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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来,向东莪二人道:“此处客栈多有不便,请随我们前往如何?”东莪与蒙必格对视一眼,沉呤未语,门外之人却已向前一步,自怀中拿出一个小锦盒双手托起送到东莪面前,垂首道:“少主有此物为证,请小姐过目。”
东莪看这锦盒纤小细致,慢慢伸手接过,向身旁蒙必格看了一眼,这才轻轻打开。只见盒内深红色的绒缎之上赫然放着一支发簪,簪身由黄金制成,顶端镶有一颗硕大的珍珠,在红色的映衬之下,光泽润亮,异样夺目。东莪虽然早已隐隐想到会是郑淮,可此时看到这支簪子,却忽然之间双眼湿润,说不出话来。
门外那汉子道:“在下等在门外等候!”说罢转身离开。叶开并不随他一起,仍旧留在屋里,过了一会才向蒙必格道:“听闻另外还有三位贵客,也请一起前往吧。”蒙必格却见东莪神情有异,向她俯身道:“小姐,你怎么了?”东莪连忙抬头微笑,向他摇了摇头,转向叶开道:“如此麻烦你了!”叶开道:“我师弟也一起带去吧,有什么事让他再向小姐请罪就是了。”蒙必格忙上前帮他解绳,道:“那倒不用了。”叶开也帮着解开刘定全身上的绳索,二人一同向他们行礼,这才离开。
东莪二人到隔壁房中叫同额图晖与小真,可是香儿却不知去了哪里,四人下楼和叶开说了,叶开便表示自己留下来等待香儿,让他们先行前往,额图晖虽然十分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坐进了一顶轿子中。这些人已经备了五顶轿子在此,留下香儿的那个,其余四顶立时起行。
东莪手握锦盒,不由得想起那年在前往盛京途中被郑淮师徒相救的情形,如今相隔多年,不知那个热情少年是否还是当初的模样?她有时掀起轿帘张望,只见轿子穿街过巷,似是一路往城外走去,她既知是郑淮牵引,也就没有什么疑惑挂念。一路上渐觉泥土气息越来越重,再掀帘看时,竟然似在田间徐行,又走了一会,却又往一片密林之中穿进,看过去绿茫茫的一边,辨不出东南西北,此时此刻,却连东莪都不由得上了心。
就在这时,却见轿子已穿过树林,走上了一条石径小路,这小径平坦光洁,却看不到尽头,弯弯曲曲地消失在一片花树之间。轿子顺着小径慢慢行进,穿过花香扑鼻的花林,眼前渐渐显露一围白墙。随着轿子渐行渐近,终于看到白墙正中,大门敞开。门外有一个体型短胖的锦衣长者站在门边,轿子停下,他看东莪自轿中出来,已经满脸笑容迎上前道:“这位定是艾小姐吧。在下苏可林,在此恭候多时了,少主人刚刚回来,正在内厅等候。”说罢,向一旁侧身,引东莪进去。
东莪看身后蒙必格等也都已陆续下轿,便向苏可林微笑行礼,跟在他身后向里走去。只见这院子甚大,众人跟在主人身后,不停的进出过间厅堂,在花园中穿花拂柳,居然走了好一阵子,才见苏可林在一个大屋前回头向她示意,她顿了一顿,当先走进屋里。
屋内布置华丽,大厅正中两排红木大椅两边排开,足有十数张之多。厅内古玩摆设,样样考究,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整个厅堂看上去极尽奢侈。苏可林安排东莪四人在椅中坐下,其余人等均无声退出,自有女侍上前奉上茶水。苏可林笑道:“艾小姐一行来到扬州几天了?”东莪笑道:“我们来到贵地只有两日”,苏可林点头道:“可要在舍下好好住些日子,公子爷的贵客便也是老朽的贵客,不要见外才好!”东莪正要说话,却听得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身旁苏可林笑容可掬,已立时站起,东莪转身回望,也慢慢站起身来。
只见眼前一人长身玉立,面容俊朗,正向东莪慢慢走近,他的样貌与当年依稀还有一些相似,此刻正与东莪对望,微笑道:“你还认得我吗?”东莪含笑点头将手中锦盒递上,道:“怎么会不认得?”郑淮伸手接过,将锦盒紧紧握在手中一会,轻声道:“好在有它,要不然……”他微微一笑,转头向苏可林道:“苏伯父,这位便是东儿姑娘!”苏可林笑道:“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没有见过,可是她的事老夫也从你师傅那听过一些,当年还帮着打听下落呢!”
郑淮转向东莪笑道:“东儿姑娘,这位是家师的世交扬州首富苏可林苏老前辈。”东莪忙点头行礼,苏可林抚须大笑道:“老人家最爱看到的就是团团园园,况且还是这么一对粉雕玉啄般的碧人儿!”东莪闻言不由面红耳赤,郑淮在一旁走上几步道:“这几位便是你的家人朋友吗?在下郑淮,在外人面前是自称苏老伯的侄儿,因而是姓苏。可各位是东儿姑娘的亲人,自然不用相瞒。”蒙必格等听他语气诚恳,忙一一还礼,由蒙必格代额图晖他们寒喧了几句。
苏可林招呼众人坐下,郑淮不提其它,只向东莪等人介绍扬州风土人情,蒙必格与东莪对视一眼,也就心中了然并不急着询问童启英等诸事。坐了一会,苏可林安排下人带额图晖等去客房休息,东莪让小真一同前往,只有蒙必格留了下来。郑淮见他只有他们三人,便道:“知道你担心童镖师的安危,放心吧,他虽受了重伤,好在性命无碍”,说罢站起身带着二人向内厅走进。
进入小厅内,眼前是一条长廊围绕在假山叠石的小花园一侧,东莪二人跟随郑淮一路行进,来到后面小院之中,院落之外有两个大汉把守。三人一径入内,东莪跨进房门,就看到两个镖局弟子或手或头均缠有绑带从在床边,看到他们都是满脸惊喜,站起身来。
东莪快步走近向床内探身,童启英手脚也都包的严严实实,正微皱双眉,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东莪看他面色青白,呼吸声几千细不可闻,不由得双眼尽湿,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童启英却已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到是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努力牵动嘴角,声音颤抖低弱道:“你们……都没事吧!”东莪看他面部肌肉抖动,知他定是强忍疼痛说话,忙俯低轻声道:“你歇着,别再说话了。”蒙必格轻轻握住他手,哽咽道:“童镖师怎么伤成这样了?”床旁一个镖局弟子忿忿不平,道:“他们明明劫了货物,却还要对师傅逼问,生生打断了他老人家的手脚!”
东莪紧紧咬住嘴唇,泪水纷纷滴落在手背上,身旁忽然递上一条锦帕,正是郑淮,东莪低头接过,只听他道:“这笔帐,咱们定会讨回来。”说罢,他向那两个弟子道:“两位师兄还是先回房休息吧!让你们师傅好好歇息才好!”那二人忙应了,屋内之人逐一告辞退下。郑淮上前关好房门,蒙必格早已经怒不可抑,见他们一走忙道:“后来怎么样?那帮人都逃了吗?”
第三卷 何处舞翩跶 第十节 故人(下)
郑淮缓缓道:“我们赶到之时,他们正在向童镖师逼供,一众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已是所剩无几。对方人数众多,因而咱们使了一点法子,虽然为此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总算将对方全数拿下。”东莪道:“知道是谁了吗?”郑淮道:“知道了,果然是清兵,只是他们扮做山贼,却与我们无关,是他们自己的上司想要嫁祸于扬州地方官,才动的这番心思,也是官场上的尔愚我诈罢了。”
蒙必格自怀中拿出原封未动的油包,双手递给他道:“童镖师让在下转交的就是这个了,如今总算不负重托,能够平安送到,”郑淮伸双手接过,在油包上轻轻抚摸,道:“辛苦你了。”他说着退后一步,忽然向蒙必格二人单膝下跪道:“在下代家父向二位叩谢大恩!”东莪二人大惊失色,蒙必格忙上前扶起道:“郑公子,快快请起,在下可不敢当!”
郑淮正色道:“在下确是出自真心向二位道谢,此物关系重大,若是落到清廷手中,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东莪闻言向他凝神注视,只见郑淮抬头碰到她的目光,也是一言不发,与她镇定对望。
静了一会,东莪方才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童启英道:“童师傅即然伤在手脚,可要好好调理才行”,郑淮上前道:“我已经请了扬州最好的大夫,这大夫也说童镖师虽然伤势严重,还好救的及时,只要静躺数月,便能恢复了”。童启英看向东莪微微点头,东莪道:“童师傅好好歇着,我再来看你,”童启英应了,三人又再走出屋来。
郑淮道:“你们也先休息吧,我这就要出去办点事,回头我们再聚。”蒙必格忙道:“郑公子只管忙你的去吧”,郑淮点头道:“在这里不要见外,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有什么事叫人就行了。”他向东莪微笑点头,招手唤过一个院外的汉子让他引二人回房,这才匆匆忙忙地向外去了。东莪向他背影怔怔凝视,蒙必格叫了她两声,她才听到,跟着他们穿过院子回到客房之中。
东莪一直等候香儿,可却迟迟未见她来,又不好老是教人去找,不由得有一些着急起来。额图晖与蒙必格住在一处,请蒙必格扶了他想来向东莪相询,可是听到她在房中来回的踱步声,却不想增加她的烦恼,回房去了。蒙必格安慰了额图晖,便走出房来,却又看到东莪坐在窗旁,以手支额正望着庭院中出神,他走上前去轻唤了两声,也没听她回答,只得做罢。
快进晌午之时,有仆人来请他们到前厅用饭,四人随来人走到前厅,看到席间苏可林已然在旁等候,郑淮却没有出现。苏可林待众人坐下笑道:“少主人有事要忙,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我们吃我们的,不用等他。”他看看四周又道:“东儿姑娘,少主说怕你们生份,因而只有老夫在席间相陪,你不见怪吧?”东莪忙笑道:“苏老伯客气了,应当是我们做晚辈的陪伴您才是,哪有反过来说的道理!”
苏可林哈哈大笑道:“东儿姑娘不但人长的俊俏,说话也特别中听,很合我老人家的意!”东莪道:“苏老伯叫我东儿就行了”,苏可林点头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倚老卖老了”,东莪微笑点头。苏可林有少年人陪伴很是高兴,席间一直笑声不断,蒙必格不善言辞,小真一直认真服侍额图晖用餐,也只有东莪与他偶而聊些闲话,苏可林似乎并没有与亲人同住,此时与东莪聊天说话,显得特别高兴。
正吃饭间,只听得门外脚步声阵阵,众人回头张望,竟见到史承香快步进来,看到东莪便叫道:“姐姐……”说罢已经双眼含泪,东莪连忙站起,上前握住她手问道:“你总算来了,担心死我们了。出了什么事吗?”香儿哭道:“有坏人欺侮我!”东莪还未说话,那边额图晖着急伸手,却打碎了面前的一只饭碗,道:“香儿,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有没有怎么样?受伤了吗?”香儿向他看去,顿了一顿才道:“没有受伤……”
门外又有人走进来,却是郑淮,只听他道:“没事了,大伙儿不用惊慌,只是几个小混混罢了。”东莪抻手轻抚香儿的背部,道:“是郑公子遇上了吗?没事就好,香儿,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吗?”香儿摇了摇头,东莪道:“那就好了,来,姐姐给你引见,这位是郑淮郑公子,咱们这会儿是住在这位苏老伯的园子里!”香儿忙向郑淮见礼,又转身向苏可林行礼,苏可林道:“怪可怜的,瞧她模样定是受了惊吓,东儿,你扶她回房去吧。”东莪答应了,向屋内众人点头示意,扶着香儿进房去了。小真看到额图晖频频转头,知道他也坐不住,便也扶他尾随东莪而去。
蒙必格看她们走远,道:“郑公子,怎么让你给遇上了?”郑淮道:“也是刚巧路过,看到她被几个地痞无赖纠缠不放,就帮她打发了。后来送她回客栈,看到了叶开,才知道原来你们等的就是她。”他喝了一口茶,向蒙必格道:“怎么她唤东儿姑娘叫姐姐?是亲妹妹么?”蒙必格道:“那倒不是,我也只是听小姐提起,是她落难在盛京时碰到的兄妹两人,这一趟我陪同小姐就是来扬州寻她们的。”
郑淮道:“你家小姐她……”只说了这句话,却又欲言又止,蒙必格道:“公子有什么话但说不防,不过我也只是与小姐相遇不久,有一些事也是不太了然。”苏可林看看郑淮,便向蒙必格笑道:“少主人明明心中挂念,此刻人在眼前却又不知该如何相询了。”
他对着蒙必格抚须微笑道:“这位兄弟,老夫曾听一个故友说起当年在盛京遇到你家小姐的事。老夫的这个朋友极少夸人,看人可谓挑剔之极,可是你家小姐却是老夫与他相交这数十年来,听到他称赞过的第二个人!”他顿了顿又道:“因而我也一直好奇,想不到此次如此有幸,却比他还早见到了一步!啧啧啧,长像样貌,那就不用说了,更为稀罕的是她身上那一股不凡气度,说话看人的神情都透着与众不同,实在是一个奇女子!”蒙必格听他这般夸赞东莪,也是心中高兴,忙笑着点了点头。
苏可林又道:“我自从那年听闻之后,就怪这个朋友,什么臭脾气,把人家一个小姑娘就这样孤零零的扔在了盛京。也曾打发人去寻找,可咱们连怎样的人都没见过,自然白跑了一趟,可这些年却总免不了时时上心,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后来又都遇到些什么事?”
蒙必格听他问起,看郑淮也是神情专注地看着自己,便道:“我寻到小姐也只是数月前的事,听她说起自那年盛京以后,她和那个香儿的哥哥一同拜了一个师傅,一直跟随着在辽东过了几年,后来回到……是路过,路过京城时却与师傅师哥分散了,再后来……她被仇人……软禁……直到她自己逃出来时,我才遇到了她。”
郑淮惊道:“仇人?是谁?”蒙必格看他一眼,道:“这个……小姐她……”郑淮看他忽然言语支吾,忙道:“不要紧,不想说就不说罢,只是日后倘若有用的上郑某的,阿蒙大哥,一定要告诉小弟一声。”蒙必格看他神情真挚,不由颇为感动,道:“并非我不愿意说,而是小姐她看似柔弱,实则性子倔强刚毅,她立誓一定要自己亲报此仇,我也是在她面前发过誓的,绝不会和任何人提起她仇人的名姓。”郑淮轻轻点头。
苏可林叹道:“所以我说她是一个奇女子确是决不为过的,你看她人前笑语盈盈,心里可不知有多少伤心事呢!小小年纪,当真是太为难她了。”蒙必格道:“大家这样爱护我家小姐,我先在此代小姐道谢了。我……我虽是一个下人,可也一定会尽全力帮助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苏可林点头道:“是该如此,是该如此!”他转身看郑淮脸色凝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管怎么样,如今总算是团聚在了一起,以后有什么事,都能担代。”
郑淮点了点头,道:“阿蒙大哥,咱们去看看那个香儿怎么样了,要不要叫大夫来?”蒙必格应了,与他一起向苏老告别,向院内走去。
二人并肩走在长廊之上,走出一段路,郑淮忽然轻声道:“其实,都是我的错!”蒙必格听他这么说,倒愣了一愣,转头看他。只见他神色黯然,道:“倘若在盛京相遇那年我坚持要带她一起走,师傅他一定也会答应,若是那样,她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楚。”他顿了一顿,又道:“此次见她,虽然她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是……可是她刻意显露的坚强神情,却让人看了更加难过!”蒙必格停足看他,心中的诧异无可言传,一时间竟忽然觉得心中微微腾升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对眼前这个方才还一心感激的人,多出了一层防范之意来。
第三卷 何处舞翩跶 第十一节 医缘(上)
郑淮叹息道:“那时候的她,虽然孤单柔弱,可是她的神情温柔,看着我们时会流露灿烂笑意……但是,如今的她虽然笑容满面,可她的眼中却好似有了一些让人望而生畏的东西……她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倘若那时候……”他猛然惊觉过来看看蒙必格,见到他正对着自己发愣,忙道:“小弟方才听了蒙大哥的话,想到东儿姑娘这些年的经历,心中迷茫不安,竟胡言乱语起来,让蒙大哥见笑了”,蒙必格转开头去继续走路,却没有接话,郑淮看了看他,自己也发现方才有些唐忽了,忙道:“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快走吧。”蒙必格点点头,二人不再说话,加快步伐。
来到内院小屋中时,香儿已经喝过茶平息下来,向东莪转诉了经历,看到他们进来,她忙站起来又向郑淮道谢,郑淮道:“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么?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香儿抬头看他,忽然满脸通红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摇了摇头。东莪道:“好在她只是受了一些惊吓,没什么大碍”,说着转头看看香儿,忽然想起一事道:“郑公子倘若识得此地有名的大夫,不知道能不能请一位过来!”郑淮忙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东莪微笑道:“不是的,是我的家人晖大哥早先因病失明,不知道还能不能治?”香儿听她一说,也慌忙点头。郑淮忙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请来,”说罢立时出屋去了。香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之中,回头向额图晖道:“大哥你看郑公子多热心,亲自给你找大夫去了呢!”额图晖摇头道:“实在是不必走这一趟的,格……小姐,先前那个大夫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不要紧的,何必浪费时间气力。”
东莪走到他面前柔声道:“不管怎么样,看一看总是好的”,说罢转头和香儿道:“咱们以后先住在这里,你们以前住的那个小屋不要再去了,万一再碰到那些个坏人,可不能次次麻烦郑公子”。香儿点头笑道:“嗯,我知道了,其实那几个王家的地痞小子,从没打我这讨到什么好去,我才不怕他们几个呢!”东莪笑道:“真那么厉害,那怎么还要郑公子相救!”香儿洋洋得意笑道:“我看到他们几人路过看着我这边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会帮我的。”东莪与额图晖听她这么说,不禁哑然失笑。
东莪转头却看到蒙必格一直朝着院外出神,便上前问他怎么了,蒙必格回过神来看看她,摇了摇头道:“小姐打算在这里长住吗?”东莪道:“既然寻到了香儿,怎么也得等到我师哥才好,额图晖也需要有人照应。先留下来住些日子,等到大伙儿团圆了,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要怎么走!你看这样可好!”蒙必格道:“小姐怎么说就怎么做吧,我们自然都听你的!”东莪笑道:“那也不尽然,倘若你有什么想说,可要告诉我才行,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呀!”蒙必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