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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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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王二便接着道:“既然你不承认,那就是你的阴谋被我戳破,找不到借口想要抵赖了。好哇,我这只是稍微一诈,便将你的险恶用心给逼问了出来,你死定了,快来人啊,这里有个意图对县令老爷不善的歹徒,快将他抓住,然后下放大牢,明日我要亲自审问。”

    没想到王二竟然不给自己任何解释机会,就将自己定位一个恶徒,照这种那个情况下去,还没等自己把身份给证明,在此之前,就已经要被整掉了一层皮肉了。吓得魏小鼠忙一把拉住王二,几乎是跪着对王二哀求道:“差老爷,我真的是冤枉啊,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吧,小人给您磕头了!”

    说着,那魏小鼠像是想起了什么,忙从腰间接下一块腰牌,这是钟员外府中下人特有的,为的就是便于区分身份,以免有些人欺负了这些下人,也要警示那些人,这些下人的后台背景。装模作样的端详了一番这腰牌上的字符,王二这才故作惊讶道:“哎呀,你有这个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害得我以为你是什么心存不良的坏人,现在我都已经将那些官兵叫了来,这下如何是好!”

    我也想说啊,可是你连这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心中抱怨王二的鲁莽。魏小鼠也不禁感慨,自己这趟可是够倒霉的,仅仅是出了趟门将请柬送出,便被这些官差当作坏人,难道自己这副模样真的很坏吗?总是有对王二有再多不满,小鼠也之敢把他憋在心中,口中依旧是哀求道:“那差老爷您高台贵口,让那些人官兵们回去不就行了吗,小人在这里感激不尽。”

    “哼”满眼鄙夷的看着魏小鼠,王二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道:“我没听错吧,你叫我让那些人回去。切,不是差爷我故意不帮你,你以为这些人是我能命令动的吗,刚才他们过来,是因为职责所在。而现在,若是想他们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随他们去做些审问,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出来了。”

    “这样不行啊,差老爷我这还要回去复命呢,若是这样我就不会去了,到时候就算是被你们放出来,回去后依旧会被打得半死的!”几乎是带着哭腔,魏小鼠一个劲的对着王二哀求道,那模样,就像是那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让人看得顿生出几分同情。

    “嗬,这我可帮不了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吧,相信不出数月,你一定可以出去!”说着,王二便撇过头,看向另外一面,看那样子是已经把旁边的魏小鼠彻底忽略,完全就把那魏小鼠当作是空气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也许是熬不过对方一个劲的哭求,王二这才装的勉为其难道:“好了,别哭了,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这样吧,我在这里也干了不少年,这些年也积累下了挺厚的面皮,到时候我就帮帮你求求情,说不准那些人会卖我个面子,格外开恩放过你。”

    听到王二松口答应帮助自己,魏小鼠这才松了口气,并对着王二一个劲的拜谢道:“多谢差老爷相救之恩,若是日后差老爷有用的上小人的地方,小人定会赴汤蹈火,也都在所不惜!”

    “哎,别别。你这光道个歉,就完事啦,我看你这是在装傻呢。”看到魏小鼠说完以后,便要起身告辞,生怕对方就这样离去,那自己的好处岂不是全都泡汤了。于是,王二忙提起身边的执法长棍置在魏小鼠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这才慢悠悠的怒斥道。

    不明白对方怎么又突然拦下了自己,可是看王二那杀气腾腾的凶恶样子,魏小鼠还是陪笑道:“大老爷,你这又是为何,刚才不是都说妥了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说妥个屁,你看到我过去说了吗。现在我可是两手空空,就这样子让我怎么好意思去,别说是他们的封口费了,你最起码给我些酒钱吧。否则,到时候他们不愿答应,那你可就别怪我了。”一到紧要关头,王二便将牢狱之灾推到了魏小鼠面前,在这后果面前,谅他也不敢说半句不字。

    果然,一听说自己又要进到大牢之中,魏小鼠的脸上立马就变了颜色,忙陪笑道:“大老爷所言极是,各位官爷们这守职站岗也是件辛苦差事,咱怎则然是不能亏待了他们。小人着手上还有些小钱,拿出来请大家伙喝酒,实在是应当的。”

    说着,魏小鼠便将怀中的荷包掏出,这钱袋刚一拿出来,乖乖,那个不得了。别看魏小鼠人瘦身子小,可是怀中竟然塞了满满一大包的钱币,这其中当然只是铜币,可是这一大包下来,少说也有近千枚,这可是相当于王二一年的收入,当即就把他的眼睛给看红了,遂准备伸手将这个巨大的钱袋接过。

    可是,出乎王二的意料,更是令他失望的竟然就是魏小鼠,并没有如王二所愿将这一块交给了他。而是从这里面取出大概有四五十枚钱币,然后一摞摞的码在手心,交与王二道:“这点小意思,实在是不成敬意,还请差老爷不要客气,尽管收下便是。”

    “等等,你这钱袋里的是…”王二一愣,心道:好小子,你这是故意拿我开涮是吧,在我面前亮出这么多钱,结果就给我这巴掌大的一点,就冲着你的态度,你那些钱也都别想带回去了。

    “哦,这些啊,是我家老爷让我顺便去采办寿宴上的饰物所用的,就连小人刚才给你的,也都是从这里拿的,等回去后还要在拿自己的私钱补上…”听对方问起,魏小鼠遂笑着解释道。在他想来,若是将自己如此举动说出,定然会换取对方好感。他却不知,这王二为人,那是典型的欺善怕恶,就算是你做的在够义气,钱还在你这边,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所以,还没等魏小鼠解释完,他便惊愕的发现。王二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将自己手中的钱袋給夺了去,这急的他连声呼道:“哎呀,差老爷,您这是干什么,这钱袋中都是些公钱,我若是搞丢了,那必然会受到责罚的,还请您将它还给我!”

    听着对方无比天真的说着,向来都是讹诈、抢别人钱的王二,可是还从来没有过他给人钱的经历。手中执法长棍狠狠地顶着对方,王二当即便翻脸不认人道:“既然你都说了,刚才那些钱就是你从这里面拿的,你自己会回去补上。现在我只不过多拿了你一点,你大可回去多补一些,不就结了!”

    “可是,这里面的钱实在太多,小人只是个家奴,那会有这么多财物,还请…”魏小鼠还想要争辩,可是王二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在他说话的功夫,这手中的实心长棍便结结实实的砸在魏小鼠的身上,痛的他一个劲的抱手哀嚎,不过这样却是没有半点效果。

    “还不快滚,看那些官兵都来了,你要想在牢中也呆个几天的话,那我也不再阻拦。”现在这钱财已经到手,王二那还有先前的那些客气,直接几棍子把魏小鼠轰到了大街上,随后便在对方无尽幽怨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领着钱袋走了回去。

    王二实在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抓到这么一只肥羊,看来光是这些钱,自己这一年喝酒就不用愁了。心中得意,王二的肩膀,却冷不丁被拍了一记,一腔心思都在惦挂着手上钱袋,王二倒也没回头,而是不耐烦道:“不是说了嘛,让你回去,你就是死了这条心吧,现在这钱袋已经给我,跟我姓王了,你现在想要,没门!”

    然而,对方显然是不为所动,而是接着轻拍着王二肩头。那轻轻的力道,这才让王二觉得有一丝陌生,看来绝对不会是刚才那个被自己骗的傻瓜魏小鼠。随后,心情大好的王二一边匆忙扎着手中钱袋,背对着那人开口道:“今儿个爷心情好,不想再收好处费,所以别让我看见你,否则我又要忍不住那习惯了,明白了没有?”

    但是王二这些话好像根本就没什么用,因为对方依旧是用拍肩膀,来回答他。终于,被这对方的动作,惹得有些不耐烦,王二不禁想要好好折腾此人一番,遂回头正要斥责:“混蛋,你难道是聋子,竟然这么不把我的话…”

    说着,在看清来人面目后,王二瞬间便像是卡机了一样。过了好一会,这才猛地一变脸上表情,满面笑容的讨好来人道:“先生,您怎么来祁阳了,还请恕小人鲁莽,没有注意到先生站在后面,这才失了礼数,望先生可以不计小人之过!”

第三十二章 九江事变(下)

    先生谓谁?在王二看来,也只有当日那个,力战祁水蛟鳄的林跃方可当得上这两个字。林跃到来,自然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轰动,不过在刘庸政的极力压制下,也只有刘真等本家人,知道林跃来访一事。本来吗,林跃是从这祁阳县走出去的,在咸阳中也官至太子少傅。

    像这种混的极好的,可以说那都是衣锦还乡,不单是当地百姓,就连此处的县府也要派出人来专门举办迎接仪式。可是林跃现在身份比起往前则大不相同。正是因为他得罪了扶苏,现在反倒变成了全国通缉犯的身份,一上一下身份落差极大。对于这种给家乡丢脸的人,家乡父老没有报官就算是仁至义尽了,那还会做出什么荒唐的欢迎仪式。

    所以,现在刘庸政在得知林跃秘密拜访后,也只有屏退左右,这些事只有心腹才可以得知。毕竟说来,林跃也相当于他的班底,只不过时间短了些而已。在这点上,无论是处于何种目的,刘氏一族都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林跃安全。祁阳县署,刘庸政的书房中,只有林跃和刘庸政围坐在一张小方桌上,品着刚刚煮好的香茗。

    至于门外,则是由王二和刘真负责这书房的守卫工作,现在林跃和县令正在对面密谈,这期间无论是何人都不得入内,就算是刘夫人没有得到里面允许也不行!如此安排,也是保证林跃身份的绝对保密,以他个人的安全角度出发。可见,刘庸政对林跃的重视,就算林跃是背叛朝廷之人,他也不会放弃。

    “来,这是我命人前不久刚刚烘制好的绿茶,尝尝看,这雨后春茶的味道如何?”撩起宽大的袖袍,刘庸政轻轻拿起茶壶,将煮好的沸水轻轻导入茶杯中,在对那些陶制的茶杯进行一番简单的清洗后。刘庸政这才把早就备好的茶叶,捏起小撮撒入杯底,最后接着将沸水冲入,这其中过程一气呵成,欣赏起来自然而又流畅。

    随着烘干的茶叶被水浸透,那封存在其中的芬芳亦随之而从杯中散逸而出,一时间,整个书房中茶香四溢,经历了四个多月的勾心斗角,四处逃命的生活,林跃难得有到如此宁静的感觉。遂听着刘庸政的话,将桌上的缓缓茶杯捧起,轻嗅这杯中沁人的茶香,赞叹道:“都说这雨前的茶因为天气原因,在水汽稀少的情况下,将那些精华都留在了茶叶之中,所以这才滋味鲜浓而耐泡,让人喝起来无不赞美。可是如今喝起大人的雨后茶来,虽然味道淡薄,可是跃却从这其中品味到那谷雨的清新,还有那种生命的味道!”

    “嗯,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想当年我也是在品茶八年之久,这才体味到了这每种茶,都有其别具一格的味道。而你,如今只是第一次接触,便明白了其中意境,看来这次的磨练,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含笑着点了点头,这时的刘庸政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博学的先知,把林跃的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

    刘庸政明白自己身上反生的事,对于这一点林跃也不觉奇怪,现在自己这全国通缉犯的知名度,他想要不知道也难。不过,刘庸政现在所说的话明显是偏向自己。林跃杀害皇子,忤逆秦始皇这些罪行天下皆知,可是刘庸政身为一个忠于秦朝的官员,却没有从国家角度出发·,这点却大大超出林跃预料。遂问道:“听大人口气,这可不像是您该说的话啊,跃这次犯有大罪,怎还是好事呢!”

    “你这小子,才去咸阳几天,就开始和我套弄心机了,忘了我当初赠送你的那些话了吗。”看林跃默然不语,刘庸政不禁也喟然叹息道:“你的品行我最清楚不过,但是我却不知道咸阳那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确实,我当初听到你那些罪名时,对你是曾感到一阵失望。可是我回过头来一想,以你的阅历和智慧,不可能做出那种没头脑的事,知其中一定是另有隐情,否则我也不会同你说这么多话,早让人把你抓起来了。”

    “世间的事情都是具有迷惑性,能看透本质得不到一二人,大人算得上是其一,不过这事情绝不是大人看得那么简单,其中还有一个更大的隐情,这其中关系之重大,就连跃都不确定能够完全控制住事态发展。”听着刘庸政把话说完,林跃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他别掺合到其中来,就算是要帮自己也不行。因为这是他和嬴政之间的一场博弈,同样他们两人也都是那棋盘中的棋子。

    第一次听到林跃出言警告自己,虽然内容委婉隐晦,可是刘庸政还是把握到这件事的不寻常之处。按说这林跃武艺高强,现在只要可以逃出咸阳隐姓埋名,这样完全可以拜托朝廷的追捕,这是现在林跃的意思,分明是要和朝廷大干一场,而且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看来这事情确实非自己一个小小的县令可以帮到忙的。

    借着饮茶的空,刘庸政稍稍隔开片刻,将这个话题终止。然后才道:“好吧,既然这件事另有原因,那就希望你可以把它控制好,别闹得太大。这对你的成长锤炼,还是大有益处,人总是要经历挫折才会不断的变强。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我已经得到消息,早在昨日于陈郡驻守的朝廷大军,已经向九江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而且他们的目的地就是我们祁阳县,估计是你们行踪已经被人发现,你还需要小心为上啊”

    “这点我早就知道,不过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就凭哪点人,还极不上我的手段。”林跃一路上过来,本就没有太过掩饰自己的踪迹,毕竟这向东海之滨出发的,可不止林跃一行。还有那潜龙山的万余军民,也是冒着被抓住的危险偷偷过关,所以林跃在低调赶路的过程中,偶尔还是会高调那么一下,将各地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一来是为了让朝廷和各地官府知道,林跃在这里,这样就可以放松他们那边关卡的检查,方便那些人都可以安全通过;二来吗,则是做到一个航标的作用,告知那些一同迁移的人群,自己的大致方位,望他们都不要跟丢了自己,这一路上数千条途径,路过二十多个郡,长途跋涉下来很容易有人走丢,林跃这也是迫不得已,用自己的行动告诫那些人,他们的精神领袖时时刻刻都在,鼓励那些人都可以一直走下去。

    “看我这记性,刚才和大人聊着聊着,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林跃遂问道:“大人,你还记得半年前的那次刺杀吗,就是在祁阳城外的,你被一群黑衣杀手围杀…”

    “嗯,记得啊,当初还是你救了我呢。怎么了,时隔了这么久,突然提起这件事干什么?”听林跃说有正式要谈,刘庸政还以为是什么关于他以后的安排,没想到林跃提出来的是这个。这大半年下来,若是林跃今日不提起,刘庸政都几乎把那事给淡忘了。

    “大人,那你可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害你?”林跃微笑,这刘庸政为人太过厚道,就算是对他再不利的事儿,他也常常会忘。倒是别人对他的帮助却都记在心中,这样的人最易吃亏,难怪此人当了十多年的县令,这政绩也实属上等,却还是在县级徘徊无法进到高层,这过于实诚的心性便占了重要因素。

    “这我哪知道啊,当初那伙人武艺是在高强,我在回来后也曾派士兵前去追捕,可却都一无所获,我琢磨着那些人的背景后台一定很深,说不定是我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这才导致别人报复的。”

    “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还请大人务必要小心阴陵县令,我以通过渠道得知,就是此人当初买通杀手组织,对你进行的围杀,为的就是可以在无人竞争的情况下,今天下半年接替九江郡守的位置。我估摸着现在离那接替的日期已经所剩不多,在这段时间里大人可要加倍小心他,那人贼心不死,很有可能会再做手脚。”可以说,就是有刘庸政的存在,这才避免林跃在秦朝少走了许多弯路,所以到了关键时刻,林跃有这个义务要提醒对方。

    “什么,果真是他,当初你虽然对我提及,可是我却一直不敢相信,因为没有具体的证据,那些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想到这猜测确实成为了事实,其实那郡守之位对我来说,不要又有何妨,他何必要如此下作”听到林跃的警告,刘庸政的眉头不禁深深锁紧,站起身子,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大人虽然没有这竞争的心思,可是对方却一心要至大人于死地,如此看来那次水患,不用说也是他命人做的,有那腰牌作证就是他想要抵赖也是不成。”笑着摇了摇头,林跃觉得这刘庸政有时候也是傻的可爱,既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出来,果然不是混官场的那块料。

    “哼,好你个叶权,尽然如此坑害我,既然如此,那我定要去郡守那儿参你一本。”猛地一排书桌,一贯书生气息的刘庸政发起火来,还真有那么一股威严之气。

    “阴陵县令夜大人到!”正说着,外面突然想起了王二的声音。

    只见门外,王二正点头哈腰的对叶权作着揖,对方忽然带着大队士兵闯了进来,这让他和刘真都始料未及,而且看那架势,若没有自己在面前,几乎都要准备破门而入了。

    一想到林跃此刻就在其中,若是被叶权发现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无奈之下,王二只得灵机一动,故意放高声音,为的是提醒屋中的林跃,然后才拖延时间道:“叶大人,我家大人正在书房里看书,还请您独自一人进去。”

    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王二,叶权在得到密报,林跃正在祁阳县属中,所以这才匆忙带了一队士兵急急赶来,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抓住林跃,这时候再见刘庸政行踪鬼鬼祟祟,怎会想不到林跃就在其书房中。当即,叶权便一把推开紧闭的房门,笑道:“哈哈,刘大人,咱们好久不见,最近身体可好”

    见林跃已经极快的闪身藏好,刘庸政这才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待看到来者后,一想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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