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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祸,侯门毒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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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贺兰擎承认。

    南生笑了,嘴里说,“野狼崽子。”人已斜斜靠过去。

    此时阳光正好,山路两边开满不知名各色小花,倒也算姹紫嫣红好一片,贺兰擎眯起眼睛耐心比对到底哪朵南生会喜欢,然后终于采了朵簪在她发间。

    美人比花娇,他低头亲她微笑的唇。

    “喜欢吗?”

    “不喜欢。”

    “不喜欢你戴着还笑?”

    “笑你傻呗。”

    “我傻了你就高兴?”

    “高兴呀。”

    “那我傻一点,你就更喜欢我一点吧。”

    他认认真真说,南生见状叹口气,摸摸他的脸:“傻子。”

    贺兰擎的感情单一而直接,浓烈又伤人,像她喝过最烈的烧刀子,一小口喝入,顺着一路而下火烧般叫人无法抗拒,直觉得会被烧成火烬。

    没等贺兰擎回神,南生说:“走吧。”

    不知何时天边飘来一片阴云,方才暖洋洋的的感觉顿时转寒,贺兰擎走的比南生慢,她回头去看。贺兰擎离她几步开外,阴云笼罩,他整个人灰蒙蒙的感觉,站在那里不动,有瞬间南生觉得他好似变成了一块顽石。

    再长的路,再慢前行,总有走到目的地的时候。

    入城门时,南生突然说:“去家里坐坐吧。”

    她曾经千方百计阻止他登门。

    贺兰擎轻握她的手,平静说:“好。”

    傅家小院多了贺兰擎,气氛陡然变得僵硬。

    宋长葶面沉如水,傅淮侑冷脸相对。南生仿佛没觉得,她依贺兰擎身边站立,两人的手甚至还牵在一起紧握不放。

    “母亲,大哥,我回来了。”

    傅淮侑说:“你先回房。”

    南生没动,“他来家里,我得陪着。”

    傅淮侑额角青筋暴出,他压住火气阴沉沉对贺兰擎说:“我们去外面谈。”

    “等我一会儿。”贺兰擎低头对南生说。

    南生点点头:“你快点回来。”

    两人言语举止落在旁人眼中怎么看都不同一般关系,傅淮侑忍不住暴怒:“贺兰擎,你滚!”

    几乎同一时刻,宋长葶出言阻止:“淮侑,不得无礼!”

    宋长葶阻止一时冲动的儿子,说:“侯爷登门造访,有失远迎。”

    为人处世,宋长葶自幼深谙这一套,或者说她若不能将这些必不可免千丝万缕又比蜘蛛网脆弱易破的人情来往关系处理得当

    ,也不会被太后看重至今。

    “南生和我陪着侯爷聊聊天,淮侑你吩咐下人泡茶。”

    只是一场稀松平常的待客。

    南生说:“母亲,我想留他住在家里。”

    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宋长葶只淡淡一笑,语气听不出什么变化。“好呀,你看着安排。希望侯爷莫要嫌弃傅府简陋寒酸。”

    “郡主好客美意,贺兰擎铭记于心。”

    贺兰擎住在后院,与南生闺房相邻。

    “安心养伤,敢乱跑出去,被我发现你就——”

    贺兰擎递来个含笑眼神:“你想将我怎么了?”他靠在床边,难得露出懒懒散散的神态,“阿生,你说呀,嗯?”

    南生一开口,贺兰擎就后悔了。

    她说:“你对别的女人都这样?”不太像追问,也瞧不出生气,语气淡淡的,透出那么一种——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的意味。

    贺兰擎倒吸一口凉气,他赶紧坐正,收敛笑容甚至严肃的回答:“没有!”

    南生斜睨他:“唯念娘亲呢?”

    贺兰擎没吭声,她第一次当面提到唯念的娘亲,却发现他神情变的不太一样。

    “算了,我不过随口问问,不说这个吧。”

    “阿生,不是这样的。”贺兰擎摇摇头,他想起了什么又重重皱起眉,“我和她。。。。。。就是唯念的娘亲,我们、我们认识很久。”

    “认识我之前?”

    “对。”大概他从不与人提起过往的关系,贺兰擎对南生说到过去,不知该如何叙述。“素馨,她人很好。”

    “也很美吧。”

    素馨,这两个字听上去就那般美好。

    南生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女子为贺兰擎生下唯念,她承认最初情感上自己不愿意提及这个人。

    贺兰擎摇头:“和这无关。”忽觉眼前一暗,南生小手覆盖他双眸。他没动,听见南生叹气,紧张的咽喉快速上下滚动一番。

    南生说:“其实我没那么大度,可再怪你又于事无补。”她又唉唉叹两声,叹得贺兰擎双唇紧抿。

    贺兰擎目不识物,完全凭听觉揣测南生神态。双手攥紧又放开,反反复复,末了他重重叹口气,还是没说出来。

    南生放开手,低声说:“早点休息。”

    他咬咬牙,“阿生,我辜负你很多,但是我值得你等!”

    南生听完转身走向门边,贺兰擎却见她从内关了房门。再度转回头,她低声说,“要我陪陪你吗?”

    贺兰擎近乎得寸进尺又非常坦率说:“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南生依偎在他怀里小声说:“我也是。”

    明明已是初夏,明明小院花香正浓,明明这静谧的一幕那么美好。

    南生只觉得有点冷,心冷。

    ——————

    暴怒到极点,傅淮侑脑袋反而慢慢冷静,南生回来没正眼瞧过他。傅淮侑后悔数天前南生突然从宫中回来要见他,自己却避开。

    他给贺兰擎制造了与南生复合的机会。

    “不能这样下去。”傅怀侑自言自语。

    一旁的宋长葶皱眉说:“贺兰擎,你暂时动不得。”

    “我没打算动他。”

    宋长葶微微动容。

    傅淮侑冷着脸充满决定性口吻:“吃过一次苦头还是学不乖,南生,不能这样继续任性下去。”

    “母亲老了,傅家现在需要你承担,既然你已有决定,母亲不反对。南生的确需要好生管教,傅家的脸面都被丢尽了。”宋长葶拨动佛珠,盛家无时无刻不再找她们母子的差错,好为盛学儒出气,她眼下唯有靠着太后庇佑。

    傅淮侑目光突然转来,说:“母亲当初怎么不阻止南生与贺兰擎来往!”

    “你这是怪母亲了?”宋长葶听出这话里明显带了责备的意思。

    “说到底,母亲将南生看做为傅家铺路的筹码,您当南生是自己的女儿吗?”傅淮侑憋在心中好久的话今日吐露。

    宋长葶冷哼道:“姓傅的果然没好东西,十月怀胎生养你们兄妹,你居然指责母亲不当南生是自己女儿来看待!”

    在旁伺候的嬷嬷适时劝说宋长葶:“郡主,大少爷为小姐的事烦心,无意顶撞您的。”

    傅淮侑梗着脖子不认错,宋从葶气得手指发抖,颤颤的指向傅淮侑,“行啊,你与你爹爹一个样,合伙来气我,我白养活你二十多年,不孝子!你滚,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傅淮侑真的头也不回走出,门被他摔的砰砰响。

    宋长葶跌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气息还未平稳。

    “郡主,您这何必?大少爷只有小姐一个妹妹,您说小姐给傅家丢脸,大少爷怕是为这个生了您的气,不过无心之言。”

    宋长葶慢慢缓过劲,一时动怒过头

    ,此时怏怏无力说:“嬷嬷,你说淮侑是不是话中有话?”

    嬷嬷心知宋长葶的意思,大少爷脾气不好,对郡主对非常孝顺,没说过重话,今儿说的似乎真的有所指。

    “奴婢觉得应该不会,大少爷当时年纪还小呢。”

    宋长葶心砰砰跳得厉害,她按住心口好一阵,重重叹一声,“南生越大,出落的越出色,我心里高兴,可总会想到从前,心里不踏实。二十年呀,我悉心教养她,这份恩情总归出自真心。嬷嬷你说,我有没当南生是自己的女儿?我哪一点对不住她?”

    “郡主言重了。。。。。。”

    主仆两人屋里说话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只有宋长葶低啜声。

    屋外角落有道人影静静听着,离开时连脚步都沉重了好几分。

    ——————————————————

    一直忙,没存稿的情况下,偷着空闲就码字,感谢跟文订阅的妹纸,我写了几年,又停了两年多,再开文坚持写下去,全靠没有放弃我的你们。但愿这个故事写完可以令我在行文构思上有所突破,最期待的状态:我写,你们看,完结时,大家互道珍重,有缘再聚。爱你们,尤其谢谢大三!

第九十四章() 
无风的天,雨水不落,闷热得好不舒服。

    傅淮侑喝多了,酒气上涌,浑身烧得难受。

    大晚上的,他深一脚浅一脚走着,不想回傅家,没人的路上兜兜转转一圈,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门前。

    院外种的一丛丛不知名的野花开的正好,散发淡淡幽香。

    他抬手拍门,半途悬在半空,嘿嘿笑两声摇摇头放下手臂,他敲破门估计里面的人也不会出来耘。

    干脆坐下来靠着门睡。

    刚眯起眼睛,门从内打开条缝隙,接着木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探身,一手紧握木棒,一手将灯笼抬高,照到烂醉如泥的傅淮侑,女子显然吃了一惊踝。

    喝醉的人本就身子沉,女子驾起他一侧手臂,高大身躯的重量猛然压在她肩头,女子差点被压倒,咬着牙居然也顶住,摇摇晃晃连拖带拽将傅淮侑拖入家门。

    傅淮侑倒在床上瘫成一堆,女子来不及擦去满头汗水,转身出去忙活,没一会端进热水绞了帕子替他擦脸。

    傅淮侑舒服一点,半张开眼睛,四下寻去,见到女子时他嘟哝一声:“铃铛?”

    女子点点头,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算不得多美,眉眼生的温婉娴静,见傅淮侑似乎想起来,她忙上前帮忙扶他。

    怎么会来这里?

    傅淮侑暗暗不解的功夫,女子奉来热茶。

    傅淮侑喝了两口,是他喜欢的茶叶,茶水温度调的恰到好处。

    有心,又显而不露。

    “我过来坐坐,一会儿就走。”说完他想到什么抬头对女子比划几下。

    女子微微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对傅淮侑浅浅一笑,站在一边静候。

    傅淮侑好些日子没来过,不大的厢房永远收拾的一尘不染,被褥熏染他喜欢的香味,床榻边摆放着他上一次来时翻了几页的书,细心的在书页处放了她用树叶做成的书签。

    心灵手巧的人,名字娶的清脆响亮,却偏是天生聋哑。

    最初不过随手买下卖身葬母的阮铃铛,寻了这里给她安身,后来傅淮侑被的照顾体贴入微,索性当外室养着,他不喜欢女人鼓噪,她不能言语更不会惹他讨厌,一来二去竟然相处几年了。

    傅淮侑揉揉后颈,铃铛马上过来,一双素手帮他按压。

    “行了,大晚上的你歇着吧。”傅淮侑把她拽在面前,掐住她下颌晃了晃,语速很慢,也许他真的憋的太久了,“陪着我说说话。”

    说白了,傅淮侑唯独对阮铃铛说心里话才没顾忌。

    傅淮侑比南生年长五六岁,这个年岁的孩子是很小,但有些事却忘记不了。

    他记得母亲带他住进庵堂,他讨厌每天听到木鱼声梆梆响,但母亲总不肯回家。

    爹爹来过一次,想接走他,可最后爹爹去一个人离开。母亲哭了好久,哭到嬷嬷请来了大夫。

    那一夜母亲没陪他入睡,嬷嬷不让他见母亲,母亲隔着门叫声凄惨,一直和蔼待人的嬷嬷脸色凝重,这些几乎吓坏了傅淮侑,好几个晚上做恶梦,担心母亲。之后好些天他极少能见到母亲,大部分时间一个人呆着。

    去后山玩,傅淮侑实在因为太闷了。

    没哪个小孩子抵抗住皑皑白雪带来的乐趣,雪地里撒欢儿,他听见了一阵奇怪又凄惨的叫声。

    叫声来自一个女人,瘦弱单薄疲惫无助,肚子和母亲一样鼓的像个小山丘。她动不了,看到傅淮侑时,眼睛骤然发亮。

    非常美丽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透亮,哪怕她此时狼狈不堪到极点。她长大嘴巴咿咿呀呀说不出话,不时又发出惨叫,望着他的眼睛里充满哀求。

    那双眼睛蛊惑了他般,傅淮侑拔腿就朝山下跑,因为急着找人来帮忙半途摔了几次,遇见了前来寻他的嬷嬷。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傅淮侑病了,病好后,母亲已生下小妹妹,至于雪地里的那个女人,嬷嬷却说他生病时做的梦而已。

    大概真的是一场梦吧。

    爹爹来接走了母亲和他,还有刚出生的小妹妹。

    从此,他有了自己的妹妹,傅南生。

    傅淮侑起先嫌弃瘦小像猫崽子的南生,头发都没几根,后来她变的白白净净,软软的香香的,胖乎乎的。

    南生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哥哥。

    他心都被奶声奶气的她融化了,没办法不疼爱这个娇贵的妹妹,南生更是爹爹的掌上明珠。随着南生渐渐长大,傅淮侑却惊讶的发觉儿时的那场梦不仅没结束,反而越来越真实。

    阮铃铛被傅淮侑悲伤的情绪感染的眼眶微红,手势对他比划着。

    傅淮侑摸摸自己的脸,自嘲说,“我看起来很伤心吗?”

    阮铃铛没点头,眼神充满担心在傅淮侑脸上来回转,手势也不知怎么比划,双手绞在一起关节攥得发白。

    “我这辈子就只有

    一个妹妹,难道会害她不成?”傅淮侑用力揉揉自己的脸,染了醉意的眼睛布满血丝,乍一看冷不丁还有几分吓人。

    阮铃铛一楞。

    “她若和你一样听话——算了,还是别和你一样。”傅淮侑轻抚铃铛脸颊,“小哑巴,你听不到我说什么,这幅表情叫人见了怪心疼的。”

    阮铃铛比个手势。

    傅淮侑笑道:“你想我走吗?”

    阮铃铛双颊微红,轻轻摇头。

    傅淮侑没出声,她起身铺被褥,冷不丁被他抱住拉坐膝上。阮铃铛长大眼睛,看着傅淮侑对她飞快的比手势,双颊那点血色陡然消退干净。

    “这地方你住或者卖都成,你跟我这几年也算报答我了,往后我不再来。”

    ——你不要我了?阮铃铛手势比的很慢。

    傅淮侑皱眉似乎不太耐烦,最后他懒得对她再比划手势,只说:“将来的事没准头,跟我没好日子,找个对你好的男人嫁了吧。”

    傅淮侑转身走的干脆,走出大门好一会脚步才放慢,风卷起带着尘土腥味,呛得他猛咳嗽两声,看来这场雨来势汹汹。

    ————————————

    这场雨来的骤然狂暴,南生惊醒,贺兰擎马上抱住她。

    “擎哥哥,你听?”

    贺兰擎耳力好,他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是谁敲门。”

    宫中内侍官深夜前来,太后急召宋长葶入宫。内侍官见到贺兰擎,也请他一并入宫。

    事情起因薄如素腹中皇嗣意外没了,宋齐正伤心之余,突然昏厥,连夜召太医入宫,刚醒来便传召贺兰擎入宫。

    宫中人人神情肃穆紧张,宋齐正寝宫外除了宋雪怀,其他几位皇子早就等候,每个人看贺兰擎的目光后面都隐藏自己的心思。

    贺兰擎进去前捏捏南生的手,冰凉凉的,这一路她话极少。

    “等我。”

    “嗯。”

    一等,近一个时辰,不见贺兰擎出来。

    南生手里尽是薄汗。

    紧闭宫门突然打开半扇,众人翘首,内侍官却朝向南生这里,“皇上传见傅家小姐。”

    南生随后走入,听见身后门关闭,将她与外面的人相隔,这里是皇宫权利最高者的地方,每一处都透出高高在上的威严。

    宋齐正身边并没留人伺候,甚至贺兰擎也不在。

    南生呼吸一滞,慢慢地说:“舅舅好点了吗?”

    气色不佳外,他瞧上去精神还不错。宋齐正笑了笑,额头、眼角皱纹堆积一起,年岁在这里不可避免的日益苍老。

    “朕还活着。”

    “皇上万寿无疆。”南生浅笑,她称呼舅舅,宋齐正回得是朕。

    宋齐正说:“小辈中,你是最伶俐讨人喜欢的孩子。你老实说,喜欢贺兰擎吗?”

    “我们有过婚约。”

    “喜欢还是不喜欢?”宋齐正加重语气。

    “我是傅家的女儿,我与他不可能在一起。”

    “朕若说可以呢?”

    南生抬眸面露惊讶,片刻她不可置信摇头。

    宋齐正道:“唯念是朕的皇孙,小小年纪需要母亲照顾,他既然那么喜欢你,只要你答应朕一件事,你与贺兰擎在一起没人会阻挠。”他手指绕了绕点向南生,“朕不会让你害人,只要你跟在贺兰擎身边,将他平时做了什么,暗中和什么人接触告诉朕。”

    “皇上不担心将来我对他日久生情,会背叛您吗?”

    宋齐正笑意加深,他喜欢南生直接坦率,她宁可被活活饿死都不肯指认贺兰擎害盛学儒,感情之深他岂会不知。

    “贺兰擎发配边关前,你爹爹曾经审问过他,为了逼他招供,对他下了药,专请名医研制的药,下的分量精准,药性缓慢,暂时要不了他性命。不过算算日子——”宋齐正顿了顿,笑说,“头痛加剧便是药性发作的前兆,越往后他身体便会收到更多摧残。听说在漠北他受了重伤,恢复的如何?”

    那种心里透出的冷意包裹全身,南生咬紧牙关不至于说话会颤抖。

    “解药皇上那里刚好有一份吧。”

    “朕怜惜他是个人才,特意留了一份备用,希望有朝一日,能救他一命。”

    生死关头,有的人可以舍弃自己保全心爱的人,但轮到想保全的那个人生死攸关,性命朝不保夕呢?

第九十五章() 
始作俑者,是疼爱她的爹爹。( 全文字 无广告)

    要她眼睁睁什么都不做瞧着他走向死亡?

    内侍官引着南生走出宋齐正寝宫,远远地贺兰擎正与唯念在一起,他肩头扛起唯念,父子两人一大一小身影投映在朱红宫墙上,像一抹深深水渍,看似融入宫墙,其实稍不留意就会消失不见。

    南生静静地瞧着,直到父子两人看到她。

    “过来呀。”贺兰擎招呼她踝。

    唯念挥动小手,“南生,过来呀!”

    贺兰擎扛着唯念走来:“怎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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