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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妖守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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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黑气从中跑出来,妖妖灵叫我点三支香,同时闭目念起了往生咒。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随着他念咒,黑气不断凝缩,缠绕在三根香上。因为没有香座,也没有口香糖了,我就那么举着,香灰寸寸断落,烟雾和黑气缠绕着,随着妖妖灵诵经的过程一起淡化。

    隐隐觉得手里的香有点握不住,我光是扶着香,也觉得有点流汗,看了一眼妖妖灵,这家伙更夸张,像是严重脱水了一样,不断出汗,眼看越发虚弱了些。

    黑气和线香同时燃尽,我没敢松手,最后的焚香在指尖上留下轻微的灼伤。

    同一时间,员工室外传来敲门声。

    “里面有没有人?”

    “城中分局,凌一然。这里有五十名以上的受害人。是刘副局吗?”

    “对!你们一切安全吗?”这个人声音听着很和蔼,但是骨子里让我觉得有种冷漠感,不真诚,不实际。

    我们听着声音觉得不对,除了这个刘副局的声音,还听得到隐约间快门的声音。

    妖妖灵示意凌一然先不要开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剂,递给雷霆筠。“哪里烂了涂哪里。”

    雷霆筠没讲话,接过去之后沉默了片刻,“温言……没救了吗?”

    显然他见到我和妖妖灵这么一晚上装神弄鬼之后,多少对我们两个神棍有了点信任感。

    只不过妖妖灵摇摇头,“我认识的最牛的人,可能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抱歉,救不了他。”

    半个头都没了,刀疤也只能束手无策吧。

    雷霆筠不再说话。他取过药剂,慢慢擦拭起来。

    我和妖妖灵自然不方便出面,和里面五十个人一起商量着,这次的事情就全都丢给凌一然背锅了。我们两个等下和雷霆筠一起混在人群里,作为苦难群众被送出去。

    其他人大概是因为对妖妖灵的腿心存愧疚,答应了在记者面前不会乱说话,口径一致认准了凌一然。

    凌一然显然头疼了一会儿,天知道他要写多少报告。

    不过我们都没有心情嘲笑他,毕竟温言的死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虽然我们不是造成他死因的凶手,但无力感足以让我们心中沉痛。

    我不觉在想,如果是刀疤处理,一定会是结局。

    起码不会有这样的伤亡。

    凌一然推开了门,人冲出去,场面有种濒临失控的壮观,喧哗、闪光灯、询问、救护车……

    最后是一阵尖叫,温言的尸体引起了一阵骚动,记者们纷纷拍照想要抢一个劲爆的头条。

    我听到他们商量着头条,什么不良学生沉迷游戏厅酿成惨剧,什么痛心疾首bubu的,各种博眼球的奇怪帽子胡乱扣上来了。

    忍不住的愤怒,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虽然我和温言认识不久,但是他性格温和讨人喜欢是真的,最后一刻我们牺牲自己也是真的。

    而现在一群不明就里的记者想着法戏剧性准备把他抹黑,这让我极其暴怒。

    在我发作之前,雷霆筠已经动手了。

    他只饿了几顿,身手还可以,几个踢腿把那些台单反全都踢到了地上。

    啪啦嗒几声脆响,地上多了好多台报废的相机,我看着小一百万躺在地上一阵一阵肉疼。

    有几个记者急了,纷纷质问雷霆筠。

    “你什么人?砸坏相机要赔的!”

    雷霆筠不与理会,看着温言被送上了救护车,这才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副局长,“你们办事效率越来越好了。”

    说完他转头对那些记者缓慢抬头,“你们的相机我负责赔偿,但是再有人拍死者的照片,还想拿来做文章,我用雷家的名义保证你们以后不用在传媒界混了。”

    全场鸦雀无声。

70 胖子() 
雷霆筠虽然只是个高中生,但是雷家显然用了变态的教育方式,他的气场很强势,外加雷家在平城的名声非常响亮当然,具体有多响亮,我是后期才知道这话一说,记者倒真的都颓了。

    总算有几个问到点上的人,问着这次事情是怎么回事,凌一然用了非常官方的回答:无可奉告。

    但是他一身狼狈又英气勃发的样子显然非常有警队一枝花的效果,一时间被团团围起来。镜头对着他拍啊拍的,就差把那个姓刘的副局长挤到一边去了。

    刘副局长似乎不太乐意了,这些记者虽然是凌一然逼局里出手叫来的,他现在却如鱼得水,显然这厮花言巧语的,一心想搞个大新闻,企图把这次事件解决的功劳揽在自己头上。

    只是半路杀出凌一然这个程咬金,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

    要命的是凌一然其实一句话也没企图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但是他太一脸正气了,反而让记者们觉得他是

    我上救护车最后听到的是,凌一然被停职查办了。

    擦,这种人真是国家的蛀虫。

    我一下子对凌一然有些内疚,其实我只是简单的报个案,没想到凌一然会被弄到停职,这要是记进了档案,那就是影响他一辈子的事情啊。

    他身手好也够冷静,能力好又有责任感,这么一个人如果被埋没了,我这个害他背锅的人简直就是功德无亮了。

    救护车唔哩唔哩响着,载我们驶向医院。

    五六十个人一起送医院,何其壮观。

    不过其中比较狼狈的也就是我和妖妖灵,妖妖灵是做了急救措施处理,上了夹板才抬上救护车的。

    我和妖妖灵躺在一辆车里,我是整个人累成了狗,伤倒是没有多少。妖妖灵比我惨烈多了:不管上门硬生生给人用门夹断了一条腿、还得指挥全场,最后还要亲自烧了那个金币。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一个高中生。

    妖妖灵沉吟了两声,腿轻微动了两下,转过头看了看我。

    这小子虚弱的时候就像个邻家弟弟,看上去很乖,医护人员还说他小小年纪都不叫唤云云,把他当初中生看待,搞得妖妖灵很是郁闷。

    不过,我们两个此时此刻,都心情很低落。

    出师未捷身先死,死的还是自己人。

    妖妖灵艰难地开口,“烂桃花,你说,如果先生在,温言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他自始至终望着救护车红蓝闪烁的灯,没勇气正脸看我。

    我知道妖妖灵骨子里挺傲气的,他懂的比我多,能临危不乱的操控全局,关键时候连自己也能豁出去,就他这个年纪,有足够骄傲的资本。

    温言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意料和控制。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安慰他的话。

    “没有如果。”

    要是刀疤能来,或许一开始就能看出温言的不对劲,但是又怎么样呢?

    这世界没有如果。

    死了就是死了。

    妖妖灵刚被打了一针止痛,这会儿大概是有点困意了,他也累了24小时了,眨了眨眼,闭上了眼睛。

    我发现这小子眼睫毛是真的很长,跟女孩子差不多,皮肤又白,不开口的话,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虽然不至于被当成女人,但确实精致的过了头。

    难怪他做什么都这么拼命吧,比起我只想做一回救世主的心态,他要认真的多,尽管他乎雷家的那点好处。

    我把头转回来,平视着上方的红蓝灯光,越发困顿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刘萍和温玉洲的脸。

    一下子睡意全无。

    到了医院,我和妖妖灵安排在了不同的病房,我打了几针营养剂就可以了,妖妖灵直接进了手术室。

    我一边输液,一边打开了。

    除妖公会的连着响了几个提示。

    【提示】与ID妖妖灵共同完成了B级任务,完成度95%,S级评价。获得奖金25万,名次上升。

    【提示】平城市风云游戏厅D级任务失败,完成度10%,D级评价。

    我点击确认领取,领了奖励后心里无尽的空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温家夫妻。

    就算我把的钱都拿出来,也安抚不了他们失去儿子的痛苦。

    这时候又有一条系统提示。

    【系统提示】您的ID成为公会论坛热点,点击以下链接加入讨论?

    我平时还挺臭屁的,但是这会儿,一点耀武扬威的心情也没有。往裤子口袋里一揣,往后一仰头,整个睡成了猪头。

    一觉睡醒是大下午了,房间里特别安静。昏黄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投射在我床前那人伟岸的身影上。

    胖子削着,抬头看了我一眼,“醒了?”

    坐着起身,我环顾四周,病房还是那个病房,就是堆了好多鲜花和水果,热闹得像是刚有人在这里开过表彰会一样。

    “来过人了?”我看了一眼胖子那个削好的,心说这人还挺会照顾人的,如果不是小敏那件事,眼前这人绝对很适合做兄弟。

    下一秒胖子拿着自己张口就吃了,我拿到手里的就一杯水。

    他心安理得吃着我的慰问品,一边还跟我聊起了天。

    “和你一起的那个小白脸刚给抬出来,那个腿貌似挺严重,据说骨头渣都戳到肉里去了。”胖子吃着,轻描淡写的聊着,我倒是心里咯噔一下沉得掷地有声。

    想到当时那个黑脸大高个那副德行,我就恨得牙痒痒的,手握拳握得很紧,这一下倒好,打着的盐水顺着管子就开始回流了。

    胖子赶紧按了铃,然后盯着我各种劝,“烂桃花是吧?你冷静点行不?那个黑皮我已经教训过了。”

    护士听到铃声过来了,胖子赶紧叫护士给我看看,倒也没什么大碍。小护士对着我笑得还挺灿烂,“同志,今天局里领导亲自来慰问你的。说你见义勇为呢,真是好人。保重身体啊您。”

    说完了之后小护士满脸带笑的退出去了,各种星星眼看着我。

    我听得一头雾水,转头看向胖子,胖子耸耸肩,跟我说明了情况。

    原本凌一然被带回去停职查办了,但是没想到局长回来的很及时,了解了情况之后不光没有责罚凌一然,还给丫在记录里大大记了一功。副局长气的牙痒痒,但是凌一然直接被调去了总局,以后不归他管了。

    胖子说的眉飞色舞,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忍不住还笑了一声。

    不好意思哈名搞错了,下一章是扫墓→_→

    1

71 扫墓() 
胖子见我笑了,倒是放了心,“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小兄弟,你这笑起来挺灿烂的。”

    再严肃的形象,第一次笑过之后,怎样也破功了。

    我没办法,端不起架子来,只能硬着头皮尽可能高冷的淡淡一笑,“谢谢?”

    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含情脉脉的弄的我有点不自在,隐约觉得菊花一紧。

    天南地北聊了几句之后,我发现这个胖子跟我想象中的挺不一样的。

    老小子来,绕绕弯弯的是表达谢意的。他倒害臊,从二十多年前一个江城下雪的夜晚那依稀传出婴儿哭声的垃圾桶,他被捡回家开始,讲到他三岁开始发育、七岁翘课、十几岁混社会,硬生生讲到天黑了,才扯到他上个月末,来平城旅游。

    直到我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他一看外头天黑了七成,才想起来我好歹勉强是躺病床上输液的,一觉醒过来还水米未进。

    丫挺不好意思的低头,“你想吃啥?兄弟?我给你neng一顿吧?”

    我一阵头疼,赶紧挥了挥手,“别了,你想跟我说啥你一句话说出来吧,哥们儿我等一下午了。”

    胖子吞了口口水,拧着眉毛站门口思想斗争了半天,跟我吼了一句,“这次算你救了哥,以后在江城有啥麻烦你找我,能帮得上忙我肯定帮!”

    我鄙夷看了一眼胖子,“不就一句谢谢吗?!你能扯一下午?还下雪的夜晚,江城下过几次雪你能数不出来?”

    胖子老脸一红,跟着我又噎了一句。

    “你想道谢直接说就行了!”

    看着胖子掩面出逃的样子哥心情一下子特好,当然掩面是假的,他就是去替我打个饭。

    我去看了一下妖妖灵,他麻醉还没过,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身上插着管子腿上打着石膏,看着往死里惨烈。

    找了个护士问了一下,说是不会致残,但要休息四个月,不能再乱动了,不然怕骨头长不好。

    我打了个电话给刀疤,电话打了十几通,都没人接。

    郁闷地回了病房,胖子已经回来了。

    我这身体已经没啥大事了,琢磨着该去温家看看,想到温言最后的话,鼻子一阵发酸,换了身衣服准备去办出院手续。

    胖子想跟着,被我拒绝了。

    “我想去温家一次,你就别跟着了,这次的事情你不用太谢我。我是钱,将来回了江城有地方找你帮忙,我不会客气的。”

    胖子点点头,后来问了问我,为啥我对他那么防备。

    我真觉得这个人是个可以交的朋友,但小敏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迟疑了一下,我试探性问了一句,他还记不记得大明湖畔,呸,江城一个叫张敏的姑娘。

    胖子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闪过一阵不屑。

    “那个小娘儿们?不是自杀了吗?”

    我听到他这个语气,微微有点火气,“她是我朋友,而且死者为尊,能不能请你对她尊重点?”

    胖子听我语气不对,愣了一会儿,“你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有那种朋友?”

    我也一脸懵圈,“哪种朋友?”

    ……

    一番对峙,结果我们两个嘴里蹦出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胖子说的小敏,就是个拜金绿茶,勾搭了他兄弟,还准备让人喜当爹,结果自己孩子掉了,还讹上了胖子的兄弟。闹得人家家里的未婚妻要闹分手,后来胖子架不住朋友诉苦,一气之下就去教训了小敏。

    这哪里是我认识的小敏啊?

    我摇摇头,“不对,那个姑娘死前其实我见过,她挺可怜的,也不像是你说的那样,我觉得有误会。”

    胖子一听愣了,随后摆手,“不可能,我那兄弟跟我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骗谁也骗不了我。”

    我心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人的自信还是有的。

    小敏要是个绿茶我就是瞎。

    胖子一口咬定是我被忽悠了,满口答应回去江城就来找我。

    我说行,到时候要发现小敏是清白的,他得去陪我给小敏扫墓,坟前上一炷香。

    胖子满口答应了,显然是觉得我是被骗了。

    我还惦记着温玉洲夫妻,草草办了出院手续,留了联系方式就上了出租车。

    半路上平城飘起了不大不小的雨,不一会儿师傅就开了刮雨器,师傅还表示很反常,说平城这个季节雨不多。

    我本来就郁闷的心情就更郁闷了——老天爷都替温言小子哭呢,都是我没用导致的后果。

    靠近温玉洲他们家的小区时,我突然都不敢下车,想到温玉洲和刘萍得有多绝望,几乎不敢迈开腿。

    结果我到了他家,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楼下门口五辆黑色凯迪拉克整齐停了一整列,温家楼下站了二十个黑西装的保膘,军训教科书般的标准站姿等在那儿,路人各种侧目,很是壮观。

    这几个保膘见到我之后还齐齐敬礼,“花先生好!”

    我看着路人看我那眼神,嘴角一抽。

    花先生?我姓平。

    可是如果要叫我烂先生、桃先生,我觉得更奇怪。

    其实也能理解,雷霆筠刚刚回家,他老爹肯定加派人手照顾。

    “雷霆筠在楼上?”

    对着雷霆筠直呼其名的关系,他那几个保镖差点没用眼神吃了我。得到肯定回答之后,我一路上楼,还没到楼层,就听见了刘萍歇斯底里的声音。

    “滚——!”

    “你为什么要害他!啊!!!!”

    我一边上楼,一边看着左邻右舍都在探头张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甚至还有人说温言“平时学习再好有什么用?就是个短命相。”

    “还去那种地方打游戏,这就叫玩物丧志,可怜了老温他们家两口子啊,又不富裕。”

    我狠狠瞪过去,倒是有几个三姑六婆噤声了。

    可是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跟人吹鼻子瞪眼,时间久了,这些流言会散去,但是温玉洲和刘萍的儿子回不来。

    到了五楼,我发现雷霆筠根本没进门,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跪在地上跟认祖归宗似的,任凭刘萍怎么打也没动。

    “阿姨对不……”

    话都没说完,我就看见刘萍一耳光甩到了雷霆筠脸上。

    1

72 想要站得高;得先看得远() 
刘萍眼睛又红又肿,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丧子之痛让她显然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雷霆筠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

    对于温言的死,他比谁都自责,或许比不上这些当父母的人的心情那么沉痛,但他也不好受。

    雷霆筠的嘴角微微肿着,他张了张口,还是欲言又止,仍旧低头沉默的跪着。

    那一刻我觉得这小弟弟真是个爷们。

    腆着老脸走上前,我做好了也被抽俩嘴巴子的觉悟之后上前打了个招呼。

    “刘女士……”

    刘萍看见我,一愣神,眼泪水一下子决堤了。同时走了两步就拎着我的领子。

    她力气很大,以至于我都吃惊——一个个子瘦小的女人,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咋没就我儿子出来啊!因为他家有钱吗?他有钱我们家温言就不是一条命了吗?”

    温玉洲皱着眉,把她往回拽了几步,“刘萍,你别这样,人家也尽力了。”

    刘萍哭成了泪人,但还好温玉洲管得住她,扶着她往房间里走。

    温玉洲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仍然很儒雅,但是神情里的灰败和沧桑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略带歉意点点头,“两位进来吧。”

    我和雷霆筠一前一后进了温言的卧室,这房间里还有点温言的味道,难以置信这间房间的主人已经走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我俩不约而同没有坐到床上,不想破坏这房间里的气场。

    等刘萍的哭声一点点低了下去,温玉洲这才走了进来。

    “抱歉,她情绪实在不好,还不能接受温言的事情,对你们两位都很失礼。”

    我当即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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