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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走到了外面走廊的尽头,那里有面窗户,位置朝着东方,前面又没有高的建筑物遮挡,所以在早上的时候有阳光照进来,我走到阳光下面,犹豫着要不要走进阳光照射的范围里面。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的还故意往有阳光的地方走。
他们都能,为什么我不可以?
鼓起勇气,我走进了阳光的照射范围,进去之后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居然感到很冷!
没有昨天那种感觉就好,至少我能在阳光下呆了,心里开始有了些许期待,如果要从冷和浑身痒中间选一个,我肯定希望只是冷。可是接下来身体给我的感觉彻底打破了我这个想法,很冷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身体就开始疯狂的痒了起来,那种感觉和昨天一模一样,根本就坚持不了几秒钟。
我赶紧从阳光下走了出来,心情失落的回到房间,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过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病了,可是想起我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就去不起医院,难道那两个老头说我时间不多了,是因为这个病吗?如果是因为这个病的话,那我去医院也无济于事。
算了,先办正事吧,可是我这副样子怎么出门?又走到厕所照了照镜子,奇怪的是早上那种恐怖的模样又不见了,脸色变得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虽然这是件好事,可是我对这件事情感到很恐慌,这些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我不断的用手抓扯着头发,忍不住的对着镜子吼着:操!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
发泄过后,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出了门,行李就一个背包,出租房我没退,因为房东很抠,想退也退不掉。还有两个月才到期,就先租在这里吧,说不定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带了一把伞,这把伞伞面是纯黑的,遮阳效果也不错,而且撑开很大。它是我去年过生日的时候,钱晓彤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在淘宝买的,而且还是我代付的。我以前对这把伞很爱惜,有的时候下雨都舍不得拿出来用,因为是钱晓彤亲自给我挑选的。
现在我释然了,甚至有些感谢她给我选了这么一把伞,我现在正好用得着。
拿着伞出了门,一路上我都避开阳光走,在拥挤的城中村巷子里面穿梭,走到我打工的那家餐馆,老板刚开门,还在收拾着收银台,我把情况和她说了一下,她很爽快的就把工钱结算给了我,虽然没有满一个月,但她还是给了我九百块。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好人还是比较多的。
拿到钱谢过老板之后,我离开了这个城中村,去等回家的大巴。初春时刻,返乡的人比较少,所以大巴上的位置很空,车窗上的窗帘布透阳光,我不得已撑开伞把全身都挡住。好在车上人少,我又坐在车厢后面。除了司机警告我不要弄脏他的车之外,一路都很平静。只是我不知道他说的弄脏他的车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只是撑开伞档阳光而已。
老家在湖南,路途很远,大巴车又开的慢,下车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而且天空中还飘着大雨。好在我家就在大路边,稍微走个几分钟就到了。
因为到家太晚了,所以我提前打电话告诉妈妈叫她不要和沐雪说,怕她不睡觉在家里等。
爸妈知道我要回来,所以堂屋的等还开着,他们并没有睡。妈妈见我回来赶紧跑去厨房热饭热菜,我和爸爸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准备上楼看看沐雪。
沐雪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单独睡,虽然已经五六岁了,为了方便照顾,她一直和爸妈睡在一起。
轻手轻脚的来到爸妈卧室门口,慢慢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今天这边先更到这里,谢谢大家的捧场,改天再一一点名感谢。)
第六章:坟前撞鬼()
门一推开,卧室里开着淡淡的橘黄色的灯,沐雪盖着被子静静地躺在宽大的床上。右手放在脸边,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气色很好,小脸红扑扑的。
看着沐雪脸色这么好,我欣慰的笑了笑,慢慢的朝着沐雪走了过去,这几个月以来,这件事情是唯一一件让我值得欣慰的事情,当初离家去回广州打工的时候,沐雪还是满脸病态的,现在终于变得正常了,如何能让我不高兴呢?
我两步走到床边,慢慢的弯下了腰,准备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面,外面的雨越来越大,而且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雷声。晚上的气温也越来越低,我怕她这样睡觉会感冒。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就在我手刚刚碰到沐雪的手的时候,天空突然一声惊雷诈响,把我吓了一大跳。与此同时,沐雪也被惊雷吓醒。
她猛的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大叫。我拍了拍她的额头笑着说:“没事没事,妹妹,哥哥回来了。”
沐雪大口的喘着气,转眼看着我,随后眼睛越瞪越大,嘴巴越长越大。在她嘴巴长得大的不能再大的时候,她猛的尖叫起来,声音尖锐无比,就好像见了鬼一般。
看着沐雪这般模样,我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赶紧手忙脚乱的想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多一点点安全感。在沐雪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我,每次她一哭,妈妈就叫我来抱,我一抱她她就不哭了。后来她长大懂事了,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我抱,她说因为哥哥的怀抱很舒服,很安全。
在我还没有抱起沐雪的时候,妈爸闻声赶来并且打开了大灯。沐雪一直在大叫,撕心裂肺的叫着。
妈妈大声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应该是被打雷吓着了,我抱抱她应该就没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伸手强行把沐雪搂在怀里。沐雪在我被搂进怀里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大叫。我心中一喜,以为沐雪缓过来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妈妈在后面说:“雪啊,雪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
我赶忙把沐雪平放到床上,沐雪的脸色和刚才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不止脸色,还有表情,让人看起来很心痛,无比的心痛。
沐雪脸色惨白的犹如一张白纸,嘴里不停的冒着白泡,眼皮上翻,只见眼白不见眼黑。
“妈,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沐雪的病好了吗?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我着急的问着妈妈,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能让我心安的解释。
妈妈也着急的说:“不知道啊,白天还好好的啊,快去叫李医生过来看看。”李医生使我们那个村唯一一个赤脚医生。年近六十,一生行医,尤其擅长中医。
“叫什么李医生啊,这肯定是被刚才打雷吓到了,有可能是被吓跑魂了,我们应该去找王师傅看看。。。”我爸说出了她的猜测。
妈妈立刻反驳道:“跑什么魂跑魂,以前下雨打雷这么多次,有的时候比这还厉害,怎么没被吓跑魂?”
“这就是被吓跑魂了。”
“你莫要再乱讲了,快想想办法好吗?”
要是换以前,我肯定觉得我爸在胡扯,可是经过了那天晚上于曼的事情和两个老头和我说的话之后,我突然觉得我爸说的有些道理。
“这样吧,爸,你去给李医生打电话,我去叫王师傅,让他俩都给沐雪看看。可以吗?”我说了一句,妈妈点了点头说道,快,你妈快去,我在这里陪着雪儿。
我转身就往外面跑,我爸也没敢耽误,跟着我的步子就冲出了卧室。王师傅听说是个懂一些阴阳之术的人,当然也有很多人叫他老神棍。因为他总是神神叨叨的,经常无缘无故的走到别人家里说你们家要有灾难了,这几天千万不能出门,也不要走夜路,又或者是和别人说你们家死去的爹在下面过的很不好,你们快去祭拜祭拜多烧点纸钱。
因为这个,村里很多人都不想和他说话,因为他一说话准没有什么好事,而且这些事情,十有八九都得到了验证,当然,有那么很少一部分人是比较信他的,比如我爸。但是更多的人讨厌他。说他没良心,动不动就喜欢诅咒别人,还有的人家直接就把后面发生的灾难直接推到了他的头上,说他是乌鸦嘴,灾星,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在村里名声很不好,加上他又穷,以扎花圈和扎纸人为生,满屋子都是一些黑白花圈和各色各样的纸人。白天进去都感觉阴森森的,所以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这就导致他打了几十年的光棍。
以前也有很多人劝他好好务农,或者外出打工,挣点钱盖个新房子,娶妻生子什么的。都被他一笑了之,还神神叨叨的和别人说,他这辈子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干这个,注定吃一辈子阴间饭。那些劝他的人听到阴间饭之后基本都会骂骂咧咧的离去,觉得这人无可救药。到了后面,就没多少人愿意和他打交道了。
我爸之所以信他,也是这两年的事情,因为他之前在我妈刚生下沐雪的时候就和我爸说:“你们家里啊,有一场灾难,你的一子一女,八字刑克的太凶,不适合待在一起。如果硬是要待在一起的话,你这个小女儿活不过童年啊!”
当时我妈还在坐月子,听到王师傅说这话,就当场发了火,拿着扫帚就把王师傅赶了出去。我当时听了也很愤怒,嘴里不停的骂着王师傅老不死,乌鸦嘴;老神棍,不得好死之类的话。我爸当时也被他的话气坏了,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还真的好像有点被他说中了一样。
顾不上打伞,我疯狂的朝着王师傅家里跑,他住在我家对面一两公里处一座山的山脚下,那片地方只有他一栋房子。房子周围基本都是水稻田,不通马路,去他家走的都是田埂。
也不对,那一片引夕晒,听老人家说那一片做坟地很好,所以除了王师傅家之外,还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坟墓,我奶奶就葬在那边。
下雨的田埂很滑,几次我都差点摔倒。农村的夜晚很黑,黑的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拿着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手电,脚下一深一浅的快速的走着,脑海里面全是沐雪刚才那让人心痛的样子,同时我的观念也在改变,或许真的如王师傅所说,我和沐雪的八字刑克的太凶,她变成这样,就是我害得。
这两天经历的奇怪的事情太多,有点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突然感觉平时在学校里教我们的那些什么唯物主义无神论都是在洗脑,很多事情那是没有碰到,一旦碰到了,课堂上的知识根本就无法去解释。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除了透明塑料袋里面的手电之外,我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眼睛被雨水打的有些睁不开,凭着对那段路的熟悉,我一边擦着眼睛上面的雨水一边往王大师家里跑。当路过我奶奶的坟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停了一下,用手电照着奶奶的坟大声的喊道:“奶奶,求求你保佑妹妹,不要让她有事好吗?求求你了。”
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磅礴的雨声,稀里哗啦的响个不停。喊玩之后我心里稍微痛快了点,又准备转头朝王师傅家里跑,可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奶奶的坟头上站着一个人,一个一身白衣的驼背老太太,身高和身形和我奶奶在世的时候一模一样。
当时我被吓的有点魂不附体,转头就想跑,可是身体却又变得很僵硬,感觉跑起来特别费力。
“晨啊,是奶奶啊,你不是来看奶奶的吗?怎么走了啊?”一个我听起来并不熟悉的声音清晰的穿到我的耳朵里面,清晰的就好像周围没有下雨一般,而且语速很慢。
这话像是奶奶和我说的,可是声音却不像,似乎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这不是奶奶,这不是奶奶,我哆哆嗦嗦的对自己说着,看了看十几米外王师傅的房子,堂屋的灯还亮着,但是门却是关着的。我驶出全身的力气喊道:“王师傅,救命啊,有鬼啊,王师傅,王师傅!”
“晨啊,你不要走啊,既然来了就给奶奶磕几个头再走啊。”
这个该死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让我差点就精神崩溃了,我想跑,但是身体的动作却出奇的慢。就好像有一股推力要把我往我奶奶的坟头上推一样。
我嘴里一边大声的喊着王师傅,一边拼命的往前面跑。就在我感觉要绝望了的时候,王师傅家的门开了,王师傅冲着我大声喊了一句:“你个鬼东西,大半夜的跑来跑去干什么?”
听到他喊玩之后就看到他打着手电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竹子枝,一边跑一边不断的挥舞着,同时嘴里不断的咒骂着:该死的东西,回去,回去,快回去,不回去我抽死你。
随着王师傅越来越近,我身上的推力似乎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他完全走到了我的身边,身上的推力才全部卸去。
(晚安!)
第七章:灶前受刑()
推力全部卸去之后,王师傅还是没用停下,手中的竹子枝不断的上下挥舞着,嘴里同时大声的咒骂着。这让我想起以前村里死了人烧灵屋的情景,以前村里死了人,下葬的当天会找一个宽阔的地,请师傅在哪里用条和各种各样颜色的纸搭出一座灵屋,灵屋通常是方方正正的,和普通的屋子造型没多大区别。屋顶是黑瓦白边的纸,一米多高。两三米宽,看起来很漂亮。
通常到了晚上11点多,就要把这灵屋烧掉,烧灵屋的时候要找一些年轻人拿着竹子枝背对着灵屋围成一个圈,点火之后大家要围着转,拿着竹子枝对着外面上下的扫动,并且嘴里要一直骂着脏话,说是怕野鬼来抢屋子,所以要把它们赶走。而现在这王师傅,和那那些守灵屋的人一样,只是动作和声音上要夸张了很多。
王师傅骂完之后把竹子枝朝着奶奶的坟头扔了过去,然后拉起我的手就往他家里跑,什么话也不说。
也就在这个时候,雨渐渐的小了起来。
进了王师傅家门,堂屋两边站满了大大小小的纸人,那些纸人被王师傅扎的惟妙惟肖,有直立的,有作揖了,有下蹲的,还有鞠躬的。连脸上的表情都画的很传神,尤其是那两颊的腮红,和嘴唇上的铜钱印。红的像一团火。
由于堂屋的门没关,一股股冷风灌入屋内,吹得那些纸扎人唰唰作响,它们随风摇摆。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刚才被奶奶坟头上的那个东西吓了一次之后,我已经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大的抵触了。
“王师傅,我。。。。。。”我浑身发抖的说道,初春的湖南温度很低,又被大雨这么一淋,早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王师傅全身也湿了,他只是指了指里面的一个门说道:“你先去灶屋生火烤烤,我去换身衣服。”
我点头,走去了灶屋,抓起灶边柴堆里的丛树叶开始点起火来,片刻之后,火已经被我烧的很旺了。
王师傅换了一身干衣服,拿了一根小凳子坐在我旁边说道:“你来这里是不是因为你妹妹的事情?”
本来还想问问坟头上的那个长得很像奶奶的鬼影是什么东西,他一提到妹妹,我赶紧猛的点都说道:“对,王师傅,刚才天上打了雷之后我妹妹就大叫,然后我就去抱她,她就口吐白沫昏了过去了,我爸说是因为打雷被吓跑了魂。让我来请您过去看看。”
“呵呵,你爸只是不想让你伤心,其实哪里是什么打雷吓的,根本就是被你吓得。”王师傅一边往灶里添着柴火一边说着,语气平静,丝毫没有任何的奇怪。
我连忙问道:“怎么是被我吓的呢?我是她哥啊,小时候她最喜欢我。”
王师傅摇摇头,起身提过来一个铝锅,把铝锅放在灶上,然后一边往里面加水一边说着:“准确的说不是被你吓着,而是被你身上的阴气吓着。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怎么阴气这么重?”
“王师傅,您先别追究这个,既然您知道原因,那请您帮帮忙,治治我妹妹。我们现在就去我家,可以吗?”看着王师傅还准备烧水,我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王师傅说,不着急,你出来了就没事了。现在我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她天亮后晒晒太阳自然就好了。
“刚还下雨呢,明天会有太阳?”现在我很怕太阳,因为我根本就接触不了太阳。
“嗯,有,你不用太担心你妹妹,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王师傅脸色沉重的说道。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这么和我说了,前面两个老头都是萍水相逢,可是这个王师傅却认识很多年了,虽然以前对他有过不敬,但是他没有和我计较,而是心平气和的说出了我的问题。
我也没有再问是怎么回事,这些毫无意义,最近发生的事情我都很难理解,我感觉就算王师傅和我说了其中的缘由,估计我也很难听懂,我只是睁眼看着王师傅,真诚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您能帮到我吗?”
王师傅没有回答我,只是眼睛盯着土灶里面跳跃的火光,脸色显得无比沉重。我看着他眼珠里映射出来的那点点火光倒影,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他虽然没有回答我,但是他至少没有逃避我的这个问题。
王师傅自顾自的发了一会儿呆,说道:“你试试锅里的水热了吗?”
我揭开锅盖,把手放进锅中的水里,已经热了,但是还在身体的承受范围。我点点头说道:“已经热了,但是还不烫,洗澡还不行。”我以为他烧水是用来洗澡的。毕竟刚刚淋了一场雨,不尽快洗个热水澡也容易感冒。
王师傅起身说道:“那再烧会儿,你多添点柴。”
“嗯”我答应着,看着王师傅转身进了隔壁的卧室。
过了一两分钟左右,巫师父出来了,右手轻轻握拳,似乎里面藏了东西。他说,你再试试,水烫了没有。
我又解开锅盖,慢慢的把手放到水中,指尖干干接触到水面的时候,就感觉很烫手了,不敢再往下伸,我赶紧把手抽回来对王师傅说:“已经很烫了。”
王师傅把右手伸到铝锅上面,慢慢的揉搓了几下,然后张开手掌,一些黑色的粉末就调入烫手的水中,哪些粉末看起来像是一些黑灰。
王师傅找来两块脏的发黑的抹布,放在铝锅两边的把手上,然后端起铝锅对我说:“你忍着点。”
他话刚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快速的把整锅烫水一滴不剩的全部泼到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想躲,但还是没躲开。
当整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