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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女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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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矜持地笑了笑,“等人”。说完,我便收回眼神,不再说话。但我不能不顾及基本的礼貌,我和小刘美女互相笑了一下,但那表情,假的要死!

    虽说向云不知道我看到刚才的一幕,但他至少能看出我不爽。

    “你不是说好要看比赛的吗?怎么没有看到你?”向云不识相,继续问我。

    “有事。”我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

    “可惜了,你今天没有看到冠军的风采。”说吧,他甩了甩那不知道涂了几公斤发胶的头发。言外之意,告诉我他是冠军呗。

    我真是不明白这个男人,既然有相爱的女人,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撩拨我。如果这在他看来不是撩拨,而只是一种基本的同事交往方式,恕我太单纯,没有办法接受!

    我转头对着小刘说:“你好,很高兴又见面了。”

    小刘也笑着对我说:“小小姐,见到你真好。你来单位虽然不久,但大家都知道你们三队新来了个美女。”

    切!什么小小姐,我也不见得比你大几岁吧?再说了,说的好像以前没有见过我似的。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亏我上次还以为她对我顾盼留情。

    我心中确实不爽,把这笔帐算在人家小刘头上也确实没有风度,但有什么办法,我对自己的情绪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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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难言委屈() 
好在这个时候谢凯跑了过来。谢凯应该是个比较注重形象的男人,短短十分钟,又换回了干净的白衬衣和合身的黑西裤。望着他远远地跑过来,就好象一只骄傲的鸵鸟——腿是真的很长呢。

    看见我等的人是谢凯,向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哼,管他的脸色干什么,又不是我的男人。

    “走吧,我们去吃饭!”谢凯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朝着向云和小刘挥手。

    “等一下,你们去哪里?一起去吧!”向云搞什么把戏!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他还要在我面前秀是吧?

    我也明显看出了小刘的尴尬,看来,至少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臆测。

    面店很小,但是很干净,装修很有风格。我和谢凯并排坐着,向云坐在我对面,小刘坐在谢凯的对面。我叫了一份“番茄鸡蛋面”,然后就低头玩手机,时而低声和谢凯聊天,用的都是近乎耳语的声音。

    谢凯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知道了。远远望着和坐在身边是两回事,离得这么近,我甚至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好看的耳廓。他转头望着我说话时,会露出那两颗小小的虎牙,声音里有温润的气息。

    当然,我并不理会向云,虽然这样很明显是感觉在闹情绪,但我就是不想因为假装做个有涵养的女人而放弃自己的立场,我不管别人看着怎么别扭。这样说来,我似乎不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我的确不是,自己的修养距离那样的标准还有十万八千里!

    面是什么味道我完全忘记了,但是我忘不了小刘看向云的眼神,虽然我只是用余光扫过,但那已经令我非常难忘了。小刘充满怜爱和仰慕地看着向云

    恋爱中的女人,那眼神错不了。向云见我不搭理他,也没有纠缠,大家只好各自玩手机。

    那时也想,我看谢凯的眼神不也一样的花痴吗?为什么我对向云那么苛刻,对自己却这么宽松呢?或许,我知道自己对谢凯的感情,至少那时候来讲,是没有一丁点爱情的成分。

    原本谢凯是想带我散散心,可现在呢?二人“约会”变成了四人行,堵心!堵心!堵心!

    下午照例加班,我不明白,刑警队的这些人是怎么撑住的?整天加班,很多时候,还要承担着来自案件的巨大压力。比如今天的这个案子,直到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是否为他杀。

    向云和猴子在查看大厦拷回来的录像,我要去法医部找赵丹莹。一是要拿回我的“小销”——我给自己的木刀取的新名字。二是要再看看现场拿回来的证据。

    在法医部,我问赵丹莹,能否排除他杀?赵丹莹摇摇头,不能肯定,他们还要进一步做坠落实验。

    “虽然找不出实质性的证据,但这个女孩的死亡现场非常可疑,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坠楼的地方会没有脑浆?”赵丹莹坐在她那堆仪器前,大惑不解地说。

    “我在楼顶的时候,发现一个情况,这个建筑物的形状很不规则,她坠落的下方有许多凸起的尖角。有没有可能脑浆已经在其它楼层溅了出来?”

    “是有这样的可能,但这个脑袋里面太干净了,完全没有脑浆。如果是溅落在其他地方,总不至于这么干净啊,你看看这里,就好象被清洗过一样。”赵丹莹站起来,走到尸体前面,指给我看。

    果然,没有脑浆。但事实上,我只看见几片破碎的头骨,说这是脑袋有点勉强。那头骨的里里外外都很干净,完全看不出是刚刚死去的人的头骨。

    “可惜,48楼太高了,尸体被摔的不成样子,恐怕连头骨都拼不全了。这样,也很难发现坠楼过程中是否碰到建筑物中间的凸起?”

    “那后来找到她的手机了吗?她身上有其它有价值的线索吗?”我问道。

    “没有。我听大厦的保安和游队讲,他们听到响声就赶过来了。当时地上就一具尸体,没有手机。你和队长去楼顶之后,你们队的人在周围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手机。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发现。”

    赵丹莹不再说话,我也陷入了沉思。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为什么要选择周末在单位的办公楼结束自己的生命呢?她生前到底遭受了什么?好多东西等待调查呢。

    突然,我想起另一件事情。

    “我的木刀呢?”我把手伸向赵丹莹。

    “给,不过你一会要在门口登记一下。”赵丹莹从箱子里拿出我的刀来。

    “你这把刀很奇怪你知道吗?上边的图形是古埃及文字。”赵丹莹眼睛直直的盯住我。貌似在说:有什么秘密,快点讲出来吧。

    “你这么有学问?古埃及文字都知道!这把刀是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其实是一把高仿的工艺品。我也没有想到它竟然还能杀人,能自卫。看来我以后要好好对待它才行。”

    我一把拿过自己的“小销”,然后就想插在靴子里。切,我手都放下去了,才发现今天穿的不是靴子!

    赵丹莹看着我滑稽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我原本只是觉得你的刀子奇怪,晚上和我老公视频的时候就拿给他看了一下,他一眼就认出上面是古埃及文字。”

    “啧啧,有个人类学博士的老公就是厉害啊,随时一晒就是晚上视频。不像我,晚上只有呕血的命,”我半真半假的说道。今天的情绪我能和谁说呢。

    “你别不知足了,你男朋友不就是那个向云吗?地球人都知道啊。你们不仅仅是大学恋人,现在又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你有什么不满足的?”赵丹莹白了我一眼。

    这就是我为什么憋屈了。如果他真的是我男朋友,我当然可以名正言顺的生气。但,他不是!他不是也就算了,大家又全部都以为他是。当初调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不早点解决,搞得现在一团糟。多少有点活该!

    看我不说话,赵丹莹意识到可能有些问题。但大家又没有熟悉到可以聊感情的份上,她也不好说什么。

    有同事带着一对中年夫妇来到法医室,看样子,他们可能是李菲儿的亲属。我觉得自己承受不了这样的场景,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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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受害亲属() 
我刚回到队里,就接到赵丹莹的电话:“我师傅回来了。他看了尸体和现场照片,初步推断为他杀,不需要再等坠楼实验了。”

    “为什么?你师傅的理由是什么?”我不禁十分好奇。她师傅到底是何方高人,这么快就做出了判断。

    “师傅说,根据尸体的出血状况以及现场血迹,尸体在坠楼前应该已经死亡。你先给游队说一声,方便你们下一步工作,详细情形我们会在报告里面写清楚的。”赵丹莹不愿多说,匆匆就挂了电话。

    我刚刚向队长汇报完毕,刚才那对中年夫妇就赶到刑警队了。

    游队接待他们,让我在旁边记录。

    看穿着和谈吐,这对夫妇看上去至少是属于受过良好教育的中产阶级,但他们此刻的神情却是身陷地狱的模样。果然,他们就是死者的父母。刚才已经确认,死者正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李菲儿。

    我递上两杯茶水,他们点头表示感谢,即便是这么艰难的时刻,他们还表现得那么有素养。又或者,他们因为太过悲痛,还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队长还没有说话,李菲儿的妈妈就先开口了:

    “难以置信,菲儿就这样走了。周四的时候,菲儿还打电话给我,说是在网上给爸爸买了血压计,让我们注意查收。而且,我们已经定好了旅行社,打算这个月底一家三口去韩国旅游。”妈妈说到这里,顾不得体面,用衣袖擦拭了满脸的眼泪。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嘴巴抽动了几下,却没有继续发出声音。

    看来,她是想忍住哭声。

    李菲儿的爸爸一直把手臂放在她的背上。看到她说不上话来,他才开口:

    “领导,听法医说菲儿是从单位的大厦上坠落的,死亡的原因还不清楚,是这样吗?作为她的父亲,我敢肯定,菲儿绝对不会自杀的。菲儿从小乖巧懂事,和我们的感情特别好。我们家比较民主,从来不对菲儿横加干涉,有什么事情,她从来不瞒着我们。基本上,她每个星期都会给我们打电话,最近一段时间,她没有表现出抑郁不开心的迹象。”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也请你们节哀。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减轻你们的痛苦,但请你们放心,我们会彻查到底,如果真的是他杀,我向你们保证,一定抓到凶手。”队长说完,拍了拍那位父亲的肩膀。

    听向云说过,队长也有一个女儿,十五六岁了。毋庸置疑,作为一个父亲,也作为一个案件负责人,他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安慰,更是承诺。

    在刑警队工作,最难的不是加班,而是面对受害人的家属。

    队长顿了顿,接着问:“据你们所知,李菲儿有男朋友吗?”

    我把纸巾递给李菲儿的母亲,她的眼泪完全就像瀑布一样不断落下。她清了清鼻涕,“我们对菲儿的事情从不多问,除非她主动讲出来。她在大学的时候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不过大四上半学期就分手了。前段时间,我隐约觉得她好像有男朋友了,但她没有多说,我以为她觉得时机未到,所以就没多问。”

    说到这里,李菲儿的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哭出声来:“都怪我,作为一个母亲,我太失职了,是我对菲儿关心得不够。如果我能多问问她,或许就不会这样。”

    “阿姨,你千万别这么想。你们对菲儿的信任,是这个世界上很多父母都做不到的,她肯定也特别引以为豪。你不能因为这个责备自己!”我搂住她的肩膀,差不多也要掉下眼泪。

    “菲儿从小就乖巧懂事,我们并不担心女儿乱来,所以也没对女儿的感情状况过多盘问。”这位父亲怕母亲想不开,继续补充。

    “李菲儿的经济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和什么人有经济上的纠纷?”队长接着问。

    “菲儿刚毕业半年。这是第一份工作,是公司的前台,工资不高。但她是我们的独女,我和她妈妈都是大学教授,平时有工资,也有项目收入,我相信她没有经济上的压力。至于经济纠纷,菲儿非常单纯,交际圈子也小,又没有不良嗜好,我想不到她能和什么人有经济纠纷。”李菲儿爸爸的语气尽管平静,但他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看上去已经六神无主。

    “你们知道李菲儿住在哪里吗?”

    “她和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合租,住在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就在单位附近,步行10分钟就到了。我手机上有她之前发过来的地址,还有她朋友的名字和电话。”他说着掏出了手机,我赶紧拿了笔和便签纸给他。

    队长又问了些问题,但因为工作后离家很远,李菲儿的父母对她的现状并不十分清楚。

    送走李菲儿的父母,向云和猴子也凑了上来。队长叫他们赶紧汇报大厦监控视频的情况。

    我看见向云,并没有理会他,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这种故意而为之的疏远表现,谈过恋爱的女生肯定都不陌生。说到底,还是因为在乎才表现的不在乎。

    “根据大厦的监控,这个女孩周五下班之后就没有离开公司。我们打电话问过大厦的物业,她公司所在的二十七楼有监控,但监控是公司自己装的,所以要周一才能从公司拿到视频。”

    “那她什么时候去的顶楼?”队长点了根烟,问道。

    “她在周六晚上11点29分坐电梯去了顶楼。根据电梯里的监控,她是独自一个人从二十七楼坐电梯上顶楼,并没有人与她同行。不过根据监控视频,另外有一个中年男人,身高大致178厘米,周六的下午4点35分从大厦的二十七楼坐电梯去过楼顶,但他当天下午6点30分的时候又坐电梯直接到大厦的负一楼停车场。此后再也没有出现。我们又追溯了这个男人的行踪,发现他周六最初出现时间是在上午9点30分从负一楼停车场到二十七楼,中午没有外出。”

    “李菲儿坠楼之前,还有其他人去过顶楼吗?包括从其他楼层进入的。”

    “这个嘛这个大厦的顶楼没有监控,因此我们只能看到从电梯到顶楼的人。周六一天都有几十个。如果考虑到凶手坐电梯到某一较高的楼层,又转楼梯步行到顶楼的话,少说也有上百人。我们打算周一去受害人的公司看看,也请物业的人帮忙辨认一下。”

    “二十七楼还有其他公司吗?”队长问道。

    “没有,我们和物业核实过了,整个二十七楼就只有这一间公司。”

    “猴子明天和我去趟省厅,向云和田小小先去李菲儿的公司,仔细查一下他们公司的员工,特别注意那个出现在电梯里的中年男子。另外,你们和李菲儿的那个室友联系一下,明天抽空去那里一趟,问一下李菲儿的近况。”队长喝了一口浓茶,看着我和向云说。

    听到队长的安排,猴子的表情露出一丝的诡异。从进门到现在,他的眼睛骨碌碌地打量着我和向云,我相信猴子是知道一些关于小刘和向云的事情。

    记得那天——小刘美女送材料的那天,我一直奇怪,本来一个电话就能讲清楚的事情,他干什么迫不及待地要跑去找谢凯?这个家伙,肯定以为我知道向云和小刘之间的事情,而小刘的到来很可能引得我醋意大发,他怕当时夹在其中尴尬,所以才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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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是你的谁谁谁() 
周一大清早,我还在睡觉,就接到向云的电话。向云说他买了早餐,现在正站在我宿舍门口。

    “我还在睡觉,你自己拿回去吃吧。”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越来越不明白向云了,既然自己有喜欢的女生,为什么要一直和我暧昧不清。我没有资格吃飞醋,难道我把自己的感情藏起来的权利都没有吗?

    大清早送早餐,这不是大学男生用烂的招数吗?我又不是你的谁,用得着献殷勤吗?!

    咚!咚!咚向云开始狂敲宿舍门。我看了一下手机,这才早上6点30,到底是发的什么神经!这么一通乱敲,邻居都被吵醒了。要知道,那些人,既是邻居,也是同事啊。

    我赶紧爬起来,在睡衣上裹了一件外套,睡眼惺忪的去开门。去他的“女为悦己者容”!

    刚打开门,向云就挤了进来,手上提着一堆包子,豆浆,茶叶蛋什么的。他把东西放在我的茶几上,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即便是工作,也不至于这么早吧?何况今天早上是去李菲儿的公司,这么早哪里有人上班?”我站在他身边,盛气凌人地说。

    “去询问之前,我们总要再讨论一下案情吧?”向云边说边笑,又是那种得意洋洋。昨天之前,我会把这种笑脸看成是一个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孩的幼稚表现,可现在,我看都不要看他的笑容。昨天的事情表明,我才是幼稚的那个人!

    “田小小,从昨天开始,你就对我使用冷暴力,我要知道为什么?”

    “因为和你不熟。”我双手交叉,盯着他的眼睛说。

    “至少在分手的剧情上演之前,在大家的眼里,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向云不知道如何应对我这刁钻的回答,只好也开启胡搅蛮缠的模式。

    “你自己也说了,那是在大家的眼里。我们俩都知道,那不是真的。再说了,我们也应该早点上演分手的剧情了,不要影响对方的生活,也不要影响工作。”

    说出这句话,我多少是受了“嫉妒”的蛊惑。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会不会真的我们就这样了,还没有真的开始就结束?

    向云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虽然这样的玩笑我们说过好几次,但那语境都不一样。这一点,他和我都明白。

    “你,田小小,你是不是真的看上别人了?”向云在说什么呢?这明明是他的问题,怎么会扯到我的身上?

    我不回答。不知道说什么,如果我责怪他不告诉我自己有喜欢的女人,那不相当于承认我在乎他?可能旁观者会觉得,即便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可对于认为自己陷入单恋的女人来讲,这当然有关系,这涉及到尊严问题。

    向云完全错误估计了今天的形势,他对我这突如其来的疏离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尴尬地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那我祝你幸福!你刚才说的那个困扰,我们慢慢想办法,或许,很快就能解决了。我八点半的时候在楼下等你,到时候一起去李菲儿的公司。”

    向云说完,转身就走了。他转身离去的时候,眼神落寞。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他爱的女人不是我,他又何必在乎我怎么说。

    早上八点半,我准时到宿舍楼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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