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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琅道:“哦,那好吧我就给你报报账。”
丁犍道:“好,说仔细点。”
陈琅掰着手指默算了片刻道:“共计花了五十两银子!”
丁犍吃惊的道:“怎么花这么多,都是什么花销!”
陈琅咳嗽了一声拿腔拿调的道:“丁兄,莫急听我慢慢道来!”
丁犍笑道:“赶快说,别在那里装腔作势的。”
陈琅道:“小兰陪我睡觉,为白银十两,你与谢金吾喝了一壶茶,白银五两,听那什么青黛姑娘四支曲子每支为白银五两,计二十两白银,占用听雨阁的费白银十五银,你算算是不是五十两。”
丁犍道:“这不是抢钱吗!你睡一宿姑娘才花了十两银子,我与谢金吾听了几支曲子竟然花了白银四十两。”
陈琅呸了一声道:“呸,活该,谁让你们两人装斯文、玩高雅来的,哥们想装斯文,玩高雅那就得多花银子的。嘿嘿怎么样,瞅把你困得那个熊样,这叫花钱买罪遭,还不如哥们我来个实惠的呢,再怎么说搂着小美媚睡了一宿,放了两炮。”
丁犍狠狠的瞪了眼陈琅一眼道:“一边待着去,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琅涎着脸皮往前凑了凑道:“哥们,这回你知道青楼的钱是怎么挣的了吧!这下你与谢金吾合伙在这里开青楼,一定能掏上的。等你们两人发财的时候,可别忘了支援了几个花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七章 恩师指点之一()
丁犍当胸打了陈琅一拳道:“你先别惦记我口供里的银子,琢磨琢磨怎么将自己的买卖经营好才是正路。”
陈琅厚着脸皮道:“行,银子不需要你来支援,但是如果你的青楼要是来了新人,我可得去打头一的炮。”
丁犍笑道:“瞅你那点出息,行,只要你不怕累死,可劲干。”
陈琅嘻皮笑脸的道:“累死我愿意!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丁犍道:“你别在这里作人作鬼的做美梦了,赶快想想找个地方,我好对西餐厅的服务人员进行培训了,不然等开张那天怎么办?”
陈琅道:“这个事情,还不好说吗!你说得培训几位服务人员吧。”
丁犍想了想道:“不算领班的秋菊至少也得再找四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
陈琅道:“不就是五个人吗,这好办,暂时到我与樱桃租的那儿去培训吧!这样还能省下一笔场租的费。”
丁犍道:“你那儿到是也宽敞,可是就怕吵着樱桃的。”
陈琅摇摇头道:“没事,只要干正事,樱桃那是大力支持的,再说了她一个人在家里也寂寞的,你如果带领着人去培训,还能热闹些。”
丁犍道:“那好,就这么定了。”
陈琅道:“是这么定了,可是那四位姑娘去那里找呢!”
丁犍道:“这我早已替你考虑好了,就让秋菊去原来的表演队里找四位来!你看可以吧!”
陈琅道:“表演队那些姑娘个个长得都没说的,能拿出手,当服务人员正合适的。”
丁犍道:“那好,我一会就抽空去秋菊家一趟,让她明天上午将人带到你家去。”
谢金吾与丁犍分手后,回到家里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洗了一把脸,穿上衣服就向外走去。
他的母亲喊道:“儿子,你饭也不吃,这是又要到那里去。”
谢金吾道:“娘,我出去办点事!”
谢金吾的母亲生气的道:“出去办事,办什么事,你昨天夜里一宿没着家跑到那里野去了。”
谢金吾道:“娘,我昨天是与两位新结识的朋友喝酒去了。”
谢金吾的母亲道:“那来的许多狐朋狗友,你天天往外跑将学业耽误的,还不得把你爹气死。”
谢金吾道:“娘!读书不是一蹴而就的。”
谢金吾的母亲道:“什么不是一蹴而就,我怎么听人常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呢!”
谢金吾有些不耐烦的道:“娘,我知道了,等我把眼前的这点事情办完后,一定会把时间抢回来的。”
谢金吾的母亲叹了一口气道:“唉,娘这也都是为了你好,你说今年你在榜上无名,怎么向你老爹交待呀。”
谢金吾一跺脚道:“娘,你放心,今年儿子要是再榜上无名,我就跳汴水河去。”说着一溜烟的跑出了院门。
谢金吾的母亲在儿子的身后喊道:“你可早点回家来呀!”
谢金吾出了院门,转过街角向王钦若的府邸走出,他已经许多日子没到王老大人家里去了,今天去一来是向老大人问问安,二来将自己要开青楼的打算向老大人说说,听听老大人是什么意见。
谢金吾来到王钦若的府邸时,王钦若刚刚午睡起来,正站在一院子里的一棵树下,向挂在树枝上的鸟笼子里投食。
笼子里两只画眉鸟儿正叽叽叽喳喳叫着,争相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歌喉,以获得主人手里的美食。
谢金吾走到王钦若面前,首先来了个九十度深鞠躬道:“老大人一向安好。”
王钦若是进士出身,一向注重儒家那些礼数,因此那个门生经常上门问安,他就看重那个门生的。
谢金吾正是抓住了王钦若这个心理,隔三差五,有事没事都要上门请安的,因此王钦若就认为谢金吾已经得到了儒家礼仪的深传,再加上谢金吾的学业特别好,所以在十几个门生里,谢金吾在王钦若面前最吃得开。
待谢金吾鞠过躬后,王钦若笑容可掬的道:“金吾!最近学业有没有什么长进呀!”
谢金吾道:“老大人,差强人意吧!”
王钦若微笑道:“差强人意怎么能行呢,还要下大力气苦读才是的。”
谢金吾又一鞠躬道:“学生牢记老大人的教诲,一定会努力的。”
王钦若沉着嗓子道:“我们这一辈子人都老了,将来的天下就是你们的。但是将来国家需求的是有才能的人,绝不是一帮酒囊饭袋。”
谢金吾嗫嚅道:“老大人,你放心学生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钦若手捻胡须笑道:“好好,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前人诚不欺我,将来是属于你们这些青年才俊的。”
谢金吾看到王钦若心情很好,便道:“老大人,学生还有一件事想向你请教请教的。”
王钦若道:“什么事情,仔细说来听听。”
谢金吾先打起了预防针道:“老大人,如果学生有什么不对之处,你可千万不要生气的。”
王钦若和蔼的道:“人道是宰相肚子里能撑盘,老夫现在虽然仅仅还是个辅丞,但肚量还是有一些的,那能动不动就生气呢!”
谢金吾小心翼翼的道:“老大人你也知道,学生在冰柜街那儿买了五家店铺的。”
王钦若点点头道:“怎么你要出手抛售。”
谢金吾摆摆手道:“不是,不是,学生觉得现在抛售还不是时机的。”
王钦若伸手“啪”的在树干上拍了一掌赞成道:“不错,英雄所见略同。既然你不打算此时抛售,是有什么想法吗!”
谢金吾道:“是的,老大人,学生这几天就琢磨这件事来的。”
王钦若知道自己这位门生还是很有头脑了,便道:“这样来说你是想出金点子来的。”
谢金吾谦逊的道:“金点子倒是不敢说,不过学生还真琢磨出了一条生财之道来。”
王钦若道:“哦,什么生财之道!”
谢金吾有些胆怯的看了看王钦若道:“学生有些不敢说!”
王钦若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只要你不偷、不抢、不杀人放火,老师我就支持你的。”
谢金吾壮了壮胆低声道:“老大人,我想在冰柜街那儿开上一家青楼。”说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王钦若沉思了片刻道:“好好,金吾没想到你的想法还真有那独到之处,开青楼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谢金吾低着头本以为要挨一顿训斥,此时一听王钦若连连叫好,便抬起头道:“老大人你不反对吗!”
王钦若恍然道:“哦,我说刚才你小子说话时吞吞吐吐的不痛快,原来是怕我骂你呀!”
谢金吾喃喃的道:“是的,学生总觉得做青楼生意上不了台面的。”
王钦若哈哈大笑道:“哈哈,什么上不了台面,青楼生意也是受大宋刑律保护的,怎么就上不了台面了。”
谢金吾又一个深鞠躬道:“学生多谢老大人的理解。”
王钦若点点头道:“做青楼生意那也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事情,不过你要开青楼老夫可要事先提醒你一下。”
谢金吾急忙恭敬的道:“老大人有什么话只管说,学生洗耳恭听。”
王钦若看了谢金吾两眼语重心长的道:“你要开青楼挣钱是好事,谁不想挣钱,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好一些呢,但是你一定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能沉浸在那酒香色海之中。”
谢金吾听了一挺胸道:“这个请你老大人放心,学生可以用自己的人品保证的。”
王钦若正色道:“你也用不着下什么保证,只要记住一句话就可以的。”
谢金吾道:“还请老大人明示!”
王钦若回重语气道:“你只好在心里牢记有品自高这四个字就可以的。”
谢金吾重复道:“有品自高,老大人你放心吧,学生记住了。”
王钦若又道:“官场也好,商场也罢,能说那个是好人,那个是坏人,但做人只要能守住心中最后的底线就可以的了。”
谢金吾道:“老大人,我明白了。”
王钦若笑了笑道:“不过开青楼可需要一大笔银两的,你刚刚投资卖了五家店铺,现在又到那里筹集这么一笔款项呢。”
谢金吾道:“这个老大人你只管放心,我已经有合作伙伴了。”
王钦若诧异的道:“哦,怎么这事还在意向中就有了合作伙伴了,能不能与我说说此人是谁?”
谢金吾道:“老大人,此人就是在冰柜街那儿搞开发的丁犍!”
王钦若道:“哦,这个人我知道,不就朝庭参政丁公言那个什么侄子吗!”
谢金吾道:“正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八章 恩师指点之二()
王钦若沉吟道:“嗯,我记得你好像与丁犍不怎么熟悉的,怎么不长时间你们竟然就成了合作伙伴了呢,你们两是是怎么搭咕上的呢。”
于是谢金吾就将自己在冰柜街那儿主动与陈琅、丁犍搭讪,三个人去了同心楼,又去了抱春楼的经过毫无隐瞒的对王钦若讲述了一遍。
王钦若听了淡然一笑道:“看来丁犍这个人确实不一般,不然你想丁公言能认他当本家侄儿,还有这小子一听你要开青楼就主动提出入股加盟,可见他是很经济头脑的。”
谢金吾道:“是的,这个人确实很有头脑,不像那陈琅就知道吃喝玩乐。”
王钦若听了轻蔑的一笑道:“陈琅那小子,纯粹一个纨绔子弟,与丁犍相比就是乌鸦与凤凰。”
谢金吾道:“老大人,这么说来你不反对学生与丁犍合伙做青楼生意的。”
王钦若摇摇头道:“不反对,不反对,与聪明人任合作,总比与那些愚蠢的人合作要好的,这叫强强联合,这样经营中的风险系数就会减少许多的,因为你们两人都有那洞若观火的眼光,所以在有些风险没出现前就有所预见,进而加以化解的。”王钦若沉吟了片刻又老谋深算道:“不过,合伙的生意最不好做,弄不好就会因为钱财的事撕破脸皮,最后连个朋友都作不成了。”
谢金吾道:“那这个问题应该如何解决呢。”
王钦若道:“我虽然没有经过商,但至少还活了一大把年纪的,我想只能做到亲兄弟明算账,想来总可以的。”
谢金吾道:“学生明白,只要将各项收入支出都列明细,谁也别藏着掖着的,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对不对。”
王钦若高兴的道:“孺子可教也!金吾,你想做生意挣钱是好事,但千万不可将学业丢了。”
谢金吾道:“老大人,你放心,等这青楼的生意一但正常运转起来,我就找个代理人来帮助管理,这样我就可心一心一意静下心来苦读一番,争取在今年秋试的时候金榜题名,决不辜负了你老人家的栽培与厚望。”
王钦若满意的点点头道:“好好,金吾,如此一来你岂不就是名利双收了吗!”
谢金吾有些不解的道:“老大人怎么就名利双收了呢!”
王钦若拍着谢金吾的肩道:“冰柜街那里你的生意兴隆,科考这中你再金榜题名,这不是名利是什么?”
谢金吾谦逊的道:“老大人,天下的好事不可能一下子落在一个人的头上,但我会尽心尽力去作的。”
王钦若更回高兴了,赞许道:“好好,你能这么想就一定会成功的。人就怕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了,只要你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去做,心中的希望一定会化为现实的。”
谢金吾道:“老大人,有人说读书人应该视黄金如粪土,我这般追求财富是不是有些过分呢。”
王钦若道:“呸!一派胡言,那都是一些酸儒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作清高之言。钱不是万能的,但离开钱是万万不行的。我问你,如果国家的经济没有发展,百姓何以安居乐业,如果你家里缺衣少食,你能静心向学吗!”
谢金吾道:“老大人所言极是。”
王钦若长吁了一口气道:“金吾!既然认准了的事情就刹下心去好好干吧!再说有丁犍这么个生意精与你合作,青楼的生意岂能不火爆。”
谢金若道:“老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与丁犍精诚合作的。”
王钦若笑道:“好,这正是我所期望的,你与丁犍合作好了,这样咱们间接的就与那丁谓的关系近了层,慢慢的老夫就可以将丁谓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这样一来老夫就有了与那寇老西在朝堂上分庭抗礼能力,在皇帝面前说话就有了分量。”
谢金吾拍马屁道:“老大人真是深谋远虑,高瞻远瞩。”
王钦若道:“金吾,老夫这也是居安思危,防微杜渐之举,做些未雨绸缪的准备吧,不然等寇老西真得骑在我脖子上拉屎那天,再想有什么动作,恐怕就晚三秋了。”
谢金吾不以为然的道:“至于吗,大家都是同殿为臣,应相互善待才是的。”
王钦若叹气道:“唉,金吾呀,你毕竟还年轻,这官场的争斗历来就是如果,不是今日他得宠,就是明日我失势的,那个不是踩倒了别人才能往上爬呢。再有你也知道咱们大宋自开国至今向来是那北方人把持朝政的,南方人士,就是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得晾在一旁。特别是那个寇老西,自从当上了宰相更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常常将南人不为挂在嘴上,好像就北方人武能安帮,文能治国似的,我就咽不下这口气,非得与那寇老西治治气,有朝一日让他看看南方人到底能不能入朝为相的。”
谢金吾不无担心的道:“可是老大人,眼下那寇准正炙手可热,你能斗的过他吗!弄不好碰个头破血流的不值当。”
王钦若冷笑道:“哼,我也明白眼下寇老西是炙手可热,更知道心急忙吃不了热豆腐,所以目前就是尽量拉拢一些人为我所用,等待时机的。”
谢金吾道:“老大人那还不等到什么猴年马月了!”
王钦若淡然一笑道:“用不了那么长时间的,目前当今万岁圣明,已经感觉出北方人有些尾大不掉的尴尬了,所以正在扶持南方人势力,以求得朝堂上的势力均衡,这真可谓时不我待,相信不久,南方人就会一步登天的。”
谢金吾不失时机的道:“老大人,那么学生在此预祝你老人家能早执牛耳,登堂为相。”
王钦若沉吟道:“这话说来还有些过早,金吾你暂时还要放在心里才好,千万可不能乱说,免得节外生枝。”
谢金吾急忙两手垂膝道:“学生牢记老大人教诲。”
正当谢金吾在王钦若府邸的大树下聆听他的老大人谆谆教导时,丁犍正坐在丁谓的书房中,两人正在交谈着。
丁谓给丁犍倒了一杯茶道:“丁犍,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仆人将你喊来吗!”
丁犍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从冰柜街那儿刚刚回到家里,正好遇到丁四叫我,也没来得及问,就跟着他来到你的府上。叔叔是不是又什么事情要发生。”
丁谓笑了笑道:“这太平世界能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让丁四将你找来是有件喜事告诉你的。”
丁犍茫然道:“叔叔,什么喜事,是不是你有职位又要升迁了。”
丁谓道:“那里能怎么快就得到升迁了呢,去年春天我才坐到参政知事的位置,太阳怎么能总是照着我呢!”
丁犍道:“那是什么喜事?”
丁谓盯着丁犍道:“是你的喜事?”
丁犍以为自己与秋菊的事情给丁犍知道了,劝他纳妾呢,脸红道:“叔叔,我有喜事,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吗?”
丁谓道:“好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与你打迷语了。”说着将两根手指轻轻敲打着茶几,拉着长音道:“丁犍呀,你要荫补了。”
丁犍一听疑惑不解的道:“叔叔,什么是荫补?”
这一问反而把丁谓给愣住了,道:“怎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荫补!”
丁犍的灵魂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宋朝的,对一些大的历史事件与知名人物有所了解,可是的确不知道什么是荫补,只好尴尬了笑了笑道:“叔叔,你看我整天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真得就不知道什么是荫补。”
丁谓没在意的笑了笑道:“也难怪你不知道,你家的祖辈都是经商出身,与荫补根本就搭不上边的。”
丁犍只好装傻充愣道:“叔叔所言极是,那么什么是荫补呢!”
丁谓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所谓的荫补就是朝庭给予四品以上的官员一种特殊的待遇,也就是皇帝根据官员们的政绩,对兢兢业业者的一种奖赏。”
丁犍笑道:“那么看来是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