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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侨被简雍噎得够呛,抬眼见刘备闷着头喝粥心知他是支持简雍的,郁闷的说不出话来。
张飞却不愿自己的岳家跟刘备的关系刚走一丝缓和就再次闹僵,劝道:“宪和兀要多疑,伯齐并非那个意思,只是行事过于谨慎而已。”
简雍双眼往上一挑,径自对刘备道:“玄德,吾并未看到韩枫及其家属的尸首,想必在坞堡破前他们已退走,现在想必已经退入故安城,太平乱民想必一路追至故安城。故安城虽然不如涿城高大,可太平乱民并无攻城手段,只会以人梯攻城,吾观此堡实在两天前破的,太平乱民围城两日,想必已是粮尽人疲,明日吾等出其不意直击其后方定能大破太平乱民。”
“好!”
张飞听到能与太平乱民大战一场,立刻应合。
四家联军三家已同意,邹侨却闷着头吃粥,红枣粟米粥虽然能让人淬体洗髓可却没让人到心无旁骛的地步。刘备也不想把邹氏彻底挤出局,毕竟人家还出了四百炮灰呢?安慰道:“伯齐休要生气,宪和乃豪士也!其虽然骄横,不过备以为只有吾等将涿城周围的太平乱民荡平,涿城才会有真正的安全。”
豪士,豪气之士,意思就是目空一切的狂悖之人。
邹侨见刘备亲自发话不敢在拿势,忙道:“姐夫不必解释,家父临行前有吩咐:一切都听姐夫的指挥,您指哪侨就打哪绝不含糊!”
几人又细细商量一下细节,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大吼:“有敌人杀进来。”
“有敌人杀进来啦!”
刘备几人忙放下手中的碗就往外跑,韩氏祖宅内已乱成一团,有的嘴里鼓鼓囊囊提着长枪跑出来,有的还端着碗出来大喊:“敌人在哪?敌人在哪?”
“太平贼,拿命来!”
刘备站在宅院拉住一个乱跑的青壮喝道:“乱什么?快去整队。”
刚说完就听到背后一道厉喝,一股恶风出现在脑后,刘备不敢大意急忙来了个驴打滚向前窜了出去。
“贼子敢尔!”
张飞见有人敢行刺刘备爆喝一声,整个韩氏祖宅内都在回荡着张飞的怒喝,那刺客的身体在空中一滞,张飞全力一拳击在刺客身上,刺客的身体如炮弹一般撞到院墙。
哗啦啦一阵响,院墙被撞出一个人形,张飞
几步走到院墙处一把将刺客抓了出来。
第十章韩当()
“你是何人?”
那刺客一被张飞提溜出来就破口大骂,刘备等到在外围戒备的刘龄的消息才知道没有大股太平乱民来袭,方令刘龄加强防卫,又令张飞从四家青壮中抽出一百悍勇者以为后备,四家青壮安心睡眠。
刘备见坞堡重新安静下来才开始审问那刺客。
那刺客挺有骨气:“要杀就杀要剐便剐,某若是皱一下就不是爹娘养的?”
简雍不悦的说道:“兀那汉子毫不知趣?吾等若是你口中所骂的太平贼,尔焉能活到此时?”
“你们不是太平贼,那尔等是何人?”
那刺客一脸惊诧的问道。
刘备笑语嫣然的说道:“某乃涿城刘玄德。”
“莫非涿郡刘阿狐否?”
“哦!壮士也知吾!”
刘备给张飞使了个眼色,张飞一剑将刺客身上的麻绳砍断,那刺客活动一下筋骨,抱拳道:“令支韩当见过涿郡刘玄德。”
韩当?刘备闻言大惊,脱口问道:“令支韩当韩义公?”
韩当见刘备一口道出自己的表字吃惊非小,都说刘玄德与公孙瓒关系匪浅,难道公孙伯珪已差人通知了刘备拿自己,韩当警惕的问道:“正是,玄德兄何以知某表字?”
韩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擅弓箭、骑术,有膂力,孙吴开国功臣之一,官至昭武将军、冠军太守、都督、石城侯,孙坚四大部将之一,江东十二虎臣之一。
如此猛将刘备怎能不认得,口中却道:“吾兄公孙伯珪乃义公同乡人,曾听其提到过义公。”
韩当冷笑:“让玄德杀某,还是抓某?”
“义公这是何言?”
“刘玄德,某本以为尔击杀数百鲜卑奴是个人物,今日一见不过公孙伯珪之走狗也!要杀要抓请便!”
“兀韩当,某家哥哥给你脸才好言好语相谈,尔为何恶言相向,莫非以为吾等真不敢杀你吗?”
张飞见刘备礼下于韩当,而韩当冷言相对不由爆喝,韩当冷笑:“怕死不是七尺男儿。”
“好,某就成全你。”
张飞星目怒瞪,一股别样的威势朝韩当压去,韩当毫不怯懦的回视,一大一小两股气势在不大的房间内相互缠绕,简雍等人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大石挤压难受的很。
想不到这韩当也跨入了煅骨期,不过比起张飞一只脚踏入化虚期的高手来说还是不够看,刘备怕江东虎臣韩当就此陨落,急忙放出自己的气势二人阻挡开来,张飞怕伤着刘备急忙收了自己的气势。
韩当虽然面带不惧,可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他实力不足。刘备从席上站起,朝韩当深施一礼,韩当侧过身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如果备之前有怠慢义公兄的地方,还请义公兄海涵一二。若没有还请义公兄指点一二,也让备明白为何义公兄看到备如此气氛?”
韩当见刘备如此姿态不像作伪,诧异问道:“玄德没有接到公孙伯珪的悬赏令?”
“悬赏令?”刘备有些疑惑看向简雍等人,几人纷纷摇头以示不知,刘备才对韩当道:“不瞒义公兄,吾虽与公孙伯珪同师卢公,可自两年前公孙伯珪由涿令迁辽东属国长史后再无联系,实不知什么悬赏令?”
“果真如此。”
张飞见韩当还是不信,烦躁的道:“休要啰唕,吾兄说不知便是不知。”
韩当下意识以为刘备在说谎,可张飞、刘备气势都不下于自己,又何苦骗自己呢?当下把自己与公孙瓒的恩怨跟刘备讲一遍。
原来公孙氏有个少爷名公孙亮者,在辽西欺男霸女惯了,这次欺辱到韩当朋友身上,公孙亮不仅霸占他朋友的妻子,还将他朋友一家七口杀死唯独留他朋友一人在世,如果这样也还罢了,他还讲韩当朋友的四肢斩断塞在缸中喂养,每有兴致便携韩当朋友之妻来观赏,韩当气不过当场将其斩杀。公孙氏派来游侠也被韩当斩杀,辽东公孙瓒洒下悬赏令,韩当才狼狈逃出辽西来涿郡故安投同族避难,不想故安韩氏被太平乱民攻破,韩氏一族生死不知恰在此时刘备率军而入,让韩当以为太平乱民去而复返,更可笑的是韩当以为刘备军是黄巾乱民的凭据竟是刘氏族人装备太精良了。
韩当说着说着,肚子朝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刘备便命人端红枣粟米粥来,韩当一连吃了四大碗才摸摸嘴巴:“某从没喝过如此好喝的粟米粥,更奇怪的是某只喝四碗便饱了,往常吃五六碗粟米饭也不见得会饱,这是何故?”
庞羲、邹侨、张达等早就发现这个问题,只是不好张口问刘备,今韩当这个憨货问出口正合他们心意,齐齐看向刘备。
“可能是义公兄的饭量变小了。”
刘备的话让庞羲等人颇为不满意,韩当也搔头,早晨还吃了两只鸡,看来人家不想说啊!
“义公兄以后准备怎么办?”
韩当想了想道:“某准备去江东投靠孙文台,那里还有某一个同乡程普程德谋在彼。”
之前的阎柔就是因为自己挽留的力度太小以至于他回了广阳再无消息出来,鲜卑、黄巾迭起,他的踪迹却找不到了。如今却是不能再放过这个韩当啦!
“义公兄有没有想过留下来?至于公孙伯珪那里吾自去说。”
“这……”
如果能留下谁愿出远门,韩当明显愿意留下,可是刘备与公孙瓒的关系让他觉得自己很可能被牺牲掉。
简雍看刘备与韩当的神色,道:“义公乃智士也!此去江东万里之遥,道路险阻且不说,太平乱起道路阻塞,义公能安全到达吗?然太平之乱能持续多久?义公能准时抵达吗?”
简雍的三问让韩当陷入沉寂,简雍等了好一会又道:“今玄德兄曾被刘幽州举为孝廉,又因诛杀数百鲜卑奴被宋涿郡上表朝廷,不日恩旨就会下来,到时少不了县丞或司马之职,勘定太平贼说不得会迁为一县之令,日后未免不可窥三公而等九卿。”
一是前途未卜,二是三公九卿之故吏,关系一目了然,韩当不傻当然会选二,可是刘备与公孙瓒的关系让他有些忧虑。
简雍看了刘备一眼,刘备道:“义公兄,莫说公孙伯珪与辽西公孙氏关系冷淡,就算是其亲弟,备也决不惧他。”
第十一章高升夜袭()
”义公可为吾统帅五百弓手。”
刘备的话在韩当耳中不断回响,五百就是一曲,一曲长官就是军候,再往上就是司马,司马上面就是校尉,校尉可是二千石的大官。
自告奋勇在坞堡墙巡夜的韩当越想越激动是如何也坐不住,不停的在坞堡墙走来走去,恨不得此时就有黄巾乱民来袭好让自己将一身本领呈现给玄德看,韩当的举动让坞堡墙上的刘氏族人也无法偷懒。
“哎!你看那是什么?”
韩当眼前突然发现一团黑影在移动,不自信的拍着身边的一个队长的肩膀问道,那队长乃刘氏族人本身已是踏入炼筋期的人物,对韩当这个新来的上官并不放在心上,正打盹被韩当拍醒极为不悦,但谁让他是阿狐哥亲自指派的呢?转首望去只见一团团黑影从远处快速奔来,那队长使劲揉揉惺忪的睡眼,眼前的黑影更近了,急忙大呼:“敌袭,敌袭,黄巾乱民来啦!”
喊完伸手将墙头的火把丢下墙,墙下农场出产的粟米秸秆与竹叶快速燃烧起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夹杂着满天的火光让整个韩氏坞堡沸腾起来。
刘备已有狼来了感觉,拍拍头吃了颗核桃,头脑清醒许多才走出房间,四族长枪手在几人呵斥下已经在排队形,简雍看到慵懒的刘备凑过来道:“韩义公派来人报,墙外发现数百黄巾乱民来袭。”
刘备看着堡门前的大火精神一震,太平道能人不少竟然懂得夜袭,当下抽出腰中长剑喝道:“张飞何在?”
“翼德已经带领本部向堡门方向去了。”
“呃!刘稚然何在。”
“某在。”
终于找到可信的人了,刘备喝道:“命尔加紧整列队形随吾去堡门应敌,宪和整合三族青壮以为后援。”
“诺!”
刘稚然应诺而去,简雍却拉着刘备道:“玄德兄最好把庞文越(庞羲字)带上。”
刘备不解的眨眼,简雍砸嘴道:“邹伯齐为其马首是瞻,张翼德不在,张达吾亦控制不住。”
刘备走到庞羲身前道:“文越兄当与备一起迎敌。”
庞羲见刘备望向受降的黄巾青壮,还以为是不放心他们一口答应:“羲愿率部为前锋。”
受降的黄巾青壮在庞羲的大力呵斥下竟然率先整队完毕,庞羲领着他们朝堡门行去,刘备与刚刚整队完毕的刘稚然在后随行。
韩当见火光兄一群额摸黄巾的大汉,身穿黄袍左衽灰衣,个个手持刀枪默默无声朝坞堡墙扑来。
韩当拉开桑木弓瞄准领头黄道袍汉子,大喝一声:“好弓。”
竹箭若流星一般射向那领头道袍汉子,那道袍汉子微微抬眼速度不减,手中的缳首刀一刀将其劈落。
“好!”
韩当见状不由叫好,太平道不亏天下第一教的名头,一个无名小卒都有煅骨期的实力,韩当再次搭弓上箭喝道:“放箭。”
五百竹箭从城头射落,领头的道袍汉子大刀一圈数十支箭矢被击落,其余的黄巾大汉也纷纷将射来的箭矢击落,一轮五百箭矢除了射杀几个倒霉的黄巾大汉,来袭的黄巾大汉竟然筋骨未伤。
几轮箭雨下来,黄巾大汉们只死伤五分之一多些,黄巾大汉们依旧有百余人,而堡门就在眼前。
轰!黄巾大汉逼近堡门时,堡门从里被轰开,一个手持长枪身穿白袍骑白马的玉面小生自堡内走来,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个小白脸将堡门一枪轰开。
此小白脸正是张飞,张飞看到黄巾道袍头领带着百余黄巾大汉杀来,嗜血的舔舔嘴唇,爆喝:“来的好。”
一声巨吼让黄巾道袍头领的脚步滞了滞,其余的黄巾大汉则手中的刀剑一慢,数十黄巾大汉被射成血葫芦,好强的气势快赶上程大渠帅:“小儿休要猖狂,某高升来也!”
“太平小贼受死。”
张飞拍马上前,高升毫不畏惧的冲上来,张飞枪借人势、人借马势一枪将高升手中的大刀击落,复一枪将高升戳死。
“渠帅死啦!为渠帅报仇啊!”
后面的黄巾大汉见高升一死,不仅不撤不乱反而士气高涨的朝张飞冲来,数支长枪朝张飞扎来,张飞一枪将其拨开,反手一刀挥去数支枪杆被砍断,一驱胯下马长枪连戳几人就被戳死。
张飞身后的百余悍勇长枪手也快步凑上前将围住张飞的近百黄巾大汉挡开,数十支长竹枪扎去总有几人被扎个透心凉。
城头上的韩当见张飞一人就杀二三十人,其余的黄巾大汉也被其所部长枪手包圆大急,大吼一声从墙上跳下,手持大刀朝黄巾大汉中杀去。
等庞羲押着黄巾降贼来到,张飞与韩当已结束厮杀,弄得后来的刘备与刘稚然只能配合庞羲打扫战场。
二百多具黄巾大汉的尸体竟然比两千黄巾苍头妇孺的尸体养分多,竟然让刘备十六级的农场涨了一半的经验堪堪接近十七级。
收获很大,可损失也不少,光竹箭就射出五千支,损坏一千多支,竹枪也损坏十八根,张飞所带的百余悍勇长枪手死三人,四十六人受伤。
倍半于黄巾大汉,还有张飞、韩当这样的猛将率领,百余长枪手依然有这么大的损失,刘备不敢想若是对方有同样的猛将率领、人数一样,自己麾下这样青壮能活下来多少,怪不得许多人举事前都要先练几天兵呢?无纪律无配合的兵卒不能称之为兵,只能叫炮灰。
刘龄派出的斥候陆续回来,前来夜袭人的身份弄清楚——故安渠帅高升,刘备入住韩氏坞堡高升就已知道,高升害怕刘备坏他攻破故安县城的好事就准备先下手为强,率本部精锐来袭韩氏坞堡,不想韩当先行一步刺杀刘备让刘备有了防备,接着又因韩当心情激荡睡不着而发现他们的身份,以至于身死此处。
故安县城离韩氏坞堡不足五里,刘备令麾下诸人连夜进军,反袭黄巾乱民营,争取在天明前在故安县城内吃早饭。
第十二章复故安县()
“杀!杀!杀!杀!杀!”
两千余青壮手持长枪排成四排迈着整齐的步伐朝故安城外偎在一起取暖的黄巾乱民,齐声呐喊让青壮们的士气高涨就连心中的胆怯也消散于无形。
一个黄巾小头目被惊醒,抬眼就看到一股褐色蛟龙朝己方扑来大惊喝道:“迎敌,迎敌!”
一些死忠的黄巾教徒被聚拢起来,而大多数苍头妇孺则是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少数机灵的汉子则没入黑夜中。
黄巾小头目聚拢数百青壮手持零星铁器朝大步赶来的青壮堵去。
两千余青壮越是逼近大股黄巾乱民喊声越大,脚步迈得也越快,虽然有头领在后面大呼:“慢些,慢些,注意队形,注意队形。”
可随着领头的张飞一夹马快速冲向聚拢而来的黄巾青壮,两千余青壮再控制不住快步冲向黄巾青壮,弓手们快速的将手中的弓箭射出去换成长枪朝黄巾乱民扎去,再无队形可言。
张飞一枪挑飞那上前交锋的黄巾小头目,左刀右枪的杀进黄巾青壮中。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一排黄巾青壮被手持长枪的青壮扎透胸脯然后被大力甩飞落在地上,荡起一片烟尘。
“跑啊!”
黄巾青壮后面的乱民中不知谁先喊了一声,万余黄巾乱民开始相互推搡践踏着朝四方散去。
故安城头上,一个身穿深裾袍的老者被一堆拥簇着,身旁一个五十许的老者指着城外的乱相说道:“县令大人,官军来援,黄巾乱民已大乱,吾等应趁机杀出城,令黄巾乱民首尾不相顾,则故安之围可解也!”
“不可,不可!”
被称为县令的老者身旁一发福者连连晃动其肥硕的胖手道:“黄巾虽已大乱,可乱者乃苍头妇孺,黄巾青壮与锐士却不见其踪,万一这是黄巾乱民的阴谋,这故安老小合城数万口可就没了活路啦!望县令大人三思。”
那发福者一开口,不少人纷纷附和:“县令大人,三老所言极是啊!再说吾等手无寸铁,岂是黄巾乱民的对手?韩游徼刚被黄巾乱民破家灭族,报仇心切,他的话不能听呐!”
刚刚说话的老者被气得吹胡瞪眼:“尔,尔等这帮朽木。”
县令大人却捋着胡须道:“那就再等等看,到天明再说。”
“县令大人英明。”
县令在周围诸人的吹捧下飘飘然也,自从他当了这故安长从来没这么顺气过。
韩游徼见县令大人决心已定只能唉声叹气,寄希望与城外的援军一战将黄巾乱民杀光,好为自己的族人报仇雪恨。
天即将明,两千青壮将万余黄巾乱民驱杀一空,刘备在简雍邹侨的拥簇下来到故安城门,一个大嗓门的青壮对着城门高喊:“吾主陆城亭刘玄德应故安韩氏之约前来相救,韩家主何在,可出城一见。”
韩游徼本名韩训,自三十岁就是乡游徼,虽然已将游徼之位让出,可乡人依旧称其为韩游徼。韩训一听是陆城亭刘备就想起自己女婿简鹄的兄长之女就是嫁给陆城亭刘备的,忙问:“莫非是陆城亭的刘阿狐吗?”
“正是吾主。”
韩训得到那大嗓门的回答,向县令谏曰:“县令大人,城下乃杀鲜卑奴的刘阿狐,乃幽州刺史亲举的孝廉,就连太守大人对其也颇为看重,大人当速开城门迎其进来,否则日后太守大人面前需不好言语啊!”
韩训饱含威胁的话让县令有些皱眉,三老金隅小眼乱转,揣摩若是让刘玄德入了城,韩训气焰必定高涨故安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如果不让刘玄德入城自己曾入太平道的事被揭发出来那可是杀头的罪过。小眼睛一眯道:“县令大人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