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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老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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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运气好,还能看到废墟墙上映着人影。跟你们说,那人影跟我们平时见到的可不同,矮了一大截。前阵子我有个哥们半夜路过时好奇,下车去看。结果你猜怎么着?那灯好像知道有人来一样,慢慢地就自己灭了,然后那个人影飘呀飘的,飞到墙上,也跟着消失了。

    我那哥们当时就疯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他婆娘说是得了风寒。咳!这大热天的咋可能得这样的病?要我说啊,他肯定是撞了邪了。

    那司机小哥越说越得意,全没注意我们已经出了市区。米又提醒他说大哥你看着点路,别回头给我们绕远了。那小哥嘿了一声说小丫头就是心眼多,我拉客向来不带坑的。喏,到了。他在一个十字路口边停了车,冲我努了努嘴说看到那栋破楼没有,就是那儿。

    我们付完钱,道了谢下车。我看到这一片确实远离城市闹区,只有间隔较大的几排双层楼房,最显眼的建筑是不远处冒着白烟的双曲线冷却塔,看着更像是城乡结合部的村子。

    路两边铺陈着各式单层平房商铺,内衣店、饭店、洗浴店、理发店、五金店应有尽有,车道与商铺间的斜坡辅路倒满了脏水,苍蝇到处乱飞,恶臭扑鼻。

    那被烧毁的汽修铺在两排楼房之后。那火似乎烧得很大,整个铺子除了烧得焦黑的墙体和屋顶的钢梁,什么也没剩下,且火势波及了铺子两侧的两栋民宅,一样烧得面目全非。远远望去,那片废墟就好像被猛兽啃食干净的动物骨架,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

    我莫名地就有些抗拒,也许是小时候经历过,同时也听闻了各种有关鬼屋的描述,看到那些荒芜的古宅或者破楼,我大都会敬而远之。

    在浙江上小学时,有次我和几个同学打赌,看谁能在白天去村里最有名的鬼楼呆上半小时,撑过去的人就能当大哥,可以一呼百应,为所欲为。我当时自告奋勇当了开路先锋,结果进去没五分钟,屋里阴冷的空气和似有若无的杂音吓得我丢盔弃甲逃了出来。

    伙伴们笑我胆小,有个人送外号“赵大胆”的家伙推开我,嘻嘻哈哈进去了,结果老半天都没出来。我们都慌了,结伴进去找他,就见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已经不省人事。

    那件事情之后,“赵大胆”就一直迷迷愣愣跟个二百五似的,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有次我们问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赵大胆”想了想,突然就发起狂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别找我别找我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这样的疯话。

    自那以后,我再也不会对鬼屋好奇。说回现在。米又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我看了看表,摇头说现在还早,我们先找个地儿休息下,晚点再过去。

    我们沿着商铺瞎逛,我给米又买了套新衣服,她倒也不客气,笑嘻嘻地收下了,又红着脸问我要了点钱,说自己要去逛逛,让我和胖倌等会儿逛完了在五金店门口等她。

    我怕她走丢,把手机给了她,让她找不到我们就给胖倌打电话,她连连点头去了。

    胖倌凑到我耳根边,贼兮兮地笑着说,你猜小仙姑买啥去了。

    我推了他一把说废话,现在是夏季,你还不准人家换身衣服了。别贫了,咱也去买条新内裤,不然过两天只能翻过来穿了。

    胖倌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满脑子的淫虫比我都多,跟我这装什么正经。行,不就一条新裤衩嘛,爷爷我请你了。说完冲我裆下轻轻一踢,转身就逃。

    我追着他一路踢,两人嘻嘻哈哈朝着和米又相反的方向跑去。

    我怕米又惦记,催胖倌赶紧买了内裤出来。胖倌付了钱,一脸奸笑说你小子对小仙姑还真上心了。我不置可否,笑着说她要丢了咱俩可拿那鬼屋没辙。

    胖倌说姑娘家逛街可没那么神速,你等会儿,我去买些防身的家伙。我一愣,问有这个必要吗?胖倌撇撇嘴说开玩笑,咱大半夜地去鬼屋,这要万一碰上些个不开眼的笨贼想趁黑打劫,爷爷我总不能手无寸铁吧。不是我说你,几年功夫没练,你这防范意识比姑娘家都弱。

    我说不过他,任由他去了。胖倌给自己买了把西瓜刀,硬是在我包里塞了根可自由伸缩的钢棍。我俩往回走,米又已经等在那儿,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

    胖倌推了我一把说还是你了解她,小仙姑不磨蹭,这性格我喜欢。

    我看看时间正好下午五点,领着胖倌米又先去吃饭。吃完饭,我问老板哪儿有住宿的地方。老板瞄了眼米又,意味深长地说你们是要钟点啊还是包夜啊。我愣了下反应过来,笑着说你别误会,我们是外地来的,住夜。

    老板哦了一声,哈哈大笑,拍着后脑勺说对不住对不住,那你们等会儿,我去帮你们问问。说着从抽屉里拿了张小卡片,边拨号码边出去了。

    我一口茶没喝完,那老板已经笑眯眯地回来,把卡片递给我说找这人吧,这儿没有宾馆酒店,就他们家接客,放心,干净实惠,不比如家什么的差。

    我知道这些商贩之间都有利益分成,决计会被坑,不过当时确实也找不到像样的旅馆落脚,而我们又必须找个地方掩人耳目,当下不动声色,谢过老板,结了账领了胖倌他俩,依电话里房东的指引找了过去。

    房间确实还算干净,看来这主人家把私人旅馆作为市郊旅游的主要经济来源了。那男房东问我要几间,我说一间,他看我的眼神立刻就有些异样,把钥匙给我就闷头下楼去了。

    房间里有两张床,我们放下背包,我让米又先去洗澡,和胖倌在床上玩钓鱼。米又洗完澡,湿漉漉地出来,玲珑的身材看得我和胖倌都有点呆。

    米又边用毛巾擦脸边大笑说两个大色狼,瞎看什么,还不赶紧去洗澡?

    我让胖倌先去,胖倌回头嘻嘻笑着说你俩可别趁我洗澡时做什么出格的事,回头给公安同志逮了我可不去保你们。米又扔了个枕头过去说你快去洗吧,脑子太脏。

    我对米又说先睡会儿吧,我定个闹钟,午夜咱再过去。米又点点头,也不客气,不等头发吹干,对我说了声不许乱来,卷着被子就呼呼大睡。

    我等胖倌洗完,飞快地解决了,出来看到胖倌呈个大字型仰躺在另一张床上,一只脚还悬在床沿边,已经睡得不省人事,苦笑着摇摇头,找了个空当斜躺下去,原以为会睡不着,不想一沾床就睡死过去。要不是闹钟响,估计我们仨能麻溜地睡到天亮。

    我们稍微洗漱了下抖擞精神,背上行李,准备好去会一会那传说中的鬼屋。

三十四 竞拍() 
外头一片漆黑,天上连颗星星都没有。我们走到离那私人旅馆有些距离了,才拧开手电往修车铺的方向走。那修车铺白天看着离我们住的地儿不远,可晚上看不见路,而且这楼房间的圆石小径岔路很多,七拐八拐的,很容易迷路,我们转了很久才走到那破楼前。

    胖倌抬脚就要上去,我拦住了,低声说先等等,找了个墙脚蹲下,观察那儿的动静。

    米又问我今晚会看到那司机小哥说的鬼火和怪影吗。

    我笑笑说哪有什么鬼火怪影,我估计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先前那些人和那个司机的朋友心虚,自我暗示,没见着鬼之前,自己心里已经有鬼了。

    我猜想幺公给我地址前,应该早就知道这儿发生过火灾的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即使这些人在这荒楼里杀人放火打家劫舍,那也跟我要做的事有一定的关系。

    现在的问题是,今晚那些人会不会出现。

    这是个概率问题,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如果今晚他们不出现,我们少不得明天还得继续蹲守,虽然很被动,但是就像钓鱼,只要足够耐心,总能等到鱼儿上钩的时候。

    幸运抑或不幸的是,我刚做好再来一晚的心理准备,黑乎乎的废墟之上,果然点起了一盏不易察觉的煤油灯。那灯火隔着罩子,微微地跳跃摇曳,只能照亮一面断墙。

    胖倌打了个呼哨,我和米又猫腰跟在他身后,屏息凝神,轻轻地往火光的方向移步。

    我们走到离那火光不到两米的距离,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这时候突然有个低沉的声音喊了声什么人。我都没来得及开口,黑暗里猛地蹿出四五条身影,几下就将我们撂倒在地。我双手被反剪,脸贴着地面,看不清那些人的样子。

    我当时心想完了完了,踩着雷了,这儿多半是个毒枭窝藏点,我们要挂了。我感觉一只皮鞋猛力踩到我脑袋上,一个尖刻的声音恶狠狠地问,说,修车还是走货?

    我没看到胖倌和米又,不知道他们怎样了,心里惶急,挣扎了两下,肚子上立马又挨了两脚,疼得我眼泪直飙。我想着这儿原本是个修车铺,说自己来修车肯定安全些,无知者无罪,他们放过我们也说不定,当下闷声说修车,修车,我们车子在外头,抛锚了,开不进来。

    那只脚一用劲,踩得我更紧,冷冷地说,做了。

    我当时不知道哪儿说错了,慌得直喊别别别,各位且慢,我们啥都没看到,就这样死太憋屈了,你们好歹让我知道我哪儿冒犯了各位,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那踩着我的脚松开了,我听见周围一片嘲笑声。一个穿背心的彪形大汉俯身凑到我面前说我们是做买卖的,明白了吗。跟着往后招了招手。

    我拔腿就想往外跑,两个粗壮汉子前后把我拦住,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我心说这下真的完了,我可没有徒手搏斗的经验。我们这儿战斗力最强的胖子,眼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次真的途穷末路了。

    那两人正要扑向我,黑暗里却传来一声怒斥喊住手。是个女声,但不是米又的。

    先前那彪形大汉招招手,那两人退了回去。

    我听见嘚嘚的脚步声从黑暗中不紧不慢地传来,跟着一个头戴摩托车头盔,穿着紧身背心,身材极好的女人走到那大汉跟前说,去,给人赔罪,这几位是老板请来的贵客。

    那彪形大汉愣了愣,努力挤出个微笑,走到我面前说,对不住对不住,我邢亚龙眼拙,没认出几位老板。跟着转头冲手下大骂还他妈愣着干嘛,赶紧放了,几位老板要是少了根汗毛,你们都别想混了。

    那女人走到我跟前,隔着头盔看了我一眼,对邢亚龙说,带他们下去,老板要见他们。

    胖倌和米又从黑暗里跑过来。胖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估计挨了不少拳,正骂骂咧咧地揉肩膀;米又吓得满脸煞白不过还好,这些人似乎没怎么刁难她。

    我们跟着那些人往修车铺深处走。我数了数,包括那女的在内,对方一共七个人。所有人都穿着定制的黑色背心,胸口似乎有个统一的图案,不过黑暗里看不清楚。

    那女人和邢亚龙走在前头,我们三个居中,其他人走在最后。邢亚龙给那女的打着煤油灯,一路点头哈腰,全没了刚才的神气。走到一块隆起的石板前,那女的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待会儿下去,不要出声,别人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我拼命点头。她似乎笑了笑,命人将石板移开。我就看到一段幽深的台阶,直直地伸向漆黑的地下,仿佛没有尽头。那女的先下去,转头吩咐了邢亚龙一句。邢亚龙点点头,笑着对我们说,你们注意点脚下,别踩滑了,进去后再开手电。

    我们尾随而下,台阶有些湿滑,也不知道哪来的水。我数了数,台阶共有十三级,这暗道底下的密室应该不矮。我们下到平地,我能闻到周围一股潮湿的霉味。没有人说话,只听见众人嘚嘚的脚步声,悠远深长,再清晰地传回到耳朵里这地下室竟然很空旷。

    我们走了五六分钟,阴暗压抑的气氛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那女的在前面叩叩地敲着什么,同时隔着墙和某个人窃窃私语,像是在对暗号,似乎黑暗中有道隐藏的暗门。果然没多久,就听见铁门哐当声响,黑暗中透出一条昏暗的光线。那女人侧着身子,喊我们进去。

    屋里光线很暗,但我们之前久在黑暗中行走,这点光亮还是足够我看清屋里的情况了。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儿是间只比外头地下室稍小一些的密室,只在屋顶挂了只瓦数很低的白炽灯。屋里黑压压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所有人都静默不语,聚精会神地看向白炽灯下支起的一座高台。高台上放着一只红木方桌,一个脑袋半秃的中年男子闭着眼坐在桌后。

    高台和台下空出了两米宽的空地,四个穿着与之前袭击我们的人同样背心的壮硕汉子背手站在空地上,如同猎豹般一动不动,目光森冷得可怕。

    见我们进来,只有几个人稍稍侧身看了一眼,目光就又回到高台上。那带我们进来的女人径直跳上高台,在半秃男子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半秃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扔了支举牌给那女的,然后指了指我。那女人嘴角一弯,跳下台冲我走来。

    那女的走到我们跟前,在我耳边低声说,看到想要的,就在牌上标价,别出声,不然被请出去,我也保不了你们。说完把举牌和笔递给我,从人群一侧推门走了出去。

    我有些不知所措。合着我们莫名其妙到了个地下拍卖会,而我又莫名其妙成了一掷千金的土豪,还是个伪的。我看向胖倌米又,他俩点点头,也不知道这算唆使呢还是默认。

    我叹了口气,心想顺其自然吧。这拍卖会移到地下,走的货肯定都见不得光。要这么看的话,来这儿拍货的,只怕都不是善类。想着我就有些紧张起来。

    那高台上的半秃男子清了清嗓子,手一招,不知道从哪走上来个身穿旗袍的艳丽女子,笑容款款地捧了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上台去。半秃男子示意女子将红布掀开。女子点点头,轻轻褪去包着拍品的红布,底下立刻起了阵不小的骚动。

    托盘上是一只玲珑剔透的龙纹玉玦。玉玦缺口处龙首与龙尾相接,龙首处有粒火红色的突起做龙眼,不知道是嵌的鸡血玉还是原玉的一部分;龙身用双线阴刻技法雕琢蟠曲的龙纹,形象生动。整对玉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瑕疵,玉面在灯光下反射着夺目的碧光。

    我对玉器毫不了解,或者说,我对古玩收藏一窍不通。听人说,古铜有价玉无价。淘到一块上好的古玉,基本下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而事实上,玉器市场水很深,真假难辨。真正做工精良的古玉器,基本都有价无市。淘货者经常买到假玉,对所谓的古玉器就渐渐起了戒心,玉器市场因此越做越小,财路也越来越窄。所以除非逼不得已,拍卖人或者古董商是不愿接手古玉出售的。

    反正在我的认识里,最牛逼的古玉,也就只有双鱼玉佩和传国玉玺了。

    半秃男子敲了敲金槌,底下慢慢安静下来。半秃男子睥睨一笑,举起了身边的标价牌。人群又是一阵骚动。我看了下底价,心里跟着喊了句我操。

    居然只有五千块。

    我当时心说难怪会那么大骚动,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我这是假的,我就是拿出来忽悠大家的,大家都别买吗。合着这伙人拿这些大老板消遣呢!

    我算了算,我和胖倌身上的现金加起来不超过四千块钱,连卡里的钱一共三万块不到,别说是古玉器了,就是个明清时期的铜板都不见得能拍。反正也没人逼迫我一定要拍,我乐得作壁上观,看看有钱人都是怎样视钱财如粪土的。

    可惜如意算盘还没美多久呢,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幺叔发的短信。短信内容很少,只有一句话:拍下下一件拍品,钱找凤凰东路杨先武要,救我。

三十五 赢家() 
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幺叔发的,而且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在干什么,搞不好他被人抓了,手机落人手里,这会儿人正给我发诈骗短信呢。

    我想着会不会跟刚才那女的有关,回过神来,那玉玦的价格已经飙升到十二万了。我问胖倌怎么回事。胖倌指了指高台下那四个彪形大汉,示意我别说那么大声,又指向人群中一条消瘦的身影,抿着嘴竖了竖拇指,一副佩服到不行的表情。

    我注意到那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瘦弱男子,年纪看着不大,最多高我一两岁,穿了件黑色衬衣,衣领立起挡住了半边脸,看不清全貌。似乎只要人出价,他就立马跟着举牌。

    抬价吧?我当时想,应该是个托儿。正想着,后背突然被米又捅了一下。

    我看向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高台上。

    我看到那半秃男子一改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样,从方桌后站了起来,手里握着金槌,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那竞价的年轻男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愤怒。

    那玉玦已经竞到十三万五的价了,底下似乎不再有人加价,只等半秃男子一锤定音,那雕着碧玉飞龙的玉玦就归年轻男子所有了。可那半秃男子却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落槌。

    他到底在怕什么?我心想。

    当时气氛有些紧张。我看到台下那四名壮汉脸上也有些绷不住,杀气腾腾地看向那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佯装没看见。

    半秃男子脸上肌肉抖了抖,终于落槌。那年轻男子吹了声口哨,起身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开门出去了。奇怪的是,尽管门边站了两个穿黑背心的壮汉,但没人拦他。

    半秃男子尴尬地笑笑,赶紧招手,让司仪小姐拿上第二件拍品。穿着旗袍的司仪又盈盈款款地往高台上走,我的注意力立马被台上的拍品吸引过来。

    第二件拍品卖相明显没有第一件好,是一截形状丑陋的黑褐色木头,而且块头不小。我看不出这其貌不扬的木头有啥稀奇,看了眼胖倌,他也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我。我回头想问米又,却发现她两眼放光,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眉头一皱,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

    米又凑到我耳边,用蚊蚋般的声音告诉我:是海南沉香,有些年份,是好东西。

    好东西?我又看了眼那其貌不扬的黑色木头,暗忖这玩意儿到底跟救我幺叔有啥关系。高台上那半秃男子已经恢复镇定,又冷冷地举起了标价牌。

    底下突地又起了阵不小的骚动。我一看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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