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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玉怜悯地望着自家叔叔,又怯怯地望着穆水清,深恐她冲上来打自己。
“季箫陌!”
“嗯?”季箫陌眨着漂亮的眼睛望着穆水清,穆水清刚握紧的拳头忽然松了开,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她扬声道:“等你养好伤,咱们等着瞧!这次你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下次我让你五日下不了床!”
季箫陌的嘴角泻出了一抹轻笑,极其愉悦。他缓缓起身,勾着穆水清的脖子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在她耳畔吹口气道:“王妃,你要怎么让我五日下不了床呢?”
穆水清正被季箫陌色…诱住,连贼爪都攀上他的胸偷摸了几下时,在旁的谢言玉连忙捂住眼睛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叔叔和婶婶要生娃娃啦。”说着,他飞快逃窜出屋,深恐他的外力女婶婶追上揍自己。
穆水清羞红着脸,一掌拍在季箫陌胸口,恼怒道:“你究竟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小年纪,竟然连生娃娃的事都说了出来!羞不羞人!”
“不小了。言玉如今七岁了。”季箫陌笑道,“父皇还是七岁登基纳妃的呢。”
穆水清嘴角抽搐。古代人真早熟……
季箫陌轻叹:“他本该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小王爷,却因在外漂泊时间太长,和皇嫂一直过着贫苦的日子,消瘦得看上去只有五岁。这些日子,他们太过艰苦,所以我想尽我所能补偿他们。”
穆水清想起谢言玉桌上的四书五经,又想到他刚才口中所说的父皇七岁登基,悄悄问:“你想推翻季桁远,拥护皇侄称帝?”
“这些年,我联系了当年三皇兄的旧部。当年父皇被救出,弥留之际是将皇位传给三皇兄,并命兵部派兵助之,但不知为何大军反派,使得局势大变。”季箫陌轻轻叹气,“我为复仇,必然要将季桁远拉下皇位。那位子本该是三皇兄的,所以我欲拥护言玉称帝。”
“若之后,言玉真的称帝,必然要负担着家天下的重任。这并非寻常之人所能胜任,所以此时必须耐心细致地向他讲解四书五经,希望能为他以后治国平天下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而我作为他的皇叔,在他年幼不适应的时候会辅佐他执掌朝政。”有句话季箫陌没说,当时他的计划是辅佐皇侄顺利执掌朝政后,他就能安心闭目了。
“季桁远素来疑心病重,或许几个月前被他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派你来试探我。我是如今西夏唯一的王爷,又是体弱多病,暗中解决我,对外宣布我药石无灵最终病逝并不难。只是他想知道,除了我,是否还有更威胁他的存在,所以才按兵不动。”
“这些年,我暗中筹划,召集旧部,一举一动都小心谨慎。水清,你可知道我之前有多么犹豫和惶恐了吗……告诉你这些事,会让你处于危难之间,所以才苦苦瞒着。如今,你若随我,便是万劫不复。若选择离去,我亦不会怪你,会护送你至安全的地方,派人保护。”
在意识到的时候,穆水清心宛如被什么剜了一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这五个多月,季箫陌在她的面前表现的云淡风轻,仿若天塌下了来,有他顶着,她根本不必操心。她却不知道,原来他仍然一力顶着那么多事情。不愿告诉她,不愿让她操心。但她想帮他……她想陪在他身边,即使尽最后一丝微薄的力量也无碍,即使要艰难地走着荆刺之路,即使偏体凌伤也无碍!
坚定决心后,穆水清抬头,认真道:“我一直认为复仇不能改变什么,也不能使死去的人起死回生,只是折腾自己徒劳无功的行为……”
季箫陌眼神忽然一暗,心中苦笑。他也知复仇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他心中某个积压几年的重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若不为三皇兄做些什么,不洗刷三皇兄的冤屈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他寝食难安,终日自责。
他需要赎罪。
“但箫陌,我帮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就是搞下一个渣男贱男皇上嘛!我全力支持!”穆水清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笑得十分高兴,“我很高兴你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我,我下次不会再乱吃醋了。”
季箫陌轻轻笑了。他知道,他的王妃会理解他的,所以才告知了所有的真相。
过了近一个月,如今十二月末,季箫陌对于养伤熟能生巧,于是一转眼便好了大半。
每日早晨他做做康复运动,练练武,晚上便是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看书,实则是偷偷瞥着在那抓耳挠腮的穆水清。
穆水清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伟大女人,要做一个优秀的贤内助。但她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家庭主妇,在厨房的油烟中奋斗终老,她要用自己的方法来支撑和帮助季箫陌。
首先便是赚钱。虽然被打击到季箫陌其实暗中有很多小金库,例如她曾经抱有敌意的逸仙楼竟是他的,而甩手掌柜竟是沈墨,但一旦日后开战,资金便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季箫陌所背负的重任,她帮不上任何忙,但筹集丰厚的资金方面,她能做到!
不过,最近穆水清在苦恼另一件事。想着两人都互诉情…愫了,怎么季箫陌迟迟未提洞…房一事。他自称二十年来未碰过女子,而从谢茹那边佐证季箫陌素有洁癖而且十五岁便腿疾卧病,还真的没有暖房丫鬟。古代二十岁的处…男,全西夏去寻,不,全世界去寻,估计就季箫陌一人吧!那他岂不是真的不举?!她可想着抱孩子啊!软软糯糯的小孩最可爱了!
于是某日,穆水清刻意试探,例如这大冬日,她故意穿着单薄通透极具诱…惑力的大红小肚兜侧躺在床上,撅着屁…股,摆了一个自认为极魅…惑的姿势。但是季箫陌没反应,很安静地在看书,抬都没抬头看她一眼。于是她翻身一滚,滚了他怀里,故意造成一点动静让他注意到自己,随后星星眼地望着他。
然而软香在怀,季箫陌竟然!竟然将被子盖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温声道:“是不是困了?我不看书了,一起歇息吧。”
歇息?!
房间一暗,穆水清窝在他暖暖的怀里心跳加速,她原以为他故意关灯,趁机想做些什么。例如伸个贼手乱摸几下,例如她身后有个什么东西默默顶着之类。毕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有漂亮的女子在怀里,怎么会没有反应呢,怎么会不起冲动呢!
谁知,他就搂着她……睡了……做好全部准备,心里小鹿乱撞的穆水清傻等了一晚上……
色…诱失败,穆水清为自己的幸福忧心忡忡,而每个晚上,季箫陌都十分君子地搂着她睡,连贼手都不摸几下吃她点豆腐。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某一日穆水清实在是心里小虫乱动,实在是心痒难耐,于是在季箫陌关灯前,她忽然使用蛮力将他按倒在了床上,爬到了他身上。
他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在静谧的房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季箫陌错愕地瞪着水眸望着忽然压着他、坐在他腰间的穆水清。
穆水清第一次化身为狼,待她冲动地推倒季箫陌并且坐在他身上后,她忽然粉红着脸意识到接下去她该怎么办?这方面应该男人主动啊!但等季箫陌这个笨木头主动,她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性…福可言了……
唔……先得把衣服脱了吧……她被季箫陌默默看光多次,她却一次都没看过。他每次睡觉都包得那么牢,太不公平了了!男人这方面羞涩什么!
于是想到什么就什么……穆水清笨拙地开始扒季箫陌的衣服。
“唔……”季箫陌一瞬间呆了,面对穆水清的上下乱摸,他睁着他那双湿润透水的双瞳,片刻的失神,显然那往日聪慧的脑子此时彻底停摆了。他不自觉地紧咬着下唇,黑色的长发柔软而凌乱地散落在他俊美的脸上,他的睫毛微颤,白皙的肌肤缓缓显露出来,呈现出一种特殊诱人的风情。
那呆呆傻傻的摸样,那迷离诱人的眼神,那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那高仰的白皙纤细脖颈,那光滑圆润的肩头,那精致细腻的锁……穆水清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缓,反而更积极了。
穆水清奋斗了半柱香,总算扒光了季箫陌的衣服。正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料。养肥了季箫陌几日后,他那消瘦的身子不在摸上去硬邦邦全是骨头了。他身上的伤正渐渐消退,长出粉嫩的新肉,特别是小腹,那狰狞的伤疤几乎褪去了。
穆水清再使劲蛮力,扒光了季箫陌的裤子,当然给他一条亵裤遮着羞,虽然她最需要观察的就是这个部位,确定他究竟是不是身患隐疾。
他的腰纤细匀称,完全没有赘肉,虽然臀部被他压在身下看不见,但那双腿修长白皙,充满着诱惑。穆水清快喷鼻血了……
天啊……她的腿没他纤细修长,肚子上又因此最近吃太多多了好多游泳圈……身为女人,她为自己感到可耻和自卑!
季箫陌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细小的汗珠,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床单,长腿无意识地屈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断地隐忍着什么。
过了半响,见穆水清停下动作,捶胸顿足,他揉了揉太阳穴,猛吸一口气,才稳住那逐渐上涌的奇怪感觉:“水清,你是要给我上药吗……?”
穆水清恍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该干的正事,她连忙俯下…身,紧紧贴着季箫陌裸…露的胸口,抬起他的下颚,对着他柔软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正餐下章……让大家久等了,为了对得起文名,水清推之!王爷真他妈诱人啊!鼻血ING
66、推倒是件技术活
穆水清只是浅浅一吻,随后抬起头瞄了一眼季箫陌的亵裤。平平的,完全没有反应。
她欲哭无泪:王爷是真的……真的不举!
“唔……”被穆水清这样赤…裸…裸的热情目光盯着,季箫陌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穆水清盯着的部位不但窜升,流至到身体各处,抑制不住的轻吟冲出口。燥…热的感受令他全身一软,连推开穆水清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被穆水清压倒在身下轻轻地喘着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欲·望。
他被脱得光光的,两人的身子亲密接触,几乎是肌肤碰触着肌肤,这种灼·热的难熬令季箫陌十分心慌,想要伸手摸上穆水清的身子解解热气,又觉得太过唐突。在穆水清一脸悲戚的摸样时,他眼睛都红了。
穆水清眨了眨眼睛,她不确定自己刚才是否幻听了。她怎么感觉季箫陌轻吟了一声?
她认真地望着季箫陌,见他那双温润如玉的墨眸变得恍惚而且泛着柔媚的水光,往日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点点红晕,思索着自己的吻还是起了点作用,只不过,剂量下得太小,所以未能让季箫陌举起来。
她瞧着那被她压在身下惑人风情的七王爷,他胸口的两抹红豆怎么可怜兮兮的像等待着被爱抚呢?她只觉得喉咙干涩,狼血沸腾,心里的鬼点子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
穆水清忽然在他嫩·白脖颈上吮·舔着,季箫陌不由微仰起满是潮·红的脸,极其满足地轻哼了一声。只不过轻哼完,他望着在他胸口辛勤耕耘的穆水清石化了。
咦?水清这是……嗯?呜……
在季箫陌石化之际,穆水清的唇忽然滑下他的胸口,她的手轻轻地抚在季箫陌的身上,温柔地摸了一把,而舌头舔·着他高高挺·立的茱萸,舌尖轻轻地围绕着转着圈。玩过后,她歪着头柔声问道:“箫陌,你有感觉吗?”
“……”季箫陌的呼吸一滞,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膨胀着。
“竟然没反应!”穆水清自觉地自己外貌不错,她都这么放下·身段去诱·惑了,应该不会让男人起不了反应吧。她哭丧着道:“季箫陌,你难道真的性冷淡?!”
季箫陌不懂性冷淡是什么,穆水清柔软的舌尖舔着他胸口的感觉令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那张羞红的脸如今水润润的,一脸迷茫无措。
见季箫陌不答,以为他是羞于默认。穆水清委婉小声问:“箫陌,我之前踢了你一脚,是不是害你不举了啊……要不要吃点壮阳的药补补身?我知道一些小秘方的……”她总不能问你之前是不是就不举了……
此时,季箫陌只觉得自己被滚滚天雷击中,伤得体无完肤。
他哑着声,颤音道:“你说什么?”
穆水清以为他问的是壮阳的小秘方,甚是忧心忡忡道:“要不,从今天起,我们就做做这方面的康复训练吧,以后药膳方面我也改进改进。箫陌放心,咱们一步一步来。这种隐疾一定能治好的。你不用自卑……”
不碰女人才不是什么洁癖吧,恐怕是为了隐瞒自己不举的隐疾。他们俩坦诚确定关系的这一段时间,他不碰她的重要原因!他一定不想在她这个妻子的面前自卑吧,不举啊,秒·泄啊,的确挺伤男人自尊的。恐怕当年树枝刺穿脚腕划伤到膝盖,也划伤到那个关键部位了吧……她的王爷怎么能那么可怜……
这时,纵然季箫陌做足了心理准备,也因穆水清怜悯的目光打击得惊傻在床上。
男人可以开任何玩笑,但独独这个方面,可是开不起玩笑的!
该死,她竟然还以为他不举!
他的王妃这下子可是踩到他心中的痛!
季箫陌沉默了一会,那紧抓着被子的修长手指一松,忽然将穆水清紧紧地抱在,将她的温暖的身子紧贴着自己。软软的触感,细腻的皮肤,下·腹立刻涌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搂住穆水清后,不由地解开了她的发带,细细地抚摸着她的青丝,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她的墨发擦过他的面颊,那长长浓密的睫毛,在离他咫尺的地方,微微颤抖着。
“干嘛?”穆水清一脸迷糊,只不过她一抬头,便望进了季箫陌那双被水雾荡漾得深情款款的黑瞳,忽的被怔住了。
季箫陌十分无语地叹道:“你的小脑瓜子怎么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呢……谁告诉你我不举了?!”
“难道你能举?”
穆水清怀疑的目光刺得季箫陌幽怨无比,他愤恨地对着她粉·嫩柔软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穆水清错愕地望着季箫陌,被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乱乱的思维瞬间混乱了起来,只是浑身无力地趴在季箫陌的身上,羞红的色调渐渐爬满了她的整张脸。
离上次表白那个主动的吻,可是隔了……很久呢……
季箫陌的吻技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几下就吻得她呼吸呼不过来,难道不知道要给她点喘息时间吗?!还咬得那么用力!又不是吃东西!
季箫陌见穆水清脸颊憋得通红,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他瞧着那柔软的唇瓣在自己的吸·允下显得通红诱人,颇有自豪感。忽然心中痒·痒·难·耐,想将他怀中的人儿好好压在身下疼惜一番。
季箫陌手指的温度烫人的很,他平日温润的眼眸更是闪现着火光,似乎浮现上了几丝情·欲,但更多的是柔情。
但穆水清却捂着唇,脱口而出道:“季箫陌,你吻得真烂,只顾着咬我嘴唇干什么,都咬破了,疼……”
穆水清那揉嘴唇嫌弃的摸样更加刺激季箫陌了,额头青筋微起,他抽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我吻的烂?你还被别人亲过?!”
“那当然……”她的唇再次被人堵上,在她嘴唇微张的空隙,那条灵敏的舌头瞬间探入,舌头摩擦着纠·缠在一起,那强烈的攻势让穆水清的下颚泛着阵阵酸痛。
她此时才知道,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并非软软可欺的小绵羊,而是披着羊皮的狼!如今,那件羊皮被他丢到一旁,他瞬间化身为狼将她反压在身下。
“嗯……唔……”穆水清好不容易获得点空气,心神恍惚地喘着气,只见季箫陌在她嘴角落下几个轻吻,颇为醋意道:“我的吻技比皇兄烂么?我吻你的时候竟然还发着呆!”
“他可没吻过我!”以前的穆水清怎么样她记不清晰,可她来到古代后,她的初吻,二吻,三吻,四吻,以及这个第五吻满满都是他啊!他吃醋,她还没吃醋,谁知道他有没有以前偷亲过别人呢!
意识到自己被反压回去,穆水清抬起头,湿润的唇吻上季箫陌白皙的脖颈,舔·吸着他喉结的部位。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在轻颤,白齿轻咬了一口,给他强烈的一道刺激,试图将他反压回去。
“嗯啊……啊……”心痒难耐的爱抚让季箫陌呼吸越来越乱,他的手撑在穆水清的头旁,喘着呼吸,红着眼道:“爱妃可要亲自尝试一番,本王究竟举不举?究竟是不是身患不耻的隐疾?!”
季箫陌如此气势汹汹的宣言让穆水清一阵,她恍惚时,季箫陌开始游刃有余地脱着她的衣服。
带子被他熟练解开,微凉的空气让她一怔,穆水清瞪他:“你做什么?”
“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季箫陌无辜道,“刚才你脱我衣服脱得可欢呢,如今我已光光,爱妃是否也要一起光光?”
这样羞人的话语让穆水清耳尖一红。即使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枪实战时她忽然产生了胆怯的心里。听说那第一次可痛了……季箫陌就算不是不举,恐怕也是秒·泄,万一她还没舒服他就泄了,她一辈子都要有阴影了……
“夜深了……咱们还是……睡吧……啊……嗯……”在穆水清说话间,季箫陌温柔而细致地吻上她的胸·膛,修长的手指不慌不忙地将她的抹·胸缓缓推上,随后绕过脖颈抽离。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白皙的身子,不轻不重地揉着,顺着腰抚上了穆水清的胸。
“没良心的东西!挑·逗完我竟然就想溜,你得负责泻·火啊……”季箫陌低声咕哝着,在穆水清还没反应过来,他柔软又强硬的薄唇重重落在她微挺的樱桃上,舌尖还坏心眼地学着穆水清刚才的样调皮地转了一圈。
该死的混蛋,学习能力竟然那么强……
“呜!”这般刺激令穆水清浑身一颤,她猛力推他,但他的胳膊却似铁铸一样纹丝不动。
穆水清的呼吸越来越乱,开始的挣扎也在季箫陌热切的纠缠中消耗殆尽。她被挑·逗的全身无力,所有的反抗全部消失。她的双手甚至伸出搂紧季箫陌的脖颈,轻抚着他柔顺的墨发,指引着他往自己的敏感地方碰去。
此时,穆水清的脑海满是因这火热的挑·逗而产生的陌生情·欲,季箫陌的吻,他的爱抚充斥着她所有的思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整个人都沉浸了进去。
穆水清极其舒适地仰起头,季箫陌的唇滑过她的纤细白皙的脖颈,落下一个个粉红色的吻·痕,他的专属印迹。
天啊,这是季箫陌吗?他的吻技怎么忽然这般熟练?
季箫陌顺着脖颈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