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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我’复杂的看着小楼:“如果冰块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小楼苦笑:“怎么可能呢?你别乱想了,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情况,我也不会让他动你分毫的。”
我在门口早就气得七窍生烟,只见‘假的我’微微坐了起来,有些感动的凝视小楼:“谢谢你,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不希望你和冰块为我大动干戈,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啊,最可恶的只是那个怪物。”
小楼脸上愁云满布:“这个冰块也是的,这么聪明的人,却会被蒙蔽。”
‘假的我’忽然低声说:“其实我有个办法,不让冰块继续沉沦下去,那就是趁着冰块不在,我们先杀了那个怪物。”
我在门口一片寒意,果然被冰块说对了,这个怪物开始教唆小楼。
“不行。”小楼摇头:“一切必须等到冰块回来,我们不能让他责怪我们……”
小楼的话还没说完,‘假的我’却突然一把搂住了小楼,然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双唇,不仅小楼愣住了,连在门口的我也愣住了,紧接着我一股愤怒直冲头顶!
我差点冲进去,但是理智让我犹豫了下来。
小楼已经清醒过来,用力推了一下他:“韩缺,你干吗啊?”
29停电了()
‘假的我’强吻了小楼,随即被小楼推到一边,他跌落在床上一阵猛咳,艰难地对小楼说:“我、我只是一时压制不住内心的感觉,我知道等冰块回来,我就要死了,所以我不想留下遗憾,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脸都白了,你别吓我啊,我没用力啊?”小楼说着脸一红,不确定得问:“你说你喜欢我?”
他点头,继续故意的咳嗽:“我我我,真的好喜欢……”
小楼脸红得更厉害了,说:“你咳嗽就先别说了啊,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贫嘴。”
他长叹一口气:“我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说了,就当冰块不对我动手,那个怪物身体肯定也会早早复原,到时候防不胜防,我……”说着他拉起小楼的手心,“如果我真的遇到不测,你别想着为我报仇,你要赶紧离开,你不是那个怪物的敌手,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
小楼感到手心的温暖,身体抖了一下,眼波彻底柔了下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如果,如果那个怪物非要置你于死地……”她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作出了选择:“我我我……我一会就去杀了他!”
我眼睛忽然流下了眼泪,就是觉得难过,用力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温情的一面,然后急忙跑开,我要想地方躲起来,因为小楼马上就要来杀我了。
我躲进厕所里,蜷缩在墙角,莫名的孤独,无声的哭泣,泪水里不知道是气愤还是羞辱,或许还有嫉妒。
厕所就在院子的右边墙角,里面呆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地从里面出来,不知道小楼现在有没有去我房间找我,我刚出来,就看到小楼推开我的房门进去,她的手里已经握紧了手枪!
她要杀我!虽然我已经知道她的想法,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气愤,忍不住跟过去,而这时小楼已经进入到我的房间,她见我不在屋子里,松了口气,自语道:“还好不在,这样就不用动手了,希望他跑了吧。”
她可能高倍紧张,也没觉察到我已然来到了她身后,我突然冷笑道:“你是来杀我的?”
她吓了一跳,急忙回身,然后用枪指着我,大叫:“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直视着她:“你到我房间,还问我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小楼已经从刚才的吃惊中走出来了,随即冷冷的看着我,眼神里似乎藏有千年冰芒直射在我脸上:“你这个怪物刚才有机会逃走,你却又回来,莫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是么。”
我扶住墙边,强忍着疼痛让自己站住,冷冷的嘲弄道:“你真的打算杀我了?你真的肯定我是怪物了。”
小楼眼神刚开始有点松动,但随后又爆出坚定的光芒,手中的枪也顶在我额头上:“你要杀韩缺,我就要杀了你,我不可能让他受到伤害。”
我冷眼看着她:“你爱他?”
小楼好像一下子慌了,脸上浮出了红晕,微微停顿,对我猛然呵斥道:“要你管,我们人类的感情管你什么事。”说着她手里的枪往我额头上用力的顶了一下。
我盯着她的眼睛:“我再叫你一次,小楼……你如果真的想开枪,那你就开吧,我不会怪你,只怪自己时运不济,摊上这码子倒霉事。但是我还是要叮嘱你,一定要当心他,他的目的最终是要变成冰块,如果你某天成为了他的绊脚石,他肯定也会对你下狠手!”
小楼冷冷地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倒打一耙,你以为我是冰块那么好哄骗么?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假惺惺的话我就会不杀你了么?”哼!我告诉你吧,今天你是死定了!”
我吐出一口长气:“我不管你想不相信,我不是那个怪物,你父母的死当然我也不知道任何内幕。”
小楼愤怒了,一只手用力把我的头按在墙上,另一只手里的枪也顶到了我的太阳穴上:“赶紧老实交代,如果你能说出什么线索,我也许会放你一马,当然前提是你不准再伤害韩缺。”
“哈哈哈。”我故意地笑了起来:“简小楼,你就是个脑残,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如果我真是那个怪物的话,刚进门就从后面给你一下了,还用等着你现在用枪指着我。”
“也是哦。”小楼脑子又有点转不过弯了,眼睛眨巴了两下:“对啊,你为什么刚才不对我下手。”
“因为我本来就是真的啊。”我耸耸肩膀,“如果你还在犹豫的话,那就请你先把枪拿下来。”
小楼还在迟疑,而这时却有一道身影冲进来,冰块采药回来了,他立刻把手里的布包扔在地上,然后急忙夺下小楼的手枪,冷喝道:“简小楼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说过等他们养好伤再分辨真伪的么?”
小楼怯怯的看了冰块一眼,喃喃的说:“现在不动手,等他伤养好了,那时候就晚了。”
冰块把手枪塞回小楼的腰间,冷哼道:“你肯定是被那个人教唆来的,你不要着急否认,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他有没有暗示性的言语。”
小楼脸上有些涨红,临走的时候,又看了冰块一眼:“你现在也不要深信他的话,现在不是真相还没有出来吗?你采的药是不是也要给韩缺敷上。”
冰块冷笑:“我采的药数量不够,等剩下了再说吧。”
小楼明知道理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出去了。
冰块采的药真的很神奇,敷在身上凉凉的,五天后我就可以下床了,身上的血痂已经脱落,淡淡的皮肤竞有些婴儿般的细嫩。
那个怪物也能下地了,我们出门吃饭的时候会碰见,虽然他显得很虚弱的样子,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种伪装,他对我杀意毫无掩饰!要不是每次我们遇见,身边都有冰块和小楼,他可能早就对我下了杀手!
冰块在我房间隔壁又要了个客房,晚上吃过晚饭,小楼还有‘假的我’纷纷回各自房间了,冰块却朝我示意了下眼神,我会意的跟着来到他屋子里。
刚进门,冰块猛然回头对我说道:“他不对劲!”
我一惊:“你发现了什么?”
冰块把门关严,然后压低声道:“我刚才看到他发生变化了,虽然只是回头一瞬间,但是我真的感觉……他的脸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一个擦着红嘴唇的女人。”
我身上汗毛立了起来,二皮脸?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女人,刺杀我的那个风韵女人,尖下巴,红嘴唇。现在已经证实她是余自豪的女儿,她死后,怪物就变成过她的样子。
错不了!而且这个怪物现在似乎只能在三个人之间互换样子,一个老考古家余自豪,还有他女儿,再一个就是我。
冰块那匆忙一眼,也许怪物自己都没有发现已然变成了别人,这是不是说明他身体出现了什么异常,也许与一直没有杀死我有关!
这时,冰块凝重道:“我能感到他内心的暴虐,所以你现在有危险了!”
我脸阴沉了下去,短暂的平静后,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冰块沉思后,突然说道:“今晚我们换下房间。”
“换房间?”我立刻懂了,然后急道:“你会不会有危险?”
冰块没有接话,反而冷冷看着门外说:“我倒是希望他能来!”
深夜如期而至,我和冰块换了下房间,屋子里关上了灯,一切都在黑幕里,我躺在床上一直死死地听着隔壁的声音,只要冰块那里一有动静,我会立刻冲过去。
幽幽的月光从窗户溜进来,不知为何我感到此时是那样的诡异,我心燥乱起来,今夜似乎要发生什么!
人一紧张,就容易肾上腺反应,我憋了好久,终于还是轻轻的打开了房门,院子里漆黑一片。我轻声走去墙角的厕所,路上不断警惕的回头,有种莫名的恐慌,感觉自己正走在死亡的边缘。
推开了厕所的木门,这是旱厕,里面还有两个小木门,男厕所和女厕所。
厕所门边有根灯绳,我摸索着拽了几下,没亮。我憋得太久了,然后在漆黑的厕所里用脚探路,来到男厕所边,门是关闭的,我用力一拉,模糊地看见里面蹲着个人。
我顿时双目凝聚:“谁?”
“我啦。”这是那个旅馆主人跛子的声音。
我讪笑:“你们厕所的灯坏了,真是够吓人的。”
“可能停电了。”
我嗯了一声,因为着急方便就跑去旁边厕所解决。
上完厕所,跛子也已经回去了,我快步的走出,然后回到房间。
我暗自好笑,险些被自己吓死,拉了下门边的灯线,果然停电了。
听了一下隔壁的房间,依然静悄悄的,看来没有事,我随手把门插死,然后就走去木床。
30终于解决掉了()
黑暗中我突然眼睛眯了起来,不对劲,床上有人!
有个灰蒙蒙的身影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没有觉察到我进来。
是冰块?
难道我进错了屋子,一时忘了已经和冰块调换了房间,又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屋子。
“冰块。”我疑惑着轻声的走过去。
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仿佛就像死了一样!不好!冰块肯定是出事了!
我急匆匆的跑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把床上的人:“冰块……”
话还没说完,我心里突然一紧,床上的人不是冰块!他侧躺在床上,虽然穿着相同的黑衬衫,但绝对不是冰块!他给我的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给我一种恐怖的气息。
就在这时,他猛然转身,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
我头皮炸开了,是他!是那个假的我!一如既往和我一摸一样的相貌,他怎么会进到屋里?我惊讶的就要叫出声来,他却从床上突然飞身过来,随即一根冰凉的细东西扎在我的后脖子上,我没来得及任何反应,就感到全身发软,摇摇晃晃就想溜到地上。
在这时,他却飞快的扶住了我的身子,嘴巴在我耳边轻声笑道:“韩缺你知道吗,你要死了!”
我惊恐万分,拼尽全力抬起眼皮看着他,但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而且脑子也懵了。我知道他在后脖子上的那一下,是我丧失了所有的力量,连说话都发不出来了!
他手中的匕首在夜里发出冰冷的光芒,就在要划破我的脖子的时候,隔壁的冰块听到了动静,一声冷喝:“韩缺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只是在心里嘶吼,冰块,快来救我啊!
‘假的我’恶毒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心想权衡了一下,最终放弃立刻杀掉我,也许怕冰块识破他的计划。只见他快速的把我扔进了床下,然后我就再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虽然如此,但我却听到他打破玻璃窗的声音,我原以为他是想逃跑,却没想到我从床下看到,他的双脚又悄声的走回来。
接着他立刻的倒在地上,同时身上发生了让人吃惊的变化。身上的衣服开始变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肉芽,一个个红色的肉芽就像编织袋一样飞快的交错,只是一个呼吸间,身上竟然长出了和我一样的白衬衫衣服。
我大惊失色,他这是想干什么?!!
冰块这时猛的冲进门来,‘假的我’声音变得痛苦起来:“冰块……那个怪物想杀我,他听到你的声音后从窗户逃跑了。”
我震惊了,原来怪物是这样安排的,它处心积虑的就是想把我在合理的情况下杀掉,现在它可能知道冰块已经怀疑它了,所以它再次兑换了身份,真是够阴险的。
冰块连忙问他有没有受伤?怪物假装痛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说幸好你来得及时,否则我就要被杀了。
冰块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追他。”
说话间,冰块已经从窗户飞跃出去,听着冰块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心里生出无比的恐惧,怪物的阴谋得逞了,我全身都被冷汗打湿。
“冰块出什么事了?怎么了?”小楼这时也飞奔进来,她当然不知道我和冰块换房间的事情,她还以为屋子里的是冰块。
而恰好这时,屋子里的灯亮了,电来了。小楼看着怪物一惊,瞬间掏出了手枪指着它:“你怎么会出现在冰块房间里,你把冰块怎么了?”
怪物沉默不语,似乎在沉思,气氛仿佛在此刻发生了变化,怪物惧怕的人被它骗出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小楼,似乎到了撕破脸的时候了。
我拼命地想张大嘴巴告诉小楼快跑,但是就是用不上力气,我急的脑门的汗不停往下掉。
怪物发出阴测测的笑声,我心里大惊,完了它果然选择了撕破脸。小楼也是发现了不寻常,扳机已经叩响,但是怪物却像鬼魅一般的躲开,然后飞身一拳将小楼撂倒,小楼还没爬起来,已经被怪物趴在身上,死死地掐住了脖子。怪物笑着对小楼说:“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你,因为这么多天一直都是你保护我,哈哈,你真是个傻的可爱的孩子。”
“什么意思?”小楼勉强地发出唔唔声音,眼神一转似乎也感觉到了话里的意思,瞬间脸色大变。
“因为……你的判断一直都是错的,为了让你死得瞑目,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怪物话刚说完,然后身上的衣服再次发生怪变,肉芽交错,然后立刻变成了黑衣服。
这一切证明,他的皮肤可以变成任何一种样式的衣服!
小楼脸彻底白了,抬头看着怪物颤抖着声音说:“你是那个怪物,原来,原来我一直都被你蒙骗了,你……”说到这里,小楼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去眼前的怪物,豆大得眼泪掉了下来:“你快说,真正的韩缺哪里去了!”
怪物阴冷的笑道:“就在这个屋子里,被我打晕在床下面,不过马上就要死了。哈哈,还有那个可怜傻冰块,也被我骗着跳出窗户追了,他还以为我逃跑了。你们这些人真是傻得可爱,现在我什么也不怕了,只要杀了韩缺,我就可以变成冰块的样子,他的身体我垂涎好久了。”
怪物在大笑,当年他的笑声还没有停下来,突然从窗户一道银光射进来,银光带着恐怖的气息狠狠地射进了怪物的脑子里,然后狠狠的钉在墙上。
巨大的力量发出砰地一声,似乎整个屋子都在瞬间震动了一下!
怪物惨叫一声,身子慢慢变软,像是一只死兔子一样挂在墙上,自他的脑中流出了大量的黑血。
我在床下看到这一幕,本能的一愣,然后心里爆出无比的喜悦。谁说冰块被骗到了?我们的冰块可不是普通人!
“你太自作聪明了。”冰块带着冰冷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随即身影一闪越过木板床闪了进来。
“冰块。”小楼发现自己脱险了,本能的想奔去冰块,但这时突然想到了我,急忙的趴到床下,把我从里面轻轻地拉了出来,看着我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她已经泣不成声,“韩缺,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直在错怪你,对不起。”
我身体僵硬还是不能动,只是看着这个掉泪的女孩,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是你的单纯犯了错,幸好的是还有理智的冰块再挽救这一切。
冰块看了下我的脸色,然后从我脖子上拔出一根粗缝衣针,随即我的身体恢复了过来,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缓缓的活动着身体,逐渐感到身体活了。
“韩缺,你没事吧?”小楼惊喜的想拽着我的手臂,但一想到自己冤枉我的事,然后又失落的垂下了眼帘。
我微微苦笑一声,顿了一下,轻轻地摸了下她的鼻子说:“别再懊悔了,你也只是被骗了而已,我现在不也没事吗?不要在自责了,好吗?“
冰块这时对我们说道:“你们来看看这个怪物的原貌。”
我们急忙看去,只见那个怪物倒在地上,身体就像快要没电的电视一样,闪来闪去,身上的体貌一会出现,一会又变无,他这是要便会隐形人的节奏。他失去了一切的伪装。
冰块趁着他再次出现我的样子的时候,突然手起刀落搁下了怪物的头颅,黑血喷溅,随即立刻变成了无形,但冰块手里依然想拿着东西。地上的半截尸体也变成了无形,而且喷在墙上的血液也变得无影无踪。
冰块说:“这样还不算是就彻底杀了这个怪物,小楼你给韩缺把脖子上的伤口处理一样,我去把这个怪物分开烧掉,彻底断了他的生机。”
说着,冰块谈下身,摸索着抱起了看不到的隐形人,然后走出去。
屋里剩下下了小楼和我,小楼还在为冤枉我的事耿耿于怀,我假装痛叫了一声:“我脖子好痛。”
小楼吓得赶紧说:‘我这就给你找药。”
我坐到床上,笑道:“骗你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
小楼嗔怒道:“讨厌死了。”然后又说:“还是处理一下的好。”说着打开了冰块的背包找药。
我忽然感到有些甜蜜,随后对她问道:“对了你们是不是打算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