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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小聪是故意做出,但凭沈小聪的聪明,完全做的不露半点痕迹。
果然,南宫隐并未使出能立即取沈小聪性命的那一刀,而是一刀砍在了沈小聪剑上,逼的沈小聪连退数步。
如此一来,沈小聪心中有了数,心里稳定了许多,虽然沈小聪还不明白南宫隐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黑衣人疾飞而至,犹在空中便一剑向天霸刺去,这平平淡淡的一剑,却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威力。
天霸大喝一声:“好剑法,来者何人?”手一挥,平地响起一声雷,挡住了那人的剑势。
那人一把把面巾拉下,微微一笑:“天霸,你还记的我吗?”
天霸一看凌云的那张脸,哈哈一笑:“又是本帮叛徒,一起来送死吧!”
沈小聪听到凌云到来,突然叫道:“凌师兄,接剑!”
说着,把一直背在身上的一个长布包向着凌云抛去。
凌云飞身接在手,抖开一看,是一把长剑,剑式古朴,剑柄上三个金丝小字“张三丰”,正是武当派镇派之宝真武剑。
真武剑自凌云投降时交给天霸后,天霸不用剑,便在一次封赏时赏给了黄毛道长,黄毛道长极为器重沈小聪,便私下里又送给了沈小聪,现在又回到了凌云的手中。
凌云拨剑出鞘,天空中闪过一道寒光,凌云精神陡振,清喝一声:“其余人等退下,武当弟子听令,布阵!”
静松、静阳、静冲、静玄、赵见明、张廷音六老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布阵”这个词了,当即六人奔走来去,各抢方位。
沈小聪直接舍了南宫隐,也急奔过来占据了一方,凌云占据中央,瞬间九宫八卦剑阵布成,虽然只有八人,这八人却是武当派的精锐,凌云一人照顾两位,威力并不减弱多少。
枯叶等人早已退了出去,一直闲着看热闹的洋子,找上了南宫隐,“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九宫八卦剑阵发动,如风卷残云一般向天霸围卷过去,天霸早就领教过此阵的厉害,手上并不敢大意,嘴中却哈哈大笑:“这破阵十年前就奈何不了老夫,今天还又拿出来显摆?”
哪知,经过了这许多年的修炼,八人的武功皆有了长足的长进,虽然威势不及当年,但因天霸与鬼啸天激斗所受的内伤并未全好,功力也减了两成,此时斗来竟是大费周折。
斗了一顿饭的工夫,九宫八卦剑阵已经略显散乱,凌云大喝一声:“你们上!”主持剑阵退了下来,早在一旁休息多时的枯叶等人一拥而上,群战天霸。
于是,两帮人马轮流上阵,围攻天霸一人。天霸渐感疲累,心知久战下去,必然对自己不利,当即猛击数掌,发出一个巨大的掌心雷,把枯叶震出数十丈远,去了一个强敌。
接着,又逼迫静松和自己对了一掌,使静松失去了一条臂膀,退了下去,又少了一人。
天霸连伤两名强敌,也感自己内力消耗过剧,当即缓下攻势,调养生息。
这些人翻翻滚滚斗了一个大时辰,早惹烦了一人,正是从洞中出来的梅霖。
梅霖早在心里大骂了数百遍:“你奶奶的,一群饭桶,这么多人竟然打不过一个?真不知这些人平时的功夫都是怎么练的?看来还得老子想个办法才行!”
梅霖想一会儿,突然想起了对付那阴阳师的办法,不禁兴奋的说道:“有了!”
正好杜化虎退下来休息,梅霖把杜化虎叫到一旁,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然后让慧因去把洋子替了下来。
三人走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自去安排去了。
此时,天霸已经有了退走之心,先想办法退走,再回来找他们算帐。天霸边打边慢慢的向西边退去,然后突然加速,向西猛攻,九宫八卦剑阵西边受击,东边立即扑上应援,天霸突然折身向东,向东边猛击数掌,发出数个强大的闪光雷,把剑阵炸开一个缺口,冲了出去。
青阳子等人一见,立即扑上阻拦,却哪里阻拦的住,眼见天霸发出几个球形雷开道,几个起落便已冲出圈外,众人想追已是不及。
凌云一顿脚:“放虎归山必留大患!”
天霸甩开众人,回过身来潇洒的挥了一下手:“哈哈,再见,我会记住今天的!”
一句话未说完,身旁的一颗树突然间动了,一声清喝响在耳边:“八门金锁!”
接着,八道金光闪耀,天霸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感的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天霸低头一看,只见一个身子手脚相连缠在了自己腰间,双手扣住了自己腰间要穴。
天霸一见,立即明白自己遭了别人的暗算。
就在这时,一阵大笑传来:“哈哈哈,帮主,我们还有打完,怎么能说再见呢?”
天霸一见梅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怪不得平时看着这人怎么看怎么别扭,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怜自己还如重用他。
天霸却没时间再想这些,急忙深吸一口气,肚子高高隆起,想用内力把缠在身上的杜化虎顶开。
杜化虎全身骨节“咔咔”作响,杜化虎没想天霸被自己拿住了要穴,还能使用内力,不禁急的大叫:“快杀他,快杀他!”
众人上前想打,却看到杜化虎挡住了天霸的要害,哪里能够动手?
杜化虎憋的脸黄的如滴出水来,只是大叫:“不要管我,把我们都杀了,把我们都杀了!”
凌云迈步上前,挺真武想向天霸刺去,一个女孩突然挡在了身前,张臂拦住了他:“你不能这样!”
凌云双眼一闪,厉声喝道:“快闪开,否则莫怪我无情!”
“你不能伤他!”那女孩没有一点闪开的意思。
凌云挺剑要刺,突然一个身影闪步绕过了那女孩重重的一拳击在了杜化虎身上。
天霸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立即平了下去。
青阳子突然叫道:“是隔物传功,我们来帮一把!”
青阳子当即上前,站在智刚身后,把右掌抵在智刚背上。于是,丘世成、法尘、静阳、静玄、静冲、赵见明、张廷音、凌云、沈小聪、苗落雪一个接一个的连在了一起。
天霸的肚子又已高高鼓起,杜化虎的两只手一寸一寸的正在松开。
终于,杜化虎支持不住了,大叫一声“啊”,松开了手。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智刚汇集了十人功力的一拳,重重的击在了杜化虎身上,杜化虎没表现出怎么样,天霸却“呼”的一声飞了上去,直飞起数十丈高,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然后如一袋面一样“扑通”掉在了远处的地上。
众人急忙奔了过去,梅霖这时却不落人后,第一步到了天霸附近,哈哈大笑道:“胜利了,胜利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突然,天霸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接着肩膀也动了一下,慢慢的天霸竟然坐了起来,只是披头散发变的极为狼狈。
众人没想到集这么多人全力的一掌竟然还未把天霸打死,不禁有些心惊:“难道天霸是打不死的?”
人人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杜化虎一步步走了过来,咬牙切齿的道:“我要杀了你,为大哥、二哥报仇!”
突然间,一道红影如飞般到了杜化虎面前,伸手一拦:“杜四叔,你饶了他吧,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来人却是香姑。
原来,香姑一直担心梅霖,害怕梅霖一个人出去会出现什么意外。香姑知道梅霖去执行一项重大的任务去了,生死不明,就更不用说是参加什么庆功大会了,少了梅霖,香姑觉的没意思,因此,这么重大的庆功大会,香姑也没出来参加,只是在自己房中转来转去,千思百想着梅霖的下落。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香姑才如梦方醒一般的冲了出来,正好看到杜化虎要对天霸下毒手,当即上前阻拦。
“死丫头,你疯了,快过来!”正是梅霖的声音。
香姑陡见梅霖,不禁一喜,展颜开笑,向着梅霖说道:“乞丐哥哥,你快让他们不要杀了帮主。帮主已经是个废人了,也不会再做什么坏事了,你们就饶他一命吧!”
“你。。。你。。。”梅霖没想到香姑竟然说出这等话来,不禁有点气疯了,“啪”上前重重的给了香姑一个大嘴巴,大声叫道,“你昏头了!你忘了你当年发的誓了?”
香姑没想到梅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用手捂着脸,哭道:“我。。。我。。。没忘,可是。。。可是。。。做人应当仁慈啊!”
“仁慈?你奶奶的,你什么时候当了和尚了?老子是少林方丈,老子不知道什么是仁慈?”说着,梅霖又要打去。
一旁的杜化虎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也向后倒去,洋子惊叫一声,扑了过来。
香姑也是一声尖叫:“杜四叔!我不是故意气你的!”扑在杜化虎身上大哭起来。
众人没有想到会这样,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却没有看到天霸慢慢的从背后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长刀,正是天神帮镇帮之刀——斩月。
斩月反射的月光划过了丘世成的脸,丘世成尖叫道:“快看他!”说完扑了上去,一道月光在丘世成身上一闪,斩月离着很远了划过了丘世成的身体。
“扑通”丘世成突然倒了下去,再无声息。
“哈哈,你们都得死!”天霸狂笑道,斩月猛的再次斜着划下。
“不要!”两声娇呼同时发了出来,两个人影同时扑上,挡住了站在最前面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最幸福的男人就是梅霖和智刚,而那两个扑上的人自然是香姑和苗落雪。
“不要,”是她们最后说出的话,两人软软的倒在了梅霖和智刚的怀里,只剩了一具空空的躯体。
香姑脸上兀自带着泪滴,只可惜梅霖却看不见。
苗落雪则大睁着双眼,深情的看着智刚,脸上留下了一抹温柔。
智刚眼中的金光慢慢的消失了,眼前的一张脸渐渐的清晰起来,那一抹温柔就如小时候母亲离去时的泪光,突然填满在智刚的心里。
“落雪!”智刚仰天发出一声大叫,叫声里充满着深情。
“香姑!”天霸也是一声大叫,叫声里充满着绝望。天霸没想到会误杀了香姑,不禁也楞住了,没有再举起手中的斩月。
众人见到斩月如此怪异,纷纷向后退去。
只有梅霖却犹自不明所以的拍着香姑的脸,叫道:“香丫头,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这里可不是睡觉的地方!”
在凌云、沈小聪等人的戒备的目光中,天霸突然“呵呵”一阵苦笑,慢慢的把斩月又举了起来。
眼见智刚和梅霖两人一个傻,一个疯,凌云、沈小聪等人也不知是该上前救人,还是先救自己要紧!
斩月已经在慢慢的划下,智刚和梅霖必定难逃这神鬼莫测的一击,眼见两人就要不明不白的丧命。
就在这时,一阵袅袅的乐声传来,天空中突然落下了无数血红的花瓣,明亮的月光照在花瓣之上,显的是那样的诡异。
天霸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斩月,抬头向天上的望去。
不止天霸,所有的人都抬头向天上望去。
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之中,一个身穿淡绿色长裙的仙子从天而降,缓缓的降落下来。
身姿曼妙,容颜端丽,只是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忧郁!
第五卷 泽地萃之南鬼北神 第二十七章 阴阳路上 四面夜叉
斩月高高斜举在空中,黝黑的短锋在阳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
地上一阵白烟腾起,倒在地上的月华的身躯竟然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了。
翠山、绿树、流水、竹桥,似烟似雾,到处迷漫。
石桌、石凳,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个敝衣老者正坐在石凳上举起手中一个硕大的葫芦,仰脖向嘴里倒酒,酒顺着腮边流下,他毫不介意的裸露的手臂擦擦嘴边,连声道声:“好酒啊,好酒!”
一根竹杖斜倚在石桌上。
地上一阵白烟腾起,白烟散尽,现出了一个敞胸露乳、大腹便便的中年道人,把手中的玲珑宝扇摇了摇,向着那敝衣老者说道:“师父,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她带来了。不过,那斩月刀太过霸道,我看她已经七魄少了六魄了!”
“是吗?”敝衣老者眉毛一敛,面目凝重的站了起来,随手拿起竹杖,来到月华身边,伏身一搭月华脉搏,右手五指曲伸,凝思一会儿,站起来的说道,“你说的不错,她的二魂六魄已被斩月击出体外,此时她的体内只剩了一魂一魄。唉,这还是因为她意志坚强的缘故,换作别人恐怕早已难保了!”
“师父,你可有办法救她?”那敞胸露乳的中年道人一脸惋惜的问道。
“只有试试我的招魂术了!”说完,那敝衣老者随手拿出那个硕大的葫芦,掀开盖子,挟在腋下,右手立成法诀,立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
少顷,头顶渐渐有热气冒出,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随着声音颤抖。
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亮点,接着是另一个,有一个更小的红色亮点出现了。
这些小亮点就像是调皮孩子的眼睛,露了个面,就要奋力的挣扎离去。
就在这时,葫芦口里突然扩散出一道看不见的无形清气,渐渐的扩大开去,就像是一只大手包住了那些顽皮的眼睛。
咒语更加响了,群山都在回音着这咒语的声音,那无形的清气,突然间像一阵风一样急速的缩进了葫芦里。
那些小亮点划着一个个弯弯的曲线也跟随着进入了葫芦。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小白点,还有一个小红点,到了近前,那些亮点并不太小,都有二寸方圆。
显然,那些小亮点并不愿意甘心被俘,拼命的挣扎着,尤其以那小红点最为剧烈,最后终于没有抵抗住那源源不断的清气,被吸进了葫芦里。
那老者并未停止,反而加大了咒语的力度,法诀摇晃不已,整个山峰也左右摇晃起来。
那中年人也是一脸的凝重,玲珑宝扇也忘了摇动,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过了一柱香的时刻,那老者终于停了下来,缓缓的把盖子盖好,然后一下子坐在了石凳上,一脸的疲惫,半天说不出话来。
中年人终于问道:“师父,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好象收到的只有一魂五魄啊!”
那老者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才说道:“那一魂一魄可能被什么绊住了,我只能收到这些了!唉,剩下的就靠她自己了!”
那老者再次站了起来,打开葫芦盖子,右手捏成法诀,口中念了几句咒语,向着月华那光洁的额头一指。
一个小白光球,从葫芦中飘飘荡荡的飘了出来,弯弯曲曲的沿着那老者的手势没入了月华的额头之中。
接着,又是一个,一个接一个,最后才是那个小红光球。
小红光球没入之后,那老者用手在月华额头一指,一道白色的光华亮起,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黯淡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那老者好似大病初愈一般,满头的大汗,显的精疲力竭。
月华的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茫然的看着四周,只觉头脑中浑浑噩噩,又似是空空洞洞的,想抓什么却抓不住的那种感觉,只是睁着一对迷茫的大眼睛,愕然的问道:“这是哪里?”
那中年道人叹了口气,接话道:“唉,斩月把你的二魂六魄击出了体外,是我把你救到了这里,师父帮你找回了一魂五魄,你却还有一魂一魄不知在哪里被绊住了,这要你自己去找回来才行!”
“斩月?一魂一魄?”月华站了起来,使劲的摇了摇头,只觉头疼欲裂,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一点也不懂!”
“去吧,能不能找回你的一魂一魄,就靠你自己了!”那中年人把手中的玲珑宝扇一摇,凭空卷起一阵大风,把月华吹的无影无踪了。
那老者休息了一会儿,好似恢复点了力气,招了招手,对那中年道人说道:“唉,天劫将至,我们下山的时候也快到了!你去把国舅和采和叫来!”
月华被一阵清风托着,不由自主的来到了一个所在。
这里好像是一条很大很宽的大河,极其宽广,无边无际,一轮耀眼的太阳低低的挂在河上,一半河上,一半河下,太阳光就那样直直的射了过来,耀眼生花。
只是奇怪的是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脚底下却黑乎乎的,竟然看不见自己的脚面。
就如脚面以上是烈日当空的中午,而脚面以下却是空无一星的午夜。
对这一切,月华根本没有惊异,因为这一切月华只是看在了眼中,却没往心里去,仿佛她早已忘记了思考。
后面仿佛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却再也想不起,有什么声音是自己曾经听到过的。
脑中只是隐隐有个念头,前方,前方有东西在等着自己,是人是物是事,不知道!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吹起了月华的裙裾,这风亦如面前的景像,竟是一半凉一半热,吹在人身上不知是什么感觉。
月华只觉的自己的脚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却是走的极快,好似御风而行一般。
前方,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那是一个人,那是一个多么巨大的人啊!
他是那样的粗壮,那样的庞大,甚至挡住了整个太阳。
月华的眼光无意识的射向那巨人的脚下,因为就是那里不断的向月华的心灵发出了无声的呼唤。
一个娇小的身形被踩在那巨人的脚下,身子几乎被挤成了一条线,不用看,就能感觉出那痛苦的表情。
月华突然感到一阵心痛,眼前一花,有一瞬间,月华几乎以为那被踩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身子在扭曲,为什么自己感到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来,这些都是月华无意识有的想法。
月华急于上前一看究竟,当即冲上前去,却听到那巨人正在“哇哇”大叫,八只手臂抡着青龙戟、双铁锏、铁锁链、乌金锤,卷起一阵阵巨风,打砸在那些四散逃逸的人影上面。
被打中的人影发出一声惨叫,便消失了,更多的便向上和向外拼命的冲去。
那张脸,月华终于看到了那张痛苦而扭曲的脸,月华的灵魂一震,那张脸为什么那么熟悉,那就是自己啊!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现在的我又是谁?头剧烈的疼痛起来。
那一个自己突然发出了一股强烈的吸力,拼命的把自己往那边吸去,这个自己也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拼命的把那个自己往这边吸来。
一切都不由自主,月华只觉的自己的身子轻轻飞起,避开了从身边划过的青龙戟的那巨大的戟弧,避过了那铁锁链,一阵乌金锤带起的阵风差点把自己吹跑,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子拢回,毫不犹豫的投向了那个自己。
月华惊讶的发现,两个自己奇异的合在了一起,那个自己好象溶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一道忧郁的光芒自月华眼中划过,一切都清晰了。
月华忽然记了起来,武当山天柱峰,凌云和梅霖主降,自己是如何独斗天霸,如何被斩月莫名其妙的划过。
然后就是有个中年人说是救了自己,还说什么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