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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阳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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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此时也走进来,看到三人现在的局面愣住了,又听到玉如墨的这段分析,忍不住脱口问道:“莫非你是金城国的人?”

“虽不中已不远矣。”她喃喃低语,声音中难得有一丝懊恼的味道。

他将她的话尽收耳底,但是却转向南向晚的方向,“金城国国主金城灵据说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金城出美女倒也不奇怪,只是她的口音却不是金城国的。”

“口音?”南向晚又一愣。

“向晚不是我一朝三国的人,你常在玉阳住,所以没有留意到一朝三国的人虽然同说官话,口音却略有不同。”玉如墨又转向江轻楼的位置,问道:“轻楼,你可曾听出什么?”

江轻楼双眸精亮:“她的口音和圣朝人很相似。”

婴姬在他们的谈话中眼神变化不定,先是吃惊,然后无奈地一叹:“是我大意了,在你面前急于表白,难免多话。人家说言多必失,看来还真说对了。”

南向晚盯着她:“你是圣朝人?难道……”

一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那个人会在此时此地出现,会与眼前这个女人重叠成一个人。

“我是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她吃吃笑着,并不肯定他们的猜测,也不否定。

此时床上的玉紫清忽然呻吟了一声:“王叔?你在吗?”

“我在。”玉如墨伸出手,拍着玉紫清的后背,“哪里不舒服?”

但是玉紫清只是哼哼两声,翻了下身,像是又睡着了。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属于他的谜,”她忽然提起刚才他们谈到的话题,但是明显话里有话:“就是一个小孩子也会有让成人捉摸不透的东西。这孩子就很有趣。”

她是什么意思?玉如墨的脸向她转过来几分,倾听她后面的话。

但她只是静静地微笑,用他听不到的声音来微笑。

江轻楼和南向晚都困惑地看着她,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确定她的出现到底会带来些什么。

但此时他们有一个相同的感觉:这个婴姬对他们的王,有兴趣……

※※※※※※

江轻楼和南向晚都没想到,玉如墨居然要将这个婴姬留在王府过夜。

“王,莫非您也……”南向晚吞吞吐吐。

玉如墨却笑着替他说完:“莫非我也被那个女人蛊惑了,是吗?”

南向晚鼓起勇气说:“王如果没有被蛊惑,为什么要留那个女人?”

玉如墨回答:“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要看看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既然她已经主动来到我们身边,不如我们大方打开门,请她进来坐客。比起躲在暗处的敌人,已经坐在我们身边的人,我们更容易洞察她的一举一动。”

“可是……”南向晚咬了咬唇,“王,我觉得您的话似乎前后有矛盾之处。”

“哦?”

“向晚。”江轻楼对他使了个眼色,“既然你也对那个女人不放心,就去加强守卫。”

“我知道了。”南向晚匆匆走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玉如墨和江轻楼两个人。

“轻楼,为什么不让他说完,我的话到底前后有什么矛盾?”

江轻楼低垂首:“王的话没有错的,只是南向晚太多话了。”

“多话是因为多疑,才生多问,因而多话。”玉如墨温文的笑着:“就如同你,虽然并不多言,但是心中也必定有许多的困惑,只是不想让向晚逾矩多话,所以才拦住他吧?”

江轻楼沉默许久才开口:“王,那个女人如果真的是圣朝人……”

“如果真的是圣朝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就是令狐媚。”

玉如墨轻舒口气,似是喃喃自语;“我不信除了令狐媚,还有谁有这种本事,连我的左右护卫都可以在见到她的时候变成了泥塑。”

江轻楼一被提到这件事就觉得羞愧尴尬,“但是据说令狐媚已经去了金城。”

“是的,所以这件事才很蹊跷。向晚那个人喜怒形于色,只怕不是婴姬的对手,所以摸底的事情还要你去做。”

“是。”

“无论婴姬在府内怎样走动,都不要过去打扰,随她自由。”

“……是。”

玉如墨笑道:“答得这么勉强?”

“属下只是觉得,不应该给她过分的自由。”

“来者是客,如果我们的猜测没有错,以她的身份要在玉阳国上下任何地方走动都是我们无法阻拦的。”

“是。”

玉如墨最后说:“等到紫清的身体恢复起来,我们就返回王宫。这几天如果有任何的紧急公文都拿到王府来,不得耽误。”

“是。”

※※※※※※

玉如墨站在院中,听到有鸟儿从头上掠过的声音,他仰起脸,一束阳光正沿着他的脸颊滑过。

“在这里等我吗?”婴姬总是这样突然出现,笑盈盈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王府中的景致如何?”他从容地问,“记得在我十四岁之前,王府的西苑总是种着很大一片的海棠,因为大嫂非常喜欢海棠。不知道后来这片海棠还在不在。”

“我刚才去过那边了,那里现在没有一朵花,都改成了杨树。”婴姬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十四岁之前会住在这里?”

“因为我的母亲身体病弱,父王忙于国事怕无法分心教导我,长兄如父,所以将我交给大哥指教文武。”

“交给你大哥抚育也必然是因为你们的感情很好咯?”

“的确很好,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是胜似一母同胞。”

婴姬忽然叹口气:“很羡慕你们的手足情深,我的哥哥就不是这样的。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亲人,只有可以利用的人和不能利用的人。”

玉如墨笑笑:“这样说未免刻薄了吧?”

“是吗?那或许是因为你还没有和他共事过。”婴姬伸开双臂,深深呼吸:“这里真好,连阳光都是那么温暖,花也香,鸟也唱。”

玉如墨悠然说:“莫非圣朝不是这样的?”

她似笑非笑地反问:“你已经认定我是来自圣朝?”

他转过身,那双空空渺渺的眸子就好象可以从一个未知的世界看到她的心里去,“不是我认定什么,而是你,本来就是。”

她的秀眉扬起:“你怎么就可以这样断定?”

“我断定是我的事,你可以不承认。况且……”他奥妙地说:“与令狐公主这个身份相比,我倒觉得婴姬的名字更适合眼前的你。”

“为什么?”虽然意识到他是在用周密的言词套她的答案,但是她总忍不住要接话。

“令狐公主代表的是一种无以伦比的尊贵地位,和人人敬仰的高雅气质,以及关于她的容貌那传奇一般的美名。”

她的眼波荡漾,问道:“那婴姬呢?”

“婴姬……她的人应该和她的名字一样妖娆诡异又风情万种,却是每个男人都触手可及的一个美梦。”

她蹙起眉:“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你多心了。”他拂了拂袖子,“我的每一个字都是在赞美你。”

“是讽刺吧?我不以为你暗讽我可以是每个男人的玩物这句话是赞美。”她的眉越蹙越紧,哼了声:“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只想着占女人的便宜。我本来以为你是不同的,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

听她怒而要走,他脚步一转挡在她身前,诚恳地说:“如果我的话伤到你,我道歉。”

她幽幽道:“你说你看不见就不会伤害到别人,但是难道你不知道人的言辞有时候比看得见的刀子更能伤人深重吗?”

“我再次道歉。”他拱手长揖。

“这样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她有点得理不让人的意思。

玉如墨也很顺从地问:“要怎样道歉你觉得有诚意?”

“要……”她歪着头,拉长声音,“要你答应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他迟疑了一下,“好,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当全力而为。”

“击掌!”她多激他一步。骗得他的手与自己的在空中相撞之时,她趁机将他的手握住,柔声笑道:“我的手够不够软?”

他全身一震,立刻抽出手,面露愠怒:“骗人玩很有意思吗?”

“你生气了?”她得意地笑:“我喜欢看你这副雷打不动温文笑脸终于有失控的时候。”

“王叔,你们在聊什么?”不知何时,玉紫清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这个人是谁?”

“问我吗?”婴姬缓缓转过身,笑吟吟地走到孩子面前,忽然揭下自己的面纱,“叫我姐姐就好了。”

玉紫清盯着她这张倾倒无数的脸,除了最初的震动之后竟然没有多余的震慑,冷冷地回答:“谁稀罕叫你姐姐?我又不认识你。”

他走到玉如墨前面,一拉玉如墨的手:“王叔,把这个女人赶走,她不是好人。”

玉如墨笑答:“王叔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婴姬挑起眉毛,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同样俊逸温文的容颜,彼此关爱,真情流露,联想到自己身世所引发的种种不愉快,不由得她长长叹了口气。

她的叹息声被玉如墨听到,眉宇间牵起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动容之色。

第四章

玉紫清对婴姬的敌意之明显,不仅是玉如墨有感觉,连南向晚和江轻楼都看得一清二楚。

南向晚笑道:“难为紫清没有被这个女人蛊惑,莫非是因为他年纪还小,眼睛里没有“色”字?”

玉如墨微微笑道:“紫清大概是觉得她会对我不利,所以在他心中,婴姬的五官都是恶人的嘴脸而看不到美貌。”

“他有这么厉害?那不是和得道的大师差不多了?”南向晚啧啧赞叹。

而正被谈论的那个人,玉紫清,懒洋洋地靠着锦榻之上,手持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紫清,今天感觉怎么样?”玉如墨问。

“还好,就是浑身有点没力气。”紫清说:“王叔,以前你和我父亲的感情很好吗?”

“是的。”

玉紫清的眼睛看着书本,若有所思道:“书上都说王室之内兄弟阋墙、勾心斗角的故事特别地多。先王选您当王,我父亲既然为长子,难道不生气吗?”

南向晚吃惊地看他:“小王爷小小年纪居然会对这些问题感兴趣?”

江轻楼在下面狠狠踹了他一脚,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玉紫清看向他们两个:“我为什么不能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不能问的。”玉如墨接话:“紫清最近在读什么书?”

“《史记》。”

“哦?”玉如墨笑道:“先生已经开始教你读这部书了吗?”

“只是我自己好奇。”

“书上的字都认识吗?”

紫清摇摇头:“很多字都还不认识,所以看得晕忽忽,不是很明白。”

“现在看到哪里了?”

紫清翻到前面一页:“《刺客列传》。”

玉如墨再笑道:“最喜欢谁?”

“豫让。”

玉如墨微点点头:““国士遇我,我故国士报之。”这样的臣子的确是每个君主都希望遇到并为之赏识的。”

玉紫清认真地说:“如果我是智伯,有这样一个忠心的臣子当然欣慰,但是如果我是赵襄子,绝对不会给豫让第二个机会来杀我。就好象那个女的,我就不会留她在身边。”

玉如墨侧过身,“为什么不喜欢她?”

玉紫清撇撇嘴:“她一脸的狐媚,肯定没安好心。王叔虽然看不见,但我看到府内的许多人见到她都迷得晕晕忽忽,这样的人就算不是妖精变成人,也是人里的妖精,留在身边很危险。”

玉如墨笑着摸摸他的顶髻,“说得对,不过王叔不是告诉你,我有分寸吗?而且,见到她也不要太过不敬,说不定她的身份尊贵还在你之上哦。”

“哼,那又怎么样?身份是贫贱还是富贵并不重要,反正我是王叔的亲侄子,她不过是一个外人,想亲近王叔要看我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玉如墨微怔:“你说什么?”

“她对王叔有企图,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幸好王叔看不到,否则她那张笑脸……”玉紫清忽然咽下了后半句,转移了话题:“王叔,我们什么时候回你的王宫?”

“少则三两日,多则五六日,我们就可以动身了。”玉如墨拍拍他的手,若有所思。

“王,幻月密使有事禀报。”江轻楼领着一个着月白色的劲装的人走进来。

玉如墨问:“什么事?”

那人行了礼之后起身回报:“王,属下已经探得消息,令狐媚公主一行人的确到了金城国,而且还为圣朝送回了万两黄金,据说两边正在商讨金城王与公主的成亲大典事宜。”

南向晚忍不住说:“听说令狐笑写信和金城要钱已经要了好久了,怎么令狐媚一去就要到了?”

“美色当前,谁能不动心?”玉如墨悠然一语。

“可是……”南向晚嗫嚅道:“我们不是怀疑眼前这个才是令狐媚吗?”

“此事诡异。”江轻楼寒眸一凝,“王,是否要去问圣朝?”

“问令狐笑那只老狐狸吗?”玉如墨轻笑道:“你以为他会说什么?人人都说他多智如狐,能预卜前生来世。倘若婴姬是他派来的,他必有图谋。我们无论问什么他都会狡辩过去。”

他沈了沉:“其实问与不问并不重要,因为婴姬从未否认她是令狐媚。”

“不否认,就是承认了,是吗?”

她总是出现得这么恰如其时。

换了一件紫纱的长裙,站在月亮门旁,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摇着把檀香扇,头上还戴了顶白色纱帽,虽然盖住了脸,但是风韵袅娜,别致地撩人。

南向晚急忙低头,江轻楼则看向一边。玉如墨听到她的声音只是笑笑:“听说姑娘去外面逛街,回来的好早。”

“小小市镇,没有太多可逛的,只是买了几身衣服而已。”她叹气道:“住在王府总不能太失礼吧。”

“本王可没请你住在这里。”玉紫清冷冷地端出主人的架式,他父亲去世之后,他就承袭了父亲的王爷之位,自称“本王”倒是名副其实。

不过婴姬听到他用青嫩的声音说出这样冷苛的话却是扑哧一笑:“不好意思小王爷,忘了向您行礼,不过邀请我住在这里的是您最崇敬的王叔,所以小王爷虽然不愿意,也请忍耐。更何况,我还是您的救命恩人。”

“放肆!”紫清怒而摔书:“你敢在本王面前用这种口气说话?”

“那我应该用什么口气?跪下来向您叩头,然后瑟瑟地发抖说奴婢该死?”她摇着扇子走到他们面前,有意无意地用扇子在玉紫清的面前晃了一下,意料之中的又一次惹怒了玉紫清,于是在他挥手要打的时候转身跑到玉如墨的身后。

“玉阳王,您的这个侄子可没有您的涵养功夫高哦。”她笑着,将扇子上的香风都扇到玉如墨的鼻子前面。

玉如墨不动声色地说:“紫清年纪还小,如果得罪了你请多包涵。”

“王叔!何必和这个女人这么客气!”玉紫清不高兴地从锦榻上跳下。

“王!有急报!”有士卒急匆匆地跑进来。

“什么事?”江轻楼先拦了一下,“在王面前有什么事情都要持礼回话,不要慌慌张张地没规矩。”

“是,属下因为事情紧急,有点着急,请王恕罪。”

玉如墨说:“君在外,宫规有所不受,轻楼不用喝斥他们,有什么急事,说吧。”

“距此五里之外的玉华江上,有一条黑羽国运送兵器的船只撞翻了我国运往圣朝的粮船,现在两边僵持不下,眼看就要动手了。”

“胡闹。”玉如墨霍然震怒,喝道:“轻楼、向晚,和我走一趟。”

“是。”两个人跟随他迅速赶赴出事地点。

“王叔,王叔!”玉紫清叫着,一道香风挡在他面前,婴姬在纱帽后盈盈笑道:“江边风大水冷,你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以免给你的王叔帮倒忙。”

“要你管!”玉紫清抬手推她,但是那道香风却让他头晕眼花,“你,你……”

他挣扎了一下昏了过去。

婴姬帮他在锦榻上重新躺好,轻声低语:“小王爷,我看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至于你的王叔,就交给我去照顾吧。”

香气浓郁,但是转眼间她已经消失不见。

※※※※※※

玉华江边已经是人头攒动,水泄不通了。

这条玉阳国的粮船正要出港,没想到会与进港的黑羽国船撞到一起。玉阳的粮官和黑羽的武将几言不和气氛就变得剑拔弩张。

玉阳是粮食大国,再加上一朝三国多年来早已经是一派和平的景象,所以监运官兵身上并不会佩带过多的武器。

黑羽就不同了,一朝三国中只有黑羽可以锻造出最精良的兵器,只有黑羽可以训练出最热血精干,武艺超群的兵将,每个军人身上携带长剑短刀或者弓驽暗器都是常有的事情。

当玉如墨赶到这里的时候,玉阳国的监运粮官已经被黑羽国的领兵参将用短刀在手臂上拉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谁人敢在我玉阳国放肆?”

玉如墨从天而降般出现在江边,声音虽然不高,却清晰地透过江风传到江内江外所有人的耳朵里。

监运粮官一眼先认出了南向晚,情绪激动地说:“南护卫,黑羽国的人不讲理,不但不肯让路,反而还用刀砍伤了属下。”

“岂有此理?”南向晚一挑眉梢,怒视对方:“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是在我玉阳国的地面上吗?”

对方的武将一见玉阳有人到了,气焰稍微收敛一下,但是仍然很不服气:“我们的船是先进港的,是你们的船非要强行出港才撞上我们,赖得了谁?”

玉阳的粮官说:“任何外国来船都要为本国船只让路,这早已是不成文的规矩,难道你们不懂?”

“这么无理的规定,我们黑羽国才不会有。”

玉如墨蹙眉听了片刻,对江轻楼道:“轻楼,引我奇+shu网收集整理上船,让他们再这么吵下去于事无补。”

“是。”江轻楼伸手来扶玉如墨,冷不防有人更快,拉起玉如墨的胳膊,轻轻一带,竟如乳燕掠空,无声无息地跳上船头。

江轻楼定睛一看,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婴姬。

“你怎么让她带王上船?”南向晚不由得埋怨顿足。

江轻楼坦白:“她动作太快,我来不及阻拦。”

玉如墨也察觉到身边的人不是和江轻楼,稍稍吸气,他辨别出这个人是谁。

“你……”他刚一开口,就被她堵了回去,“双方可都还拿着刀剑呢。”

玉如墨只好沉下心神先理会眼前的状况。

“你姓什么?”他问的人是自己这边的粮官。

那粮官的官职低微,未曾有幸见过玉如墨,但是眼见两大护卫刚才紧随他左右,便已猜出他的身份,捂着伤口跪倒说:“属下姓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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