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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
仔细想想的话,月火说的不正像是我所能想到的把戏吗?
我点着头慢慢咀嚼着月火说的话。
是吗,欲求不满啊。
真是过分的话,虽然的确深深地伤害到了我(泣),但是,我也不是接受不了这种说法。
岂止这样,我还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
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吧。
被名侦探点破真相的犯人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感受吧——原来如此,别人都是清白的啊。
真让我有种舒畅了的感觉。
是吗,这种感情称作欲求不满啊。
「原来如此啊。是这么一回事啊。」
「嗯,哥哥真是差一点啊。根本不是喜欢那个人,只是因为胸部的魅力就对同班同学产生了恋爱的误会。」
「是吗是吗,这才真正叫做『请你不要误会啊』呢。」
「H同学要是在这种场合的情况下肯定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唔。」
确实。
不仅将难以处理的性欲误解为恋爱,而且还就那样告白了的话,还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呢。
只能称为灾难了。
即使这样。
即使这样,亦或者考虑到H同学性格的话——即使是那样的灾难说不定也能忍受下来。
正因如此。
我要端正自己。
不端正不行。
「是呢。月火酱,你在危机时刻帮助了我。我真是差点落入魔道啊。」
「魔道?」
「咔咔咔咔咔,即便是误会也是不可能啊——作为第六天魔王的我阿良良木历怎么可能会迷恋上区区一个女孩。」
「你这不是差点落入,感觉是已经走在魔道上的大魔导士了……」
说起来那个笑声是啥啊,月火问道。
我则回答是阿修罗。
「那么,结论出来了,接下来就是要想对策了呢。放任欲求不满的话,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必须要将H同学从我的魔掌里拯救出来才行。」
「是呢。」
「该说从手感上的差别注意到了事情的真相是万幸吗?」
「是呢。」
虽然我试着将心里想的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但是这被月火无视了。
看来就算对方是妹妹,也不能什么都直说出来的啊。
「希望尽量避免出现哥哥对H同学下手后,被警察抓住,然后呐喊『哇啊啊!我已经受够胸部了!』的结局就好。」
「真要被警察抓住了的话,才不会那么简单就能了事的吧。」
「对我来说,我是不想家里出现个犯罪者。有损火焰姐妹的名誉。至今为止建立起的信用就彻底毁了。」
「唔。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伙伴啊,这话常听见。」
「比起无能的伙伴,更像是有害的伙伴呢。」
「也有这样的看法。」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火焰姐妹的伙伴。
一种受到战队片里第六位同伴的待遇的感觉。(大概会被叫做火焰兄弟吧?太土气了!)我可没有成为像是那样银色还是什么色战士的记忆。
「没办法了。就采取当有冲动时就摸你和火怜酱的胸部来缓解的治标疗法吧。」
「怎么能实行那样的疗法!」
「怎么啊!你们火焰姐妹不是正义的伙伴吗?所以就愉快地接受,为我牺牲吧。」
「我觉得牺牲哥哥叫正义吧。」
谁受得了被别人怀着那样打发时间式的想法来摸胸部啊,月火这样说着。
「那你想怎么样啊。是让我摸无辜的H同学呢,还是你们姐妹呢,选吧。」
「只有那两个选项的话……呜!好吧,就摸我们的吧!」
真是充满自我牺牲精神的姐妹啊。
感觉真差。
「我们的胸部就随你摸,想对的,你要保证不准对H同学出手!」
「好,我保证。不,不只是H同学。我在这里发誓,只要你们肯一直这样牺牲的话,不仅仅是H同学,就算是将来看见背着帆布背包扎双马尾的萝莉少女,也绝不会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为什么要那么具体呢。」
「是啊,为什么呢。」
不可思议啊。
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这就是宇宙的意识吧。
「嘛,这样也好。约定越具体越容易遵守。」
「原来如此。那样的话就绝对不会违反誓约了呢。」
「正是如此。」
为什么啊。
明明没有任何确证,但我觉得这对未来做出的约定本身就是一种谎言。
「不过,根本就没有那种二选一。」
「嗯。」
那不是废话嘛。
摸妹妹的胸部,这真是不得了的惩罚游戏。
「归根究底,要消除欲求不满,没必要锁定妹妹的胸部,不是还有许多其他方法吗。妹妹的胸部不过是最后的手段。」
「我觉得就算是到了最后,这也不是应该采取的手段啊。」
这样的话,现在要考虑的是,从那其他的办法里最终选取哪个的问题了。
「勤奋锻炼啊,或者室内也能热衷某方面的兴趣啊,嘛,大致这样的感觉呢。」
「运动啊。能和火怜酱一起慢跑的话也不错。」
「三人两脚的方式。」
「是啊,三人两脚的方式——我说那是什么啊!」
多数我会被拖着跑吧。
就像是结婚式上拖在地上的婚纱一样。
「不不,正因为是火怜酱的关系,保证会让哥哥不拖拽在地上的而超高速奔跑。」
「让我飞起来一般吗!」
那不是忍者的修行了嘛。
嘛,那家伙的话将来比起新娘来说,更可能成为个忍者吧。
真是的,好久没这么正经吐过槽了呢。
「运动驳回。我可不想对火怜酱抱有更多劣等感了。」
「真是渺小的哥哥。」
月火嘴里吐露着蔑视的评论。
那是在说我的器量呢,还是身高方面呢。
不,大概是指这两方面吧。
「那么室内某方面的兴趣好了。」
「啊——。最近的游戏。最近的游戏,还是说最新的游戏好呢。通信机能也好,网上对战也好,都是那种一个人玩的话,连制作者意图一半的乐趣也感受不到的游戏。」
「啊,一个游戏出两个版本要通信才能将要素收集齐之类的?」
「也包括那个。」
嘛,想在这样的乡下,没啥机会和人联机交换吧。
在商场的游戏中心集合。
盛大的场面。
「想到开始乐趣就被限制了的话,兴趣果然会被消减吧。」
「家里也有网线,在一楼玩玩看怎么样?」
「不不,对我来说,游戏就是要一个人玩。」
最讨厌对战台的我。
禁止随便进入我的世界。
「说只想一个人玩游戏的人是不可能谈恋爱的吧——」
月火感慨颇深地重新谈起了刚才的话题,然后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去揉妹妹的胸部吧。」
「已经要采取最后手段了吗!?」
「说错了。口误。」
「我觉得我们把至今为止一切都搞错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
月火订正了自己的话。
「去买工口的书吧。」
「……」
结论是那个吗。
「所以,哥哥在那误会之下,因为在意H同学的目光,所以这一个月间都在犹豫要不要去买吧?而且哥哥的话,会不会把以身心调整的理由将至今为止秘藏的宝物也用绳子扎起来扔掉了?」
「为、为什么会知道那些!」
这个妹妹嗅觉太敏锐了。
还是说我的行动模式那么容易被人看穿?
「那样才增进了欲求不满的。所以重新购入那些工口书来解决引起的问题吧」「唔……」
听的时候虽然觉得没啥意思,不过那样说起来的话不是什么治标方法,或许是治本的方法也说不定。
以根治为目标。
是呢。
有了工口书的话恋爱什么的不谈也没关系。
万事解决了!
不仅如此,我和月火现在悟出了世界的解答啊。
不过就算是这世界的解答,但走错一步的话则会成为让人类毁灭的思想。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读书益友吗?」
「嗯,而且要读书破万卷。一定要读书读到书页上留下你读过的印记才行。」
「嗯,又让我注意到关键地方了呢。不愧是恋爱商谈100%解决率的阿良良木月火,我还在想会不会永远没有语尾,终于在这里看到了这章的尽头。」
「是呢。作成动画的话有三话左右对话时间的长度呢,但是这里总算要换章节了。既然这样决定了的话,哥哥你就要乘热打铁。正好现在这时间书店还开着,现在就去买来如何?不行的话我和你一起去。」
「不,我不能让你为我做到那个地步。已经帮我很多了。不能再受你照顾了。」
想帅酷的说接下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战斗时,我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啊,不好。可能没法这么做。」
「哎?为什么?我的主意欠缺了什么吗?」
「不,你的主意没什么问题,但是少了先提条件。」
「先提条件?自杀的小孩什么的?」
「那是比父母早死的不孝。」(注:先提条件日语为先立つもの,死于父母之前的不幸为先立つ不孝,读音相近)唔——
这种不说些傻话的对话就无法进行下去的机制还真是费工夫。
「是钱啊。」
「钱?」
「我现在处于缺钱状态。」
可以说是穷得掉渣了。
因为钱包里就只有三百七十七日元——正确把握钱包里金钱的数量是将来成为有钱人所应具有的素质,但是,此时只是因为钱实在少到把握清楚毫无难度可言的程度。
「你到底把钱花在什么地方了啊,前段时间过生日的时候不是还从爷爷那里拿到过零花钱么?」
「我去买了游戏所以没钱了。」
「你不是会买游戏的嘛!」
真是精准的指摘。
嘛,虽然一边抱怨做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会做的,这正是我的生存方式。
「你买了什么游戏?」
「买了不小心看成是偶像大师的爬冰人!」
(注:偶像大师=idol master=アイドルマスタ=アイマス,爬冰人=Ice climber=アイスクライマ=アイマス,简称的音一样)「到底怎么才可以看成那样……真是的,让人头疼的哥哥啊。受不了,有一个不成器的哥哥,做妹妹的我可是很辛苦的。」
将刚才那话悉数奉还的月火。
一副干得好的表情。
但是正因为有了我买了游戏,钱包里只剩下三百七十七日元的功劳,所以才让她能有这么大的面子,月火对我感谢几句也是应该的吧。
「没办法,就将我和火怜酱秘藏的书里提供一本给你吧。」
「……」
我可不想要妹妹提供工口书。
虽然不知道这是进步还是后退。
兴趣不合的话,就不值一提了,要是万一兴趣一致那就更糟糕了。
「……但是,嘛,姑且也听听看好了。什么内容的书呢?」
「嘛,有着各种各样的内容,但是基本上是美少年之间的故事。」
「很好,就此打住。」
打断了。
打断了腐向的谈话。
「不听到最后吗?」
「我连开头都不想听到。」
「哥哥,不仔细听听就把别人的兴趣否定掉的话不太好吧?」
「否定他人兴趣是不太好,但是否定恶趣味的话就没关系。」
「你明明读都没读过!」
卟卟发出嘘声的月火。
撅着嘴。
看来是对我的哲学不满。
「我是不会说出那种带有偏见话的哟。我为了好好逐一检查哥哥的兴趣,还将书全部翻出来的。」
「别检查啊!还有,不许翻出来!」
我还想这家伙的直觉怎么这么敏锐!
这不是把整个家都搜查过了嘛!
「说实话,哥哥的兴趣很糟糕。」
「啰嗦!」
我可不想被你说!
而且不用多说,我的兴趣嗜好是及其普通的!
可恶,又要考虑新的隐藏场所了。
「亏你刚还说『你明明读都没读过!』呢,那么你又如何呢,如果看到我读了你的那些书,身为妹妹就能够随便放过么?」
「腐男子哥哥,好萌的!」
竖起大拇指的月火。
不行了。
太晚了,这家伙彻底腐了。
然后月火一边说「真是的,真是让人费心啊。对火焰姐妹都是如烧伤般的烫手啊。」一边站了起来,哒哒哒地走出了我的房间。看她一言不发的样子看来过会儿就会回来。
总不至于是突然生气才走了的吧。
像啥看着你的衣服就生气!之类的理由。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还真是紧张的兄妹关系。不过幸运的是并不是那样,月火马上就回来了。而且仔细一看的话,发现她手里握着三张叠着整齐的千元钞票。
然后月火将钱递向我。
「来。这个借给你。」
「哎,哎哎?像我这样的人你也肯给与施舍吗?」
一瞬间摆出卑微态度的我。
连我自己都觉得凄惨的程度。
「嗯,哦不对,只是借给你哟。不是通过触摸屏取出的存款,所以你要还我喔。」
「当、当然!我会好好加上利息一起还你的!只要是法定利息范围内!」
「还真是有模有样啊……」
「我是有恩必报的男人!」
「像这种恩情是金钱的场合,说那种台词一点都不帅气。」
想想的话,现在我这种正坐在妹妹面前借钱的画面,该怎么说呢,真是逊到无以复加。
不知道月火是不是因为这才乘着性子,「不用利息了啦。」
说出了那样的话。
「相对的,你要让我看看你感谢的心情。」
「感谢的心情?」
「我是说,想看看你那『谢谢月火酱,最喜欢月火酱了』的情感。」
说后月火缓缓脱下袜子。
那动作真是相当工口。→文·冇·人·冇·书·冇·屋←
然后想功夫片一样单脚站立,将抬起的那只脚伸到我的鼻子前。
然后说了句不得了的话。
「给我舔。」
舔了。
「总是毫不犹豫啊!」
月火就保持住那姿势,然后像是功夫片一样给我了鼻尖一脚。
这下真的很疼。吃了下不单单是流鼻血的问题,而是连鼻梁骨断了都不奇怪的程度的攻击。
「你做什么啊!」
「这是我的台词!」
「不!是我的台词才对!这句台词绝对不会让给你的!」
「给我让出来!」
恶心恶心恶心,月火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擦着脚面,似乎是想将那恶心的记忆一同刷洗掉一般地来回擦着。
「什么嘛,真让人难过啊,像人家的舌头是啥脏动一样。还不是你『舔舔看?』的求我,我才不情愿地舔的吗?」
「你那是完全看不出丝毫不情愿样子的积极啊!而且那连模仿都算不上了!我从来都没说过恳求的话,那是平白无故的毁谤啊!」
「如果不想我再舔你脚的话,就赶快把那钱给我!」
「这已经算是威胁了吧!」
月火将三张千元钞票往空中一撒。
我像是围抢年糕的小孩一样,在空中就将它们全部接住。
哗啦哗啦。
像是银行工作人员那样数着钞票的我。
「很好很好。三千元,我确实收到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从那不多的零用钱里拿出钱来借给你,却弄得像是我在还你钱一样呢?」
「估计你是不会相信我的吧,所以跟爸爸妈妈说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直接划出三千元到你那里吧。」
「真是难能可贵的关怀,但是既然你那样想的话,真希望你能努力建立起与妹妹之间的信赖关系。」
「我会消极应对的。」
说完我确认了下时间。
不到十点。
原来如此,是骑车外出的大好时间。
我打开衣服抽屉,重新换着衣服,将室内的衣服换成室外的。感觉刚才为止都像是在时装表演一样。
「哥哥。」
正在换牛仔裤的时候,闲坐在我桌子上的月火突然向我说道。
干什么啊。
把钱给了我后就速度消失啊。
干脆从这个世上消失算了。
「你什么时候锻炼身体的?」
「啊?」
「腹肌。」
说着月火指着我的肚子附近。
「虽然很久没有见到哥哥裸体的样子,以前有那样锻炼过腹肌吗?」
「啊,这个啊。」
我现在腹肌分为六块。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状态下在妹妹面前脱掉衣服。
变成这样的时候应该是春假的时候了——什么!我居然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在火怜和月火前裸体过吗!
太大意了!
没让妹妹们看见我的裸体真是羞死人了。……不不。
真是不得了的变态。
从刚才起就觉得好像一直在自己对自己吐槽「真是不得了的变态。」之类的话,看来这就是真正的变态的证明了吧。
「实际上,现在我正在锻炼腹肌。」
「嘿,在锻炼腹肌啊。」
「是的。只做皮里斯布特训练营的腹肌课程。」(注:皮里斯布特训练营是外国某健美节目)「为什么要进行那样偏向一方的肉体改造呢……」
当然不能把真相告诉她,所以我适当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因为想到一个有趣到能让肚子疼的话题,所以告诉你们前要充分做好准备。」
「有趣到自己边说边笑的地步啊……」
「正是。所以你们不想被笑死的话,最好去锻炼下腹肌。」
「皮里斯布特训练营或者核心节奏之类的?」(注:核心节奏,外国某女性健身节目)「不,现在推荐的是MODELRECHI吧。」(注:日本某女性健身节目)「MODELRECHI!?」
和爱漂亮组长的你很相称吧,我这样一说后,似乎靠那辩解搪塞过去了。月火点着头说着「嗯,明白了。」
虽然是个脑子聪明的家伙(这个设定到现在还有效吗?),但也不会一一怀疑哥哥的举动。
这次是因为我找她谈话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么,今天谢谢你啦。」
换好外出用的长袖T恤后,我终于向月火普普通通的感谢了下。
虽然最初的对话也是这种感觉。
「哪里哪里,不必客气。」
「我走了。」
「请慢走。」
回过头一看,月火又一骨碌躺在了我的床上。看来是打算就这样睡觉了。来妨碍别人睡回笼觉的人采取这样的行动也太任性了吧。嘛,直白的也好,拐弯抹角也罢,总算是帮了我忙,提供睡觉的地方也没啥大不了的。希望她能把那根铁棒收拾好吧。
最后我向月火询问道。
「月火酱。」
「什么?」
「嘛,虽然这次是得出了误会这样一个结论,但是即使像我这样的人,你觉得会不会有一天也坠入爱河呢?」
「会的吧,只要是人类的话。」
「是嘛。」
晚安,我这样说道。
等月火回答后,我将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然后笑了起来。
悄悄地笑了起来。
人类啊。
怎么说呢,自从春假以来,我总会对这种理论所当然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