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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看情报组织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一点点看着他长大,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交给别人了,他竟然还有些不舍,虽然他早有过这种想法,没想到来得竟然是如此快。
伴君如伴虎啊!
戏志才突然想起这句话,不仅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恐怕死是最好的结果,可惜他还没为戏家传承香火,可惜啊!
哇!四千字。
第七章河东之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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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整个并州还处在新年跟刘备大婚的喜悦中,戏志才细作已经跟刘缑笙的锦衣联合起来行动,并州境内十数个于卫仲道勾结的士族被抄家灭族。
整个河东郡还在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一点风声也无就陷入无边的杀戮中,凡是带有卫家旗号的商队被查抄,跟卫家结亲的士族纷纷被下大狱。
同时刘备的使者派往东郡曹操处,卫仲道借假死来谋杀自己,卫家若说不知情就太假了。
曹操本就被东郡事务烦透,早就觉得身边无人可用,一个卫凯帮他不少,刘备却来要人,一要还是整个卫氏族人。
若曹操给了刘备,以后谁还敢再跟着曹老大混!
可若不给,东郡急缺的粮草还可从徐州、冀州买来,但兵器甲械天下只有晋阳最精良,现在连黑山军都装备晋阳造,他若还装备普通兵器,那不是找虐吗?
曹操奸诈多端,不久就苦思处一条良计,他立刻派人请卫凯来,将刘备的手书递于卫凯看。
卫凯看完一脸木然,其实自从父亲同意卫仲道假死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今天,原本寄希望于卫仲道不会活那么久,如今看来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呐!
卫凯收拾好心情,对曹操作揖道:“多谢主公这些时日的照顾,某知道怎么做?定不会让主公为难。”
“伯儒,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某岂会把你交出去?”
曹操大义凛然的说道。
卫凯苦笑道:“主公心意某明白,如今东郡百废待兴,不论是粮草还是甲械都少不了从并州购买,岂能因凯一人而废主公大业?吾父已死,吾弟亦死在并州,只要某只身前往并州,想必刘并州必不再为难主公。”
“伯儒?”
曹操还想说什么,卫凯又道:“主公数十万的生死与凯的生死,孰轻孰重?主公心中自有度衡。”
曹操闻言忍不住落下泪来:“伯儒,某欠你的,东郡数十万百姓欠你们卫家啊!”
卫凯亦眼圈发红,道:“主公言重,这祸事本就是吾弟引发的,自然该有吾家一力承担,某只有一个请求,希望主公能答应。”
曹操厉声道:“伯儒请说。”
“吾死后,希望主公能照顾吾家族子,告诫他们不要为吾复仇。”
卫凯一脸平静的说道。
曹操道:“伯儒放心,汝族子便是吾族子也!”
卫凯点头。
当夜卫凯自缚绳索入晋阳使者府,河东卫氏嫡系彻底被刘备剿灭。
曹操当夜又召见刘备的使者陈震,当夜不知二人密谋些什么,总之陈震翌日带卫凯入并州,不久卫氏族人陆续消失在东郡。
河东郡,随着消息从晋阳传来,河东太守阴斐为了讨好刘备,大肆搜捕河东卫氏余孽,弄得整个河东郡风声鹤唳,一时间小商人都绝迹不少。
大河以南县的牛辅不仅加强了戒备,还强令驻扎在大阳地区的徐荣派出斥候前往安邑打探消息,一时间河东郡复起波澜。
白波谷,自从郭嘉围白波谷,杨奉投降、郭太等渠帅逃走后,白波谷便空无一人,许多营寨都被陆城军一把火烧的精光。
不知什么时候起,白波谷又有人出没,大多都是身穿道袍、头抹黄巾的人,自关羽离开河东后,来白波谷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白波谷上游平阴方向来了一队骑兵,整队骑兵各个身穿扎甲,骑着高头大马,手持明亮的统一的缳首刀,虽然只有五十人,可有数百骑的气势。
“什么人?”
这对骑兵熟门熟路的朝白波谷的山道快速往前走,突然一个小山头上出现无数人影,十数支箭矢射落在骑兵的前方。
这对骑兵为首的一人上前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杨渠帅的卫队也不认识了吗?”
这是对面一个头目模样的山贼出现,瞅了瞅道:“杨渠帅呢?”
“某在这。”
杨奉排众而出。
那头目赶紧奔下山,作揖道:“小的见过杨渠帅,郭大渠帅已在谷内等候多时了。”
“嗯!”
杨奉不止一次来到白波谷,唯有这次来白波谷提心吊胆,因为此时是官匪两家。
杨奉还没进入谷内,郭太就带着李乐、韩暹、胡才、白绕(杨凤有些才华被求贤若渴的曹操给留下)一起出迎。
“哈哈!杨贤弟,某终于等来你了。”
杨奉敢保证,就连第一次他跟韩暹加入黄巾军时都没有这等待遇,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杨奉心中陡然升起一层防备。
“早就听说大渠帅又回了白波谷,某一直想来拜见大渠帅,可惜陆城军看的紧抽不出身来。”
杨奉一开口就是官话,这让韩暹、李乐等人极为不舒服。
跟杨奉关系最好的韩暹更是道:“杨县尉,看来你这县尉做的挺开心的吗?”
杨奉手下闻言脸色一变,杨奉更是一噎,叹息一声道:“韩兄不知,某这个县尉虽然表面风光,可实际上不过是个摆设,县里的事政务由县丞、军事有兵曹、捉贼有贼曹,某这个县尉有名无实尔!”
郭太闻言脸上微微一笑,果然不出其所料,陆城军靠剿匪出身,又怎会信任杨奉这个白波贼呢?
“杨兄弟,咱们谷内说话,站在这里算什么?”
郭太邀请,其余渠帅附和道:“就是,就是,且先入谷。”
一帮人如旧时一般先大吃大喝一番,酒过三巡,众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韩暹在郭太的示意下拍席案道:“陆城军真是越发混账了,卫仲道刺杀他,他杀卫仲道便是,为何要株连整个卫家,还要杀咱这么多河东人。”
杨奉摆手道:“韩兄,你不知道这是刘备的借题发挥,他这是铲除异己,为其以后彻底掌握河东郡打基础呢?”
李乐道:“哼!他刘玄德真是好大的胃口,先是吞并州,又北逐鲜卑,东侵冀州,如今又要南下河东,如此四面开花,也不怕撑爆他的肚子。”
白绕道:“他的肚子撑爆不撑爆,某不知晓,但是他若想吞并河东,还要看某河东儿郎愿不愿意?”
“不错。”
韩暹、李乐、胡才附和道。
杨奉看着白绕一愣:“这位兄弟怎么看着眼生?”
第八章河东之乱之白波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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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大渠帅冒险约某前来不是给某分析形势的吧!”
杨奉见韩暹等人兜兜转转的说话,转首对郭太道。
郭太正端着一樽酒笑眯眯的看着杨奉,突然听到杨奉发问愣住,什么时候这厮也这么聪明了?难道刘备真有培养将领的才能?
郭太虽然如此臆测却借放下酒樽掩饰自己的惊愕,道:“杨兄弟还是一如既往地爽快,那某也不藏着掖着了,不瞒你说某准备再复兴白波军,不知道杨兄弟愿不愿意助某?”
果然不出某所料。
杨奉暗道,不过如今他的已不是当初的热血少年,被郭太三言两语就哄得为之奔命。
杨奉端起一樽酒慢斯条理的喝着,一副思考的模样。
胡才特别看不惯杨奉这幅不利索的模样,站起来嚷道:“杨奉,大渠帅看得起你,才邀你一起举事,你这复爱答不理的模样给谁看?莫非吃了几天官军的饭,就以为自己是官军了?”
李乐亦道:“不错,杨奉,陆城军真信任你的话又怎会架空你?然而在咱白波,你是要啥有啥?孰好孰坏,你自己斟酌吧!”
韩暹、白绕亦起来劝杨奉。
众口纷说,杨奉依旧不为所动,坐在自己席位上对着酒樽发呆。
“都坐下。”
郭太挥手示意诸人都坐下,以免打扰杨奉的沉思。
诸人面有不忿的坐下。
郭太见杨奉一时难决断,道:“杨兄弟,咱们几个都是知根知底的老兄弟,之前你投刘备也是迫不得已之举,兄弟们不也四处逃窜,如今白波大旗一举,他们不都又回来?某的心胸若真这么小,如何带大家讨饭吃?”
杨奉闻言点头,他部虽然不受陆城军待见,可陆城军依然给了他不少甲械,凭着他麾下将士有一半都带甲,他就能在白波军内占一席之地,他担忧的自然不是这点。
杨奉终于放下酒樽,看着郭太道:“大渠帅,说实话,李乐说的对,某的确不受陆城军待见,因为某是个贼,还是个被说降的贼,这在陆城军格外不受待见,不然某也不是个小小的平阴尉,然而……”
杨奉说着突然表情一肃,道:“然而就算是个小小的平阴尉,荣华富贵不敢想,可安度晚年是没问题了,如果刘备真的是下一个光武帝,某晚年说不定能做个郡尉,某子孙若争气,平阴杨家会成为一士族世家。”
诸人不由闻言一愣,其实他们最初跟随大贤良师不就是为了博个奔头,最好能安享晚年吗?
如今杨奉已做到,还有必要再跟他们一起举事,冒险吗?
就连一力尚武的胡才都张口无言,韩暹更是目光烁烁,如果当初自己也跟杨奉一起投靠陆城军,也能安享晚年了!
郭太心思亦为之一动,不过他毕竟是原太平教的骨干,又是郭泰的门生,安享晚年才不是他追随张角举事的原因,封妻荫子才是,而且白波谁都能降,唯独他不能。
不看黑山张白骑吗?
一朝举事,冀州震动,席卷中山两郡,结果如何,其余渠帅继续在张燕麾下做事,他却被打发回了黑山,恐怕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一命呜呼!
郭太自幼博览群书,自然知道一旦成为一方诸侯不生则死,他既然挑起白波军这个旗号就没想过善终。
郭太眼中厉色一闪,道:“杨兄弟,我只能说你想多了,纵观历代历朝,谁能在一起复起?远的不少,单说近的,高祖刘邦起于沛,成于汉中,光武帝起于南阳,而成于HB如今刘备想复制光武帝的例子,不说别的天下诸侯岂会坐视不理?容他成为帝王,自己等人皆为阶下囚吗?不可能,想那圣公刘玄,得势时天下为尊,他不就是想复制高祖之事占据长安而平天下吗?最后还不是身死家灭,再说董卓又欲迁都长安行高祖事,如今又如何?天下诸侯皆反,皇帝令不出三辅。”
郭太的一番话令诸人惊醒,随即郭太又道:“一旦诸侯与刘备开战,河东郡首当其冲,那时杨兄弟还能置身于外,安度晚年吗?”
人总是喜欢朝好的方面想,一旦别人提出异议,而且这个异议足够有说服力时就会瞬间朝反方向想。
一旦河东郡成为战场,那么杨奉部肯定会被调往前线,战场上刀剑无眼,他杨奉死在战场上再正常不过了?
想到此,杨奉出了一身冷汗,对郭太作揖道:“渠帅,那您说该怎么办?”
郭太见状,知拉杨奉入伙已成了大半,道:“当然是吾等重组白波军,咱们以汾水守,守不住就退居太行山,咱们就不信他刘备能跟咱耗在白波谷,县的牛辅是吃素的?冀州袁绍能坐视刘备处理掉咱们这个后患?一旦刘备清除不了咱们,咱们就能在白波逍遥自在,任谁攻河东都得拉拢咱们,咱们就左右逢源,趁机做大,就算真的天命不在咱,咱也能择一真命天子而投,那时才是真的安享晚年,弄不好还能封妻荫子。”
“哈哈哈!”
白波诸将被郭太说的乐开花。
杨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郭太推理的的确合理,他的想法真的很适合当前这局势。
杨奉不知他感到不对劲的地方时郭太太小瞧陆城军了,万一河东郡没成为战场,他们该怎么办?
当然你让这帮没读过书的武夫看那么远,真的是太难为他们了?
郭太见大势一定不由舒了口气,其实他比杨奉更担心,不然拉杨奉入什么伙?不过有卫氏余孽相助,他的成算还是蛮大的。
若刘备知晓自己是在卫氏余孽帮助下回到白波,又将在卫氏余孽的帮助下复出白波,席卷河东,他会有怎样的感想呢?
郭太自以为做的周密,殊不知刚刚上任为绛邑丞的贾逵已经从晋阳学成归来,且已从汾水上过多船只来往中察觉到了不少端倪,且报告给了坐镇绛邑的郡贼曹从事毋丘兴。
关羽虽走却留下毋丘兴坐镇绛邑,徐晃坐镇安邑,庞延坐镇盐泽监视河对岸的徐荣部。
夜色终于调整的差不多,农忙、国庆都要结束了,从今天起每天至少两更,夜色也很希望自己能提高到每日三更。
第九章关羽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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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正月初三,郭太等白波贼与平阳尉杨奉暗合,偷袭PY县平阳长与平阳丞战死。
随即杨奉假装败逃往临汾,临汾长不察之下放杨奉入城,城门刚刚打开,杨奉便率人杀入,同时大股白波贼杀出,临汾失守,临汾三官皆战死。
临汾败卒却逃过汾水,朝绛邑的毋丘兴报告,毋丘兴一面朝河东太守阴斐求援,一面派人前往晋阳。
晋阳得到消息时已是十二日,这些时日刘备一直根据汉律休沐。
刘备得到戏志才的消息,立刻召麾下诸谋士跟将领前来议事。
一时间刘府内人才济济,谋士有郭嘉、荀彧、戏志才、简雍、顾雍、刘贺等,武将以黄忠、关羽、张飞为首,张郃、赵云等依次排列。
诸将正在议论下午城内突然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白波贼复起之事,尤其以张飞的嗓门大:“小小的白波贼一再扰河东,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某一千人马某定然荡平白波贼,到时某看这白波贼还怎么蹦哒?”
张飞的话一出,关羽的脸由枣红变成嫣红,河东是他的治下,如今他刚出河东,白波贼就造反这不是打他的脸吗?张飞的吵嚷更是让他臊得慌,他在河东佣兵数万,可谓刘备麾下兵力最多的一员大将,拿着最多的粮饷竟然还让小小白波贼复起,真是丢人!
“主公到!”
典韦的大嗓门一喊,室内顿时安静一片。
随着刘备权威日重,荀悦等一干儒士整理的汉律、汉礼越发被将士接受,就连张飞亦做足汉礼,这让许多游侠出身的将领不得不跟着学,他们却不知张飞从小就学足了汉礼。
“参见主公。”
诸人刘备进来纷纷走出作揖。
汉时人除祭拜祖先及天地等正式场合,一般不会行三叩九拜之礼,像刘备这种小范围议事作揖足够。
“诸君且坐。”
纵然在晋阳座椅流行,可依然没人敢提议撤去汉室的坐席,就连刘备也不敢轻易在正式场合不行跪坐礼。
“诸君想必已知道:河东白波起,不知诸君有何提议?”
刘备身穿深袍、头戴高冠,腰中带着一把百炼缳首刀,威仪十足的看着诸人缓缓说道。
“回主公,白波贼复出乃羽治下不严所致,某敢请主公治罪。”
关羽率先出列请罪。
关羽自请罪,室内无人敢言语,并非关羽权重,而是因为此事涉及到刘备本身,关羽身为刘备义弟,刘备又无亲兄弟,这事就跟家事差不多,刘备不表态真没人敢乱说话。
“今日不是治罪,而是讨论如何平息白波贼?”
刘备摆手让关羽退下,本来这次白波之乱就是戏志才等人纵容的另一出闹剧,本来是戏志才准备联合关羽一同将白波贼一窝端来给刘备婚礼添彩的。
可刘备突然让戏志才去长安,且让他留下心腹配合郭嘉参军系一同将麾下精锐将士秘密调往河东。
初平三年四月,王允密谋诛杀董卓。
这件大事,刘备怎么都不会忘,包括让戏志才去长安就是为这件事,董卓一死,长安必定空虚,一旦李傕、郭汜反攻长安,刘备就能起大军出河东进入三辅大地。
这件事,刘备跟郭嘉、荀彧、顾雍商讨多时,今日就是要彻底跟诸将摊牌,调动兵马前往河东。
“主公,白波贼既然在某治下叛乱,某请回河东,亲自剿灭白波贼。”
关羽请命道。
刘备看着他依然不语,郭嘉出列道:“主公,上次便是某剿灭白波贼,此番某愿再去河东。”
“一个小小的白波贼让军师出手岂不显得吾晋阳无人,大哥,某愿前往河东。”
张飞岂会放过这等带兵出征的好机会。
“河东重要,河内袁军不少,离不了三将军坐镇。”
郭嘉亦反道。
张飞闻言气的直瞪眼。
刘备看向坐着不动的张郃,突然开口道:“隽乂,如今可恢复元气。”
张郃闻言出列道:“御林军随时待命,请主公下令。”
“就以你部为先锋,顾雍为军师顺汾水而下。”
刘备开口道。
“喏!”
张郃归列。
刘备看着诸将反应,关羽跪坐在原地,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张飞低着头却叹气,赵云、黄忠依旧无恙。
“新年将过,咱们也不能像外界说的那样没有一点战略目标,诸位先生说说咱们该选择哪个方向发展?”
刘备话一出,诸将纷纷露出喜色,包括赵云,毕竟有仗打还是好的。
简雍率先道:“主公,不管往哪个方向发展,都要等春耕后。”
“这是自然。”
简雍这番话可见他这个太原太守还是合格的,汉时讲究无为而治,政令虽然出自州郡,可大多都是本地儒生亲力亲为,只要太守不瞎出政令,就算太守数年不出府,郡内都不会出太大问题。
刘备在各郡县又派出大量学子去实习,更让整个郡县太守的权力被削弱,许多事权被多人分享,有的太守都成印章。
荀彧出列道:“主公,北面已无事,东面公孙与袁绍战事不休,主公不必掺与进去,南面是雒阳,一旦主公进军HN地,与袁术之间联盟便会自然瓦解。”
“这么说只能是西面。”
张飞双眼发亮的说。
荀彧点头:“不错,西面便是凉州所辖,如今凉州羌胡横行,他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