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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着皇旨跪下叩首。倒是徐福还有些没弄清楚情况,心道自己也是奉旨出来办差,对方也是,这其中的巧合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难道林跃手中的谕旨是假的,不过想想也不可能,有谁会冒着株连九族的危险,没事去那这东西开玩笑啊。不过,这始皇帝最近也就下了两道谕旨。毕竟,谕旨不是口头命令,而是经由文书而下达的较为正式的旨意,所以一般会很少下达。
而且,这次下的两道谕旨,都和祁阳水患有关,一个是命自己取龙血炼药,另一个听其他官员说,是召那击退蛟龙的勇士。想到这,徐福也就明白了,难怪刚刚林跃说他来自祁阳,自己会有些耳熟,原来这个林跃就是始皇帝要找的勇士,徐福越想就越觉得此事蹊跷。
不说别的,就单单是林跃这身武艺,绝非是那妖兽的对手。当然,徐福也不会知道,当时的林跃是爆发了四倍实力,才与蛟龙战平的。又联系之前种种,徐福断定,这个林跃应该也是一个隐藏极深的术士,定是在与那蛟龙搏斗时,用法术将它击退的。便对林跃躬身一拜,试探道:“原来先生就是那力挫蛟龙的勇士,是君房眼拙,失礼了!”
君房是徐福的字,这个林跃到不太清楚,不过也明白他赔罪的意思,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林跃便收回了谕旨,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放行?”
“呵呵,先生莫怪,君房也是奉旨而来,去那祁阳县捕捉蛟龙。如今偶遇先生,只是想向先生问询那蛟龙的情况,并无其他不敬之意!”为了增加自己语言的说服力,徐福还特意命一童子,捧来谕旨。果然其外观形状,都与林跃所拿出的一模一样,都是由黄帛做底,玉玺印盖。
见徐福也拿出了一道谕旨,林跃倒是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大神棍也有这东西。看来现在这局面,自己若是只凭着一道谕旨,还真有些搞不定,随即有些无奈道:“好吧,那你问吧,我会将我知道的都尽量告诉你!”
终于要步入正题了吗,徐福心中一动,向林跃探询道:“那蛟龙体型如何?先生是怎样将其击退的?”
“那妖兽身长大约三丈,我当时称它不备,用利器将它的一只眼睛刺瞎,结果仍被它逃了。”林跃大致回忆了下当时情形,然后道。
显然,徐福并没有对此答案感到满意,继续追问道:“先生如此对待这神兽,难道就不怕上天报复吗?”
看了眼徐福,林跃发现这家伙有些故意找自己茬的意思,心想:老子乐意当回奥特曼,打个小怪兽关你屁事,还咒我遭天谴。不免心中有意警告,遂也以同样的口吻,反问道:“那你已长生药欺骗始皇帝陛下,难道就不怕他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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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玄门异术
其实,林跃说是责罚倒是轻了,在古代法律中,罪犯欺君,那可是论罪当斩的。何况现在的这位当家皇帝,脾气是出了名的火爆,想想徐福就有些不寒而栗。其实以徐福的头脑阅历,若是旁人这样说,他一定会不屑一顾,对方一没有证据,二没有自己的亲口承认,这明摆着是诽谤。
可是,许多聪明人都会犯一个相同的错,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在徐福看来,林跃首先是面相奇异,而且还能击败蛟龙,必定是身怀异术,这种人说话都是有些分量的。这最重要的还有个前提,就是徐福的确是以寻长生药为借口,特地溜出来的,现在被林跃一诈唬,立马就自露了原型,以为一定是林跃用什么秘法,得知了的自己心中所想。
如此一来,徐福也觉得面对于林跃这种能人,是在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遂脸色一紧,轻托着着林跃的袖口,小声道:“此地非说话之处,先生还请随我来!”
说完后,徐福又对那一众士兵、侍人,喝道:“我与林先生有要事相商,你等须看紧了,莫让他人进来。”其实,这荒郊野外的,有谁会过来,徐福此番话,无疑就是在警告这些人,别没事进来打搅。
对于徐福这番举动,林跃到没有什么觉得不妥之处,便跟着他走进了一片密林之中。刚走进去,徐福便迅速的在周围一圈的密林中,大肆移动些树木花草,把原来看着还有些美观的树林弄得凌乱不堪。
“好了,刚刚我已经在这林中布下一个简易的**阵,有这阵法在,旁人事轻易进不来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徐福要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就刚刚这片地形,自己光是推算就推了半天。在此之中,自己还将数颗小树拔出,重新排位,这活儿寻常人还真做不来。
“君房兄,你不会真的是炼丹练傻了吧,就你这也能**?”林跃有些好奇的看着,四面乱糟糟的树木格局。光是凭着自己因功力大进,而更加锐利的目光,几乎都可以看到百米外的人影走动,这让林跃如何相信这**阵!
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林跃,徐福不禁有些怀疑这林跃,是否真的身怀异术。须知,这布**阵的人,都是针对外人而布制,换句话说,也就是你里面的人可以出去,但外面的人却无法进来,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但从林跃的话中,徐福完全可以听出,对方绝对是玄门异术方面的小白。
“敢问先生师从何处,竟然会不知这**阵法?”徐福心里一凉,暗道自己不会是被这小子耍了吧。
“师父”林跃一愣,心想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便如实答道:“在下只是自学成才,身旁并无师长教导!”
“哦,那先生一定是有过什么奇遇了!”
本是极为寻常的一句询问,在林跃耳中却如惊雷般炸响。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徐福,林跃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这徐福三番四次的对自己询问不休,难道他知道我穿越的事。这个想法刚一生出,便如如洪水决堤一般不可收拾,林跃下意识的一把握住徐福的手腕,惊喜道:“难道你真的会法术,并知道我穿越的事?”
“唔,君房倒是略通写粗浅的玄门异术,不过至于先生口中所言的‘穿越’,恕君房学识浅陋,倒是第一次听说!”见自己推算的果然正确,这林跃还真是经历过什么奇遇,徐福不禁有些自得,咱这一身玄妙本事可不是lang得虚名。
“尼玛,原来你不知道穿越啊,搞了半天,你丫还是个骗……”虽然林跃经历了不少失望的感觉,但是,如今发现希望落空,林跃还是觉得一阵恼火。随即,便大骂对方是个骗子,丫的什么都不懂,在装得跟真的一样。
可是,当林跃话刚说到一半,眼前出现的一幕,却让林跃的脖子好像被瞬间吊紧一般,说话声立马中断,剩下的话还未说出,便卡在胸口中吐不出来。原来,徐福看起来相当随意的,从怀中摸出一叠黄色符录,大约有十来张,其材质似纸非纸的。随后从中抽取一张,并在林跃的注视中,十指飞快舞动,片刻功夫,就将那张黄色符纸,叠成一只手掌般大小的千纸鹤。
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接着,徐福又将那黄色的纸鹤拖入手中,并没有见他有任何动作。只是其手掌一抖,口中呢喃数声,似是在念诵些什么。忽然间,林跃双眼暴睁,好看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惊恐的事。
只见,那徐福手中的纸鹤仿佛活物一般,竟拍打着纸质的翅膀,慢慢的飞离了徐福的掌心。最后越飞越高,几乎是到了两人的头顶上方,这才停止了上升之势。随即,在绕着已经目瞪口呆的林跃盘旋数圈后,才好像是耗尽了能量,在降落的过程中化为飞灰。
“这,这是魔术吗?”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出乎了林跃的认知,这才是真正的徐福,一个身怀异术的玄门方士。而非自己从后世史书上看到的,那个坑骗秦始皇的骗子。突然间,林跃好想想到了什么,连忙对徐福问道:“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的药物?”
这个问题,其实是林跃在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切,完全颠覆他的常理思维后想到的。原先如果照着史书中说的那样,这徐福并没有真才实学,便跑到秦始皇哪儿忽悠,结果当然不可能炼出长生药物。
可是,如今在看到徐福展示的神奇法术后,林跃也同样联想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史书中记载的有误,这徐福却有真才实学。那么,长生药物也就凭非他空捏造的,也就是说,秦始皇嬴政也极有可能会长生不死,这些念头在林跃脑中刚刚浮现,就把林跃惊得一身冷汗。
“不瞒先生,这长生药确实存在!”颔了颔首,徐福有些傲然的想起,自己师父当年所说的话。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对面,林跃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发绿。
………夜里还有第二章
第三十八章 鬼谷子也玩穿越
顿了顿,似乎是回忆完了自己在老师门下,那段令人神往的学习记忆。然后徐福又无不懊恼的说道:“但那只是我的师父鬼谷子说的,至于我,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种药的配方!”
晕,林跃这才发现,这家伙原来是个说话大喘气,差点被他之前说的那段话吓死。身为一个后世人,林跃可不希望这历史上会出现什么长生药。否则,真弄个什么千年老妖,那接下来的世界可就真是不敢想象。
如今,听徐福承认的确是没有这药方子,林跃遂送了口气,道:“我也说嘛,那嬴政绝对活不过明年,如果有,那历史不就乱了套了!”
刚放下心得林跃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等到林跃自觉失言,正要闭口时,却发现徐福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显然,自己那句无心之言,已经被对方听了去。
“先生,你刚刚说什么,活不过明年?”徐福好不容易发现林跃话中马脚,哪能就轻易放开。
其实,徐福早就怀疑这林跃不是普通人,不为别的,仅凭着自己修行多年,自然而然产生的那股灵觉。徐福就敏锐的发现,这个林跃不简单,至于不简单在那些方面。徐福却自认没那个能耐,可以将林跃的底摸透,唯有自己现在一点一点的探他。
“君房兄,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既然自己对这些事都清楚,何必还明知故问呢?”带着一丝挑衅的眼神,林跃用胳膊拐了下徐福,揶揄道。
“呃”徐福面色一僵,他没想到,林越这么快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禁干笑两声,道:“先生好眼力,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先生你并未学过玄术,那又是如何得知始皇帝陛下,会于明年升天的。”
“唔,让我想想!”告了个失陪,似乎是为了多给自己争取些时间,林跃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自己来自后世的身份告诉他。
既然这个徐福真会些法术,如果自己将穿越的事告诉他,说不定对方会对自己有些帮助。用着略带审视的目光,将面前的徐福瞅了半天,林跃决定还是说出实情。
轻咳两声,怕自己说的太突然,对方一时间无法接受,林跃遂在心里默默编排好整件事的逻辑顺序,然后才反问道:“君房兄精通玄术,那可能演算出今后将会发生的事?”
看林跃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又向自己提出一个新问题,徐福也未计较,道:“那就要看推算的对象了,一般初学而有小成者,可推人运,比如这人日后的成就等!”
仿佛是提到了自己得意的地方,徐福语气间不由露出一丝傲气,接着道:“不过,若是像我这种玄术大成者,即可推国运,甚至族运!”
见这徐福如此自信,林跃有意想刺激他,便笑道:“那君房兄是否能为在下,推算出我大秦的国运,看看其还有多少年的昌盛时间!”
林跃的话刚一出口,徐福的脸色旋即就有些不太好看,并非他不知道,而是他不能说。凡是能在玄术一门中,悟得大成之人,必是窥得天命,往往这些人也会遭到天妒。一不小心,泄露了什么天机,就会遭到上天的惩罚,即所说的天谴。
见徐福不大好说出口,林跃也大致猜到他们这一行的行规,便替他道:“既然君房兄有难言之隐,那跃就替你说了,始皇帝三十七年,陛下驾崩;二世即位,二世三年,秦亡。算起今年,一共还剩下五年,君房兄,我说的可对?”
算然这话说得有些大逆不道,但林跃压根就没把自己当作秦朝人,所以这语气中也就没了那份顾忌,回忆着自己所学的历史,将这一条条都列了出来。原本就因为有所担心,而面色难看的徐福,这一番话听下来,顿时身上一个冷战。
此刻,就事论事的徐福,也未将林跃的话往法律方面想。因为,单单是林跃口中的这几条数据,就已经足够徐福有些时候消化,见林跃说得如此详细,徐福之前还有些不信,可是在掐指一算后,发现两人的答案是如此的吻合。
唯一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林跃的更详细一些,比如年号之类。随后,在徐福的惊讶中,林跃又一一与他对出了,接下来二十年中所发生的国家大事,得到的结果,让徐福甚至有些怀疑。怀疑这林跃是不是有读心术,在对证之前,都从自己这儿的出了答案。
“想知道我为什么可以知道这么多以后的事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可以这么说,我不但知道往后二十年内所发生的,我甚至知道两千年以后的未来!”看着徐福满脸,探求答案的急迫,林跃就不由心中大爽,这才叫nb,就算你会玄术又如何,我知道的你算一年都算不出。
“两千年!先生,莫不是开玩笑!”即便是林跃刚刚的那一番对证,而当这‘两千年’三个大字从林跃口中说出是,徐福仍然不敢相信,毕竟这时间跨度太大,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有如此伟力,洞穿千年后的未来。
“君房兄若是不信,那我换个说法,你就会明白了,你知道古代圣人吗?”林跃心中也清楚,这种事就算是自己这个,视野足够开阔的未来人,也非得亲身体会过了才晓得。像徐福这种,思维模式比较僵硬的古代人,想要弄明白更难。
“这是自然知道,三百年前的儒学大家孔丘,道学先尊李耳……”徐福虽然不明白林跃说这话的目的,但还是很干脆的答道。
“好,正如你所言的,你现在知道过去的三百年。当你穿越时空到三百年前的时候,君房兄,那时的你,会知晓未来的三百年吗?”林跃微微一笑,虽说自己费了不少口舌,但如今把话说明白了,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以后也多个人理解自己的痛苦。
沉思片刻,徐福有些怪异的看着林跃,疑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是从两千年后跨越了时间,来到这里的?“这一刻,林跃突然间有一种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终于有人可以明白自己了,随即,林跃紧紧地握住徐福的手,道:“君房兄,果然大才,跃,确实从两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过来的!”
“什么!”一声惊叹,徐福猛地攥紧了林跃的手,惊声道:“你刚刚是说二十一世纪?”
“呃,有什么问题?”用力扯出被徐福攥紧的右手,吃痛的甩了甩,林跃心中感慨,武功高就是好,连手劲都这么大。
想起过去自己师父,常常对在自己耳边念叨的话,徐福几乎是因为激动而吼着问道:“先生,可知道在二十一世纪,有个叫‘中国’的国家!”
“呃”听到中国二字,林跃只觉的自己的血液几乎都要停止了。心中惊呼:难道这徐福不但会推算,而且还懂得预言,连中国都从他嘴里蹦出来了。点了点开始麻木的脑袋,林跃哼哼道:“没,没错,是有这么一国家,我就是中国人!”
“太好了”也不知怎的,徐福猛然间身形暴起,一把搂住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的林跃,用着几近哽咽的哭腔,道:“太好了,师父他老人家等了五十年,如今终于等到他的同乡了!”
“不会吧,鬼谷子也是个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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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穿越的不止一个
鬼谷子,名王诩,又名王禅。春秋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谋略家,兵家、教育家,是纵横家的鼻祖,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极具神秘色彩的人物,被誉为千古奇人,长于持身养性,精于心理揣摩,深明刚柔之势,通晓纵横捭阖之术,独具通天之智。
可林跃却万万没想到,那王诩竟然也和自己一样,都是后世之人,不过是两人相差了百年。摸了摸后脑勺,先不提同样是穿越者,那王诩却比自己牛掰太多,单单是两起穿越的同时相遇。就让林跃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还有第三个穿越者,以至于更多,一时间,林跃只觉得自己的手脚一阵冰凉。
如此一来,自己作为穿越者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因为那些穿越过来的人,搞不好还有较林跃那个世纪,科技更为发达的二十二世纪、二十三世纪。
想到这里,林跃忽然间发现自己的担子更为沉重,一种重未有过的危机感也渐渐浮上林跃心头,遂下定决心,今后还是少暴露自己的身份为妙,如果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发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之后的半天里,在弄清楚对方身份后,徐福与林跃隔阂也少了许多,遂畅聊起来。两人从徐福的师父鬼谷子,谈到现在当今天下形式,谈话间,两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也都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都已经是夕阳时分。
看着树林外透进来的黄昏光景,林跃这才朝着徐福拱手道:“听君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君房兄,如今天色已经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嗯,先生过誉了,先生的话也让君房茅塞顿开,如今一别,却也不知日后有没有再见之日!”看着面前这位恩师的同乡,徐福恍惚间,仿佛是又看见当年自己师父身影,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世界,毕然也都有其出人之处。
似是颇有感慨的叹了口气,林跃意味深长道:“依我看,还是不要见了吧,当然也包括我们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这都仅仅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片涟漪,终会被抹去的!”
徐福万万没料到林跃会这样说,难道是巧合,当年自己的师父在寿终正寝前也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大致意思就是希望自己应当顺应天命,不可肆意违反,因为这一切都是历史的必然,非人力可以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