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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阳之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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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阿姐。”古念楠一边叫唤,闯了过来。

    “声音小点儿!”

    古胜川抬头呵斥他一句,随即又咳了起来。

    “你平时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那个女人也打不过?”古念楠哪知道对方是何等人物,只恼大哥没有保护好二姐。

    “是,我无能,咳咳!”

    “哼!”

    他瞪了大哥一眼,转过身去,却是放轻了手脚走进房内,在古若妍床边蹲下来,此时难得真情流露,眼中尽是忧色。

    “大家等会儿都要来,你醒醒吧。”

    “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古念楠竟然眼眶发红,凑近她耳边极小声道,“姐姐,若再不醒,我可要把你看闲书的事儿抖出来了”

第50章 囚徒(1)() 
“啪!”

    俞修龙正迷迷糊糊,忽然脸上挨了一巴掌,猛地睁开眼来,见封一羽瞪着自己,那神情仿佛老虎在注视猎物一般,目光如刀,直透肌骨。

    俞修龙被这犀利眼神所慑,只觉不寒而栗。

    他将头低下,却发现自己被换了身棉布衣服,比昨天的新郎喜服要素了许多。

    “这是哪儿?”

    房间虽小,但却被收拾的很干净,纤尘不染,叫人瞧着舒心。

    俞修龙四面环视,一眼瞥见墙挂的小弯弓,“古大哥曾说福建人家喜好在墙上挂弓,有镇秽辟邪之意。”

    福建人家,家世越是显赫,所挂的弓就越是精良。那日光从窗外斜照进来,耀得弓身漆亮,他不禁又多看了两眼。

    封一羽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眉毛一高一低。

    俞修龙想从床上站起来,却发现身体依然绵软无力,只有脑袋能动,憋屈的难受,“姓封的,你快放了我。”

    “我又没捆着你,有本事自己解穴走人。”

    俞修龙接连鼓劲运气数次,累得满头大汗,却始终冲不破穴位禁制,只因这“暗月神功”太过玄妙,以他的能力着实无法抗衡。

    “哼!”

    他心知封一羽故意刁难自己,便不再白费气力,闭目养神。

    “哟,昨儿在古府不是挺威风的吗?”封一羽见他无奈的样子,不禁讥讽道,“乘龙快婿,意气风发呀。”

    俞修龙嘴角一颤,忍住不吭声。

    “你这小子武功虽烂,骨头倒还挺硬,竟敢和我顶嘴。”封一羽伸手扣住他的头,一边摇一边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后悔了,想哭都哭不出来吧?”

    俞修龙被她摇得头昏脑胀,张目怒喝道:“拿开你的爪子!”说来奇怪,他这一怒,忽然发现自己血气顺畅起来,稍稍恢复了一点儿气力。

    不过在封一羽面前,他能动与不能貌似并无多大区别。

    封一羽假作惋惜,叹了口气道,“古家财大势大,姓古的那个小丫头又貌美的很,啧啧啧是个男人都舍不得。”

    “说这些有什么用,人你也打了,婚你也毁了。”俞修龙说这句的时候语气显得出奇平静。

    封一羽瞧他的样子并不怎么痛心疾首,仿佛与此事无关似的,不由又虚起眼看他。

    “你又看、看什么?”俞修龙被她盯地心里发毛。

    “你不该是这模样难道你对古家的财产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又怎样?”俞修龙回了一句。

    “古家是永春县第一大富户,钱多的用不完,难道你会不想?!”封一羽顿时瞪圆了眼,难以置信道。

    “不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得到金山银山有什么用。”

    “哦?”封一羽更显惊异,微微点头,“不得了,原来还喜欢别人那你娶姓古的丫头做什么?”

    俞修龙这一问戳中软肋,无言以对,只得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还说不是贪慕富贵?”封一羽看了他一会儿,嘬嘴摇头,“年纪轻轻就有了男人的臭毛病昨天我怎么没看出来,以为你一身正气呢!”

    她如此嘲讽,俞修龙依然闷着不吭气,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忽然挑了挑眉毛,吐出一口长气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俞修龙将头向后靠在墙上。

    封一羽并未看他,而是盯着地上的一只蚂蚁看,“不怎么样,留你在这儿住几天。”

    “为了侮辱古家,让大家都看笑话?”

    “说的是,你真聪明。”封一羽转头冲他笑道。

    “这不就是把我当囚犯?”俞修龙血气上涌,怒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住”

    “由得你么?!”

    封一羽喝了一声,见他被自己喝止住气势,放缓声音道:“等事情办完了,我心情一好,自然就放了你。”

    俞修龙有些好奇,问道:“你办什么事?”

    封一羽却不准备答他,向门外唤道:“老伍!”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一轻一重,交叠错落,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拐着腿走了过来。他朝封一羽略略躬身道:“封爷有何吩咐?”

    封一羽性子强势,比男人更厉,所以手下的人都习惯称她为爷。

    她抬手一指俞修龙,“他就在这里,每天给他供几顿饭。”

    “是,封爷。”老伍诺了一声,看向俞修龙,昨晚自己替他换了身衣服,瞧这小伙子身材精健,是一副好坯子。

    封一羽起身欲出门,忽而又停下说道,“小子,在这里可给我老实点,我没叫你走,你可别出这个院子。不然我就上古家找你去,你也知道他们家东西堆的多,我一不小心碰摔几个杯子,踩塌几把椅子也说不定。”

    俞修龙立时脸色一变。

    封一羽的厉害昨天他已见识到了,她要是发起疯来,古家上下绝没人挡得住。

    封一羽走出门外,对跟着出来的老伍说:“把他看好,这可是你未来的孙女婿。”

    老伍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好好,封爷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他。”

    封一羽点了下头,向院门走去,其实她根本不担心俞修龙会逃走,因为昨天挟他过来时,便已在他体内种下了“暗月渺渺”。

    这是封一羽的独门绝技之一,内力较弱的人要是中了此招,体内气力便会不断受到“暗月劲力”的侵蚀。想要解决,便只能依靠自身内力或者借助外人之力强行驱除“暗月渺渺”;如若不能,则要忍受长达数月的折磨,在此时期内每日血气虚脱,浑身乏力,与废人无异,数月之后才会慢慢恢复。

    受过这种折磨的人若是心志不强,则极易留下阴影,造成更为可怕的心疾。

    “封爷慢走,慢走”

    老伍显然还未从喜悦中平复过来,眉眼堆笑,双手直哆嗦。

    虽说封一羽他们出了房门,俞修龙却呆坐在床上,丝毫没有想跑的心:这疯女人竟拿古家安危来要挟自己,到底是要干什么?

    此时周围静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时间也仿佛凝固了似的,走的极慢,也许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失去自由是如此的煎熬,一分一刻如同三秋,孤凄寂寥之感倏然袭上心头,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秋彩,秋彩!”

    俞修龙想起秋彩,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泪水扑簌簌落下来。

    “天顶哪哩落雨仔呀,弹呀雷啰公伊呀,溪仔底哪哩无水仔呀,鱼啰这个乱呀撞啰啊”

    窗外日头终于渐渐小了些,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歌声,俞修龙立时一怔。

    这歌声柔美甜润,有着不受尘世污染的纯洁,宛如天然骊珠,晶莹剔透,极是动人。

    俞修龙不由听得痴了,心底的寂寥之感竟被治愈许多。

    “爱着哪哩阿郎仔呀,不呀敢啰讲咿呀,找仔无哪哩媒人仔呀,斗啰这哩牵呀空啰啊”

    “这该不是那疯婆娘唱的吧?!”待这歌声渐淡渐无,四周归于宁静,他才堪堪回过神来,觉得那声音幼嫩,不像封一羽的嗓子,而是个小姑娘。

    “爱着哪哩阿郎仔呀,不呀敢啰讲咿呀”

    这时又响起了歌声,越来越近,朝俞修龙所在的房间过来了。

    他好奇地转过头,想瞧瞧有着如此美妙歌喉的人长什么样儿。

    “啊!”

    “啊!”

    这时门一开,两人对视,均是大叫一声。

    那小姑娘见屋里有一个陌生男子,吓得不轻,急唤一声“爷爷”,转身跑了出去。

    俞修龙也被吓了一大跳,叫的声音比那小姑娘还尖利。

    “我的妈呀!”

第51章 囚徒(2)() 
那姑娘的声音虽说美若百灵,无可挑剔,但模样却着实吓人:自脖颈处起,布满烧伤疤痕,一直延伸了大半个左脸,乍看之下如同厉妖恶鬼一般,十分恐怖。

    他喘了口气,略略定神,“唉,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心头不由浮现古若妍的脸孔来,只觉得白壁无疵,天仙不及;又想起秋彩那俏丽无端的笑脸,更觉这位姑娘凄惨苦命,令人哀叹。

    这时老伍进来了,身后跟着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毛毛别怕,他是封爷带来的,不是坏人。”

    毛毛将头慢慢从爷爷的身后探出来,远远地望俞修龙;见他们二人在看自己,俞修龙佯咳一声,将身子直了起来。

    老伍走进屋来,说道:“俞小哥,这是我的孙女毛毛,你不要见怪。”

    俞修龙摇了摇头,示意无碍。

    “饿了吧,这就给你做饭去。”

    “多谢老丈。”

    俞修龙心想:都是封一羽那疯女人要折磨自己,与这爷孙二人无关。

    而且看他们性子温厚,只是普通之人,他心底反倒生了些亲近感。

    “咕、咕”

    俞修龙的肚子刚一鸣叫,便见那个叫毛毛的小姑娘端着盘子过来了。

    毛毛这时戴个面罩遮住了脸上的疤痕,只露出一双眼睛,颇为晶亮。俞修龙想起刚才自己那一叫可能吓到了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毛毛姑娘,你把面罩摘下来吧,不碍事的。”

    毛毛却直摇头,说道:“毛毛知道,毛毛的样子吓人毛毛不摘。”

    俞修龙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听自己的肚子又长鸣了一声,脸立时红了。

    毛毛噗嗤一笑,声若银铃,“大哥哥饿了,大哥哥快吃饭吧。”

    俞修龙伸手去拿筷子,可是手臂、手指却不停颤抖,肌肉无力,根本就捏不住。他一连试了几次也没拿起来,不由心里一急,竟差点把盘子掀了。

    “大哥哥别急,毛毛喂你吃饭。”

    毛毛端着碗喂他,虽说只是几样普通小菜,相较古家的膳食差了许多,但俞修龙此时也是饿得极了,大口大口咽着饭菜。

    “大哥哥吃饭的样子真好玩儿!”毛毛一笑,眼睛顿时眯成了两条缝。

    受她感染,俞修龙也笑了起来,嘴里还含着没咽下的饭菜,险些呛进气管。

    这时只听一声轻咳,伍伯也进了屋里,“毛毛,你出去自己玩,爷爷要和大哥哥说会儿话。”

    毛毛应了一声,将碗筷收拾完后便往门外走去。

    “谢谢毛毛!”

    这时只听俞修龙大声在后面道谢,毛毛嘻嘻一笑,跨出门去了。一会儿外面又响起了哗哗水声和她的歌声,原来毛毛在一边刷碗一边唱歌。

    “老人家坐。”俞修龙垂了下头,以示礼貌。

    “哎哎,小哥这饭菜还合胃口吧?”伍伯从桌下摸了个椅子坐着。

    “很好吃,不知是毛毛做的还是您?”

    “以前都是我做,现在都是毛毛那孩子抢着做的!”伍伯听他说满意,不禁笑了一声,露出欢欣的神情。

    这时,俞修龙听见毛毛快乐的歌声,忽然心里一动,问道:“冒昧问一句,毛毛的脸是怎么回事?”

    伍伯立时脸色沉了,顿了一刻,叹道:“唉,毛毛这孩子命忒苦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十年前的一个夜里,那时毛毛才不到三岁,咱们家忽然遭了一场大火,火势太过突然,孩子的父母被活活烧死。孩子也被烟火熏得大哭不止,我惦记着孩子的安危,心急如焚。刚找到了她的位置,不料这时倒下一根柱子压住了我一条腿,孩子虽然近在眼前,可我、可我竟动弹不得。”

    “孩子被烟火包围着听见毛毛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像一把刀子,我那心里真跟淌血似的”

    说着说着,伍伯的眼里涌出几滴浊泪来,一时激动,不得不拍胸顺气;俞修龙想见那凄惨的画面,立时头皮发麻,鼻子发酸,不胜唏嘘。

    “若不是封爷出手相救,我们爷孙俩早就没了”伍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封爷出资安葬了孩子的父母,还将我们俩安顿在这宅子里;我时常对毛毛说封爷就是你的再生爹娘,你对她一定要像对亲娘一样孝敬。这些年毛毛接触人少心智长不大,像个五六岁的孩子,不过倒还是十分懂事,手脚勤快,还时常唱歌儿给我解闷,本是个顶好顶好的孩子。她喜欢猫儿,可是养了好几只猫了,她的模样连猫都怕唉!”伍伯想起这些年来孩子所遭的罪,哽咽着说不出话。

    俞修龙亦是眼眶红红,心叹道:“秋彩和若妍比她大不了多少,这个时期的姑娘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他想起刚才毛毛给自己喂饭时的眼神,是多么清澈纯净,可她却偏偏遭了这般厄运,不能不让人心痛。

    “没想到,封一羽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他想起那个武功极高、性子蛮横的女人,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小哥,说起来你怎么这么不走运,竟得罪了封爷?”伍伯话锋一转,问起他的情况。

    俞修龙一张脸憋得通红,最终还是把前因后果都给讲了出来。

    “封爷这个人就这样,她说江湖险恶,活得太累其实还是因为她性子霸道惯了,到处得罪人,所以才找这么个僻静地方。一来安顿我们两个,二来也是作为她养心安神之所,远离纷争喧嚣。十年了,她大概每三四个月才会来一次,所以平日这里只有我们爷孙俩住。”

    “那她抓我来这干什么?”俞修龙想起自己的“囚徒”身份,不禁又气不打一处来。

    伍伯忽然露出怪笑,“毛毛这个样子,小哥你说谁家儿子敢上门来?”

    “那倒也是。”俞修龙忽然脑中一咯噔,瞪大眼睛道,“哦,这就是她把我困在这儿的原因?!”他情绪激动,引动肺气,竟突然咳了起来。

    伍伯按住了他的肩膀,忙道:“小哥别着急,虽然我是个粗野老头儿,但也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毛毛这孩子虽然命苦,可也不能强求别人来娶她不是?”他见俞修龙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笑道:“放心吧,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就送你出去。”

    “那,封一羽那边?”俞修龙想起那人,仍不免有些担忧。

    “到时候我跟她说吧,你别管了。”其实伍伯心里也没底,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没忤逆过封一羽的意愿。

    见这老人如此明理,俞修龙顿时心受触动,眼眶又湿润起来,“我可以,呃叫您一声爷爷吗?”

    伍伯喜得白须几抖,连声笑道:“好好,当然好了。”

    “爷爷!”

    这叫声清脆甜润,两人均是一怔,原来是毛毛推门进来了。

    “爷爷,热水已经烧好了。”毛毛忽然变得有些娇羞,双腿膝盖朝内,两只鞋尖儿相对,捏着衣角略低头道:“你不是说要给大哥哥洗澡的吗?”

    伍伯说道:“对啊,这就帮大哥哥洗澡咯!”

    待给俞修龙倒好了水,置好沐浴用具,毛毛便出去了。

    由伍伯这个老人来给自己擦洗身子,俞修龙感到很是难为情,只是碍于现状又不得不如此。

    待给他洗完了澡,换上了衣物,两人将俞修龙搀进房里躺下。这时天已晚了,俞修龙躺在床上,觉得身体舒适清爽,“其实这‘凤羽坊’的衣裳穿着也挺舒服,比古大哥他们的差不了多少。”

    他虽被软禁在这里,可幸运的是碰上了伍伯和毛毛这两个好人,不由十分感慨。

    月亮的位置低了些,暗夜所笼罩之处静谧无声,俞修龙已然睡熟了。

    “妈妈、秋彩我好想你们”他梦呓道,嘴边挂着一丝淌涎的痕迹。

    “咳咳!”

    一连串咳嗽,古若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一睁眼便看见床前挤满了人,父母、哥哥还有弟弟都在床前焦急地候着,人头攒动,她觉得有些气闷。

    “阿姐你醒啦!”

    “感谢苍天,若妍醒过来了。”

    “你感觉怎么样?”

    众人见她转醒,纷纷面露喜色。而古念楠出于兴奋,竟禁不住高“嚯”了一声;古胜川急忙伸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

    “爹爹妈妈大哥,念楠。”古若妍虽然已醒了过来,但却是花容枯槁,面无血色,眼中哪还有往日那般动人的神采?

    家人瞧见她这副样子,俱是心疼不已。

    “既然若妍没有大碍,就让她好好静养吧,咱们也别围在这儿,都去了吧。”古崇发话,众人点点头,各自离开了;古念楠附在古若妍的耳边轻轻说道,“阿姐,我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把你看闲书的事儿说出来。”

    听古若妍突然一笑,大家都问古念楠说了什么,他却不告给大家一个字,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这一天待在家可把他憋坏了。

    “若妍,有什么难受的地方,一定要同爹爹讲,千万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那样不好的,知道么?”古崇仍然担心女儿心思郁结,难以自拔。

    古若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你好好休息,只管调养身子,等你好了别的事咱们慢慢商量。”古崇嘱咐了这番,便起身出去,将门阖上。

    屋里立时变得安静下来,古若妍望着绣帐顶面发呆,眼眶干涩涩的,很不舒服,“当初我要是学武功就好了,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抓走”

第52章 晴空叠云(1)() 
婵娟提着一个装清粥的食篮,走到小姐闺房前唤道,“小姐,该用饭了,我进来啦”

    “不用了,我不想吃。”屋里传来古若妍虚弱无力的声音。

    “小姐?”婵娟有些迟疑。

    “你走吧。”

    婵娟不敢违逆,只得回去禀告老爷、夫人。

    古崇听婵娟汇报后没有说话,可眼中分明有责备的意味,忽然又问药煎好了没有。

    “回老爷的话,应该差不多了。”

    “一定得督促她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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