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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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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图上还有另外的道路让他们选择,便是向后折返五百来米,绕道向其它山头拐过鬼子据点,换作平时那是正确的选择。如今,争分夺妙,绕道必然要浪费他们半天的时间,秦木甚至没有半点犹豫,他不会考虑去浪费哪怕半个小时的远路。

    他盯着前去的路,不仅有被发现的可能,还有越来越窄的路,一边就是山涧,并不高,可也足够摔死人!

第201章 风云突变() 
秦木压低声音说道:”都猫着腰给我过去,小心敌人。“

    低矮灌木丛在此时显得有些无力掩护在其中穿梭的人群,所有人尽可能的猫着腰,抬着担架前行。

    他们走在山涧的边缘,没办法往里靠,因为鬼子可以不用费太大劲看到灌木丛外边的动静。狼牙小队只得紧贴在山涧的缘边铤而走险,只要不出意外,那种程度的难不倒他们。

    小石子顺着踩踏过的脚步滚落到山涧下,声音轻脆,只是撞击几下,就到了涧底,秦木估计高度大致在十多米的距离。探身出去,涧底没有太多可以攀爬的地方,如大多数的山涧和悬崖下一样,长着一株较为顽强的树枝,可没有人愿意想着自己会落下。

    树枝的存在也并不是毫不意义,它是点缀,也可能是唯一落下能救命的东西。

    下面怪石嶙峋,左右横突,摔死是小事,就怕弄个残废,在山涧下痛苦死去。

    山涧边缘长着细滑的杂草,生命顽强,紧挨着地皮,修上一条精致的边,同样那是致命而又不起眼的细节。

    一个士兵压低重心,猫腰走着,他的重力放在一只脚前,不左不右地踩在那绿色的地皮上,再要换脚上前时,他差点滑下山涧,自己一把抓住旁边低矮而壮实的灌木,身体被后面的战友一拖,算给稳住。

    所有人回过头来看,都是虚惊一场。

    真正的危机是在那之后从据点内打出来的子弹,穿过灌木,子弹横飞,据点内枪声大作,都是机枪扫射过来的突击,打的灌木七零八落。

    正在抬担架,名叫猴子的士兵左腿中弹,让他猫着腰的身体一下被子弹的冲击打到山涧边,就在那一刻滚出涧缘,谁也没来得及那么快地抓住他。他紧握着担架的手本能地松开,他不能拖累担架上的严三跟着他滚下去。

    可是担架还是因为失去扶持而滑下山涧那头,半边已处于悬空状态。后方士兵要接上手,无奈子弹还是蹭蹭蹭地打的碎石和土屑飞起。

    据点内的日军长官赶来查看情况:”为什么开枪?“

    ”报告长官,我发现那里的好像有动静,灌木丛突然晃动,我怕有敌人。“

    ”也有可能是动物,不要紧的,有任何动静,一律开枪灭杀。“

    灌木丛回归平静,鬼子紧盯了一会,又放松警惕,可能真的只是普通的山林动物。

    猴子坠下的一刹那,擅长攀爬的他本能地抓住那唯一能够救命的树枝,莫大的幸运之下,他单手正紧握,左腿的疼痛让他很难发力,伸出另一支手却是够不着伙伴们,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那段差距,如此之远。

    一边是悬空处的担架,一边是掉在半空的猴子。

    一声又刺激心跳的断裂声从猴子手里那根长年累月独自处于山涧中的树枝发出。

    ”猴子,你撑着,移开担架,马上来救你。“

    严三从担架上醒来,他的脑袋向下,要不是被绳子固定着,他已经能够结实地用脑袋跟石头撞在一起。担架小心被移开,他们不能惊动到鬼子,子弹扫射过来是死一片人的可能。

    放下担架的一刻,那株树枝也再不能承受更长的时间,断得干干脆脆,猴子没有发出任何惊叫,他不能拖累队友。

    他仅停留在半空中不一会的功夫,还没来得及选择其它的攀爬点,可能这就是命。他想到自己已报仇,杀了鬼子军官,也是足了。

    一只粗大有力的手掌扣住他的前手臂,猴子下坠的身体被卡住,他抬头看到的是秦大哥的脸庞,再向上看去,他的身体竟脱离地面,队友们抓住他的腿,露出半个身体,其余的人也在奋力一个拖一个接下去。

    ”猴子,你找死啊,还没抓紧我。别遇到点困难就害怕,想当逃兵?“秦木的语气很淡定,他们是在与死神斗争。

    猴子把手一紧,抓住秦木的手臂,像是牢握一株永不会折断的树枝,他的身体渐渐被拖举。

    ”我在平阳村攀爬能力最好,像只猴子,大家都这么叫我,没想到秦大哥身手比我还好,一跃而下来救我。“

    ”要是比你差,还怎么当你们老大,笑话!“

    树枝断裂的之时,秦木纵身往山涧里跃去,他微秒的停留都可能造成猴子的死亡。严三命在旦夕,他不能再让狼牙小队中任何一名人再走向死亡的名单。

    没有任何交流,没有战略策划,那样的时刻只有当机立断的勇气和默契。

    秦木的跃出让其他人也跟着跃去接住他,他们谁也没有迟疑,行动间的默契是最有力的扶持。他们犹如链接在一起的人形绳索,把猴子拉出山涧。

    众人躺倒在地皮上,胸膛上下起伏扩张着呼气,入秋的凉意在此时体现的尤为显著。呼出的气体已见白色的雾状,淡薄浅显。

    ”我****小鬼子的,九死一生!“

    ”长这么大,比悬崖那里还要危险也就这事了。“

    惊险带给他们的是别有一番的体验。

    秦木把一根树枝交给猴子,取出自己的尖刀,猴子明白要做什么,把那根粗硬的树枝咬在嘴里,向秦木点下刀。

    用刀往裤子上割出一个口子,秦木瞧下伤口感叹道:”哎,猴子,算你命差,可惜不是三八大盖的子弹,否则它的穿透力强,直接透过你的腿,也不甚至要我亲自动手。“

    ”没事,这点痛算什么,要是我叫一声疼,我就不是狼牙队的人!“猴子咬着树枝含糊说道。

    ”好样的。要是你真叫了,那我们这里的人,也差不多都给鬼子打死了。“

    尖刀插入肉中,猴子的面部肌肉像是绞在一起,痛苦而又狰狞,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再抗拒着。秦木的动作娴熟地挑出那枚子弹,看了一眼,丢进山涧里。

    ”看来机枪没打中你,倒是步枪把你给射中了。“

    做些简单的处理,猴子还是能一拐一瘸前进。

    当秦木要擦拭去那血迹时,他感觉这样的景象似曾相识,好像在那经历过。

    没错!他想起来,是在那场噩梦中,他的刀锋上带着血,正好与现在的情况相符合,难道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不相信鬼神一说,他也不信命里安排,只相信自己的努力和上天给的运气,其它都是胡扯。

    丢开那无稽之谈,秦木擦干净刀子,放回刀鞘中。他们重新前进,经历过鬼子的子弹,山涧的惊险,再也没有令他们害怕的,无非是与死亡擦肩而过。在战友情面前,死亡会让他们痛苦万分,却不会可怕。

    由于浪费不少时间,离开那片林子,行军的速度又加快不少,猴子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有人轮番扶持着他,还剩下一条腿,那也不能拖慢行军速度。

    整个时间控制在很好的范围内,部队没有过像这次一样,拼了命地再赛跑。他们手里握着是两条命,一条严三,一条程姑娘,二者的命运被他们所决定,即使是少有休息的行军,也让他们并没有感到平时训练中的那种疲惫感与劳累,更多的只是往战地医院靠近再靠近。

    沿途中,依然时不时要躲避鬼子行驶过的车辆和几个零星的小据点。地图上的河流位置使得狼牙小队们能够在水尽之时得到很好的补充。

    下午时分,本是明朗无云的天气经过几轮风刮过后,乌黑的云朵密集地飘来。空气稍带些沉闷,天色渐趋黯淡下来,直至明亮的下午变得有如黄昏之后的几个小时。

    山谷里寂静,秦木带着小队还在奔行,他不住地看着天色,心里犯着惆怅。千算万算也纵有一失,午间休息时,天色已并不见好,穿梭于林子里的他们没有太在意到外面的天气。可那一群集体搬移的蚂蚁在秦木双腿折成的拱桥形状下爬行而过。

    根据常识,蚂蚁搬家,意味着有雨。

    当时的他不经意地只是看着它们繁忙的样子,百无聊赖地戏看它们,那才是活生生的自然信息。

    他懂得,可是他脑海里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回想起,自己怎么就那么粗心,就算当时想起,可能也于是无补,他们还得不停地赶路。

    ”飞毛腿,你去前边探下路,往高处走,看看方圆二十里内有没有什么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秦木叫过飞毛腿。

    ”好,等我消息。“

    向来以速度见称的飞毛腿,奔跑是他的强项,此项任务交给他,即不会影响部队正常前进时间,也能及时完成任务。

    ”秦大哥,看天气应该是要下雨。“混迹于山林的猎户们,对天气还是敏感的。

    ”不是好事。“秦木答道。

    ”值得庆幸的是,雨可不会那么快下,放心。“

    ”你懂看天气?“秦木质疑。

    平阳村的人,以猎为生,哪个进山后不懂得瞧天气,那肯定要吃亏。

    他们只要感受下风,体验周围的温度,观察天上的云彩和阴沉沉的乌云,也能琢磨个十拿九稳。他们不靠运气,只靠真本事,所有这些都是祖祖辈辈和大家在无数的日子当中亲身总结的经验。

第202章 阴沟翻船() 
现在虽是天满乌云,还不至于那么快的下大雨,赶紧找个能挡雨的地方才是个关键。

    行军路上大家不停地张望着四周,或许能有个山洞或是间破屋子,躲过这场雨。严三现在的病情不好,若是淋到雨,伤口感染或是感冒,那得完蛋。

    风在继续吹着,未到晚上,阴冷的山风贴肤的犯凉,山里的雾气也在此时若隐若现。待到下雨时,浅薄的雾便可散去。

    飞毛腿以其快速的奔跑登至一处地势较高的山丘之上,他举目四望,放眼放去的视野范围里并未有什么人家,荒山野岭的。他看下天色,怕是雨要来得不小,没准还是暴雨。

    他快速地搜索起整个地区每一处细节之处,现在只要是个能挡雨的地方,就算是狗洞也好。

    毫无发现的飞毛腿,再向前继续走,反复查看。此地区的树还算多,很多视线已被那些遮挡去,到底有没有遗漏,他不晓得,只能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来仰眺每一处视线可见的地方。

    一角土灰的屋檐从很远处的林子中露出,飞毛腿犀利的眼神发现细节,他不断查看,确定它就是一间屋子,周围在无其他建筑,或许可以避避。

    他跑下山头,告知发现。秦木令他再带上俩个人,先前过去查看周边情况,他们随后跟上。

    山脚下那间简陋的屋子内,敞开着半边的门,里边坐着两个匪气十足的男子。

    更确切的说,那里曾是一座供奉香火的土地庙,年久失修,战乱已经导致人口迁往能更好生活下去的地方。里面的一尊以往有香火供奉的尊像,已被人移走,仅存一张案桌,倒是腾出不少地方。

    屋子不算大,仅有一间,外面是个小院子,从前那燃香的大鼎香炉被无情的踢翻在院中一角,横倒着无人理睬。

    屋子残败,只剩下这里的人用它们作临时的休息处,满是灰尘,连老鼠也无法在这里找到更多能生存下去的食物,它们会在半夜吱吱地往外跑,到了下半夜再跑回来。

    其中一名男子从角落处抱了半捆的细枝杆丢到地上,拾张板凳坐下。屋子里因为长期的烧火,烟熏之下房梁之上都是焦黑的一片,但并不影响正常的作息。

    男子叫痣多星,人如其名,脸上和身上痣多,用他自己的话说,唯一的缺陷就是胸无大痣,否则他早已名扬在外,干出一番事业。痣是上天给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都不给他胸前一颗痣,注定要让他平凡一生。于是在家乡游手好闲一无所成之下,跟着几个人,到了此地当土匪,做了个手下。

    要是日子再往前推个十年八年,或许土匪还是个不错的勾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说得优雅点就是自诩为绿林好汉,没有绝世的神功也有枪支,现在哪还什么少林功夫、武当绝学,一把刀一支枪,谁人不服。再不行,趁其不备,棒棍下去,量他是什么英雄盖世,也受不了最强的招术。

    痣多星摘断截枝杆,扔在冒着小火的柴火堆里,他看着外边的天气呲着嘴说:“我个乖乖,提前进入黑夜啦,暴风要来,那我俩晚上来一杯?”

    另外的男子眼角看去角落那剩下的半支羊腿乐道:“行,晚上烤羊腿吃,还有半壶酒。”

    他名叫花道士,是个不守规则而又不甘道士生活的俗家子弟。自从入了匪,都叫自己的绰号,名字那是个普通人家才用的,他们既然为匪,就用绰号。

    从前也是个不学无术,学了几天道,假扮道士到处去各村骗吃骗喝骗钱花,不想几年前还是阴差阳错地整死一大户人家生病的儿子。又是报官,又是抓人,花道士眼看就要遭秧,脚底抹油,跑来当个土匪多好。

    “要不再去多捡些干柴,趁着雨还没下来,怕是到时天冷,木柴不够,生不了火。”

    “也是,这七日轮到我们守山口,万一是个连夜雨,那屋里的柴怕是不够用。”

    痣多星走到墙角,提起一把枪,往外出去捡柴。大风吹过,他打个喷涕,缩紧肩头,双手入袖,夹着枪,走进林里。花道士把门合上,外面风大,吹得火星乱窜,他自顾自地取刀刮块羊腿肉,放在火上烤起来。

    路途上,飞毛腿等人环视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风很大,吹得他们眼睛都进沙子。天色愈发昏暗无光,现在的天气情况和他们以往所见的都不一样,云越积越多,难得有光线从中漏出来。

    现在还是下午四时,却已提早进入黑夜,秦木的狼牙小队正在赶往飞毛腿所说的地点,好歹有一处落脚。

    山脚处那间残败的房屋第一眼让飞毛腿感觉更像是一座废弃的小庙,他的直觉没有错。三人提着枪,小心地往屋子靠去。

    “我去墙头看看,有没有人?”跳蚤说道。

    跳蚤也是个能攀爬却更善于潜入的人,他的绰号一点也没错。

    “不用去。”飞毛腿拦住他,“可能有人。”

    屋子前的院子门关上了,飞毛腿等人就在门外不到五米的树后,他看见屋子破败不堪,已显旧迹,显然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无人去搭理。院门还是没有那破旧满是落灰和蜘蛛丝,看来应该是有人进出过,才使门没有在荒芜的岁月中更加沧桑。

    他们上了枪,悄然从院墙翻进去,跳蚤已贴到屋前。屋子是用红砖砌成的,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门摆着。门被掩上,从里头飘来烤肉的余香。

    山狗是一行人中鼻子对味道最敏感的,他已嗅出那是烤羊腿肉的味道。他的鼻子能在进山打猎时,对动物留下的血迹带有几分敏锐的洞察。

    一左一右一人中间,他们破门而入,吓得花道士把最后一根骨肉咬得咯吱作响,差点插到喉咙里。

    三人提着枪,在昏暗的夜色下映衬出凶煞的背景,花道士啥也没解释,第一句就是:“饶命,饶命,大侠我一无钱财,只剩下些肉给你们。”

    看三人灰色军装的样子,原来是八路啊,三人放下枪,道:“我们不劫财,也不要命,只是想找个地方借宿躲雨,担心这里面有敌人,误会误会。”

    花道士抚着自己的胸膛,还好都是自己人,都说八路军不会乱开枪也不会欺负人,只要不是其它山头的土匪、日军,他心里头也是有底。

    “我说兄弟,混八路军的呀?”花道士问着。

    三人巡视着屋里的一切,火光并不有照亮所有角落,听着花道士的问话,山狗甩了一眼,不太喜欢“混”这样的用词。

    “你是这里的百姓?住在这里?我看满房梁都是黑烟熏的。”飞毛腿问话。

    从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可能是八路某支部队或是游击队吧,花道士眼球一转,回答道:“是的是的,世道不好混,来这个废弃的破庙里头求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其它也不奢求。”

    四下大致看下,还真是个脏乱差的地方,不过有顶有墙,也算是个能过夜的地方。外面的风刮进来,火星燃地更厉害。

    风云突变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有种天都要压下来的感觉,暴雨还没有来,也不远了。

    痣多星从外头捡了好多枯枝,也够用了,他顶着风走来。到墙根时,发现屋里好像有什么说话声,往院门的缝隙看去,好家伙,有三个左右拿枪的八路。

    八路怎么跑来了?他心里纳闷。

    荒山野岭,已经有好半年没有人经过,搞得他们土匪打劫也得往外边跑,一跑就是几十里上百里路,费好大尽才能弄点值钱的东西回山寨。要是碰上鬼子,有点小损失也在所难免。

    靠打家劫舍的土匪,现在混成这样还真有点窝囊,细细琢磨,世道不本来就这样,心里自是安慰不少。

    看他们就三个人,到底动不动手呢?痣多星犹豫起来,毕竟八路也不是好惹的,可是要是不下手,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有猎物送上门。

    “老子土匪,哪来这么多磨矶,****一票。杀人灭口,毁尸销迹,八路部队反正也不知道。”痣多星想着,从另外一侧的墙根,翻进去,顺着屋边贴上去。

    他的枪已经上了保险,花道士心里也有底,就盼着痣多星可别直接从正门进来,要是看到他身上的枪,那身份可就暴露。虽说无冤无仇,也保不成八路会不会抓走他们。

    一个八路向屋外先迈出一步,他余光看见边上正窝着个人,枪杆的面积越来越大,没来得及反应就砸晕下去。

    他们赶紧拨枪,向屋外的战友看去,花道士趁着他们注意力被调走,在火堆往前一跨步,手已经摸到一张案桌下。手出来的同时握着是另外一杆枪。

    土匪们喜欢玩阴的,很少明摆着单干,就像是藏枪的花道士,他留了一手。枪搁在案桌下,一块破旧发黄的布在案桌前,已经没人在上面摆东西供奉,却是个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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