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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宠觉得不妙,自己下了车命下人入城,结果全被门口卫兵给拦下,并请入城内。
满宠激灵的逃走,而后前往襄阳城外的鹿门山而去。
鹿门山有小庞书居。
小庞书者乃庞德公,因精于书而知名于世,非官职名。
庞德公乃襄阳名士,刘表多次征辟其,其皆辞不就,隐居于鹿门山。
满宠之所以来鹿门山,就是因为庞德公在襄阳人脉深广,而且是有名的智者,必有可指导之策。
满宠来此自然有别人的推荐,那个人就是王璨之父王谦,王谦乃党人名士王畅之子,王谦为何进长史,比陈琳记室还要位高。
满宠在郡内出名,自然得到辞官致仕王谦的看重。
王璨名满襄阳,亦曾跟庞德公论过道,庞德公虽不喜王璨之桀骜,不过对其文采却很赞赏。
满宠拿着王谦的名帖来见庞德公,庞德公还有些诧异,对其子道:“其可说明来意。”
庞山民摇头,道:“回父亲,并没有。如今襄阳因陈震到来,蔡瑁等人连日宴请,想必城内亲晋派威势大盛,他来必是为见刘荆州。父亲,要不要见?”
庞德公看着王谦的名帖,道:“见,如不见,吾庞氏数十年的积累的名声毁于一旦矣!至于能不能成事那就看他满伯宁自己的本事了?”
庞山民点头道:“那某把他迎进来。”
庞德公摆手,道:“不可,就说某上山采药去了,带他去见剻子柔。”
“喏!”
满宠被庞山民带着去见蒯氏兄弟,有鹿门山庞氏的马车,满宠得以轻易进入襄阳城。
蒯良得到庞山民带来的消息后,立刻派人去请蒯越,兄弟二人坐在一起商议。
“大兄,蔡德珪明显要把宝压在刘备身上,以某看来这非明智之举。”
蒯越率先说道。
蒯良道:“怎么?你不看好晋王?”
蒯越摇头:“不是某不看好晋王,而是不看好主公,如今天下形势已极为明显,晋王一家独大,然而晋王统一河北,大战刚消,四夷纷乱,没有数年之力,恐怕难以再发动统一大战,然而某观曹操这些年来虽然穷兵黩武,可先后灭袁术、黄巾,地盘扩大何止一倍?曹军乃饿狼,得了徐州必会灭荆州。”
蒯良道:“那我们不是更应该阻止满伯宁去见主公吗?”
蒯越:“非也!主公若不与孙策等人联盟,必被曹操二人瓜分,曹军、江东军如饿狼,不打徐州必吞荆州,而晋王无力南下,即如此你我何不顺水推舟,主公虽心向晋王,可早晚必被晋王所图。”
“可你我引满宠去见主公,岂不得罪蔡德珪?”
蒯良不无担心,如今蔡瑁外与表弟张允掌兵权,内有其妹为刘表后妻,可谓权势滔天。
蒯越不屑的道:“正所谓欲抑必扬,蔡德珪今日之威势,必是主公故意为之,接下来恐怕就是抑制了,不然这荆州不就是晋王之荆州。”
蒯良点头:“那就赌一把。”
蒯越点头。
蒯氏兄弟乃刘表心腹之臣,已是用来制衡蔡氏外戚的主要谋臣,因此见刘表可谓容易至极,然而要做的隐秘却不容易。
蒯氏兄弟趁蔡瑁宴请陈震时带着乔装打扮的满宠去见刘表,刘表正在与心腹弈棋,看到蒯越走来忙招呼道:“异度速来,陪某对上一局。”
“主公。”
二人对到一半,刘表才像突然看到蒯越带来的下人一般,问道:“异度,此乃何人?”
蒯越放下手中棋子,恭敬的道:“主公,某前几日遇到一厨子,做河鲜极好,特引来见主公。”
“哦!”
春季哪里是做河鲜的时候,刘表知道这其中必有文章,冷眼看着那厨子把河鲜一样样端上来。
刘表连尝一口的**都没有,只是看着那厨子发呆,看着他摆好食盒才道:“满伯宁,何时成了一个厨子?”
满宠手中活计不停,道:“下臣见使君一面不易,非此乔装打扮恐见不得使君。”
刘表闻言,眼中冷光一闪,满宠的意思他自然知道,看来蔡瑁真的做的有些过了,不过这也是刘表的意思,当下看着满宠道:“此番,汝还有何言,若无新意!”
“若无新意,某愿死在使君面前。”
满宠接口道:“使君,泰山之乱的消息使君可知?”
刘表点头,泰山贼闹得整个泰山不宁,甚至大半个兖州都要陷入兵祸中,他岂能不知,这也是刘表放任蔡瑁等亲晋派的主因。
满宠又道:“使君,哪可知,此番泰山贼叛乱乃吕徐州在后支撑,而且还有晋军大将领军。”
刘表看着满宠不言,怎么看都像是刘备占便宜,如此他更得和刘备亲善。
第八章蔡氏当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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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你可知晋王的开的筹码,哼!不是质子,而是把自己的长子送到徐州,准备和温侯之女结婚,世人皆知温侯无子,晋王如此做,是要让长子继承温侯爵位,温侯岂能不死战?”
满宠说到此,面带冷笑:“然温侯不过一莽夫,死战不过让某家主公更易于用计,某敢断言:温侯必败,温侯一败,徐州便为吾家主公所有,彼时吴侯取庐江,使君可取南阳,甚至益州。? ”
刘表怦然心动,南阳几乎是他的一块心病,南阳乃荆州最肥的一块肉,可刘表未来就被袁术占领,袁术还想自南阳南下鲸吞荆州,可惜其先锋孙坚被刘表所杀,自此袁术不敢南下。
袁术不敢南下,刘表也不敢北上,荆州最富裕一地被袁术糟蹋,而后被晋军所占,要说刘表没怨言那是假的,何况南阳乃襄阳屏障,晋军得到南阳,大军随时可杀进南郡。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何况是头噬人猛虎乎?
满宠见刘表有些动心,又道:“晋王虽然势大,然并不是不可败,四夷不平,河北未稳。只要吾家主公平了徐州,吾侯定庐江,使君取了南阳,明年趁其元气未复时五路围攻晋军,晋王必定顾此失彼。”
刘表道:“如何五路攻晋?”
满宠道:“吾家主公取河北,使君攻三辅吾侯渡海取荆州,辽东公孙度还可取幽州,那马腾岂是易于之辈?被刘备放逐于西域,说服其南下凉州不满,如此五路攻晋,天下形势顷刻间反转矣!”
刘表一惊,他只看到晋军势大,没想到晋军形势也这般危急。
刘表呐呐道:“可晋王仁义,乃民心所向,岂会如此轻易被推翻?”
满宠冷哼道:“晋王若真仁义,何必诱温侯取兖州,温侯取兖州乃取死之道也!晋王送其子入徐州,无疑是在逼温侯去送死,若晋王真仁义,当于温侯合兵共取兖州,而后再荡平天下。只是不知使君是愿做下一个温侯,还是想成为下个温侯手刃之人?”
“坐山观虎斗?”
刘表将手中的棋子猛然一握,而后阴沉的说道。
“不错。”
满宠观刘表神色,知道此番来荆州事成矣!
刘表知道自己失态,猛然变换神色斥道:“伯宁欲诈吾乎?还不退下。”
满宠见蒯越给自己急使眼色,施施然退下。
蒯越见刘表呼吸不畅,良久方道:“主公,满伯宁之言不无道理。”
刘表将手中的棋子放下,道:“某当然知道不无道理,可是某若不做此姿态,曹操失兖州必取荆州也!恐怕仁义的晋王也不会坐观,蔡瑁必举荆州而降。”
蒯越猛然一惊,谁说主公已老?这份心机、城府,何人能及?
刘表瞟了蒯越一眼道:“去探探满宠的口风,看曹阿瞒,孙伯符要什么,总之你要记得一个原则,那就是吾军绝不能轻易对战晋军,至于其他,买粮、买甲械都可以答应他们,不然别人都以为吾老朽了。”
“喏!”
刘表此番亮完富裕,必然会再亮肌肉,难道主公真的想夺取南阳,南阳有黄忠坐镇,那可是一员悍将。
蒯越有些担心,荆州军真跟晋军拉锯在南阳,那恐怕如了曹阿瞒的意,不知道此番迎满宠来见主公是对是错。
蒯越刚从刘表房中离去,就有仆人悄悄离去去见新夫人蔡氏,蔡氏正教刘琮写字。
蔡氏不足三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而刘表已进入知天命之年,再加上早年流亡天下,身体并不好,因此房事上多有不如意。
这让蔡氏极为悔恨,当年若是她也学甄宓一气下离家而走,此刻也能跟晋王花前月下吧!
甄宓逃婚已传遍天下,深被士族之女羡慕嫉妒。
黄巾之乱时蔡瑁见过刘备后就经常在家说,刘备如何勇武,麾下悍将多猛,其实当时蔡瑁用嫉妒话语说,听到蔡氏耳中就变味了,那就是英雄。
蔡氏妥协,嫁给刘表,日子过得不舒坦,自然多有怨言,再加上为刘表生下一子,刘表对其多有疼爱,蔡氏日久就接管整个荆州州牧府的大小事务。
刘表见其手段不一般,也暗自同意,省得蔡氏红杏出墙,或者闹出其他的事。
当然蔡氏掌权,府内皆是蔡氏的耳目,刘表做事极为隐秘,可比不上蔡氏耳目众多。
蔡氏见刘表身边的心腹急着走来,悄悄离开刘琮走向那心腹。
有些胖嘟嘟的刘琮看着母亲离去的身影,偷偷塞了块果脯在口中,还没嚼就看到蔡氏回头,赶紧咽下。
一块好好的果脯还没嚼就吞下,此刻小胖纸有了猪八戒吃人参果的赶脚。
蔡氏当然知道刘琮的小举动,可教育孩子不就是严中有松吗?
“说吧!什么事?”
蔡氏来到房外,对刘表心腹小厮道。
小厮当下把蒯越带满宠来见刘表的事告知蔡氏,又将大意告诉蔡氏。
蔡氏点头,赐给他一块金饼。
蔡氏忙召来心腹婢女道:“去把阿兄叫来。”
“喏!”
蔡瑁来得时候醉醺醺的,蔡氏掌权,蔡瑁入府自然畅通无比,兄妹俩单独座谈,蔡氏将刘表见满宠的事一说。
蔡瑁惊得满身冷汗,当下道:“主公莫非欲与孙曹结盟,万万不可,不然必为荆州惹来大祸,晋王统一天下之大势已不可逆。”
蔡氏不仅皱着眉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蔡氏支持投晋,是因为她的儿子是次子,刘备称帝后,蔡氏举荆州而降,刘表为宗室必然被封王,刘琮必然也能从刘琦争夺中胜出,继承王位,而不是看着荆州被诸侯瓜分。
“如今得快想办法才是。”
蔡氏对自己这位手握兵权的兄长有些不满,遇大事怎能慌张,应该寻求解决之道才是。
蔡瑁冷静下来,道:“妹妹,如今荆州大势在亲晋,明日某便命人大举威逼主公,逼他交出满宠及蒯氏兄弟,把他们交给晋王使者,晋王必知你我兄妹之心。”
蔡氏点头。
第九章徐州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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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且不可因孙曹之流而得罪晋王啊!”
王璨先来见刘表,讲了一番大道理后如此对刘表道。 ?
刘表当即脸色都不好看,正想是那走露消息,接着麾下属吏接二连三都来明理暗里的劝谏刘表三思。
刘表不仅勃然大怒,随后命人去查昨日谁走露消息,结果他的心腹小厮吞金而死。
这样的后果既在刘表料想当中,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蔡氏消息如此灵通,手段如此狠辣。
刘表一怒之下就要铲除蔡氏兄妹,可愤怒后却现身边亲信都被蔡氏兄妹拉拢,尤其是兵权,步军有蔡氏兄弟,水军有张允。
他的心腹王威驻扎在外,黄祖常年驻守江夏,如此一算他刘表竟然是任人宰割之辈。
刘表能成一世诸侯,如何甘心被外戚所掌握,再说这还不是数年后,垂垂老矣的他,还是敢收留刘备这等枭雄的人物。
刘表当下对心腹道:“去,把阿虎找来。”
阿虎,乃刘表从子刘磐乳名,如今刘表身边被外戚包围,他自然要自己的亲眷来制衡,到时候文有蒯氏兄弟,武有刘磐,外有黄祖、王威,蔡氏兄妹自然蹦哒不起来。
“此事要绝密。”
“喏!”
刘表当即在府内装病,随即命蔡瑁暂掌州事,又让其搜捕传说中的满宠。
可满宠已被得到刘表授意的蒯氏兄弟连夜送出襄阳城,蔡瑁又如何抓得到,抓不到满宠,自然无法向蒯氏兄弟攻击,不然襄阳士族不会坐视,局势反而有利于刘表。
蔡瑁控制住襄阳局势,又得了掌控州事大权,越嚣张跋扈,蔡氏子弟屡屡夺人财产,蔡瑁大肆安插自己人,或者投靠自己的亲晋派。
蔡瑁的行为无疑是作死之道,惹得大量士族心有不满。
刘磐悄然进入襄阳,刘表率先命其掌控州牧府,而后将府内蔡氏耳目清洗一边,然后又召集襄阳诸将来议事,刘磐斩杀一不顺刘表之人,诸将皆骇然。
毕竟刘表才是他们的主公,当下刘表罢免所有亲蔡瑁将领,提拔其他士族将领,比如黄祖的儿子黄射迁为城门校尉,不被重用的苏飞为南郡都尉。
襄阳一夜之间风气大变,蔡瑁第二天准备出门的时候才被刘磐拦住,蔡瑁看着刘磐那英气逼人的脸才知道自己落入刘表毂中,不由傻眼。
而后刘表重用蒯氏兄弟来代替蔡瑁,又大肆征召士族来代替被解职的蔡瑁一系,不过如王璨、韩嵩等亲晋派不仅没有受到处理,反而屡屡赏赐财物拉拢,告示他们这只是刘表的收权行动。
陈震大怒之下离开襄阳,于汉水扬言:今日蔡氏之被逐,便是他日刘氏之下场。
陈震口中的刘氏是谁不言而喻,自然是刘表。
陈震走得时候大批荆州士族来送,自然有刘表的耳目,刘表听到这消息后不屑的笑笑,诸侯争霸,连君主都做不得数,何况是一个辩士。
只有刘表稳坐荆州,刘备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他的位置,荆州士族不死绝,刘备必不会杀他。
不过刘表也不敢做的太过,当下命人赏赐蔡瑁,又派王璨去安抚蔡瑁,此番解职是一时的事,他还要大用蔡瑁。
蔡瑁擅权,那是刘表的错,自己的小舅子不能信,难道外人就可信?
蒯氏兄弟就可信?
未必呀!
因此蔡瑁,刘表还是得用。
建安二年四月,江东孙策派使者向许都朝贡,被封为镇南将军、吴侯,领江东六郡。
四月末,荆州牧刘表派使者前往许都朝贡,天子封其为镇北将军、襄阳侯、荆州牧。
自此孙、曹、刘,三方结盟。
五月,曹操在寿春以吕布不向朝廷朝贡为名讨伐徐州吕布。
同月,孙策以同样罪名讨伐庐江刘勋。
统一天下前最后的吞并战开启。
时,泰山郡。
吕虔说臧霸出泰山,大量的泰山贼下山,于禁手中的乌合之众不是对手,连战连败,一直退回泗水南,后又退往任城方向。
曹豹原本还是看热闹的态度,可是臧霸勇猛无匹,先后收复任城地区,再加上沛国等地皆据守拿不下来,只好先退过泗水,解决掉臧霸,再言其他。
曹豹数万大军退过泗水,曹军却在诸将带领下追杀过来,曹豹被两下合击,败于泗水之南,而后狼狈逃回徐州。
吕布听闻后大怒,随即起兵再入泰山。
臧霸麾下虽然多是悍匪,然而却不敌吕布的并州狼骑,更何况徐州兵本就精锐,又有吕布数年积攒的甲械,戴甲率过五十,这种程度仅次于晋军。
臧霸战便败,大量泰山悍匪战死,而后吕布横退泗水以南区域,乃至在于禁强力要求下进攻奉高,欲一举击穿兖州曹军防御,欲臧洪合兵于济北。
吕布围奉高,就在此时曹操出兵讨伐徐州。
曹操自寿春出兵,可谓一拳打在吕布的腹部上,吕布急令广陵太守陈登去救下邳,陈登率兵刚出广陵,孙策部将周瑜渡江杀进广陵。
陈登无奈只好率军回援广陵,一边死守广陵,一边派人前去求援。
吕布得到求援信时大半下邳、广陵都落入曹、孙联盟之手,就连东海也在沛国兵的攻击下岌岌可危。
吕布再顾不得同样岌岌可危的奉高,率军南下,直击沛国,沛国兵退回沛国。
于禁虽然感叹不已,可目前的形势容不得他坚持,只好独自支撑泰山的局面。
臧霸跟吕虔合兵,然后取巨平等诸县,与于禁对峙于泗水之南。
吕布自然撑不住三路大军的围攻,虽然他在沛国所向无敌,可是下邳的曹豹几乎快守不住,广陵郡只剩广陵一座孤城。
吕布只能向刘备求救,可刘备远在长安,只能向最近的汝南军求救,汝南军以李通为,可李通乃降将自然不敢做主,只好屯兵富坡,同时派人快马去长安。
淮南局势的极度崩坏完全出乎晋军的所料,晋军各部都没有做好大举南下的准备,再调兵明显来不及。
于是刘备急招诸谋士来商议。
第十章蔡瑁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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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说吧!如今该怎么办?”
徐州局势崩坏,刘备急招诸谋士商议。
“大王,既然曹操攻徐州,兖州必然空虚,大王正好趁机发兵兖州,而后将曹操彻底灭掉。”
简雍道。
“主公万万不可!”
陈群阻谏道:“不说吾军府库是否充盈,单说曹操所立少帝该如何处置?是杀?还是立?若杀必失忠于汉室之臣之心。”
“吾王已有天下二分之一,完全可学光武帝,称帝于长安,再发兵灭曹操所立伪帝。”
“伪帝?汝如何得知是伪帝?孙策、刘表先后派使者朝贡,伏完、董承、刘滢等外戚拥簇,纵然是外戚也有一定声望,不可轻取。”
“献帝早薨,他又哪来刚出生的遗腹子,这定然是曹操的诡计而已。”
“所以吾王才该称帝,以取天下民心。”
“不错。”
“……”
对于刘备称帝这件事,不论是颍川系也罢,河北系也罢,或者说关西士族也罢,甚至益州士族、南阳系都达成一致,刘备已有天下二分之一,称帝是必然的事,甚至他们已经在考虑定都、国号、年号等诸般事宜。
刘备听他们又扯到称帝上面,忙阻止道:“好了,孤王是问尔等徐州之事如何解决,吕布求援,孤王绝不能坐视不理。”
荀彧出列道:“大王,府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