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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发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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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犍也感慨道:“那是的,也难怪古人说过,认识一个人,不一定非得见他的面,只有认识他的朋友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陈琅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怪只怪我们没有早些成为朋友!”

    丁犍道:“咱们现在能成为朋友也为时不晚的吗!我们还年轻,来日方长,正应努力打拼出自己的事业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五章 谁能与我同醉() 
将要离别的时候,两个好朋友仿佛有许多话要说,他们一杯杯大口大口喝着那葡萄酒。

    桌子上的那些美味佳肴在两人的眼里几乎成了摆设。

    丁犍只吃了两口牛排,陈琅只啃了半只炸鸡腿。

    很快一大羊皮口袋的酒,就喝了个底朝天。

    陈琅拿起袋子使劲的向外控着,也没控到杯子里半滴酒,便将那只皮口袋“啪”的扔到了地上,拉开包厢的门帘冲着大厅里喊道:“香儿呀!本大掌柜的酒喝光了。”

    香儿听到喊声,急忙从柜台后面拎了一只大羊皮口袋走了进来,往桌子上一放道:“给大掌柜,酒可劲的喝,不过你们千万别喝多了。”

    陈琅道:“不怕了,今晚就是喝多了也得喝,不然以后恐怕就再没有与丁掌柜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了。”

    香儿看了丁犍几眼,又转过头看着陈孬不解的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从今晚后,你们两位掌柜再也不见面了吗!”

    陈琅道:“也差不多少吧!”

    香儿笑了笑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两山碰不到一起,两个人可是会碰到一起的,大家都在汴梁城里住着怎么就不能再见面的呢。是不是你们两个人闹不愉快的了?”

    丁犍摇了摇头道:“没有,陈琅就是一个凶神恶煞,我怎么敢惹他呢!”

    陈琅苦笑道:“香儿呀,你是不知道,这说不定那天丁掌柜就随着征辽大军去了边关了。”

    香儿惊讶的道:“这怎么可能呢!丁掌柜又不是当兵的人,更不是朝庭的命官,怎么能说去边关就去边关呢!”

    陈琅摇了摇头道:“香儿,你不知道,这是人家丁掌柜自己向朝庭提出来的,虽然他不是军人,可是人家那是鸡屁股绑扫帚——愣装大尾巴鹰。”

    月儿问丁犍道:“丁掌柜,这是真的吧!”

    丁犍点了点头道:“是的!”

    香儿吃惊的道:“哎呀,娘呀!这可是要命的事。”说着拿过羊皮口袋解开口袋绳子将丁犍面前的杯子里斟满了酒道:“这我可得敬你丁掌柜一杯。算是为你送行。”

    丁犍笑了笑道:“香儿,我看你的表情,再一听你这语气,好像我这是一去不归了的呢!”

    香儿急忙摇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可没说你丁掌柜一去不归的。我看你满脸很吉祥的表情,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丁犍道:“好好,借你吉言,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这杯酒我喝了!”说着端起酒杯“咕嘟”一口喝干!

    陈琅向香儿摆摆手道:“好了,香儿,酒也敬完了,这里没你的事情,我与丁掌柜说说心里话儿!”

    香儿道:“那好,你们慢慢喝,酒不够的话再喊我!”说着退出了包厢。

    香儿出去后,丁犍抱怨道:“陈琅,你与香儿说我去边关的事干什么?”

    陈琅道:“我也是顺口说漏了嘴,不过这有什么呀,一人当兵,全家光荣。这香儿说来也应该算是你的朋友了,就让她也沾沾你这么大英雄的荣光不好吗!”

    丁犍道:“少扯那些没有的,来喝酒!”

    陈琅道:“好,喝酒就喝酒,谁怕谁。干!”

    两个人相互举了下杯,又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陈琅又道:“我就不明白了,那边关对你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呢!”

    丁犍道:“当然的,对我来说对沙场的向往,如同女人对珠宝的盼望。那里才是一名真正的男儿应该去的地方。”

    陈琅笑了笑道:“那么按照你这一说法来看,我陈琅就不是真正的男儿了。”

    丁犍故意道:“那么你说你自己是不是真正的男儿呢!”

    陈琅拍了拍胸脯道:“我当然是真正的男儿的,不过我的沙场过去是女人的肚皮,现在就是这天上人间西餐厅了。”

    丁犍沉吟道:“也对,这人各有志吗!再说了沙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的。如果人人都能去沙场上厮杀,那怎么还能说沙场才能体现男儿本色呢!”

    陈琅道:“好好,绕来绕去就你丁犍是真英雄,我陈琅是个大狗熊行了吧!”说着又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首王翰的诗你可记牢了,等你走了时候,我再给你拿上几大口袋的葡萄酒,当你打仗累了的时候就喝上几杯,然后再扯着嗓子喊一喊这凉州词!”

    丁犍拿起皮口袋自斟自饮了一杯酒道:“陈琅,别看你平时里吊儿郎当的,这几句话说得到也很豪迈!”

    陈琅得意洋洋的道:“那当然,你以为我是谁呀,告诉你官宦家的子弟也不都个个是白痴。喝酒!”说着了学着丁犍的样子自斟自饮了一杯。

    丁犍道:“哎,我说陈琅,你怎么不给我倒酒呢!”

    陈琅道:“我凭什么给你倒酒,刚才你怎么不给我酒呢。”

    丁犍争辩道:“不是说好了今晚你请客呢,既然是你请客,那就应该东道主给我这位贵客倒酒的。”

    陈琅撇了撇嘴道:“哟哟,真是一张纸画了个鼻子好大的脸,自称是贵客了。我懒得给你倒酒的。”说着抓过皮口袋对着嘴“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然后再口袋向丁犍一递道:“给,这样喝起来多痛快的!”

    丁犍也不答话接过口袋也“咕嘟咕嘟”灌了两大口,拿袖子一抹口道:“好,痛快!”

    陈琅道:“既然感觉到痛快那就多喝些,喝完了这一袋子咱们再来一袋子如何!”

    丁犍“啪”一拍桌子道:“可以!人生难得几回醉!醉了就算睡过去了。”

    陈琅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小子现在要是就睡死过去才好呢!一免去了前往边关的一路奔波劳苦,二来我可以去那寿材铺为你选上一口上好的梨木棺材,再去大相国寺请些高僧来,风风光光的把你葬了,这也算是咱们没白处朋友一场的。”

    丁犍伸着点着陈琅的鼻子道:“你小子就这么盼望我快些死去。”

    陈琅道:“那当然的,早死早埋的。免得你战死在边关,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混不上的,万一再弄个马踏如泥,尸骨都没处找的。”说着抓起羊皮口袋“咕嘟”猛然灌了一大口酒,却呛的“吭哧吭哧”的咳嗽的起来,片刻才止住的咳嗽,放下羊皮口袋,两手拍着桌面,打出节奏,一板一眼的高声吟咏道:“风萧萧兮汴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这是当年战国时期,高渐离在燕国易水河畔送别荆柯前往秦国刺杀秦始皇时所唱的,只不过是陈琅将易水两字改为汴水,此时听起来倒也是慷慨激昂。

    丁犍听了感觉到一阵热血沸腾,便道:“好,不过我坚信自己此去,不会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因为,我不是像荆柯那样是了无牵扯之人。这东京汴梁城里还有生我养育我的父母亲,我绝不能让他们去承受那白发人送黑发人之悲痛。因为,这东京汴梁城里还有我爱与爱我的女人,我也绝对不能让她们望眼欲穿,化为一块望夫石的。因为,这东京汴梁城里还有我亲逾骨肉兄弟的好朋友,我也绝对不能让他骂我不义不仁,将他孤孤单单的抛下,让他形单影只,对杯长叹。因为”

    陈琅眼里噙着泪珠摆摆手道:“别说了,喝酒!”说着又抓起羊皮口袋灌了一大口中,然后将口袋扔给了丁犍嘴里崩出一字道:“喝!”

    丁犍二话没说,接过口袋来灌的一大口,又将口袋扔了回去,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轮流的灌着酒。

    因为,此时,这酒已经代表着千言万语。

    因为,此时,任何话语都是苍白无力。

    灌酒,灌酒、灌酒!一在袋子酒很快又见了底,陈琅扯着嗓子道:“月儿,上酒!”

    很快月儿满脸凝重的拎着一大羊皮口袋酒走了进来,将口袋放在桌子上,幽幽一声长叹,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默默的退了包厢,来到包厢外才两手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

    包厢里的陈琅、丁犍两人打开了羊皮口袋的绑绳,又你一口我一口灌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剩下的半袋子葡萄酒扔在了桌子上,顺着那袋子口一滴一滴的向外流着,晶莹的如同少年的泪珠,倾诉着对美好生活的期望。殷殷的恰似如血的残阳,讲述着满怀的庄严与向往。

    他们睡了,枕着东京城繁华似锦的夜色,枕着汴水河潺潺涛声。

    丁犍,此时在你的思绪中,可有那金戈铁马入梦来!

    陈琅,今后岁月的记忆里,你是否还能于拾掇起心灵的底片,谁能与我同醉!

    夜风轻吹,似在倾唱吾土吾心吾向往。

    繁星侧目,像是在说吾梦吾思吾欢畅。

    这是畅快淋漓的醉!

    这是心驰神往的梦!

    总在离别的时候,才知那时光短暂。

    随着几声雄鸡“喔喔喔”的啼鸣,天亮了,不知何时跃到城墙上的太阳将她的温暖毫不吝啬的撒向了大地,河过树林里的鸟儿在阳光下一边舒展着自己漂亮的羽毛,一边发出阵阵“啾啾啾”欢快的鸣叫,似在向人们说新的一天来临了

    趴在柜台上打盹的香儿,被雄鸡的叫声惊醒,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来到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感觉到精神爽快了许多,然后返身回到餐厅内,轻手轻脚的走到包厢那儿,悄悄的将门帘拉开一道路缝隙,向里一看,陈琅、丁犍两人仍然在酣睡。

    香儿张了张嘴,却又闭了上!她实在不忍心吵醒这两个男人。因为她知道,醒来他们就会就此分手,甚至于是永别!

    就让他们多在一起待上一会吧!那怕他们在沉睡之中浑然不觉,多多少少也是一种安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天伦之乐() 
日上三竿时,丁犍、陈琅两人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丁犍跑出餐厅外抬头看了看高悬在天空中的太阳,对香儿抱怨道:“香儿,你也是的,怎么就不喊我一声呢!”

    香儿张嘴打了个哈欠道:“我看你们两人睡得那么香,就没喊!你们喝了一夜的酒,害得我一直都没敢回家,就坐在这儿陪着呢。”

    丁犍道:“谢谢你了香儿。”

    香儿笑了笑道:“谢什么,我这不是怕你们两人万一喝醉了,不是没有人照顾吗!”

    丁犍道:“醉就醉吧!人生难得几回醉!”

    这时陈琅从包厢里走过来道:“此醉一次足矣!”

    丁犍看了看陈琅道:“陈琅你也醒了,没事吧!”

    陈琅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呢!放心吧!”

    丁犍道:“那就好,我得走了。”

    陈琅道:“你这匆匆忙忙的要到那里去,让香儿做点饭吃完了再走吧!”

    丁犍摇摇头道:“不了,香儿一夜也没休息,也该让她回家好好的睡一觉的,不然晚间还怎么应付的!”

    陈琅道:“那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留你了。你这要是到那儿去。”

    丁犍道:“我得回清水街建材铺,看看老爹、老娘的,这说不定什么时候大队开拔的圣旨就下达了,到那时想看都来不及的。”

    陈琅道:“好好,那么我去买些果品同你一起去看看两位老人家吧!”

    丁犍摆摆手道:“不用的,你去了万一说漏了嘴,让老人知道我要去边关,哭哭啼啼的我还能安心的走吗!”

    陈琅道:“也是的,那你就赶快回家看看吧!我也得回家去看看樱桃,她的预产期就在这两天的。”

    丁犍一拱手道:“那兄长在这里恭喜你了,可惜,恐怕我赶不上喝你儿子的满月酒了!”

    陈琅道:“这个没关系的。这顿酒给你留着,等你凯旋之日咱们再来个一醉方休!”

    丁犍笑道:“昨晚你还盼我早死呢,怎么过了一宿就要等我凯旋而归了。”

    陈琅自圆其说的道:“你懂什么,我那是叫咒一咒十年寿,在心里为你祈祷呢!”

    丁犍道:“这话说的还差不多,好了,再见!我走了!”说着头也不回大步而去。

    陈琅在丁犍身后叹气道:“唉,这小子说走就走也不回头再看我一眼,真是的!”

    香儿在旁边道:“大掌柜,我想恐怕现在丁掌柜不敢回头的,此时他一定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陈琅摇摇头道:“我不信,那小子生就是一副铁石心肠。”

    香儿指着丁犍的背影道:“你怎么能不信呢!你看丁掌柜现在的肩头在颤抖着呢!”

    陈琅看着丁犍不停的颤抖的身影叹气道:“唉,丁犍呀!放着好好的日子你不过,非要去往边关,弄得人撕心裂肺的难受,这是何苦呢!”说着摇了摇头,转身向御街自己家那儿走去。

    香儿在陈琅身后撇了撇嘴喃喃的道:“哎,这就是燕雀与鸿鹄的区别!”

    丁犍一路向清水街忠信建材铺走去,快到门口时,这才抄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进铺子里,向坐在柜台里打盹的丁忠道:“爹,早安!”

    丁忠抬头看了丁犍两眼道:“哼,什么早安,这都大晌午了还道早安呢,我看你是不是睡昏了头。”

    丁犍笑了笑道:“爹,这没过中午就是早晨的,难道孩儿问你早安不对吗!”

    丁忠道:“对对,你总是有理,赶快进去吧!你娘还等着你问早安呢!”

    丁犍向丁忠鞠躬道:“那好,爹我就进去了。”说着穿过店铺向后堂走去。

    来到了后堂,看到母亲正在灶台那儿准备做饭,便上前问安道:“娘,早晨好!”

    丁犍的母亲点了点头道:“好好好!这几天你忙什么呢,总是这般急三火四的着一下家,转身就不见了影!”

    丁犍道:“娘,孩儿这都是瞎忙的。”

    丁犍的母亲生气的道:“再忙也得顾顾家吧!你也不去那老丈人家看看,你媳妇怎么在娘家一住就是那么长时间呢!”

    丁犍笑了笑道:“娘,这儿是胡鸽的家,冰柜街那儿也是胡鸽的家,她愿意在那儿住就在那儿住吗!你操什么心?”

    丁犍的母亲道:“那怎么行,那有媳妇儿长住娘家的,不象话!”

    丁犍道:“怎么不象话了,你这都是老脑筋的。”

    丁犍的母亲回过头来道:“你说我是老脑筋!你小子再说一遍我听听。”猛然惊讶道:“哎呀,儿子你的眼睛什么红了呢!”

    丁犍急忙支吾道:“没事,刚刚眼里进了沙子。”

    丁犍的母亲道:“哦,这秋天就是风大,以后尽量少出门。”

    丁犍点点头道:“是的!”

    丁犍的母亲冲着丁犍摆摆手道:“好了,你去自己的屋子里待着去吧!等娘做好了饭就喊你。”

    丁犍道:“娘!我看你就别忙活了,一会喊上我爹咱们一家三口去外面的饭馆,多省事!”

    丁犍的母亲道:“省事是省事,那要费多少银子的。”

    丁犍笑道:“娘,这银子挣来不就是用来花的吗!”

    丁犍的母亲道:“不错,银子挣来是用来花的,可那个花在正经地方!”

    丁犍道:“哦,咱们去饭馆吃顿饭就不算是用在正经地方了呢,民以食为天!”

    丁犍的母亲瞪了他一眼:“民发食为天,可是在家里吃不也挺好的吗!”

    丁犍道:“娘,你都围着这锅台转一辈子了,还没转够呀,今天中午就算孩儿请你们两位老人的,给我一个尽尽孝心的机会好不好!”

    丁犍的母亲扔下了锅铲笑着点点头道:“好好,我要是不去好像不识好歹的,等娘换身衣服,叫上你爹咱们一起走。”

    很快,丁犍的母亲就换了一身平时里舍不得穿,只有出门时候才肯拿出来穿着的淡紫色衣衫走了出来。

    丁犍上下打量了母亲一番道:“娘,我才发现你这一打扮起来,真就是不比寻常的。”

    丁犍的母亲道:“怎么就不比寻常了呢!”

    丁犍夸赞道:“娘,你不知道,你这身打扮,再加上你的举止,就与那贵夫人没什么两样!”

    丁犍的母亲笑呵呵的道:“哎哟,儿呀!娘可不想当什么贵夫人,只求咱们家现在这样稳稳当当的过日子就得了。”

    丁犍道:“当贵夫人有什么不好的,我看等过些日子干脆与我爹商量将这建材铺兑出去得了,儿子去金水河边给你们卖座独门独户的带有二层楼房的小院子,再雇个佣人,你们两位老人也享享清福。”

    丁犍的母亲道:“儿呀,这娘可承受不起的,娘与你爹一辈子都操劳惯了,怎么能遭那罪!”

    丁犍道:“娘,儿子让你们享福,你怎么能说是遭罪呢!”

    丁犍的母亲摇摇头道:“儿呀,你不知道,娘如果不干活,那就是遭罪。还有话又说回来了,你挣那些钱也不容易的,可千万别这山望着那山高了,咱们家里现在不愁吃不愁穿,娘就知足了。娘与你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早日抱上孙子。你还是琢磨琢磨赶快弄出一个来吧!”

    丁犍笑道:“娘,生孩子也不像别的事情呢,怎么能说弄出来一个就弄出来呢!”

    丁犍的母亲又一瞪眼道:“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想气死娘的,你与胡鸽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胡鸽的肚子怎么还是瘪瘪的呢,如果真是她不生养,那么你就赶快再讨一房媳妇来,免得让你娘我盼孙子盼的整天整夜的睡不好觉。”

    丁犍只好道:“好好,我会想办法让你老人家早日抱上孙子的。”

    丁犍的母亲高兴的道:“这还差不多,走喊你爹上饭馆去。”

    丁犍搀扶着母亲来到了店铺,一看丁忠仍然坐在那里头一点点的打着盹。

    丁犍的母亲走到柜台那儿伸手“当当当”敲打了几下道:“掌柜,买货!”

    丁忠一个激凌懵然道:“客官,不知你要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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