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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诗颖“哦”了一声,冷讽道:“这年头,你要学会防火防盗防闺蜜?”
“范诗颖,你什么意思,你自己没有闺蜜,还不许别人有了?我告诉你,娅孜可是我最相信的人,她是不会骗我的。”
周佳卉极度的生气,她跟王娅孜的友情,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的!
范诗颖已经暗示了,信与不信那就不在她身上了。不过,她倒是很奇怪,林浩琛是怎么会爱上这种一根肠子直到底的女人的?
当然,她也不觉得林浩琛会喜欢上王娅孜那种耍心机的女孩。
不过,她不是林浩琛,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回到警队,范诗颖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自己的化验工作,现场带回来的证物不多,曾毅彬将那些活安排给周佳卉之后,自己便到解剖室里给范诗颖打下手。
“现在佳卉不在这边,你可以放心说出自己的顾虑了。”曾毅彬道。
范诗颖浅笑,“还是你最了解我。”
“这还用说?”曾毅彬对这件事还是颇有自信的,“你是不是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也不是。就是我跟俊禹的一个怀疑。”范诗颖简单的说了自己跟麦俊禹的发现,听完,曾毅彬的脸色微微的凝结,“看来,这件事,我们还要小心的处理才行!”
范诗颖点了点头,“毅彬,我有个感觉,这个案子的死者,跟三十年前的那个分尸案的死者,是有关联的。”
“你是觉得,这是当年没有收集完整的那一部分尸块?”
“我也不确定。”范诗颖看着这堆白骨,上面有明显被刀砍过的痕迹,“但是我想去一趟殡仪馆,将当年分尸案的那个尸体领出来,跟这个案子比对一下。”
曾毅彬没有直接看过那个分尸案的卷宗,但是他相信范诗颖的直觉,“好。这里我收拾,你去跟老爹打个招呼,我陪你一起去。”
100搅和()
刑警队那边,范诗颖拿着申请书,和曾毅彬一起到了殡仪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他们还算顺利的找到了三十年前分尸案的遗骸,在办理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孟伯说道:“小范啊,你师父退休之前,可是一直记挂着这个案子呢!”
“嗯?”范诗颖似乎听到了一些信息,乖巧拉着他道:“孟伯,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哪里能知道什么。三十年前我还是毛头小子,跟你师父的年纪不相上下,他把尸体送过来的时候,我们聊了几句,到最后吧,这案子查了大半年,也没查出个子所以然来,尸体也不全。我跟你师父一起送进火化炉的时候,你师父还念叨着,希望在他退休之前,能够还这个死者一个公道。没想到,这么就三十年了。”孟伯轻轻的摇了摇头,“要是你真能查出点什么,也算是还你师父一个心愿了。”
范诗颖笑着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这两个案子有没有什么关联,不过,这案子既然是她师父的心结,看来,她有必要跟师父联系一下了。
办理完了手续,范诗颖离开给她师父打了电话,她听到的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播。
挂了电话,她就只能给师父发了信息,希望师父在收到短信之后,能够尽快跟自己联系。
*
杜泽康在收到私家侦探拍麦霞语的照片之后,整张脸瞬间沉了下来,那个女人居然要带着他们的孩子嫁个其他男人。
一股无名火腾上了心头,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揪出来,狠狠的打一顿。
小金似乎又在不适当的时候,闯了进来,“杜总。”
“什么事!”杜泽康的态度极度不佳,吓得小金的脚步不由得愣了两秒钟才继续走了进来,“国外传回来的消息说,陆夫人已经上飞机了,今晚就到。”
“嗯,知道了。”
“还有。刑警队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说,他们刚发现了一具死亡超过三十年的尸骸,死者的身份还在核查中,而且,范诗颖和曾毅彬已经去殡仪馆去查旧案子了。我们要不要”
杜泽康目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考虑了很久之后,摆了摆手,示意小金出去,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不动,而是时机未到。
在小金离开很久之后,杜泽康的嘴角忽然微微的上扬,在他的脑海里蹦出了一句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想到此处,他拿起手机,大步走出去,有些事,他是时候掺和一脚了。
别误会,杜泽康的思维跳跃得比较快,考虑的也不是同一件事。
杜泽康将车停在婚纱店门口,大步走了进去,**畅已经穿好了西装,和另外一个男子坐在沙发上聊天,看来那个男子是这场婚礼的伴郎。
他刚进店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帘子就在那瞬间拉开了,麦霞语穿着一条小礼服走了出来,“源畅,好看吗?”
麦霞语说完,这才看到了站在沙发旁边的杜泽康,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结了,“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
麦霞语自然不相信他真的是路过,还没来得及反驳,杜泽康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的婚礼要是缺钱的话,可以跟我说啊,怎么穿这种衣服参加婚礼?”
“不是,我这衣服怎么了?”麦霞语就不懂了,她当个伴娘,穿这种前断后长的小礼服怎么了?
这风格的礼服,她个人还是挺喜欢的,结果到杜泽康的口里就成了“缺钱”!
“不伦不类的衣服,你说怎么了?”杜泽康表面上看来一脸的不懈,心底却火大得很,她那白皙的大长腿,还有锁骨附近的那一大片地方,全部都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么难看的衣服,她居然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了!
杜泽康心底的翻腾的内容,肯定不可以让所有人知道,目光带着各种的冷,各种的不懈。
**畅的心,也揪成了一团,他倒是觉得这套衣服挺适合麦霞语的,可在他听来,那股无名火就冒了起来,“我觉得挺好看的。”
杜泽康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了麦霞语的前面,“站着,不许动!”
说完,他就自己去挑选衣服了,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套特别保守的婚纱,“穿这套!”
“拜托,我的穿什么衣服,跟你有什么关系?”麦霞语的肺都要气炸了,杜泽康却一脸的开心,“美女,带这位女士去试衣服!”
“不许试!”**畅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麦霞语和杜泽康的中间,“我就喜欢她穿这套衣服,怎么了!”
杜泽康冷笑,忽然挥拳砸在**畅的脸上,“那我打你了,又怎么了?”
“杜泽康,你能不能讲讲道理!”麦霞语推开了杜泽康,半蹲的身子将**畅扶起来,“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畅其实有点郁闷,最近两次见杜泽康,就被打了两次,这下可好了,左边挨了一拳,右边又挨了一拳,这下左右两边算是平衡了。
脸上的这伤,让他三天之后,怎么做新郎?哎
杜泽康看着麦霞语如此关心**畅,那股火气更是压抑不住了,他们不是要拍婚纱照吗,行,他把新娘带走,看看他们这婚纱照还怎么拍!
就这样,下一秒,麦霞语就被硬拽出了婚纱店,塞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在场的几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等**畅追出去的时候,只追到了一个车屁股。
**畅赶紧拿手机出来给麦霞语打电话,她的电话想了两声之后,就被挂断了,后来再怎么打,都打不进去了。
那是因为麦霞语刚想接电话的时候,电话被杜泽康从车窗扔了出去。
他那霸道的动作,惊得麦霞语窝在车里根本不敢动,话也不敢说了,随便他把自己带去哪里吧。
杜泽康也不想说话,他在商场上打滚了十年,早已经练就出了一种处事不惊、隐忍的态度,包括他从三年前找到她开始,他的感情就一直在隐忍,甚至是知道她要结婚的这件事,他也在隐忍自己的感情。
他以为这次他也可以忍住的,可是,在看到她穿上婚纱的那一瞬间,他就彻底忍不住了,一个冲动,直接将人拉走了。
101情到深处()
杜泽康将麦霞语拉到了郊区的别墅,沉郁的脸色依然没有松动分毫,一阵阵的寒气从体内散发出来。
才一进门,麦霞语就被壁咚了。
他与麦俊禹不一样,他的性子里,比麦俊禹多了几分霸道,也多了几分强硬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像麦俊禹那样,一个误会解释了几次都没有说出口。
他道:“为什么不告而别!”
“没有为什么。”麦霞语说完,把脸转向了另一边,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到。
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人捏着下巴转了回来,“看着我!”
麦霞语一脸的尴尬,眼神一直在飘,“那个,你离我太近了,我不太习惯。”
“那天晚上你主动的时候,怎么不说离我太近了?”
麦霞语无语了,没错,那天晚上是她主动的,而且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她就消失了,这一走,就足足走了十年。
这十年来,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样度过漫漫长夜的,当然,他这十年的漫漫长夜,也是他无法体会的。
麦霞语不想回答的问题,没有人可以撬开她的嘴,这点杜泽康是清楚的,这点也是杜泽康最为恼火的一件事,他只能妥协,“你不是一直想拿到康霞的续约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把那天晚上你对我做的事情,再做一次,我立刻签字!”
麦霞语冷笑,“你想多了吧!我麦霞语不至于用自己来做交易!”
“是么?”杜泽康一点也不相信,手背不断的划过麦霞语的脸颊,又轻又柔,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让麦霞语想躲,却又无处可躲,“上次你不就在我面前做得挺好的么,我还以为你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麦霞语既尴尬又难受,要知道,除了那天晚上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一次之外,她就没有再跟其他成年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出反应,只能一直逃避。
“不知道我在我说什么?好,我马上告诉你!”杜泽康说完,将麦霞语打横抱起,大步走上了二楼的房间。
如果他们都没有记错,十年前的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将她从一楼抱上了二楼。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他是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而这一次,他是直接将她扔在床上,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他就可以压了上来。
为了防止她挣扎,杜泽康已经将她的手抓住,鼻尖轻轻的接触着麦霞语,所有的气息都扑在了她的脸色,他的每一次呼气,麦霞语就会缩一下,特别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点什么事。
她那敏感的反应让杜泽康偷偷的冷笑,“怕了?”
“没有。”麦霞语昧着良心说道。
杜泽康的笑意更重了,“没有就好。”说完,杜泽康立刻吻住了麦霞语的唇。
原本就只是想浅尝,可是这样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麦霞语的生硬的吻技,更是勾起了杜泽康的胃口。
在那一瞬间,杜泽康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这十年来,不是一直都跟**畅在一起吗,她是连接吻都不会,他们俩是怎么相处的?还是说,她是装出来的?
杜泽康想到这里,那一股霸道的气息就腾起了,吻也更霸道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吻霸道了,才让某个地方起了反应,还是因为太爱她,太想得到她,才起了反应。
隔着衣服,麦霞语都能感觉到他的反应,更是害怕了,开始不停的挣扎,嘴里含糊的要求杜泽康放开自己。
可她越是挣扎,他抓得越紧了。
第一个长吻结束之后,杜泽康暂时的放开了她,因为这个长吻,让杜泽康的目光,也变得柔和多了,轻声说道:“回答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可以不回答吗?”麦霞语还在逃避这个问题,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这个问题都是她不愿意面对的。
“你说呢?”
麦霞语索性沉默了下来,依然是那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但是她的不想回答中,带着一丝的缓和,杜泽康又暗示性的问道:“当年我妈又去找你,跟你闹了?”
“没有。”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我,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说好的,相守不相离,你都忘了吗?”
杜泽康的这个问题,再度换回了麦霞语的沉默,杜泽康根本就猜不到她这个沉默的背后,是在暗示自己忘记了,还是在暗示自己没有忘记。
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杜泽康终于再次妥协了,“好,那我换一个问题。阳阳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你想我回答是,还是回答不是?”
杜泽康:“你是铁了心什么都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吧?”
“差不多。”
下一秒,杜泽康再次吻了她的唇,既然不回答问题,何必再问,做点直接的事情不是挺好的吗?
这一次的接吻,麦霞语显得更自然了,没有先前的那么生硬,也会主动迎合他的吻,这让杜泽康的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一直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
杜泽康自然没有给麦霞语再逃离的时间,手背到后面,将她的衣服拉链解开,他必须要承认,她现在穿的这条裙子,特别好看,特别有女人味,特别吸引他!
他恨不得将整条裙子撕了,最终,他没有,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这个动作,把她吓坏了,所以,对她的吻,以及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多了一分耐心。
爱到情根深处,自然是要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了。
这一次也不例外。
在他们俩合成一体的时候,麦霞语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心,她是爱他的,心底默默的决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选择逃避了。
然而,她此刻什么都没有说,某人还是要误会的!
甚至,这个误会最后还闹出了一场大笑话。
杜泽康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麦霞语已经不在床上了,楼上楼下的找了一整圈,均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想给她打电话,那一句“已关机”,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早就忘了,她的手机打不通是因为他把她的手机扔了。
那一天,他疯了似的满世界找她的影子,公司、家里,她身边所有的朋友,他都去找了,结果一无所获,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是有他们的儿子阳阳。
杜泽康的心,碎了一地,那一瞬间,他别的后悔自己没有将她的裙子撕碎,若是她没有了裙子,还怎么跑!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杜泽康嘲笑了自己,那个女人十年前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离开自己,十年后,他竟然没有学聪明!
随便找了一个酒吧,一瓶接着一瓶酒喝,直到在包厢里醉得不省人事。
102大乌龙()
杜泽康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最后他是被电话吵醒的,电话那头的女人,并不知道杜泽康跟麦霞语之间刚发生了那种事,还以为杜泽康没有想好要把麦霞语追回来,这不,这个电话打过来是为了给他再下一剂猛药的,“泽康,婚礼就要开始了,你到底来不来啊?”
“什么婚礼?”杜泽康根本就没有酒醒,对于陈柏言的话,依旧懵懵懂懂的,不过,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的三秒钟,他反应过来了,“现在几点了?”
“九点五十。”
“小霞去了吗?”
陈柏言郁闷,“这不是废话嘛,她要不来,这婚礼还怎么举行?”
下一秒,陈柏言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电话就挂断了。
因为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冲了出去,没有时间再跟她慢悠悠的挂电话,他现在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却要跨越大半个城区去到麦霞语举办婚礼的基督教堂抢人。
杜泽康一路上各种超速、漂移、闯红灯,紧赶慢赶的,还是迟到了十分钟。他不知道这十分钟以为着什么,他的心底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一定要抢在牧师宣布婚礼完成,可以亲吻新娘的时候赶到会场。
从停车场到教堂大门,他还要跑上一段长达两百米的台阶。
这条台阶上,布置着各种鲜花、气球,也摆放着新郎新娘的结婚照片,然而,这些东西都被那个如箭一般的男人忽略掉了。
一路冲到了教堂的门口,他似乎听到了牧师在说:在场的亲朋好友,有没有反对这两位新人的
“有!”杜泽康一边推门,一边大喊!
此刻的他,因为距离太远,加上光线的问题,并没有看到新郎新娘的脸庞。
而他,昨夜的大醉,酒又未醒,衣服自然也是来不及换的,索性,他那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并没有让自己看起来太像鸡窝头。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再度一路小跑,冲到了新郎新娘的面前,将新娘拉到自己的身后,“小霞是我的,她不可以嫁给你!”
**畅也火了,“泽康,你干什么呢!”
“我爱小霞,我知道小霞也是爱我的,她不可以嫁给你。”杜泽康说着,就要将新娘拉走,新娘一边挣扎,一边用英语问道:“whatiswrongwithyou?”
杜泽康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听过麦霞语将英语,完全不是这种感觉的啊,而且声音好像也不对,还有就是这牵着手的感觉也不对。
他承认他有十年没有牵过麦霞语的手,可是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他这十年来,活下去的动力,是他等她的毅力,所以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她的每一个喜好,她说的每一句话,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就连她指尖的温度,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即是是空白了十年,也完全不妨碍他记得她。
可是,这感觉,真的不对!
在这三秒钟的时间里,杜泽康的脑子做了各种不同的反应,唯独没有反应过来的是,要回头看一眼这位外国新娘是谁。
等他反应过来要看的时候,脸上已经传来了一阵疼痛,紧接着又是第二阵疼痛,“杜泽康,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只爱着你就算了,我结婚你一句祝福也没有,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还破坏?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杜泽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