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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我挠了挠头,一边换上了颜逸如给的一套西装,“哥现在有急事,必须要出门,回来咱们秉烛夜谈,行不?你乖,我给你带好吃的。我叫平凡,你叫什么?”
妹子一愣,看了我一会儿,“你真是傻,哪有告诉女鬼自己名字的人……我叫张敏,你叫我小敏就可以。”
说的真名,我都想到王晶捧红的那个香港女演员那个前面是前面,后面是后面的,很漂亮的妞。其实我觉得我这个人挺不着调的,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这联想力怎么就那么穿越天际呢?
手已经在扣衬衫扣子了,然而其实老子这会儿内心很紧张,压根扣不起来,小敏走上来,很温柔地帮我扣扣子,还轻笑,“笨手笨脚的,你怕我吗?女鬼对着你们除妖师坦白姓名的一刻,也就没什么秘密了。”
我一脸懵懂,小敏已经在帮我系领带了,我看她动作娴熟的样子,不由感慨,她其实会是个好太太的。想多安慰两句,奈何颜逸如发起脾气来的样子十个小敏也不是对手,我赶紧出了门。
晚会地址不远,家里开过去十分钟,颜逸如穿着一身改良旗袍,猩红底色牡丹花图案看着富贵艳丽又霸气,迎风招展又……怒气冲天,站在门口看着我。
“你小子还想活命吗?”她环着我手臂,面带优雅温和的笑容,用一种“老娘想杀了你全家”的语气对着我轻声呢喃,“我要你这种没背景没地位的小鬼悄无声息消失在世界上只需要一场意外就可以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听颜逸如掐着我后腰子的一块肉,笑的特无公害,无污染地说,“你知道为什么下午我会给你买那么多衣服吗?”
“我知道我知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颜总要我做什么吩咐吧。”
“那我就直说了,今晚我不能喝酒,你如果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就替我把的酒挡了。”颜逸如看着有点心烦和不甘,这妞晚上化个妆真是能杀人,随随便便皱眉瞪眼的表情都能勾人魂魄,我小心肝上蹿下跳了十几秒之后,忙不迭答应了。
“少不了要多喝几杯,你简历里说红黄白啤能混着喝?”颜逸如斜眼看了我一眼,颇有两分质疑。
嘿哟喂个小娘儿们,我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要说我这酒量,从满月就开始锻炼了,上大学里也是没怎么棋逢对手过的。得,我也不啰嗦,就孙子似的跟颜逸如说,“行不行的,这不一试就知道了?”
说着话的功夫,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西装笔挺的衣冠禽兽,倒不是我小看人家那张玉树临风的脸蛋,主要是他那个面像就有点银荡,尤其是看见颜逸如之后我感觉他鼻子里有股白气冒出来,跟漫画里那种准备干坏事的坏人似的,这不,两眼放光加快步子端着杯香槟就过来了。
“逸如,好久不见了,你有一阵子没来我家了,那么忙吗?”这仁兄端着一副关切的神态,靠近颜逸如,我一下子闻到一股特别重的香味。
知道以前人家形容那种经常逛花街柳巷的男人叫啥?脂粉客。因为经常出入烟花柳巷,所以身上沾染特别浓烈的女人身上胭脂水粉的香气,眼前这厮就这个味道。一股子特别艳俗的香水味,倒也不重,就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特别违和,感觉这人特别浪。
我估计两个人认识的,不知道是男女朋友还是前男女朋友,至少这小少爷营造的就是这个氛围。我转头看了一眼颜逸如,她明显对这位禽兽兄没好感,打了个哈哈,把我甩出来了,“应杰,这是我新招的特助,他叫平凡。”
说完之后她突然替我正了一下领带,表情特别温柔妩媚。“出来吃饭也不知道保持仪表整洁,你啊……”这举动一出,起码有四五道利刃似的目光往我身上瞟,要是这目光能杀人,那就是十几下阿瓦达索命。
其实我有那么零点零一秒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破瓜他们家这种饭局其实挺多的,我听他吹比也听了三四年马上就知道这是颜逸如拿我当盾牌和靶子呢。故作亲密引人仇视,估计今晚的酒不用我主动邀请也都归我了。
果然那个应姓的少爷分分钟就没什么好脸色了,看着我表情各种阴暗好像我和他有啥深仇大恨似的,不过这小少爷也是个人精,没有就此暴露还很友好的和我握手,“逸如性子很烈,你也挺不容易的。”瞧见没,这还一副“我女人拜托你照顾”宣誓主权的小样。
这小少爷手劲儿不小,起码他挺用力的,我还好是有备而来,酒杯握紧了没给他可趁之机,一脸阳光灿烂不识社会险恶的表情,弄得跟个愣头青似的,“谢谢应先生关心,我……”话没说完就看见颜逸如翻我老大一个白眼,估计是嫌我没给对方下马威。
我心里苦笑一下,大小姐,你当这事儿这么好办吗?我得罪了他回头你们商业合作啊利益往来啊你把我开了我多憋屈。面对这种和你一个level的小少爷咱们得迂回战术。
刷卡花钱,我不行,拼酒斗狠,这些小少爷未必就可以了。别说这一个,刚刚给我用眼神丢阿瓦达索命的几个今晚上一个也没跑。
我是真·满月开始喝酒·喝不醉,趁着今天花好月好做一回护花使者不是挺棒的,反正我估计我喝自己满月酒的时候这些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还在穿开裆裤呢——毕竟当时我自己也穿开裆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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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护花使者()
转念就是一瞬间的事,电光火石之间我这话早就往下说了,“谢谢应先生关心,我觉得颜总特拼命,她这么努力我也不好意思不做事。刚刚毕业,什么规矩都不懂,应先生有机会多教教我。”说完我仰头把手里一整杯的白兰地当冰红茶一样就闷了个一口干。
颜逸如的神情有点微微的转变,一分对我的担心,另外几分算是……赞许吧,酒桌文化就是如此,地位低的反将一军,只有扮猪吃老虎。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把姿态放低了难道还能不讨巧?
那小少爷之前还各种高冷的表情有轻微的收敛,到底他端着的是香槟,再怎么地位比我高级,喝一整杯是免不了的。我用看起来无比纯洁的眼神看着他,看着丫一口闷了手里的香槟,瞬间脸就红了,转身也就离开了。
丫就是一弱鸡啊,这酒拼的……对手太鸡肋都没成就感。
我笑笑看看那个小少爷,顺便扫了扫全场感受之前就已经很炙热的目光,低头轻轻在颜逸如耳边问了句,“颜总,平时你嫌烦的都有哪几个?我们今天喝的不醉不归怎么样?”
颜逸如对我态度已有明显缓和,但还是一脸严肃,“你别逞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你醉了我背不动的。”
我倒是真没感觉,喝下去的白兰地真就跟喝冰红茶一个样,笑笑跟她说,“冲着你刚刚给我拉领带,我今天也得干点实事出来。我说不醉不归,是你的追求者们不醉,我们不归。”
说着我们就去横扫全场了。
要不咋说红颜祸水呢,颜逸如这颜值真是没话说,我遇到明着暗着不爽我的“情敌”还挺多,从那个叫应杰的公子哥到各种商界精英,什么律师、工程师、连土老板都有,我用这扮猪吃老虎的方法喝退了几个,还碰上几个酒量也不错的,脾气还神tm倔,只能喝趴他们了。
没过一会儿我把整个场子的各种酒喝了个遍,红酒就tm三五种。
我看着颜逸如有些内疚的表情,心说难怪你不让我自己上去敬酒呢,感情tmd一个情敌倒下去了千万个情敌站起来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不过你说女人长得漂亮男人动心能怪女人自己漂亮?反正我对着颜逸如那眼睛那鼻子是说不出一句重话来的,就是觉得自己有点亏,要她真是我女朋友,喝到天亮我也值了。
可是天地良心的,我连她的小手都没摸到过,各种喝下去的酒就已经按斤计数了。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这颜逸如的美貌和饭碗,心甘情愿当枪使,感觉也挺好色之徒的。
微微叹一口气,我趁着没什么人再来前仆后继的当口,去厕所放水。
出来的时候又见一个男人在纠缠颜逸如,她皱着眉,始终也没让那人靠近。退了几步说话很官方,各种客气但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心说要不就看看情况,颜逸如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道没我顶酒,她这么多年就白活了?有几个人能让她吃亏啊。
但是很明显我错了,这男人大概比颜逸如大六七岁的样子,正当盛年,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看上去人魔狗样的,居然急了迎面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那声音可清脆了,带回音,整个会场的人眼神都往她那边瞟。那个瘪犊子还借着酒劲一步步靠近,看样子像是准备把颜逸如按在墙上就地给办了,顺带着还扯了一丝布条下来。
我心说坏了,今晚任务失败了,说好的冰雪女王凛然不可侵犯,这下子好了给人打了一耳刮子不说还众目睽睽差点给人强吻。我这个被抓壮丁的临时工鸡腿算是没了。
箭步冲上前对准那仁兄裆下来了一脚,护住了颜逸如,“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我心说这么英雄救美的情景终于让我遇到了,多好,一路拖着这兄台转身回到男厕里。身后的颜逸如仍然一脸镇定,但是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袖子,我知道她其实也是怕的。
那仁兄起身,踉踉跄跄斜眼看了我一眼,“你是……小表子新养的男人吧?长得倒是挺斯文的。喂,颜逸如,你知不知道看上去越斯文的越靠不住。你还是跟我比较好……”
说良心话,我长得确实很仪表堂堂,但是眼前这位成熟中带着稳重优雅中带着贵气……总之不开口就是谦谦君子的兄台比我斯文很多,是不是越斯文越靠不住我不知道,眼前这个仁兄只验证了一个道理,越斯文的越败类。
我回头看了一眼颜逸如,你哪儿招惹这么一个得罪不起的嘴巴没门的主?
颜逸如显然也在忍耐,“平凡,别跟他多废话,打蒙他找个椅子放着,有人送他回家。”隐忍之下的她看起来特别无助特别惹人怜爱。
我冲上去把这人拽着领子拎了起来,不想他对着我嘿嘿一笑,“你们这些小狼狗都挺听话的,心里感觉颜逸如神圣不可侵犯呢是吧?我告诉你她就是我爸收养来的野孩子,从小就是我的……”
没等他说完,我一拳招呼到他脸上去了,心说等你这老底揭完了哥儿们的饭碗也丢定了,何况颜逸如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人没办法不生出保护欲。
一拳上去感觉莫名过瘾,我索性又打了两记,“颜总是什么人你招惹得起吗?喝醉了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把你一整口牙全给你打歪了?”
颜逸如拉拉我的袖子,“平凡,送我回家。”她语气里没有委屈没有怯懦,冷静的和平时一样。
我转身去看,颜逸如仍然高傲的跟女王一样,不过她那旗袍整个顺着领口被扯开了,盘扣都散了几个,那画面能催生鼻血。我马上发挥正人君子的精神替她披上了西装外套。
这种上档次的地方好处就是人家不会围成圈的来围观你,我们众目睽睽之下离场倒也通行无阻。
上了她的车,她自己坐在驾驶席上,我喝了酒也就理所当然坐副驾了。
颜逸如一路没有讲话,头抬得特别高,我心说这种情况下还死撑着,那估计就是她最后一丝尊严了。想到是自己去上个厕所的功夫惹的祸,不禁觉得有点对不住她。
“颜总,今晚对不起,我没做到答应你的事。”遇到一个特别长的红灯的时候,颜逸如把头靠在方向盘上,看起来疲倦又伤心,我忍不住开口道歉。
“说什么傻话呢?我对你的要求就是今晚别让我喝酒,你做到了。最近我在吃药,不能喝酒,但是碰到很多情况下解释无用,其实之前这种情况我都是带林轩出席的,但是往往两个都是女人,喝酒的情况就更多了。做生意嘛,就是这样了。”她抬起头,并没有显得很疲倦,只是有些无奈。“何况那家伙虽然嘴上不干不净,说出来的部分倒也都是事实。”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没有哭腔,但是颜逸如的脸上有泪痕划过,我看的心里一阵怜香惜玉之情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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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喝完酒回家斗女鬼;老子也是real心累()
颜逸如也没多说什么,就是神情有点悲凉气氛有点绝望,没等我说话,看见信灯绿了,踩着油门就往前开了。“我本来也不是真的姓颜,所以公司没能在颜氏集团下面挂名。外人当是我借着老爹的钱开公司玩,其实不过就是我不能展现其他能力的话,过两年就要和颜文山结婚……”
颜文山估计就是刚刚被我胖揍的那家伙,怪不得对着颜逸如那么不客气。感情一早把颜逸如当成自己物了,我一下子觉得胸口豪情万丈,恨不得24小时贴身保护颜逸如。
感觉今晚这事儿颜逸如也挺苦逼的,要不是我在,她一个人不知道要喝多少。可是没想到我出现了之后,劝酒是集中向我了,但颜文山那厮把她当成私有物品居然一下子就炸毛了,也是心累。
本来觉得是个冷若冰霜心比天高的大小姐富二代,没想到她虽然白是真的富是真的美是真的,二不是真的。看这样子活得也挺憋屈的,讲不定那种高冷就是一层自我保护的外壳吧。
我不想让她难过,眼看快到我家门口了,我下车时开了口,“颜总,今天我喝多了,啥也记不住,你刚刚说的话我没太听清楚。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说完了我就下车,准备上楼。
颜逸如车子掉了个头就准备走了。看都没看我,我心说她失意成这样,也不能再说啥了。转身进了电梯,这时候一条进来,颜逸如的头像闪了一下,我依稀看见了谢谢两个字,结果还没确认,浮窗就关了。我到记录里去看,并没有未读记录。
等到电梯到了楼层,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脸耷拉得跟苦瓜一样。
我家里还有个女鬼阴森幽怨得等着我呢。
果不其然,一开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小敏翘着二郎图坐在沙发上,阴测测的看着我,“平凡,我仔细想了想,你们男人……果然……”边说她边起身靠近我。
我心里装着的都是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的颜逸如,实在没心情扯皮,对小敏的情绪有点关照不上——妹子啊,说到底我跟你啥都没有发生啊,我连告白调戏都没有好吗?!怎么就弄得一副我偷腥的样子像是准备盘问我一样。
然而大概是我的沉默更像出轨被抓现行后回家认罪的渣男,小敏飘然靠近我,怨恨地抬起头,脸泛白没有血色对我道,“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说完她就向我扑倒,一双做过美甲的指甲跟梅超风似的,就差没摧敌首脑了。
不过也差不离了,小时候看金庸写这个首脑指的是要害,梅超风丫的没文化以为就是大脑,然后走火入魔,小敏挺有文化的,对着哥脐下三寸的要害就下手了。
我眼前一黑,什么叫血淋淋的现实?这就是——什么攻击头部踢你后腰那都是扯淡,爆裆才是男人的弱项。
当然和在破瓜纯洁的银威之下坎坷存活的我不是轻易认命的主,翻了个身对着妹子后腰咯吱了两下,很庆幸的是她怕痒,躲开了我。
“小敏妹子,咱们能不闹了吗?你感觉你这样还有个女鬼的样子吗?”我扶着墙起身,“出去之前你不是还对我笑脸相送呢吗?”
“是啊,可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呢?”小敏讽刺又凄凉看着我微笑,“那个和你一起回来的女人很漂亮啊,漂亮得你连答应我的事情都记不起来——是谁说会带好吃的给我?”
我心里一急,哥儿们可是真的冤枉,颜逸如是漂亮啊,问题是我也没有干啥见色起意的事儿啊,那边好吃的是不少,今晚我光顾着tmd被灌酒了,灌完之后还碰上那个颜文山纠缠颜逸如的事儿,忙乱之中就忘了啊。
再说,有哪个女鬼是小敏这样记吃的啊?死了之后不惦记别的,就惦记吃。
小敏见我不说话,大概以为我心虚,漠然一笑又飘忽一下就移到我面前了。“平凡,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有种欲哭无泪感,我能说不想吗?
我正要开口,突然觉得浑身无力,根本张不开嘴。看了看小敏,她目光有些阴冷,“男人都是一样的,你什么也不用解释了,跟我走就是。”
我跟牲口一样被她提着就走了,这会儿真觉得她像个女鬼了,多牛气啊,不碰到我我就连滚带爬地被拖出了自家大门。尼玛恐怖片里那些又哭又叫的镜头绝壁是骗人的好吗?我感觉自己那蠢萌蠢萌的样子都可以拍一部无声默剧用以增加搞笑指数了。只不过心里感觉有点窝囊啊……
刀疤收个鬼tm就跟砍瓜切菜一样,烧个开水的功夫都不用,拿个布袋一套就成。你看那种电视剧里坏人绑架女主角啊或者是男主的女儿啊之类的都是那么套的,一套就中百发百中,电梯妹子那种丰乳的和那晚上殡仪馆里的淹死鬼都是用袋子一套就解决了,前后就几秒钟的事。
看刀疤这么轻松搞的我也觉得这好像是件特别简单的事情,事实上是我现在连一个自杀的妹子都搞不定。
小敏拉着我,跌跌撞撞去了电梯里,等电梯的过程里,我尽可能和她聊天平息她的情绪。然而我自己心里也很没谱啊,tmd这叫什么事?
小敏的情绪不太稳定,一会儿觉得我是她该千刀万剐的前男友,一会儿认出了我但依旧觉得我应该千刀万剐。爷觉得挺心累的,默默地等出了电梯,被拖到了小敏家,正在我家楼上。
隔着锁死的大门,我闻到了一股特刺鼻的血腥味。
小敏的表情并不好看,没有了讽刺没有了悲伤,木然得像是一个内心古井无波的老妪。知道的她是女鬼,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修仙呢。
她把手放在门上,卡塔一声门锁自己打开了,我心说这人死了以后做了鬼就是比活着的时候牛13。
小敏她走进了房间,房间里都是红外线灯,有点像冲洗照片的暗房。老旧的台灯一跳一跳地营造着恐怖片才有的氛围,相当给力了。她随着灯一闪一闪的,慢慢对我展开了一个笑。
我看着她手腕突然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