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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很是奇怪,皇帝梦见在自己的床下长出一株小白菜苗来,这株小白菜一出土就蹭蹭的往高了长,一直长到与宫殿墙壁的石基那样齐高。
等到考生考试完毕,开始拆阅考卷,第一份被拆阅考卷的考生的名字叫蔡齐,一看蔡齐的名字,真宗皇帝立刻想到自己梦中的情节,蔡齐与菜齐,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
真宗继续往下看去,虽然蔡齐的文章在众多的考生中名列第二,但真宗当场来了个御笔亲批,硬将这位蔡齐同学从榜眼提拔了一级,成为了当年的状元,同时还破格命令禁军派出七个标杆溜直的士兵组成仪仗队骑在马上为蔡齐同学鸣锣开道。
禁军士兵给状元郎开道这项殊荣就是从蔡齐开始的。
有了这两个譬如,寇准就笑纳迎霞姑娘在相府之中。
随即,寇准就向皇帝举荐丁谓当上了执政参事,名列于朝中重臣之班。
这真是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经过一番运作,丁谓如愿以偿,又攀上了一层台阶,离那宰相的位置,只是咫尺之遥了。
从此,丁谓更加信任丁犍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将丁犍找来参谋参谋。
一个人的性格,足以决定一个人的一生成败,寇准最后也因为好酒,生活奢侈而而遭政敌诽谤获罪,被排挤出的权力核心,流放到了海南,客死他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九章 赵一的邀请()
感情上的事情,又有谁说得清
情感的小溪,流畅在心灵之间,虽然看不见起伏宕荡,但那也是荡气回肠。
这个话说得很现实,赵一正为自己的情感所折磨着,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论出身贫贱与高贵,爱情是每个人都摆脱不了的人生必经之路。
爱情有时就在浑然不觉中,悄然而至的。
赵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丁犍那个浑小子的。
是丁犍与众不同的谈吐,还是那不同凡响的思维,总之丁犍已经深深吸引住了身份尊贵的赵一。
赵一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单相思,但有些事情你没经过验证,怎么能知道是否存在的呢,自己如果不去向丁犍挑明,又怎么知道他心里有没有自己呢!
公主就是公主,别的姑娘不敢干的事情公主敢,敢想敢干才无愧于公主的称号。赵一将小李子叫了过来道:“小李子,今天再麻烦你跑一趟冰柜街,将丁犍给我请到畅春园来。”
小李子看了公主一眼低声道:“公主,人家丁犍已经识破了我们是男扮女装的,你怎么还好意思单独与他在一起呢。”
赵一甩了下头发道:“识破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我就是要与他丁犍摊牌。”
小李子诧异的道:“摊牌!摊什么牌?难道你要直接告诉他自己是女人吗?”
赵一点点头道:“对,我不但要向他坦白自己是女人,而且我还要告诉他,本公主要下嫁到他老丁家的。”
小李子睁大眼睛道:“啧啧啧,公主,你不是在吓唬奴婢吧!”
赵一哈哈大笑道:“哈哈,我闲着没事吓唬你干什么?”
小李子道:“公主,你没听说过婚姻是父母作主,媒妁之言吗,那有一个大姑娘家当着男人的面说自己要嫁给他呢!”
赵一正色道:“少见多怪,那七仙女与董永不就是这样的吗,还有那织女与牛郎不也是这样的吗!”
小李子道:“公主,那可都是传说中的故事,你怎么能当真呢!”
赵一“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强词夺理道:“胡说八道,什么传说中的故事,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能流传到今天吗!人们怎么就没有编出王母娘娘下凡找男人的故事呢。”
小李子挠了挠头皮道:“公主,这件事还真让人挺挠头的,这事你不与皇帝商量商量,你说这要是让皇帝他老人家知道了,还不将我剥了皮。”
赵一“啪啪啪”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不怕的,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往身上推就是的,我就不信父皇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小李子无奈的道:“那好吧!可是我实在是不愿意去的。”
赵一来了气一瞪眼眼骂道:“王八蛋,你不去难道还要本公主亲自去吗!”
小李子哭丧着脸道:“公主,你别骂人,我去还不行吗!”
一听这话赵一的脸马上来多云转晴道:“这就对了。赶快去吧。回来我赏你个金元宝。”
小李子道:“真的!”
赵一道:“怎么不是真的,本公主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小李子高兴的道:“那好,奴婢立马就去。”说着转身向外面跑去。
赵一看着小李子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这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就这小妮子也是见钱眼开。哼哼,与我老爹商量什么,我的事情我做主。”
赵一的骨子里就有着老爹真宗皇帝的遗传基因。
那就是青春期的叛逆,老爹真宗在十五岁那年,不顾老爹太宗皇帝的反对,与一位比他大三岁的女人玩起了姐弟恋。
那我赵一已经十七岁了,也能为自己的事情作主,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一切要靠自己。
赵一是铁了心要自己解决个人的婚姻大事。
小李子来到了冰柜等开发工地,迎面正遇到杨麻子,便上前道:“请问这位大哥,丁掌柜在那里。”
杨麻子上下打量了小李子几眼道:“这位小哥,你是谁,找我们掌柜有什么事情。”街头小无赖摇身变成的管理人员,此时也小麻雀装起大尾巴鹰来道:“我们大掌柜每天那多的事情,是你想见就能见得人吗!”
小李子那里能说自己是赵一派来的,便嘻嘻笑道:“嘻嘻,这位大哥,是丁老掌柜让我来的,说是店铺里有急事。”
杨麻子一听,急忙伸手指着那座小工棚道:“小哥,丁掌柜就在那座工棚子里。”
小李子呲牙一笑道:“谢谢,金点子大哥。”说着向工棚子那儿走去。
杨麻子莫名其妙的道:“哟,我怎么就成了金点子大哥了呢。”站在那里琢磨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是骂他是麻子。狠狠一跺脚道:“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还会绕着弯骂人。”
小李子来到工棚那儿,抬手刚想敲门,却发现这上面只有挂着一张竹帘子,便缩回了手,抬腿在工棚子的一根立柱上踹了两脚,将工棚子踹得摇晃了几下,发出哗啦啦了响声。
丁犍在工棚子里喊道:“这是那个没教养的东西!再踹棚子就塌了。”
小李子掀起门帘子走了进去横眉立目的道:“你骂谁呢!”
丁犍一看是小李子,知道因为自己揭穿了她的身份,使这个小妮子对自己的态度恶劣起来,便陪着笑脸道:“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工地上的人呢!”
小李子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哼!”也不说话,背着手,在工棚子里来回踱着步。
丁犍看了看小李子道:“不知姑娘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小李子一翻眼珠子道:“没有事情就不能来了吗,你这里又不是阎王殿!”
丁犍道:“能来,当然能来了,像姑娘这样的人,我请还请不来呢,你一来,我这里可真是蓬荜增辉,快请坐,喝茶!”
小李子摆摆手道:“你别这里跟我油腔滑调了。我家公子请你去畅春园喝茶!”
丁犍道:“是现在就去吗!”
小李子道:“当然是现在就去了,不然我大老远的跑来干什么!”
丁犍道:“我现在有事走不开。”
小李子上前扯着丁犍的胳膊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道比我家公子邀请还重要,走!”
丁犍道:“哎哎,你别这样好不好,男女授受不亲。”
小李子脸一红松开了手道:“就你假正经!”
丁犍叹气道:“唉,真拿你没办法!”说着随着小李子出了工棚,向御街方向走去。
两人走了一会,丁犍问道:“李姑娘,不知道你家公子有什么事情找我。”
小李子白愣了丁犍一眼道:“这满街人来人往的,你不能别张口女人,闭口姑娘的好不好。”
丁犍苦笑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才好。”
小李子没有出声,低着头默默的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道:“丁犍!我可告诉你,有些精神准备才好的。”
丁犍哈哈大笑道:“哈哈,怎么去茶楼还要有些精神准备,这是为什么呢?”小李子道:“我这样说都是为了你好,到时候可别吓着你。”
丁犍道:“我丁犍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也风里来雨往在江湖人闯荡几年了,什么世面没见过,再说我是吃饭长大的,可不是被吓大的。”
小李子嘲笑道:“行,佩服!这话实在令人佩服!就算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丁犍淡然一笑道:“哼,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小李子诧异道:“你知道什么?”
丁犍狡黠的道:“我猜测,今天你家公子要与我”说到这里丁犍故意停顿下来,看着小李子不再说话。
小李子着急的道:“怎么忽然停了下来不说了呢,你说呀!你猜测我家公子要与你说什么?”
丁犍摇摇头道:“我先不说,船到桥到自然直,话到说时就明了!”
小李子不屑的道:“哼,你这话纯属放屁,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丁犍道:“哎哎哎,你一个大姑娘说话能不能干净些,也不怕让人笑话。”
小李子脸一红争辩道:“我就这样说话,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丁犍道:“我倒不能把你怎么着,到时候就怕你找不到婆家,哭天抹泪的。”
小李子一笑道:“哼,你当我像某个人那般没出息呢,整天就想着找婆家。”
丁犍嘿嘿一笑道:“嘿嘿,小李子,你嘴里所说的某个人是谁?应该不是你身边的人吧!”
小李子狡辩道:“你管我说的是什么人呢!跟你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丁犍点点头道:“好好,小李子,你说的对,跟我一文钱的关系没有。”接着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必要厚着脸皮去高攀你家公子的了。”说着向小李子一拱手道:“对不起,在下回转了。”转身就向来路走去。
小李子急忙一个跳跃拦在丁犍的面前道:“你这个人,怎么这般的小心眼,我只不过是说笑而已,至于这样吗!”
于是丁犍深沉的道:“嘿嘿。我不这样又能怎样,对有些人退避三舍,敬而远之才是最佳的选择。”
小李子拿出女人的扭捏之态一跺脚道:“哼!你这人怎么是这般纠缠不清呢,人家不理你了。”
丁犍笑道:“嘿嘿,露出你的庐山真面目了吧!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小李子当然听得出来,丁犍在借机嘲讽自己男扮女装,可是已然被逼到了死角,没有了那反击的机会,但仍然不服气的冷哼的一声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再也不理丁犍,一扬脖子气哼哼的快步向前走去。
丁犍在小李子身后喊道:“哎,小李子,你慢点走行不行呀!”
小李子回头看了丁犍一眼心道:“哼,你以为自己是谁,跟我小李子呲牙咧嘴的,还没到时候呢,装什么附马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章 赵一的摊牌()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畅春园茶楼,小李子将丁犍导引到一座雅间前,轻轻掀起门帘似笑非笑,加重了语气道:“丁大掌柜,请进吧!”
丁犍走了进去,看桌子上早就摆好的茶水与点心,赵一神色如常的向丁犍拱手道:“丁兄请坐。”
丁犍回了一礼坐下来道:“不知赵老弟将为兄找来有何事?”
赵一灿然一笑道:“兄长!难道没事小弟我就不能找你来叙叙旧吗!”
丁犍自嘲的笑了笑道:“当然可以。可是兄弟,你也知道兄长很忙,不像你闲云野鹤般。”
赵一道:“我知道,你一天到晚忙得眼里只剩下银子了。”
丁犍道:“那里,我只是个小本生意人,不辛苦些能指望谁呢!”
赵一轻轻一笑道:“兄长,你用不着在我面前哭穷,你只管放心好的,小弟我找你来,一、不想廉价购买你开发的房屋,二、也不是向你这住大财主借贷,只是许多日子没有见面的,唠唠些家常话而已。”
丁犍点头道:“好,兄弟有什么话你就只管说吧,兄长洗耳恭听就是。”
赵一道:“兄长,此言差矣,这唠家常是俩个人的事情,怎么只能我一个人说呢!”说着故意抬头向四周看了看道:“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李子,又不知道跑到那里去野了,不然咱们仨个人也好畅谈一番的。”
丁犍道:“她就是一个小孩子吗,玩心重!这个时候一定是跑到哪里玩耍去了。”
赵一道:“对,兄长说得有道理!”接着站起身来道:“兄长,请稍坐片刻,小弟我去去就来。”说罢也不待丁犍回话,转身走到屏风的后面。
丁犍只好坐在那里慢慢的品着茶,耐心的等待着。
两杯茶的时间过去了,只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了轻轻的一声咳嗽,声音未落,丁犍只觉得眼前一亮,从屏风后走出了一位身着鹅黄色萝裙,盘着高高的发髻,乌黑的头发上插着一只凤钗的妙龄青春女子,丁犍虽然认出了这位女儿就是恢复的女儿身的赵一,可是却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那里楞楞的看着赵一,赵一羞红着脸噗哧一笑道:“傻呆呆的看什么,难道你真得认不出来我了吗!”
丁犍急忙道:“认识,认识,只不没想到”
赵一道:“没想到什么,是不是没想到我长的这么丑。”
丁犍涨红着脸道:“你要是长的丑,那么这天下恐怕就没有漂亮的女人了。”
赵一又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丁犍道:“你是谁,你不就是赵一吗!”
赵一笑靥如花的道:“傻瓜,我是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丁犍装傻充楞的道:“知道了,你原来是个姑娘家。”
赵一跺了下脚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是问你,我是谁家的女儿!”
丁犍不屑的道:“我管这些干什么,反正你不是我妹子!”
赵一杏眼一瞪道:“再胡说八道,小心给你几记大耳光子。”
这时小李子一身姑娘打扮从外面走了进来道:“公主,这小子一向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丁犍反唇相讥道:“你说谁不是个好东西,你才不是个好东西呢,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偏偏要扮成男人,纯属居心不良。”
小李子一副委屈的样子向赵一道:“你听,公主,他说的话多难听,不但将奴婢骂了,还含沙射影的捎带着你。”
丁犍道:“你少在那胡搅蛮缠,挑拨离间,我说的是你,你住别人身上扯什么!”
小李子眼泪都快掉了出来道:“公主,你看吧,我早就与你说过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偏不相信。”
赵一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丁兄,打狗还看主人呢,你就看再我的面子上,别与小李子计较了。”
小李子更加生气的道:“什么打狗看主人,谁是狗。”说着气哼哼的躲到屏风后去了。
丁犍重新又打量了赵一一番道:“刚才小李子叫你公主,你是那家的公主?”因为那时候距五代十国覆灭不过五十年,所以有不少流落到民间的五代十国遗老遗少们背地里也自称什么皇子,公主的。
赵一听丁犍这么一问笑道:“我姓赵,你说我是那家的公主。”
丁犍的灵魂虽然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大宋朝的,对历史人物有所了解,可是真宗皇帝有几个女儿他又怎么清楚,便道:“那么说你是当今皇帝的女儿了。”
赵一郑重的点点头道:“不错,本人是当今皇帝的升国大长公主,姓赵,名明珠,乳名叫宝珠。”
丁犍道:“难怪你化名赵一呢,原来真是天下第一姐,名副其实!”
赵明珠得意的道:“那当然了,我要不叫赵一,那个敢叫的。”
丁犍一竖大拇指道:“牛,就是牛,只有你赵明珠才是当之无愧的赵一。”
小李子从屏风后面伸出头来道:“少在那里拍我家公主的马屁!不就是一个化名吗,值得你这般大呼小叫的。”
丁犍道:“你懂什么,名字是乱叫乱起的吗!”
赵明珠道:“丁兄,你别与小李子一般见识,她年纪小,什么也不懂!”
小李子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缩回了头。
其实,赵明珠那里理解丁犍的内心思想,丁犍是在想这世间有一些父母在自己的孩子一出生时就寄托着无限的厚望,想方设法,为自己的孩子起个豁朗的名字,让自己的孩子能来个一名惊人,于是就弄出来了什么诸如天一、冠宇、天才、富贵、等等,但孩子出息与否,那是教育的事情,并不是名字的问题,所以有时候往往是适得其反,名为富贵的人穷的叮当响,最后成了啃老族,喊天才的人愚昧无知、叫冠宇的人卫星发射失败,干跺脚就是跳不起来,叫天一的往往是一蹶不振,只是一昧的坑爹。
想让人记住你的名字,你必须得做一些有利于国家与民众的事情来才行,而不是你的名字起得响亮与否。
人家赵一,虽然是个化名,但这才是天下最牛的名字呢,大宋的天下都是人家姓赵的,再者人家是皇帝的长女,她要不叫赵一,谁敢叫赵一。
想到这里丁犍道:“公主,那我是应该叫你赵一呢,还是叫你赵明珠呢!”
赵明珠低头沉思了片刻红着脸道:“丁兄,既然如此你就叫我宝珠吧!”
丁犍那里知道,宋朝时期,一旦那个女子将自己的乳名告诉给某个男人的话,那就是芳心暗许了。
丁犍道:“怎么可以呢,这也太不尊重了吧!”
小李子在屏风后面喊道:“怎么就不可以,傻瓜!这还听不出来,我家公主是想让你当驸马爷的,你就偷着乐吧!”
丁犍大吃一惊的道:“公主,这可使不得。”
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然被小李子捅破,公主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