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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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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木立起身,又被围上来的和尚乱拳乱脚打个半天,打不动累了方才拖起他们扔回屋里。

    “就是要让你们看看,那妞是我们的人,你们别抱什么幻想了,等着过段日子想个安葬的地方吧。”

    和尚抛下狠话,门被合上,隔屋里又是一阵荒唐无道的酒肉声。秦木还再奋力挣扎,其它人都一齐靠过来,互相背靠背,用手指可劲地往他身上的粗绳在使着力。

    此时,樱美被扔到床上,松绑了鞋子,她终于能开口说话。眼前的神僧放着异样的光彩盯着她,动手解着自己的衣服。

    “娘子,春宵一刻千金,我们赶紧洞房吧。”他的坏笑回彻在屋里。

    樱美抓起随手能碰到的枕头,叫嚷着:“谁是你娘子,你这个霸道的恶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神僧已解开外衣,听着樱美的叫骂一点也没有生气,反倒更加愉悦起来:“这样的个性我也喜欢,一下就征服可没意思。就让上天来报应我吧。”

    他说着一下扑上去,樱美条件反射地踹去一脚,踢得神僧后退几步,正中胸窝,有些疼痛。他恼火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要了你。”

    正要夺步上前,前门窗户和后窗一时间不知怎么地涌入七八个生人,都拿着枪指着他的前胸后背还有太阳穴,酒劲发作后的虚汗晃忽着他。

    他纳闷着,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点察觉都没有,村里头还没有哪个人敢打他的主意。他想起,一定是被他关起来的那伙人,来头果真不小,这么快仇家就找上门,还无声无息。

    “好汉饶命,要财我有,高抬贵手。”

    樱美一看是自己人,犹如起死回生般感觉,走上前抓起桌上的水壶,一个有力的报复砸在神僧的脑门上。声音响亮,血也自然少不了,神僧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他还是恍忽地站着,摸下额头有湿湿的红色。

    隔壁屋内的和尚们听见那声大大的瓷碎声,笑得更欢。

    “这妞性格还真是泼辣,看来今晚又要大战三百回合,否则制服不了她。”

    正笑间,樱美已经连续往神僧的脸上抽了不少二十个耳光,她的愤怒显然已经到达极限,这样的人渣她忍无可忍。狼牙小队们看得也是有点吃惊,没想到平日里那份淑女气质的樱美,对付坏人也是下得了狠手。

    “人渣。”她喘着气停下手,自己手都痛了。

    神志有些不清的神僧算倒霉,惹上硬茬,他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下手就没后悔过,不曾想死亡来得太快。他也不会想到,八路一个团的团长和营长都被他碰巧抓了起来,换成是鬼子,那可要轰动军区。

    门外的锁在动着,有人在外头。

    秦木已经知道动静,他们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是锁开的声音,很小很小,落锁了。

    进来熟悉的身影和一杆杆标志性的枪,虽然漆黑,只能瞅见影子,但他们知道,是自己人来了。

    “要不你去隔壁看看那群人,轮到你去查岗了。”

    在同伴的催促下,两名和尚才不情不愿地走出屋门。当他们发现门上的锁不见时,知道人该跑了。身后的手突然其来捂住他们,拖了下去。

    还在酒桌上红着脸喝得有些四肢无力的其他和尚被破门而入的粗鲁给吓住,没有时间让他们去抓桌上的驳壳枪,枪头已经先对准他们。他们高举双手,以投降的姿态慢慢走出屋子。

    院子里火把点燃一圈,应有的罪人都在中央,衣服被扒光,顶着风挤在一起直哆嗦。

    “敢跟我们动手,也不看看对象。”张立明纠出打了他的和尚,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说过要别让我有机会,否则我要你好看。”

    和尚跪地求饶,张立明不吃这一套,“站起来跟老子一对一认真打一场,打赢我了,我放你走,要是打不赢,你自己懂得。”

    他犹豫下,既然如此就拼上性命打一场,说不定还有希望活下去。过了三招,张立明只是躲,他忍让过三招,一出手就往关节上出击。刚才的仇他要百倍奉还回来,踢烂和尚的膝盖,折断他的胳膊,方才还有力还击的胳膊像无力的枝叶软软地向下垂着。惨叫未有持续,张立明一记脚往胸膛踹去,压力打断叫声,和着血流出来,难受得在地上打转。

    其余人看得都想一了百了的死心都有,可不能就这么个痛苦的死法。

    下手如此凶狠,又带有枪,还有点身手,该是附近的土匪吧,神僧暗想着。几年来,没见着半个土匪,应该是最近落草此处的吧。

    想要解气地更不止张立明一人,周子云、秦木还有三个营长被打得可不少,要是没报仇,那还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张立明算是替自己出口恶气,他走到一边,弄只烟点上,说道:“剩下你们自己的事,你们也处理下,我看几个营长也好久没练练手。老周、秦木,你们一人挑一个,剩下的都归他们了吧。”

    秦木当然是把神僧抓起来,跟他玩起过肩摔,其他人也跟着挑选对手,大院里发生着混斗,狼牙小队静静呆在一边瞅着,看着还真是有点血腥的味道。不过他们也想练练手,只恨人手不够,要是再那么几十个坏人才有那么点意思。

    神僧像是肉饼一样被左右上下地甩过来砸在地上,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又被甩过去,阵阵的冲击把他的内脏都给砸烂了,地上拖出浓重的血迹,带着模糊不清的低弱求饶声混和着冷风一起逝去。

    要是以往,秦木麻利的动作会一个必杀技解决他。今晚他好死不死地赖上樱美,赖蛤麻想吃天鹅肉,竟然对自己的意中人打主意,真是祖宗都活得不耐烦。

    他还在恨恨不平,手中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止,其它人都打得差不多,秦木还在一下下如重锤般甩击着神僧。每次触地后会拍起一地的尘埃,在火光下隐隐约约飘散出去,血渍越堆越多,还甩在空中跟雨点般掉落到秦木的手臂上,一滴不温不冷。

    张立明抖抖燃尽后烟上留下的烟灰,被风一吹而去,看着秦木的势头,跟周子云说道:“秦木这小子比我还狠,那狗…屁神僧算是死得最惨的一个吧。”

    在秦木的两侧已经留下被拍打过后的血迹,神僧的身体从之前的反抗到结尾的软下来,他赤着的上身严重地往外渗出大面积的红色,人都是红的。他的腿被秦木甩着把身体拍到地上。

    “秦木杀红了眼吧。”报完仇的张九心里有些爽快,他也把和尚给废了,程度不低于四肢无法动弹的结局。

    “先去屋里找找,把这伙人诈骗过来的东西都搜出来,最好整几件气派的衣服。”周子云吩咐到。

    他也歪过脸去,那神僧的模样已经惨不忍睹,除了血就是血。从他身上渗出的血可以猜测出,他的内脏已是保不住,必然已经烂成泥。

    那些被打残的和尚,头一次碰着那么血腥残忍的画面,被打残的肢体疼痛都顾不上,没有谁此刻更想死得痛快。自己的疼痛先忘却半数,恐惧袭来,他们在地上跟虫子般扭动着,那样的死法不是他们想要的。

    烟到了尽头,张立明用手指弹飞,从士兵那要了把刀,往地上濒死的和尚们走去。此时的他平静得狠,他想起那一群群无知跪求在地上对那些和尚祈求的场景和年轻姑娘被作为祭品来奉上的无良。

    有些事情注定无法原谅,有些做过也不是能轻易感化,就如就这些伤天害理做绝的恶人一般,张立明觉得没有第二次机会再留给他们,他也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血溅而起,他在索取着性命。

第229章 告白之夜() 
夜黑风高,一场被外人所不知的绝杀进行着。

    张立明走出死人堆中,在他血液流动得快,身体有些温热,不再那么寒冷。在他停下手时,秦木一把将神僧摔过来,一群恶人就这样被整顿。比起所谓的思想教育和囚禁关押,死亡才能解气。

    从后院屋内搜出来的是近几年来神僧们收集起来的钱财,满满一箱子的钱财,两人费尽地抬出来。挑出几件雅质的行头还有行骗使用的道具。

    “钱财均匀装袋分开,给村里的百姓挨家挨户送去。”周子云用手抓起一把大洋,看着它们从手里落下去哗啦啦的声音,死人是享受不了啦。“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都是村里百姓的血汗钱,我们一分也不能拿,趁夜给他们分去,不要声张。”

    他们迅速将满大箱的大洋大致分成数百包,狼牙小队分头去村里每户人家。村里头还有许多人未亮着灯,在他们的屋外有人影窜动,无人知晓。

    很快村民们听着屋外有银币掉下的声音还有东西砸在屋门或是从窗户外扔进来的一袋不明物体。起初他们都很害怕,没敢去动,瞅着门外没见着人影。犹犹豫豫,一家人商量着还是经不起好奇心打开袋子,里头放着钱,白花花的钱。

    用力吹口气,放在耳窝处,还有听到那质感极好的振动,货真价值的钱。至于是谁投钱给他们,无人知道。他们第一反应便是对着门外叩首,感天谢地。

    一时之间,村里的没亮的屋子在投来的东西声中都一户户亮堂起来,而后随之传来的是那低调而又激动的喜悦声。

    尸体被拖出掩埋,此村中再也不会有所谓的神僧出头。张立明等人消失在夜色下,他们没什么可交待,有些事情如随风飘来,留下过,走了也无需再说得明明白白。

    赵救国有些焦虑地伫在团长屋内,他看见团长外出连军装都未穿。五连长依旧偷偷跑去村头望哨,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大半夜众人才平安归来。从他们身上的痕迹来看,经过不少的厮杀,五连长询问详细情况。

    “团长,赵指导还在屋里等着你们,就怕他会怀疑。”

    杀红眼的张立明经过一天的较量,早就把赵救国的事忘在一边。他没把心思放在上面,只是很爽快地除了一伙坏人:“到时我会和他解释。”

    团长走进屋里,赵救国僵硬的身体舒展开,他等了好一天才见到团长回来,脸上好像有被打过的模样。看样子并不太顺利,些许是遇上敌人。

    “团长都没事吧,你们的脸。”

    张立明把外衣脱了,让警卫排接盆温水,洗着有血渍的脏手说道:“我们去别村探下情况,没想到被你所说的那些和尚抓去,差点生吞活剥,原来个个都有带枪。”

    “该不会是鬼子吧?”

    “哼,坑害多百姓,甚至连樱美姑娘也差点让他们害了,还好狼牙小队赶来的及时。”周子云也跟着洗着手,水变得浑浊。

    赵救国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的心乱纠成团,慌忙问道:“怎么会这样,我见那些和尚是有点粗鲁,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害人精。团长,我明天就带兵过去剿灭他们,替樱美姑娘出气。这样的恶人不能留。”

    周子云起初想找个合理的托辞应付赵救国,不曾想他的情绪比以往更激动,他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汉子呀。其实他只不过是不容许任何人欺负樱美。

    “不劳你费心,我们已经把他们给杀了。危害百姓的人,罪大恶极,这和鬼子没什么区别。”

    “该杀,杀得好。”赵救国怒怒说道。

    搜刮而来的战利品是两件算得上派头的皮大衣和风衣,虽然不太清楚和尚要这些衣服做什么用,似乎也用不着,八成又是从哪个有钱的人家那里坑来的。

    “折腾一天下来也是够累了,真有点龙潭虎穴走一趟的感受。就为了弄两件像样的衣服,代价付出也不小。”

    秦木呵着气说:“至少我们会百姓除害,也是没白去。如若不去,全村还有多少百姓和少女要遇害。”

    团长们试穿下那身皮大衣和大风衣,气派劲还是有,模样倒生出些许贵族气质。穿一身去临光城,也配得上呀。在屋内大摇大摆试走着,团长们穿得舒服,挡风保暖还不丢面子,弄套衣服真不容易,还得老子亲自上门。

    夜已深,团长让众人都去休息,赵救国跟团长汇报完今天带后巡查的事,匆匆了事,听团长总结几句,也离开大院。他本想回屋,心里忐忑不安,有些事情放不下。

    樱美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他恨不得把欺负他的人活活毙上几枪,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个怕血而又不擅暴力的人。

    现在的他,在经过部队的生活成长,见过尝试过也经历过一些他只有在这里才体验到的东西。当他说出他带兵消灭那群为非作歹的恶人时,他的心竟无半点犹豫,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怕血。

    他不知道亦不晓得自己现在见到血是否还会像之前那样惧怕和反感,只是脑海中简单的想象已没有那么严重。

    物是人非,赵救国他自己在一层层微变地发生着变化,连他也未察觉到的在改变,直到此刻,他意识到,或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喜欢一个人,使自己变化许多,而且是从骨子里。当然也离不开战争的残酷。

    走出团长大院门外,他下脚的那一时转变去向,直接朝着自己屋相反的方向而去。

    樱美回去了,他想去她那里瞧瞧她有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或者可以给她点精神上的安慰。更多的恐怕是,他需要樱美来安慰下自己孤独而又想念的心。见一面,才是最直观的体验。

    依旧是在村里的小道上,一左一右缓步走着男女,他们身体与身体之间的间隔很小,几乎是肌肤都要碰到一块。

    秦木把樱美送到门口,俩人如以往那般还要再多说上一些无关紧要却又是关心对方的话。简单而又温暖,只是互相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赵救国他停下脚步,他身子缩到墙边,他再次看到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不知说些什么。

    总是有人抢先他一步,做着关切的事,慰问着温暖的话,并肩走到屋前。

    他也是期待这么一种简单却又奢侈的机会。夜色美,黑夜容易使人冲动,也易使人胡思乱想。躲着角落偷瞄着一切的赵救国就是在胡思乱想着各种事情,包括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

    秦木对于樱美的感情如樱美对于秦木的感情,二者没有什么异同。他们谁也不愿捅破那层窗纸,当危险降临,看着秦木被神僧驳壳枪对准脑袋,樱美再也不认为那些在一起的时光有多么容易,有时可能是奢侈的渴望。她不知道下一刻还能不能就这么说着话、散着步,聊着天南海北。

    夜色下,秦木拨动樱美的头发,撩到耳后。在樱美被绑时,他才知道珍惜永远是最昂贵的。他不怕死,也无牵无挂,可当那个特殊时刻,秦木知道自己也在接触樱美过程中发生着内心的巨变,她正是自己所要追求的另一半,无可代替,值得她深深留恋。

    他只有去珍惜,爱护,他不再是一个人无所畏惧,现在他得挑起男人该有的责任,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也对另一半负责。

    生离死别的经历总会激发一些内在巨大的感情能量,在这个月亮圆得饱满,月光皎洁泻下之时,秦木勇敢地告白他的心声,告白他的感情,告白他对樱美的喜欢。

    樱美笑了,她没有腼腆害羞地低下头或是离开,而是对着秦木毫无掩饰地笑了,然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最温暖的地方就是胸膛的温度和那颗炙热跳动的心。

    那一幕惊呆赵救国,他隔着远,没听见谈话,只能从二人的动作中判断。这回事情做得有些过头了吧,赵救国心也跳着老快,在耳边作响。

    这件事对他的刺激有些大。他贴着墙上,表情惨淡而又痛苦地顺着墙滑下去,到屁股坐到地面。眼镜被摘下,他掩着面想要放声大泣,可是他不能。手还是湿了,他第一次体验过心碎是什么样的滋味。

    戴上眼镜,赵救国疯子般跑来自己的屋里,门被重重地摔上。床子把他捂住,他捂得严严实实,冲在被窝大喊三声,又是一阵直白的痛哭。

    没有人知道他们三者发生什么事,只有赵救国一人目睹,只有他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把眼睛哭红,从来没有这么过,甚至没有为谁付出过。他的救国理想没有半点动摇,动摇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陷入一片拨不出来的感情沼泽,愈陷愈深。

    他扔掉被子,把那本珍藏的笔记本翻出来,撕得粉碎,一切有着她的东西都统统消毁。他这么做并不是不喜欢她了,而是想要忘记她,因为自己在她的心中无足轻重。

第230章 判若两人() 
绝望和深痛会使人蜕变,正如那一夜之后的赵救国。

    当他走出屋时,屋内放眼看去是狼藉不堪的物品零零散散地在地上,到处是碎纸片,完全跟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作风联想不到一块。

    赵救国几乎没什么睡觉,下半夜他累了,就这么躺在地上,跟这些所有乱成一片的杂物睡在一起,被子也就胡乱地盖地。现在山里的雾气还没散开,果然冬天就快来,浓雾一点也不稀薄,还很湿凉。

    他的双眼比以往更加有神,或者说是犀利而不空洞,一夜的时间足以让人成长成熟也看透明白个中道理。在这么不经意之间,赵救国脸上显现的是老成持重的神情,没有久经战场表现不出来的模样,现在却真真切切体现在他脸上。

    按照他从前的作风,看到秦木和樱美关系亲密已是不得了的事,更别妄想拥抱之后还能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可当他自己痛泣时,他意识到,哪怕是严守规章制度的他,在感情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白纸,遇火即化。

    在战乱的年代,那些个人的嚎叫着的救国口号,那在战场上拼刀拼枪的勇猛,在自己喜欢人的面前也是温柔如水,谁也克制不住。他心中的规章制度在那一刻都崩溃。

    二十多年来,他头一次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跟着自己的声音走而不是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

    他走得很快,步伐稳健,眼神如炬,直接往秦木的住处去。此时的狼牙小队正在进行着清晨的训练,秦木监督着他们。赵救国突然来到,令人有些惊讶。

    “赵指导员早啊。”

    赵救国没有回答,只是有点僵硬地挤出点微笑。秦木看得出今天的赵救国古怪异常,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别笑是生硬的笑容。从他身上流露出的是不一样的气质,像是男子气概,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优柔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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