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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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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万事都讲究圆滑,我这番誊写,东抄一句、西编一句,实在不行弄点反意,将十二法门改得似是而非,云山雾罩,这一天千儿八百字的写出来,倒也能够拖延一段时间,让我不至于惨死在这牢房里。

当下我的主意打定,便开始殚精竭虑地造起假来,这可是一件十分困难之事,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忆理解起其中的含义,然后再编撰,如此一番,倒也起到了复习和重新理解的效果,让我自己都受益匪浅。

如此一用心,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得飞快,我仿佛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被蚀骨草弄得枯萎的经脉中,似乎有一丝涓涓细流在涌动,将我整个人的身体,都给滋润得恢复了些气力。

不过幻觉终究是幻觉,当我认真去查探时,却无影无踪,根本无法找寻。

即使如此,我的精神似乎也好了许多,越写越来劲儿,奋笔疾书,直把此刻的牢狱之灾,当成宁静下来的一次思考,重新审视自己。

我整个人都完全沉浸在前人的无上智慧中,正值佳境,然而就在此时,对面一声甜美的呼叫,将我给吵醒了:“陆左小哥,求求你,能不能给我们也来一根蚊香啊,求求你啦……”

我勒个去,这声音柔媚得厉害,我立刻听到旁边好几个壮汉气喘如牛,咕噜一下,一大口唾液就咽进了喉咙里。

第四十七章 心生种子,移步囚楼

我抬起眼皮,却见钟水月站在对面两米处的牢房中,一脸春色,眉目含情地朝着我这边望来,红唇轻启,嘬成了一个性感的造型,楚楚动人。

瞧见我看过来,钟水月故作可怜状,继续软语哀求道:“陆左小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素为蒙面,然而此前却多有误会,这里姐姐我给你道一个歉,可千万别伤了和气。你看看这牢房里面,又骚又臭,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而那蚊子又凶猛得很,今天晚上是消停不得了,还请你看在同是中国人的份上,给我们点一根蚊香吧?”

我不理正在搔首弄姿的钟水月,瞧向旁边的郭佳宾,他倒是蔫得很,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不时地拍打蚊子,挠一挠身上的皮肤,显然对钟水月的卖好是持默许态度。

我这边还没有开口,在他们斜侧边就有一个一身脓包的汉子说话了:“朋友,这缅甸的毒蚊子,我们这些糙老爷们勉强受得住,那娇嫩嫩的小娘子可遭不得,你跟刚才那娘娘腔认识,不发愁,就给她一支呗?”

这人说的是云南话,我听倒是大概能听明白,笑了笑,没有理会,平静心情,自顾自地再次誊写起被我篡改得面目全非的十二法门初章来。要说这写文码字,还真的是一件让人头疼的活计,非全神贯注而不得,不成想我刚刚开写一行字,那钟水月瞧见我根本就不理会她,不由气得头顶冒烟,当下也是顾不得形象,破口大骂起来。

这妇人骂人的话语很粗俗,完全没有虎皮猫大人那种小清新,也不拐弯绕脚,当下就是一阵国骂响亮,不堪入目,我听了也不计较,自顾自地写文。

恶人还需恶人磨,钟水月的骂声引来了正在打盹的牢头,那大肚子也是个粗鄙之人,更信奉拳头之下出真理,也没有那怜香惜玉的心思,当下扬起皮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一边抽还一边破口大骂,吓得钟水月缩在郭佳宾的怀中,委屈得直叫老公我怕,小绵羊一般,完全没有之前那泼辣的气派。

人前人后、得势失势的两面派,这种人我见得也多,不再理会,抄抄改改,直到那一根蜡烛快要燃尽,终于鼓捣出一千多字来。我心力交瘁,通读了一番,感觉跟十二法门有些像,个别众所周知的理论完全没改,而至于秘而不宣之法,则是南辕北辙,模棱两可,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我暗自得意,当下也是将蜡烛吹灭,然后靠墙而坐,身子习惯性地呈那打坐的趋势。

我下意识地从丹田之中提气行周天,于是让人诧异的事情出现了,本来一身修为受限的我突然感觉到一颗种子萌芽,那种生的力量,挣脱出所有的束缚,一句诀文自心头浮现:“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阳变阴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行顺布,四时行焉。五行一阴阳也,阴阳一太极也,太极本无极也。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万物生生而变化无穷焉。”

如此奥义一入心头,那气劲便如无中生有,一点儿、一点儿地滋润着我枯竭的身体,那酸软无力的全身仿佛浸泡在暖洋洋的温泉水里面,周遭的所有苦难都化作了乌有,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一直在往上飘着,有一种让人深深沉浸其中的美妙感觉,满心的欢喜,想要高声歌唱。

融会、贯通、聚合、引导……

几乎是在霎那之间,我终于明白服用了蚀骨草之后的自己为何还能够有气劲在经脉中流转——这让人绝望的药草,能够封住只有人体的气海以及经脉,而我的小腹之中,却有两股不属于我的神奇力量。

其一,是来自于怒山峡谷青铜棺柩中的巫咸遗族;一则直接来自于青山界飞尸集千年而化出来的尸丹。这两者皆有洪荒远古的气息,并不是区区蚀骨草便能够压制住的,而经过我用这正确方法的导引,便能够融聚而出,将我被蚀骨草封住气力的经脉给解开出来。

这一个过程虽然会有些漫长,但是我却并不在乎,因为有了希望,世界绝对会是一片光明。

秉怀着这样的信念,我这一坐便是天明,当早晨的阳光从那又高又窄的窗口处洒落下来的时候,为了避免他人起疑,我还是躺卧在了牢头送来的那床新被褥上面,假寐一番。

幽闭的牢房里,其实是满无聊的,所以才会发生那么多扭曲人性的事情,不过我却是难得有时间,这般闲暇下来,躺在床上仔细思考着十二法门和两部正统巫藏上经,总感觉每默诵一遍,就会有新的感悟在里面,结合自己几年来的遭遇和见识,以及临战时的那些生死经验,越发地投入了精神,很多法子和手段,恨不得马上出去尝试一下。

心有挂碍,便不觉得时间有多慢,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用过午饭之后,门口突然来了一堆士兵和黑袍修行者,径直走到了牢房的最里面,许鸣从黑压压的人群中间越众而出,问我说写好了没有?

我将桌子上面写好的两页纸递给他,说这东西有差不多二十多万字,一时半会,我也弄不出来,只好一点一点地写,这是第一卷坛蘸的部分内容,你过下目。

瞧见我如此配合,许鸣点头接了过来,不过却并没有看,而是将这纸折好,然后放进一个皮袋子里面封装。

小心收好后,许鸣告诉我,说这个地方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今天要给你们换一个地方。

我虽然对蚊子并不害怕,但是这里面一股死气沉沉的霉臭味的确让人受不了,当下也只是点头,并不多说。与我一同转离牢房的,还有达图上师,以及钟水月和郭佳宾一对鸳鸯。在里面囚犯大声地咒骂声中,我们出了牢房,然后沿着山路,走向了西面的开阔地。

我依旧是镣铐加身,不过许鸣这家伙也是让人刮目相看,那沉重的铅球一直都是他帮我提着,轻松自如。

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在大批的押运者护送下,我们终于来到了西面开阔地。

那里有一栋造型别致的三层小楼来,之所以说是别致,其实就是周遭都有宝塔镇守,屋檐上有红色绳索系挂着的风铃,周边外墙都画得有古里古怪的血纹,地面上用鹅卵石铺出了古怪的形状,远远瞧去,仿佛有沉重的气息屏蔽,显然是作过了精心安排,防止我们在普通牢房里面作乱。

这地方离许先生所住的竹楼行程不过一分多钟,以许先生的速度,几乎是转瞬及至。

这情况使得我心头沉重,辛辛苦苦种下来的希望,难道又要破灭了么?

瞧见这场景,我的心中不由悲凉,然而脸上却不表现,反而跟许鸣没口子地夸赞道:“这里不错,风景秀美,空气清新,跟牢房比,却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啊。”瞧见我这般说,许鸣倒是放心了,随口答道:“先前没有收拾出来,所以倒是有些怠慢了你,昨天连夜加急弄了出来,也是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不被旁人所扰。”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建筑门口,门是铁门,需要借助导轨的力量,方才能够勉强打开来,我走进去的时候,回了一下头,瞧见远处有一道女性身影,正被人搀扶着走向山上,我总觉得眼熟,正待又看一眼,分辨个清楚,却被许鸣给拉着,说带我进去瞧一瞧。

我跟着他走进去,再一回头,就不见了人影。

房子里面的电路通畅,灯火通明的一楼处有四五个铁门紧闭的房间,正中大厅有一个长条桌子,旁边还有持枪戒备的武装分子。我的房间在二楼,里面东西不多,一床一桌一椅,桌上纸笔都有,这些都是备齐的,因为需要长期誊写,所以我身上的镣铐都给取了下来。

我感觉这栋屋子里面很阴森的鬼气,知道这里面有蹊跷,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宽松。

达图上师住二楼,而钟水月和郭佳宾住上了三楼,这里面依然简陋,不过比起牢房来说却又好了很多,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们几人都有拉拢的价值,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待遇。不过在许先生的眼皮子底下生活,这种感觉还是让我有些不习惯。

许鸣跟我交待,说让我安心在房间里写东西,如果头脑疲倦了,可以去一楼逛一逛,但是最好不要出去。

我说好,他又去找达图上师交待一番,然后上了三楼。

虽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但是我总感觉受到了监视,于是也不敢放肆,在书桌前伏案,装模作样了好一会儿,然后喝了点水,躺床上歇息。服用了蚀骨草,本来就容易困倦,所以即使有监视者,我也不怕露馅。

我是真困了,眼睛一闭,人又迷糊过去,其间外面似乎有敲了几次门,我都没有理会。

当月上中天的时候,我突然间就醒了过来,鬼使神差地走出了房门,瞧见一脸衰容的达图上师也在厅中,他看见我,用手指了指上面,我会意,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楼上去,在楼道口,瞧见黑暗中站着一个人,正是钟水月,而本来应该消失无踪的小魔罗,居然又出现在了她的怀中,眯着眼睛,惬意地喝着奶。

第四十八章 天空之战,诡异来临

瞧见达图上师和我出现在楼道口,黑暗中的钟水月冷冷地瞧着我们,哼声说道:“昨日之仇,我都已经记在心头,以后必定奉还。”达图上师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钟水月怀中那头眯着眼睛的小魔罗,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地说道:“他们居然又把魔罗还给你了?”

钟水月得意地说对啊,小魔罗只有在我的手上,才能够收敛起那暴戾的脾气,他们自个儿待不了,没了法子,所以才又将它交给了我。达图上师脸上露出了不屑地笑容,说别人不行,我可以理解,但是许应智这人,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你在说谎。

钟水月不置可否,说你爱信不信。

她瞪了在旁边默然不语的我一眼,脸上有着浓浓的恨意,我洒然一笑,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跟人结仇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不过那又怎样?在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力量都在被压制,即使是魔罗,也不过是一头普通的野兽而已,翻不了什么风浪。

知道了让我心绪不宁的源泉来自于此,我没有再作停留,而是与达图上师说了一声,回到了二楼房间里。

既然已经醒过来,我就继续完成许先生交待下来的课业。达图上师不知晓,但我却知道许先生为何会把魔罗拿给钟水月养着,大概就是我今天弄出来的那一千多字的十二法门初章,让许先生无暇分心他顾,于是先让钟水月暂时安抚着。

知道了许先生是如此的上心,我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事,需要更加的小心,不然要是被他发现了其中的破绽,只怕我就会可以给拖出去,头颅枭下,挂在山前。

沉浸在镇压山峦的十二法门之中,然后心连另外两部上经,如此专心致志地研究,便不觉得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空间发出了一声炸响,整个天地都在摇晃,这坚固的大楼也止不住地来回颤抖,直哆嗦。

这铺天盖地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将我从沉思中唤醒来,这栋房子是特制的,我的房间里没有窗子,当下也是惊异地推开椅子,旋风一般地冲向了一楼。住在一楼的都是些监察人员,瞧见我猛冲下来,好几个武装人员立刻持着手枪,对准我的眉心,大声警告着。

所幸留在这里值班的是许鸣,他刚才也被那一声爆炸的响声给惊到了,正在挂电话联络,瞧见我冲下来,急忙吩咐道:“陆左,你先回房间里面去,这里没事,一切有我呢。”

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没有回答我了,而是专心致志地在打电话问询,而这时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伙朝着我这边走过来,口中大声斥责着。

我瞧了一眼那封得死死的大铁门,还有根本就没有窗户的墙壁,做了一个手势,表示服从,然后转身朝着二楼走去。不过我根本没有走几步,在爬楼梯的时候,突然天空又是一阵落雷般的爆响,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说道:“许应智,你若有本事,便跟我滚到寨子里面来!”

这声音遥远,然而在我的心头却又是那么的亲切,因为发出这声音来的那人,正是我叫小妖去报信的蚩丽妹。

她来了么?我的心头疑惑,而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蚩丽妹,我敬你也乃苗疆一脉,故而留你到今日,你今天这番前来,倒是让我有了借口,战便战,还真的当我怕了你不成?”

许先生的回应中充满了狂暴的霸气,并不比蚩丽妹弱上几分,两人言语交锋完了之后,天空之上又传来了一连串炸雷般的响声,两者仿佛在用精神力在空中作了对撞,差不多一分多钟之后,这连绵不绝的炸响终于消失得无影踪,让人心中好不激荡。

这般虚空中的交手消失之后,死一样的沉寂便浮上心头,我不知道这一次交手到底谁胜谁负,但可以肯定的是,战斗并没有结束,而是朝着南方,渐行渐远。闻得这样恐怖的战斗,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热血,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够拥有这种强大的意志和力量,不再寄人篱下,被人困于此处?

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傲然屹立,一言九鼎,不再像此刻一般奔波忙碌,最后碌碌而无所得?

我在房间里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时门被敲响了,许鸣进来通报消息,说刚才有一个厉害的对手闯进来,结果与许先生交手之后,朝着南边逃窜,先生去追踪那个前来捣乱的人去了,不必心惊。他说完这些之后回到一楼,我瞧见达图上师依在门口,左右打量了一番,见四下无人,便走到我面前来,将门给关了,小声说道:“陆左,你倘若想走,今天就是最大的机会,你可知道?”

我瞥了一眼达图上师,感觉他整个人虽然衰弱之极,然而却仿佛藏在鞘里面的尖刀一般锐利,心中知道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衰弱,于是问此话怎讲?

达图上师低声说道:“许应智被引走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而我们倘若能够趁这段时间控制住魔罗,然后冲破这座法阵,找到了蚀骨草的解药,到时候天高海阔,还不是任你逃离?”

我并没有听信达图上师的话语,这个给雪瑞种下龟甲封神术的老和尚倘若善良,那么全天下被关进监狱的恶徒,就都化身为小白兔了,于是我出言问到:“那你为何还不快去?”达图上师说道:“我现在已经气力全无了,需要你的帮助才行。具体的计划,那就是我布一个可以擒获魔罗的阵中阵,然后你将钟水月和郭佳宾给控制住,等到我收服了魔罗,到时候自会带你一同离开。”

我眉头一掀,说你可有把握?达图上师自信地笑了,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只要你肯跟我合作,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我盯着这连走路都在喘息的老头子,沉默不语,差不多两分钟的样子,我才缓缓说道:“不,我不愿意!”

达图上师诧异,说怎么可能,你不是这种坐以待毙的人啊?难道你不知道,许应智必定会杀你的,现在留你,不过想是让你交出他需要的东西而已!

我依旧摇头,将他给推出门外去。

关上门,我听到了达图在门外的叹息声,他在我门口待了很久,方才离去,又过了一会儿,我把门打开,一道黑影从暗处飞进门中,瞧这肥硕的身子,不是虎皮猫大人是谁?瞧见大人闯入,刚才心有所动的我并不意外,而是直接抓着它问话,说许先生真的离开了这里?

虎皮猫大人点头说是,蚩丽妹那妹子倒也给力,将意志转移到了青虫惑身上,然后借降临之威,将他给挑衅勾走。

我问朵朵和小妖呢?虎皮猫大人说这鬼地方的阵法太强大了,它推导了好久才找到阵眼进来,至于朵朵她们,则都还在外围等待着接应我们。我问肥虫子呢,它说好像被许先生给封印起来,不知道藏在了哪里,一会儿还要找一个高级点的舌头问一问。

我指着楼下,说许鸣这厮的级别好像就蛮高的。

它点了点头,我们正要继续谋划,突然听到楼梯口那儿有一阵吵闹哭喊声,传了过来。

我不明就里,直以为肥母鸡的秘密潜入被人发现了,呼唤它赶紧藏起来,然后打开门一瞧,却是麻贵正拉着本来应该在仰光精神病院养病的崔晓萱,上了楼来。这房间阴气森森,本就十分敏感的崔晓萱觉察出不对劲来,死命地挣扎,大喊大叫,就是不肯上楼。

不过她一个女疯子,哪里能够比得上麻贵这种一身气力的修行者,于是被一路拖拽着,往三楼走去。

听得这动静,达图上师打开门来,又缩了回去,不作理会,而我的心中则是有些怒火,冲到楼梯口,大声地朝着他说道:“麻贵,你这是干嘛?她就是一个疯子,你有完没完啊?”瞧见是我,麻贵嘻嘻笑道:“没错,她就是疯子,不过也是那小魔物的老娘,血脉相连,舔犊情深——这是师父临走前布置下来的任务,陆左,你可别挡我啊!”

麻贵说着话儿,人已经将披头散发的崔晓萱拖上了三楼,我怕出事情,也跟了上去,来到三楼,隐隐听到男女之间那种啪啪啪的声响从房间里传来,那高亢的呻吟声婉转入耳,麻贵也不管,直接大声喊道:“Mara,拉库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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