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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姐夫的小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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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每天下班后,回到家中,一般是不会再迈出门槛的,只是在夕阳的余辉快要散尽的时候,她就出现在她那红漆的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天井里的那口古井,眼光像丁香一样饱含忧怨。哦,这神态,这性情,多么象我呀!难怪老潘看我的神情就象看那幅为她作的画像一样。 
  难道她真的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有过巨大的创伤?女人啊,活着为什么这样难!我不免对她有种猩猩相惜之感。 
  至于和老潘,他们之间在大杂院的人们眼里,是绝没有什么戏文的。我见到的也不过是有礼貌的问候。“你早!”老潘问,一边带上房门,将一把挂锁锁了上去。“你也早,我上班去。”她点点头,很矜持的样子,从他身边飘然而去。就这样简单而缺乏温情的问候,表明他们之间很寻常的关系。 
  但听说她是步老潘之后尘迁居于大杂院的,就住在老潘的隔壁。这一住就是十几年。从这一个很关键的环节,着手研究一下,就不难看出他们之间那样一种“世代为邻”的奇特的情感。 
  现在,接近她正是时候了。 
  于是,在当天晚上,我走进了她的家。 
  她的家也很简朴,但女人爱干净整洁的僻好显露无迹,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切都布置精巧,好一个大家闺秀的住处,弥漫着淡雅而温磬的氤氲。 
  我刚在一只长沙发上坐下,一抬头,就见墙边的半人多高的木柜上一株丁香花插在那只白玉似的花瓶里,洁白的花瓣还保持着鲜嫩的色泽,散着淡淡的清香。这屋中的人和花,真是相映成趣,别有风致,让我差点都辨不出哪是花,哪是人了。 
  她给我沏了茶,挨坐在我的身边,一改过去的陌生和矜持,和我拉起了家常。如果不是她眼角细微的鱼纹,我还真看不出她已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她说话时的语调很轻柔,在许多问题上表现出女人的细腻和善解人意,对社会和生活深刻的见解。这是一个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大起大落的沧桑变迁的女人啊!我不禁对她有了一种景慕之情。 
  在谈到我当人体模特时,她眼里流露出对往事回忆时的那样一种深沉,脸上闪现着各种复杂的情感。很显然,她似有如此这般的经历。 
  如果不是我的那句“你和老潘好像很不一般吧,我见过他为你作的那幅画”的话,我想,她还会和我谈很久。但她听了我的那句话,脸色陡然一变,起身在房间里镀了一圈,满腹心事地轻声说:“明天我在单位有事,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她送我出门,在关上房门的刹拉间,我听见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让我觉得她又回到了那深深笼罩着她的阴郁里。 
  从她那里,是了解不到什么的。女人对自己的过去,总是象一只蚕吐着白丝,一层层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更何况她这样一个性情清静之极的女人? 
  我决定从老潘那里打开突破口。 
  一天,在画室里,我指着那幅画上的汪雅琴问:“你为什么画她?画得这样出神入化!”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旋即平淡地说:“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何况女人呢。她请我为她作画,就是想把她自己的青春和美丽永远地留存下来。” 
  “是吗?这就怪了,怎么偏偏找你画呀?而且,这画很有一些年代了?”我不解地问。 
  他笑笑,说:“我们开始工作吧!”他想打破这种尴尬的场面。 
  我看着“汪雅琴”,她长发披肩,一绺黑发斜倚在左胸前,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将洁白的肤色衬托得更加洁白。她的气质显得超凡脱俗,一双清澈的眼睛,闪烁着热情,活泼,刚烈的光芒。她凝眸前方,她在看着谁呢? 
  我说:“你们之间一定有故事,如果不说,我马上就走!从此各走各的阳光道。”我拿出了杀手锏。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吧!”于是,就讲述了一个感人的故事: 
  那是一九七九年,老潘在这所学院任教,是最年轻的教授。汪雅琴是刚考进来的大学生。她性格开朗,能歌善舞,酷爱绘画,在一次学院举办的舞会上,认识了年轻的老潘。从此,她就跟着老潘学画画。 
  那时,由于思想的禁锢,画裸体画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可老潘冒天下之大不韪,第一个敢吃螃蟹,绘起了裸体画。但谁当模特呢?这可是件难事!于是,他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一天,汪雅琴找到他,她说她愿为艺术作出牺牲,给老潘当人体模特。虽然,老潘极不情愿她来当模特,因为他真心地爱她,虽然这爱是深藏在心里的,没有说出,但早就在见到她的那天,就把她作为了爱人。让她作模特,怎么也于心不忍!如果有人知道她当模特,她又怎么做人?在南方的一个城市,就有个女人因为当模特被人们逼疯了啊! 
  但汪雅琴很坚决,在老潘的那间小寝室里,她脱去身上的衣服,说:“画吧!” 
  老潘很感动,可就在正欲提笔作画时,突然闯进了一个前来有事找老潘的学生。那学生见到了眼前的一幕,惊吓得退了出去……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27章 风暴


  于是,师生搞不正当两性关系的遥言在学院里四处传播,闹得沸沸扬扬。老潘和汪雅琴陷于四面楚歌之中,他们遭遇上了人生的风暴。 
  不少的师生人前人后地议论此事,有骂老潘不正经,见汪雅琴长得漂亮,就利用老师的身份哄骗天真幼雅,不懂世事的女孩子,达到占有和玩弄的目的,可谓卑鄙无耻之极,有损为人师表的形象等等。当然,人们对汪雅琴的指责更是甚嚣尘上,骂她是狐狸精勾引男人,贪图虚荣和名利,不惜牺牲红颜玉色,更有人当着汪雅琴的面啐了她一口痰,斥责她的行为很不道德,败坏了大学生的名誉,造成了极不良的影响……可怜那汪雅琴掩面而泣,有口难辩,整日里生活在流言飞语里抬不起头来。 
  不久,学院领导分别找他们谈心,先是了解情况,对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作了纪录,后来就说问题的性质很严重,影响恶劣。再不久,就在学院党委会上讨论了此事,作出了处理:汪雅琴被勒令退学,送回了原籍。老潘呢就受到了记大过的处分,调离了教师岗位,在学院的食堂打杂…… 
  原来如此!我望着老潘抽搐的脸,心头涌上一股酸楚之情。 
  “后来呢?”我问。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她可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啊!” 
  她被学院勒令退学后,回到了她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在最初的一段日子里,她的父母因为她的事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就常常把气洒在她的身上,说好不容易将她培养成为大学生,本指望靠她光宗耀祖,却没料到竟为她丢尽了脸面。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强忍泪水,向父母赔罪,甚至长久地跪地不起,只希望父母能让她容个身。因为,她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呀!村里的人们总是用怪异的目光远远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一个瘟神似的。许多小孩见她在路上走,就跟在后面吐痰,扔石头,不停地叫骂她,害得她不感出门了。她孤独,寂寞,每日里以泪洗面。想嫁人远远地躲开嘛,可又有谁敢要她? 
  老潘去过一次那小山村看望她,想给她一点安慰和温暖。俩人在村后的树林里相拥而泣,正诉说着别后的痛苦和思念,就在这时,她的几个哥哥带着村里的人们,手里拿着耙子,铁锹和扁担等农具叫嚷着朝他们幽会的树林奔来。她见势不妙,忙推着老潘快走,而她情知有危险,却向那伙人迎了上去,将双手张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她说:“你们不放过他,我就马上从这山崖跳下去……”说着,她就要跳下石崖下深达数十丈的裥谷。她的几个哥哥气得暴跳如雷,可又怕她真的跳下,出了人命,只好站住了,停止了追赶。 
  老潘含着热泪逃脱了险境……后来,她就更掺了。 
  老潘讲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死劲地捶着他的胸步,说:“是我……我将她害苦了啊!她那么美丽,又那么有才华,一定有一个美好的前程。可……可在青春豆蔻年华就断送了……我该死……” 
  “这是那个时代的悲剧,野蛮,愚昧,封建,怨不得您的。我想,她也从来没有冤过您。”我又接着说:“现在,社会如此进步,却有些人还想着把我也变成第二个汪雅琴。哼,做梦吧!” 
  老潘听了这话,从泪水中抬起了头,用惊讶地看着我,眼光里怯怯的,有种迷茫象雾一样。他感慨地说:“人心如墙,我何时走出这人心垒起的冷厚的围城……” 
  岁月啊,你将老潘这样坚强而勇敢的人,都折磨得有些不成|人样了!我的心一阵悲鸣……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28章 永远的痛(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有空,我就缠着老潘,要他给我讲他和汪雅琴之间的爱情故事。 
  “哦!”不爱抽烟的老潘就“啪”地打着了火机,燃起了香烟。 
  在老潘去那小山村见过汪雅琴后不久,她的家人害怕她出事,就四处托媒,想到把她嫁出去。 
  很快,在一天晚上,媒人带着一个脸上长满酒槽的壮实的中年人来到她家。这中年人大她二十岁,是外省的一位挖煤工人,一直未婚配。 
  她从闺房挑起门帘出来见他,第一眼瞟过去,她就有种不可名状的厌恶感从心里腾起。而那中年人见到她,眼睛就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好漂亮的一个女人,如花似玉的容颜简直让月亮都羞进了厚厚的云层。她的身上鼓鼓满满地发育得很好,特别是胸前那隆起的地方似要撑破身上的红衬衫……男人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那晚,她给老潘写了长长的一封信,诉说她的痛苦和无奈,要老潘好自珍重,说这辈子不能嫁给他,但心永远属于他的…… 
  我说:“那中年人一定爱她疼她,把她当作宝贝一样吧!”因为,我见过那样年龄的男人,是特别宠爱年轻漂亮的老婆的,大有那种“抱在怀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情境。 
  “可……”老潘扔下手中的烟蒂,地上已经满是零七散八的烟了。“如果那样也好了!可生活中却不是这样!” 
  老潘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新婚之夜,在一阵风雨过后,那男人在床上搜寻了半天,疑惑地问她:“怎不见血呢?” 
  她知道厄运来了,绻缩成一团。在那个把女人的贞操当作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的年代,她没有女人那面引以为豪的旗帜,意味着她是一个没有操守的女人。 
  男人问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抓着她那一头漂亮的黑长发,把她抓扯得疼痛不忍,她才将她和老潘的爱情故事和盘托出。 
  “原来是个破鞋!”男人愤怒地将她一脚踹下了床,任凭她怎么解释和求饶,就是不让她上床。山里的夜,寒气一阵阵袭来,可怜的她,连衣服也不能穿,光着身子,就那样瑟瑟发抖地站了一夜。 
  第二天,她病了,一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半夜里,男人喝得醉熏熏地回来,喷着酒气说:“这样的美人,我怎么不要,好傻呀!”说着,他就扒光她的衣服,也不顾她正发着高烧,在她身上胡乱地摸呀捏呀,撕呀扯呀。她不能哼叫一声,只能拼命地忍着。如果她叫了一声,她就要挨上一顿拳头。哎,这那里是夫妻呀!简直是强Jian! 
  她想跑,可男人的煤矿在一座大山里,空旷荒漠,渺无人烟。只有十几排简易的红砖盖成的平房组成一个生活小区,是矿工们的住处。矿工们绝大多数都打着光棍,对她这样漂亮的女人垂涎欲滴。她每次出门,就有一些男人的眼睛贼溜溜在她的身上打转,还找着各种借口和她搭讪。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们看地仔细清楚,谁叫她如此漂亮呢?这让她怎么跑?又怎么跑得出几百里的深山? 
  好几次,她试图往山外走,可那男人的几个要好的哥们儿跟在后面,在偏静的地方,他们几个就抱住了她,欲行非礼。她拼命叫喊,引来了路过的几个矿工,她才幸免于难。她将此事告诉了男人,男人闷着声不响。但是,男人的几个要好的哥们儿见到她之后显然老实了。 


  她还是决定跑。她在这里一点安全都没有啊!男人仍然经常打骂她,有天会把她打死的! 
  在一天夜里,趁男人睡死了,她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拼命地向山外跑去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29章 永远的痛(下)
  老潘又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圆圆的圈子。烟圈滚动着,由小变大,逐渐扩散成一团稀薄的烟气,缭绕在空中慢慢散去。汪雅琴想逃走的梦想,就象这烟圈,开始很美丽,最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晚,她沿着一条小路向山下跑去。她记得那男人娶她时,就是从这条小路将她引上山的。她拼命地跑,不能不跑啊!她总觉得男人在后面凶神恶煞地追赶她。她一刻也没停留,身上的衣服被荆棘和树枝扯出好几道口子,连殷红的血都渗出了她白嫩的皮肤,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小路的尽头是通往外面的公路,她看见正好有一辆卡车向她这边奔来。她原本可以逃走的,如果不是她走向公路的时候跌了一跤,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卡车已经开过了一百多米的距离的话,她就不会遭受后来那样的凌辱了。老天扁扁不在那个节骨眼上帮她一下,致使男人抓住了她。 
  原来,男人因为尿急,半夜里醒了。他习惯地朝身边推了推,在这个时候,她就得起床给他提夜壶了。可他推了几下没有反应,心想睡死了吧,就怒从心起,一把掀开被子,右腿就顺势踹了过去,但什么也没踹着,他就从迷糊中彻底地醒了。他掌上煤油灯,房间里没有她的身影,只见大门敞开着,月光惨白地照射过来……他立马知道她逃了。这还了得,她是他用两千块人民币娶回来的媳妇啊! 
  男人就带着平时总在一起喝酒的那几个铁哥儿们,举着火把追赶过去。他们知道她不熟悉环境和地理,一定是沿着那小路跑的,出山的唯一的公路就在小路的尽头。他们便抄近路赶到了那里,埋伏起来。当她从地上站起身的时候,他们就点起了火把,狞笑地望着她。她的身子就像一棵小草在大风中倒伏了下去…… 
  男人用肩膀把她扛回了那座黑屋,一反常态地没有打她,而是向那几个铁哥儿们使了个眼色,往外面走去。那几个在他带上房门的刹拉间,就迫不及待地象饿虎一样向瑟缩在墙角的她扑了上去,几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她的那象鸡蛋白一样的胴体就暴露无一地呈现在那些淫荡的眼里。他们象喝酒时猜拳行令那样,轮到谁谁就上,一整天地将她玩了个够…… 
  自这以后,她的日子是一片漆黑的无底的深渊,似乎没有尽头。 
  如果不是煤矿里发生了一起瓦斯爆炸,几十个矿工,其中就有男人和他的几个铁哥儿们,都一起埋在了井里,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该有多么漫长。 
  上头派人来处理遇难矿工的善后事宜,走访金属时,来到了那间黑屋。当人们打开木门,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惊现在眼前:她被反手捆绑着,身上一丝不挂。她的头耷拉着,干枯蓬乱的长发遮住了整个的脸,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人上去摸了摸她的鼻孔,还好,有一丝儿气息。唉,她就只剩下那一口气儿了。人们震惊了,他们平素只知道男人经常打骂她,认为是家庭事务没有太多的干涉,只好心地劝男人善待她,却没料到男人竟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们对她的遭遇表示出深深的同情…… 
  她得救了。上头派下的人将她送回了老家。她的父母在知道她的遭遇后,痛悔得捶胸顿足,嚎淘大哭。不久,两个老人就相继含恨离开了人世。几个哥也无脸就人,迁往他乡了。 
  后来,美术学院在了解到她的情况后,对她的问题作了重新处理,给她安排了工作。 
  但留在她心中的痛,却永远不能愈合。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30章 美丽的弦月
  从画室里出来,我抬头望了望天上的那轮弦月,说:“你们完全可以生活在一起,美满幸福呀!怎么一堵墙就将你们分隔开来?”我满脸的迷惑不解,生活怎么这样残酷呢? 
  他也抬头望了望天上的那轮弦月,似有所动:“生活中,并非有情人就要生活在一起啊!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向楼梯口走去。 
  我们走在林荫人行道上。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点。夜很静,只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在道上的铺砖上敲响,那声音一声声地敲在我的心上。 
  也是这样的月夜,在莲湖之畔的一条木椅上,他和她并肩而坐。绿茵上,树林里,飘起了薄薄的轻纱般的雾气,一轮弦月挂在如洗的蔚蓝的天上,湖面上泛着闪闪的银色的波光……一切好美,一半透明,一半蒙胧。这样的夜晚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珍贵啊!一别六年,竟差点阴阳相隔! 
  “嫁给我吧!我将我的一切都给你,给你人世间的所有的幸福和美好……”他的眼里燃起熊熊的爱火,话语里充满温情。此时的他,已重返教坛,他的画作在全国的大奖赛上不断“披金挂银”。荣誉,金钱,花环和掌声,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了。说媒的人纷至沓来,络绎不绝。许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向他抛来了绣花球。但他不为所动,他的心中早就有了圣洁的爱情。 
  “哦,不……”她想抽出被他紧握的小手,但怎么也抽不出来。那双手如钳一样地握着她的手,害怕它逃了似的。他不想再失去她了。她一定是感到痛了吧?不,也许是在逃避这迟来的幸福吧?她拼命地抽着手。 
  “我一定要娶你!你是我的整个世界,我的整个的爱……”他热烈地说着。 
  “哦,不……”她还在拼命地抽着手,一行晶莹的泪水淌了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他松开的手背上。 
  他想搂她,她一闪,象一条小鱼从他的怀里游走。她站在一棵柳树下,捂着脸哭了起来。那哭声里充满了忧怨和愤懑,透出凄惨和悲凉。那是从她的心里,从她的灵魂的深处流出来的哭泣啊!他被她的哭声震住了,泥塑木雕地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已不是从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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