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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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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景不长,自从得不到去矿场干活的男人们消息,四村八庙也传出黄鼠狼歹毒的事情,紧接着强行抓人的事也陆续上演。生意不好做,他也没办法。现在只要能干活的男人,要找来一个都不易,钱挣得真是血汗钱,黄鼠狼心疼起来。

    “长官,什么补空缺?”

    看到黄鼠狼的模样,日军长官觉得自己是想错了,他不开心地说道:“你儿子没跟你说过,他昨天为自己的私仇,害我死去一个健壮有力的工人,要求补偿俩个抵用。”

    “死兔崽子,又在外面给我惹祸,老子千辛万苦抓来的人,都给你败光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黄鼠狼抱怨起来。

    见到儿子被打肿眼,问说怎么回事,尽说是半路抓男丁,被人不小心来上一拳头。人是逮住,自己也受伤了。

    起初黄鼠狼还是心疼儿子,现在知道原来是撒谎,肚子里热气涌动,长官在这,他只得按压住,风云大变地嘻笑道:“原来如此,看我给忘了,正好带两名补空缺的,你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办完事,黄鼠狼唯唯诺诺地走开,嘴里仍在不停小声在嘀咕着。

    秦木眼睛里倒映着黄鼠狼肥胖的身躯和凶恶的嘴脸,直到大门关上,不见人影,他才投入到干活中去。

    一切都在计划中,没有发生什么变数,现在所有的工人们心中已经有数,万事俱备,只欠时机。

    转眼过去三日,每日干活睡觉,一层不变。一至晚间,工人们又聚在一起,把秦木的发现和对计划的少许改动之处重新和大伙商议,在倒计时中,眼看着行动的日子逼近,所有人做好充足的准备。

    日军对工人的监督最近也放松不少,近来惹事的人没有,可能是死得都有点惨,也打消他们的念头,规规矩矩。

    至少鬼子是这么想的,对他们工作量是减轻不少。哨塔上的探照灯也是极大的威胁,秦木有空就想办法挪到洞穴边,看着外面移来移去的探照灯光,打起主意。

    他是临时从矿场门外抓进来的,黄鼠狼以为捡了个便宜,不曾想,是捡个定时炸弹。

    秦木的身上带了把黑刀送给他的刀。要是当初他要的是枪,现在可连个像样的武器也带不进来,刀可是随身而来,进来矿场后,日军直接就让他干活,也没什么检查黄鼠狼带来的人,他们还是放心的。

    把刀抽出来,在手中耍两下,刀就像弓箭,一定距离内杀人于无声,哨塔上的兵是个不错的选择对象。

    一遍遍演练好场景,工人们已经熟络于心中,越是临近,他们也就越跟着紧张。头一次那么有组织地对鬼子进行反攻,是成是败,还有忧虑。

    终于,预定的日子来到,是夜,刮着东北风,风不大,山里犯凉。月亮勾成月牙状,又细又长。哨塔上的士兵有点无聊,他移动着探照灯,百无聊赖,支那工人们都怕死,不会再有逃跑现象,该做的探照检查,还得照样做。

    动了动身体,洞穴外看守的两名鬼子有点凉意,也差不多到点该巡查了。他们开启铁门,趾高气昂地走着步子,洞穴往里纵深的工人们都向外挤来,唯一变化的就是人好像有点挤,再无其它。

第165章 直捣黄龙() 
外边已有凉意,洞**无风人多,些许的温热令鬼子巡查的很慢。

    工人们都规则着,安安静静,表示得算是不错。

    “我的地盘,你别挤过来,闪边去。”

    “凭什么就你的,老子也想睡这里。”

    还在心里暗想着工人的良好表现,两名工人无缘无故闹起嘴角,火药味浓烈。

    “长官,你看看,他抢我地盘,弄的我睡不好觉。”

    “不,长官,地盘该是我的,他才抢我的。”

    鬼子喝斥下,工人们没有停止矛盾,愈发激烈,甚至动起手。俩人抱在一起,拳头双脚,扭打不成模样,其它工人们试着围上去帮忙,可还是分不开二人。

    “快来帮忙。”鬼子朝着同伴说道。

    二名鬼子气凶凶走上前,就要扯开二人,周围的工人们见到时机成熟,秦木使个眼色,数十人分工合作。

    这出双簧唱得妙,鬼子一上钩,就得等死。

    有夺枪的,抱腿的、抓手捂嘴的,大家一用力,片刻的功夫,两名鬼子死得也够惨的。发不出声的鬼子,便是有种重势压顶而下,什么脚啊,拳头啊,就是往身上打来,数十人的齐发殴打,受尽鞭打虐待的工人们自是得报仇,有多少力就用多少力。

    秦木上前检查鬼子生命特征时,呼吸没了,体温下降,血从口出,内脏该是被打爆了,身体部位的骨头也有多数变形甚至是断成多段。

    缴获他们的枪,秦木换上鬼子军装,再让另外的工人的换上军装,扮成鬼子站在洞穴外执勤。

    理了理被浑身沾满脚印的军装,秦木推开铁门,工人们把鬼子尸体拖到洞内的最里边,看着秦木往哨塔方向走去。

    另外洞穴中的鬼子也到点例行检查,工友们按照一样的方式,妥当干掉守卫,换了军装守在铁门外。

    秦木转脸过去瞅下,守卫跟他笑着打了个手势。

    “不赖嘛,那么快也干掉鬼子了。”心里盘算着计划执行得蛮好。

    摸下鬼子口袋里,除了子弹就是一盒烟,从烟盒里抖出根烟,秦木来到哨塔下。大门两旁两座哨塔,仅十米之隔。

    拿着支烟,在哨塔下晃了晃,士兵看到了,嘴脸笑得厉害,示意秦木赶快上来。把帽子往下又拉了拉,秦木往哨塔上去。

    另外的哨塔士兵看到也跟着乐乎,今晚还真是悠闲,除了抽烟还是只能抽烟。

    登上哨塔,秦木眼睛被遮去一半,他瞄去隔壁哨塔的哨兵正笑嘻嘻看着他们,于是背过身去,把烟放到哨兵嘴里,假意从口袋里找火。

    他摸了会,先一下捂住士兵口鼻,一把尖刀直刺心脏。对面哨塔看着秦木背景的动作,怎么有点奇怪。

    红刀抽出,秦木转身甩手掷去尖刀,插在对面哨塔的士兵头上。

    一口气干掉两个,马上有两名工人爬上哨塔顶替鬼子的位置。他们随意打转着探照灯,顺便换好军装。

    大门一侧,往鬼子驻兵的地方还有段位置,那里布防着鬼子的机枪,上回就是不知道情况,趁夜溜出的工人人被一侧猛烈的火力打得七倒八歪,全成了蜂窝。

    鬼子驻兵的房子灯火通明,还可见楼上走廊处有士兵在来回走动,一个灯光照射出来的影子。

    守夜的鬼子很少,大多数都集中在房子里。

    秦木下了塔,慢悠悠往机枪手走去。他们正倚在沙袋上,饮着小酒,吃着肉,见着有士兵过来,带着酒味喊着:“快过来,一起来一杯。”

    酒不多,只是一小瓶,也够在乏味的夜晚度过几个小时的时光。

    反手握住刀柄,藏在袖子里,秦木上前,二话没说,借着军服的伪装,靠近后就给他们一起上手一刀。

    低声喊来工人们,都带了枪,伏在机枪处。

    还有二十来个鬼子在房子里,凭着几条枪,可是放不倒他们。工人们也没多少人懂开枪,不过,有这一挺机枪,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声令下,哨塔上的工人们把探照灯集中对准日军房子上,走廊上的士兵只觉得一强烈的光束照射而来,眼睛刺痛的遮挡下,呯的枪声放倒鬼子士兵。

    突兀的枪响让房内所有的日军意识到情况的危及,迅速冲出房内,耀眼的光束直射而来。仅存的鬼子们从房门里出来,秦木握着机枪,强力的火力对着房屋狂射起来,带着工人们亢奋的情绪呐喊不止。

    冲出来的鬼子被机枪扫倒,房屋里到处打入子弹,四处破碎,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待机枪熄火,工人们一涌而上。

    秦木率先冲进屋里,对着地上受伤的鬼子开一枪,一脚踏入房内。房子不算大,工人们收拾起鬼子的尸体,往埋人的地洞里抬去丢下。

    有一台联络用的电台,秦木朝它开了火,电台冒出青烟,再往屋里搜去,人都死光,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库存的武器和炸药。

    “不能留给鬼子,我要全都炸了。”

    让工人们搬出炸药,矿场上所有的地方都安放上,抽屉里的少许钱财也都被掏空,得到释放的工人们拿起劳作的工具,还未等爆炸,就已将怒火发泄在哨塔上。几十人乱砍一通,两座哨塔在巨大断裂声中,轰然倒塌,大门也被砸坏。

    安好炸药的秦木领着工人们离开,他们现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之前承诺过的,找黄鼠狼一家算账去。

    走离矿场时,身后爆起巨大的火焰,黑夜明亮异常,工人们拍手叫好,没想到咸鱼也有翻身的一天,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爆炸过后,燃烧着火焰,矿场被炸成废墟,想要修复,又得大费周张,想必鬼子不会再去要这座矿场。

    人人手里握着武器,都是干活时的铲子、锤子之类,几百号人浩浩荡荡在秦木的率领下,往黄鼠狼的家奔过去。

    炸完矿场还不算,没有把黄鼠狼这个害人精灭掉,还得遭秧。作为最直接的受害者,工人们哪里肯放过黄鼠狼,只要有机会见到他,谁都恨不得扒他的皮,也让他在矿场干一辈子活,天天被鞭打,喝稀粥,睡洞穴。

    有熟门熟路知道黄鼠狼家的人,前面带头,夜很暗,人们的心却是明亮的。能有机会亲手教训黄鼠狼,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为民除害,以免他再祸害村民。

    奔走一个多小时路,几百号人已经在黄鼠狼家门口的树林子边蹲点。

    黄鼠狼业大家大,门前的田地都是他自己的,一座略显豪门的宅邸座落于此。

    前是良田百亩,后是茂密的山林,风景一家独好。

    门前依旧是两尊石狮子,在夜色下模糊不清,宅邸的面积很大,两名家丁正在彻夜把守。

    “前面就是黄鼠狼的家,压榨我们百姓的血汗钱,建造那么大的家,养了十来个媳妇。”有知情的百姓述说着黄家情况,“去年让我打野味给他家送去,十几只山鸡和野兔,到了他家里,都给抢去,一分钱没给我。”

    秦木拍拍这位村民的肩头,转身对大伙说道:“我知道,受害者不仅他一人,你们中每一个都是受害者,今天我们有幸死里逃生,也绝不能让黄鼠狼好过。大家手里都有家伙,冲进黄家,值钱和东西都拿走,把黄鼠狼的家给我拆毁了。他要吸我们的血,那我们就要拿回属于我们的那份,打倒他黄鼠狼。”

    “好。”大伙吼起一声。

    门前的家丁朝树林里看过来,他们好像听见什么动静,也不好确定,只是夜色下这般漆黑,让人毛骨悚然。

    家丁拿起手电筒,照射下周围,也没见什么野兽,好端端地,该是什么动物的鬼叫吧。他们握紧下手里的棍子,往门里退下,还是有点害怕。

    家丁打个寒颤,背后凉凉嗖嗖的,看着同伴说道:“你说刚才那林子好像有什么声音,是人还是动物还是?”

    “哼,你是胆小鬼吧,这么黑的夜,除了动物才会出来,还能有谁,难道是鬼呀。”

    吓得家丁靠向同伴过去,“也对也对,只要不是那东西就好,黑灯瞎火,怪阴森的。”

    又是打开手电筒,往林子里来回照了几遍,确定没有什么,才是稍有放心。

    “黄老爷也真是的,夜晚天都转凉,还要我们在守夜。也不想想他是谁,有哪个人敢打他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守夜真没意义,倒不如回屋里睡觉去,省得站在外边受罪。”家丁抱怨着。

    “那可不行,要是被黄老爷发现我们偷跑回去睡觉,你说他能不把我们送去矿场当苦力嘛。”

    也就这么一说,同伴想想也怕,矿场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可不想进去。

    “算了算了,守夜老是我们俩,就当是赏月。”家丁紧了紧衣领,搓搓手,风刮过,不觉还是有点冷。

    秦木溜墙根后,听着家丁们的谈话,一步步靠近。

    走出墙根,仅俩小喽啰也没什么的,秦木径直奔上前。

    “你是谁?”

    家丁们威吓着黑夜中从他们身边冷不防窜出的人,手里的棍子握得更紧。

    “打!”

    扬起棍棒就往秦木打来,却见得棍棒打到躯干上都断成两段,一手一个家丁,抓着脖子,往后一甩,给丢了出去,上来的村民们一人一脚,踩晕他们。

第166章 复仇暴动() 
解决完门后俩名家丁,从正大门突破直入,像是洪水猛兽般涌入黄鼠狼的家中。少许村民见着两头石狮,心里有口向来咽不下的怨气,合伙扛起工具,对着石狮子,就像是在矿场中干活一样,敲打着狮身,一块块往地上脱落。待人群起至一半,狮子被破坏的已不成样。

    “我呸,黄鼠狼,忍受你很久,先弄烂你门口的狮子,败败你的运气。”诅骂一通,继续对着石狮猛敲。

    涌入的村民们顺着黄氏的院内,分批往不同的道走,有屋就进,有财产就拿,见东西就砸。

    家丁从转角处走出,撞上村民,还没来得及看是怎么回事,被围着一阵乱打,直至血流一地。

    “你们这些畜生,平日里帮着黄鼠狼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狗仗人势,现在有债还债,有命还命,天经地义。”

    村民们骂着狗奴才们,打得他们牙齿满地,直呼求饶。哪能轻易此般饶过他们,抓他们进矿场,也有他们的功劳,没往死里打,村民不甘心。

    黄家院内屋多,下人也多,再多也抵不上百来号村民。看到有人闯入,部分家丁们迅速操起棍棒,冲到外面与来人对峙。

    万万没想到来者数量之多,让他们骇然,攻击势头已经展现,村民们与黄家家丁对战起来,不出一回来,在数量的压迫下,家丁们被打得满头是血,蜷缩在墙角根,吐血的吐血,抽搐的抽搐,没一个能完整站起身来。

    秦木淡然地走在人群之中,看下被打趴下的家丁们,自言道:“作孽太多,下辈子好好做些功德事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家丁们也是跟着黄鼠狼整日欺善怕恶,这些年头里,没少坑害村民,凡是受过害的人,哪能不替自己,替遭到伤害的家人出气。

    跑来的家丁多数被打个半死,四处喧闹声在黄家大院中传来,黄鼠狼十来个媳妇中,早听见外面闹烘烘的动静,吵得睡觉也不得安宁,跑起床,叫来丫环。

    丫环们知道外面闯来一大帮人,吓得脚都软下来,被村民们看见,逼在墙角。见是个女人,也不与她计较,放过丫环,让其离开黄家,其余人直奔房间内。

    黄鼠狼的媳妇们叫喊半天也不见有丫环过来,外面又是乱,生怕出个乱子。慌忙起身,简单披件外套,就想瞅个什么情况,门才刚开,一群村民撞开房门,把黄鼠狼的媳妇顶个狗滚地。

    灯被点上,原来是黄鼠狼的小妾。

    “不用说,黄鼠狼不是人,他的小妾也是个害人精“。不过毕竟是个女流,村民们也不予计较,冲着他的小妾也是怨念一番,让其赶快从眼前消失,离开黄家,别在跟着黄鼠狼害人。

    小妾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自己的夫君黄鼠狼也可称得上有钱有势的一族,家大业大,背后又有日军做靠山,在当地还没有哪个人敢动他一下,怎就一夜之间闯来那么多人,各个凶神面煞,手持工具,就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模样。

    只是迅速起身,拉着外套,头也不敢回地往外跑去,发现竟有黄鼠狼其他的小妾也一起从房内奔出,姐妹几个一起跟着跑走。

    院内一片狼藉,怒火抑不住的村民们,用手中的工具在大院内,所见之处,大肆的破坏。辛苦得来的血汗钱竟被黄鼠狼构建豪宅,心理上的巨大差异全都宣泄而出。

    黄泥巴正在趴在被窝里熟睡,外面的吵闹还没唤醒他,仆人也都消失,当门又村民们粗暴地踹开后,黄泥巴顿时从梦里吓醒,还没恍过神来,已经被人拖出外边。

    他的老爹黄鼠狼则机灵的多,正和大老婆睡着,听到外边一片砸东西的声音,推开房门,住在二层楼的他看见院内全是成群的村民,他们怎么就从矿场里跑出来?

    没有多想,保命要紧,黄鼠狼让老婆呆在床上不许动,自己钻到床底下去。

    踏着木制地板,黄鼠狼已听见人群快速走过楼板的踏步声,门开了,涌进来几十个人,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黄鼠狼的老婆,黄鼠狼则不见了踪影。

    “黄鼠狼去哪了?“村民们问道,”告诉我们他在哪?“

    “我不知道。“

    “不知道?“村民指着房内的外衣,”那黄鼠狼的衣服怎么挂在这?想要欺骗我们吗?“把锤子往檀木的桌上使劲一砸,桌子开裂成数块,垮倒下去。

    “你还敢说不知道!“

    女子吓得哭泣而出,手指向下,默不作声,只是指着床底下。

    “黄鼠狼,我们知道你在床底下,要是再不出来,到时和桌子一样,给你砸扁了。“

    “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这就出来。“

    威逼之下,黄鼠狼还是爬了出来,村民拽着他的脚,拖出房门,往厅堂内集中而去。

    打倒家丁,赶走所有的丫环、小妾,剩下黄鼠狼和黄泥巴,二人穿睡衣,赤着脚,浑身的肮脏狼狈,被抓在厅堂里审讯。

    情绪不安却又嚣张不减的黄泥巴在厅堂里又打又闹,百号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对他们作着最后的审判。

    当聚集完父子二人,审判也拉开序幕。

    “爹,他们低贱的村民,怎么敢对我们动手,天一亮,一定要让你们在矿场受尽鞭刑。“黄泥巴的态度很强硬,没有任何惧怕,公子的脾气改不了。

    “混账,你少说两句,没看到现在情况嘛。“恨铁不成钢的黄鼠狼嫌弃儿子的不争气与不懂事,大难临头,还嚣张个什么劲。

    被老爹一凶,黄泥巴怏怏闭上嘴,满脸的不服气尽写在脸上。

    喧闹的黄家也安静下来,村民们将府上值钱的玩意都搜刮一空,多少补偿下这些年头里被强行缴纳的税钱和受到迫害的损失。

    “钥匙交出来。“秦木伸手找黄鼠狼要去,”我相信你个老狐狸,一定把钱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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