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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那纸扎人还没有走,他一边用手机放着佛歌,一边壮着胆子顺猫眼又往外看,发现走廊内昏黄的灯光下,空荡荡的,那吓人的纸扎人不见了。
吴贺之根本不敢把音乐停了,更不敢关灯睡觉,又为了避免引起邻居的抗议,只好把耳机插在手机一遍一遍地听着佛歌,一直支撑到天亮。
大清早,隔壁那个长得壮硕的男生遇到他,问他三更半夜干什么放歌。
吴贺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对方昨晚听没听到有人敲门声,对方说没听到,他便又问起其他的住户,毫无疑问都说没有听到。
这一下他更加惊慌了,打车便来了仙佛堂。
“这件事好办,我们先去那家纸扎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看着吴贺之说完,脸色苍白,眼神之还带着惊恐,秦天知道他确实吓坏了。
听他的讲述,秦天也好起来,难道纸扎人成精了,还是有鬼魂附在面。也怪不得他害怕,即使自己听了,也感觉毛骨悚然的。
更主要的是,那纸扎人是自己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找来。
秦天收拾好,带一些觉得用得的家伙什,然后把大黑和小白也带,然后开车直往吴贺之所说的殡葬用批发市场。
当来到吴贺之所说的纸扎店门前,发现这家店铁栅栏都放了下来,大门紧锁。
“大哥,你知道这家店今天为什么没有开门吗?”秦天看见那把锁头锈迹斑斑了,好像很久没有人动过的痕迹,心里有了怀疑,向附近一家寿衣店老板打听。
“你们找人还是干什么,这家店早已经不干了,关门很久了”寿衣店老板脸色透着一丝古怪,说道。
啊这家纸扎店好久没开门了?秦天不禁一惊,自己刚才的怀疑并没有猜错。
再看吴贺之脸刷的一下子白了,知道自己遇到鬼了,一种说不出恐怖蔓延全身,他慌忙看向秦天,眼睛之露出哀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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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店老板的故事()
“大哥,请问这家寿衣店老板,是不是一个老太太?”秦天笑着继续问道。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看着秦天和脸色发白的吴贺之,那寿衣店老板脸表情更加古怪了。“不错,以前他家老板确实是个老太太,但老太太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他儿子接手了……”
看见吴贺之双腿发颤,秦天拉了他一把,使了一个眼色,告诉他冷静。
“哦,这样啊那大哥你知道不知道他家为什么关门?现在的老板去哪里了?”秦天面不改色继续向寿衣店老板询问。
“至于为什么关门,咱外人不好说,反正出了点事。你别问了,如果你找老板,去医院吧他住院了……”
这时候正好有顾客门,寿衣店老板还算较好心,告诉了秦天两人纸扎点老板住了哪一家医院,然后才离开。
“秦师父,你可要救救我啊不然那鬼一定找我麻烦的,我会死的……”看见寿衣店老板转身进了屋,强撑着的吴贺之再也忍不住了,握着秦天手,哭丧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个大记者,这点胆量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尽力帮你做到走,我们先去医院。”
看到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而且常得挺猥琐,秦天真心受不了。
进了医院前台一打听,一说要找叫林红军的病人,护士便直接告诉他们说在五零六房间。
“您好,你是林红军林先生吧?”找五零六病房,看见里面三张病床,却只有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秦天便开口问道。
“我是林红军,你们是?”对方面容清瘦,双眼凹陷,说起话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叫秦天,是一家佛像店的老板,和你也算是半个同行。”秦天自我介绍道。然后用手一指吴贺之。“他叫吴贺之,是一家杂志的记者。”
“两位,请坐。不知两位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林红军让秦天两人在旁边空闲的病床,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关于你们店里的一些事……”
看着面带憔悴的林红军,并不像有病的样子,秦天有些怪,暗用阴阳眼观察,发现他体内透着一股阴冷,皮肤暗淡泛青,好像长期生活在阴气较重的地方,这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一个大活人身为什么阴气这么重。
秦天想了想,并没有隐瞒,直接把吴贺之的事完整地讲了出来。
说完,秦天看着林红军,发现他瞳孔闪过一丝恐惧,但没有太大的的意外,便知道这家纸扎店恐怕有故事。
“秦师父、吴记者,不瞒你们说。我们店里确实发生了一些怪事。我这次住进医院,关掉店铺,也是因为这些怪事……“林红军稳了稳心神,说道。
他说做纸扎是他们组传下来的,在解放他们家以经营纸扎店为生,解放后因为破四旧反对封建迷信等等,他家的纸扎铺便开不下去了。
到了改革开放之后,尤其这几年老百姓有钱了,殡葬市场便又红火起来。于是他家又开了这家纸扎铺,以前一直由他母亲负责。
其实说他祖以此为生,也不是太准确,应该说是他外公家传下来的。
林红军父亲是他外公的养子兼徒弟,外公家又只有她母亲一个亲生孩子,两人年龄相仿,日久生情,所以后来顶着很大压力,走在了一起。
因此说祖传的手艺,是他外公的手艺,也算是爷爷
即使是他外公的手艺,他母亲没有理由不会呀
林红军说,他母亲纸扎手艺较好,由于父亲在浩劫去世了,所以纸扎铺开张之后,一直由老太太管理。
至于门前那两个纸扎人,以前确实存在的,分别叫随心和如意
这两人纸扎人是他母亲在店铺开张前亲手扎的,摆放在门口,十几年竟然都没有坏,一直作为店铺的样招牌。
在他母亲临终前,他母亲有一个要求,是把门口这两个纸扎人给她烧了。
我擦,这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这附近是墓地阴气极重的地方,把这种给死人准备的纸扎摆放十几年,不出事才怪呢
既然母亲有这个心愿,别说烧了两个纸扎人,是再困难的事情,林红军作为儿子也要尽量满足老人家的心愿啊
没想到在烧纸扎人时,发生一件较惊悚的事情。
一般来说,烧纸扎这样的事是较忌讳孩子在跟前,不巧那天有个亲戚家胆子大的五六岁小男孩,特别调皮,不知怎么偷偷跟着大人出来了。
等发现孩子的时候,大家拿着纸扎已经到了烧纸的地方,大人只好抱着着他,并叮嘱小男孩别乱说。
小男孩一句话不说,好地张开大眼睛,看着大人们忙碌着。
在点燃纸扎人的那一刻,突然莫名其妙起了一阵凉风,似乎听见呻吟的声音,很快消失了。
大家都以为是错觉,是风声,所以全部没有在意。
快看,爸爸,那两个纸人又活了,它们会走了,跑到那边树林里去了。这时小男孩突然惊喜地喊了起来。
小男孩父亲吓了一跳,连忙把小男孩的嘴捂了。
小男孩不高兴了,用力掰开父亲的手,嘟着嘴说,我又没有撒谎,那两个纸人还笑呢,现在没影了。
一时间,大家吓得毛骨悚然。
好在事情很快过去了,母亲去世之后,林红军干脆接班了。
以前他一家私企班,每天在车间累个够呛,每月工资也三四千块钱,相纸扎店的利润差多了。
由于年轻的时候,林红军并没有打算继承家里的纸扎手艺,每天和怪模怪样的纸扎打交道,阴森森的,想想够吓人,所以只会一些浅显的纸扎。
可是随着知道生活不容易了,林红军改变了当初的看法,本来想把这本手艺重新拾起来,但是总感觉母亲的手艺落后,后来不爱学习了。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呢?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以前谁家死了人,条件好的才会找到纸扎店做些纸人纸马什么的,一年到头凭手艺挣的钱还不够他一个人花销。
而如今,谁家要是死了人,不单是纸人纸马烧了了事,必须得跟潮流,现在活人不都用手机和电脑吗,死人也得赶个时髦,必须得烧个手机、烧台电脑给他。
现在有钱人不是要住别墅吗,普通人活着住不起,死了做个别墅烧了到阴间住着风光风光……
再说了,光有房不成,还得有车不是,再给烧一辆纸车,奔驰宝马各种车型任意挑选。
手机电脑什么的也罢了,纸房纸车的不是小件,开纸扎店的人腰包能不鼓吗?
可是他母亲是老思想,对于这些赚钱的新纸扎物件根本不屑一顾,平时只喜欢扎传统的那几样纸活儿,少赚了许多钱。
现在林红军接手纸扎铺了,于是便想把各种业务都开展起来。
因为他原本手艺不精,很多纸扎活儿都不会,他便想到了对缝。
所谓对缝,是自己能干的纸扎活儿自己干,利润高些,能多赚点是点,自己不能干的也接下来,然后找另外一家纸扎店师傅给扎,只赚一些差价。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前不久他接了一笔单子,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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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亡妻纸扎()
由于以前林红军喜欢喝酒闹事,所以媳妇一气之下和他离婚了,孩子跟着媳妇。 w w wnbsp;。 。 c o m///
尽管两人都没有各自组建家庭,偶尔带着孩子也聚聚,但平时并没有住在一起,林红军接手纸扎铺后,自己一个人经营。
刚刚过完年不久,这天清晨阳光暖暖地照在林红军身,他坐在椅子睁开眼睛,坐用手理了理缭乱的头发,刚想叫快餐。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年走了进来,
年人手拿着一张照片,面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他自称白先生,他说照片的女人正是他亡妻,问能不能按照照片,帮他扎个和他妻子一模一样的纸扎人。
林红军很是怪,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按死人扎纸人的。
现在他熟悉纸扎这个行业了,倒是知道一些店铺较阴损的事情,除了扎小姐这类乱八七糟的纸活,是按活人做纸扎。
一般来说,大多是因为死者生前喜欢某个明星或女人,为了满足死者愿望,亲友干脆便偷偷拿着活人的相片,让纸扎店帮着扎个纸人烧了,这不得不说是相当阴损的事。
由于第一次见到那死人相貌扎纸人的,所以林红军有点好地问了一句。
白先生便说起了他和他妻子的故事,他说他和他妻子两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创业,他曾经几起几落,落魄得连吃饭都困难了,但他妻子始终不离不弃,两人相濡以沫,一晃过去十多年了。
如今两人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他妻子却在一场意外不幸去世了。
前些天他看电视时看到某蜡像馆的新闻,可能是思念亡妻过甚,白先生突发想,便想扎一个和亡妻一模一样的扎纸人放在家。
虽然认为这个白先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弄个纸扎人摆在家,多渗人啊
可是主动送门的生意,林红军当然不会拒绝,有钱不赚是傻子,他立刻满口答应了白先生的请求。
等白先走了之后,他便拿着照片去了另外一家叫极乐天堂的纸扎铺。
这家极乐天堂纸扎铺老板叫殷,殷老师是个胆大妄为见钱眼开的主儿,按活人照片做纸扎是他开发出来的新业务。
见到林红军送生意门,殷老板很是高兴,结果白先生亡妻的照片,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下午纸扎一定准时送过去。
次日下午,极乐天堂纸扎铺果然准时纸扎送来了,手艺甚是精湛,和照片的人一模一样,惟妙惟肖,给人一种是活人的错觉。
按照约定到了晚,一脸憔悴的白先生也如约而至。
见到和妻子容貌相同的纸扎人,对方很是激动,连说谢谢让他们夫妻重逢,这让林红军心里直发毛。
很快林红军不再心惊肉跳了,对方除了订金,又多给他两千块钱表示感谢。
转眼过了半个月时间,原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这天早他看电视新闻的时候,突然主持人报道了一条离的死亡事故,还有记者在现场采访的画面。
报道称死者昨晚掉到路边沟渠摔死,不知是编导失误或其他什么原因,死者的脸没有打马赛克,一脸异常恐惧的表情。
林红军一眼看出死者正是在店里订购亡妻纸扎人的白先生。
记者在现场采访附近居民,大部分人都扭头转身走,只有一个老头接受采访时说那地方正是死者的妻子半年前摔死的地方,这让人感觉十分诡异。
从新闻报道才得知,这位白先生所居住的社区距离这里并不远。
很快有附近居民传来说,说死者
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说警方发现死者家里一片狼藉,一个破碎的纸扎人倒在里面,脸带着诡异的微笑……
大家都说那死者是被纸扎人吓死的,众说纷纭。
林红军心里也忐忑不安,直觉白先生死真的很可能和纸扎人有关。但他很快把这种情绪从脑海清除出去了。
自从接受纸扎店以来,整天和各种纸扎接触,他自认为见惯生死的胆子大了。
晚和朋友喝点酒,关纸扎店门睡觉了。
可是不知不觉之,他在梦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喝得醉熏熏的,进了一间装饰豪华的客厅,大厅里摆放着一个活生生的纸扎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先生亡妻的纸扎,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白先生。
他抱着纸扎人亲了一口,说了一声晚安,正准备返回卧室睡觉,突然从窗户吹进来一股冷风,他打了一个冷战。
当关好窗户,不料手机从兜里滑了出来,啪地掉在地。
他弯腰去捡摔破的手机,突然一双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吃惊地抬起头,一张妖异的脸在灯光下散发着苍白的光。
他顿时吓得后退一步,发现竟然是纸扎人,不知什么时候移动过来了。
随后用力摇了摇脑袋,他认为是自己的幻,连忙回了卧室。躺在床,他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怦怦跳得厉害,
于是他干脆打开橱柜,拿出一瓶白酒仰头喝进大半瓶去,彻底醉了,然后躺在了床眼睛一闭,不一会传出了呼噜声。
午夜时份,他被一阵怪异的嘶嘶声惊醒。
他睁开眼,室内漆黑一片,突然感觉一个软绵绵的女人身体钻进他的怀里,并且用手臂紧紧地抱住他。
着这一刻,他象是被蛇咬了一样腾的一下跳了起来。
随后猛地拉亮了电灯,惨白色的灯光照在纸扎人惊怖骇异的脸,他下意识猛地把纸扎人推出被窝,纸扎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
这时电灯仿佛接触不好,发出嘶嘶的声响,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纸扎人从地缓缓坐起,脸的纸被摔破了一块,她轻轻地抬手把那块纸贴回到脸,向着呲牙一笑,缓缓地向床边走过来。
此时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林红军还是白先生,心脏砰砰剧烈地跳动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纸扎人,满脸的难以置信。
只见纸扎人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脸始终带着微笑,脸的纸随着她的脚步轻轻地摆动着,林红军退去可退的靠在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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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鬼从噩梦来()
眼睁睁的看着纸扎人越来越近,突然纸扎人奋身一跳,要扑在他的怀里。 w w w 。 。 c o m··小·说··首·发
此时此刻林红军才在极度的惊恐清醒过来,尖叫一声他冲到门前,推了好几下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卧室的门。
转头看见纸扎人正在慢慢向他走来,忽然裤裆一热,他竟然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尿失禁了。
纸扎人的嘴里发出一声怪笑,双手伸过来,抱住了他的身体。
林红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用尽全力去撞门一个踉跄,门终于被他撞开了,他不顾一切冲了出去。
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逃到厨房,听到传来纸扎人咯咯咯的笑声,他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顺手抄起了菜刀。
在再一回身的时候,那纸扎人已经堵在门口,那张惨怪的脸在对着他咯咯咯地笑,然后步步向他逼近,这让他惊骇若死,恐惧到了极点。
正所谓畏极生怒,他瞬间愤怒得失去了理智,猛地冲了过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是杀了她,杀了她……
转眼间纸扎人像尸体一样被刺倒在了地,他哈哈大笑地说,我知道你死了,知道你死了,谁也再管我了,死了好……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跑了出去,黑暗看不清路径,扑通一声跌在路边的沟渠里……
在梦林红军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停地下落,下面深不见底,漆黑一片,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耳朵是呼呼的风声。
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不是白先生。
于是林红军拼命挣扎着急地大喊一声,这样猛地从噩梦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纸扎铺里,一身是汗从床坐起,大口大口喘着气。
想起梦可怕的场景,林红军不由得心有余悸,不停地安慰自己,这仅仅是一个噩梦。
在此时此刻,突然间眼前出现了恐怖的一幕,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清晰地看见一个人影从门缝慢慢地挤了过来。
啊林红军惊恐若死,张口想喊救命。
可是这时发现自己失声了,刚才知道只是一场噩梦,此时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眼前的事,怎能不让他害怕呢
林红军在惊恐失措的情况下,也看清对方正是已经死去的白先生。
白先生一脸的怒气,五官几乎扭曲,眼睛流露出怨恨的光芒,嘴里不停地质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让的纸扎人要杀死我,为什么,我不想死,你要还我命来……
林红军极力想开口说话,说纸扎人不是我扎的,也没有人让它杀人。
可是他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见白先生突然面目变得格外狰狞,发出一阵桀桀的怪叫,直向自己扑来。
林红军只觉得阴风扑面惊骇若死,吓得闭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