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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不忧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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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决定要越挫越勇,我们也不愿放弃,不断的寻找下一次机会。 

         

    转眼已经到了11月,大家都开始忙着找工作。我虽然放弃了考研,但几个月的复习却把我的基础打得坚实了,一不小心把英语六级过了,竟然还拿了奖学金。这是我第一次拿奖学金,发了400块。请苍蝇泥巴他们吃饭花了300,席间饭后几个烟鬼抽掉三包金南京。正赶上周诚过生日,我代表我们几个花73块买了瓶香水给她。最后我一算结果我还到贴了7块5进去。于是我明白为什么有人回回拿奖学金还是那么穷了。 

    我投出去几份简历,反映还可以,不过主要意向就是做程序员,待遇比一般工作高点儿,可是整天累的要命,没有私人时间。听学长们说程序员社会地位跟民工一样,工作环境跟和尚一样,自我感觉跟妓女一样。不过我其他的好象也不会做,只好在这个圈子里混。苍蝇自然不用找工作,有他老爸给他安排,说是毕业之后他和蚊子一起直接进北京工商局。他说就是那种马路上看谁不顺眼就去掀摊子那种。阿西说完了完了,又多了一人民的蛀虫。阿西不想做程序员,说是想找点sales&maketing方面的工作,说通俗点儿就是推销员。要不就回家帮他老爸做生意。罗峰一心考研,他的理想之路是先做硕士,再做博士,博士后。不过我们觉得他不在学校混好象也没啥大出息。周诚在考公务员,经常发短信问我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说“公司换了电话,应该以怎样的一种程序告知社会”。泥巴本来是可以由学校推荐去省宣传部做公务员的,但有个比较有背景的哥儿们把他的名额顶掉了,好像现在也在找工作。 

    我们还是每天泡泡网,打打游戏,递递简历,为了接近阿薰,天天去重庆人家吃午饭。我仍旧间歇性的郁闷,苍蝇仍旧十分的照顾我,还让蚊子来开导我,说蚊子辅修过心理学,现在正在练给人催眠。每每我在电话里被蚊子烦的直打哈欠的时候,苍蝇总是特有成就感的跟阿西说:“瞧见了吗?正催眠呢。”…… 

    这天泥巴打我手机的时候,我正在宿舍睡午觉。他说李维你工作定了吗?我说没呢。他说你剧本给我写了吗?我说我不知道写什么啊。他说那算了,今天下午四点,江浦怪味楼吃火锅,叫上苍蝇。我说行,带不带钱?他说男的AA,女的不要钱。我说四点见,挂了电话。 

    我跟苍蝇是走着去的,到怪味楼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泥巴正在门口和一个瘦瘦的男人闲聊,看见我们过来赶忙跑出来。 

    “两位过来了,来,我介绍一下,这个是我朋友,郭志远,城建院的。”然后指着我们两个,“苍蝇,李维。大四计算机的。”“叫我郭子就可以了。”瘦子很大方的笑着。我们礼节性的握了握手,一起走进包间。 

    我们应该是来的最晚的了,包间里男男女女坐了一圈,大约有那么十几个人。有好几个是论坛上的朋友,雄性有冰雨飞矢,不想,飞长人类,铁血书生,雌性有麦田,月夜啊月夜。坐在月夜旁边的是周诚,周诚的旁边……“阿薰?”苍蝇给我使了个眼色,十分惊讶的样子。泥巴把另外几个生人给我俩介绍了一下,是他的两个同学还有阿薰。我们靠着阿薰坐了下来。 

    泥巴叫了两箱青岛啤酒,等大家将各自的杯子倒满了酒,开始说:“各位,各位。我这次把大家约在一起呢,主要是为了咱们dv的事情。我跟团委申请成立了个dv小组,实际上就是怎么自己玩儿,但是必要的时候学校可以提供些方便。我本来是让李维写剧本的,不过刚开始可能从编剧到录音到后期剪辑大家都不是很熟练。我找了个现成的本子,大家先练练。我就是监制加制片,郭子是摄象,苍蝇导演,冰雨负责音效,我同学庄泽北负责剪辑。其他的都是演员。大家边吃边谈。” 

    饭桌上最小的是冰雨,城建院的。不想是计算机大三的,我的学弟,不过长得比我成熟,猥琐型的。飞长和书生是生工的,其中飞长我比较熟,这家伙190cm的个头,经常抱怨自己太高所以找不到女朋友。我们经常一起打球。麦田是我们论坛的总斑竹,有名的才女。阿薰是月夜的同班同学,月夜找她来做女主角的,世界可真是小啊,我跟苍蝇真后悔没把阿西叫着。郭子是长春人,可不简单,据说是我们学校某个帮派的老大。感觉这人很丈义,但很蛮谦和,看不出是多狠的角色,除了那句“各位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儿尽管找我郭子,咱们校内的事儿,我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饭局的气氛跟这锅底汤一样热烈,麦田一直在跟不想逗闷子,惹得大家笑个没完。我歪头笑的时候不小心遇上了阿薰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又想起了cool,可这是完全与cool不同的眼神,少了一分好强,多了几分聪慧。“你叫李维吧,我叫袁双,初次见面。”她灿烂的笑起来,伸出右手,决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冷美人。我轻轻的握了一下她的手,尴尬的笑笑。为什么要尴尬呢?苍蝇问我。我哪知道,当然更没想到后面的事情让我更尴尬。 

         

    泥巴这次自己写了个故事的框架,其实有点像记录片,讲一个男人一天的生活。他毕业一年,因为受不了老板的气,刚刚辞掉了一个工作,一个人住在外面,每天总是吃泡面。理科生,唯一的爱好是看vcd。早上强装笑脸出去找工作,被拒了n次。中午接到朋友的电话,介绍了另一个销售的工作给他。回家时候路过市区最繁华处,感到中国发展如此迅速却不属于自己,途中无意间看到一个妖艳的女子依偎在一个中年男人身旁,回想起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回到住处自己吃了顿好的庆祝找到工作,老妈打来电话问他还有没有钱花,他嘴上装的很快乐,但感到很伤心。看了一部vcd,这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看完电影,他无所事事,开始歇斯底里,近乎疯狂,摔碎唯一的一面镜子。他抽完烟,沉沉的睡去,祈祷着第二天不再醒来。 

    他一无所有,漫无目的,有时自卑,有时自大,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也有恐惧,浮躁而且迷茫。他通过回忆加入自己曾经的感情经历。“你写这个是要说明什么呢?”我问。他说是为了表现我们80年左右一代的浮躁迷茫。戏里词不多,很多都是独白似的,要后期录音。他让我做男主角,片子里用真名,说我的气质比较能代表这类人。 

    我对他的立意不置可否,觉得有些过激,不太贴近生活。他说只是练习一下这种题材,以后应该能想出个荒诞点的剧情。现在这些有助于给你练习一下演技。我不否认他说的这类人的确跟我有些相似,我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一无所有,漫无目的。泥巴说,很多。 

    片子里的女主角是袁双来演,是我曾经深爱的女人,但最后却为了钱被社会上的老板包养。袁双竟然没提出什么会毁坏形象之类的异议,真是让人惊讶,据说她是瞒着她男朋友过来的,假如我是她男朋友,知道了这事儿非敲掉泥巴的门牙不可。其他几位都是跑龙套,苍蝇演我的那个朋友。其他的有公司老板,商贩,还有流氓。 

    “你回去把词儿再润色一下吧,才子。”泥巴跟我说。我笑笑,好像很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初中时候最喜欢听老师讲,高中时候最喜欢听Cool讲,后来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之后别人叫起来我总觉得有点别扭;这年头,除非你是大才,否则也就是句奉承而已,不必当真。 

    我说没问题。这晚我们吃过了火锅,又到楼上的ktv唱了几首歌,玩到11点多才回学校。期间我注意到袁双的手机响了几次,估计是她男朋友打来的,我真是很想知道她怎么跟男朋友讲这事情。回去的路上苍蝇问:“这事情告不告诉阿西?”“告诉啊,干吗不告诉?”“我是说阿薰啊。”他强调了一下。“有什么问题吗?”我有点疑惑。他一摊双手,“没有。” 

         

    阿西知道阿薰也跟我们一起拍dv后非让我给他加个角色。我说你找导演,苍蝇也开始装傻,说决定让他做男主角。阿西自己想想没那个勇气,最后决定还是做观众了。我看了看泥巴的剧本,不是太喜欢,过于阴暗了点儿。只有与阿薰那几段儿比较有意思,所以基本上也没怎么动。只等着泥巴通知我们去排练。第三天的上午就接到了泥巴的电话,说:“李维,action!” 

    我们约在厚学608教室,泥巴进去在黑板上写上“今天下午2:00有会,谢谢合作”,然后用他带有磁性的声音把自修的同学赶走。那天去的人不多,苍蝇,阿西,泥巴,周诚,袁双,庄泽北,郭子还有我。说是要试试镜头感,各角色培养下感情。大家胡乱的坐在桌子上,几乎一人一只烟,搞得教室里像桑拿房。泥巴拿着他的SONY‘DSR 

    200P对着我左看右看,还拿出梳子给我理了理头发,拽着我脑后半长的头发说:“可以扎起来了吧?再留长点儿”。然后开始让我做各种表情,什么悲伤,压抑,愤怒,无助。我说:“怎么就没有笑啊?”他说不用,你平时那两种笑就够了,一种是无奈的笑,一种是强装的笑,我就没见过你会心的笑过。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力,他一说我才意识到好久没真正的笑了。 

    然后他又对着阿薰一通乱拍。让她做了几个动作和表情,念了一段台词。泥巴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你和李维去培养下感情吧。”大家一阵哄笑。阿西瞪着眼睛向我竖起他又粗又短的中指,我用不屑的眼神告诉他“谁让你不愿演的”。泥巴也似乎对自己的这句幽默很满意,依偎在他旁边的周诚却笑得有些失真。 

    我和阿薰被他们赶出教室,只好下楼跑到教学楼后面的草地上坐着聊天。这是我头一次和阿薰单独在一起。 

    这儿是我们学校的恋人聚集地之一,特别是夏天的的时候,草地上会躺满人,像激战后的古罗马战场,失横遍野。大学真是培养爱情的一片沃土,只要你不太挑剔,总能盛开出绚丽的花朵。今天这里也是男男女女或搂或抱,看这样子,我们学校今年又是个好收成。 

    11月下旬正是南京最舒服的季节,不会太热,也不用穿太多。草皮褪成黄绿色,树叶也有些泛黄,别致的长廊上长满了爬藤,蜿蜒曲折。对面的花坛里,有鲜花四季常开。今天的天很蓝,阳光不错,如此美好的日子,不发生点什么真是有点不甘心。 

    袁双很是轻车熟路,一点儿叶没有我想象的拘谨,而且一有个话题她就讲个不停,一口标准普通话,不太南方口音,很是好听。除了知识有些贫乏外我找不出其他不爱听的理由。我忽然感到,其实男女朋友也是人生中很好的老师,比方说苍蝇与蚊子,泥巴与周诚。曾经蚊子和周诚都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生,现在谈起音乐电影文学哲学比我总要高出一个档次。而苍蝇对服装和化妆品的了解简直比一般得推销员要强上几倍。正所谓近墨者黑,人若是能找个有高级趣味的人做另一半可能比找个有钱人要幸福的多。当然这是我自己的观点而已,我总觉得阿薰换了那么多男朋友都没遇上好人家。 

    我跟阿薰讲苍蝇阿西罗峰和论坛上朋友的趣事,我刻意的抬高了阿西,又将苍蝇奚落一番。她听得乐不可支。我说苍蝇是个有高级趣味的人时有些负罪感涌上来,其实他在我心中应该是一个集高级和低级趣味于一身的人,但总比那些满是低级的人好些。我忽然想起我们班当年评选年度最淫荡人物的事儿来。对阿薰提到这个话题后,觉得有点儿不太合适便赶紧闭了嘴。可是阿薰却显示出了极大的兴趣,“讲嘛讲嘛。”她撒起娇来。 

    撒娇是除了生孩子和月经外,女人区别于男人的第三个生理功能。她们抖着肩膀的同时晃动腰支,脸上的五官和表情时而嘻,时而嗔,和肢体配合的相当协调一致。我觉得学起来不比老顽童的左右互搏要容易。这是女人天生的本事,对男人的心脏有着很强的杀伤力,当然仅是对美女而言。 

         

    我们班评选年度最淫荡人物的时候,最有竞争力的两个是我们宿舍的苍蝇和隔壁的大陶。苍蝇计算机里的av有20G,大陶则是他们宿舍的“性博士”,实在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但最后评委们推选出来的冠军竟然是罗峰。班长朱朋作为裁判长是这样解释的:苍蝇和大陶是淫在行为,但罗峰是淫在内心;苍蝇和大陶只是淫在表面,但罗峰是淫在本质。下面举几个罗峰的经典案例加以说明: 

    一. 

    一次我们宿舍卧谈,大家讲腻了足球和女人,开始说自己童年时候的趣事。阿西说我小时候,最喜欢到山上玩。一到冬天,山坡上山沟里全是枯黄的野草,万籁俱寂,只有风的声音。我最喜欢点着一根柴扔到沟里,看着火顺风呼呼的烧着……大家好不容易正进入意境的时候,罗峰用他半睡半醒的声音说:“这时候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从沟里窜了出来。”那晚我们一直笑到隔壁来敲房门。二. 

    一次大家谈到现在养个孩子不容易,要花好多的钱给他吃,给他穿,给他上学,给他买房,给他成家,再加上我们是独生子女,上面还有四个老人要养着,实在是不容易。阿西开始感叹说:“我要是有个爱花钱的儿子可怎么办啊。”刚才正在看书,一言不发的罗峰抬起头,慢慢吞吞的吐出了一句话:“你可以让孩子的亲爸付一些生活费嘛。” 

    三.大家堆在电脑前看甄子丹演的《精武门》,有一段是陈真和那个日本女孩儿去种梨树。陈真说:“这真是个播种的好季节。”罗峰便开始狂笑,笑的我们莫名其妙。后来的某一天晚上苍蝇忽然大叫:“我参透了!我参透了!”他抓住我笑了半天说:“我终于知道罗峰那天为什么笑了!”“为什么?”“因为他认为陈真跟他一样淫啊,播种?哈,下流!” 

    由此可以想象罗峰整天想些什么,苍蝇他们的道行比起他来当然是小巫见大巫。用朱朋的话讲“罗峰淫荡到了血液,要不你测测他的血型,保管是yd型的。”罗峰之夺魁,大家众望所归。 

    我讲到这里的时候,阿薰已经捂着肚子喘不上气了。 

    “你们还真是无聊哦……这个也评……呵呵,不过……那个罗峰也太有意思了……”她听完后笑得很干净。所谓的干净就是说很纯洁的样子,不像周诚,听过后马上联想起其他H笑话讲给我听。不过跟周诚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更放松,大可以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看着我手中的烟,说:“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抽烟啊?”“也不是其实我也是刚刚开始抽。”“可抽烟不好的啊。”“恩……是。”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明白,比如说为什么抽烟。我的处女烟是苍蝇给的,抽完后我头晕目眩了整整两个小时。当时我只是听说人郁闷了抽烟会好些,其实是愈抽愈闷。其实我常常想,我刚刚染上这个恶习,如果有个人及时来阻止我的话我会很容易戒掉。后来我好象不是爱上了烟,而是爱上了抽烟时的状态,或者说,用烟来催促某个人的出现,那个拯救我的人。 

    她说她喜欢看漫画,最喜欢躲在被子里看漫画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看。我说那浪客剑心你看不看的?“看啊。”她说,“我最喜欢里面的剑心啦。”“呵呵,我觉得你很像里面那个薰。”“啊,呵呵,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哦。”“那我叫你阿薰好不好?”“呵呵,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给女孩子起外号啊?”“错,不是外号,是昵称。”“呵呵,随便你了,你嘴巴很厉害。”…… 

    我们一直聊到苍蝇他们来找我。苍蝇说:“好啦,两位大牌。他们都颠儿了,咱也扯活吧。”“她说什么啊?”阿薰仰着头看着他。“这是我们宿舍的黑话。”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草。阿薰也站起来,低头帮我拍去腿上的草。苍蝇不怀好意的笑笑,递给我们一人一张A4纸,“这是‘剧组’人员名单,联系方式,一人一张。”他转身看了阿西一眼,又转过来问阿薰:“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啊?”“不了,下次啦,我还有事啦。”“那好,我们先走了。拜拜。”“拜拜。”她冲阿西摇了摇手。阿西的那不争气的小白脸又红了起来,“拜……拜……”他努力的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我们第二次见面是泥巴要拍我们两个的戏。这时我已经拍好了两组镜头,一个是在泥巴家拍开始我起床那段儿。其实也不需要什么演技,就是先上一夜网,早上5:30时候,让我先睡上30分钟,泥巴在我正困的难受的时候把我叫起来。我开始穿衣服,洗脸,一边刷牙一边掀开窗帘,早晨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中间没任何台词,全是后期制作时候加的旁白。 

    旁白是也是我自己录,对着mic念泥巴写的台词:“我挣扎着醒来,挣扎着开始生活。社会总是变个不停,经济在改革,教育在改革,思想在改革,我们则是社会变革的实验品。我们中有的成了时代的宠儿,有的被当成垃圾丢掉。我们没有了父辈们责任感,为了自己的感受活着。我们的思想开始堕落,社会正面的宣传变得空洞。我从镜子里观察我的眼睛,充满了对社会的恐惧。在这个充斥着欺骗,腐败,贫富分化与毒品的世界里,我花光了父母的积蓄,最终学会的却是如何去挥霍。我每天要戴上伪善的面具,面对苛刻的老板和同样戴着面具的同事。我厌倦了这种生活,炒掉了老板,而现在却不得不去苦苦寻求另一个老板的剥削。我慢慢的变成垃圾,害怕每天清晨的阳光,我被命运任意摆布,无所适从……” 

    这段词我念了好几遍泥巴才满意,我十分奇怪泥巴这种优秀的人怎么会写这种东西。 

    第二个是我在闹市穿梭,遇到一个妖艳的女人与一个中年男人。这段儿我们是在湖南路的狮子桥拍的。我的戏开始不是太难,就是来来回回面无表情的走。那个妖艳的女人是周诚来演,搞得浓装艳抹,一身刺鼻的香水味儿。苍蝇说你丫不用这么专业吧?周诚白了他一眼说要做就要做的逼真!跟她一块儿走的那个大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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