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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不忧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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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侯我和Cool一下了课就聊个不停。我跟有些人的话很少,跟聊得来的人讲话就多得泛滥了,而且是巨搞笑的那种,所以Cool时常被逗得前仰后合。Cool笑起来总是一口一口向嘴里吸气,所以笑得大声了就象发情的羚羊。她有时候会安静的听我讲我小时侯的趣事:到河里筑坝捉鱼啊,把小鸟塞到池子里洗澡啊,捉蚂蚱喂公鸡换枣吃啊,摸螃蟹摸到水蛇啊,用车链条做火柴枪啊,几个人被一群小女孩堵在厕所里回不了家啊…… 

    这时候她的睫毛总是随着大眼睛一眨一眨,不时的提几个问题,显的很羡慕的样子。 

    那天午后的阳光十分和煦,她转过身来懒懒的趴在桌上,象一只恬静的小猫。用柔软的声音说:“嘿,维克托,给我讲个故事吧。”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将心脏托到了喉咙。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盼望这样的日子就这么持续下去。那一刻起我头一次意识到,丫挺的,老子被这个小猫俘虏了…… 

    有时候她也讲她的事情,不过无外乎家教很严,父母对她期望很高之类。她把自己隐藏的很深。虽然时常羚羊似的蹦蹦跳跳,我却能看出她隐藏起来的忧伤。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乏味的生活在世界上真是种悲哀。所以我对自己说,我一定教会她什么叫快乐。 

    “人,有时候隐藏的太深会连自己都骗了,你不快乐。”我对Cool说过这句话后她开始成为我的女朋友,不过那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直到高中毕业,我们一直都是死党关系。也就是说我三年中一直处在暗恋阶段。那是个唯学习主义的年代,但是班主任和家长的围追堵截还是没能阻止我们班出现那么几对小情人。毕竟异性的诱惑是巨大的。不过我则属于例外,那时候我理性得让现在的我感到惊讶。我明白,Cool背负着家里太多的期望,成为父母的骄傲是她的第一理想,倘若我非要和她澄清关系无异于扯她的后腿,所以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妨碍了她的前程。 

    只有一次,在高三的冬天,那次期考我考了个历史最低点的时候,我把她从家里叫了出来。那天下了厚厚的雪,我们站在她爸学校的空旷的篮球场上。我把想说的话事先默背了四十三遍,见了她之后却支支吾吾楞是咽了回去。她以为我是考砸了心情不好,一个劲儿劝我下次努力,我心说他妈的你就知道学习!临走朝自己嘴里塞了俩雪球…… 

    后来高考结束,Cool去了北京科大,我第一志愿没能录取,来到南京工大这所二流学校。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以为和Cool的故事已经到此结束。结束就结束吧,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拖累人家干吗? 

    当时我觉得自己特了不起,后来跟苍蝇他们说的时候,苍蝇说:“你丫就是一纯情大傻叉。”然后我也越想越觉得自己傻叉。所以我后来为了弥补遗憾,屁颠儿屁颠儿跑到北京去跟她表白,要不是那次我的初恋可能真就随风而逝了。 

    Continuing…… 

         

    苍蝇的初恋则要直接的多,初中的时候就跟现在的女朋友敬一雯拉着手满世界飘了。蚊子和我见过几次面,也算比较熟了,毕竟是大嫂嘛。她属于很成熟的那种女人。说她成熟并不是说妖艳,而是很会关心人的意思,虽然比我大不了几个月却经常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母仪天下的姿态。苍蝇让我们不要被她的表面所迷惑,说他俩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她那叫一小鸟依人。 

    蚊子对我们宿舍人个个了如指掌,视如兄弟。打电话来的时候经常是跟苍蝇甜蜜完了说:“给李维听电话。”然后就是一阵深切关怀:“我说弟弟啊,我可当你亲弟,你可把小飞给我看好了,丫肚子里那几根花花肠子拐几道弯儿我都知道,去酒吧不要紧,别让他乱搞女人!哎,我说你吱一声啊,不把我当亲姐看啦?你跟小雨那事儿怎么样了?平时好好吃饭,喂我说你听没听啊?……” 

    我实在视想知道苍蝇和蚊子在一块儿的时候谁的话多一些。倘若人每说出一个字都有一符号随之飘向空中的话,我们美丽的北京上空该是一个多么壮观的景象啊。 

    苍蝇说他打小周围就一帮女孩儿,最贴心最懂事儿的就是蚊子。他的风流韵事也不少,不过从来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蚊子什么都清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即使闹得凶起来,苍蝇低调一点,道个歉,买份好礼物也能蒙混过关。 

    他一边嘬着烟一边给我们讲这些得时候,我们一个个听得如缀烟雾中,佩服得是五体投地。苍蝇越说越得意,口水乱溅:“说起来都容易,真正做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首先你得真喜欢人家,要是love,其他的呢,最多到like的程度也就不错了。知道她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什么吗?”他顿一顿。“有屁快放!”阿西听得眼睛都红了。“我用dv,把我们去过的地方都拍了一遍,把我要说的话录进去,刻进光盘,在生日那天送给她。她那天抱着我哭了一夜啊。哥儿几个学着点儿……”苍蝇接着说,脸上洋溢着骄傲的表情。 

    苍蝇的创意总是不落俗套。可是后来他有次喝多的时候又说这都是表面现象,看问题要看本质,而他和蚊子能成功走到现在的本质就是互相找对了对象。于是以后每次喝酒阿西都往死里灌他,用他的话说:“不灌死他,丫挺的不说实话”。 

    要找对的对象的确是相当重要,但不到分手那一天谁也说不清到底自己有没有找对。所以这是个悖论问题。爱情享受的是过程,结果注定,却谁也说不清。 

    这些理论是我在写我的第一篇小说的时候总结的。而写那篇小说的目的是记录一下我的高中生活和初恋。在我写这4万字小说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它会流传到Cool的老妈那里。 

         

    Cool的看了我的小说后马上就给我打了个电话。当时我正睡午觉,睡的迷迷糊糊,罗峰叫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在做梦。阿西倒是比我还急说:“你丫快点啊,人家可是长途。”然后乐呵呵跑隔壁去了。 

    我拿起电话喂了一声,Cool那久违的声音就开始让我心肺激荡了:“你怎么搞得嘛,毕业后就再没联系,还得让本姑娘来找你?” “哦……那个……” 

    “那个什么啊?呵呵,本姑娘原谅你了。你小说写的不错嘛,我还是从彭小东那儿看到得呢,你真不够意思,哼!” “我……准备完全写好了再给你看的。” 

    “好哇好哇,你小说里那个女主角原形是谁啊?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我心说:太阳!眼熟?还不就是你。吐血啊! “……” 

    “好啦好啦不说算了,你过地还好吧?大学真的跟高中不一样哦。” …… 

    我们那天大概讲了有两个小时,把现在的境况说完后又把过去的趣事复习了一下,然后又展望了一下未来。具体说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放下电话我异常的兴奋。阿西苍蝇,罗峰他们贼贼的笑着从隔壁过来。阿西还学着Cool的腔调说:“你真不够意思,哼!”“太阳!你们偷听。”“丫也太小瞧我们了吧”苍蝇笑得更贼了。 

    我们学校当时是三个宿舍一根电话线,每个宿舍一个分机。所以这边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可以听。最酷的是经常这边一人打电话,那边在分机上接上一音箱公放,一帮人在讨论研究。有次遇到隔壁一哥们儿在电话里用类似于日语的常州方言打情骂俏,我们还特地从别宿舍请来另一个常州人给我们做即时翻译。 

    没想到一向寡欲清修的我也受到这种待遇。我大叫着扑过去,捉住阿西压在身下,表现出极度愤怒的样子。在凄惨的求饶声种,我的心情正如春日阳光般灿烂。

          

    Cool在大学里依然刻苦,并且时常督促我要好好学习,拿学位,考托福,然后出国留洋,不晓得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我自小就是特别自由的人,父母对我最大的期望也就是能找份好工作养活自己,用老妈的话说我从小就懂得享受,所以也不指望我吃多少苦然后出人头地。这是我头一次鼓足勇气要成为个牛b的人。苍蝇曾这样感慨的说:“很多男人都是为了女人而奋斗的,所以说女人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源动力。”我对此也深信不移。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相当顺利,种种迹象表明,我感情的春天也已悄然临近了。在得知Cool这年暑假不回家,呆在北京新东方学托福得时候,我毅然决定暑假随苍蝇去北京。当时给老妈的借口是“我想出国,所以暑假准备去北京学英语。”老妈在电话那头感动的涕泪涟涟,想我儿子终于知道学习了,然后立马联系三姑六婆四处寻找海外关系。后来我每次想起来都很不是滋味,毕竟那是我第一次跟我妈说谎,为了另一个女人。 

    2001年7月7日的清晨,在北京西站的出站口,苍蝇拍着我的肩膀说:“到哥们儿的地盘了,尽情的疯狂吧。” 

         

    苍蝇的老爸将我送到北科大的时候,Cool还在上课。我站在二食堂的宣传栏旁等她的出现,我环顾下四周,忽然感到十分的亲切,原来这就是Cool每天生活的地方。我预计几天之后这里又会有个很美丽的故事。但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想做成什么事的话,就最好不要去预计。 

    大约30分钟过后,我梦中的MissCool已经悄然站在我的眼前。她的头发又长了些,穿一身格子裙,仍是一尘不染的样子,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波味道,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晶莹剔透”的女孩。对我的到来她表示了由衷的欢迎,将我安排在她们学校的一个研究生宿舍里,然后就匆匆的又去上课。我想如果她不是疯子,她老师就是疯子。 

    研究生宿舍是两人间,和我同住的研究生是Cool老爸的学生。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批评下北京的学校。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比一个破,还好意思把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塑像摆门口。最烂的要数学生宿舍,八人一间,没有阳台,凉个衣服都麻烦。靠墙两边是双层床,床上的枕头被子似乎从大一发下来后就没换过,油油的一层。中间一张大桌子,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从电视机,电脑到酱油瓶辣椒酱。人不在时候还好,要是都在寝室,16只脚就不能同时着地。男生宿舍一到夏天就到处有人裸奔,一边裸奔还一边吼。我住的研究生宿舍,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是靠近大马路,早上四点多种就已经车水马龙,各款汽车百家争鸣,走廊里裸奔者的档次由本科升至研究生。首都学生宿舍给我的感觉是充分表明现在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收拾好东西我到Cool的楼下等她吃饭。这座五层小楼是50年代的样式,估计也有年头没修了,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养着老鼠。几个小姑娘唧唧喳喳的跑下来,到对面的小卖部去买冰棍儿。走过我身旁的时候顺便瞥了我几眼。 

    Cool下来的时候,衣服换成了体恤和短裙。我问她:“刚才冰棍儿好不好吃?”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吃冰棍儿了?”“刚才下来那几个不是你宿舍的姐妹啊?”她惊奇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呀?”“我自认为,以我的长相和气质都不至于让这么些个女生同时回头看我。”“你还真是聪明哦。”“这话你都说了1000次了,换点儿新鲜的好不好?”“……” 

    Cool不象以前那样喜欢回嘴了,估计是上课上累了,我想。 “我现在正实习,做课程设计。” Cool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根青菜塞到嘴里。 

    “那我怎么办?托福要到17号才开课呢。” “拿这个去图书馆看书吧。”她递给我一张他们同学的阅览证。“刘放也要来学托福……” 

    “啊?”刘放家跟她们家是世交,平时没见他多爱学习,这小子估计对梁雨也有意思,要不然他跑这么老远来干吗?我这么想。“这个猥琐男……”我小声的说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记不记得我的小说里有首诗?” “什么诗?” “深潭浮落叶,恋尽枫林红。梁上燕不在,雨入竹丛中。” “哦,好像有,干吗?” 

    “……写的怎么样啊?” “挺好的,很有文才的啊。” “然后呢?” “哎呀,你知道我对文学一窍不通啦,我不会讲啦。” 

    我心说这是藏头诗啊,你不会真那么笨吧!不幸的是,她真的就是那么笨…… 

    于是我就开始了天天泡图书馆的生涯。饿了就去他们食堂吃极难吃的饭菜,晚上回到寝室看看电视,跟那位研究生讨论下北京与南京的区别以及现在大学生思想的开放程度,第二天清晨再继续被来往的汽车吵醒。 

    这几天的电视上随便哪个台都是有关申奥的东西。明天就是申奥结果颁布的日子,整个北京城都热闹非凡。中国人已经把北京申奥上升到民族崛起的高度,其实它的经济利益更是诱人。有了奥运,估计这几年要大兴土木,缓解就业压力,带动经济发展,2008的北京又是另一个样子了。另外我觉得这个学校的环境一定要改善,不然咱们的外国友人来了又要称赞我们中国的知识分子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了。 

    我躺在床上问自己,我要泡图书馆干吗要来北京呢?申奥都要成功了,民族大义已晓,咱自己的儿女情长还没解决呢。于是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Cool打电话。

          

    第二天Cool来的时候是中午,同寝的哥们儿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说屋里没人你进来吧,她脸上马上就不自在起来。我想也是,在她看来我们应该是那种特纯洁的男女关系,既然是纯洁的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干嘛要强调屋里没人呢。不过明天刘放就来了,有话现在不说难道等白炽灯来了照着说? 

    其实我曾经梦想的情景并不是这样。应该是在一特秀丽的村斋,远处层峦叠嶂,四处碧水潺潺,崎岖的山路旁尽是黄色的野菊花,不时走过一个个背着背篓的少数民族少女。碧水之滨是一别致的小别墅。Cool一袭白衣站在阳台上。在她清澈的目光深处一辆宝蓝色兰博基尼由远而近。转眼间车到跟前,我一闪而下,打开汽车后盖满满的都是艳红艳红的玫瑰,我们相视而笑,脉脉柔情尽在不言中……。不过我短时间内既搞不到兰博基尼也不知道哪个少数民族村斋有别墅,所以这只是个梦,连梦想也不能算。党教导我们说要一切从实际出发,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我等不及了,所以一切从简吧。 

    我说这是你的地盘你还害怕啊?她说有事吗?我说没什么事,就是挺想你的,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她说你少来开玩笑,我说是真的,高一时候起。她好像也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直接,咬了半天下嘴唇说要是我不答应呢?我说不答应……那就不答应呗。她说算了我给你写封信吧。我说是不是不行?不行也别写信了,你一点儿文学细胞没有那点东西还不憋死你。她低着头不知道讲什么好。我问你为什么不答应?她说我对你没感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同寝那哥们儿满面春风就进来了,忽然看到我们俩一人沉着一张脸,估计觉得屋里的气氛怎么就这么灰蒙蒙的,原地转了几圈又扭头出去了。 

    Cool说我回去了,明天早上刘放5:00的火车,你跟我去接他吧。我说行,其实心里一直骂刘放这个混蛋,算你命好,我来他妈的也不见Cool去接我。她说我走了,我说我送你回去。她说不了明天你早点起来来宿舍楼下等我吧。 

    那天是7月13号,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说我喜欢你,然后品尝那种说不出的苦涩。说实话我根本没想到过会失败。我一向是自信到自负的人,以为能看到人的灵魂深处,这天之后才发现其实我道行还浅得很。 

    那天晚上热闹非凡,有人把电视机搬到走廊,男男女女一大堆人走廊里席地而坐,旁边是整箱整箱的啤酒。申奥的过程出乎预料的顺利,大家还没来得及紧张结果就出来了。一大帮人互相拥抱着欢呼雀跃,外面礼花在夜空深处绽放,俨然是举国欢庆的节日。我走出去看见好多人在外面欢呼,喜庆的脸孔被烟花映得花里胡哨,我突然想起一句特经典得句子叫“我比烟花还寂寞”。想出这句话的人真摆,我当时特想做个烟花,谁趁着喜庆把我放了吧,我倒想看看离得天空近点星星是不是更美丽。 

    总之那天晚上我是一夜没睡;胡思乱想,辗转反侧。许多人也都没睡,是因为祖国的富强,我却是因为个人的一点点的小小幸福。我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但还是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孤独。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出了学校,北京的清晨还有点凉。我们站在路边打了辆车,一进车门我就窝在后面想睡觉。司机师傅可是滔滔不绝,嘘寒问暖,我就想这大清早的司机师傅怎么就那么精神呢?正想着就听着司机师傅问Cool:“后面的是你男朋友?”“啊……不是,同学。”“同学这么大清早儿一起出来,还倍儿有默契的俩人儿一言不发?”“呃……我们去接另一个同学。”“嘿嘿,没事儿,我一点儿都不落伍,你们年纪是小点儿,不过谈朋友做父母的也谈不上反对……”“我说师傅,咱聊聊昨天晚上北京申奥好不?”我看Cool的脸都快问绿了赶忙接过话来。“好啊,这个啊,我是看着北京长大的……”,我在师傅声情并茂儿又如洪水泛滥似的描述中沉沉睡去,竟然还做了个梦,梦见苍蝇拉着司机师傅管他叫舅舅。 

    接来刘放后就一天也没素净过。他一天给家里打仨电话,还是用手机。连买卷草纸这样的事都跟家里汇报,手机那可是漫游啊,我看了都心疼。不过我可真是冤枉他了,人家是被老妈逼来北京学习的,不象我那么居心叵测。我的目的没达到,他呆了几天也觉得没意思,正好这里住得也不方便我们商量了一下就回去了。 

    临走我趁着白炽灯不在的时候跟Cool说,咱还是做朋友吧,那些算我没说好了。Cool终于笑了,这是我来北京后她笑得最灿烂的一次,也是至今为止最后一次在我面前灿烂的笑,包括在做了我的女朋友之后。 

    后来Cool跟我讲其实我一说去北京她就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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