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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免得日后腾家找麻烦,到时清水镇绝对混不下去,三大家族,有谁不是仗势欺人,有钱能使鬼推磨。
秦木不为所动,严三怎么也拉不走,他正等着腾子冲履行他的承诺。面对自己引以为豪的箭术,竟然在今天被人彻底给打败,还是羞辱地让他无法还口,比试前许下的承诺,突然像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在腾子冲的心里冲突起来。
“妈的,现在有风,你的箭被风吹,偏离方向,正好才射中的。哪里算什么本事,根本不算数,别以为本少爷会这么认输。要是我像你这样好运,也是可以射中,这比试哪里公平。”腾子冲怒怒说道,理直气壮。
早就知道三大家族的人没那么容易履行自己的承诺,尤其是这样丢自己脸面的承诺。“难道腾少爷想要反悔,你可是堂堂的腾家少爷,说话不算数,传出去真是丢家族的脸。”秦木阴险地盯着他,想看他如何做。
腾子冲气得一脚踹开椅子,掀翻桌子,上面的茶杯,碟盘全都碎一地。刚刚一品茶楼的茶客们也跟着出去看热闹,现在回到茶楼里,听到天字一号包间里传出轰隆的声音和破碎的瓷器声,众人似乎猜到一二。
瓷器碎响后没几秒的功夫,从茶楼外闯进十几个身穿腾家服装的仆人,手持木棍,径直地冲向天字一号包间,凶神恶煞。茶客们即害怕波及到自己,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最终还是选择呆在茶楼内看腾家到底要怎么处置包间里的人。
见到腾子冲掀翻桌椅,疯狂的状态马上令严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贴着墙角慢慢在不引起发火的腾少爷注意下,往包间门外闪去。
刚至门外,突然听得楼梯上奔来众多急冲冲跑上来的脚步声,立即使严三止住脚步,面容失色,索幸又在退回来,不住地啰嗦,跑到秦木身边。
与此同时,秦木也听得许多脚踏着木板,步履匆忙而又凌乱,直奔楼上而来。见至严三从门外退却而来,他也猜出是怎么回事。
“少爷少爷,我叫人来了,刚才那个小子打伤我们家族的仆人,定要他好看。”冲在最前面的仆人满面是汗,他正是先前被派去取箭的两位仆人之一,取箭时折返回家族喊人过来,以防少爷有个闪失,十几位仆人带着清一色的木棍,几个人还拿着绳子前来支援。
腾家的打手来得恰得好处,腾子冲大叫一个好,命令打手把俩人围在包间内,一个也不许放过,十几根木棍对准秦木和严三,大伙看着地上被踢断腿的同伴,感到面前的这个人有点令人摸不清的能力摆在眼前。
“腾少爷息怒,大家都只是闹着玩,多一个朋友对大家都有好处,小的有幸能结交到您这样的大人物,不知有多高兴,您可千万不能动怒伤身体。”严三没有多少底气,场面已经把他唬住。
秦木不为所动,眼光扫视下这些小喽啰,从腾家跑到一品茶楼,他们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起来已有些体力不支,显得没有什么精神势头。
别说现在这样的状态,哪怕小喽啰们精神饱满,要对付秦木这样的精英,难免不自量力。
“害怕了吧,这些都是我们滕家的人,我只要这么一弹指,随便都能再变个百八十人。跟我玩,也不打听打听,是谁的地盘。”滕子冲恢复以往那番嚣张嘴脸,伸手一挥,打手冲上去擒秦木。
木棍哗地打下来,秦木左手伸起,格挡住齐打来的木棍,数声拦腰折断的木棍,打手们面面俱到,后退着,不敢近前。
滕子冲卑鄙地拿起弓箭,拉开弓,对准二人。“我倒不相信,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箭利。”
凭他的身手,一个极快的闪躲便可将身位移开箭的攻击,不过,在略微迟疑后,秦木束手就擒,打手上去就给上秦木几拳数腿,再五花大绑。
他身后还站着一个胆小怕死,全无一身本事的严三。如若严三死去,那武器的地下交易就无人可抵,岂不失去一个大好机会。
虽然满是不甘心,考虑到大的利益,秦咬咬牙,干脆放弃抵抗。
天字一号包间传出疯狂的大笑,是滕少爷的声音,众人略有所悟。紧接笑声,是一行人从二楼陆续下来,秦木与严三被绳子捆住,带下楼来,身后的滕子冲满是喜悦之情。
“本少爷今天很高兴。”抓出一把的大洋往地上抛去,金属砸在木制地板发出极好听的合奏,“掌柜的,这些钱就当是我给你赏钱,以后,天字一号,除了我,谁也不许包下来。”
见到一地的钱,掌柜异常兴奋,弯腰捡钱,一边说道:“谢滕少爷打赏,天字一号也就符合您的身份,除了您,我谁也不租了。”
留下滕子冲狂妄的笑声,滕家仆人走出一品茶楼,往滕家走去,路上惹来众人的目光。
“这两个人看着挺年轻,怎么就命不好,碰上这个滕少爷,哎。”路上一个百姓替秦木和严三感到惋惜。
另外一人用手肘撞下对方的手臂,低语道:“找死啊,说那么大声,要是被滕家听到,你也和那俩小子一样。”
二人无奈摇头叹气,落在滕少爷手里,哪能活命。
“滕少爷,您回来啦!”天色开始黯淡,滕家门口,管家笑嘻嘻迎接滕子冲。
第26章 初次交手()
腾家的李孝全李管家,见到身后押着的两名百姓,有点眉目紧皱:“少爷这俩位。。”
“没什么,就碰到跟我作对的,押回来好好收拾他们,本少爷可不是好惹的。”
管家欲要说什么,腾子冲大步踏入府中,李管家只得跟在身后,看着押送进府中的俩人,无奈叹口气,心里暗自嘀咕:这回不知少爷又要闹哪般。
进府后,大门呯的关上,腾家的宅底邸与王家不相上下,只是门前未有什么石狮子,而是一只古代的年兽,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门的上方,挂着一块大字匾额:腾氏家府。
进府后,腾家的院落似乎比王家更要宽阔些,仆人和侍女进进出出,手里端着菜肴和酒水,往会客厅内送去。
“李管家,今天家里来贵客了吗?”腾子冲见到忙碌的众人,问下管家。
“少爷,昨日老爷就安排宴请镇上的几位有名的武师前来,这不,昨日老爷派人跟你说,你没理睬。晚宴马上就要开始,老爷让我找你回来,好歹也是贵客,少爷您赶紧跟我去厅内吧。”管家说。
“你们几个,把这俩个狗奴才押到后院屋中,把身上的东西都搜出来,关进柴房里,没我的命令,不要给他们送吃的。”腾子冲转身跟着管家往厅内走去。
偌大的府邸有点真能把人弄晕,还好转弯不是太多,秦木不停观察着院内的人员分布和路线,做好随时逃脱,他现在只需保全严三,其他一切好办。
进入后院,仆人们搜遍二人全身,从严三身上搜出两包香烟,众人满心得意,四散分着抽起来,像严三那般吞云吐雾,好生开心。
继续往秦木身上搜去,更是大有所获,几十枚大洋就在衣兜里,还有一把精致锋利的匕首,看模样绝不是一般货色能比。跟着腾家见过大场面的仆人,自然有点眼光,决定把匕首交给少爷,说不定会得到什么奖赏。
“大洋都分了吧,每人七八块大洋,够我们潇洒一段时间。”一个仆人兴奋地说起。
“少爷知道了会不会发火呀?”
“不就是个几十块大洋,少爷看都看不上,再说了,上回不是从一个小老板身上搜出近百个大洋,少爷还不是让我们都分了。”在几个仆人怂恿下,大家三三两两将搜刮过来的大洋平均分配,满意之后,留下两人看守,其他人则离开。
“你们注意看守,别放跑了他们,我们把匕首交给少爷,过段时间再来轮流看守。”
秦木和严三被粗鲁推进柴房当中,天色已经黑下来,柴房中显得黑漆漆一团,借着从窗户口洒进来的月光,还能分辨出五指,俩个仆人在门外抽着烟,将大洋放在手里来回碰撞,听着那令人欢欣的金属质感的钱。
“完蛋了,都跟你说,让你离开包间,你偏不。现在被抓进腾家来,我们都活不过明天,我怎么那么命苦,碰上你这么个倒霉鬼。”严三叫苦不迭。
突然一声低沉的断裂声,严三转头看去,模糊的视线让他感觉秦木好像松开双手,略微有些震惊。
秦木用劲发力,绳子马上开始绷断,这太小菜一碟,伸出手便解开严三的绳子。严三总算又燃起些许的希望,只要趁着夜色,到凌晨时,翻墙溜出腾家大院,他便可活命。
“我现在带你出去。”秦木一句话打破严三心里预谋的计划。
“现在出去,岂不送死,还是等到腾家都入睡,我们再溜吧。”严三胆战地说道。
“你觉得我们可能活那么久嘛,那个腾少爷吃完饭就要把我们宰了,难道你还想等死。”秦木一番解释,严三觉得是有些道理,腾家少爷可没耐心等到天明,一定会今夜就来折磨他们,还是先溜为上。
点头之后,秦木便往柴房门上扣动几声,守候的仆人感到不对劲,甩下烟头,打开柴房冲进来,还没见着屋内的人,立即失去意识。
秦木利索打晕他们后,取下钥匙,二人再换上腾家仆人的衣裳,锁上柴房门,把二人关在里头。
“这能行吗?”严三还是不太相信。
“没问题,这里是后院,等会你翻墙出去,我还要去拿回刚刚被搜走的东西。”
严三感到面前的这个人真是不怕死,好不容易虎口脱险,现在又要自己送上门去,他乞求道:“清木兄弟,快一起走吧,不就是些钱和把破匕首,再值钱也比不上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没有太多的解释,秦木带着严三往后院一处墙去,帮助严三翻过墙,见严三离开,自己也就放心。刚才被搜走的那把匕首,秦木也甚是喜欢,自己的东西,现在就得拿回来。
秦木心里嘀咕着,不知那把匕首有没有被仆人交给腾少爷,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腾家在摆宴请客,应该不会选在这时候把匕首交给腾子冲的,倒不如先寻寻先前那几个仆人去哪了。
沿着那伙仆人离去的方向,秦木在腾家院里穿梭起来,见至一队仆人有说有笑走过,秦木将头略微低下,均速步伐从他们身边走过。
“刚才那个人怎么面生呀,最近我们腾家招新人吗?”一位仆人说道。
“仔细想想,好像也没见过,不会是少爷刚弄进来的吧,我们腾家人不是挺多的嘛。”带着几分猜测,他们东聊西扯便没在注意下去。
查看十几个地方,愣是没发现刚才那伙仆人去了哪里,走着走着,忽然来到厅外,这里几乎没有仆人和侍女走过,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事情。
父亲腾占权吩咐众人都退下,没人命令,都不要进来,因此厅外显得格外安静。
秦木在厅外没见到半个人,也不想久留,突忽得厅内的谈话,让他不经驻足侧耳。
“不瞒几位武师,那个王有财,听说近来要开个什么酒楼,还特意请最近突然出名的叫什么秦木的家伙。我也听过这人的名声,拳打鬼子,连那个什么山本的武士也打倒,王有财这人就是只狐狸,当晚就宴请秦木过去。”腾占权向各位武师解释道。
儿子腾子冲马上发话:“什么狗屁秦木,在我面前,让他下跪,他都不敢还口。要是被我碰上这个家伙,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父亲止住儿子的插话,回头继续向武师们说道:“原本镇上就我们三大家族,这个王家开个酒楼,可要把生意再抢去一部分,毕竟民以食为天,吃饭请客,怎么也少不了去个酒楼。再加上,我派人探听出,王有财好像要请那个秦木去剪彩,到时百姓肯定争相去看,那腾家生意定要被拉下几分。”
酒过三旬,武师们显得有些自傲,听到腾占权如此说这个人物,他们自然颇为不爽。听过这个秦木的名声,镇上有谁不知,只不过,没能面对面交过手,多少心里都不服气。
廖武师先开口:“腾兄,你这话兄弟们就不爱听,我们怎么说也好歹算得上是镇内有名的武师,几个镇里,多少有些名声。虽说在这乱世,武力比不上一把破枪,不过也不至于毫无用处。想必,腾兄,今日请我们来,也是想助你一臂之力的吧。”
腾占权笑着点头:“确有此意,几位都是有名声的武师,我腾某也打算弄个酒楼,就开在王家对面,和他们王家选同样的时间,到时,我就不相信,凭几位武师的名声会镇不住区区一个秦木。”
小小比试,竟然已经牵动到三大家族,秦木也不知该说什么,在厅外,继续侧耳倾听,好奇心让他不住地听下去。
“那是,那是,腾兄这话我便爱听。到时两家一起开张,定是非常热闹。要是那姓王的不服,大可当众让秦木与我们诸位比试比试,胜负自然知晓。”说话的是德武师,灌进口酒,便不知道天高地厚,向来不畏他人。
一旁的李武师听到二人都说话,自己也当然不能落后,他夹口肉塞进嘴里,嚼至一半,再进口酒说道:“那什么小鬼子山本武士,就是爱吹牛,当时上擂台的都是几个没用的杂碎,要是我们几个武师,随意上去一个,便可打倒那些小鬼子,哪轮得到那个姓秦的小子出名。”
可当日本武士摆擂台时,几位有名的武士却都害怕不敢上去应战,闭门不前或佯装生病。
各位武师脸上都泛着红光,酒后话不遮拦,心里有什么便全都说了出来,腾占权却是听得心花怒放,觉得秦木与他们相比,确实浪得虚名。有几位武师助力阵,他的酒楼定能红红火火,说不定能让王家的酒楼倒闭。
厅外的秦木正听得起劲,李管家突然走来,见到厅外有个仆人居然敢在外面偷听老爷们的谈话,自是怒火起来。
“你是谁,老爷在会客,你竟然偷听。”管家厉声一出,厅内的人员马上向外冲出,几个武师最先到外边。
秦木见人冲出,马上向院墙跑去,武师们说得热血腾沸,正遇到上可以出手的机会,都争先恐后奔去阻拦。墙角之中,光线自是昏暗许多,只是几个人影在窜动,豢脚相加,几个粗声吼起。
第27章 逃离腾家()
借着酒劲,武师们立即拳脚相加,三位武师左右开弓,颇得几分架势,腾占权在旁边看得如痴如醉。谁也不敢上前打亮灯笼,生怕拳脚波及自身,唯有墙角横七竖八的影子。
秦木左突右闪,武师们打得有点像是醉拳,似醉非醉,看来酒意还是不够完全浓烈。格挡、推击,闪躲,几个简单的动作就招架住武师们的夹攻,碰上个空隙,秦木近身贴胸,就往廖武师腿上伴脚,抓住手臂,往前一放,廖武师摔倒在地。
秦木跃过廖武师身体,往墙角一蹬,加上几步推力,手臂借力撑上,轻松翻过腾家院墙,消失而去。
“三位武师没事吧?”腾占权刚才还沉醉在武师们一招一式的搏斗当中,没想到只一会的功夫,不名身份的男子便撂倒廖武师,灵巧的身法窜出腾家大院,可见多少有点能奈。
两位武师扶起廖武师,三人脚步有点踉跄,五六个仆人马上迎上去搀扶。
“腾兄,要不是我们仨今喝多了,怎么说也不可能让那小毛贼溜走,绝对不可能。都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看来真是喝多了。”廖武师满身的酒气味,嘴里一字一句吐露出女儿红的味道,他最好这口。
德武师和李武师现在也感到酒劲上头,仆人们吃力扶仨进厅内入座,腾子冲咬着牙,气得满面通红,父亲以为他是喝酒上脸,不免没有放太多注意。
“老爷,要不我派人去查下,到底是何人敢来我们腾府做如此胆大之事。”李管家说道。
“孝全呀,我觉得倒不必了,看此人也不是那么好找得到,不必浪费精力,查也未必查得出什么。再说,还没什么人能捍动我们腾家。除了王家和田家,还有谁敢来我腾家。”老爷一语让管家有所领悟,连连点头,便退身下去。
腾子冲胃口全无,向父亲辞别和武师们随意道个别,便快步奔离厅内。刚才那个人的模样似乎有点隐隐相识,虽然披上腾家仆人的服装,可脸是改变不了的。
夜色有些黑,令他没法完全看清脸庞,不过心里已经有个不安的感觉,似乎就是那人。
快步走至后院,柴房门紧锁,门外空无一人,见到锁扣住门,自是心放下半截。正巧从另一处回来准备替换看守的仆人们见到少爷,赶忙上去招呼:“少爷,现在是不是要把那俩个小兔崽子抓出来折磨一顿。”
“当然,本少爷是谁,哪容得下别人占用我的包间,还多番羞辱我,简直是要扯我们腾家的脸。快给我打开柴房门,我这心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刚有个不名身份的人在厅外发现,逃跑了,我总感觉和这俩人有关系,快开门。”腾子冲催促下仆人,突然几个人东张西望,有些不对劲。
指着门上的锁说道:“少爷,这锁的钥匙不是我们看管的,是阿三和阿四看守,他们才有钥匙,刚才我们都去吃饭,让他们先看守,不知道现在人去哪了。”
“什么,还不快找。”腾子冲的心慌张起来,怎么不见看守的仆人,柴房里静更让人心神不安,他的心忽上忽下,有种不详的预感。
门被敲响,里面是阿三和阿四的声音,“少爷,快救救我们,我们被关在里面了,那俩小子跑走了。。”
腾子冲跺下脚,气得一塌糊涂,上前往柴房上连踹几脚,最后整个人被门弹到外面,跌在地上,仆人们上前扶起,都被他甩开。
“好大的胆子,敢打伤我的人,假扮腾家仆人,居然还偷听腾家的谈话。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他起身拍去衣上的尘土,突然停住动作,对仆人说道:“这件事最好别让我爹知道,多嘴的人,哼,你们懂得。”
抛下警告,腾子冲带着不愉快的心情折返回房间,留下仆人们和被关着的阿三和阿四,没有钥匙,众人只能强行破门而入。一伙人脚踹肩撞,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柴房撞开,累得坐在地上休息,突然一个仆人冒出句话,指着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