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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4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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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那陶罐子里滚出来的婴尸闻得空气,居然便又活了过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尖锐的指甲已经抓进了我的皮肤里面去,一股冰寒无比的阴气顺着伤口,混合在血液中,朝着我的心房涌去,而此物更是得寸进尺,张开嘴巴,朝着我的胳膊就咬了过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当下我也是焦急到了极点,也顾不得这东西是福婴,还是古曼童寄物,抬手便是一剑,对着这婴尸的额头刺入。这鬼物经过不知道多久时间的腌制,风干流油如腊肉,肉质坚韧而具有弹性,鬼剑刺入,先是朝着侧边一滑,来到了右眼眶处,这才穿颅而过。

对于类似阴灵来说,鬼剑便是一台强力高效的吸尘器,抵入头颅里面,剑身立刻疯狂地将其内里恶灵吸收,我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哀嚎,抓在我左手上面的那双小手也终于失去了力量,垂落下来。

我翻身而起,感觉到左手一阵刺痛,微微发麻,知道应该是中了尸毒。

所谓尸毒,便是腐烂的尸体里大量的剧毒病菌相互繁衍,再加上地穴之中的阴气蓄积,能够致命。

我不知道这尸毒发作是快是慢,瞧着我的左手发麻,开始失去知觉,而整个手臂都开始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心中也慌,立刻凝神聚气,用意识勾动肥虫子前来救驾。

我这边呼唤着肥虫子,身子也站了起来,四处一望,却见那一胖一瘦两个黑衣人摇动手中旗幡,口中发出鬼哭一般的声音,接着视线之内,一个又一个的陶罐盖子被掀开,从里面爬出了身上裹覆金箔,上面纹绘的符文像蚂蚁一般,不断游动着的婴尸来,一个、两个、三个……

举目而望,在这仅有月光和远处昏黄灯光照耀的黑地里,根本看不清数量,只见着密密麻麻地蠕动,那种场面,回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

场中有尸臭与香料混合的怪异味道在四处飘扬,而陡然间出现的阴寒之地,给整个炎热的夜晚多了几分深入骨髓的冰寒,当我将视线收回来的时候,我的身边已经围上了十来头年龄大小不一的婴尸,油乎乎的嘴巴张开,洒落许多尸油,又黑又尖的牙齿几乎充斥在我的视野中,满满当当。

几乎是在我爬起来的瞬间,便有三头离我最近的婴尸腾空而起,口中发出尖利的嘤嘤啼叫声,朝着我扑来。

这东西被藏身于陶罐之中,香料填肚,金箔覆面,秘法炼制,密密麻麻,集中埋藏,不但诡异邪门,而且毒性剧烈,我感觉到头脑之中昏昏沉沉,有点像是以前高烧时的那种状况,当下也不敢再让这些婴尸临体,刷刷刷,有出了三剑,如毒龙探穴,剑法老道地扎入眉心之处。

然而因为我出剑实在太快,鬼剑来不及发挥功效,结果除了我最后刺中的那头魂销魄散之外,余者两头只是跌落在地,接着再次前冲,左右一个,抱在了我的大腿上。

虽然毒性上涌,然而我的心中却是更加冷静,眼见着这两头陶罐婴尸即将临体,鬼剑一个大旋转,将这两头婴尸的爪子给全部削断,不过我到底还是躲闪不及,被这一扑之下,再次后仰,跌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了破碎的陶罐上,感觉到一阵剧痛,头发湿透,知道是流了血。

猛虎还怕群狼,我这会儿算是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瞧见这两头婴尸张开尽是尸油的嘴巴,那乌黑的牙齿尖锐,朝着我的腿部咬来,顿时就是一阵恐惧,奋力往着旁边一滚,避开这一击,艰难地站起来,踉跄地朝着潭边跑去。

在我的身后,无数婴尸如蝗虫,朝着我奋力追来,左右皆是伏击,我只跑了十米不到,又被再次缠住,而正当我在这些小东西之中挥舞鬼剑,奋力还击之时,耳边传来了朵朵一声清脆的喊声:“陆左哥哥,我来助你!”

一身莹白的朵朵出现在了我的身旁,经过日喀则鬼妖婆婆的醍醐灌顶,以及这些日子以来不断地修炼,特别是我体内尸丹气息的调养,朵朵已经能够自主控制心中的暴戾,此刻脸上虽然尽是青黛之色,不时有蚯蚓一般的血管鼓起,然而她却还能神志清晰。

当下她张开双手,一股浩大磅礴的佛光从体内生成,五光十色,圆润等弧,将场中照得透亮,色彩迷离,宛若天国一般,朵朵张开檀口,轻轻念喝道:“唵、嘛、呢、叭、咪、吽!”

此言一出,空间中立刻沟通天地,一股异常丰富、奥妙无穷、至高无上的气息自虚无处传递而来,它蕴藏了宇宙中的大能力、大智慧、大慈悲,宛若佛陀降世,横空而生。

朵朵的个性向来平淡,早先打架都会哭鼻子,此后也一直不怎么显露身手,让我并不能够知晓她从鬼妖婆婆那儿,到底学了什么本事。然而此刻瞧见了我这番狼狈模样,这小萝莉也终于发威了,展露出了让我惊喜莫名的实力来。

不愧是鬼妖之身,昔日妖师鲲鹏入得佛门,而今朵朵真言也是深得佛韵三味,一招即出,整个潭边偌大的草地之上,立刻展露出了恢宏而庞大的佛陀气息来,那些至邪至阴的陶罐婴尸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稍微强壮些的纷纷后退,而有的刚刚才生成阴灵之体,那意识便被那佛光度化,直接消散不见了。

僧侣厉害,善于假物,这般恐怖的愿力并非朵朵所为,她仅仅只是做了一个沟通的作用,有的老和尚一辈子吃斋念佛,心极虔诚,也能有此功效,此乃信仰,却并不能持续多久,朵朵一招接引,旁边婴尸纷纷闪避,而她则拉着我的手,朝着潭边跑去。

那些从陶罐子里爬出来的婴尸给佛光吓到,停滞不前,然而使用招魂幡驱赶这些鬼物的胖瘦二人却并不恐惧,早已经抄了我的后路,而在我来的方向,果任法师带着十来个衣着各异的人纷呈而来,将我给隐隐围住。

他冲下坡来时,正好看见朵朵展露出这一手,不由得高声大叫道:“摩哩?这里居然有一个摩哩,天啊,我要她,活捉她!”

后路被堵,当下我也是强行压下那钻入心肺的尸毒,一个箭步斜出,倏然冲到了那个瘦子面前,这个家伙一脸错乱纵横的刀疤,此刻也有些慌乱,手中那两米长的幡子抖动如大枪,挺身朝我心口刺来。

我脚下踏着迷踪步,晃过这透体一击,双手抓住招魂幡的这一端,用劲一抽,那人便朝着我这边飞来。到底是百战之地,这瘦子即使失去平衡,也仍旧保持狠辣的作风,手上陡然间多了一把土制的尖刀,半尺长,朝着我的心窝捅来。

我后退一步,捉住他的手腕,凌空抡起之后就地一摔,很轻松地将这个绝对不超过一百斤的瘦子,给砸在了旁边的一个陶罐上,哐啷一声响,那瘦子发出撕心裂肺的狼嚎声,手中的招魂幡往天空一扔,大声诅咒着,因为说的是缅甸语,我听得不是很懂,然而周边那些本来还有些怯怯的婴尸顿时就是一阵喧哗,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瞧见这场景,我心道不好,这胖瘦二人应该是负责照看祈愿这一片婴尸地的“园丁”,身上自有秘法,能够刺激那些毫无心智可言的婴尸奋不顾身,当下也是顾不得许多,鬼剑一挥,将他喉咙割破,腥臭的鲜血飚射,隐没在了浓重的尸臭之中。

解决完这瘦子之后,我与朵朵趁着这些婴尸还残留着一点儿畏惧,返身便跑,眼瞧着离那潭边不远,这时从我的右侧突然又传来一阵风声,我的鬼剑下意识地挥去,铛的一声响,黑夜中火花溅出,巨大的力道往我的手上传导而来,我的鬼剑下意识地往回收,人便被一道黑影给扑到在草地上。

我连续翻了好几个滚,朵朵在旁边叫了一声“陆左哥哥”,立即被许多奋起的婴尸给淹没住,混乱之中,我的右手被砸了好几下,鬼剑跌落,当世界的一切都停止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一张狰狞的脸孔,喷着潮湿而腥臭的气息朝我喊道:“小子,我说过,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这一回,我要亲手宰了你!”

他说得咬牙切齿,身上浓重的黑雾已经将他给笼罩得不似活人,我四肢被制,此刻却也冷笑道:“未必!”

言罢,我给了他一个头锥,然后用牙齿,将他胸口的佛牌扯断。

第十九章 狗血剧情,历史重现

果任胸口处的黑色佛牌如同小孩儿手掌一般大小,用朱砂染红的粗麻绳捆制,我伸头咬住,猛力一拽,那绳子末端受不住力,崩然断裂,而我也挣脱出手,将那佛牌给紧紧抓在右手上,上面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在左冲右突,那气息与祥和宁静的佛陀之力有些类似,然而更加激进、更加邪门一些。

我手握着黑色佛牌,冰冰凉凉,竟然能够压制住我胳膊伤口处的尸毒,昏昏沉沉的脑袋为之一清。

果任法师佛牌被夺,脸色倏然一变,伸手来夺,我微微撇开,屈膝拱起,朝着这个家伙的下身一顶,然后全身游鱼一般扭动,逃脱了这个家伙的掌控,意念沟通,潜伏在果任体内的蛊毒立刻与我热烈呼应,浑身黑雾缭绕的果任法师“啊”的一声惨叫,浑身的黑雾暴涨一倍,挥掌朝着我猛拍而来。

“你这可恶的家伙,快解除我体内的降头,要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果任法师利用灌注于身上的强体自降之术,以毒攻毒,暂且压制住了这体内蛊毒的发作,瞧见我爬将起来,低头去找鬼剑,便伸出手中的铁梨木法杖,朝我捅来。

我躲开他的这一击,发现鬼剑已经被淹没在拥挤上来的婴尸群中,当下也是一声大喝,九字真言念出,伸手一招,意念凝聚蔓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那跟随我接近一年的鬼剑居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鸣叫,从混乱的尸群中弹出,朝着我的手中跌落而来。

佛牌换左手,右手则紧紧抓着鬼剑麻绳缠绕的剑柄,我的心中一阵激动,这莫不是人剑合一的前奏吧?

这惊喜让我短暂忘记了肥虫子迟迟未归的不快,当下也是积聚小腹之中的气息,一面压制尸毒蔓延心肺,一面流转至鬼剑之上,劲气注入,鬼剑陡然涨了一倍有余,化作了名副其实的大剑。我陆左学剑,时间不长,那精妙绝伦的剑技离我遥远,然而这般杀场之上的大开大阖,却甚合心意,当下也是将情绪攀起,鬼剑一转,划出一个大圈,逼退汹涌而上的婴尸,然后朝着果任法师冲去。

瞧见手持黑色鬼剑的我陡然间意气风发,势不可挡,果任法师也不敢迎上来硬拼,朝着旁边退开,不过手中那铁梨木法杖不时飞出些许粉末,意图下降于我。

我并不是要跟这个穷途末路、必死无疑的家伙拼命,见他让开道路,当下便也不作计较,一边挥舞着鬼剑逼开围攻上前来的陶罐婴尸,一边夺路而走。

说句不客气的话,除了与我相当的果任法师之外,山谷之内并没有出现能够力压全场的高手,手持变异鬼剑的我与朵朵一左一右,往前冲击,竟有些势不可挡的风范,那些婴尸倒也不怕死,纷纷飞扑而来,被那鬼剑轰的一阵扫,轻则跌飞一边,重则一剑两段,命丧当场。

然而我再厉害,也挡不住成百上千的婴尸横空扑来,这些小东西大部分都是不满周岁而死,本来纯净的心灵被阴风洗涤,最容易变质,一旦邪恶歹毒起来,绝对是让人头皮发麻,很快我又陷入了寸步难行的苦战之中,几乎每挪一步,都会有两三头婴尸死去,而又有数十头婴尸涌上来,将我和朵朵给团团围住。

即将被这些种在地里面的婴尸狂潮给淹没的时候,久唤不来的肥虫子终于驾到了。

这家伙并不是一个人前来,它是被虎皮猫大人给救过来的,身处于肥母鸡精钢一般的利爪之下的它,与三转刚出现时的造型一模一样,疯狂挣扎着,身上那十来双眼睛不断地扩张和收缩,发射出五光十色的光芒来,将大半个空间都给照耀得变幻迷离。

肥母鸡倒是有老大风范,一边用坚硬的鸟喙啄动这不听话的小东西,一边朝着我大声吩咐:“小毒物,我记得你镇压山峦十二法门里面有一段镇压蛊毒的口诀,可曾还记得?”

我这法门曾经向虎皮猫大人请教过,它也能够知晓一些,而我自然是烂熟于胸,知道它说的是育蛊中小功德汤的熬药法诀,当下一阵念诵,然后配合着九字真言中内狮子印和金刚萨埵降魔咒,一起快速喝念而出,肥虫子当时便是一震,浑身那恐怖的光芒一顿收敛,暗金色皮肤上面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虎皮猫大人感应极灵敏,当下也是松开爪子,放肥虫子放到了我的头顶,那小东西振翅扇动,一股无形的气势陡然生出,然后朝着两边绽放。

苗疆蛊毒,盛名曾经威震南中国,乃至整个东南亚,而作为其中王者,三转过后的本命金蚕蛊,它的这气势或许没有朵朵刚才的那一招佛光普照来得底蕴深厚,然后却让所有往前冲击的婴尸都停下了脚步,僵直当场,没有一个动弹,而就在这倏然间的宁静中,一个痛苦的叫声响彻山谷:“啊……”

就在肥虫子钻入我体内排解尸毒,而我带着朵朵和虎皮猫大人离去的时候,一直嚣张到了极点的果仁法师终于扛不住体内爆炸性的蛊毒喷发,跪倒在了地上。

肥虫子也是恨他胆敢染指雪瑞的龌龊行为,于是将二十四日子时和午时发作的痛苦给他全部叠加,催速爆发出来——这在原来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所谓蛊毒,它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细微的小生物,必须要有一段培养发育的时间,循序渐进才行,然而如此快速,这也是三转之后的肥虫子才能催发。

我曾经拿二十四日子午断肠蛊爆发的痛苦,用分娩来比喻,那么此刻果仁法师所面临的痛苦,便相当于同时生出了近五十个小孩——是同时哦,这……呃,反正果仁法师像个被父母抛弃的小孩子,在地上翻来滚去,放声地哭嚎着。

没有人嘲笑这个地位尊崇的降头师,因为他们都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在几秒钟之后,浑身黑雾缭绕的果任法师整个人瘫软在地,身体宛若燃烧过后的蜡烛一般柔软,不多时,这个让我恨得牙齿痒痒的奥斯卡影帝肚子突然噗的一声炸开,散落出一大篷花花绿绿的虫子来。

这些虫子奇形怪状,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果仁的整个身体,在他的嘴巴、鼻孔以及眼睛处钻来钻去,直至此刻,这位著名降头师依然还有意识,他不甘地仰天大叫着,说怎么会,我还有好多手段都没有使出来呢,你赶紧将我身上这降头解开,我们再斗一场!

然而我哪里还有时间理会整个天真的家伙,几步冲到潭水边,小妖背着浑身虚弱的雪瑞,在此等待了许久,见我过来,问我是拼是跑?

这黑漆漆的夜里,敌人不知多少,光那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婴尸,倘若再次恢复过来,只怕我们也扛不住,而且要是那个行脚僧达图上师折回,我对付起来也有些困难。此行前来,为的就是解救雪瑞,而此刻雪瑞急需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救治,我还是见好就收。

如此思虑,我抚摸起怀中天吴珠,说走,我们先撤。

潜入水中之后,我们往东行走一截路,忽觉身后潭水浑浊,才发现那些婴尸已经脱离了肥虫子的震慑,再次追了上来,有的直接跳入水里。我瞧不作声地从边角的黑暗处爬出水面,借着岩壁上垂落的藤条树枝遮掩,离开了那深潭。

刚刚走开几步,便听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水花腾空四溅,要不是天吴珠作用没消,只怕我就要被洒个落汤鸡了。我扭过头来,火光中,看见十来个衣着不一的男女站在了潭边,有两个壮汉端着自动步枪,在朝潭水里面死命扫射,也有人悲愤地嚷嚷着,似乎在为果任法师的陨落而悲伤。

我藏身的这个地方隐秘,他们一时间还没有发现,而开启遁世环之后的我也没有给婴尸盯上,那些陶罐中养育的黑巫尸灵暂时失去了目标,正在潭水里面扑腾着,密密麻麻,挤满了潭面。

瞧着那些火力凶猛的家伙,一点儿也不顾忌影响,我心中有些跃跃欲试,倘若把肥虫子驱出,给这些家伙都种上蛊毒,岂不妙哉?

然而这个念头一说出,虎皮猫大人就否定了:“肥肥现在心性很混乱,倘若造就太多杀孽,只怕大人我也治不住,你确定要这么做?”想到肥虫子刚才那狰狞模样,我叹了一口气,然后遗憾地说道:“得,其实弄死果任那个大奸似忠的演技派,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那我们回去吧!”

说罢我扶着雪瑞,按着原路,悄然离开,朝着山谷外走去。

悬崖攀爬,其实颇为不易,更何况是还带着雪瑞这个浑身无力的萌妹子,出了山谷之后,我并没有进山的道路走,因为此时的我尸毒方消,而且又战得浑身酸然,一身是伤,害怕撞上那个马来西亚的行脚僧人,自投罗网,于是让小妖故布疑阵,在山里面绕了几圈,然后找到一处背风的凹口处,停了下来。

将雪瑞小心放在一片干草地上面,瞧见她脸色红润迷离,我问她雪瑞你怎么了?

雪瑞紧紧咬着嘴唇,一双明亮得宛若星空的眼睛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声音儿发颤:“陆左哥,那老家伙好像给我下了药,啊……”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那一声,荡人心魄,无比销魂。

第二十章 山中静候

雪瑞的这一声轻呼,差点儿把我的魂儿都给喊了出来。

人们都说第一印象对人的影响会很大,我便是如此,一直以来,我都把雪瑞当作小妹妹,每次想起她,脑海里都会浮现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子时,那个豆芽菜儿一般的可怜模样。然而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当年那个柔弱的小女孩子已经长大了,她有着美丽绽放的身体,以及足够成熟的思想。

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虽然稚嫩,但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鲜花盛开。

我从未有想到过雪瑞会喊这么妩媚的娇嗔来,心魂荡漾,不由得热血冲头,脸红脖赤,不过我到底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倒也能够克制住这种动物性的本能,蹲身下来,问她情况还好吧?雪瑞闭着眼睛,雪脖微红,娇喘连连,红唇之中,含糊不清地说道:“果任那个老家伙,刚才往我鼻间抹了点红色药粉,我闻到了寄生蟹和乌蝇液的味道,他……”

听到雪瑞的这话儿,我顿时就火冒三丈,果任这个老不修,做的事情还真的是下作无比啊——身为养蛊人的我自然知晓,这寄生蟹壮阳,激发女性情欲,而乌蝇身上提炼出来的液体分泌物,则是一种神经系统兴奋剂,它还有另一个大名鼎鼎的称呼,那就是西班牙苍蝇水。

对一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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