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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请跟我来。”
向洛云带着他直接朝后院走去,她仍然是习惯住在梨园之中,但是为了不惹人怀疑,白天的时候,她通常都是在前方院落居住。
来到澡堂,向洛云让人抬了一个大浴桶过来,倒上热水,然后闲闲的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屏风旁边,笑吟吟的看着云凌溪道:“凌王殿下请下去吧,我需观察你的身体状况才能下药。”
云凌溪挑挑眉,在这里?他看着微笑自如的向洛云,一时间也捉摸不透她心里的想法了,但他是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吗?
不。
因此,云凌溪略微一点惊讶之后,他点点头,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伸手就开始解腰带。
长长的天行之青的要带被解下,月白锦袍松了开来,他缓缓的褪去外衣里衣,动作优雅自然,那些衣服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件最美丽的艺术品,最后,只留下一件贴身的衣物,动作停下,他回头朝向洛云看去。
向洛云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欣赏美男的态度,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云凌溪挑了下眉,她真的想看?行,他很乐意的。
于是,不再犹豫,伸手解开裤子……
向洛云忽然站起身来,“对了,我想起来还一位这次必须给你加上的药材,我去帮你取来。”说罢,也不管云凌溪回答,径直站起身来走了。
云凌溪目送她出门,而后闷笑出声。
洛云,你害羞时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当向洛云把药材取回来的时候,云凌溪已经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眼中擒着一抹戏谑笑望着她。
向洛云面不改色的直视他的目光,实则人皮面具之下的俏脸早已经羞得通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凌溪真的这么不要脸,在她面前就要宽衣解带,这个家伙,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两年前如此,两年后也是如此,总是能这么轻易的击垮她的淡定从容。
云凌溪见她手上拿着银针,略微思索一下,也明白了她要做什么,非常合作的趴在浴桶边缘,将后背露了出来,还不忘通知一声,“离兄可要轻一点,我怕疼。”
“……”向洛云嘴角抽了抽,真想一个银针直接插他嘴巴里去算了,看他还贫嘴。“凌王殿下放心,这只是小疼而已。”
“嗯,我相信你。”他眯起眼,也不再说话,热水升腾起雾,在他眉眼之中滴落几滴水珠,顺着完美的下巴滑下一道亮丽的弧度。
向洛云呼吸一窒,暗自腹诽一句,果然是妖孽。
她连忙收敛心神来到他的身后,取出银针,正准备插入后背之上的穴位中,手中的动作却是猛然一停,目光紧紧的看着他后心部位那一道嫣红的痕迹。
这是伤口留下来的疤痕,粉红色的像一朵妖冶的莲花,开在最让人脆弱的位置上,从伤口的程度上来看,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道致命伤,难道就是因为这道伤,他身上才留下这一堆的后遗症?
疤痕似乎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但仍然清晰可见,向洛云下意识的伸手,似乎想碰触那粉红色的伤口,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又连忙收了回来。
她在做什么?!
同情?心疼?难过?
为什么要心疼,为什么要难过,他害了她家破人亡,害了向家上下灭门惨死,如今不过受了一次重伤而已,有什么好让人她心疼的?
向洛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取出银针,不再迟疑的落下。
银针落下的同时,她却没有发现,云凌溪眼中最后一抹光亮,也随即划落。
有时候,爱很简单,简单道即使不明说,也能够明白对方的感情。
但是,他们都太理智,知道爱,却不能去爱。
正文 怀疑
轩王府。
玉心兰花开满园,清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气中,雅致而芳香。
百花之中,一个人影独坐于其中,白衣修长,长袖广襟,他就那么坐在那里,目光远眺像是在注视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说他回来后就一直这样?怎么回事?”一名女子深锁着柳眉,望着花园中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这名女子身材高挑,面容绝美,有风一样的灵性秀气,也有雨一样的柔美温和。
“穆小姐,老奴也不知道王爷为何会是这个样子,不过早晨从外头回来后,便一直坐在这里了,您还是快劝劝王爷吧,老奴见王爷脸色不是很好,午膳为食,现在天又要黑了,看王爷这样子恐怕也没有传晚膳的举动,老奴真担心王爷这样子身子会受不了。”管家张叔苦口婆心的说道。
王爷向来都是极为爱惜自己的身体,伺候王爷十多年来他就不曾见过王爷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时候,哦,不,应该说是除了那一次。
两年前向家被灭门的时候,王爷也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他也是多少有些明白王爷的心思的,因此知道他心中的难过,也不好劝说,可是最近都没见王爷喜欢上哪家姑娘了,怎么又开始这样失魂落魄了?
穆之情点了点头,吩咐道:“张叔,你先叫人将晚膳准备好,我去劝劝表哥。”
她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和云轩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皇后一直有意将她许配给云轩扬,云轩扬却从未答应过,不过,虽然做不成夫妻,他对这个表妹倒是很疼爱,因此穆之情觉得,只要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愿意娶自己为妻的。
走入花园之中,穆之情来到云轩扬的身后,柔声唤道:“表哥,你怎么了?”
云轩扬一怔恍惚,模糊间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唤自己,心中一喜,连忙回头,“洛云你……是你。”
见到身后的是自己的表妹后,他一阵失望,不禁轻叹一声,负手又往远处看去。
穆之情眼一眯,洛云!又是那个向洛云!脸上柔美的神色瞬间有些狰狞起来,两年前那女人就差点嫁给了她的表哥,现在都已经死了,表哥竟然还对她念念不忘,这该死的向洛云,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她狠狠的咬牙吞下心中的怨气,满怀不甘愿的道:“表哥,洛云已经死了,向家都被灭门了,之情知道你和她是好朋友,但她都死去这么久了,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云轩扬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洛云不会死的,虽然她留下了那么一封诀别信给自己,但是他绝对不会死的。
但是之情说的不错,这事情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以往再想念她,都不会像今天的感觉这般强烈,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好像,在今天见到那个叫季离的男子时候,他就开始有这种感觉了,明明很熟悉,却又陌生至此,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太奇怪了。
“表哥,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云轩扬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啊?表哥你去哪里?我也要去。”穆之情连忙追上去。
云轩扬回头吩咐了一句,“之情你别跟来了,我去去就回来。”
话音刚落,他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表哥,表……哎呀!气死人了!”见追不上人的穆之情狠狠的跺了下脚,气呼呼的发着牢骚。
云轩扬在一座阁楼前停了下来,这里是天机搂,平日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进入到这个地方来,这也是轩王府的禁地。
他径直打开阁楼中的机关,进入到一个狭长黑暗的地道中,这条密道通往一间暗室,暗室宽敞无比,丝毫不显得昏暗,反而明亮得犹如白昼。
暗室中有座石床,石床上坐着一个人影,那人全身裹着斗篷,看不清面貌,却能够让人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
见到云轩扬的到来,那人没有动,沙哑的声音却在暗室中静静的回响,“见过轩王殿下。”
云轩扬一摆手,淡淡的道:“不用客气了,其他人呢?”
“他们都已经出去了,湘妃娘娘那里最近动静挺大的,林夜担心十一皇子的安慰,将不少人派去了那边。”
云轩扬点了点头,“我想问你,你知道江湖上毒鬼这个人吗?”
“毒鬼?”斗篷人身体明显的一僵,“殿下为何突然提起这人?”
“你只要告诉我他是何人即可。”云轩扬淡淡的道,此时的他不复平日的温和,却显得有些淡漠和冷酷。
“殿下,实不相瞒,这毒鬼与我之间曾经有些渊源,对于她的事情,我觉得殿下还是不要太过于深究了,她不是个普通人,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
云轩扬没有想到他对毒鬼的评价会这么高,想起今天的季离,那么一个瘦小的书生,会是让他这样评价的人吗?
“那好,我不问他的任何事情,只是今日我遇见了一个书生,他自称是毒鬼,所以才会来这询问你。”
“书生?”斗篷人忽然嗤笑起来,“殿下,毒鬼本事奇强,名声大,假冒的人自然便多了,据我所知,毒鬼可绝对不是一名书生。”
“你怎断定他不是一名书生,难道你见过他?”云轩扬看着那人问,声音低磁暗哑,像是经过刻意的改变一般。
“见到到未曾见过真面目,但是却同她过过几招,她的身法,招数套路,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我敢肯定,绝对不会是一名书生。”除非那易容伪装。这句话他留在了心底。
“哦,这么说,他很有可能是假冒的?”云轩扬支着下巴想了想,“这样如何,既然你认得那位毒鬼,你便帮我去确认一下我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毒鬼,这个人对我很重要,你千万不能伤害他。”
“这没问题,敢问殿下,那人是谁?”
“神算诸葛,季离。”
正文 女人啊。动物啊。
深夜,一道鬼魅般的影子划过雨落阁,迅速朝天边的某一处飞去,那身影的速度极为快速,在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残影。
在那道声音离开后不久,又是一道影子紧紧的尾随前面的声音而去,看样子是跟踪无异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人以为自己成功跟踪了任务的目标,却不想再另一处,一双幽深的瞳眸已经将之前的境况,尽情的收入眼底。
“主子,看来这个季离也不寻常呀。”莫宁一副准备去捉贼的兴奋心情,白天里云凌溪出门只能带着江城,而他是个暗卫,是不能随意出现的,因此只能在暗中,这早已经让他快要生锈发霉了,好不容易来了这么点事情,肯定是兴奋异常。
云凌溪望着两道身影离开的方向,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莫宁,你觉得会是谁跟踪她?”
“八成是这个小子的仇家,想趁他不注意,一刀咔嚓。”莫宁在自己的脖子上比比抹脖子自杀的手势。
他并不知道季离就是向洛云,只当是云凌溪想将这个叫神算诸葛的人招揽到他们的阵营中。
仇家?云凌溪挑挑眉,不置可否,“跟上去看看吧。”
夜,漆黑。
诡秘般的身影极速掠过,在黑夜中划破空气留下一抹如流星般的异芒,冷风轻轻的吹过,带起一丝静谧的冷香。约莫片刻,一条黑色影子飞快的尾随而去,似乎急欲追上前面的那一人。
凉风秋起意,腊梅已经开始萌芽绽放,寂寥如深潭湖水般的平稳,时间仿佛静止了。
良久,寂静的深夜悠然响起细碎的几声脆响,一抹身影突然奇迹般的涌现出来,鲜艳的红格外刺眼,讽刺着什么。
“跟踪我?”玉指漫不经心的挑拨着额前的刘海,向洛云偏了偏头,似笑非笑的望着黑影离去的方向,“也的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此时的她一身黑衣长袍,仍然是季离的那副面具上冷冷的看不透表情,在确定那身影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她一个起跃,离开原地。
不远处的莫宁和云凌溪两人一动不动,莫宁却是惊的胸口一咋一咋的。
“好谨慎的人,要是今晚没有主子您在,恐怕我也会被他发现。”
云凌溪微微一笑,目光流露出的赞赏琉璃般璀璨,洛云的能力,从未让他失望过,可惜,她却不属于他。
“跟上去吧。”
看着那个方向,云凌溪认了出来是前往鹊桥山的,于是不再隐藏,跟了上去。
春风阁。
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三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强盗组织头目,此时正叹清风赏明月。
如果问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金一条:“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账房里的所有银子一起睡觉啦!”
龙泽轩:“娘子给我写情书,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不怕被离子抓住了。”
卫索:“管家婆走了,看谁还敢再扣老子的月钱,嘎嘎……”
三位当家的人物,不止一次的在庆幸着终于把某位管家婆给送走了,但是,他们却忘记了,走了,是还会回来的,而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他们‘水深火热’的时候。
“头,咱们这一回,可当真是狠狠的吐气了,要是以前季大人,肯定是不准我们将黑风寨的那些家伙狠狠的挨个揍过的。”
一位非常会拍马屁的春风阁小弟谄媚的道。
“哼,那当然,也不看看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真当我们春风阁是吃素的吗?”金一条抱满一坏的金条中抬起头来,极为轻蔑的说了一句。
“小离子就是胆小,咱们这是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赶明儿我带一帮兄弟们上去挑了他们黑风寨的老窝,让他们看看谁才是鹊桥山上真正的强盗老大!”卫索笑得一脸猥琐,完全没有负了自己的名声,绝对的奸诈狡猾。
“这样不好吧。”最为稳重的老大龙泽轩开口了,“若是小离回来见到我们擅自做主,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惹熊惹虎,绝对不能惹到她,不然你绝对会发现,到时候连死都是一种享受。
“怕什么大哥。”金一条撇撇嘴,“小离子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还会考虑到我们啊,你就放心吧,明天我们狠狠的的去干他一大票,抢光他们的银子,睡光他们的女人,烧光他们的房子!”
提起这事,龙泽轩心里就有些担忧,“你们说,我们把小离就这样丢给云凌溪会不会怎么样啊?我听说那个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卫索目光动了动,显然也有点担忧起来,“应该不会怎么样吧,小离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在她身上可是不是那么容易讨到好处的。”
“不过,你们有没有发觉小离子对云凌溪很不一样?”
龙泽轩此话一出,顿时遭到了金一条和卫索两人大大的白眼。
“拜托,这还要你说,谁也看得出来好不好,小离子不喜欢他才怪呢,可惜那个云凌溪要身材没身材,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小白脸,哪有我英俊来,我真该劝劝小离子,尽快的弃暗投明,其实我也是很不错的。”卫索说着说着,又非常臭美的自恋起来。
金一条嘴角抽了一下,抱起他的金子不理他的自恋,“哼,这个世界上,女人就是一种极为下等的动物,哪里比得上我最最宝贝的金子?”发誓这辈子只和金子作伴的金一条长长的叹息一声。
女人啊。动物啊。
“可是,我却觉得小离子和云凌溪之间恐怕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龙泽轩沉沉的下了结论。
金一条眼睛一亮,“难道小离子跟他嗯嗯过?”
卫索和龙泽轩顿时开始翻白眼,这个臭小子,满脑子出了金子就只剩下淫|秽思想,刚才还不知道是谁说女人是低等动物来着。
他们还未回答,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道极为清晰的声音。
“什么叫嗯嗯呀,嗯?”一袭黑色长袍的向洛云懒懒的倚门斜靠,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充满这戏谑,又带着丝丝的寒意。
听到这个声音,三位春风阁的当家头目顿时一颤,讪笑起来。
是向洛云。
正文 跟了一路你也辛苦了
“哎呀呀,小离子,你回来了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变得好漂亮了啊!”有些心虚的卫索。
“是呀是呀,简直比金子还漂亮,瞧瞧你那风韵犹存(这成语是用在这里的吗)的小脸,散发着金子般的光泽,就连看人从来只看**的卫老二都被你迷了。”开始抽风的金一条。
“呵呵,小离,你回来了啊。”唯一比较正常的龙泽轩。
“说呀,怎么不继续说了呀。”向洛云漫不经心的跨进殿来,“嗯,好不容易摆脱我了,以为没人再扣你月钱了?”
“……”卫索一阵汗颜,娘呀,这位姑奶奶到底在门外偷听了多久啊,他们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还是,要劝我弃暗投明,好好考虑考虑你呀,其实你真的很不错,嗯?”向洛云喝一口茶,微笑的道。
“……”卫索抽抽嘴角,天啊,下个雷劈了他吧。
“或者是说,我和那凌王殿下,做了什么事?嗯嗯?”
“……”卫索泪目了,“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也没说,真的什么也没说。”
“哦,怎么了?现在又没说什么了?”向洛云挑着眉眼看他。
卫索真的是有苦难言,谁知道她会是在这个时候回来?谁知道她正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回来?
早知道她现在会回来,打死他也不会说这些话的。
“好啦小离,老二也就是寻着开心而已。”龙泽轩微笑的道。“你回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向洛云凉凉的看了一眼卫索,那眼神让卫索一个哆嗦,暗暗摸摸鼻子,好男不跟女斗,他是好男人,才不跟她一般见识呢。
向洛云见他这么识趣,暂时放过了他,漠然的道:“还不是因为你们今天去黑风赛的事情。”
“黑风寨怎么了?”金一条疑惑,“虽然他们实力不弱,但和我们春风阁比起来还差得太多了,之前你为什么要这么忌惮他们?”
说起正事,他们三人都严肃起来不再嘻嘻哈哈。
向洛云沉声道:“你们太小看黑风寨了,既然我们春风阁里有身份不简单的人物存在,难道别的山寨就没有了吗?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最高的存在,只有最高的存在,我们以为我们是无敌的,可是在别人的眼里,我们就是他们的棋子,明白吗?”
卫索沉吟片刻,“你是说黑风寨里的郭风?”
“不错。”向洛云点头,对他能一下就猜出的人物眼中划过一抹赞赏,“你们可知郭风是什么人?”
龙泽轩想了想道:“郭风这个人也是近几年才出现的,祖籍似乎不在帝京之中,小离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曾经查过这个人的身份,但是似乎却有一股强大的实力在阻止我继续查探下去,那时候春风阁才刚稳定下来,我也不想多生事端,于是便没有继续查下去了,这么说来,这个人确实很可疑。”
黑风寨之前只是个小山寨,后来因为郭风的加入,迅速成为强盗组织的一流实力,虽然无法和春风阁抗衡,但也是个劲敌。
那一年郭风风头在鹊桥山上大胜,所有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