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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楚明昭在看了看后,摇摇头说这个不是。但还没等我松口气,他又接着说:“这个应该就是孟家送给你的聘礼了。”
我刚刚缓下去的那口气还没到肚子里,直接被他一句话呛到了喉咙里,顿时呛的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他无语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背,我一口气缓过来,抓着他衣袖问他熊娃娃怎么可能是孟家的聘礼,它明明是我真金白银从玩偶店买来的啊。
楚明昭笑笑说不是熊娃娃,是它里面的东西。
说着楚明昭就一只手拿过熊娃娃,另一只手从熊娃娃的背后伸了进去,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明昭从熊娃娃背后掏出了一块玲珑剔透的黑红色玉牌扔给了我。
我双手捧着玉牌,看着楚明昭疑惑地问:“这玉牌就是孟家那个小女鬼说的聘礼?”
楚明昭随手将熊娃娃扔到一边,伸手拿过我手上的黑红色玉牌抛了抛,对我说这玉牌其实就是孟家人的命牌,上面有孟家的独门印记,而且玉牌上沾有孟家祖地的气息,一般的小鬼根本不敢靠近这玉牌附近,再加上这玉牌是用死魂玉做成的,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长期佩戴都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孟家能拿出这东西做聘礼也算是有诚意了。
他还说他本来还疑惑我为什么在收集了这么多阴器后,却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现在看来答案应该就在这玉牌上了。说完,他又将手上的玉牌递给了我。
不过我在楚明昭确定了这玉牌就是孟家给我的聘礼后,哪怕明知道在楚明昭出现前多亏了它,我才能在收集了那么多的阴器后没被鬼缠上,但只要一想到这玩意就是孟家给的聘礼,我就一万个膈应,连忙把楚明昭伸过来的手一把推了回去。
楚明昭见我不要,无所谓地笑笑,收回拿着玉牌的右手,继续对我说:“这玉牌不像是最近才放到你身边的,应该是从你六七年前就跟在你身边了,平时应该藏在你经常触摸或者随身携带的物品中,不过这东西一般人甚至是一般鬼都发现不了,所以你才一直没能发现它的存在。嗯?宝贝你怎么了?”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突然变得纠结的脸色奇怪的问道。
此时,我没空理他在说什么,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犹豫地蹑手蹑脚地靠近他,拿手指轻轻捅了捅他说:“哎,那个,明昭哥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啊?”
“可以啊宝贝,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楚明昭看上去对我叫他哥哥感到很满意,笑吟吟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
而我听到他说可以问,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哎,那个,我听我姥姥说你们鬼喜欢吸食人类的精气,是不是真的啊?你跟我结冥婚应该不是为了吸我的精气吧?”说完,我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的脸看。
霎时,楚明昭原本一直笑吟吟地俊脸,在我说完后突然隐去了所有笑意,脑袋陡然一转,一张俊美的脸庞直直地面向我,黑漆漆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我,乌黑透亮的眼瞳中不带一丝感情。
我被楚明昭的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楚明昭这种样子,从认识到现在我见到的他都是一副笑吟吟或者淡然若水的模样,像这种不带一丝感情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且被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瞳盯住,我突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大恐惧,尽管脸还是那张脸,像往常一样的俊美,但此刻这张脸带给我的恐惧却远远超过了地铁上那个满脸烂肉的女鬼所带给我的恐惧。
我被他盯着额头上虚汗一阵阵的冒起,少倾,他的脸上终于重新泛起了微笑,眼神也不在是刚才那样充满了死寂。他伸手温柔地擦了擦我额头上沁出的汗珠,神情有些疲惫的微笑着对我说:“不好意思,刚才想起了些不愉快的事,没吓到你吧?”
我低着头喏喏地开口说没关系,既然他不喜欢,我以后都不问了。他笑着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拧了拧我的鼻尖说:“傻瓜,不用担心,以后想问什么尽管问吧,别憋在心里。我刚才不是因为你的问题,而是突然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
至于你刚才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你姥姥说得对也不对,鬼类的确喜欢吸食人类的精气,因为人类的精气对鬼类来说是大补之物,但绝大部分的鬼并不会吸食精气这种技巧,精气这种东西跟人的魂魄是紧紧相连的,想要将人的精气分离出来吸食,不是那种积年老鬼基本都做不到。一般的鬼都是把人的整个灵魂吞下去,不分好坏的全部吸收,像这种鬼往往会因为吸收了大多的杂质而越来越疯狂,最终自我毁灭。”
我听完了然地点点头,有点明白了姥姥说得鬼喜欢吸食人的精气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我最想知道的,楚明昭却从始至终一个字都没说。到了现在,我其实已经想明白了以后很可能得跟楚明昭一起生活了,为了以后不再担惊受怕,我咬咬牙小声地问他:“那你呢?你变成鬼有三十多年了吧?你会不会吸食人类的精气啊,你和我结冥婚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楚明昭轻笑着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坐下,将我搂进怀里,我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见他不放开,也就随他去了,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庞等他的回答。
楚明昭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薄薄的嘴唇紧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宝贝,你夫君我可不是鬼哦,我对人类的精气也没什么兴趣。我跟你结冥婚一开始只是为了能在阳间留下一道印痕,让我不会迷失的印痕,在周家大宅里的那次也是为了加深这道印痕。不过之后为夫倒是越来越来喜欢你了,宝贝。”说着,他伸出冰凉温润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在他舌尖碰到我敏感的耳垂的瞬间,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身体内一阵阵的燥热传来,烧得我迷迷糊糊的,朦胧间只听见楚明在我耳边昭轻声说:“宝贝,能让我们之间的印痕更深一点吗?”
被欲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我下意思地回道:“好……好啊,怎么加深?”
楚明昭轻笑一声说:“宝贝,就这么加深!”说罢,在我的惊叫声中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脸蛋通红的缩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对他说:“你…你说过不乱来的!”
他嘻嘻一笑吻了下我的额头说:“我可不是乱来,刚才不是征求过你的意见了吗?宝贝你也不是同意了吗?”
我脸上一阵发烫,才想起来刚才意乱情迷时好像是答应了他什么,想到这里我更是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索性仍由他抱着我走进了卧室,将我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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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眯着眼,松开了只搂着楚明昭的手,伸出被子在床头摸了摸,找到手机拿起来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我又转身看了下楚明昭,发现他早就已经醒了,此时正靠着床头微笑地看着我,见我转头看他,他伸出一只手拧了拧我的鼻尖柔声说:“小懒猪,你可真能睡。”
我脸色红红的甩了甩头,将他作怪的大手甩开,接着重新躺了下去,往他怀里挤了挤。
不得不说,作为一只有着二十多年狗龄的大龄单身汪,冷不防的身边多了个男人,一开始是有点不习惯。
不过不习惯归不习惯,一旦接受了楚明昭的存在,我和他在一起还是挺开心,毕竟他人又帅又温柔,而且活又好还持久,简直是我想象中最完美的伴侣了。
我在楚明昭的怀里挤了挤想接着再睡会儿,他却在被子下伸手拍拍我说:“好了,小懒猪,你该起床了,你昨天不是还说过今天有事要办吗?”
赖在他怀里的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了好像昨天跟报社约好了今天要去办离职手续的。
你们别看我的职业是自由撰稿人,但像我这种专门给某一家报社或者杂志供稿的,其实也是有合同的。理所当然的,既然签了合同那么我也算是报社的一员了,除了没有正式员工的那些福利之外,我在报社也是有一份薪水的。
第九章 童童()
现在既然决定不做这一行了,那么报社的离职手续就必须得办好,不然让报社找借口把我这个月的薪水给扣了就糟糕了,虽然这个月因为我没交过几份稿子,工资只有三千来块,但省着点用也够我花一个月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情不愿的掀开被子起床。穿好衣服后,我回头看着坐在床头看我穿衣服的楚明昭,眼珠子一转,一把扑到他身上撒娇说饿了,要他做饭给我吃。谁叫他昨晚欺负完我后,吹牛说自己做饭特别好吃的。
楚明昭拿我没办法,摇摇头,从床上起来只穿着条裤子光着上身就走进厨房给我弄吃的去了。
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靠着桌子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无聊地玩着筷子,扭头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楚明昭,心里满满地都是幸福。没想到我这只单身了二十多年的狗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就是可惜如果他是人就更好了!
“宝贝你在想什么呢?”,忽然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正在想着楚明昭的我惊醒。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在我走神的这么会儿功夫里,楚明昭已经把饭做好端出来了。回过神来的我脸色红红的,连连摆手对他说没想什么。
楚明昭看着我红润的脸色,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笑笑,也不多说什么,坐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吃。
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眼睛一亮,这早餐出乎意料的好吃呀!感情昨天晚上做完爱后,楚明昭抱着我说他做饭特别好吃不是吹牛啊。
我举起筷子又往嘴里扒拉了几口,抬头却奇怪地看到楚明昭光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吃,自己却一口都没动。
我咽下嘴里的饭菜问他怎么不吃,楚明昭说他又不是人,不吃这些东西的。
我一楞,呆呆地问他不吃这些,那他吃什么?他冲我暧昧的笑笑说吃你啊。←百度搜索→
我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又在调戏我,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早餐,我把碗筷简单地洗刷了一下,接着换了身衣服,然后对着镜子画了个淡妆,就准备出门去报社了。
临出门前,楚明昭在我身后懒洋洋地问我要不要他陪我一起去,我站在门口考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好了,反正离职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办个离职手续而已,我一个人就能搞定。而且如果带上楚明昭的话,到了报社少不得被报社那几个八婆缠上问东问西的,还不如我一个人去清净。
走出小区大门,我拦了辆出租车送我到报社所在的国华大厦,下了车我走近国华大厦门口,抬头看了眼挂在玻璃墙上的国华标志,然后信步走了进去。
国华大厦一楼,我娴熟地找到电梯区,坐电梯到了报社所在的八楼。
“小姐姐,你可不可以带童童去找妈妈?童童找不到妈妈了。”
就在我走出电梯,刚想往报社走时,突然身后响起一声脆嫩的童音,我回身一看,发现竟然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五六岁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一身当下最流行的小洋装,打扮的跟个小公主似得,嘟着小嘴,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被小女孩这么看着,我当时就心软了,蹲下来对着小女孩柔声说:“你叫童童?你怎么找不到妈妈了?是你妈妈带你来的吗?”
童童低着头咬着手指,带着哭腔说:“是妈妈带童童来的,妈妈在楼下跟一个叔叔谈事情,童童无聊就跑出来了,跟着两个阿姨坐电梯上来了,现在童童找不到妈妈了,呜呜。。。”
说着说着,童童就伤心地抹起了眼泪。我连忙安慰童童不要哭。但心里却泛起了难,在听完这个叫童童的小女孩的话后,我已经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应该就是童童妈妈带童童来国华办事,小孩子耐不住寂寞,趁她妈妈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玩,然后又跟两个女人坐电梯上来,自己又不知道妈妈在几楼,所以就找不到妈妈了。
说真的,这件事让我感到挺为难的,这次我来已经跟报社约好了,报社方面也都弄好了手续,就等我去办了。明后天又是报社的休假日,今天办不好的话就得等两天后才能再办,太麻烦了。
更重要的是,我又不知道童童妈妈长什么样,童童也不记得她是从几号楼上来的,就这样带着她在这么大的一栋大厦里瞎找,实在是太不靠谱了。而且童童妈妈发现童童不见了,肯定也会来找童童的,如果我带着童童乱走,很可能就跟她妈妈错过了,这就更糟糕了!还不如先让童童在这等着,等她妈妈找上来。
想到这里,我伸手摸摸童童的脑袋,伸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椅子,轻声说:“童童你看这样好吗?姐姐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去哪里等我,姐姐办完事就带你去找妈妈,如果你妈妈来找你的话,童童也可以跟妈妈先走,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说完后,童童看看我,咬了咬手指,,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好,然后就跑到那边的椅子上双手托腮坐了下来。
看到童童这么听话可爱,我会心一笑,站了起来,看着童童可爱的对我挥着小手,我也笑着对她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向着报社走去。
我不担心童童的安全,因为国华大厦的治安可以说是全市最好的,大厦内部每个楼层都有保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巡逻,过去一年间连个小偷小摸都没有过,所以我对童童的安全还是挺放心的。
不过在碰到巡逻的保安时,我还是特意说了童童的事,让他帮忙看着点。
要不怎么说国华大厦的治安好呢,我碰到的保安虽说有点疑惑,说他刚才还在那里转过,没见到什么小女孩,不过还是向我保证会再去看看的,一定会照看好童童的。
得到保安的保证,我彻底放心了,刚好报社也到了。我就走进报社去办理我的离职手续,顺便把这个月的工资结清。
下午三四点,在报社待了两三个小时的我终于把繁琐的离职手续办完了,拿着报社财务递给我的三千块钱一脸开心地走出了报社。
走到半路,我又想起了童童,虽然说我觉得都这么长时间了,而且我都叫保安过去看了,现在童童应该已经找到妈妈了吧,不过我还是过去看了看。
走到我上来的地方,出乎我意料的,童童竟然还在那里,双手托着可爱的腮帮,两只穿着小皮鞋的小脚丫在那无聊地晃来晃去。
“童童?!”,我讶异地叫了一声,童童听到我的声音,小脑袋一下子转了过来,看着我露出可爱的笑容,甜甜地叫了声小姐姐,从椅子上蹦下来向我跑来。
我连忙上前几步,抱住跑过来的童童,疑惑地问:“童童你怎么还在这?刚才我叫来的保安叔叔呢?”
童童愣了一下,摇着头说:“童童没看见什么叔叔呀,童童一直在等小姐姐你。”
我闻言愕然,心说什么时候国华大厦的保安这么不靠谱了!不过既然童童没事,那我也懒得去投诉对方了。”
我抱着童童掐了掐她细滑的脸蛋说:“现在姐姐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童童用小手把我放在她脸上的手扒拉下来脆生生地说了声好。
我就带着她走进电梯,按下了一楼,打算先从一楼开始找起,实在找不到就去找国华大厦的负责人帮忙。
电梯里,我拉着童童的小手,看着电梯墙上的电视问童童说:“童童,你知道你妈妈来这里找人谈什么事吗?”
童童站在我的右后方,轻轻摇着我的手笑着说:“嘻嘻,小姐姐其实我妈妈没来哦,是童童自己来的,童童办砸了妈妈交给童童的事,不敢回去怕被妈妈骂,不过现在童童可以回去,因为童童已经把事情又办好了。”
“唉?!”
听到童童这么说,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童童。童童此时也正抬头看着我,眼中是一种我很眼熟的那种戏谑中带着嘲讽的眼神。
我浑身一震,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天在地铁车厢里那只孟家的小女鬼看我的眼神,简直和现在童童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站在我身旁的童童看着我脸上渐渐浮现出震惊之色,原本童真可爱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小姐姐,看来你是知道我是谁了啊!”
说完,童童的身体开始像吹气般长大,一眨眼的功夫就长到了十岁女孩左右的大小,原本可爱的微微带点婴儿肥的脸蛋也变得瘦削,身上的粉红色小洋装也变成了一件哥特式的黑色公主裙。
看着童童变成了昨晚那个可怕的小女鬼,我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将她握着我的手甩开。
甩开后,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冷笑着看着我。我咬咬牙,快步走到电梯门前不停地按电梯上的开门键,想让电梯停下开门。
小女鬼只是冷笑着站在我身后,既不说话也不上前。
第十章 婚礼()
终于,电梯叮得响了一声,缓缓停下了,我内心一片狂喜,但还没等我高兴一会儿。电梯突然往下一沉,接着飞快地向下落去。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我直接被突发状况震倒在了地上,这还没完,电梯降落的过程中,电梯叮叮叮得响成一片,我错愕地抬头看着电梯上的数字飞速变小,不一会儿就从正三变成了负一百。
又过了一会儿,电梯叮得一声停下了,电梯门缓缓打开,一股黑烟从打开的门缝里飘了进来,还有一阵阵模模糊糊的哭声从远处隐约传来,吓得我缩在电梯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另一边,小女鬼在电梯门打开后,冷笑着望了我一眼,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接着四个面无表情一身家丁打扮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看了眼缩在墙角的我,上前伸手抓住我的四肢,把我整个抬了起来。
我拼命扭动挣扎,但就凭我那连大一点的二哈都打不过的力量,对这四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一点影响都没有。他们很顺利地就把我从电梯里抬了出来,然后扔进了停在电梯门口的一顶大红色花轿里。
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