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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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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们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赶来,自然知道你们不可能隐藏的太深。我就是要让拓拔无涯发现行踪,那样才好,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大哥你的确有一手,竟然能把行迹藏的这么好,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哥哥。”

    周患张开双臂给了一脸茫然的龙洐意一个熊抱。

    苏瑾妾心中惦念周患的安危,一听说周患令龙洐意领兵渡江自然百般恳求一同前往,所以此次领兵的主将里还有苏瑾妾的影子。

    她听到周患的话后,也同样不明白,走到近前问道,“患哥,你发什么疯?都要被发现了,你的计划都要失败了,怎么你还高兴?此刻我们深入敌军腹地,一旦被发现那可就是瓮中之鳖,逃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放心,七哥自有道理。”周患挑了挑眉,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苏瑾妾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疑问更盛方前。

    “我就讨厌你这个老谋深算的样子,从前你那个只知道杀杀杀得榆木脑袋去哪了?怎么现在你的想法连我都看不懂了!患哥,你是不是被侯爷附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和侯爷统兵运筹的时候一模一样。”

    周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着吧。如果被人发现,就算我赌输了。”

    “赌?”龙洐意和苏瑾妾对视一眼,均是目瞪口呆。

    “患哥,你不会想拿这四万条命来赌你口中的‘不会被发现’这几个字吧?我们杀了巡视百人队,再加上来时路上无法完全处理干净的雨后行军痕迹,完全没有不被发现的理由啊!这是必输之局啊!患哥!”

    周患抬手揉了揉苏瑾妾的发髻,“你信我吗?”

    “信是信,可”

    “大哥,你信我吗?”周患没有等她说完,直接转头看向龙洐意。

    数十年的交情,多少次同生死共患难,他们二人的感情甚至要比周患与苏瑾妾刚刚确立的感情还要深上几分,龙洐意一见周患眼角的寒光,就明白自己这个兄弟绝不是在说笑。

    毫无任何悬念的点头,龙洐意没有再说什么。

    “是啊,想要一口吞下整个昶州,不赌不行啊。”

第42章 交锋,天来一剑【2】() 
苏瑾妾闻言一惊,抢上前攥住周患的袖尾,呼道:“可我们为何一定要有这么大的野心呢?现阶段没有必要将目光放到整个昶州啊,驻守温城稳扎稳打不好吗?”

    她越说越激动,反手拽住龙洐意,“大哥”

    “如今箭已在弦上,我们已无法安然而退了。要么将阿患的计划进行到底,要么只有被围歼。”龙洐意转过身。

    “妾儿,阿患已经变了,变得处事泰然,变得深谋远虑,我想应该相信他。这,是我们身为他的家人,他的兄弟,甚至他的后盾,最应该做的。而不是让他分心,让他失去信心。”

    “是啊,妾儿,七哥可不舍得让你死在战场上,放心,此事我有把握。”周患点头。

    苏瑾妾眼神一软,手掌下滑握住周患的手,“好!”

    龙洐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眼神有些迷离哀戚,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直面周患。

    “阿患,大哥有一句话问你。”

    “嗯?”周患轻轻攥了攥苏瑾妾的手,回道,“大哥有事,但问无妨。”

    “你究竟看出了什么?让你如此急不可耐的将温城夺回咱们兄弟手上,更让你不惜动用如此危险的方法也要吞下昶州。”

    周患显然没有想到龙洐意竟然会问这个,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即陷入沉吟。

    苏瑾妾螓首轻抬,眼中也有疑惑,她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虽然那日周患已经给过她袭都狼的原因,原因看似十分合理,可是当她后来细想之后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在周患于都狼城中仅仅只是斩了几个将领挂了几面旗子之后她就愈发觉得怪异。

    明明说的是夺下都狼,明明说的大鱼就是都狼,可如今看来,这条大鱼分明要更大,而且这个计划的布局分明也要更加恐怖,所用的方法更是凶险无比。

    是什么让他不惜骗自己敷衍自己也要实施这个不太切实际的计划?

    周患感受到两个灼热的目光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射来,只能叹息一声,道:“不是我要瞒你们,而是我的想法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我怀疑镇天王通敌。”

    龙洐意心头一紧,垂眉沉思。苏瑾妾则是盯着周患上下看了几番,确认对方并没有开玩笑后也闭上了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

    “阿患,你可有什么依据?”

    “很多。”周患忽的松开苏瑾妾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方白巾帕,从容展开,摊在手上。二人看去,竟是一方极其简易的天下地图。

    各个国家所在方位遍布在上,每个国家领土内还标注着一些什么,只是由于太过细小,光线又不充沛,二人并没能第一时间看出。

    “镇天王身为先帝的四皇叔,孤帝的皇叔公,坐拥云东十八州的封地,除了他身上流着皇室的血以外,他凭什么能在云东封王,一封就是两朝,足足三十余年?从他前两月的战果来看,这他娘的狗屁天王根本就是孬种一个,废物之极。我本也是这么以为,但我令我一友人替我调查过,云东自镇天王封王以来这么多年都没有掀起什么大乱子。”

    “云东的东边,是与大辽同样不朝拜我大周的曲晋王朝。”周患手指点在巾帕上大周国东方的曲晋王朝,将那标注在曲晋一侧的小字读出。

    “三十七年前,曾举兵侵周,动兵百万,败于云东平东侯之手,尔后三十余年未兴刀兵。”

    “患哥,这岂不是说曲晋一败便偃旗息鼓了三十余年?平东侯早就离了人间,曲晋竟然不再动武了?”

    “阿患,你的意思是说镇天王在藏拙?他其实有能力镇压曲晋之乱,威慑曲晋不敢言斗?而在沧北之所以节节败退是”

    周患微微摇头,“不,这仅仅只是一个猜测。毕竟各方史料消息都没有记载镇天王和曲晋是不是有过争斗或者谈判,或许只是曲晋真的没了战意也未尝不可能。我怀疑镇天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哦?”苏瑾妾眨了眨眼睛,“还有?”

    在她的印象之中,周患可从来不是一个能够分析和思考各方信息的人,而是一个成天指着人骂娘,虽然善于带兵谋略但却最不善这些勾心斗角胡乱心思的铁汉子啊?

    一个人真的可能在短短十五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古语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苏瑾妾身为一个女性,凭借生来就有的直觉来看,却又觉得患哥就是患哥,根本没有变化。

    她摇了摇头,抛却这些胡乱的想法。在这一刻,她觉得她的患哥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十五年前,镇天王被先帝调任沧北,而后没过多久,昶州就发生了一起大案,昶州州领之女通敌案。后判入周天监定罪,叶司丞奉旨查玫州州领是否涉及此案。”

    “可当时是镇天王赴任沧北后,亲自压下了这个案子,他具体是如何办到的我并不清楚,只是后来我听说此事不了了之了,昶州州领直接被定无罪,甚至连他那个已经被判了死刑当即凌迟的女儿都被翻了案。”

    “你们不觉得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么?”周患叹了口气,“再结合镇天王在,云东则无战火这一信息,镇天王此次的败退就很有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了,不过如果这都只是巧合,或者那个昶州州领只是纯粹的傍上了镇天王这个大靠山那么也就没有了我的推论了。”

    龙洐意细细斟酌,将周患的每一句话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后,感觉周患所言确实有理,“那如果这些猜测全部成立,那么”

    “那么不止昶州,整个沧北都会有一场噩耗。他镇天王要是真他奶奶的与大辽通敌,害得我百万同胞惨死,我周患定要第一个手刃了他。”

    周患眼神一顿,刚刚迸发的气势又再度平复,“可现在仅仅是猜测,我依旧不太放心,所以必须要趁早攻占沧北,打大辽一个大胜,否则军心涣散,民心不保,那说什么就都迟了。”

    “那为今之计,就只能赌上一把了。”龙苏二人也认识到了事情的紧迫性,心头同时坠上了一块巨石。

    “不过,我还给了那个镇天王一个机会。”周患眯起眼睛,“我在都狼城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拓跋无涯无论是否发现这背后是否有阴谋,那昶江之北他是绝对待不住了。我让大哥直接给镇天王写了一封态度嚣张的手书,便正是为了探一探他。如果这一次他没有选择反手杀辽军,而是对温城下手,那么他九成九就有问题了。”

    “可即便他真的没有把握这最正确的战机,因为胆怯而选择穷寇不追,那么也还是有可能先攻温城啊。”

    “对,即便他真的没有察觉出拓跋无涯是因为后院起火不得不退的这一时机,也可以先打我温城。所以,我说可能性只在九成九。”周患声音微微低了几分,又继续道。

    “此次拓跋无涯撤军,我们在他背后,如果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么我有足够的把握夺回都狼,重丘,锐城,至于拓跋无涯的主力我就无力击溃。但若是镇天王探清局势,及时从后方杀来,拓跋无涯就成了腹背受敌的火上羔羊,主力可灭,此战定胜。”

    话说到这里,苏瑾妾也已经全部明白,接口道,“那样的话,镇天王相当于出力灭了拓跋无涯的主力,也可洗清他身上的通敌之嫌。”

    龙洐意不由赞了一句,“一箭双雕啊,阿患,老夫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仅凭一封手书这法子,老夫可是决计想不出来的。”

    周患挑眉一笑,算是心安理得的受了龙洐意的称赞。

    八月十二日夜,拓跋无涯率主力军渡过长江,集结军士于大江南岸。

    “渐匆,你先去探一探都狼的虚实,其余军士随我回重丘!”

    随后拓拔无涯命传令兵传达全军,大军朝重丘进发,渐匆则一骑向西,绝尘而去。

    “不仁,你再领一队骑兵,持我玉符去松仓取粮,粮运三城。”

    所谓大军未至,粮草先行,拓跋无涯的主力军中虽然也有粮草,但也已所剩不多,当即下令取粮。

    萧不仁也取了玉符离开。

    恰此时,一骑探子踏泥回奔,马至拓跋无涯前停住,在马上行过军礼,抬臂伸手一指后方,“禀涯帅,前方十五里处发现大片行军痕迹!而且在附近还见了血,有打斗迹象”

    拓跋无涯一扬马鞭,也不废话,开口道:“头前带路!”

    “是!“

第43章 交锋,天来一剑【3】() 
夜风轻吹,拂过雨后的大地,拂过大辽的军营,亦拂过拓拔无涯的心头。

    长空浩渺,万千星辰瀚如烟沙,星点璀璨。

    而与天空相对的地面上,却是满目疮痍,狼藉遍里,恶劣的暴雨后人间万类尽遭摧残。

    泥浆中,积水中,腥红色格外显眼。充斥着泥土芬芳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战斗的气息,寥落的马蹄印,仓促的遮掩,快速的行军,被拓拔无涯尽收眼底。

    他的脑海中似乎翻涌起龙洐意率四万军士至此与大辽巡逻卫士展开厮杀并立决远走的景象。

    现场所展现出来的蛛丝马迹已经很明显的透露出了这一切,不仅仅是拓拔无涯能够看出来,在场凡是稍微有一点领军经历的人都能够看出来。

    只是拓拔无涯想的要比其他人更多,在所有将领都在请令追击敌军的时候,拓拔无涯默然不应,他的心中始终盘亘着一团疑问。

    依这个义军主帅在都狼城的行动看来,应该不是一个蠢人。雨后在泥泞的土地上行军潜入敌阵乃是大忌,不仅仅会暴露自己的位置,更会将军队陷入危险。

    俗语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换成一个庸人来面对眼前的局面,那么肯定会毫无悬念的选择顺着龙洐意的行军痕迹而追击,那样的话周患的一切计划便会付诸东流。

    但是换做一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却很难如此草率的做出决定。

    这么明显的引路痕迹,前方定有一个阴谋,或者是大军埋伏也未尝不准。亦或是对方故意引自己过去从而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周患之所以能够如此赌一把,正是因为他足够详细的了解过拓拔无涯在昶州的每次作战,从中发现了一个最大的突破口,那就是拓拔无涯这个人,每一场战斗都几乎是严丝合缝似的完美,根本挑不出缺陷。

    这或许在外人眼里是个优点,但在周患的眼中,是绝对可以利用的弱点,因此,他制定了这样一个计划。

    果然,拓拔无涯如周患计划的那样走入了一个困局。

    正在驻足拧眉细思时,渐匆行色匆匆的扬鞭直回,面上略带惊慌,但却极力遏制,胯下红渊马如一道红光微一闪耀,就到了近前。

    拓拔无涯眼神一怔,将视线落到渐匆身上,心中不由得少跳了一拍,不安的感觉刹那出现。按照时辰来算,即便是以红渊马的脚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往返都狼城。

    “渐匆,何事而反?”

    “将军,松仓遇袭!请求增援!”

    “是谁袭我松仓?敌方兵力几何?”

    “敌军首挂义军大旗!人数暂且不明,但以其攻势之猛烈来论,至少有三万人!”

    拓拔无涯心念电闪,一个念头忽然间占据了整个心扉。沧北义军的真正目的竟然是松仓?

    都狼城悬尸,大军形迹都是为了掩盖在松仓突袭!遭了!

    身为一军主帅,他很清楚的知道松仓的军粮意味着什么。原本他并未将义军的图谋想到松仓之上,只是因为松仓已然出了昶州,位于汤州边境,更是位于大辽军阵的中心。

    他根本没有想到沧北义军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

    恰此时,又一军探自北方疾驰而来。人未到,呼喊声先至。“秉涯帅!后方有沧北军杀来!距此已不足十里!”

    拓拔无涯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眼神中寸寸寒芒激射。“好个镇天王,好一招落井下石!”

    内气升上喉间,轰隆如雷霆般浑厚的嗓音响彻整个大军队伍,一时间十四万辽军静若空林。

    “全军听我帅令!十万精兵分两路退守重丘锐城,以挡沧北之军!四万红渊骑随我支援松仓!情势危机,间不容发!无涯请求诸将勉力同心,共解危难!”

    “是!”齐刷刷的听令声爆响如雳,声振寰宇。

    下一刻,十四万之军在深深夜色中速度奇快且有条不紊的分做三阵背向而行!

    万马奔腾的巨响升腾在泥泞中,通红亮丽的绝品红渊在黑夜中仍如霓虹,牵起一道绵延数里的风景线。

    拓拔无涯一骑在前,四万军士跟在后,眨眼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但巨响仍在随之向远方扩散。

    夜如白昼。

    杀气腾腾,威赫赳赳,马鞭挥斥中,整个昶州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混乱。

    沧北军由镇天王最信任的副帅,也就是那位中年将领少宗澄亲率,共兵十九万,倾巢而泻,只求一击必中。

    被压制了足足三个月之久的沧北军一个个纵马疾驰,精神振奋,他娘的憋屈了这么久,终于能痛痛快快杀一场!

    不为功名利禄,不为高官军爵,纵使马革裹尸,纵使战死沙场,依然不悔斩辽狗!

    他们疯了似的红着眼睛,直追赶赴重丘锐城的十万辽军而去。少宗澄在云东的威名虽然比不上云东军神话平东侯,但也是威名赫赫的一代大将,此次蜂拥而出,趁着气势如虹,准备毕其功于一役!

    不止为了大周军民,更为了他家王爷镇天王的野心!拓拔无涯必除!

    “全军加速!”

    马鞭再挥,马臀顷刻红肿,但他们所乘军马毕竟不比土生土长在大辽草原的军马彪悍,即便狂驰不休,与对方的距离依然无法迅速拉近。

    眨眼间,兵至呈三足鼎立之态的三城下。

    城门大开,放十万辽军入城,不出两炷香的时间,沧北军也已尽数抵城。大辽弓箭手行行列列立于城墙之上,森森密密,足有数千之众。

    千百火把之光将硕大城楼照成一派灯火通明,火光冲天,映照在“锐城”“都狼城”“重丘城”三城匾额之上,格外透亮。

    一场两军大决之战,几乎一触即发。

    少宗澄稳住军马,传出一道道军令,红火夜华下,疾速列阵,搭筑炮台,石车,弓箭手提箭上弦,目标直指各城楼上的敌军兵士,只待少宗澄一声令下,蓦然间便可万箭齐发。

    数万前锋军一个个目光凌厉,整装以待,紧了紧手中的长枪,呼吸急促,因为激动而有些口干舌燥,他们也在等着一声命令,先手攻城。

    少宗澄立在最前方,缓缓抬手,一只手掌悬在高空,只要一瞬握紧成拳,军鼓便会响彻全军,届时一场大战将会瞬间爆发。

    正在这个双方人人都屏住呼吸的关键时刻,远处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涌入了每个人的耳中。轰然声中,一团雷火炸在重丘城楼之上,惨嚎声刺破长龙。

    风声微急,低吼旋即荡入虚空。

    “沧北义军在此!辽狗小儿敢战否?”

第44章 世道催人老,人老心亦老() 
玫州。

    人间绝美的冰雪之地此刻宛若地狱,街巷中处处皆是瑟瑟发抖,腹下空空的百姓。

    “钱老板,给口吃的吧,家母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求求您,当牛做马我也愿意!”一家酒楼前,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跪着恳求一位衣衫华贵但同样面有土黄的中年商人。

    商人一把挣开对方满是泥污的手,甩了甩袖子,骂了一声“晦气”扬长而去。

    同样的画面在玫州城内接连出现,穷者无以继日,富者自守空仓,无论贵贱无论男女老少均是举步维艰。

    有的精明之人及时迁居,可是当他们到了其他州府的时候就会惊奇而绝望的发现,当地竟然也没有更多的余粮分给他们。

    饿者恒饿,饥民日增,如今的北地,一颗稻米的价值甚至都要超越珍珠玛瑙,钱已无用,命才最重,人吃人都已不再是虚话。

    一言以蔽之,饥荒满处祸,路有饿死骨。

    忽的,一只手扶住了瘫倒在地抽搐痛哭的少年,另一只手递过来几个红彤彤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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