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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阳之怒-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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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红了。

    他边揉眼睛,边解释道:“秋彩你误会了,其实我看的是”原来那位姑娘脖子上戴着一个项链,挂的是海津石珠,他睹物思人,想起舅舅,想起古胜川,想起成秀珠,想起方凌程,这个小小的东西实在牵扯到太多人,蕴含着太多往事。

    “要看你进去看呀!”

    秋彩本就不快意,此时见他又“假惺惺”来拉自己,回身使劲推了他一把。她正在气头上的一下,竟将“捕风拿云手”中“风啸云扬”之式使出七八分功力来,颇为厉害。

    俞修龙正在揉眼睛,冷不防遭这一下,根本来不及反应,“哎呀”一声,双脚错乱,身子瞬息间已退至丈余开外。

    “哇”

    “哈哈!”

    忽然俞修龙只觉耳边响起一片惊笑声,再看时,自己已被那群艳丽女子扶住,浓香扑鼻,只瞧她们都围拢过来,叽叽喳喳,不停地说笑。

    “小爷你长得可真英武,快进来和人家一起玩玩吧”

    “爷,你的眼睛好好看哦!”

    “胳膊也好粗实呢!”

    俞修龙从小到大从没遇到过这种场面,冷不丁被这群女子簇拥拉拽,全然不避肌肤之亲,各种香气熏得自己头晕,心里怦怦打鼓也似。“各位姐姐,还、还是妹妹们”他刚说出半句话便已不知所措,只是涨红了脸,低头垂眼,畏畏缩缩,不敢与她们目光相接。

    “哎哟”那群女子见他如此害羞模样,定是个未经事儿的小“雏鹰”,大家不由更欢乐了,哄闹几声,七手八脚将他拉入这酒楼里去。

    “哎,哎我不进去,我不进去!”俞修龙转头要寻秋彩的身影,他心里焦急,本想挣扎逃走,可是却又不敢用力,怕弄伤了这群柔弱的姑娘们。

    正在手足无措、六神无主之际,他忽然瞅见对面楼上有人在搬梯子,发出“喀喀”声响,突然灵机一动,盯着楼上大喊一声,“小心!”

    俞修龙双眼暴瞪,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顿时“啊”、“啊”娇呼声齐齐响起,原来那帮姑娘瞧他那样,还以为楼上什么东西塌倒下来,吓得纷纷缩手抱头,避向一旁。

    “呼”趁此机会,俞修龙终于得以脱身,立马跑了出来,到门口一望,见秋彩已在近百步开外,背影快要消失在人群之中。他一阵猛跑,终于追上秋彩。

    “秋彩,秋彩!”

    俞修龙见她不回应自己,心想这可麻烦了,顿时心乱如麻,只得静静跟在秋彩身后,一言不发。

    路人见他跟着秋彩,还以为是歹人要行不轨之事,纷纷朝秋彩努嘴,示意她小心身后。

    “秋彩!”俞修龙终于沉不住气去拉秋彩的手;秋彩却把手一甩,转头抱臂瞪着他。

    “别气啦,都是我不好。”俞修龙见她那样子,心知这下可气得不轻,把脸凑过去,挤笑道,“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赔罪!”

    哪知秋彩却伸手把他的脸推开,说道:“走开,没一点诚意。”

    她脖子拧向一旁,那颗朱砂小痣登时又露了出来,分外明显,俞修龙问道:“那你要我怎样才算有诚意?”

    “说你是大棒槌。”

    “好!”俞修龙不假思索,立刻说道:“你是大棒槌。”

    “你,你存心气我是不是?!”秋彩深吸一口气,一把掐在他腰上,鼓腮瞪眼道:“说你自己是棒槌!”

    “嘶我干嘛要说自己是棒槌,哎哟哎哟”

    “好啊,你不说算了!”秋彩纤腰一拧,扭头就走。

    这一下转得极快,当时她的头发隔俞修龙只差一寸,俞修龙见她走得比刚才还快,不得不加紧步子,但见她四处探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不禁问道,“你找什么?”

    秋彩瞧见道旁靠着门框的一根拨火棍,快跑两步,捉棍入手,回身照着俞修龙就打。

    “别别你干什么?”俞修龙见那棍头黑漆漆的,眼看便要扫到自己大腿上,顿时一跃开去。

    “呀,你竟敢躲!”

    一击不中,秋彩柳眉倒竖,举棒追打俞修龙!

第177章 齐天棍法() 
“你不是说你会武功吗,干嘛还拿棒子?”见她来势汹汹,俞修龙抬腿便跑,心想:你拿手拍我几下就算了,怎么还拿起棒子来打,这也太厉害了吧?

    “拿棒子打解气!”秋彩杏眼圆睁,高举大棒。

    她先前虽说过那话,但此时被俞修龙接二连三地气,确实是气得不行了,哪里还管什么温柔不温柔,淑女不淑女,大叫道:“你还躲,还躲,还躲”说一声,扫一棒,声出棒至,呼呼生风。

    路人们瞧着这两人一个追,一个躲,纷纷围观起来,每天无所事事,今日竟有幸看这场免费的好戏。

    街边一个卖面大叔见状说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想轻薄人家姑娘,谁知竟碰见个厉害角色,这下可有的受了!”

    “光天化日,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是世风日下啊”旁边是一个卖糖人的小贩,接嘴道:“哗这姑娘好威风,你知不知道她使得是什么棍法?”

    面摊大叔端详一阵,略加思索便说道:“如果我没料错,这应是失传已久的‘齐天棍法’,这棍法一共九九八十一招,相传为天地间一石猴所创你且看着,她左劈右扫,法度严谨,攻得这小伙毫无还手之力,很有点名堂。”

    此时,俞修龙被秋彩逼入一处角落,四面都是墙,本来已无路可退,但不知身子怎么几扭,如同灵蛇一般,硬是贴着棒尖逃了出来,把秋彩晃了个干净,引得众人一阵拍手喝彩。

    “咣”,秋彩一棒劈空,腰差点闪了,顿时气得牙痒痒,提了口气紧追出去,“我就不信打不着你!”

    面摊大叔又评述道:“这小伙也不错,这一招‘黄鸭凫水’亦是失传绝学,颇有几分名堂。”

    “哦,怪不得,怪不得。”

    另外一侧的烙饼老哥听见这话,出声叹道:“想当年我也是学过功夫的,一套七七五十三路‘天行剑法’何人可敌?现在都是年轻人的世界了,唉,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喂,你又找错钱了!”买饼的客人叫了声,退回他多找的几枚钱币。

    “咦?”烙饼老哥挠着头皮,疑惑道:“十文减去三文不是五文吗没错啊?!”

    “站住,你还跑”秋彩毕竟使了一通棍棒,费力不小,喘气道。

    “你不追我就不跑了啊!”俞修龙身强体健,倒是毫无疲惫之色。

    两人已追了半条街开外,街道边人越来越多。

    楼上的人扒着窗户、围栏看,两人成为广众目光的焦点。俞修龙发觉自己被这么多人围观,很不好看,心知不挨几下是不行了,倒不如老老实实立在那儿不动,只盼她打几下出了气就好。刚一出神,屁股上立时挨了一棒,并不很痛,但他仍“哎哟”一声,装出被打得很痛的样子来。

    秋彩虽然在气头上,但怎么舍得下重手,况且还是专照俞修龙肉多的地方打。她又打一棒,见俞修龙乖乖不动,立时收手,拄着棒子问道,“你说不说?”

    俞修龙见状,只得乖乖说道:“我是大棒槌!”

    他这一说,周围路人都立时大笑起来。

    秋彩哼了一声,将棒子一扔,“丁咣“作响,“再惹我生气,就拿棒子揍你!”

    “是是是,刚才确实是我不好,我道歉,以后绝不敢了!”俞修龙慌不迭说道。

    路人们又笑了起来,原来这姑娘武艺高明,以弱克强,反制了贼小伙,实在有趣得很。

    秋彩气也消了,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

    俞修龙见她由阴转晴,立时也嘿嘿笑了起来。

    两人往开走,见俞修龙一脸讪笑,秋彩白他一眼,“傻笑!”

    “傻就傻呗,其实傻人未必不好,说不定还有傻福呢。”

    秋彩顿时忍不住笑,说道:“那是当然,碰上我这么好的姑娘,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俞修龙笑道:“那完了,听说‘百年修得共枕眠,合着我一辈子才十年呐?”

    “呸,眠你个大头鬼!”秋彩啐道,“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你有正形,刚才那‘大圣舞棒’就使得不错。”

    秋彩想起自己提着棒子满街追打俞修龙的样子,劈来扫去,与戏文里大闹天宫的场景也差不了多少了,实在太不淑女,脸儿一红,嘴却硬道,“你又皮痒了!”

    “救命啊!”俞修龙撒丫子猛逃。

    “老板,你这匹马不错,多少钱?”

    两人要出城外,行路多有不便,因此秋彩便提议先去买一匹马。两人来到马市,挑中一匹黑鬃大马,只瞧它蹄阔腿健,颇为神骏,秋彩在马背上拍了拍,心中满意,便掏钱买了下来。

    “我来骑试试。”秋彩一蹬而上,抓紧缰绳,对俞修龙说道,“上来吧。”

    财主为大,俞修龙只得乖乖遵命。

    待他上来,秋彩说道:“你可要抱紧我,小心这马几颠几颠,给你颠到地上去。”

    俞修龙自然求之不得,伸出双手环她蛮腰,将下巴搁到秋彩一侧的肩上,两人肌肤相亲。

    这黑马小跑起来,两人的身体顿时一耸一耸,轻轻互撞。不知为何,俞修龙倒没被颠下地,可秋彩却脸红了起来,贝齿一露,轻轻咬唇。

    “坏东西”她身子轻颤,暗嗔道。

    今日天气晴朗,白云如丝,两人行了一段,行至荒僻处,道旁渐渐没了行人的身影。

    “你渴不渴?”

    绍兴气候湿热,秋彩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便止住了马,转头问俞修龙。

    “有些渴了,来。”俞修龙拿出水壶来,递给秋彩,让她先喝。

    秋彩接过那水壶,喝了几口,喝得急了,清水从她唇边溢出,沿着那光洁如玉的脖子流下,直流进衣襟里去;俞修龙不禁喉头“咕噜”一下,更觉火烧火燎的。待接过水壶时,壶中的水已所剩不多,他敞开喉咙一口喝干,感到仍未解渴,四下望望,见周围全是树林草丛,遮住自己的视线,一时看不到头,便对秋彩说道:“咱们再走走吧,兴许前面有茶摊什么的。”

    两人骑马又行了大约十余里路,视野逐渐开阔起来,有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细看时果然看见前方有一处茶摊。秋彩眉开眼笑,急抖缰绳,双腿使劲在马肚上一夹;那马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前奔去,马蹄起落,击起许多沙尘飘灰。“哎呀!”那马骤然加速,俞修龙一不留神身子向后一仰,险些落地,慌不迭揽紧了秋彩的细腰,将身子伏在她背上。

    “哈哈哈!”秋彩坏笑,笑靥如花。

    待骑至茶摊前,秋彩却止不住马,想是那马跑得正欢不愿停下;俞修龙在辽东牢营养了几年的马,深知马的脾性,伸手遮住马的双眼;那大马无法视物,立时减慢下来,不再奔跑。

    “哇,你好厉害!”秋彩这下拉住了马,转头对俞修龙说道。

    “来,慢点”俞修龙上虽后上,下却可先下,将秋彩扶下马来,好似一个贴身护卫。

    两人落座,听见喝茶的人们在大声谈天。

    “老哥,你这衣服料子摸着不错,哪儿买的?”

    “嘿嘿,这丝绸是我老婆进城买的,据说是那个叫凤什么什么坊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

    “凤羽坊吧?”

    秋彩一听,觉得有些耳熟,转而见俞修龙脸色变得阴沉,好奇道,“怎么了?”

    俞修龙却盯着说话那人看,只听那人说道,“这家店据说是从福建开过来的,老招牌了。”

    “福建的丝在咱们这儿卖?这不是打咱绍兴织造司的脸吗?”

    “人家连泉州织造司的脸都打了,还在乎多打一个吗?我还听说凤羽坊总店的老板是个娘们儿,武功还很高呢。”

    秋彩有些惊讶,却听俞修龙说了三个字。

    “封一羽!”

    “你说她就是凤羽坊的老板?”秋彩怎么也不能把一个武功高手和一个生意人联系起来,她还以为传说中的大侠都是不需要用钱的,只凭一张脸和一个好名头,便可行遍天下,人人仰慕,“难不成传奇故事里都是骗人的?”

    “这个女人,做生意输给古家便上门寻事,蛮狠霸道,真是十足的疯婆子。”提起这个人,俞修龙心里不禁阵阵发毛,若不是她惹祸,毛毛和老伍又怎么会死?而且“暗月溶溶”是什么滋味,他可是铭心刻骨。

    待两人再上路之时,俞修龙仍觉心慌,暗骂自己道:俞修龙啊俞修龙,你怕什么,她人远在福建,还能跑来把你撕了不成?

    秋彩驾马前行,与俞修龙随意谈天,“你娘还有那个阿婷妹妹现在如何了?”

    “我怎么知道,好几年没见了,但愿我不在这几年她们平平安安的,咱们大家到时候在一起,多好。”

    “成亲后都到我家去住,我家房子多。”

    听秋彩这么说,俞修龙迟疑道,“我娘她住小屋住惯了,住大宅子不一定习惯。”

    秋彩立马道,“那怎么成,咱们这么多人难道都挤在你家那个小土房里吗?到时候你可上点心,怎么也得把伯母劝好咯。”

    “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俞修龙心里总有点不舒服,他一想到今后要做上门女婿,耳边又响起妈妈的那句话来:寄人篱下,便要准备受人家的气。更何况自家与秋家有仇,岂是这么好消解的?

第178章 强敌来了() 
天色将晚,两人只恐夜路难行,出了什么意外,便找到附近一个小村庄里,寻屋借宿。马儿缓步前行,但见天边霞光映照,火红如带,秋彩抬头一看,眼里晶莹闪烁,感叹了一声:“真美!”

    俞修龙抓着她的手,拉她靠入自己怀中,在秋彩耳边说道,“没你脸上的霞美。”

    秋彩一听这情话,脸儿上果然染上一丝红霞,娇艳动人,嘴上却说道:“你这张嘴,我真想拿针线给你缝了起来。”

    “咦,那为什么?”俞修龙有些吃惊,“我说错什么了吗?”

    秋彩叹口气,从他怀里脱出来,勒住了马,转身看着俞修龙的眼睛,问道:“这话好听,可你还会不会说给其他女孩子听?”

    “当然不会,我发誓”

    俞修龙举起手来,三只手指竖直向着苍天,“此生若是辜负了你,必遭”他说了一半,立刻被秋彩按了下来,堵住了嘴。“傻瓜,谁要你发誓了?”她靠近俞修龙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你说不会,我难道还不信么?”

    “秋彩,我一定好好爱护你,今生今世”俞修龙感动至极,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心想这辈子能有这样一位好姑娘,就是立马死了也值。

    两人继续骑马向前,找了一户人家,说明来意;那家户主甚是好客,将他们迎进屋内好酒好菜招待起来,还命人烧热水,喜得二人不住道谢。

    夜里,两人好好沐浴一番,进屋歇息。

    俞修龙睡在地上,翻来覆去个不停;秋彩在床上听见,轻声问道,“怎么了,身上又疼吗?”

    其实,俞修龙好得很快,身上已没什么大伤了,“不是,就是睡不着。”

    “地上凉你要不上来、上来睡”

    俞修龙和秋彩虽然日益亲近,但晚上都是分开睡的,此时秋彩一说,俞修龙便撑着身体爬到床边,忽然玩性一起,伸手挠她脚心;秋彩知觉,猛地把脚一缩,转而蹬他的手。

    “嚯”俞修龙差点被这一下蹬到脸上,大呼惊险,“秋彩,你这招‘灵驴尥蹶子’,当真是出神入化!”

    秋彩起初一愣,随后“咯咯咯”差点笑岔气,坐起来笑骂他道,“谁叫你把猪手伸到我这儿来的?”

    “好哇,你是驴我是猪,咱俩都变畜生啦?”

    “有什么不好,无忧无虑,只管吃就行了。”

    俞修龙摇头,“不好不好,当人的乐趣才多呢!”他攀上床扑了过去,将秋彩压在自己身下,一脸坏笑往下拱,但觉幽香扑鼻,心里又燥热起来;秋彩直推他胸口,可是手臂却软绵绵使不上劲儿,推也推不动,微带娇喘道:“你这是、这是野猪拱白菜”

    俞修龙在她脖子上触碰一下,“你可错啦,这叫蜻蜓点水。”他双臂撑着身子,空架在秋彩身上,笑嘻嘻看着她。

    “那我也点一下。”秋彩起身在他脖子上一啄。

    气氛正有变化,这时只听屋外传来咳嗽声和说话声,两人一惊,原来户主他们还没睡。

    “明天那家伙就要来催丝了,咱们怎么搞的完呐?”

    “这么短的时间要那么多,本来就是为难人,咱们天天不睡觉才搞得完!”

    这一打岔,俞修龙和秋彩没了兴致,各自睡了。

    晨曦初露,俞修龙便被秋彩唤醒,洗漱过后又被她拉着出了门,深吸了口气,只觉空气清新,叫人舒爽。

    这村子周边桑田连片,家家户户都养蚕,此时已有许多人在收蚕丝,其中以年轻女子为多,他正感叹大家干活早,却见秋彩指着她们说道,“那些姑娘,肌肤可真白。”

    俞修龙一看,见那养蚕姑娘挽着袖子,一双双雪白手臂在大簸箩里忙个不停,点了点头,“嗯”刚觉不对劲时已晚了。

    “嗷!”

    原来秋彩突然起肘顶在自己的腹部,一声闷响,俞修龙顿时猛地弯腰,按住受击部位,口中嘟囔道:“你又怎么了嘛。”

    “哼,从今晚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乱看别的姑娘,听到没有?”秋彩转头,手捏着俞修龙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

    俞修龙只怕稍慢些便要再吃一记“美人玉肘”,哪里敢不答应,口中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见秋彩满意地一笑,眉眼可人,娇若桃李,不由心神荡漾,凑上嘴去亲她。

    秋彩却别过脸躲他,“要死了你,这么多人。”

    俞修龙不依不饶,嘻嘻笑道,“怕什么,这么多人又没一个认识咱们。”

    “不给你亲,不给你亲!”秋彩用双手捏住俞修龙脸颊将他向后推,不让他亲自己。

    俞修龙无奈吃痛,只得作罢,好不容易令她松开双手,揉着脸道,“秋彩,你到底是属‘驴’还是属‘螃蟹’的这对‘钳子’可真厉害!”

    “你才是螃”秋彩正要回嘴,视线却忽然移向了一边,露出好奇的神情。

    “丝缫好了吗?”

    那些养蚕人家正在忙碌,忽听这个声音响起,纷纷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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