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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几个人一时来不及反应,嗵嗵嗵砸中肩膀砸中后背砸中手臂,一个个被砸得嗷嗷直叫,沈天要不是提前预警见机得快,也都差点被砸中。
几个小混混没想到今天晚上不仅出师不利,还要遭受飞来横祸,冲着运渣车破口大骂起来。
“MD,哪个傻逼开的车!快砸死老*子了!”
“有种你给老*子停下来,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沈天可没闲着,趁这帮混混受伤分神的功夫,奋起余勇冲上前去,噼里啪啦一通乱揍,直接把五个人打倒在地,恨恨地啐了一口道:“给了你们机会你们不要,还敢打我,这可怪不得我了!”
沈天蹲下身开始拉扯几个人身上的衣服。
为了跟林霄那个变态搞好关系,自己才穿成这副模样,搞得丁小依都以为他也是个变态,现在事情完结了,沈天可不想再穿着这一身在城里晃荡。
青皮发觉沈天在拉扯自己的沙滩裤,吓得连身上的痛都顾不上了,使劲拽着裤腰往后退,“滚你MD个死人妖,你青爷是纯爷们儿,不玩你那一套!”
沈天一脚踏在他的胸口,笑嘻嘻道:“那可不行,我今天受累又吃亏,不找补点回来怎么消得了气?”
青皮扯了几下发觉得扯不开,心头一慌,连忙道:“大哥,你别扯了,要不我给你叫两个妹子来吧,酒吧街出了名的,绝对嫩得很。”
沈天继续扯着他的裤子,“叫妹子来搞毛,妹子的裤子我能穿吗?”
青皮已经快要哭了,“大哥,我从来没玩过这个,你放过我吧,你这一弄我以后还怎么泡妞啊!”
酒吧街五虎自出道以来,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一个瘪,麻花摸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大哥,我们在石南街被一个人妖给羞辱了……没有,我们没有惹什么事!是这个傻逼骂你呢,哥儿几个怎么听得下去?骂你什么?骂你……骂你是傻逼,说你只配给他当小弟,你说,我们都是拿你当大哥的,听到这些话我们怎么能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叫那个傻逼给老*子等着,老*子立马就到!”
收起电话麻花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沈天,“娘娘腔,我大哥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沈天瞧了他一眼,拍拍手站起来,“好啊!我就在这等着。”看看还在地上的几个家伙,眉头皱了起来,“你们几个快点起来,别把我的衣服给弄脏了!”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汽车轰隆着马达疾驰而来,嘎吱一下在他们旁边停住,车门打开,黑狗杀气腾腾地带着二狗等人从车上下来。
“是哪个傻逼骂我?看我不把他的牙给打掉!”
麻花看到黑狗驾到,立即气势又涨了三分,“大哥,骂你的就是这个娘娘腔!”
其他几个看到撑腰的大哥来了,也都跟着吆喝起来。
“对,大哥,收拾这个死鸭子!”
“先暴打一顿,再捅爆他的菊花!”
“对,捅得他三天下不了床!”
“我看看谁这么胆儿肥……”黑狗满脸杀气地走过来。
沈天休,“黑狗哥,好久不见啊!”
黑狗一看,卧槽居然是沈天,全身的杀气瞬间消失不见,亲亲热热叫道:“大师,你怎么在这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退后两步左右看了几下,一脸讶异道:“大师,你今天是做什么法事呢,穿得这么奇怪?”
沈天伸手止住他道:“闲话少说,我还有事。”
黑狗立即肃然道:“行,大师你说,有什么要我做的!?”
几个酒吧街五虎看到黑狗过来居然真的跟这个娘娘腔称兄道弟,看起来真的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而且听黑狗的口气,居然对这个家伙还挺尊敬,一时都傻了眼。
麻花有些吃不准局势,犹犹豫豫靠过来,“大哥,这家伙……他骂你……”
黑狗想也没想就给了他一脚,“他骂我?他骂我怎么了?以后他要骂我,你们就在旁边听着!不仅要好好听着,还要端茶递水,敬烟接火,把他伺候舒服,知道了吗?”
麻花没想到这个衣着古怪的家伙居然在黑狗这里份量这么重,一时没有了主意,“大哥……”
黑狗啪啪啪冲着五虎挨个打了一遍,“认清楚了,以后见到叫大师,叫沈哥,知道不知道?知不知道?”
被抽得脑袋发晕的五虎赶紧连声应道:“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大哥!”
黑狗打了一轮撒完了气,才对沈天道:“大师别跟他们计较,小屁孩子才出来混了没多久,不懂事。不过他们都还挺机灵,以后要跑个腿什么的,都可以叫他们。”
五虎赶紧过来挣面子,“是是是,沈哥,今天我们是有眼不识昆仑山,冒犯了你老人家,肯定没有下次了,以后有什么事随便叫,我们酒吧街五虎一定随叫随到!”
沈天一时无语,我不过想顺道换件衣服穿穿……
黑狗搓着手道:“大师,我可是听说了,昨天晚上你在赌场里大杀四方,十块钱就赢了吴建文二十万,而且按照你们的约定,他还差你二十万呢!”
沈天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不过一想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了,现在这年头消息传得多快啊,黑狗知道也不稀奇了。
“没什么,小意思,我也就是玩玩而已。”
第82章 回家()
黑狗凑过来低声道:“大师,要不要教我两手?”
沈天看着他道:“你在赌钱上栽的跟斗还不大?”
黑狗脸上一僵,讪笑道:“我也知道,上次我被林霄那家伙给坑了,但这是他小子使坏让我上套,不是我的问题……”
沈天道:“你也知道你是被坑了?可是你要不去赌,怎么会被人家下套?”
黑狗嗫嚅着不敢说话,隔了一会儿才嘿嘿作声道:“大师,没说的,你是我的贵人,恩人,兄弟,我听你的,咱家以后都不赌了!不赌了!反正林霄那里今天晚上也出事了……”
林霄的赌场出事后黑狗很快就知道了消息,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和沈天联系在一起。
一旁的酒吧街五虎没想到眼前这个娘娘腔不仅打架厉害,赌钱也这么厉害,凭十块钱就能赢二十万!那是赌神级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不过这么牛逼的人物,为什么看起……这么挫?
难道高手都是这样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的?
沈天懒懒道:“算了,我要回家了,让他们把我要的几件东西给我吧。”
几分钟后,沈天身穿马甲背心,套着沙滩裤,趿着拖鞋,脖子上挂一大金链子,脸上再戴一副墨镜,看上去就跟刚刚从马尔代夫度假回来一样。
“行,就这样吧!”沈天觉得现在这造型终于不那么丢人现眼,可以回家了。
瘦鸡光着上身,青皮穿着裤衩,麻花光着脚丫,齐齐陪着笑道:“沈哥大师你喜欢就好!”
只有大富哭丧着脸快要哭出来了。“我的大金链子啊……”
黑狗似乎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对着沈天道:“大富这根链子好像花了不少钱,要不你让他先留着,回头我给你弄根更大的?”
沈天把金链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根链子?在哪买的?”
大富苦着脸道:“在野猪那里买的,花了我一万多……”
黑狗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一万多?老*子问你有钱没有,你说没有,倒有钱去买一根一万多的链子!”
大富抱着脑袋叫道:“黑狗哥你要钱的时候我已经买了,我想拿去当了拿钱给你,结果当铺说不收……”
“不收!?当铺都不收,那还不是假的?”黑狗扬起了手,想想这家伙愿把东西拿去当了给他凑钱,也是一番心意,这一巴掌就没打得下去。
大富道:“不能吧,野猪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
“野猪是谁?”沈天看着黑狗道。
黑狗道:“一个倒腾赃货的家伙。”
沈天起身趿着拖鞋踢沓踢沓往西郊走,向他们挥挥手道:“我先走了,你们可以去找下那个叫野猪的家伙,这根链子百分之百是假的!”
大富满心不甘喃喃道:“不可能的,一万多块啊……”
黑狗重重踹了他一脚,“大师说不是真的,那肯定不是真的,野猪人在哪?走,TMD找他去!”
苏牙悄悄问道:“主人,你只看了一眼,怎么就知道那根链子是假的?”
沈天拿起链子,指着一处道:“难道你没看到,这里有变色的地方,真金哪里会变色的?”
苏牙似乎并不奇怪,却仍道:“我是说,主人的眼力好像又变强了,这块变色这么小,又是晚上,你居然也能看清楚。”
沈天一想,咦,果然是的!
“看来修炼强化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素质呢……眼力变好了,耳朵搞不好也灵敏了,这效果比某星星的撒尿牛丸还厉害,耳聪目明,人也变聪明了,考试也得双百分啊……”
一路转了几趟车,沈天终于回到了西郊,远远地看到废弃车场竟生出一种家的感觉,只是他很快发现,他住的公交车上竟然有亮光。
“咦!我两天没有在,难道这里被其他人给占了?”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前些天睡大街的时候,看到流浪汉们争夺地盘的战争也是硝烟弥漫,一张席子就能引爆一场冲突,一块避雨的屋檐就能引发一场战争,一不留神自己的安乐窝就成为了别人的温柔乡,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百之分之一点不假。
走进车场,沈天往公交车里看去,车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却奇怪地亮着灯。
“这里怎么会有灯呢?”废弃车场这里是没有电的,之前沈天都是点的蜡烛,说起来幸亏点的蜡烛才通过不怕火烧发现《茅山道法》的神奇之处,如果用的电灯的话,恐怕他一辈子拿着这本书都当废纸。
“也没有鬼气啊……”公交车上透着的种种古怪,让沈天心生戒备,悄悄往车门靠过去。
探头往车里看了一下,发现车里居然整理得干干净净。
“难道来不是鬼,而是一个田螺姑娘?”
沈天听出来了,车门背后有呼吸声。
“躲在门后面呢?要偷袭我吗?”
“咯啦”,沈天拉开车门,抬脚走了上去,“谁在这里呢……”
“咣!”一个人影一下跳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朝他当头打下,沈天虽然有所准备,却还是没想到暴风雨还是来得这么猛烈,只觉头皮一炸,“这是要我的命啊!”
沈天急急侧身,堪堪避开这一棍,“当!!”钢管正正打在车门上,车门都打凹陷了一块。
“噢,我的妈呀,下手这么重的!”
“啊!?”那人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一下吓了一跳,“你是……师父?”
沈天一看是他,也不禁大声叫道:“刘二柱,你在这里干什么?”
刘二柱没有想到自己一棍子打下去,居然打的是沈天,有点结结巴巴道:“你,你没事吧?你怎么穿成这样……跟跳艳舞似的……”
我能没有事吗?那可是钢管不是面条,沈天一把拽柱刘二柱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刘二柱赶紧把沈天迎进车里,“噢,师父,我是看你一直没有回来,担心有人来偷你的东西,特意过来帮你守着。”
刘二柱又指着车厢里的一个亮着的台灯道:“我看你这里没有电不方便,帮你买了一个不用插电的台灯,这个台灯平时不用充电,没电的时候把这个手柄放下来,摇上一阵就可以了……”
“还有这里的卫生我也帮你打扫过了,你放心,保证干干净净的……”
沈天晃了一眼,冷冷道:“出去!”
刘二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师父你说什么?”
“滚出去!”
刘二柱张大嘴愣了一下,慢慢退出了车厢,“师父……我刚才不是故意打你的,我是以为有小偷……”
一直退到了车场,刘二柱还在解释着,“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动,都是哪里拿起来哪里放下,你放心,绝对没有弄乱……”
沈天“砰”一下把车门关上,“赶紧滚,没有事不要过来!”
刘二柱站在车外,有些失落地呆了一会,终于怅怅然地离开了。
沈天活动活动肩膀,靠着车窗坐了下来,刘二柱带来的那个台灯还在亮着,沈天拿在手里翻看了两眼,“LED灯泡的,怪不得这么亮,还真有一个手柄……”
动手摇了几下,里面呜呜呜呜作响,灯泡真的变亮了一些。“还别说,这东西在我这还挺实用的。”
“刚才他那一下,应该确实不是故意的……”
刘二柱想要拜师很久了,把车里收拾得这么干净,当然不可能是为了偷袭他才这么做的。
想想刘二柱这个人,本质上应该也不坏,如果引导一下,未必就渣到哪去。
此前沈天觉得自己完全是门外汉,一点法力都没有,一点手段都没有,一点作用都没有,稍微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坑蒙拐骗,但这些技能刘二柱早就无师自通了。
在道法上沈天根本就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刘二柱说拜师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是一件非常可笑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想法。
但现在他不仅可以画符念咒,还能使用纸人术这种稍微复杂一些的法术,多少觉得有一点自信了。
“我现在的真实法术,可能比那个宋道长还要差一点,但应该也差得不多了,他能收两个徒弟,我教刘二柱一点入门法术,应该还是可以的……这样他以后至少可以给人画个符驱个鬼什么的……”
教是没有问题,但是基于鬼煞灵犀眼的这个状况,怎么教就成了一个大问题,要沈天坐在那面对面跟刘二柱讲解,从基础道诀到符菉咒语,一路讲解完基本上刘二柱也差不多快归西了。
“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
不过在那之前,沈天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第83章 故事()
伸出右手,沈天把陈珂叫了出来。
在灵器中呆了两天,陈珂明显受益良多,魂体不再是之前那个虚飘飘的影子,而是变得更加凝实,身体也显出了婀娜的体姿。加上林霄一死,陈珂心中怨气消散,面容也不再泣血狰狞,回复成了生前容貌,确实非常的漂亮。
“大师!……”陈珂从灵器中一出来,便向沈天拜倒,“大师的恩德,陈珂永世不忘,陈珂愿意世世为奴,从此追随大师左右。”
沈天道:“别一出来就跪啊跪的奴啊仆的,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革命理想走到了一起,啊呸扯偏了……现在你心愿已了,不必在我这里耗着,该投胎投胎去,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陈珂道:“大师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陈珂能够办到的,一定帮大师完成。”
“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不过跟你有关,”沈天看着陈珂的眼睛道,“你知道杨凡这个人吗?”
“杨……凡?”陈珂死后一直沉浸在对林霄的恨意中,对生前其他的记忆反而模糊了许多。
“对,他应该是……你大学的同学吧?”
陈珂终于想了起来,“我大学里确实有一个叫杨凡的男生,不过……不过后来家里出了事,就没有再见过他,大师为什么会提起他?”
沈天轻舒一口气,缓缓道:“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有这么一个男生,他暗恋同班的一个女孩子,这个女生很温柔,很漂亮,也很善良,男生很喜欢,可是这个男生比较内向,不擅于表达,有一天,这个男生知道了关于这个女生的一件事情,原来,这个女生的家里,欠下了一大笔外债……”
窗外的月儿升起,照进了这辆旧公交车里,冷清的月光下,沈天缓缓地讲述着那个男孩的故事,那个故事并不复杂,也没有惊天动地的情节,甚至只是一出一个人的独角戏,却在一种残酷的背景中生出一种执着的力量。
陈珂听着沈天的讲述,慢慢地流下了眼泪,泪珠像月光一样晶莹。
“现在他还在医院里,要不要见他,你自己拿主意吧。”
陈珂在车厢中仰望着天上的月亮,痴立无语。“原来是杨凡……你可曾知道,那个时候,我也喜欢过你……”
沈天坐在一边没有打扰她,这件事,还是得陈珂自己来拿主意。
终于,陈珂对沈天说道:“大师,我想,见杨凡一面!”
沈天也并不意外,“好,那你先在灵器里呆着,合适的时候我带你去见他。”
陈珂对沈天拜了一拜,回到了灵器之中,沈天轻轻叹息,人鬼殊途,他们现在这样子,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这两天实在是太过疲惫,倦意袭来,沈天很快就倒下沉沉的睡着了。
半夜沈天被后背一阵急速的凉意惊醒,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取纸人,但纸人刚刚捏在手中,那股凉意已经消退下去。
沈天定定地呆了半晌,不知道丁小依现在出了什么事,翻身想要起来,走了两步,终于又退了回来。
“祸事就是我惹出来的,我再去,不是更加添乱吗……只希望这次她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医院里何雅怒气冲冲对着一个护工发脾气,“你们知不知道这里的病人是腿骨骨折?还这么不小心!知道二次伤害会比从前更加严重吗?
丁小依额头上已经痛出了冷汗,刚才护工在替她更换被褥的时候不小心把她摔在了地上,刚好把骨折的左腿又摔了一次。
何雅道:“什么也别说了,赶紧先去照个片,看没有问题!”
护工赶紧推了一个轮椅过来,带丁小依去照片,照片的结果出来,结果很不理想,这一次摔伤引发了错位,需要重新正骨。
何雅不是骨科的医生,只是来看望丁小依,所以除了让骨科的医生帮忙关照一下,其他的她也做不了更多。
二次正骨比第一次受伤更加疼痛,差点让丁小依虚脱过去,治疗结束时已经脱力睡了过去。
何雅坐在她的床头,定定看着睡着了的丁小依,不由思绪万千,“你为什么会在那个赌场里?他又为什么会和林霄在一起?今天晚上的事故,究竟是偶然,还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