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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不忧伤-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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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自己的一套看法,就叫做世界观。每个人的经历和悟性不同,每个人就长成了不同的样子,就形成了个性。我们以前都是在做上帝的泥巴,现在真正的做了自己。于是这人也开始分为三六九等,有的升华去了天堂,有的堕落到了地狱,去哪儿都由你自己决定。 

    去天堂的人因为勤奋刻苦,所以成绩优秀,活动积极,生活充实,朝气蓬勃,有着崇高的理想,光明的前途和美丽或是温柔的女朋友。下地狱的也都是一个德行,什么都没学到,玩儿也没玩儿好,整日窝在宿舍里沉迷于网络游戏或者烟酒,他们完全的没有任何想法,得过且过,麻木不仁,如行尸走肉。 

    而我,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下了地狱,只是因为我仍旧对自己还报以希望。我总是对自己说:我只遇到了点意外被挂在了空中。我上不去,下不来,像片羽毛一样飘来荡去,无所依赖,漫无目的……也许有一天我终将也变得麻木,落入地狱,我对此无比焦虑。 

    好在一个公司这时候让我去面试,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打发这几天的日子。 

         

    我接到面试通知的那天刚刚拆了眉毛上的纱布。我在11月份的招聘会上共投了五六份简历,想想那天的情景,真是壮观。招聘会在国展中心举行,我和阿西朱朋一块儿过去。10路公交拐过路口,我们就开始看到无数的人从各个路口涌进来。同车的有人感叹了句:“human 

    mountain,human sea。”然后就必然有人开始唉声叹气,有人开始谈扩招带来的就业压力,谈计划生育,甚至有人开始谈马寅初的人口论和毛主席的晚年错误…… 

    国展中心有两层,每层都有两三个足球场大。我挤进去一看,太阳,密密麻麻全是后脑勺。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走,不出十几米就和阿西他们挤散了。我抬头看着一个个公司的展台,差点儿的不想去投,好的不敢去投,就这么随着人流一点点的朝前蠕动。我看见了几个长的很不错的女孩子,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我心里很是不服气,心想这么漂亮的美眉被抛在这里给人揩油实在是暴殄天物,人家的男朋友说不定还没这个待遇。 

    旁边有个矮胖的家伙也使劲抬着脑袋,不过不是在看展台,而是眼神飘忽的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失散的伙伴。他的眼神不久就定在一个女生身上。又一个像我一样无聊的,我心想,不过他的审美也差了点儿,那个女生根本谈不上漂亮。 

    我忽然看到一个叫“博成网络”的公司,费了老大的劲儿挤到展台前。正听到一个男生在那里跟招聘的交流。招聘的人30多岁,西装笔挺,面色威严。这样的人我们管他们叫“IT精英”,简称“鹰”。鹰问:“你会什么?” 

    “sql…server。” “哦,那你做过什么?” “做过大作业,是图书馆图书管理系统。” “哦,那谈谈。” 那位老兄乱七八糟的讲了半天。 

    “那你期望的待遇是多少?”鹰依旧面无表情。 “呃……,够基本的……生活用……就行。”那哥儿们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 

    “具体是多少呢?”鹰瞟了他一眼。那哥儿们挠着头又想了半天,咽了口唾沫,“一月800吧。”他咬着牙说。 

    我当时有一种扁他的冲动。这几年的行情确实是不比前些年了,可也不能太小瞧自己啊。最近物价又在涨,800块钱除了租房吃饭,最多也就剩下个百八十块。这对得起谁啊,真还不如去筛沙。招聘那鹰依然一脸酷相,在简历上打个勾,说:“好吧,回去等通知吧,最迟下周给你通知,下一个。”他看了我一眼,我连忙闪身,后面一堆人涌上来,将我挤了出去。 

    我又随着人流到处走,试着投了几家。一般都是问问我有没有工作经验啊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总是他问一句我答一句,然后留简历走人。他们好象对我都不是很感冒。我后来也干脆不投了,专心看起美眉来。 

    走到江苏电信的展台前终于碰到了朱朋,正在递简历。展台内的是个中年男人,说:“你是工业大学的?” “是。” “哦,你想到哪个市的电信?” 

    朱朋想了想说:苏州或者无锡吧。” “这两个地方只要重点大学的。” “啊?” “也就是说你们学校的不要。” 

    朱朋:“那我先讲一下我的条件可以吗?”他不等那人回话,自个儿介绍,“我是英语6级。” “6级的太多了。”中年男人指了指旁边的一大堆简历。 “我是中共党员。” 

    “太多了。” “我做了四年班长,两年社团负责人。” “太多了。” “我有思科网络认证的ccna证书。” 中年男人笑了笑,说:“你盐城去不去?” 

    朱朋瞪了半天眼睛,“蹭”的就把简历抽了回来。他看到我也在这里,冲我撇了撇嘴巴,张了张嘴,结果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天我们悻悻的回来,朱朋接到过几个面试电话。我的则如石沉大海,还一度琢磨着是不是也要800块钱把自己卖掉。没想到事隔一个月,竟然还有公司想的起我来。我赶忙洗个澡准备出门,却发现没什么干净衣服可换。我翻了翻苍蝇的衣柜,从里面翻出一套藏蓝色的西装穿上。实际上我们宿舍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实现公产,苍蝇也曾经穿过我的体恤和球鞋,所以我穿起他的西装来一点也不脸红,如果红的话也是因为精神焕发。/ 

    关于我面试这件事实在是没什么可讲,如果非要总结一下的便是“一塌糊涂”。这个公司在江苏软件园内,搞linux下的c语言开发。我在面试官面前完全就是个傻子,当然如果是谈美国小说史或者摇滚乐的话他就是傻子。事实证明我们都不喜欢傻子。一个长得很老成的鹰对我说:“我们觉得我们公司不适合你个性的发展,感谢你到我们公司来投简历。”我夹起尾巴来走人。我十分理解公司的老板,假如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请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到公司来养。我走出软件园的时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我还是不太习惯欺骗谁。软件园的东门口是一条不宽的街道,两旁种着许多梧桐,像极了我家附近的那条街。五点多钟的时候,天气有些阴沉,看不见太阳,我穿着油亮的皮鞋和从苍蝇衣橱里翻出来的西装。我感到有一些失落,可能是觉得自己就要被学校遗弃,又不被社会收留。我的大学生活十分失败但并不妨碍我对她的留恋。我时常会想,假如再来一次的话会是个什么样子,又会遇到些什么人?我不得而知。这条街上的人不多,偶尔经过几辆慢吞吞的自行车。我放慢了步子,摸着干涩的梧桐树皮,顺理成章的又想起了misscool。我开始设想以后的生活:我躲在南京的某个角落,做一个默默无闻,为生计奔波的小程序员,得过且过,麻木的过着日子。而cool,与男朋友双双考上研究生,出国,归国,成为大都市里令人艳羡的白领,领着丰厚的薪水,买房买车,结婚生子,偶尔还可以去欧洲旅游,访访老友。这曾经是我所向往的生活,现在却换了男主角。我有些难过,我与cool的距离越来越远,沦为不同的阶层。如果说以前我们在一起要克服很多困难的话,那么现在我实在找不出一个让她接受我的理由,也就是说,我们之间没戏了,一切都结束了,came 

    over…… 我拨通了周诚的电话:“周诚,我现在很难过,陪陪我吧。” 

    我坐车回到学校的时候,周诚正站在门口等我。她穿一件黑色羽绒短褂,深蓝色的牛仔裤。我冲她挤出一个笑脸,她拉着我的胳膊冲进了学校对面的一个茶吧。她很熟练的冲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也熟练的朝她笑笑,把我们领进一个小的出奇的包间。包间是长方形,有一半的空间被中间的长桌所占据,桌两旁是两个长靠背真皮沙发。整个房间勉强可以坐下四个人,散发着性感的紫色。我不晓得这么小的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但知道周诚肯定是经常光顾。我坐在里面,感到更加的压抑,也许是在等待着一次爆发。周诚叫了几瓶啤酒进来,将门关上,脱掉外套,露出淡紫色的毛衣。她翘起二郎腿,燃上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很认真的看着我说:“好了,说吧。” 

    她的嘴里吐出一团团紫色的烟雾,我望着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将酒统统的打开,先灌了一瓶进去。“还是因为cool的事情吧?”她磕了一下烟灰。“是,我可能又想她了。” 

    “我就知道。”她轻蔑的笑了笑,“准确的说,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 “没可能了,我们现在已经越走越远。”我摊开双手,无力的倚在沙发上。 

    “你可以朝这个方向努力啊,你不是曾经发誓要比那个男人混得更好吗?” 我望着手里空空如也的酒瓶,什么也看不到。“可能不行了……”我说,“我要工作了。” 

    “那又怎么样?” “cool喜欢的是高学历,有成就,我有什么?” “那你怎么不坚持考研?怎么不努力去变得有成就?” “我……” 

    “因为你知道,即使你有了高学历,有了成就,还是会有比你学历更高,成就更大的人,她一样可以抛弃你,她爱的是什么,你爱的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 

    “李维,走出来,”她掐灭了香烟,探过身来望着我,“忘了她好吗?” 她凑的很近,我朝旁边移了一下,避开她灼热的目光。 

    “你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人。”她重新的坐回去,点上第二根烟,“你善良,有才华,痴情,很多女孩子会喜欢你的。cool走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我也曾经甩过人,对于没有感觉的人,我希望他远离我,不要纠缠我,也不要再想起我。这样我才安心,我会很感谢他。阿薰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很纯,也很直爽,你为什么不能勇敢的再来一次呢?” 

    “因为阿西,”我说,“我不想因为女人失去了兄弟。” 

    “不是!”她很肯定的说,“不是这样的!”她站起身来,“阿西根本不是问题。你心里还有cool,你一直在寻找她的影子,你找到了阿薰,但你明白她也只不过是cool的影子。你忘不了她,你就永远被这个阴影所笼罩,站不起来。” 

    “也许是吧。”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东西竟然由一个外人告诉我,真是可笑,“我是不是很懦弱?”我说。 “是。”她不客气的说,“而且是非常懦弱。” 

    我本以为她会鼓励我,现在听到这话,觉得很不舒服。我端起一瓶酒一饮而尽。 “cool 

    没错,cool也很有眼光,她没选择你很明智。你这么懦弱以后怎么保护她,又叫她怎么依赖你?”她接着说,“cool解脱了,还好你有自知之明不再去烦她。你再敢去找她就说明你够下贱,连自尊也没有。” 

    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只是喝酒,一言不发。 

    “李维!你是个混蛋。”她夺过我手中的酒,“我在骂你啊,有人在骂你下贱啊!你为什么不生气?你反驳啊!”她站起来瞪着我,用一种怨恨而又怜悯的眼神。 

    我也觉得自己混蛋下贱,十分同意她的意见,叫我怎么反驳?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神,又拿起一瓶酒送到我嘴边。她忽然间,挥起右手,一个耳光打了过来。重重的落在我的左腮上。我的嘴撞在了酒瓶上,啤酒洒了一身。我的脸火辣辣的,我低着头,没有怒火,没有感觉,不晓得自己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你是个懦夫!”她坐下来,摇着头,“别人打你你不还手。我打你你也不还手,你根本就不像个男人,你没救了。” 

    我觉得有些委屈,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我再次把酒瓶送到嘴边,慢慢的把整瓶酒喝下去。周诚开始沉默,默默的喝着酒。然后便掉起眼泪来。我也想哭,比cool离开我时还想哭。我现在不仅自己绝望了,连我的朋友也开始绝望。我的鼻子发酸,却没有眼泪,我开始埋怨上帝的不公,不但抢走了我的cool,还抢走了我的眼泪。 

    “我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我说,“一无是处。” “不是!”周诚用手抹了把眼泪,说,“不是这样的。” 

    “全世界都不要你了,还有我要你。到时候……你也不许说不要我。” 她的声音非常柔软,但每个字都敲打着我的心。我一低头,不小心掉下两颗泪来。 

         

    关于那晚的事情我后来不愿再提起,而关于周诚当晚的态度,我后来也找到了原因。在那之后不久,泥巴和周诚分手。这件事在我们学校的某些圈子里造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震动。在很多人眼里,这对校园内无限风光的金童玉女明目张胆的同居,不但没有耽误功课,反而在各方面都表现的出众,使得学校的老师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是我们校园爱情的典范,至少从我的角度上是希望他们能诠释一份完美的校园爱情。终于又一个神话破灭,有人深感可惜,有人不以为然。 

    周诚与泥巴的爱情要从大二上学期开始讲起。泥巴的各项能力在学校里已经崭露头角,周诚也因活跃风骚成为众男生追逐的对象。传说此前周诚同时有过几个男朋友,都算学校里还说得过去的人物,但她偏偏一个都瞧不上,直到在一次晚会上认识了泥巴。泥巴的身边也不缺女人,很多女生都对他青睐有加,但是大多不敢轻举妄动,一来怕丢失了女人的矜持,二来觉得自己配不上泥巴。当时竟有大四的学姐不顾矜持主动去追求他。而泥巴属于那种对感情有些麻木的人,经常对身边的女人视而不见。久而久之,便有传言说他是同性恋,估计这是出自那些被他忽视的女人,或者嫉妒他的男人。其实这种传言的出现也不无道理,因为大家一直都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来解释泥巴对异性的不理不睬。 

    其中真正的原因是周诚告诉我的。这件事令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泥巴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那时候泥巴只有一个名字叫薛兵。从幼儿园开始就拉着手过马路了。两人形影不离,一串糖葫芦都要分着吃。等到他们懂了男女感情,他们已经是一个英俊潇洒一个亭亭玉立了,便开始私定终身,海誓山盟了。当时薛兵想:我这一辈子只有这一个女人,我会永远爱她,保护她。当然他认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高二上学期,女孩的家人将她送去了美国读书,于是泥巴就开始了苦涩难熬的异地恋。女孩说“我会回来看你的,我等你娶我。”短短半年,薛兵得到一个消息,女孩同新加坡的一个留学生同居了。女孩的家人也为此感到惋惜,但当听说那人的老爸是新加坡一家企业的老总时马上换了个脸色。薛兵开始不相信爱情,因为他眼睁地看着一份十几年的感情被金钱打垮。他开始消沉,成绩一落千丈。曾经出类拔萃的他也只考入了我们这种三流学校,好在进入大学后他找到了自己的舞台,尽情展露他的才华。但他仍旧走不出那个阴影,在他的心中仍然只有那个女孩,对其他的女生视而不见。薛兵开始上网,于是变成了泥巴。只有聪明的女孩才能洞察这一切,周诚便是一个。周诚爱上了这个痴情的优秀男人,开始疯狂得追求他。 

    他们确立关系的那天下着大雨,泥巴和周诚坐在学校对面的茶吧里。泥巴面无表情地对周诚说:“你愿意做我的创可贴吗?”“我愿意。”周诚说。“你肯和我上床吗?”泥巴问。“我愿意。”周诚毫不忧郁地说。那天他们在学校旁边的酒店里开了房间。周诚躺在泥巴怀里问他:“你跟那个女孩上过床吗?” 

    “没有。”泥巴说。 “那你肯定做梦都想吧?” “没有。”泥巴说,“我们是很纯洁的那种感情,我只想,像以前那样抱着她。” 

    “那跟我呢?”周诚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爱不爱我?” “我会对你好的。”泥巴想了想说。 

         

    两年来泥巴与周诚过着已经习惯了的生活,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平静。和泥巴青梅竹马的那个女孩趁着圣诞节的假期回国了。据说女孩见到泥巴的时候哭得很伤心。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被那个新加坡少爷甩了。”周诚如是说,然后哭起来,“她让泥巴回到她身边。” “然后呢?”我问趴在我肩膀上哭泣的周诚。 

    “泥巴说现在那个女人很需要关心。我说我也是女人,而且是很小气的女人,我也需要关心!” “他是个骗子!”周诚歇斯底里地喊起来。 

    后来,周诚觉得自己根本就是那个女孩的一个影子,在泥巴的心中根本无法与那个女孩相提并论。于是她主动提出了分手。泥巴攥着她的手说“我对不起你……” 

    周诚没有哭,猛地把手抽了出来。 周诚将自己的东西从“家”里搬回宿舍时,看到自己宿舍的女生在背后指指点点。 

    十几年的感情说跨就跨,两年的同居只是在互相利用,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爱情。我理解泥巴的感受,可能对于他来说,除了那个女孩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真正的爱情了。人总是这样,受伤,麻木,然后变得残忍,怀疑一切。我们管这个过程叫做成熟,所以女孩总喜欢成熟的男人这件事一直令我不解,为何她们总喜欢残忍的动物。 

    对于周诚,我更多的是同情;当得知自己的存在不被你所爱的人重视,你所有的付出比不上一个人的一滴眼泪时,你所能做的便是默默地离开,然后试图忘记。这种尴尬的境况叫做无奈。还记得我曾经问过cool为什么选他而不选我,她说:“跟你选我的原因一样。”也就是说我爱cool越深,cool就爱那个男人越深,如此看来,这句话还真是毒。后来我曾经很想见见那位轻松挫败我的仁兄,可是一直没能鼓起勇气。我明白,假如他确实长的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让我心服口服,我无地自容,黯然自卑。若是给我的感觉是不过如此,我便会很不服气,怨天尤人。总之,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cool是那种很要强的女孩,不像泥巴那位归国的女孩有如此的厚脸皮。所以即使真正想起我的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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