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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五嘻笑道:“看你,急什么眼呢,我这不是开句玩笑吗!”说着伸手拧下了一条鹅腿,递到杨麻子手里道:“来,吃块鹅肉。”
杨麻子没有再说什么,接过鹅腿啃了起来。
牛五喝了几口酒道:“杨大哥,我求你点事儿好吗!”
杨麻子道:“牛五兄弟,你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办的,就是头拱地也去办的。”
牛五唉声叹气的道:“唉!杨大哥,你看我这莫名其妙的挨了顿胖揍,多他妈的窝囊。现在我被打得卧床不起,你能不能去长乐街那儿找找叫花子透透风,他们为什么来打我的。”
杨麻子放下酒碗摇摇手道:“牛五兄弟,你没听人说过土匪的地盘,叫花子的窝,那可不是一般人敢去的地方,恕老哥胆小,我可不敢冒这个险的。”
牛五一听就知道杨麻子又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便道:“杨大哥!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消息打探清楚了,不会白了你。”
杨麻子嘿嘿笑道:“嘿嘿,兄弟!如果我此番前往那叫花子窝里跑一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就是给我再多的银子又能如何,脑袋都掉了,还怎么吃肉喝酒的。”
牛五心知肚明的道:“看来,杨大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呀!”
杨麻子笑了笑道:“兄弟,这叫到什么山唱什么歌的。跟什么人学什么样,过去你给别人办事的时候不也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牛五咬了咬牙道:“我靠,那好我给你二两银子怎么样。”
杨麻子点点头道:“行,有钱能使鬼推磨。富贵险中求,只要你肯掏银子,那怕是阎王殿呢,我也跑一趟的。”
牛五点点头,伸手从屁股底下抠索出的三四块碎银子道:“给!”
杨麻子接过银子眉开眼笑道:“哇塞,我说牛老弟,真就看不出来的,你的存货不少呢,这草席棚子里那儿都能抠出几块银子来。”
牛五苦笑道:“没办法的,谁让咱是光棍来的,到什么时候都得留个后手。”
杨麻子心里骂道:“吹你妈的牛逼,还不是你小子仗着一副英俊的面孔,将胡鸽哄高兴的,她给你的银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是呀,还是你牛老弟有能耐,就你杨老哥这副模样,想攒几个银子留后手那比登天都难。”
牛五也没听出杨麻子弦外之音,一举碗道:“来喝酒吃菜!”
很快两人就结束了一顿对他们来说还算是丰盛的午餐,牛五摆摆手道:“杨大哥,你回去吧,我得睡上一觉!好好养养精神再说。”
杨麻子一看牛五下了逐客令只好站起身来讪笑道:“好,牛五兄弟你就在家里好好养伤吧!”说着向外走去。
那知刚刚走出棚子,牛五又喊道:“杨大哥,我这次伤的不轻,恐怕三五天下不了地,麻烦你时不常的过来照看一下小弟,我不会白了你的。”
杨麻子道:“好好!”说着醉熏熏回到自己的草席棚子里,一头扎在铺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晨,陈三又来到集市上在那儿东游西逛,寻觅着下手的对象,忽然一名手里拖着根打狗棍的叫花子走到他的面前道:“这位大爷行行好,赏小的几文个小钱吧!”
陈三看了那叫花子一眼笑了笑道:“哎,你这叫花子也不长眼,没看到我今天还没开张吗,拿吊毛赏你呀。”
那个叫花子,往陈三跟前凑了凑悄声道:“三哥。我家老大说你所托付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说着转身向人群里走去。
陈三看到消失在人群中叫花子的背影喃喃的道:“叫花子办事还真得就挺麻溜的,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将牛五那狗头打得趴了窝。我得向陈大公子报个信去,没准儿还能弄几两赏银呢!”说着离开集市,向陈琅的家里走去。
陈三早先来过陈琅的家里,所以很快就驾轻就熟来到了陈琅家的篱笆院外,站在那儿伸手捏着嘴唇,“吱溜溜”打起了一串响亮的呼哨。
陈琅正躺在被窝里搂着苏樱桃睡懒觉,听到一阵阵“吱溜溜,吱溜溜”的呼哨声,就知道是陈三来了,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来到院子里,一看陈三正站在院外向自己招手,便走了过去道:“什么事儿!”
陈三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得意洋洋道:“陈大公子,你昨天交待我的事情已经办妥,牛五已经趴窝了。”
陈琅一听高兴的道:“行呀,陈三,没看出来,你小子办事还真就是雷厉风行的痛快!好好,办得好!”说着转身想回屋继续睡觉。
陈三嘟嚷道:“大公子,你就这么着回屋了!”
陈琅听了恍然大悟从袖子里摸了半天摸了一小块碎银子道:“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银子,这半两银子你拿去吃点早餐吧!咱们有情后补。”
陈三十分不情愿的接过了银子道:“那好,陈大公子,你回屋睡觉吧!我再去集市上转转。”说着转身走了。
走出十几步远回头看看,陈琅已然推门进了屋,便道:“呸,这真是越有钱越抠,才他妈的给了半两银子。”说着将手里的银子抛向空中,又拿手接了回来喃喃的道:“不过也不错的,不闪腰不岔气就来的半两银子知足吧!”
陈琅回到屋里,已然被吵醒的苏樱桃问道:“这是谁呀,一大早晨就在外面吱吱吹口哨,叫魂呢!”
陈琅坐在床边拍了拍苏樱桃高隆的肚皮道:“樱桃,那事成了。”
苏樱桃道:“什么事成了?”
陈琅道:“就是前天你我还有秋菊商量着修理牛五的事呀!难道你忘了。”
苏樱桃笑了笑道:“看,我还真就把事忘了呢,难为你还真就找人办了,真有你的相公。”
陈琅得意的道:“那是必须的,谁让牛五那小子,到处撩骚来的,你说牛五撩谁不好,偏偏撩胡鸽,我要是不找人修理他一番,那要是传出的话,陈琅也就太没名了吧!”
苏樱桃一竖大拇指道:“相公我真佩服你,是男人,办事干脆。”
陈琅一点也不谦逊的道:“这算个什么,动动嘴皮子而已,何足挂齿!”
苏樱桃道:“看牛五这个臭地痞还得不得瑟了。”
陈琅笑道:“都说狗改不了吃屎的,我看那牛五伤好了的话,还会找胡鸽的。”
苏樱桃道:“那咱就管不了许多了,先说将牛五一顿胖捧,算是替你那铁哥们丁犍出了口恶气的。”
陈琅道:“就是,就是,这王八好当气难受,丁犍要是在家听说这事还不得气死呀。”
苏樱桃咬牙切齿的道:“那也活该。他那叫自作自受,怨得谁呢!”
陈琅道:“那前天你为什么鼓捣我找人教训牛五呢!”
苏樱桃撇了撇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丁犍呢,我这是不忍心看着胡鸽在那里越陷越深的,才让你找人教训教训牛五那个王八蛋的。”
陈琅点点头道:“好好,现在人也打完了,气也出了,要不要马上告诉秋菊一声,让她高兴高兴。”
苏樱桃摇摇头道:“不着急,用不了两天,秋菊就会跑过来问的。”
陈琅开玩笑道:“是呀,这要是让秋菊知道这么快就将牛五修理了,她一高兴,将肚子里的孩子乐掉了咋办!”
苏樱桃狠狠的瞪了陈琅一眼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听那家的女人,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乐掉了的。”
正在这时就听到院门外有人高声喊道:“陈琅,怎么这么个时间还闩着门睡觉呢,赶快开门我来了。”
陈琅听了道:“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秋菊在外面叫门呢!”
苏樱桃笑道:“看我没说错吧,这才过了两天,秋菊就沉不往气了的,你去开门,让她进来吧!”
陈琅急忙走出去开了院门,不一会秋菊就来到了屋子里道:“樱桃,你们两口子也真是的,都快中午了还闩着个大门在屋子里睡觉,一看就不是正经过日子人家。”
陈琅笑道:“正经过日子的人家是怎么样的呢?”
秋菊振振有词的道:“正经过日子的人家那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那像你们这样呢。”
陈琅道:“日出而作又能怎么样,你看那些个老农夫,谁家不是起早贪黑的拼命劳作,可是到头来还不是穷的叮当听响。现在是凭着脑力挣钱。就像你家丁犍那样,搞个开发什么的,再不济就像我似的开个餐厅,也用不着起早贪黑的。”
秋菊摆摆手道:“说这个我白话不过你这么大公子哥的,我来你家就是想问问前天说的那件事咋样了。”
陈琅故意想吊吊秋菊的胃口道:“咋样了,你说咋样了,我还没找好人呢。”
秋菊翻愣的陈琅一眼道:“前天你不是还牛皮吹得鼓鼓的,怎么过去两天还没找到人呢!”
陈琅苦笑道:“你以为打手是这么好找的吗,人家要得是银子。”
秋菊淡然的一笑道:“不就是银子吗,咱不差钱的,这么办吧,银子由我来出。”
说着从手里拎着的一只荷包里摸出了一锭银子“当啷”往桌子上一扔道:“这是十两银子的元宝,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回家取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九章 秋菊父母亲的想法()
陈琅看了看桌子上那白花花的银子冲着秋菊一竖大拇指道:“秋菊!你对丁犍真是这份的!”
秋菊自嘲道:“没办法,我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丁犍不在家,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一顶大绿帽子往他头上戴吧,何况那人又是不为人齿的牛五。说吧,这些银子够不够找打手的。”
陈琅笑了笑道:“秋菊!没想到你真这般仗义,放心那事不用你掏一两银子的。”
秋菊道:“那还拖泥带水的干什么,这夜长梦多赶快揍牛五一顿,出出气再说。”
苏樱桃在旁边笑道:“秋菊!别听陈琅在那儿胡言乱语的了,牛五昨天就让人打得趴在狗窝里下不了地的。”
秋菊睁大眼睛道:“是吗,这是那个人干的,太好了!”
陈琅得意的“啪啪啪”拍着胸脯道:“当然是我陈大公子指使人干的了。对付牛五这样的臭地痞,支支嘴就能让他趴窝。”说到这里又道:“秋菊,用不用拿酒来庆贺一下!”
秋菊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也是件很丢脸的事儿,没什么值得庆贺的,还是消停的眯一会吧!”
苏樱桃道:“秋菊说得也在理,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弄得谁脸面都不光彩的,最高兴的还是那牛五。”
秋菊闷闷不乐道:“是呀!起初想胖揍牛五出出气,可是回过头来一想咱们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唉,不提这烦心的事儿,我得回娘家看看老爹、老娘的。樱桃你说没离开她们时挣着命想早日离开,这一离开日子多了心里又想得慌。”
苏樱桃点点头颇有同感的道:“是呀,每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能不想自己的爹娘吗!再怎么着她们也给了咱们生命,好歹也将咱们养大成人的。”
秋菊摆摆手道:“好了,不说了,我得走了。”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陈琅急忙抓起桌子上的那锭银子追赶出去道:“秋菊!你的银子落下的。”说着将银子塞到了秋菊的手里。
秋菊笑了笑接过银子道:“那好我走了,你这些天最好老实呆在家里好好陪着樱桃的,我看她好像就要生了似的。”
陈琅连连点头道:“好好,听你的,我这些天那儿也不去的。”说着转身回到了屋里。
看着陈琅的背影秋菊笑了笑,迈开步子来到了街上,先去了一家裁缝店买了一块衣服料子,然后又走进一家酒楼里点了四个菜一壶酒放进食盒提在手里,来到街上喊来了一顶轿子,直奔老爹老娘的住处。
秋菊的老爹、老娘现在已经不在万寿门棚户区那儿住的,自从秋菊与丁犍住到一起后,丁犍就出银子给两位老人在城东郊区租了一个四合院。
院子虽然不大,却十分的雅致肃静,两位老人在这里住得倒也是舒适,高兴满意。
秋菊坐着轿子来到了四合院,打发走了轿夫后就推开院门向屋子里走出。
进了屋子一看老爹我、老娘正对面坐着,相互瞪着眼,个个面红耳赤,老娘的脸上还有泪痕。
于是便笑了笑道:“爹,娘,你们两人是不是闲着难受,又开始掐斗了。爹,是不是你又惹我娘生气了。”
秋菊的母亲一听有女儿撑腰,刚刚忍回出的泪水刷的一下子又涌了出来,道:“可不是吗,秋菊你来评评理,这老东西昨天又出去赌了,并且一下子就输了二两银子。你说这银子都是你与丁犍给的,他怎么就好意思拿着出去输了呢!”
秋菊的老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道:“败家娘们,我不就这点雅兴吗,至于哭天抹泪的,挺俊俏个人,都哭成黄脸婆了。”
秋菊瞪了老爹一眼道:“哟哟,爹,就你这赌徒一个,还敢说自己是雅兴,你可别糟蹋雅兴两个字了,人家那没事在家喝喝茶,吟诗作对,或者是画画画,下下棋那才能叫作雅兴呢,就你这样整天赌的天昏地暗,输得都吃不上饭也叫雅兴。”
秋菊的母亲道:“就是,你在这个样子,我可真就不与你过了,这辈子跟着你算是一点福都没享到。”
秋菊的父亲厚着脸皮道:“就你这个样子,我能娶你就不错的了。”
秋菊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人别吵了,赶快收拾桌子吃饭。”
秋菊的母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那好,你在家里等着我出去买些菜来。”
秋菊道:“不用了,酒菜我都带来了。”说着拿出食盒将那里的两盘肉菜,两盘素菜与一壶酒拿了出来,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秋菊的父亲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咽了下口水道:“还是女儿孝敬,这一回来有酒又有菜。”说着自找来了一只酒杯,拿过酒壶倒上酒,坐在那里就吃喝起来。
秋菊的母亲骂道:“老东西,瞅你那个出息劲,除了赌就是喝,一看到酒就不要命,你就不会等等秋菊洗过手大家一块吃。”
秋菊笑道:“娘!都是自己家人,客气什么,让我爹先吃吧!”说着拿过了一只脸盆洗了手,又拿过了两只酒杯倒上了酒,坐到桌子边道:“娘!你也过来喝点酒吧!”
秋菊的母亲走到脸盆那儿洗了手坐了过来道:“好,女儿丁犍最后忙什么,怎么没与你一块过来呢!”
秋菊听了,眼圈一红喃喃的道:“娘,丁犍走了。”
秋菊的母亲听了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他走了,是不是跑回胡鸽那里将你甩了,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秋菊的父亲也放下酒杯道:“他妈的,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等着,有时间老爹去找他说说理。”
秋菊急忙道:“爹娘,不是你们想的这样,丁犍随着杨宗保元帅去了边关!”
“啊!”一句话将二位老人惊得目瞪口呆,许久,秋菊的母亲才揉了揉胸口道:“天呀,吓死我了。秋菊!你跟娘说丁犍他放着好日子不过,去边关干什么?”
秋菊道:“爹娘,丁犍去边关说是杀敌报国的。”
秋菊的父亲道:“什么杀敌报国,我看那小子是鬼迷心窍,一定是挣钱挣够了,想混个官来当当的,”
秋菊摇摇头道:“爹,丁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他要是真想当官的话,可以多花些银子,让丁谓叔叔出面走走门路,弄个太平的官当当不好吗,何苦跑到边关吃苦受累不说,还得冒着随时随地牺牲的危险呢!”
秋菊的母亲抱怨道:“你说秋菊你也是的,怎么不阻拦他呢。他这般一去要是有个好歹,你不就得守了寡,娘与你爹下半辈子还指望谁去呢。”
秋菊有些生气的道:“娘,你怎么只想着自己呢,你以为女儿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涉险吗。可是他死活要去,我怎么能拦的住,再说在女孩儿没知道之前皇帝已经恩准了的,如果再反悔那可背上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弄不好还殊连五旅,连你们也跟着吃瓜落。”
秋菊的母亲道:“啧啧啧,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让你离丁犍远点,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的,眼见的就要成了寡妇。”
秋菊听了道:“娘,有你这什么咒自己女儿的吗,我守寡不要紧,可是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恐怕要成了没爹的儿。”
秋菊的母亲一听高兴的道:“这么说你怀上丁犍的孩子了。”
秋菊点点头道:“是的!”
秋菊的母亲“啪啪”拍了两下巴掌道:“这下可好的,咱们应该赶快去清水街丁家报报喜。”
秋菊脸一红道:“娘,女儿这也没有明媒正娶,就怀的丁犍的孩子,你不怕丢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老着脸皮去老丁犍报喜呢。”
秋菊的母亲沉下脸道:“你说得这叫什么话,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
秋菊苦笑道:“娘,你说说怎么就为我着想的呢。”
秋菊的母亲老谋深算道:“你想想,这丁犍已经与胡鸽结婚快一年了,胡鸽至今那肚子也没鼓起来,据娘的判断胡鸽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胡鸽不能生孩子,可是你却怀了丁家的骨血,丁犍的爹娘早就想着抱孙子的,你这一去报喜,他们老二口还扒不得的呢,那有不承认的道理,再者他老丁家除了丁犍搞开发挣的那些钱不说,开了十几年的建材铺,家产还少了吗,丁犍万一回不来,将来这家产还不都得留给你这肚子里的小东西吗!这难道不是好事。”
秋菊摇摇头道:“娘,可我还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去向公婆说的。”
秋菊的母亲道:“事已至此,还害什么羞,好,你要是拉不下这个脸来,我厚着脸皮去说行吧!”
秋菊坚决道:“不行,娘,你要这时候去说,那就等于往死里逼女儿的。”
秋菊的母亲道:“这是什么话,这都是为了你好的,怎么就往死里逼你了呢!”
秋菊大声道:“怎么就不是逼我的,如果你明天去与我公婆说,那么后天就等着给女儿收尸吧,这可是一尸两命呀。”
秋菊的父亲听了对自己老婆道:“行了行了女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吃个饭也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