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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呢?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弗空乏其身”古若妍转过来看着他,说道:“也许,是因为我们生来与众不同,注定要有非比寻常的遭遇。”
俞修龙沉默半晌,点了点头,“若妍,你说的有道理。”
这一生,虽然数经波折,但也屡屡化险为夷,而且自己还先后受两位绝世高人的指点,实可说是非人的福分了,许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事实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不这么想还能怎样呢?
后悔事不能重来,亡故者也无法复生。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阿龙,尽管伤心,但咱们还是要为亡人而活。假使他们泉下有知,也一定希望我们能好好活下去,你能明白吗?”古若妍还记得,当年古家上下被人追杀之时,是江楚挺身而出替自己挡了刀。这条命,是江楚拿自己的性命换来的。
“是啊,为亡人而活”俞修龙细细体味,她这话说得简明通透,既温暖又蕴含着力量。看着她的脸庞,妙颜如玉,温柔如水,心中一热,竟握住了她的手。
古若妍被他捏着手,先是一愣,而后回过神来不觉脸儿一红。“抱歉”俞修龙也惊觉失态,急忙收手。
小蝶抬起头来,道:“咦,古姐姐你的脸怎么像个红苹果龙哥哥,你也脸红啦?”由此看来,她并未瞧见俞修龙刚刚的举动。
俞修龙不知如何解释,脸皮反而越来越烧,红的像个灯笼,大为尴尬,低头扶额。
“古姐姐我饿了,咱们下楼吃饭吧。”小蝶突然说道。
“好,阿龙,咱们一起吧。”古若妍呼了口气,转头对俞修龙道。
“嗯嗯,好。”俞修龙如临大赦,急忙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三人下楼,迎面就见方凌程走进客栈来。方凌程一见他们,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俞兄,你这是双喜临门啊。”
古若妍和小蝶一见他,顿时对视了一眼,齐齐藏到俞修龙身后;俞修龙却被他的话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双喜临门,说明白点。”
“比武得胜,此为一喜。”方凌程看了看他身后的古若妍和小蝶,脸上神情耐人寻味,“左拥右抱,齐人之福难道不是二喜?”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拱手,以示贺喜。
俞修龙往左右看了看,明白过来,急忙走出几步,摆手道:“不是没有我说你别瞎说啊这两位是我的朋友,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请方兄说话注意些。”
方凌程鼻子里“哼”了一声,对古若妍说:“小姐你好,分别多时,甚是想念,不知别来无恙否?”
只见古若妍牵着小蝶走下楼梯,正眼也不瞧他一下,全把此人当作空气一般,直至一张四方桌边坐下。
上次虽被拒绝,但好歹她也跟自己说了几句话,而今天她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方凌程此刻别提有多尴尬了,不知所措;俞修龙忍不住笑道:“方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朋友似乎并不认识你。”
“我指的是她旁边那位小妹妹。”方凌程急忙辩解道。
那天晚上,方凌程和小蝶是见过面的,当时俞修龙也在场。
小蝶刚想说话,却被古若妍按住了手,她转头看着古若妍,一脸疑惑,只听古若妍说:“小蝶,你不是说你很饿吗,咱们叫小二来点菜吧?”
“嗯。”小蝶点了点头,转而叫道,“龙哥哥快来呀!”
俞修龙应了一声,对方凌程说道:“方兄请自便。”意思就是我们要吃饭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请!”方凌程强挤出笑来,虽然心里气得不行,但不愿失了风度,转身快步往楼上走去。
“小二!”俞修龙喊了声。
“来咯!”店小二旋风似的跑了过来,对俞修龙说:“俞大爷想吃什么随便点,成大爷都吩咐好了。”
老受他的恩惠,俞修龙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问过古若妍和小蝶她们俩之后,点了些简单菜式。
三人边吃边聊,当他说到自己拜师学艺之时,古若妍忽然问道:“你说那个叫什么?”
“哦,那个叫‘洞虚诀’,是我师父的独门绝技,厉害极了!”俞修龙撕下小半块馒头,塞进嘴里。
古若妍若有所思,缓缓道:“原来是叫‘洞虚诀’世间的内功皆由真气催动,真气的属性、快慢、多寡、通道不同则内功各异”
“咦?”俞修龙心里一惊,这不是“洞虚诀”的根基原理吗,她怎么知道,“若妍,这些话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曾被人为难,多亏一位高人前辈出手相助,替我解了围。”古若妍把那天的事情讲了出来,冲俞修龙笑道:“尤前辈的点拨,令我受益匪浅,我回去练了一段时日,亦有小成。”
“真的?”俞修龙有些惊喜,笑着说:“想不到咱俩还有这种渊源?可你学了别派武功,你师父不会见怪吗?”
“师父她宽宏大度,没有追究。”古若妍虽学了“洞虚诀”,本门功夫却一点儿也没放下。
“嗯,那很好。想必你武功也很高了,到时候咱们各自过关在擂台上碰面也说不定。”
不待俞修龙说完,小蝶抢话道:“龙哥哥,你舍得对古姐姐动手吗?”
古若妍脸儿微红,在桌下悄悄伸手捏小蝶的胳膊,怪她不该问这样的话,让人尴尬。俞修龙也有点意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说实话,要两人在台上拳脚相向,俞修龙还真下不去手。
“哈哈,那就是舍不得咯!”小蝶咬着筷子笑道。
“哎呀,快吃你的吧,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古若妍白她一眼,一个劲儿给她夹菜,意图不让她再乱说话。
小蝶见自己的碗已经堆成了小山,急忙去推古姐姐的胳膊,“好啦好啦,别给我夹了,已经堆不下了!”
第5章 业火枯()
咚咚咚。
俞修龙从床上一弹便起,跃下床开门,但却还是没有人。
“谁啊?”他没有回床睡觉,而是径直往外走去,四处查看,瞧瞧是不是有人在跟自己开玩笑,亦或是猫之类的动物弄的。
这客栈走廊的顶上有个天窗,凉风从外面吹进来,拂过他的脸庞。
“奇怪,难道见了鬼了可刚才明明听到有人敲我的门啊!”他在天窗下站了好一会儿,看着深蓝的夜幕发呆。
当他回房时,总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劲,头脑不清地折腾了一阵,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俞兄,你怎么了?”
第二日一早,成金竹见俞修龙一脸倦意,好奇道。
“唉,别提了,昨晚压根没睡好”
成金竹听他说完昨晚的情况,沉默了片刻,说道:“既然如此,还是小心一点。”
“嗯。”俞修龙点点头。
待成金竹走后,他回到房间,伸手在自己身上摸。
“咦?”他在身上摸了一阵,又去床上翻了翻,眉头一皱,“我明明记得放在身上的”说完这句,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电光,怪不得昨晚老是觉得不对劲,竟是这样!
昨晚他把号牌放在枕边,镀金的牌子在夜里闪着微光,可是当他听到第二次敲门声后,走出门去察看再回来,没有微光了,这说明牌子丢了!
“是有人偷偷拿了我的牌子吗?!”他又急又恼,“昨晚上迷迷糊糊困得要死,竟如此大意没了牌子,怎么参加比赛呢?”
赛制规定,参赛者上场之前必须出示号牌,经专人验明身份后方可上台比武,以免有弄虚作假之徒冒名顶替,破坏比赛公平。
他又找了几遍,桌子下、床底甚至鞋子里都找过了,实在没有发现号牌,确信是丢了。
“谁会拿我的号牌呢?”他坐下来,细细思索着。
来到这里肯定不为求财,值钱的东西太多了,因此盗号牌无非是让我无法参加比赛,从而令对方不战而胜。
“那想必是我下一场的对手!”
他立时动身去了赛场,此时场内人已很多,大家都挤着在看榜,俞修龙找了一阵,自己排在上午的第二场,对手是一个叫“黄鹤”的人。
“这人是谁,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怎么找到他再说了就算找到了他,我又没有证据证明一定是他拿的,怎么办,怎么办?”
俞修龙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人头,只觉得脑壳痛,正在无措之际,忽然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是个体型彪悍的大胡子。
“你是不是丢了东西?”大胡子抱着胳膊,瓮声瓮气道。
俞修龙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啊,你怎么知道?”
大胡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多问了,跟我来吧。”
听他这么一说,此事定有蹊跷,俞修龙也不废话了,直接就紧跟着他往外走,穿过一层又一层的人群。
“龙哥哥这是去哪儿?”小蝶远远看到俞修龙往外疾走的样子,犯疑道。
“喂,这位大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跟着走了好几里路,俞修龙见那个大胡子始终不作声,只是飞快往前。
两人一路大约走了十余里,已经远离了赛场区域,来到一处荒郊,四周只有石头和枯树,那个大胡子的速度才减慢了下来。
“谁?”俞修龙感觉身后有人围了上来,其中竟然有两个有点眼熟,仔细一回忆,想起他们是忠德帮的人!
“嘿,小子,想不到咱们能在这儿碰上吧?”忠德帮的一人说道。
俞修龙没有理他,而是转身看去,只见方凌程已站在了离自己身后丈余的地方。他见这架势,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方兄,这是什么意思?”
方凌程脸上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神色,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小圆牌来,正是俞修龙的六十八号号牌,“俞兄,这是你的吧?”
那镀金的小牌子悬在他手指尖,轻轻晃荡,“我的手下捡到了,现在想物归原主。”
俞修龙见状笑道:“原来如此,真是多谢了。”可走到方凌程面前时,对方却把手往回一收,不知他是何意,“方兄,这”
“这牌子价值不菲,没了它你是参加不了比赛的。既然有人帮你捡到,你也该有点回报不是?”方凌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们,对俞修龙说:“牌子还你但作为回报,你得留下一样东西。”
“留下一样东西?”
“是”
“什么?”
“你的命!”
俞修龙一愣,继而笑道:“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说了,我比赛就在第二场,现在该回去准备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送回我的牌子。”他伸手又去拿自己的牌子,不料方凌程忽然一掌直拍过来,直逼面门。
俞修龙身子一转,几乎在同时,伸手架住了对方的手臂;此时方凌程另一掌飞快击向他的小腹,带得袖子“咻”的直响,又猛又厉。
“来真的?!”俞修龙疾速后跃,堪堪避开,方凌程这两招一攻面门,一攻小腹,都是要害部位,可谓是毒辣至极,分明要致自己于死地。
他心头火起,大声道:“今天我就领教你的高招!”
“大伙一起上,杀了这野小子!”
话音未落,忠德帮一伙人立时从四面扑了上来,张牙舞爪,饿狼也似;俞修龙被围困其中,但闪转腾挪,宛如游龙,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拳脚指掌尽皆往敌人身上招呼,灰尘纷飞,酣畅淋漓。
“果然好功夫!”方凌程见他如此勇武,打趴了自己的手下,并未显露一点儿着急之意,而是拍了拍手,面露微笑道:“看来俞兄拜了名师后,精进不少啊。”
“彼此彼此!”俞修龙转身看着他,想起古若妍说过的话,“封一羽这坏女人是你师父吧?告诉她,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她。”
“凭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连我也赢不了,如何用与我师父斗真是癞蛤蟆打哈欠——胡吹大气!”
昨日,方凌程因被人无视深感羞辱,又见俞修龙这小子坐拥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心中很是不忿,决心提前杀他。
如果自己杀得了他,那就提前给自己除掉了一个赛区内的对手;若是杀不了他,那么擂台上肯定也杀不了,倒时再想别的办法。从这两方面来看,今天提前与他交手,都是更为妥帖。
“好啊,我就是三脚猫小心别被我抓瞎了眼!”说时迟那时快,俞修龙猛地窜起,凌空一掌劈下,真是翻天三式中的“天不遮眼”。
方凌程距他还有一段距离,便已感到浑厚的真气压迫而来,如一股极猛烈的热风,心头微惊:“这家伙果真不简单幸亏我早有准备”他伸出双掌迎敌,劲风自下而上,冲向俞修龙所在之处。
“嘭”一声闷响,两股劲力撞在一起,空气立时震动起来,荡开水波一般的纹路。
双方这一对掌,方凌程只觉身躯为之一震,血气翻涌,片刻间手臂竟已感到酸麻起来,再看俞修龙的脸色,并无异样,顿时心中一凛。“想不到他的内力竟如此雄厚。”他自知不敌,立时便使出后手来。
两人交战在一起,罡风呼啸,沙尘纷扬,根本看不清谁是谁,只有两个不同衣色的身影在互相对攻。
“你说,副帮主的计谋有效吗?”一个揉着胸口的忠德帮众小声道。
“废话,副帮主是什么人,凭他的本事能失手吗?”另一甩着手腕的帮众道。
“真是奇了怪了,副帮主说这家伙是什么特殊体质,需要用特殊的毒来对付他。这什么意思啊?”
“这你不懂了吧,要不说你三龟怎么总是没出息呢?”说话这人嘴上两撇八字须,眼睛咕溜咕溜转,看着就一副机灵鬼的模样,“毒药大多都是阴寒之物,而这小子是极阳体质,天生就对普通毒药有抵抗作用,所以肯定不能用一般的毒药对付他。”
“那特殊的毒药是什么呢?”
“你知道一个叫刘妙手的人吗?”
“好像听说过,是不是以前在咱们帮里待过?”
“嗯,咱们帮以前不会炼药炼毒,后来出了几个会炼的死了的老宋你知不知道,就是那个刘妙手带出来的。所谓‘是药三分毒’,同样的东西用对了就是药,用错了就是毒;用来救人就是药,用来杀人就是毒。老宋那一伙人炼药真是炼到家了,厉害的很!这小子虽然不怕普通毒药,但老宋那帮家伙也不是吃素的,炼出一种阳性毒药,专门克制极阳体质。”
“阳性毒药?”那人好奇,问道:“有何特点?难道是zhuang阳”
八字须白了他一眼,继续道:“这种药叫做‘业火枯’,可借助中毒者体内的阳气滋长毒性。普通人体内阴阳调和,此毒不会轻易入体;而阳性体质则阳气鼎盛,他的阳气越旺,则中的毒也越强烈,毒性发作时狂躁暴怒、无法自控,若无法及时破解毒性,则终将经脉尽断,爆体而亡。要想降低毒性,便要想办法减除体内阳气,可是人体阳气一弱,外界阴寒之气立时便会入侵,造成其他病患所以一旦遭了这种毒害,纵使是名医也束手无策。”
“啧啧,看来正是这死小子的克星啊!”
这世间,极阳体质之人本也无几个,当时老宋他们配出来时便丢置一边,没有重视。没想到这药被方凌程收了起来,今日用来对付俞修龙,竟派上用场。
一众人向前看去,只见两人已分开站立,方凌程面露笑意,气定神闲;而俞修龙则大汗淋漓,满面通红。
“你!使毒!”俞修龙只觉浑身仿佛被烈火炙烤,体内阳气翻江倒海,难受无比,说话都是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
江湖人士,使毒之人总是显得阴险下流,遭人瞧不起。
方凌程哈哈大笑,将袖子一甩,负手道:“俞修龙,胜者为王败者寇,今日一战,你输了也死定了!”
方才他与俞修龙对攻之时悄然撒出毒粉,无色无味,与灰尘无异,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方凌程本有防备,因此吸入极少,再加上他修炼“暗月神功”,体内阴寒内力居多,不怕这等阳性毒药。
可俞修龙却惨了,之前对此毫无戒备之心,吸入毒粉很多,加上对攻之时阳气周流遍体,毒性扩散极快。只瞧他脸皮越来越烧,像一个火红的灯笼,头顶、身上甚至开始冒出袅袅白汽,足见他的身体此时有多热。
俞修龙捂住心口,踉踉跄跄跨出几步,“卑鄙小人,我与你又无冤仇,你”他不明白,那日在地牢里嘱托方凌程替自己完成“遗愿”,这人还装的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竟是如此卑鄙毒辣。
他双手抓着方凌程的衣领,却使不出半分劲力来。
“确实,你不但没对不起我,就连我这身功夫也是拜你所赐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方凌程一掌拍出,正中俞修龙心口。
俞修龙闷哼一声,鲜血狂喷,身子朝后跌出十步之外,浑身抽搐,奄奄一息。
“走!”
“恭喜帮主,提前预定了白虎赛区的冠军呐!”一伙人抛下半死不活的俞修龙,速速离去。
“何止西赛区,我看帮主对整个大会的冠军也是势在必得了。”八字须在后跟着走,笑道。
方凌程沉默不语,其实是刚才被俞修龙打伤,呼吸凝滞,难受的不想说话,因而强忍着不露声色。他心想:还好早有准备,除去了一个劲敌,否则
忽觉一阵腥咸涌上喉头,嘴角竟冒出血来。
“帮主。”“帮主,你没事吧!”“帮主你吐血了”
“胡说,我没事!”
方凌程用袖子把血一擦,推开众人,快步往回走去,他可不能误了比武。
第6章 弃赛()
“他去了哪里,他去了哪里?”
打早上起,古若妍就一直没有看见俞修龙,直到西赛区比武之时他也没出现。时辰一过,连唤三遍不入场者视为自动弃赛,磬声响过,预示着俞修龙已经没了比赛资格。
“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会突然退赛呢?”面对俞修龙的不告而别,古若妍很是失落,“昨天吃饭时他还说要好好比赛,争取夺冠呢怎么会退赛?”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一阵没来由的心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俞修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早上看见他跟别人去了,不知去干什么。”小蝶忽然在旁边说道。
古若妍抓住她的手,问道:“你说你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