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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富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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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猎物就进洞了。

但是当他信步踱去风雨亭,看到亭子里那抹熟悉的身影,并且第一时间被伯府三小姐唤住的时候,那得意满满的笑容,便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随即又哂然地笑了笑。哦呀哦呀,好像被一个小女孩给下套了呢!

辞别宋懿行,温玉没有再在那片梅林里久留,直接回了陈夫人处。抱着暖手炉,喝着温温的青梅酒,看着纷纷扬扬的花瓣雨,别提有多惬意了。偶尔想起那个被她诓去风雨亭的家伙,心里又多了几分舒爽。不过,亲事都已经退了,那个家伙跑来找她,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几位与陈夫人交好的贵夫人过来小坐,都夸温玉真是懂事。这个时候,别的孩子都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就她还坐这陪她们聊天。陈夫人只说温玉是她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为入学住到家中,等过几天,便要去上学了。

有位任夫人的女儿,名叫任听风的,也正在京学里上学。想着趁入学前先见一面,入学后,总会见得感情比别人要好。刘家是皇亲,陈夫人这一房又富庶非常,由儿女从而使得两家关系更近一步,也是好的。任夫人当即便差人去寻女儿过来,来见一见这位新同窗。

丫环匆匆去寻,回来时,神色却有些异样。来到任夫人身后,小声低语了几句,任夫人的眉头蹙了蹙,神情中隐约有了愠色。却也只能暂时按捺下,笑着对陈夫人说道:“我家那丫头就没玉儿小姐这般文静,不知道野到哪里玩去了,看来今天是见不成了。改明儿,玉儿小姐去了学里,遇着什么事情但管去寻她。那丫头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样子,待人却最是热情。”

温玉点点头:“我记着了,多谢任夫人。”

陈夫人从旁笑着说道:“听风那丫头,今年有十四岁了吧?”

“是啊。”

“该说亲了。”陈夫人打趣道。“夫人可有相中的人家?”

“哪有什么相中的人家?”任夫人笑着说道。“我家老爷是个埋头做事的,我又是个没见识的,这事呀,少不了还得劳烦各位夫人帮忙留意着,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

另外有个夫人笑着说道:“人家多得是,就看任夫人要选什么样的了?”

然后几位夫人们就开始东家长,西家短地说起各家适龄的男女公子。果然女人出嫁有子之后,便开始乐衷于当媒婆了。温玉缩在一旁吃东西,一边听着,也听来了不少贵族家的八卦。

辰时三刻左右,夫人们陆续告辞离去,刘朝绪也回来了,小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奔进亭子,便嚷道:“妹妹,香囊,香囊!”

温玉取出揣在怀里的花包,展开给他看,说道:“看,我连花都收好了,回去就给你做。”

“好!”刘朝绪这下高兴了。

下山的时候,温玉悄悄问风雨亭的情形怎么样,刘朝绪说非常顺利,宋家二公子和四小姐已经和好如初了。温玉其实想知道当时宋懿行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怕问太多,会引起怀疑,但只说了句“那就好”,然后就说其他事去了。

下了山,去了相国寺,照例是上了香后,便让他们自己玩去了。相国寺有一个内湖,一到冬季下雪天,便会结上厚厚的冰。京里的贵族就此发明了新的休闲方式,那便是穿上特制的靴子,在冰上滑行。滑得好的被称为滑冰师,还有专门开这类的培训班教习滑冰之术的,但是据说生意不太好。

大致上是因为特制的冰靴很贵,穷人家买不起。贵族又觉得这不算风雅之事,肯让孩子去学的少。但是尽管如此,每年冰封之时,到相国寺滑冰的人却还是很多。

刘朝绪似乎学过滑冰,到了冰湖边,便兴冲冲地去跑去借冰靴了。温玉在湖边蹲着看滑冰的人们,一边等刘朝绪回来。忽而发现湖对岸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大群人,时而还有喝彩声传来。

迟疑了一下,循声走了过去,利用身材娇小的优势挤入人群,便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冰面上翩然而舞。那是一个身量窈窕的妙龄女子,体态婀娜多姿,舞步闲适而优美。乌黑的发和洁白的衣,随风飘舞,相映成趣,来回之间,就像是一只高贵圣洁的白天鹅迎风展翅起舞。让人见之忘情,这一刻,置身之地不再是人间的相国寺,而是天界的天鹅湖了。

PS:这一章开始,桶子们报的龙套们要陆续登场喽~吼~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舞者

直到一曲舞毕,那白色的身影渐渐停下来,周围的人群爆出一阵喧天的喝彩声,温玉才从片刻失神中醒过神来。这……完全就是现代高技巧的花样滑冰啊!而且这女子的舞步随性而自由,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天然去雕饰的空灵与脱俗,却任是前所未见,是任何精心排演的舞蹈都完全无法比拟的。

“谢谢,谢谢大家!”那少女的脸红红的,似乎有些羞涩,连连地朝围观的人群鞠躬行礼,然后踩着冰靴,捧着一面小锣过来收赏钱。

温玉这才发清少女的面容。约摸十五六岁,漂亮的瓜子脸蛋,眉有点浓,半月形的眼睛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异常可亲。或许是因为方才的舞跳得热了,脸蛋红扑扑的,却也隐约可以看出因为冬季的原因,她漂亮的脸色有些干得起皮。

是个贫苦人家的小姑娘呢!温玉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在怀中摸了摸,摸到了五个铜钱。想着呆会全给她,虽然钱不多,但也聊胜于无,至少也可以买几个包子吃了。

不想刚收到温玉这,远处便传来了一阵纷乱的吆喝声:“都怎么看守的,怎么又让江湖卖艺地跑进来了?早就说了,相国寺也该设下门禁,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面窜!要是真有哪位老爷问责起来,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那少女闻言,脸色便是一变,当即也不收赏钱了,滑着冰朝湖的另一边飞也似地逃去。不想来者势众,另外一边也有人包抄了过来。

“又是你这个臭丫头!把她抓起来!关她个几个月,等冰化了再放她出来!”

带人来的是监管这一带的巡检使,三十开外的年纪,紫膛脸,五大三粗,颇有种活李魁的模样。光是迎面快步走来,也能将人吓得心里怵怵的。那少女穿着冰靴,身姿异常灵活,左右一个顾盼,立即又找了个方向快速逃去。

“追!”

少女特制的冰靴,在冰上能够快速地滑行,可以将那些训练有素的巡卫甩在后面。但是湖总有尽头,岸上又没有积雪,她快速脱掉靴子上岸没跑开几步,便被追兵追上了。

温玉有些担心,怕她出事,快步往那边过去,准备过去看看。刚走到半路,却见得那一群围拥的巡卫忽而齐齐地行了一礼,然后在那彪悍的巡检使的带领下,快速撤走了。只留下那白衣少女和一名侍卫打扮的人在那里说话。

温玉脚步微微顿了顿,远远看着那白衣少女随锦衣侍卫离去。温玉想了想,上前问了一个附近的路人方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巡检差役怎么突然就散去了。那人说道:“是瑞王府的小王爷派人说的情,所以阿静姑娘没事了。”

“原来那位跳冰舞的姑娘,叫阿静啊。”

“是啊。”路人大叔感叹着说道。“她还有个弟弟,一直病着,全靠阿静姑娘跳舞养活。要是今天真被抓进去坐牢,她弟弟估计就活不成了。幸好啊,幸好。”大叔摇头叹息着,转身走开了。

温玉还在想这件事情,身后响起了刘朝绪高声唤“妹妹”的声音。回过头,就看到他拎着冰靴像只小虎崽似地奔了过来。

“怎么跑这来了?”

温玉说道:“刚才看到有人在冰上跳舞,跳得可好看了!”

刘朝绪说道:“你喜欢啊,等入学了经常可以看到,学里有冰社。”

“冰社?”温玉奇了奇。“那是什么?”

“就是学冰上术的地方呀,跟文社、画社之类的一样。”刘朝绪找了个地方换靴子,一边解释说道。“咱们学里有很多社,还有好些稀奇古怪的结社,像什么花草集社、天地社、八卦社之类的。你喜欢什么,我帮你去报名参加!”

“自己报名的?”温玉呆了呆,怎么听起来这么像现代中学时的兴趣小姐,大学时的社团协会?“那这些文社什么的,是学里的先生组建的,还是学生们自己组的?”

“当然是自己结的社,不过像海棠文社之类的大社,是有请先生坐阵的。还有那个茯苓文社,是以四姐姐的名结的社,里面尽是一些逢迎拍马的!”刘传绪忿忿抱怨着,换好冰靴,便轻盈地滑了出去。

温玉在现代见多了滑冰,刘传绪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动作,也就见惯不怪了。在岸边坐下,想这些所谓的“奇怪”的社团的事情,忽而觉得这所谓的京学似乎也挺好玩的。看来果真是为贵族子弟开放的,没有科考的压力,反而是玩乐的成份居多了。

冬日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忽而有些大了,吹乱了刘海。温玉抬手捋头发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道似曾相识的白影。蓦然回头,正是那位名叫阿静的姑娘,在方才那个侍卫的带领下从一间厢房里走出。下了台阶,阿静再三地向侍卫躬身道歉,秀丽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被冷风吹得,还是被暖阁里的热气给熏红的。

在相国寺玩了一会,便又去了郊外的马场骑马。温玉不会骑,刘朝绪让她跟他同乘一骑,温玉却也不肯,就只站在旁边看。等到夜色暗下来,便回了马车,说是要去参加灯会。

路上听到外面锣声、鼓声、琴声、唱曲声、唱彩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不由将车帘掀起了一条小缝往外张望。刘朝绪见状,说道:“这里是西市,是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但我们不在这边。”说着,他回头瞅了瞅陈夫人,作势挨到温玉身旁一齐看外面的景致,实则与温玉咬耳朵,小声说道:“以后带你来玩。”

“嗯。”温玉轻轻应了声。这家伙,倒是越来越有哥哥的样子了。

今天是上元节,东市和西市都有花灯会,但由于刘家是皇家,所以参加的则是宫里在神泉别苑举办的花灯会。马车在门口停下,又遇上了许多达官贵人。陈夫人与贵妇人们谈天,便让刘朝绪先带温玉进去玩。

“妹妹,我们先去挑花灯!”

神泉别苑外院两边的游廊下,排满了花灯。刘朝绪拉着温玉沿途看过去,不时地问这个好不好看,那只又喜不喜欢,正挑剔着,身后传来一个唤声:“阿绪,原来你在这。”

闻言,温玉随着刘朝绪回过头,来是一个跟刘朝绪年纪相仿的锦衣少年。个子不高,长得墩墩实实的。看到温玉,也不惊奇,朝她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我刚到。”刘朝绪说道。“怎么了?”

那少年看看温玉,然后朝着刘朝绪一阵挤眉弄眼。刘朝绪知道有事,便跟温玉说道:“妹妹,我走开一会,你在这里,可别走远了。”

“嗯。”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花灯

刘朝绪离开后,便剩了温玉一人。各家带来的仆从们,是不能入内的,全部都安排在外围的厢房里等候。苑中守备有大内侍卫,杂役有太监宫女,所以也用不着带仆从。

温玉不敢走远,便在附近细细欣赏起一盏盏姿态各异的花灯来。忽而在一排形态比较方正的花灯丛中,看到了一盏圆圆的灯。有些像是番茄的形状,比较正的圆形,顶上一圈有几片绿色的小叶子。

“这世界,应该还没有番茄吧?”温玉奇了奇,缓步过去,想取下来看个仔细。不想却有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她之前,将那盏灯取了下来。温玉还以为侍立在旁的宫女这么善解人意,她还没动,就知道她想要取哪盏灯了。微一抬眼,却发现取灯的并不是粉色衣衫的宫女,而是一名宝蓝色衣衫的少年。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温玉这边的情况,回眸看了看,便微笑着将花灯递了过来,柔声说道:“小妹妹,给你。”

在看清少年容貌的一瞬间,温玉蓦地有些恍惚。这个人,长得好像她的高中同学程涵。

她和程涵同一个年级,却并不同班。两人都是级里的尖子生,又都是校学生会的干事。互相久闻其名,开会也经常会碰到,但一直只是点头之交。直到高三,学校为了冲高考的重点率,将年级里最拔尖的学生全部集中到一个班里,有针对性地重点培养。于是,这两个人便很偶尔地成了前后桌。

程涵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大才子,相貌出众,成绩优异,而且多才多艺,学校的各项比赛经常可以看到他的身影。但在众多光环笼罩下的他,却是个相当腼腆的大男孩,总是小心翼翼地与女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温玉,虽然只能算是清秀可人,但是在女生稀少的重点班,可就是大美女中的大美女了。

这样的两人坐到一起,前桌后桌的,平时总不免有些交流。于是,自然而然地,便有了某些传言。久而久之,连两位当事人心里也觉得似乎有那么一回事了。

在高三的第二学期,程涵忍不住拐弯抹角地想约温玉出去。温玉觉得在这样的关头,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分心。若是因此影响了高考,影响了两人将来的前途就不好了。于是,便婉言拒绝了。没想到,程涵却因此大受打击。不仅申请调离了座位,高考填志愿时,还刻意地避开她填的城市。虽然最后两人都如期地考上了重点大学,但却是一南一北,互不相见。

见温玉看着自己发呆,那少年公子再次唤了一声:“小妹妹?”

温玉蓦地醒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连忙摆手说道:“不、不用,我只是觉得这灯笼的样子很奇怪,与别的不同。”

少年公子又是微微一笑,比程涵少了几分青涩腼腆,却多了几份自信与贵气。“这个花灯,是依照青萝花的形状编就的。青萝花是一种可以生长在石头上的花。”他指指花灯圆圆的部分。“这是它的茎,可以储存供青萝花存活一年的水。所以,只要一年之中下过一场雨,它就能活下去。”

“好神奇。”少年见识广博,性情温柔而耐心,加上他的容貌与程涵有八分相似,温玉对他很有好感,便与他搭起话来。

“它十几年才开一次花,开的花小小的,颜色也很淡,很不起眼,经常被来往的行人踩踏……”少年的话语之中,颇有怜惜之情。

温玉却接口赞叹道:“好坚强,好了不起!”

少年略微怔了怔,看看温玉,再次将花灯递了过来。这回温玉没有回绝,接了过来,朝他微微地笑。少年从旁边又取了一盏灯下来,旁边便有宫女过来,说道:“两位选好灯,请到这边题字。”

“题字?”温玉呆了呆。

见温玉不解,少年便从旁解释道:“往年例,灯会有赏灯、猜谜、举魁三项。我们不争魁首,便随便写几个字即可。”

温玉会意地笑笑,跟在他身后进了厢房。宫女领他们来到一张桌前,周旁还有许多人都在提笔题字。温玉探头瞧了瞧,见题得大多是诗句,心想果然贵族们的风雅,跟诗画便是分不开的。只这少年,却与旁人不同,并不去附会这些。

宫女奉了笔墨上来,那少年略作思忖,便提起笔来,在他的那一只花灯上写起字来。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闲庭信步一般的娴雅与舒适。颇不似这珠环翘翠之中庸庸碌碌的高官子弟,倒有一股子悠然自在的任侠之风。

“远芳幽笛情已醉,斜阳古道人忘归。”

他所写的句诗也是完全不拘泥于章法,只为描绘心目中的那一种意境,清幽而广袤。看来是个胸怀宽广、志向高洁的人,不想拘于朝廷京师,而想要远游,想要行遍天下。

丰神玉秀的少年躬着身,恣意笔墨,温玉便静静地从旁凝视着。在笔间的墨尽之时,适时地将墨砚推过去,供他蘸取。少年回眸,朝温玉微微一笑。温玉便忽而有种错觉,觉得戏文里说的“红袖添香夜读书”,或许便是如此吧。

少年写完诗,刚站起身。一个刚被宫女领进屋来的盛装少女便倏地眼睛一亮,唤了声“言哥哥”,提着裙摆快步跑了过来。

“雨儿妹妹。”少年闻声回身,朝像小鸟一般奔过来的少女微微而笑。

“原来他姓颜。”还没找着机会问他名字的温玉暗自嘀咕。“不过,是颜,还是严,抑或是言?”

“言哥哥写好花灯了呀?”萧雨时清亮的眼珠子一转,便瞧见了少年题的花灯。捧过来瞧了又瞧,念了两遍上面的诗,颇有些爱不释手,然后又缠着那少年,撒娇道。“言哥哥,人家不会写诗啦,你帮我写两句上去,好不好?”

“好啊。”少年公子倒是很好说话。正要帮那少女写灯笼,从外又进来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男的笑着打断少年的动作,说道:“嘉言,原来都是你,将雨儿宠得这样不学无术。”

少年闻言,回身笑着打招呼:“叶师兄,萧大小姐。”

“姐!”萧雨时快步上前,挽上胞姐萧燕婉的手臂,娇声道。“你看姐夫,又嘲笑我!快快不理他了!”

萧燕婉揽过妹妹,莞然笑着对少年公子说道:“宋公子,雨儿就爱胡闹,你别听她的!”

“宋……嘉言……”温玉如遭重击,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如青竹般清逸绝俗的少年。

他……他竟然就是她那订了十年亲事却素昧谋面的前未婚夫,宋嘉言?!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用心

在一片娇声笑语中,温玉带着满腹震惊,悄悄地退身出来。站在阶下恍然离神,听得有人唤了声“玉儿妹妹”,温玉抬起头,便看到五小姐和另外两位年纪相仿的官家小姐迎面过来。前面也有一位宫女领着,看样子,似乎也是往屋里去题诗的。

“五姐姐。”温玉行了一礼。

走近后,五小姐便为同行的两位小姐介绍起温玉:“玉儿是我家远房亲戚家的妹妹,从小在乡下长大,吃了不少苦。前些年,她的娘亲也过世了,孤苦伶仃的,我四婶疼惜她,便将她接进府来住,与我们姐妹作伴。”

五小姐说的时候,她身旁的两位小姐看向温玉的目光便带了几分怜悯。使得温玉觉得自己在这个富贵乡里,就像是野生动物被送进了动物园,供有闲有钱的人们参观,拼接受各种不同的目光审视。

“过两天,玉儿妹妹也要到咱们学里来了,应该进的是竹苑吧。”五小姐说着,回头对身旁一名紫衣少女说道。“雨涵,应该与你一个苑。平日里,可就要麻烦你多关照些。”

“自然会的。”紫衣少女温声应了,上前一步,示好地问道。“玉儿妹妹也选好灯了,一起进去题诗吧?”

虽然不喜欢被那样同情的注视,但温玉倒也不讨厌这个紫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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