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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絮语 刘宝彬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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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看,第71回贾母“八旬大庆”那排场、那气势:“议定于7月28日起,至8月初五日止,宁荣两处,齐开筵宴。邢夫人王夫人带领尤氏凤姐并族中几个媳妇,两溜雁翅,站在贾母身后侍立;林之孝赖大家的带领众媳妇,都在竹帘外面,伺候上菜上酒;周瑞家的带领几个丫环,在围屏后伺候呼唤。台下一色十二个未留发的小丫头,都是小厮打扮,垂手伺候。须臾,一个捧了戏单至阶下,先递给回事的媳妇,这媳妇接了,才递给林之孝家的;林之孝家的用小茶盘托上,挨身入帘来,递给尤氏的侍妾佩凤;佩凤接了,才奉与尤氏,尤氏托着,走至上席。”这段文字只不过交待了贺寿筵宴的具体过程,然而它却活脱脱的把贾母在荣国府里安富尊荣的崇高地位,像摄像一样形象的反映下来。
  在贾府里,可谓“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这当然都是以贾母为核心,变着法儿享口福。贾母的饮食起居相当奢华和挑剔。大厨房为贾母特备的饭菜,是“把天下所有的菜蔬用水牌子写了,天天转着吃。”逢年过节,各房都另有孝敬。稍不如意,她就皱眉申斥。宝玉挨父亲打休养将好的时候,忽然想吃莲蕊羹。这本是一种极精致名贵又极费事不常吃的东西,但贾母便吩咐凤姐安排去做。于是,凤姐就叫人去做10碗来,想借此大家都“尝个新儿”。其实贾母何尝不趁机享享口福呢?
  在贾母的口福中,不光吃腻了山珍海味,燕窝鱼翅,变着法儿精制美食供她享用。在“史太君两宴大观园”里,吃的一盘叫“茄鲞”的菜,刘老老吃了一口奇异的问:“是用什么法子弄的?”凤姐告诉她,用什么料,做的程序,刘老老听了,摇头吐舌说:“我的佛祖,倒得多少只鸡配他,怪道这个味儿!”可见,贾母为吃这一道菜,让人费了何等的精力和物力。
  贾母出身侯门,阅历颇深,见多识广,爱好丰富,她不仅很讲究物质享受,而且也很善于丰富自己的精神生活趣味。她会吃酒行令、说故事、讲灯谜,又喜欢打牌看戏。她每天都需要孙子孙女和媳妇们围绕着她;她了解别人需要她的号召与支持,同时她自己也正少不了别人的逢迎与凑趣。贾母爱寻开心,不拘于礼节,但又表现出至尊的地位和雍容的气度。当众姐妹因贾赦、贾政在场而拘束影响大家取乐时,贾母便直言撵开他俩;在第22回里,贾母拿出20两银子为宝钗过生日,贾母问宝钗爱听何戏,宝钗深知贾母喜热闹戏文,便点了一出《西游记》,贾母自是喜欢。贾母命凤姐点戏,凤姐更知贾母喜欢谑笑科浑的戏,便点了一出《刘二当衣》,贾母果真更又喜欢。贾母生活在这样一群逢迎凑趣的人们当中,在精神上自然难有寂寞的时候。
  自家人天天在一起玩乐,也难免有乏味的时候,恰巧从乡下来了一个刘老老,贾母说,我正要一个“积古的老婆婆”说说话儿,调剂一下过腻了的贵族生活,凤姐也意外地获得一个博取“老祖宗”欢心的“玩具”。于是,在凤姐的操纵下,刘老老不仅编出些村野故事来,还故意出些洋相引逗大家欢笑。在贾母带人刚进大观园,恰遇李纨送来菊花,凤姐说要给刘老老打扮,就把一盘花横三竖四的都插在她头上,刘老老故意说:“我这头也不知修了什么福,今儿这样体面起来,今天索性做个老风流。”贾母和众人都笑的了不得。
  人生活奋斗一辈子,到了晚年享享清福,同子孙欢聚一堂,享天伦之乐,这本是有理智的人类所希望的,努力去追求它也未尝不可。但是,晚年的享乐程度是由经济条件决定的。所谓经济条件不再于已有的家业大小,而在于家庭经济来源如何。贾母的享乐是建立在“坐吃山空”,入不敷出的基础上的。在荣国府里的老少爷们们,没有那一个能从长远的眼光考虑筹画创意,就是贾母也没有虑到家业衰败时的方略,而只一味地寻欢享乐,而最后没有得到善终便是很自然的事。从这个意义上说,贾母的享乐主义,她精神上寻求的寄托,无疑都是这个家族由盛变衰的具体表现。因此,贾母的享乐观,对今天的老人们来说,是否可取,相信会有自己的判断的。
  《红楼絮语》之44
  贾赦不得善终
  贾赦是荣府荣国公的长孙,贾代善与贾母的长子,世袭一等将军之职。论年纪书中没有说明,但几处有“上了年纪”、“胡子苍白”、“儿孙一大群”的交待,还有贾母18岁嫁到贾家,头一个生的他,贾母已80余岁,贾赦至少已60余岁。这样一大把年纪的人,又是处在钟呜鼎食的诗礼之家,他的人生归宿本应有个善终。可是他偏偏竟是个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贪欲昏庸,胡作非为,老不正经。他不讲究什么礼教、名誉、廉耻、良心,他的人生见解就是躺在祖宗的功劳薄上,就不愁没有官做。所以,他就放纵自己的贪婪和权势,做出许多残忍的恶行来,其结果不得善终。贾府被抄家时,第一个就拿他开刀,革掉世职、家产被抄,落了个犯官入狱,最后发配岭南充军的下场。
  贾赦作官,没看到他有什么业绩和功勋,倒是利用权势巧取豪夺,欺压百姓。一次,他不知在什么地方看见几把湘妃、樱竹、糜鹿、玉竹的古扇,上面有古人写画真迹,视为稀有的珍品,不能再得。贾赦便叫人去买,可那存有古扇的主人,外号叫石头呆子的却说:“任可饿死冻死,一千两银子一把也不卖。”还说:“要扇子先要我的命。”贾赦便串通府尹贾雨村,设了法子讹他拖欠官银,趁机把这些古扇抄了来,贾赦便得了这些不该得的古扇,最后竟害得石头呆子家破人亡。贾赦还是一个老色鬼,是个荒淫无耻之徒。在贾府中,数他屋里妻妾丫环最多,丫环中略平头正脸些的,他就不能放过,必弄到手才罢。甚至见贾母身边的丫环鸳鸯有几分姿色,也垂涎三尺,厚着脸皮要自己的老婆邢夫人跟贾母去讨。鸳鸯咬定牙不从,贾赦便凶相毕露,十分霸道的威胁鸳鸯的哥哥说:“我要他不来,以后谁敢收她?叫她细想;凭她嫁到谁家,也难逃出我的手心。”最后闹到贾母那里,贾母气得浑身发抖,坚决制止:“要这个丫头,不能!”他这才暂时作罢,另花五百两银子买了个17岁的少女嫣红,供他做玩物。连一向温和贤惠的袭人都看不过,气愤地说:“这个大老爷,真真太下作了,略平头正脸的,他就不能放手。”几年以后,贾母病死,鸳鸯自知无路可走,愤而上吊自杀,被逼而死。这是贾府的一个少女用死来向这种凶暴残忍、荒淫无耻的统治者的控诉。
  贾赦的人生观就是躺在祖宗的功勋和权势上,追求的是吃喝玩乐,任所欲为。他不学无术,毫无技能,没有建功立业之心。
  他把这种寄生哲学还传教给下一代。贾家不是旗人,却是皇上的奴才,“近墨者赤”贾赦所说的“不读书也跑了一个官做”的心机,活脱脱一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担,不学无术,毫无枝能,只会花天酒地,挥霍祖宗家业的八旗纨裤子弟的嘴脸。
  人的一生,在宇宙的空间只不过一瞬而已,但对一个人的生命来说却是一个漫长的道路。人们常说人人都有老的时候,其实这话并不准确。人生好比万里长征一样,要经历多少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其中不少人或因疾病横祸,或因贪婪触法,或因骄奢淫逸等等,还没有走进老年的行列,就在半途中掉队,丧身黄土,而能进入老年行列的已实属不易,应该十二万分的珍惜才对。按说青年时期每个人大祗都有远大的理想,宏伟的志向,常常不惜一切的去为之奋斗。但人生中这一段思想也最易波动,容易产生“名利”思想和不正当的念头,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到了老年,是进入了人生的成熟期,这时候应该看得开、想得通,把握住自己,不受任何不良的诱惑,更不能为追求“名利”还要无节制的窃取。人们常说,金钱、财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到老年不能为此目的把身家性命做赌注。讲到“留名”,则有两种;一种是轻于鸿毛的“恶名”,被世人唾骂万年;一种是重于泰山的“美名”,可万世留芳。“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人生在世,留下一个“美名”的愿望,并不为过。但是,树老易空,人老易松,人到老年要紧处袛有几步,一步走错就是万仗深渊。只为一点名或利,只贪图一时快乐,便不惜毁掉半世的操守和美名,实在不值得。在今天这样经济大潮的冲击下,许多青年人被金钱的诱惑,走上邪门歪道,在世人面前留下了坏名声;现实生活也告诫我们,意志薄弱的老年人,如不能坚持理想、信念,不能坚守自己的名节,也很容易上当受骗,被拉下水,费了半生奋斗不易得来的好名声,也随付之东流,这岂不是得不偿失。当前,有传统道德的规范,有法制法规的约束,还有自身的理想和愿望,我们老年人应该以史为鉴,以贾赦为鉴,做一个得以善终的老人。
  《红楼絮语》之45
  溺爱子孙不可取
  疼爱子孙,人之本性也。但爱的过份,变为溺爱,其结果会适得其反,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教训,《红楼梦》中贾母溺爱子孙就是一个实例。
  贾母是贾府里辈分最高,也是贾府的最高统治者,整个贾府上下各色人等都看她的眼色行事,自然也就成了子孙们的保护伞。贾母最疼爱的孙子就是宝玉,把他当做命根子一般。一次,宝玉之父贾政要他去会见“忠顺亲王”时,他呆头呆脑,毫无“慷慨”的“谈吐”;又有“长府官”来告宝玉同“在外流荡优伶表赠私物”,加之贾环秘告宝玉“荒疏学业,逼淫母婢”跳井而亡等缘由,贾宝玉这些种种行为,在封建社会里的官宦诗礼之家,自然视为有违礼教,他的父亲贾政对这种在三百年后被理论家们称之为封建礼教的叛逆者不会感到幸运,而是气得“面如金纸”、“喘吁吁直挺挺”大叫:“拿宝玉来!拿大棍,拿绳来!”小厮们不敢怠慢,把宝玉捆倒,举起大棍打了下来。正没开交处,只听窗外颤巍巍的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就干净了!”并且要和宝玉以回南京威胁儿子,袒护宝玉,最后贾政直挺挺跪在贾母面前谢罪,使这一场管教宝玉的急风暴雨,以贾母的阻拦,而烟消云散。对宝玉的这些行为,就连他最亲近的、曾经同他有过“同领警幻所训之事”的袭人都说:“论宝二爷也得老爷教训教训才好呢,要老爷再不管,不知将来还要做出什么事来呢。”固然贾政用鞭笞毒打教子的方式并不可取,而做为贾母则对宝玉一句劝戒教诲的话都没有,最后竟还让儿子做出“从此以后,再不打他了”的保证,才算告终。
  贾琏也是贾母的孙子,他是个花花公子,酒色之徒,他搞下人的老婆,偷娶尤二姐,他这种放荡的行为,本应进行管教,可是贾母却装看不见。一次,贾母为他妻子凤姐过生日,凤姐喝多了,想回家歇歇,正碰见贾琏在家偷女人,凤姐气的浑身乱战,一脚踢开门进去,同贾琏偷搞的女人鲍二家的厮打起来。凤姐又一头撞在贾琏怀里,叫道:“你来勒死我吧!”贾琏也气急败坏地从墙上拔出剑来,他倚酒三分醉,逞起威来。凤姐前边跑,他仗剑后边追,直追到贾母跟前。当贾母听说是贾琏在家偷搞女人,不仅不对贾琏给予严厉的教育,而竟然说了这样一篇令人啼笑皆非的话:“什么要紧事!小孩子们年轻,谗嘴猫儿似的,哪里保的住呢?从小儿人人都打这么过。这都是我的不是,叫你多喝了两口酒,又吃起醋来了。”这样一场有关儿孙功名前程,品德言行的大事,却没有一句责备之意,用轻漂漂的几句话,便在众人的一片笑声中掩饰过去了。
  贾赦是贾母的大儿子,他是贾府里收“屋里人”最多的一个。他又看上了贾母的大丫环鸳鸯,鸳鸯不从,直到鸳鸯跪在贾母面前,手拿剪刀指天地鬼神发誓:“一刀子抹死了,也不能从命!”贾母听了虽气得发抖,但对贾赦这种逼讨母婢,卑鄙可耻的胡作非为的行为,也没有说出什么不是,只以离开鸳鸯“饭也吃不下”、是她身边“最可靠的人”为由,告诉她儿子贾赦,“他要什么人,我这里有钱,叫他只管一万八千的去买就是;要这个丫头,不能!”贾母虽没有把鸳鸯给他,也没有义正严辞的去打消他讨屋里人的念头,最后到底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一个17岁的女孩收在屋里。
  母爱,这不仅是有理智的人类的行为,也是世上一切动物的本能,正因为有这种伟大的母爱,人类和世上的一切动物才能世世代代繁衍生存。母爱是一种最高尚、最纯洁的情感。什么叫母爱的情感,这就是发自内心的,有血缘联系的,不带任何条件的,不能以金钱价值交换的一种情感。这是做母亲的伟大之处。这种情感的爱,除关怀子孙的衣食住行外,而最主要的则是教育。俗话说:“严教出孝子”;“娇惯出逆子”,有些做母亲的人,把娇惯子女当做母爱,不管子女怎么胡作非为,骄奢淫逸,不加管束,一味的迁就纵容,其结果是害了子女。贾赦由于无人管束,由着他的“性子闹”,到头来落了个被抄家,被罢官,被抓人大牢的可耻下场。其实这不是对子女的爱,而是害,到头来会追悔莫及。
  母爱是伴随着父母的一生,当子女长大成家立业,无需再要母亲的关怀爱护时,父母便将剩下的情感己无法发挥之处,于是便自然的转移到孙辈身上,这就是隔辈亲,隔代情。一般说来,对孙辈爱的成份则是严教不足,娇惯宠爱有余,他们常以旧思想、旧观念衡量是非,甚至不惜同子女发生对抗,来袒护娇惯孙辈,这样只能助长孙辈们的恶习,是对子孙教育大忌,实不可取。现代社会既有道德的规范,又有法制的约束,教育子女孙辈也离不开这个标准。离开这个标准来疼爱孩子,实际上是丧失了做父母、爷爷奶奶的责任,不是对子女、孙辈的爱,而是害其一生。所以,爷爷奶奶的溺爱子孙,其结果必然是使孙辈从小养成任性,助长恶习,不辩是非,极容易走上邪路,直接影响孙辈的健康成长,也不利于社会主义现代化人才的培养,这是有诸多的实际教训的。由此可见,做为老年人,应该从贾母溺爱子孙中吸取教训,都应该懂得溺爱子孙不可取,不做溺爱子孙的傻事。
  《红楼絮语》之46
  贾雨村的恶德
  在《红楼梦》里有一个人物:他虽篇幅不多,出场次数也很有限,但他不祗是趋炎附势,阴险狡诈,贪婪残忍,询私枉法,而且有着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种种恶行,给读者留下深刻的记忆。这就是令人鄙夷、厌恶以至憎恨的典型贾雨村。在现实生活中,具有贾雨村这种恶德式的人物,在各级官场中时有所见。
  贾雨村本是出身诗书仕宦之家,但到他成年之时,祖宗基业已尽,父母双亡,他想进京求取功名,行至姑苏,盘缠用尽,在暂寄居葫芦庙中安身,对天长叹,苦未逢时。附近有个乡宦甄士隐,见他抱负不凡,资助他白银五十两及衣物上京赶考。他考中了进士,不久即出了县太爷的缺。贾雨村上任因贪酷侮上,不到一年便被革职。后因盘缠不继,偶遇新盐政林如海为给女儿请教西席,贾雨村便进衙成了林黛玉的老师。不久,得知都中奏准起复旧员,贾雨村趁送黛玉进京之机,面谋如海给内兄贾政荐书,务为周全。到京后,贾政看了妹丈之书,便极力帮助,题奏之日,谋了个复职,不上两月便选了金陵应天府,择日到任。
  贾雨村上任不久,就遇到金陵一霸薛蟠与一小乡宦之子冯渊为争买一名丫头,而把冯渊打死的人命案,贾雨村为保自己前程,趋炎附势,便让薛蟠消遥法外,又急忙修书贾政,邀功讨情。由于他善于投机钻营,攀附权贵,从此官运享通,由知府升迁御史,最后升至大司法、协理军机参与朝政以及京兆府尹兼管税务等职。
  贾雨村飞黄腾达以后,而对甄士隐的得力资助却忘恩负义,知恩不报。他在审理薛蟠与冯渊的人命案时,已得知两人争买的那个丫头,正是资助他上京赶考的恩人甄士隐丢失的女儿英莲。可是他为了讨好贾王两家,竟昧着良心开脱了凶手薛蟠,对英莲的遭遇和命运不管不问,任凭呆霸王薛蟠带走凌辱。贾雨村在初审此案时,因不知薛家底细,险些得罪触犯权贵,对他来说得亏过去在葫芦庙里做过沙弥的门子的提醒,才有巴结权贵的机会,他本应感激门子才对。可他不仅不知感激,此案刚一了结,他马上寻了这个门子的一个不是,远远的充发了去。十几年后,贾雨村在任京兆府尹时,曾在一座庙里遇到甄土隐,说了一回话,当他辞别后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庙里起火,在这关系恩人的生死悠关的紧急时刻,他却见死不救,登船而去。
  贾府对贾雨村可算是恩重于山,贾府显赫时,他趋炎附势,靠贾府的提携,仕途得意,官运享通。后来贾府被参,皇上派西平郡王和锦衣府来贾府查明实迹,可这时贾雨村却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色骤变,露出一幅狰狞面目,趁机狠狠的踢了一脚。在《红楼梦》原著里,没有交待贾雨村是怎样“狠狠地踢了一脚”的具体细节;但按曹雪芹原意改编的电视连续剧《红楼梦》却交待的很清楚,忠顺王爷并贾雨村、王府长史等进贾府时,贾政看到贾雨村站在王爷身后,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王爷宣读圣旨后,贾政求救地看着贾雨村,可是贾政怎么也没有想到,贾雨村上前一步:“禀王爷,据下官所知,前江南甄家、金陵史家获罪被抄,都有财产转移隐匿此处,请王爷准许下官亲去细细查抄。”于是,一只只大木箱抬上来贾政惊得目噔口呆,怔怔地看着雨村,“嗷”地一声,昏死过去。贾雨村这“狠狠踢了一脚”,使宁荣两府终至被抄家,二府世袭门匾被相继摘掉。平儿恨得骂他是:“饿不死的野杂种!”贾府的仆人走在街上看到一乘大轿鸣罗开道而过,听有人说这就是那个贾雨村大人时,包勇气愤不过,大声骂道:“没良心的男女,怎么忘了我们贾家的恩了”。
  贾雨村这种趋炎附势,忘恩负义,落井下石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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