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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家杀人事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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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箱子直接到格林夫人房里,停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    
    “那半个小时里,你都没离开过房间?”    
    “没有……”    
    “对不起,医生,”万斯懒散的声音插了进来,“护士说你叫她替格林夫人端肉汤来。你在哪儿叫她?”    
    冯布朗点点头。“是的,我确实与葵伦小姐说过话。我走到门边,朝佣人梯喊叫。”    
    “我想也是。然后呢?”    
    “我和格林夫人一起等护士进来。之后我走过大厅,到希蓓拉的房间去。”    
    “你的药箱呢?”马克汉突然插话。    
    “放在大厅,靠在主楼梯的后栏杆上。”    
    “史普特喊你以前,你都待在希蓓拉小姐的房间里?”    
    “没错。”    
    “那么,十一点到你离开格林大宅,这个药箱都一直没人照管地留在楼上大厅后方?”    
    “是的。在客厅向诸位先生告辞之后,我才到楼上去拿。”    
    “也向希蓓拉小姐告别。”万斯加了一句。    
    冯布朗有点诧异地扬起眉毛。    
    “当然了。”    
    “总共有多少药品不见了?”马克汉问。    
    “四罐马钱子碱,加起来差不多三厘——正确说是三又三分之一厘。整盒二十五片吗啡,合起来的剂量共六又四分之一厘。”    
    “医生,这样的剂量会致命吗?”    
    “先生,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冯布朗摆出专家的态度说,“有些人对吗啡有耐受性,而且能惊人地消化、大量地吸收。但在没有特别的例外下,六厘吗啡无疑一定致命。至于马钱子碱的致命剂量,毒理学根据病患的状况和年龄给了我们一个非常宽广的变化幅度。我估计,对一个成人来说一般的致命剂量是二厘,虽然因为误服一厘或更少的剂量而致死的例子也有。但反过来说,吞下十厘那么大的剂量之后,也有人照样存活下来。总而言之,三又三分之一厘马钱子碱足以致命。”    
    冯布朗走了之后,马克汉焦虑地盯着万斯看。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他问。    
    “我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事。”万斯绝望地摇摇头。“真是怪异得要命——这整件事情。我看医生也很担心,他温文儒雅的模样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惊惶;他很害怕——不是因为他掉了药片。马克汉,有什么事情让他很害怕,他的眼睛里有一丝紧张的、被追捕般的惊恐神色。”    
    “他竟然随身携带这等数量的药物,难道你不会觉得不对劲?”    
    “这倒没什么,有些医生就是有这种习惯。尤其是欧洲大陆的医学博士们,更是特别喜欢见症下药,别忘了,冯布朗是受德国教育的……”万斯眼睛突然往上一瞥。“对了,那份遗嘱现在查得如何了?”    
    马克汉锐利的凝视中,闪现一份惊讶的质问,不过他只是说道:    
    “今天下午晚一点我会拿到格林夫人的遗嘱。巴克威感冒在家休养,不过他答应今天一定会送一份拷贝给我。”    
    万斯站起来。    
    “我不是古巴比伦那些精通秘术的迦勒底人,”他拉长了音调说,“不过,我想那两份遗嘱能够帮我们理解医生的遗失药片事件。”他穿上外套,拿起帽子和手杖。“现在我要从我的思维里排除这个残暴野蛮的事件——走吧,范,今天下午在艾尔亮厅有一场出色的室内乐演奏会,如果我们动作够快,应该可以及时赶上莫扎特的C大调。”


第三部分两份遗嘱(1)

    十一月三十日,星期三,晚上八点    
    那天晚上,莫朗督察、希兹警官、马克汉、万斯和我,就在史杜文生俱乐部一个隐蔽幽静的房间里围着小会议桌坐。当天晚报夸张报导雷克斯•;格林谋杀案已经在纽约市里引起轰动;但我们都知道,比起明天早报上的内容,晚报上的报导只能算是温和的开场白。即使没有那些闻风而来、步步逼近的媒体,案子本身就够那些负责调查的官方人马烦恼沮丧的了。那天晚上,我望着圆桌上一个个忧形于色的脸孔,我知道,这个会议的结果无比重要。    
    马克汉第一个发言。    
    “我已经带来了遗嘱的影本,不过在讨论之前,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新发展。”    
    “发展!”希兹轻蔑地哼着鼻子说,“整个下午我们根本都在绕圈子,调查得越迅速,就越快到达我们的起点。马克汉先生,根本没有一件见鬼的东西可以调查;要不是宅子里找不到枪的这个事实,我会说他是自杀的,然后自己离开警界。”    
    “去你的,警官!”万斯的戏谑不怎么带劲。“警官,你也未免太早陷入这种令人沮丧的悲观了。——我猜杜柏士队长没找到指纹。”    
    “他找到了很多指纹,没错——艾达的、雷克斯的、史普特的和几枚医生的。什么鸟用也没有。”    
    “这些指纹是在哪里采到的?”    
    “到处都是——房门的球形把手上、中央长桌、窗玻璃、连壁炉架上方的那些木制品上都有。”    
    “虽然目前看来都不怎么有意义,但有一天,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可能证明其实很有意思。还有其他有关脚印的事吗?”    
    “没有。今天下午稍晚时我拿到了杰瑞恩的报告,没什么新发现。制造那些脚印的,的确就是你找到的那双橡胶套鞋。”    
    “警官,那倒提醒了我。你怎么处理这双橡胶套鞋?”    
    希兹给他一个神秘兮兮的微笑。    
    “就跟你会处理的方式一模一样,万斯先生。只是这一次——我先想到。”    
    万斯回报他一脸笑意。    
    “好啊!没错,今天早上我是没想到要这样做。事实上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    
    “我可以知道一下,两位是怎么处理这双套鞋的吗?”马克汉突然没耐性地插话。    
    “呃,警官将鞋偷偷地再放回织品壁橱里,而且还放在原来的地方——粗毛毡底下。”    
    “正是!”希兹志得意满地猛点头。“我还要我们的新护士密切注意,只要这双套鞋一不见了,她就会打电话到局里报告。”    
    “安置你的女护士时有没有碰上麻烦?”马克汉问。    
    “小事一桩。每一件事都像钟摆那样简单准确。五点四十五分时医生来了,总局派来的女士也接着在六点准时到达。医生让她明白新的职责之后,她就穿上制服走进格林夫人的房间。格林老夫人对医生说,反正她也不喜欢葵伦小姐,希望这位新来的护士能展现更多的体贴和关心。没有比这个进展得更平稳顺利的事了。我待在宅子里闲晃,逮到一个机会暗中交代她橡胶套鞋的事之后就走人。”    
    “警官,我们的新护士是哪一位?”莫朗问。    
    “欧布莱恩——就是料理西特韦尔事件的那位。宅子里没有一件事逃得过她的法眼,而且她长得像个男人那样强壮。”    
    “还有一件事,你得尽快交代她。”马克汉详细地描述冯布朗用过午餐后到办公室拜访的整个经过。“如果那些药品是在格林大宅里被偷的,你那位女间谍也许能发现一点踪迹。”    
    马克汉刚刚说明的这件事,立刻让希兹和督察震惊不已。    
    “天哪!”督察惊叫出声。“难道这个杀人事件还要发展成毒杀事件?这很有可能是凶手的最后一击。”他脸上的恐惧和忧虑比话里的暗示更深沉。    
    希兹则惊愕莫名,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光洁的桌面发怔。    
    “吗啡和马钱子碱!要在那座大宅里搜索这两种药简直像大海捞针,没用的。宅子里起码有上百个地点可以偷藏这些毒药,就算找上一个月也可能只是白忙一场。但不管有没有用,今晚我得过去一趟,要欧布莱恩留神观察。如果她保持警觉,说不定可以及早发现谁准备向谁下药。”    
    “最让我震惊的是,”督察说,“偷药的人完全清楚我们的防范措施。在雷克斯被枪杀后的一个小时之内,这些毒药就在楼上大厅不翼而飞。老天!真是够冷血也够大胆的!”    
    “在这个案子里,凶手的冷血和胆识我们见得多了,”万斯回应,“在这个杀人事件的背后,有一个不屈不挠的决心——以及无数的算计。就算在今天以前,医生的药箱已经被凶手搜查过二十次,我也不会觉得讶异。也许这是一种长期的、有耐心的积攒毒药计划,今天早上可能是最后一次侵吞。在这整个事件中,凶手早就精心策划了各种阴谋,说不定已经筹备很多年了。我们所要对付的,是一种顽固已极的心志偏激和疯狂迷乱的凶残逻辑。更可怕的是——说不定我们得对付的,其实是颗沉迷于极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的心灵的扭曲镜像;我们要搏斗的,是一种激烈、自我中心、虚幻的乐观主义。这种类型的乐观主义,拥有强大的耐力和能力,许多国家的发展过程都曾深受震撼。穆罕默德、布鲁诺译注: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哲学家、天文学家,被宗教裁判所判为异端,火刑处死。、圣女贞德译注:法国民族女英雄,百年战争时被俘,火刑处死。都是——除此之外,托尔克马达译注:西班牙第一任宗教总裁判官,任职期间以火刑处死异端分子。、阿格丽派娜译注:罗马皇帝尼禄的母亲,后被尼禄处死。、和罗伯斯比尔译注: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期间的雅各宾派领袖,平定反革命叛乱,热月政变时被逮捕处死。——都怀着这种乐观主义。它对世界各国都产生过不同程度的影响,也导致不同的结果,不过,乐观主义真正的根源都是个人的革命精神。”    
    “见鬼了,万斯先生!”希兹坐立不安地说,“你把这个杀人事件说得好像超——呃,超自然事件。”    
    “你想得出别的可能吗,警官?我们手头上已经有了三宗谋杀案和一宗蓄意谋杀案。而现在,紧跟在后面的是冯布朗被偷的毒药。”    
    莫朗督察挺胸坐直,把手肘搁在桌面上。    
    “我们该怎么办?我相信这才是我们在这里开秘密会议的目的。”他强迫自己用实事求是的口吻说,“我们不能拆散格林家族的成员,也不可能为每一个残存的家人指派贴身保镖。”    
    “没错;而且我们也不能带他们到警局,给他们点苦头吃。”希兹咕哝地说。    
    “警官,就算你能,也没有什么用的。”万斯说,“所有拷问、逼供、疲劳轰炸的手段,都不可能让完成这件独特大作的人开口说话。他比你狂热得多,也比你还能忍受折磨。”    
    “马克汉先生,我想我们应该听一下遗嘱的内容。”莫朗建议,“说不定我们可以从里头摸索出一个动机来。万斯先生,你总得承认,这些杀戮的背后隐藏着相当强烈的动机吧?”    
    “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我不相信动机是为钱。钱可能是动机的一部分——而且很可能是——但充其量也只会是个引子。我相信动机是更根本的——强大但受压抑的人类激情就是它的摇篮。无论如何,财务状况也许比较能让我们感同身受。”    
    马克汉从口袋里拿出好几张打字的法律文件,摊平在他前面的桌上。    
    “没必要逐字逐句地念,”他说,“我已经仔细看过了,可以扼要地告诉你们内容。”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一张,握着它挪近灯光。“托拜亚斯•;格林的遗嘱,是在他死亡前不到一年拟定的,对所有家属——也就是所谓的遗产继承人——立下条款要他们住在地产上的庄园,而且保持庄园完好最少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后这份不动产可以卖掉或者另作打算。我想我应该提醒你们,所谓‘住在庄园里’要求非常严格:遗产继承人必须实际居住在格林大宅里——而不是技术性地落籍就行。遗嘱允许家人出外旅行或拜访亲友,不过每年不能外出超过三个月……”    
    “万一有人要结婚,有什么特别的条文吗?”督察长问。


第三部分两份遗嘱(2)

    “没有。即使遗产继承人结婚了,也得继续遵守遗嘱的限制。也就是说,格林家的人即使结婚,都一样要在格林大宅居住超过二十五年才有资格接受遗产。婚姻双方当然可以同住,如果有了小孩,遗嘱也提供了大宅附近五十二街上的两间小寓所。只有一个人可以例外:假如艾达结婚,她住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失去继承权,因为她显然不是托拜亚斯的亲生小孩,反正不能延续格林家的血统。”    
    “如果违反遗嘱里的居住条款,有附加的惩处条目吗?”督察长又问。    
    “只有一条——绝对地剥夺继承权。”    
    “一只固执的老鸟,”万斯低声说,“不过,这份遗嘱里最重要的,我认为是他留下财产的方式。到底是怎么分配?”    
    “没有分配。除了少数几笔数额较小的遗赠之外,所有财产都留给未亡人。她在世时可以全权运用,死亡后也照她的遗愿分配给孩子——和孙子,如果有的话。不过,不论她怎么分,所有遗产还是都得留给格林家族的成员。”    
    “格林家这一代的生活费用从哪儿来?只能依赖这位老夫人的慷慨赠与吗?”    
    “不完全是。遗嘱里特别为他们制定了一个条文:遗嘱执行人会从格林夫人的收入里分出一笔钱给这五个孩子,足够他们生活所需。”马克汉折起文件,“托拜亚斯的遗嘱,重点大概就是这样了。”    
    “你所说的少数几个数额较小的遗赠,”万斯问道,“是给哪些人的?”    
    “史普特得到一笔足以温饱生活的赠金,也就是说——无论他什么时候想退休,都可以舒舒服服地度过晚年。曼韩太太也有——住满二十五年后,就会得到一笔可以好好过日子的钱财。”    
    “啊!现在,最有趣的部分来了——同时她如果决定继续留下来当厨子,会给她一份丰厚的薪资。”    
    “没错,是有这样的安排。”    
    “我真想探一探曼韩太太在格林家的地位。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她和我会有一席真诚坦率的晤谈。还有其他小数额的赠与吗?”    
    “有一家医院得到捐款,因为托拜亚斯有一次感染斑疹伤寒时,就是在这家医院里康复的;也送了一笔钱给布拉格大学的犯罪学教授。还有一条奇怪的规定,我想也得顺道提一下:二十五年后,托拜亚斯要把他的图书室送给纽约警局。”    
    万斯又是困惑、又感兴趣地坐直起来。    
    “有意思!”    
    希兹则看着督察。    
    “长官,你知道有这回事吗?”    
    “我好像听说过。只不过,二十五年后才拿得到的书可不太容易让警察们兴奋。”    
    外表上看来,万斯正懒洋洋地、漫不经心地抽着他的烟;不过他那细致的拿烟方式告诉了我,某种超乎寻常的思索已经占据了他。    
    “格林夫人的遗嘱,”马克汉继续说,“更明确地触及眼前的状况。在我看来,内容并没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她已经精确公正地分配了财产。五个孩子——朱丽亚、契斯特、希蓓拉、雷克斯和艾达——在格林夫人的遗嘱里均分财产——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得到所有财产的五分之一。”    
    “这部分我不感兴趣,”警官插嘴,“我只想知道,万一有人过世,谁会得到他那一部分遗产?”    
    “这方面的条款非常简单扼要,”马克汉说,“如果任何一个孩子在这份遗嘱的有效期间内不幸死亡,他所继承的那份遗产,就要平均分配给其他的受益人。”    
    “也就是说,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过世都会造福其他人。如果他们死到剩下最后一个,那个人就可以得到一切——”    
    “没错。”    
    “所以,照目前的样子来看,如果连老夫人也死于非命的话,希蓓拉和艾达会得到所有财产——五五拆账?”    
    “警官,你说得一点都没错。”    
    “那么,如果希蓓拉、艾达加上老夫人都魂归西天,这些财产会流落何方?”    
    “如果两位姑娘之中有一位嫁了人,所有财产都归丈夫。但是,万一希蓓拉和艾达去世时仍然未婚,一切全归州政府。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任何格林家的亲戚还活着,州政府会得到全部遗产——我记得是这样。”    
    希兹花了好几分钟来消化种种可能的情况。    
    “这样看来,这两份遗嘱都没能给我们什么线索,”他愁眉苦脸地说,“因为已经多出来的遗产由活着的人均分。而这家族里仍有三个人活着——老夫人和两个女孩。”    
    “警官,三减二剩一。”万斯轻轻地说。    
    “万斯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吗啡和马钱子碱。”    
    希兹吓了一跳,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老天为证!”他握起拳头捶了一下桌面,“如果我阻止得了,我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但紧接着,无力感削弱了他那愤慨的决心,让他又回到了闷闷不乐的状态。    
    “我了解你的感觉。”万斯也带着苦恼的神色说,“但是恐怕我们能做的事只有等待。如果格林家好几百万美元的家产是这杀人事件的驱动力,那么,世上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阻止最少再来一次的凶杀。”    
    “如果我们告诉两个女孩这件事,也许可以劝使她们逃离格林大宅。”督察大胆假设。    
    “那也只能让不可避免的悲剧晚一点儿发生,”万斯不同意,“再说,这样一来她们也可能会失去继承权。”    
    “透过法院的裁决,我们说不定能够推翻这部分的条款。”马克汉说,但没什么把握。    
    万斯给他一个挖苦的微笑。    
    “这种时候,你只要找个合你意的法庭来扮演凶手,一定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彻底摧毁地方司法系统。”    
    他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全盘讨论对付格林家杀人事件的各种方法,但是几乎每一个提案都一经讨论就碰壁。最后他们一致同意,惟一可行的策略还是那些正常的警方办事程序。无论如何,会议结束前最少还是有个明确的决定——加强格林大宅的守卫,在格林大宅正对面的拿寇斯公寓楼上驻派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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