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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依次探头看了看地形,把救生索在铜柱上打了一个“机关扣”,捆绑结实之后便顺着绳索滑下。双脚刚刚着地,我便被眼前所见弄得一惊,赶忙拉着绳子跑向一边,同时大声通知他们不要下来。这间大了一些的弧形房间里,竟然也有着和原来那间相同的“镜墙”,不过尺度小了很多,仅有四米左右的宽度。…;
为了不被这新出现的“镜墙”再次拉入幻境,我只好背靠着它侧面的岩壁,将救生索捆在身上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向它看去。愣愣的盯视了一会儿,丝毫没有感觉异样的我才松了口气,解开绳索通知大家下来。待到众人皆尽安全落地,我们收回救生索便向那个搭着半扇石门的洞口走去。
绕过刻着繁复花纹的残破石门,众人眼前豁然开朗。紧接着,便被一种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震撼感活生生地砸愣在了当场。没想到,刚才我在通道中的想法竟是一语成缄,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城市主体着实出乎想象,其雄伟奇丽的程度让初见其容的我们倍觉渺小,心中不自觉的就泛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吞了吞口水,脚下不由自主的前行了几步,像个得了癔症的病人一般,大张着嘴巴木然的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烟囱形的圆形山谷,下大上小,面积估计是那座小湖山谷的几十倍。四周的山壁极高,抬眼望去,最高处的崖壁已然出现了丝丝云雾,阳光透过飘散于空中的水汽撒入谷中,将覆盖谷底的城市映照的光怪陆离,直若诡秘幻境。
我们的脚下是一个半圆形的平台,面积大概有三个足球场大小。这个平台很高,半挂在略微有些弯曲的岩壁之上。平台弧线的最高点有着一条宽大的石阶通道,数不清的阶梯一直向下延伸,直至谷底的城市之中。与阶梯相连的,是一条纵贯整个山谷的笔直大道,宽度可供十车并行,路面皆由淡黄色的石板铺就。
这条大道将这座呈圆形布局的古城平分成了几乎相等的两个部分,它的左右零星分布着一些看不出明显风格的建筑,以及一些大小各不相同的平顶金字塔。一些宽阔的道路形成了一个个圆圈,仿佛行星的轨道一般,将这些金字塔串连在了一起。最为神奇的是,这些弧形的宽阔道路并非只存在于地面之上。每一条弧线的终点都是腾空而起,被一根根巨大石柱架在半空,连接于岩壁半腰的巨门之上,好像一座座结构复杂的“古代立交桥”!
“我的神啊!这里为什么会有平顶金字塔?!那些架在半空的道路又是什么?!还有……那树……难道是……”小芊被眼前震人心魄的景象砸的有些发懵,说话的声音都在不住的颤抖。她抬起抖动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黄石大道的尽头,紧接着便陷入了又一轮呆滞。
小芊手指所指点的地方有一座巨大的平顶金字塔,它的个头看起来比最著名的“尤卡坦金字塔”还要大上数倍。然而,最震撼人心的东西并不是这座巨大的金字塔,而是它身后矗立的那棵远超人类想象的巨树!
这棵巨树半嵌于岩壁之中,整体高度几乎达到了岩壁的三分之二,宽度难以估计。它黄褐色的表面带着一种光滑的镀层,在日光的照射下不断泛着煞为耀眼的光芒。巨树的根部较宽,顶部略窄。树干的上部三分之一处分成了长度相等的十根枝桠,呈辐射状向四周散开,好似巨兽的利爪一般,深深嵌于灰黑色的岩壁之中。除了中间的一根枝桠之外,每一根树枝尽头的岩壁上都刻有一只被涂成白色的怪鸟。这怪鸟尖嘴小头,腹下有三足,眼部的位置镶嵌着反光的红色晶石,乍眼望去,一股凶厉之气便扑面而来!
“哐当!”
一声闷响突然从身后传出。正在发呆的众人先是一僵,随后赶忙惊惶失色地拿起武器转身戒备。然而,身后发出声响的人却没有做出任何威胁到我们的举动,甚至,他根本就没看我们,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古城尽头的巨树,口中喃喃自语般的吐出了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词。
“建木!”
。。。
第三十八章 离奇损命()
这个人身形高瘦,头发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幅颇为文气的金丝边眼镜,正是那位我们遍寻不着的莫教授。
他傻傻的看着那颗巨树,浑身上下仿佛雕像一般没有丝毫动作,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滞。他僵立的身影犹若门神一般堵死了供人出入的半边洞口,以至跌跌撞撞从那堵“镜墙”里冲出的杜秘书一个收脚不及,直接就撞到了他的后背上,俩人当即就成了两个滚地葫芦。
接踵而至的突发状况,让大家被古城震麻的神经多少缓了一些。回过神的众人赶忙围上前去扶起二人,随即便围坐在洞口边相互讲述起了失散之后的事情。
“小牧啊~真对不住!当时……哎!小江一拉我,我就跟着跑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就把你们给忘在那了……真对不住!对不住啊!小余她……她……”
“莫老,过去就算了。保护你们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况且当时那种情况,逃跑是对的……余倩她……对不起!”
莫教授闻言愣愣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缓缓低下了头,肩膀开始微微颤抖。一股深沉的悲伤气息,随着他不住抖动的花白头发四散于空中,犹如冰寒的铁锁一般缠绕在了众人身上,慢慢地勒紧,几近窒息!
“嗨!难过归难过,活人还得活!光在这儿哭哭唧唧的,死了的也活不过来!咱们现在装备丢了一大半,再不研究出路就都得栽这儿!赶紧为活着的想想才是正经的!总不能不是哭就是扔下别人逃跑吧?”
燕三爷的话里有些夹枪带棒,显然对莫教授等人先前的行为有点耿耿于怀。不过,这话虽然糙了点不太好听,但是道理总是没错。我扫了眼那面小型“镜墙”,眼见没人再跑出来,于是开口问道:“莫老,杜秘书。江威和david刘没和你们一起?”
“啊?我……不知道!那会儿……我记得就是跑,不断的跑。路……绕圈,我直发懵,就摔了一跤!嗯,后来就不知道大家都跑哪去了。然后……看见一道大镜子,进了一个拱门。啊,不对!是先进了一个拱门,然后看见一面大镜子……等会儿……好像没有镜子,嗯……对了!是一道亮光,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很像我女儿的身影进了一个石门,对!对!那门跟这个差不多!”杜秘书指了指身后残破的石门,揉着脑袋接着说道:“我赶紧就追了上去,里面就是一条很长的通道,挺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的脑袋一只发蒙,老觉得晕乎乎的,直犯困,这会儿还有点晕呢……再后来……就遇到莫老了,对!对!然后我们俩就一块跑,接着……嗯……就出来了。”
杜秘书的精神状态看来十分糟糕,颓然的神色里揉杂着明显的恐惧,浑身上下仿佛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时不时的就要抖上几下。他说的话也有些颠三倒四,似乎有很多东西记不清楚,急得他紧紧地抓着莫教授的胳膊,不断地摇着向他求证。
莫教授没有抬头,摘下眼镜擦了擦脸,哽咽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开始是小江那孩子拉着我跑,后来拐了好多弯,然后就进了一个洞。我们就打着手电跑,再后来就进了一拱门,突然就有一道很晃眼光照了过来。我被晃得摔了一跤,脑袋晕的不行,就昏了过去。等我起来一看,小江那孩子不知道去哪了,面前有个石门开着,我以为他进门里,我就走了进去,再后来就和小杜说的一样了……小牧啊!找找小江他们吧……出事的……已经够多了!”…;
听完他们的讲述,我心中不由泛起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终归也没能想具体,那种感觉好像飘在空中的肥皂泡一样,用力一抓便碎裂无踪。可是,我的职业嗅觉始终在提醒我,这份没有摸清的感觉里,似乎隐含着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
正在我冥思苦想的档口,燕三爷拎着在墙角找到的一根铜棍,站在“镜墙”边大声招呼我过去。我见状赶忙放下心中的疑虑,走过去和他一起探索起了怪墙。
燕道杰找到的铜棍不长,仅有一臂左右。为了防止这怪异的“镜墙”又搞出什么邪门的事儿,我拿了救生索将我们绑在一起,让他远远的站开作为我的后备,随后便用铜棍向怪墙捅了过去。眼前布满水银般物质的墙面犹如水面一般,随着铜棍的捅入泛起了阵阵涟漪。可奇怪的是,我手中的感觉却是空空荡荡,并没有什么捅入水中的阻力感。
我抽回铜棍看了看,上面除了青褐色的铜锈之外,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好似那些正在流动的水银一般的物质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换了几个地方又试了几次,结果依然如故。我琢磨了一下,打算加点力度打击一下这怪异的物质,看看有什么反映。于是便把铜棍绑在绳子上,拉远距离就把它甩进了怪墙。
“啊~~!”
一声惨叫猝然响起,紧接着,一个捂着脑袋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从怪墙里跑了出来,踉跄几步就摔倒在地,不停地挥舞着一只沾满鲜红血迹的手。燕道杰见状急忙端枪瞄准,谨慎的向着这个被我一棍砸出来的身影走去。正在此时,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慢慢坐了起来,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这张白脸上涂满了血液,乍眼看去端的是狰狞异常!燕道杰手臂一抖,枪口前指就欲开枪。
那身影眼见自己被枪口所指,急急地挥舞着双手,用微带轻佻的声音尖声大叫:“别!是我!”
“姥姥的!就你这假洋鬼子幺蛾子多!逃跑都他妈得带着花样儿……”燕三爷骂骂咧咧的向前走去,一把拎起了双腿发软瘫在地上的david刘,拖着他就走了回来。
听到声响的众人此时也从门洞钻了过来,情绪稳定了一些的杜秘书更是赶忙跑到david刘身边,不住的嘘寒问暖。一番喧闹之后,大家便随意的坐在地上,一面等着还没出现的江威,一面向david刘询问情况。
他的经历和莫教授等人差不多,无非是在让人晕头转向的螺旋通道里跑了半天,随即进入了一个拱门,被强光一照就开始发晕,然后就发现失去了其他人的踪影。随后便见到熟人的身影走进一道石门,结果迷迷糊糊的就跟着钻了进去,直到被我一棍子砸了出来……
也许是一种错觉,我发现他在说到发光通道的时候,语气有些闪烁,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没说。还没等我开口询问,身后的“怪墙”处便传出了“嘭”的一声闷响,一个物体从那“水银幕”中骨碌碌的滚了出来。
我赶忙循声看去,随即便被眼前极致惊悚的画面震得僵在了原地,差点忘了呼吸!
从“怪墙”里滚出的物体是一个人,或者说,它曾经是一个人!
它有着一个人类的躯干,身上还套着破碎的衣服。两条挂着布条的腿一条长在胸口,另一条却长在左肩。两只手臂一只连接于胯下,另一只则生在了脖子上。那颗本该长在脖子上的脑袋,此刻却连在了裸露的肚子上!最为诡异的是,这个浑身结构错乱,犹如被胡乱拼凑的布娃娃一般的人,竟然是……活着的!它的四肢正在地上不住地挣动,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已经歪得不成形状的嘴,大张着不断开合,嘶吼着一些不明其意的叫声,仿佛正在向我们求救!…;
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一些难以置信的离奇事物不断地出现在我面前。可谓魑魅魍魉,无所不包。我曾以为现在的我已经有足够强大的神经可以承受任何怪异的突发事件,至少能保证自己不愣神,在第一时间就能做出反映。然而,在这一刻,我还是僵住了,仿佛被瞬间速冻似的僵住了!不只因为这具仍旧活着的错乱身躯,更因为这副身躯的主人正是我们仍在等待的队员——江威!!
“啊!!!”
身边慌乱的尖叫当即把我解冻,我赶忙跑到江威旁边打算救助。可是他的身体情况着实太过诡异,每一处连接的地方都是严丝合缝,没有任何人工拼合的痕迹,仿佛天生就该生成这个样子一般!我慌乱地绕着他看了半天,可是依旧感觉无从下手,只能怀着复杂的心情茫然无措的蹲在了他身边。
江威的肢体不再挣动,双眼直盯盯地看着我。那眼神里面包含着太过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解读。不过,我还是明显的从那双流着泪水的眼睛里读出了一种对生命的极度不舍,以及……一份深深的恐惧!
他剧烈的喘息几下,嗓子里发出了一阵犹如破风箱一般的声响。错位的手使劲地在地上抓挠着,仿佛想要握住我的手,但却始终不受控制。我见状赶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哽住了喉咙。
“愿……望……”
他的嘴里吐出了一句微弱话语,随即停止了呼吸,瞳孔先是愣直,紧接着便逐渐开始涣散。我愣愣地看着他逐渐僵直的怪异躯体,伸了几次手,却不知道怎样判定他的生死,只能无奈的收回,沉默的蹲在原地。燕道杰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随即伸手拂上江威的眼睛,将他到死都没有闭上的双眼轻轻阖上。
又一条年轻的生命消散于我们的眼前,本就残缺不全的队伍再次减员。这次的死亡没有伤痕,也没有血腥,但却让众人的心里更加恐惧!即使外面的阳光依旧温暖,也始终无法消除那份始终缠绕在身边的透骨深寒!
这座处处充满致命危机的古城到底是由何人建立?而此时正受困于此的我们,究竟,又会得到一个怎样的结局……
。。。
第三十九章 密境探索()
我和燕道杰把江威扭曲的尸体抬到了房间的角落,由于装备丢失了大半,我们手头已经没有什么工具能够将他掩埋,只好捡了一些石块草草的遮挡了一下。
生命的逝去总是会让活着的人心中充满哀伤,但更多的还是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仿佛寒冬腊月却出了一身冷汗一般,让人觉得粘腻而阴冷。尤其是,在你想到自己有可能就是下一个死者的时候……
三名队员在两天之内相继遇袭惨死,死法一个比一个诡异,死状一个胜过一个凄惨。对古城的探索虽然达到了目的,然而这铺满了血肉的探索之路,却让我们此刻的所得份外显得不值。更何况,我们找到了它,却也被它困住,如果出不去的话,这一切也就不再有什么意义。
想到此节,我赶忙招呼众人进入古城搜索,以求尽快找到出路,离开这个危险之地。没想到莫教授却在此时出了问题,好似患了脑病一般,神情呆滞,浑身瘫软,只能靠着杜秘书的搀扶才能勉强站立。想来是被这些接连不断的死亡事件冲击了心智,一时有些调节不开。
我看着他憔悴而苍老的面容,张了几次嘴,却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安慰。自从进入古城以来就在接连遇险,想要寻找的乔羽又行为诡谲,至今难辨真假。虽说他日思夜想的古城就在眼前,不过代价却是自己带出来的所有学生的生命。此间发生的种种遭遇对于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来说确实太过沉重;没有被逼成神经错乱其实就已经算是幸运了。
想到行为怪异的乔羽,我不免又想到了那些据说是被虫子控制的尸怪。回头看了看我们爬出的孔洞,心中不由自主的思考着那群尸怪追上来的可能性。随即,一股霎时从心底蹿起的冰寒便让我不敢再继续深想,赶忙招呼众人拿起所剩不多的装备,从阶梯走上铺满淡黄色石材的宽阔大道,开始对这座神秘古城进行探索。
孟子曾说:登东山而小鲁。我们抛开这话中的所含的胸襟抱负不提,这句话的字面其实包含着“近大远小”这个简单的物理定律。方才在半山腰的平台之上,可以纵览全局的我们虽然震惊于这古城建筑的神奇,但毕竟没有具体的大小概念。此刻切身走入城中搜索了半天,我才发现刚才的惊异其实远远不够!
这座城市的所有建筑都是由巨大的石块砌成,每一块的大小都和一辆小型汽车相仿。虽然除了那些平顶金字塔之外,大多数的建筑都已坍塌,但是站在这些建筑的旁边,我仍旧能够感到一种威压般的雄伟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的就生出了一种极致渺小的感觉,很是有些胆寒。更为惊人的是,我们在查看最近的一处“立交桥”时发现,支撑路面的石柱竟然不是堆砌而成,它旁边的山壁也有着明显的开凿痕迹,显然是把原本的山石直接做成了柱子。如果古城里这十来座连接岩壁的“立交桥”都是这种结构,那就意味着这座城市是硬生生将一座大山掏空后建立的!真真让人难以置信!!
正当我站在一座坍塌的建筑之前,不住感叹的时候,不远处的小芊挥着手大声向我喊道:“大木头!来一下!帮我做个测试……”
我闻声走了过去,接过她递来的救生索,随即便在她的指挥下用绳子量起了“黄石大道”的边沿。然后又跑去“立交桥”的道路上进行同样的工作。小芊在边上不停地记录,量了几处之后,她便拉着我跑上了最近的一处平顶金字塔搜索了半天,随后又拿出望远镜四处观瞧,不断地在随身的记录本上写写画画。…;
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我一头雾水,刚刚问了一句,却被皱着眉在本子上不住写画的她挥手打断,外加甩来了一个凶狠的白眼。我见状只好摸摸鼻子压下了疑问,静立在旁边等待。阮玉和燕道杰被我们的动作吸引,紧跟着我们跑上金字塔打算看个究竟。不过他们受到的待遇和我没什么区别,于是也只好向我学习,愣愣戳在旁边变成了闷声葫芦。
正当我们等得有些开始烦躁,始终低头闷写的小芊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后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结果脚下被背包的肩带一绊,一个前扑就把身边的阮玉拽倒,引发了一阵夹杂着惊叫的叮当乱响。
“小叮当!不管在哪儿你都能演奏‘交响曲’啊,我看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了……”我摇着头走了过去,将狼狈的二女从地上拉起。
“嘿嘿!大弟妹这是齐天大圣得了道——猴儿还是猴儿!改不了喽!‘叮叮当当’的多好啊,生活交响曲,省的你丫闷嘛!嘿嘿嘿!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