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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成王败寇-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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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之认识,我真的是佩服,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确能够涵盖一切的话语啊。”

    吴帆徽轻轻挥手,示意陈于泰坐下,不用过于的激动。

    “大来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可谓放之四海而皆准,可究竟该如何做,我却有着不同的认识,或许张溥听闻了这八字,更是认为复社该要为了朝野存在的弊端鼓与呼了,我看不一定。”

    陈于泰的神色已经变得严肃,看着吴帆徽,没有开口,或许他感觉到,眼前的吴帆徽,尽管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可脑海之中的认识,怕是绝大部分读书人都无法比拟的,至少他觉得无法与吴帆徽比拟。

    “我的话也许是老生常谈,那就是官吏好好做事,老百姓好好种田,商贾好好的经商,军队好好的保家卫国,各自尽自身的本能,士农工商都做好了自身的事宜,也就是健行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

    “不管是东林书院,还是复社,对朝野存在的弊端提出来批评,按理是应该得到支持的,不过有一点,提出来问题之后,就要相应的提出来解决之道,若是仅仅知道鼓与呼,仅仅就是一张嘴,这样的事情,谁不会做。”

    “天如兄身为复社的领袖,也是翰林院庶吉士,在朝中已经有近三年的时间,可惜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没有看见天如兄提出任何一条有见地的奏折,包括你我都在文渊阁当值的时刻,也没有看见,天如兄既然一手创建了复社,既然想着以天下兴亡为己任,那就应该表现出来更多的担待,而不仅仅是嘴上评论朝政。”

    “至于说陈贞慧等监生,目前最为主要的职责是好好读书,增长学识,不要时时刻刻都去想着朝政的事宜,所谓在其位谋其职,不是朝廷中人,就不要想着朝廷的事宜。”

    。。。

    吴帆徽面对陈于泰的时候,还是说了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没有可以隐瞒,更没有敷衍,至于说陈于泰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他管不到,不过从为人处事的角度出发,面前陈于泰,吴帆徽觉得自己应该是要讲真话的。

    吴帆徽说完之后,陈于泰好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陈于泰主动端起了酒杯,给吴帆徽敬酒,也没有说出内心的感受。

    或许陈于泰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话语,尽管说陈于廷和陈贞慧等人,都是东林党人或者复社的骨干,但陈于泰多半时间还是沉湎在读书之中的,对于这些事情不是特别的关心,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吴帆徽在陈于泰的面前,说出了不少的真心话。

    这番话的效果究竟如何,接下来就能够看出效果了,陈贞慧等人进入国子监读书之后,如何的表现,是不是还一味的想着在国子监壮大复社的力量,就是最好的检验了。

    :。: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可教() 
十月十五日,南京国子监正式开课。

    训话是由国子监司业谢宗完成的,这类的训话,吴帆徽本可以出面的,不过他没有什么兴趣,再说从年龄上面来说,他一个十八岁的国子监祭酒,面对诸多二十岁到六十岁左右的监生训话,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谢宗毕竟年纪大很多,也让诸多的监生更加有面子。

    监生按照各自的学识水平,分别进入六堂开始了学习。

    贡监、荫监和例监,需要学习三年的时间,正好等到下一次乡试的时候,可以直接参加,举监则要视具体的情况,一般分为两年和一年的时间。

    这期间,吴帆徽一直都关注陈明惠和叶开儇两人的情况,两人是赶回西安府城去参加乡试了,是不是高中了,月内应该是有消息传来的。

    国子监开课仅仅半个多月的时间。

    “大人,监生之中出现了吴山会和金陵会,下官详细询问了,这所谓的吴山会和金陵会,其实就是源于复社的吴山大会与金陵大会。。。”

    吴帆徽的脸色变得阴沉了,想不到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国子监居然直接出现了此等的协会,谢宗在开课训话之中,已经说的非常明确,监生进入到国子监,主要就是学习,不要在其他方面耗费什么心思,而且陈于泰前来拜访的时候,吴帆徽也说的非常明确了。

    看来,陈于泰没有起到应该有的作用,或者说陈贞慧甚至是陈氏家族,对于他吴帆徽的提醒,根本就不是很在意。

    复社的影响还真的是不一般。

    “五经博士、助教、学正、学录以及教授,对于此事是什么态度。”

    “这个下官不好说,他们没有明确的赞成,可也没有明确的反对。”

    “国子监之内的吴山会和金陵会,领头之人都是谁。”

    “应该都是陈贞慧。”

    “哦,这个陈贞慧有着如此大的号召力吗,一个人主持吴山会和金陵会,能力很强啊,看样子本官小看他了啊。”

    “大人,此事是下官的失职,下官这就去处置。”

    “且慢,你将陈贞慧、方以智和冒辟疆等人,带到本官这里来。”

    谢宗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

    吴帆徽没有解释,他毕竟和陈于泰交谈过,也知道陈氏家族在南直隶的影响力,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绝,至于说让方以智和冒辟疆等人也参加此番的谈话,目的就是要警告两人,不用过多的调查,吴帆徽就知道这三人是吴山会和金陵会的骨干和发起人。

    处理这类的事情,吴帆徽是不会手软的,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他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若是对方依旧不知道悔改,不依不饶,那他就不会留下任何的情面。

    陈贞慧、方以智和冒辟疆很快被带来。

    三人进入屋子的时候,头是昂着的,好像他们手握尚方宝剑一样。

    “身为国子监监生,见到了先生,应该是什么态度,还要本官教导你们吗,天地君亲师,若是这基本的礼仪都不明白,本官就要通知你们的长辈,让他们看看是如何家族家族子弟的。”

    吴帆徽冷冰冰的话语,瞬间让陈贞慧等人低下头,规规矩矩的行礼,尽管说眼前的这位国子监祭酒,只有十八岁的年纪,比他们的年纪都要小,不过从学问上面来说,人家是真正的长辈,若是他们表现出来狂妄的姿态,此事传扬出去,他们的名声瞬间就毁掉了。

    “本官听闻你们在国子监组建什么吴山会和金陵会,可有此事。”

    “大人,确有此事,学生秉承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教诲,组建吴山会和金陵会,意图让诸多的同年明白此道理。”

    吴帆徽脸上露出了冷笑的神情,看样子陈于泰的教诲,没有起到任何的正面作用,反而让陈贞慧等人有了可以依靠的道理了。

    “那好,本官询问你们几个问题,这南直隶各地的大米,多少钱一石,丝绸多少钱一米,食盐多少钱一克,茶叶多少钱一两,你们说说看。”

    陈贞慧等人瞠目结舌,他们从未买过东西,对于这些日常用品的价格,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不需要他们操心,再说读书人压根不关心柴木油盐加醋茶的事宜。

    “本官再问你们,这知府、知州和知县大人,在地方上该做些什么事情,如何的让本地百姓能够过上好日子,包括他们应该如何的断案,如何的收取赋税。”

    还是一片沉默的声音,陈贞慧等人答不上来。

    吴帆徽脸上冷笑的神情消失了。

    “不知道耕作之辛苦,不知道官吏之责任,空谈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话语,本官还真的好奇了,陈贞慧,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话语,乃是本官与你堂叔大来兄交谈之时说出来的,不过本官可不仅仅是说这八个字,还有很多的话语,想必大来兄都转告你了。”

    “谢大人在开课之时,一再强调,要求你等进入国子监之后,好生的学习,不要想到其他一些事宜,看样子你们以为就是说说罢了。”

    “如此的不受教,本官不想和你们多说,就你们目前之见识,还不值得本官说那么多。”

    “本官就告知你们两个要求。”

    “其一,从今日起,本官不想听见国子监之内,有任何什么吴山会和金陵会的消息,其二,你等注意自身之言行,话语之中若是透露什么吴山会和金陵会,乃至于复社的什么话语,那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本官不管你们出身于什么家族,也不管你们之家族在南直隶有着多大的威望,一旦你们不按照本官的要求去做,那么你们也就不要想着做什么读书人了,更不要想着有什么功名。”

    “千万不要以为本官就是说说,本官其他方面不好说,可说到做到这一点,向来都是执行的,届时就算是你们的家族出面,也没有任何作用。”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吴帆徽没有给陈贞慧等人继续开口说话的机会,内心里面,他对这三人是有些厌恶的,要说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已经给了陈于廷和陈于泰面子,若是按照他的脾气,早就动手处置了,想不到陈贞慧等人,丝毫不领情,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刚刚进入国子监读书,就开始大肆宣扬复社的什么主张,企图扩大复社在国子监的影响。

    很快,谢宗再次进入了屋里。

    “大人,陈家、方家和冒家,都是地方上的士大夫家族,他们家族之中的人,有不少都是在外面做官的,大人如此的斥责他们,怕是要开罪他们背后的家族啊。”

    “谢大人,你的好意本官心领了,刚刚本官询问的话语,你也听见了,陈贞慧等人,知道什么百姓的疾苦,更不知道朝中官吏身上之责任,什么都不懂,就开口妄议朝政,针砭得失,这岂不是小孩子的行为,国子监乃是朝廷举办的太学,目的在于为朝廷培养人才,若都是这些夸夸其谈之人,来日朝廷将变成什么样子,你我怕也是要遭受到弹劾与指责的。”

    “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只是总觉得这样做,大人会吃亏。”

    “谢大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本官不管他们出自于什么家族,既然到国子监来读书,那就要按照本官的要求做,若是清高孤傲,那就请他回家去,何必来国子监,他们背后之家族,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们家族之中在朝为官之人,是不是也可以不遵从皇上圣旨,我行我素,显然不行,偏偏陈贞慧等人在国子监就如此的妄为,难不成本官还看着他们背后之家族做事情。”

    “下官明白了。”

    “你还没有彻底明白,不要以为南直隶有着诸多的士大夫家族,每一个家族都有在朝为官、手握重权之人,我们就要看他们的脸色了,你我肩负管理南京国子监之职责,这是对皇上和朝廷负责,可没有必要对这些士大夫家族负责,若是这些士大夫家族,单干挑战你我之权威,本官就让他们一败涂地,在地方上无法立足。”

    谢宗的脸有些红,他这个两榜进士,一直都是在县衙为官,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不能够得罪太多的势力,这自然形成了一些习惯,想不到吴帆徽做事情如此的果断,根本不在乎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大刀阔斧。

    这一点的确值得他学习。

    “大人的话语,下官铭记在心。”

    “好,日后就大胆的去管理国子监的诸多事宜,不管是监生,还是五经博士等先生,他们全部都要按照规矩办事情,若是有违背的地方,必定要严惩。”

    谢宗离开之后,吴帆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按照他目前的力量,是不可能完全杜绝东林书院和复社在南京城的巨大影响的,他也没有必要拼命的打压东林书院和复社,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自身遭受到损伤不说,得到最大好处的是温体仁。

    完全替他人做嫁衣裳的事情,吴帆徽肯定是不会做的。

    :。:

第二百四十二章 恶化() 
陈明惠与叶开儇的信函终于来了,两人全部高中,成为正榜的举人,已经再次赶赴京师,准备参加来年的会试,信函之中,两人对吴帆徽表示了感谢,说是吴帆徽是他们学习的榜样,正是因为吴帆徽的激励,让他们愈发的刻苦。

    陈明惠与叶开儇两人的高中,在吴帆徽的预料之中,两人都在京城国子监学习了三年的时间,而作为副榜举人的陈明惠,没有选择到府州县去做助教,坚持参加下一次的乡试,辛勤的付出肯定是有收获的。

    倒是叶开儇也高中了,让吴帆徽着实高兴,他身边能够帮忙的人太少了,所谓的文治武功,身边仅仅有一帮武臣是不行的。

    吴明坤乡试落榜,也选择到京城国子监去学习,期间吴明坤也给吴帆徽写来了信函,说是要在国子监好好的学习三年的时间,争取下一次乡试的时候,能够高中,吴明坤还在信函里面说了,吴明波、吴明富、陈华渠和吴明峰的学业成绩都是很不错的,估计下一个三年的时间,众人都能够取得生员的功名。

    收到的这些信函,给了吴帆徽很大的信心,他逐渐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小集团,已经形成了雏形,接下来就是等待发力的时间了。

    在吴帆徽看来,他的身边没有必要都是两榜进士,其实从学识方面来说,能够高中举人,学识就已经很不错了,已经能够应对诸多的事宜,做出准确的判断,一个人真正能力的展现,还是需要在社会之中的摸爬滚打。

    十一月中旬,陈于泰再次来到了南京。

    赋闲在家的陈于泰,情绪依旧没有恢复,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颓废。

    这让吴帆徽有一丝的失望,当然他也知道,一个人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毕竟陈于泰被罢官不到半年的时间,还不可能完全从阴影之中走出来。

    不过一个人遭受到打击之后,能够用多长的时间站起来,这也表现出来个人的能力,历史上任何的一个伟人,都曾经遭受过沉重的打击,而这些伟人,无一例外的都能够从遭受的打击之中吸取教训,迅速的再次崛起。

    人生苦短,长时间沉湎在痛苦之中,无异于浪费生命,甚至是自杀。

    见到吴帆徽之后,陈于泰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的神情。

    “大人,想不到定生依旧是我行我素,我已经尽力了。”

    “没有什么,大来兄尽力就可以了,其实我也狠狠的教训了陈贞慧等人,国子监刚刚开课,他们就组建什么吴山会和金陵会,我已经明确告知他们,不管外界是什么样的认识,既然在国子监读书,就不准沾惹这些事宜,否则我不会客气。”

    “大人的苦心,我是明白的,不过定生年轻气盛,总有些自视甚高,年轻人有着这样的盛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陈于泰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有想到对面的吴帆徽,不过十八岁的年纪,比陈贞慧等人还要小很多的,在他看来,吴帆徽心理的成熟度,绝不是陈贞慧等人可以比拟的。

    陈于泰专门为陈贞慧的事宜,再一次来到南京,这里面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大来兄,专程到南京来,说及陈贞慧的事宜,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变故。”

    吴帆徽索性开门见山。

    陈于泰看了看吴帆徽,脸微微有些红了,他此番前来南京,肯定是接受了重托的。

    “大人既然问到这里,我也就不隐瞒的,族兄听闻此事之后,忿忿不平,认为大人有着其他的心思,我也是想着消除其中的误解,故而专程来到南京,再次拜访大人的。”

    吴帆徽的脸上,露出了令人无法捉摸的笑容。

    “大来兄,陈大人曾经是朝中的左都御史,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的风波,其从政之经验,比你我都要丰富的,难不成还看不透其中的奥妙吗。”

    吴帆徽一语双关的话语,陈于泰当然是明白的。

    “不瞒大人说,家族之中,连续遭遇到事情,整个的情绪都有些压抑。。。”

    “大来兄,恕我直言,是敏感吧。”

    陈于泰的脸再次红了,他想不到吴帆徽如此的直接。

    “大来兄,你我是同年,故而说话的时候,我才不会遮掩,遭受到挫折之后,任何人内心都会不好受,对于外界的看法也比以往敏感很多,可是由此认为外界所有的事宜,都是针对自身的,都是落井下石,那就是自寻烦恼,我可不希望大来兄陷入到这样的漩涡之中,关于陈贞慧的事宜,我已经给了他两次的机会,一次是请你给他说明情况,一次是我亲自找到他说的,我做事情很少这样,可以再一再二,绝不能再三再四,若是陈贞慧不能够理解我的苦心,甚至还要对着干,那我绝不会客气。”

    陈贞慧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了。

    “大来兄,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的意思我也是明白的,苏州的陈氏家族,赫赫有名,威严不能够遭受到任何的侵犯,我从未想过与陈氏家族为敌,更不想与大来兄兵戎相见,不过我也是奉旨出任南京国子监祭酒,我所做的事宜,必须要对得起皇上和朝廷,若是有人阻止我这样做,那不管他是谁,我都不会客气的,我言尽于此,望大来兄认真思索。”

    吴帆徽说完这些话,陈于泰出人预料的抬起头,他已经是满脸通红。

    “大人,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都说了那么多了,大来兄还在想着有什么该说和不该说的吗。”

    “大人之睿智,我是真心佩服的,朝中发生的诸多事情,我也不想多说,大人肯定也是知晓的,周大人、族兄以及我为什么回家,这里面的缘由,大人更是清楚,难不成大人也跟着朝中某些人一般认识,专门想着来对付我陈氏家族吗。。。”

    吴帆徽的脸色微微发白,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前面所有的苦心都白费了。

    如今这个时代,真心是打动不了士大夫家族的,他们见多识广,已经形成自身固定的认识,就算是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依旧会固执己见,而且在维护自身利益当面,士大夫家族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从依仗权势方面来说,做的最差的恰恰是陈氏家族,不管说陈于廷还是陈于泰,都曾经在这方面有过动作,不管是历史上还是吴帆徽穿越之后。

    吴帆徽忘记了这一点,某些人内心的认识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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