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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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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人愉悦的笑容,闻着那满屋子的香气,还有那声声泣血的驴叫声,我心中终于有了一些深入骨髓的恐惧。面对着这样一群对世界都没有畏惧之心的疯子,我害怕了。

是的,我害怕了,我是人不是神,也会害怕,也会恐惧。

这一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小毛驴的叫声也持续了一个小时,青洞端着一大碗油汁四溢的驴肉走到我面前,问我你想好了没有,要不要吃一点再说?

我摇头,说我什么都说,别折磨我了!

青洞笑了,这笑容里面充满了胜利和戏谑,他头一偏,说那你先讲一讲你的来历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叫做王永发,化名陆左,我来自湘西凤凰阿拉营镇的一个小山村,我祖辈都是赶尸匠,后来在一座湘西古墓中挖掘出一本白莲教的丝帛,开始学习养鬼,我的那个鬼妖便是因缘际会而成,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早醒过来,我真不知道,这个要问我的父亲王三天……

“原来是苗疆那一块的蛮巴子啊,难怪了……”

青洞的语气中显露出了名门正派所特有的优越感,居高临下地看我,说你和这萧克明、还有曹彦君那个垃圾货色,是怎么遇到的?

我说我曾经在南方省打工,在街头算命的时候认识的。

青洞问了我一连串,我对答如流,往日做保险销售练就的嘴皮子和心理素质终于起了作用,基本上就把这个谎言给越编越圆了。似乎得意于自己威逼利诱的成果,青洞开恩一般地给我吃了几口肉,宽慰我,说都是同道中人,自然不会为难你们的,你先忍受几天,说不得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我心中却寒冷,青虚明明是要把我和杂毛小道练就成怨灵,给融入到了什么五罗招魂幡中去。

青洞问完之后,和李晴通过一个木楼梯,离开了这个地下室,而青玄则狞笑着走了过来,对这杂毛小道又是一阵折磨,这屋内布置得有辟邪的法阵,将我体内的金蚕蛊压制得出不了体内,而青洞身上也有着让它讨厌的玉符。我听着杂毛小道的哀号声,心中无比疼痛。

整整一下午,青玄这个变态变着法子折磨我和杂毛小道,那旺盛的火炉子里烤着铁钳,他用通红的铁钳在我背上画了一副小鸡啄米图,然后得意地狂笑。他想烫杂毛小道,我故意激怒他,他识破了,却没对老萧下手,又给我烫了一个小蝌蚪找妈妈。那个叫做老鲁的汉子,隐藏在黑暗中,一言不发。

看得出来,他跟青虚一伙人,不是一路的。

到了傍晚,青虚也来也了,对着我和杂毛小道又是一阵折磨和羞辱,其中之惨状,便不详述,最后青虚给我和杂毛小道身上的七大要穴扎了银针,将我们的气力封住,不得积蓄。

第二天清晨,青虚师兄弟三人离开,只留下李晴和老鲁两人看守我们。

临走之时,青玄拿着一把小刀,扎在了我手上的腿上,不让李晴他们包扎,说让我尝一尝流血而亡的恐惧,三日之后,他们自当返回。

第二十五章 窖门传来的响动

我知道炼制怨灵的诀窍——死者临死前越绝望、越仇恨、越怨毒,所获得的怨灵级别越高。

无论科学、玄学还是神秘学,其实一直都在遵守着广义能量守恒定律,只是相较于科学中的宇宙四大力来说,神秘学的范畴还囊括了精神力。宇宙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这是恒古不变的哲学辩论话题,而据我所知,怨念的确可以称为力量,这一标准一直被宗教人士所知晓并利用。

远在缅甸受害的古丽丽,她便是这种理论的受害者。

只可惜她太善良,所以不被萨库朗所利用,而我和杂毛小道则不同。

因为我们两个,已经跨越了那个寻常人所看不到的门槛。

青玄、青虚对我们百般虐待、拷打、精神恐吓,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心生怨念,在情绪最浓烈、最繁盛的时候,步入死亡的殿堂,霎那间,升华为恐怖的怨灵。

青玄捅向我的那把尖刀上面不知道抹了什么,居然让伤口中的凝血因子聚拢不到一起来;细小的血顺着我颤抖的大腿淌下来,一点一滴地汇聚在地下的一小摊血泊里,滴滴答答的声音,让我听得格外真切。

因为失血,我感觉到格外的寒冷,一阵又一阵的疲倦往我的脑海袭来。

等地窖的盖子被再次合拢,杂毛小道声音沙哑地问我怎么样,你这家伙可别死了啊?

我摇摇头,苦笑,试图驱动金蚕蛊去将那血给止住,然而当我看到角落黑暗中那个老鲁默默注视我的眼神,我却犹豫了:金蚕蛊终究是旁门左道,天生受制于道家阵法,因为压制,所以它离不开我的体内,我只有通过肉体触碰而下蛊,之前我曾经有机会给青玄下蛊——我甚至在背上被那狗日的烫下“小鸡啄米图”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然而我终究是没有。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已经能够充分地计算好得失,权衡利弊了。图一时之快而下蛊,并不能够将他们所威胁,只能够让自己早死。

我要忍耐,我要潜藏着自己的杀手锏,用在最准确的时机。

恰如猛虎卧山丘,潜伏爪牙忍受。

高手总是有一定的气质的,我能够感受得出来,这个木讷老实、如同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鲁,他绝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青虚之所以放心李晴留在此处,也正是因为此人。如果我这里一旦出现什么异常,他昨日用来割驴子的那把尖刀,定然会第一时间抹断我的脖颈,毫不犹豫。

出于对死亡的敬畏,我忍住了对这伤口的处理,让它自然愈合。

几分钟之后,血依然在流,在一旁捧着一本小说看着的李晴坐立不安,来回折腾了好几次,终于忍耐不住这熬人的寂静,从角落的箱子里找出了包扎绷带和止血喷剂,走到了我面前来。

一直在打盹的老鲁这时候突然出言阻止,说让李晴最好不要管。

李晴转过头去,盯着老鲁,说总不能够让他死在我们的面前吧?

老鲁嘴巴往旁边一撇,说他死不了。

李晴咬着牙,眼睛晶晶亮,说我做的事情,我负责。李哥回来了,我跟他解释吧,好么?见到李晴如此坚持,老鲁显然并不愿意为这种小事跟他产生冲突,于是点了点头,说随你,然后又恢复了沉默。李晴的手摸到了我手上的大腿处,他的指尖很柔,也很温暖,他先找了干净的毛巾将我的腿擦干净,然后在伤口周围涂上了紫药水,将止血喷剂小心地喷在伤口上,然后给我包扎完毕。

做完了这一些,他仰起头,问我感觉好了一点儿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赶紧调遣金蚕蛊移到我的伤口处,在绷带的掩护下给我疗伤。李晴温暖地笑了一笑,然后绕过我,来到了杂毛小道的面前,轻轻地说道:“原来你姓萧,叫做萧克明,是茅山宗的高足,难怪我觉得你跟李哥是同一类型的人呢……”

杂毛小道苦笑,这笑容扯动了伤势,疼得直咧嘴。

两人说起话来,杂毛小道开始用他那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巴和独特的男人魅力,跟李晴半真半假地交流起来,我知道他试图通过言语来策反李晴,然而我却一直在盯着角落里的老鲁。我们能够逃离此处最关键的所在,其实还是在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家伙身上。

我要自救,就必须想一想办法,制服这个家伙。

随着聊天的热络,杂毛小道给我和他争取到来不错的待遇,一天一夜水米不进的我俩,终于得到了食物和水,李晴拿着一瓶矿泉水喂我,我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感觉干竭的体力开始如春天一般萌发了生机,因为我和杂毛小道的百汇、神庭、风池、膻中等七处穴位上都被刺有银针,蓄不得力量,也碰不得,所以李晴给我们喂食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然而青虚他们并没有想到的是,我除了会养鬼之外,还养得有蛊。

这来自苗家绝学的金蚕蛊,并不是他这七支银针所能够锁住的。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好了一些,看着开始做饭的老鲁,绸缪已久的我突然出声问道:“老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我们厄勒德的人吧?”我这一句话,让专心致志地熬煮锅底的老鲁停下了动作,眼神变得骤然狠戾,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见到他的这反应,我心中倒是长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父亲王三天,是东官大鸿庐的人,具体的我不知道,只认识一个叫做许永生的人,还听说他的老大叫做老王,你不信你可以查一查。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你能不能够联络到我的父亲?我不想死,看在教友的面子上,你就帮帮我吧?”

说着说着,我的眼圈红了,眼泪也下了来,一半是痛的,另外一半是因为肥虫子伤口处拱来拱去,痒麻得厉害。

老鲁犹豫了,将手中的勺子往锅子里一放,然后站起来,他盯着我,说你们两个,是庐主帮着青虚抓过来的。她老人家目光如炬,自然不会抓错;而且我厄勒德根本就没有什么东官大鸿庐,你小子莫不是在骗我?

我急得直哭,说我只是听我老爹在家闲聊的时候说起,哪里知道这些,他未必能够透露教里面的信息给我。你不信,直接打电话问他便是了。

老鲁一步一步地走进我,左手掐住了我的喉结,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子,你的谎言让我生气了,你知道许永生跟我什么关系么?他是我的表弟,早在五个月前,就死在了东官的一个商业广场里,宗教局的人出马,东官的厄勒德成员全军覆灭,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来。你所说的一切,我知道都是谎言,而你却一步一步地在挑战我的忍耐力,你真的以为我会在乎青虚他们的计划么?你真的以为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么?你信不信我把你跟那驴子一般,凌迟而死?”

他的手坚硬如铁,让我根本就透不过气来,我翻着白眼,感觉黑暗就在眼皮子底下,只要眼睛一闭,便是刹那永恒。

终于,我拼着老命从喉咙里面挤出了一句话来:“我信……你老母!”

老鲁手上的力道突然松了,眼皮往上翻,然后后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他太大意了,肥虫子骤然迷昏人的这一招,时灵时不灵,而且面对着他这种气血旺盛的人来说,但凡有一点防备,实在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然而面对着奄奄一息、全身都是伤痕、七针锁力的我,他彻底放松了警惕。

所以他被肥虫子一击即倒。

正在担忧地看着这一切的李晴被这超越他想象的状况吓呆了,冲上来,推了推老鲁,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并没有动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寒意顿生,慌忙地拾起地上掉落的尖刀,对着我们,一脸惊恐地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我急速地呼气,一脸无辜地说李晴,你一看到了,明明是老鲁想要杀我,不知道怎么就走火入魔了,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够做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杂毛小道突然出声,严肃地说李晴,你放了我们吧,青虚的做法已经天怒人怨,他逃不了了,你可不要跟着他陪葬啊!

我也出言恳求道:“李晴,放了我们吧?”

李晴脸色阴晴不定,突然疯狂地大声叫喊:“不要再说了,再说我把你们全部都杀了……”

他双手胡乱挥舞,情绪激动,似乎被我们的话语所逼迫得没了主意。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眼,双双都闭上了嘴巴。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地窖盖子的上方,突然传来了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过来了。

第二十六章 大力金刚丸

这骤然响起的声音,让完全没有安全感的李晴崩溃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看得出来,李晴并不是一个有着果断决策力的人,也不是整个事件的主导者。

他仅仅只是因为和青虚有一些关系,然后就被卷进整个事件中的可怜虫。

在这一刻,他的表情显得那么柔弱而无助,像一个可怜的孩子。他推了推地上昏迷的老鲁,然后又看了看我们,终于下定决心,走到了杂毛小道身边来。

他提着老鲁掉落在地的那把雪亮地尖刀,抵着杂毛小道的胸口,对着他的心脏位置,然后小心翼翼地跟杂毛小道和我商量,说要来的是警察,我们一起死好么?我这个人怕孤单,一个人走,黄泉路上肯定会不习惯……

我勒个去!我顿时就有一口老血想要吐出来——若是黄菲大小姐这么跟我说,我多少也会考虑一下;这么个娘娘腔跟我约着共赴黄泉,这算是什么事?杂毛小道自然也是好言相劝,说李晴,你放了我们,自首的话,罪名其实并不重的,你只是一个胁从,到时候我们会跟你求情的。

李晴的眼泪鼻涕顿时狂涌下来,他揪住杂毛小道的衣领,歇斯底里地狂吼,说你以为我怕警察啊?我他妈的是怕青虚,我跟了他五年,我太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了,得不到就毁灭,他要是知道我没有坚持到底,背叛了他,一定会杀了我,把我练成什么意识都没有的亡灵,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就死在这里呢……

他的吼叫声,使得上面的来者终于确定了有人,喀嚓一下,那窖门被弄开了,一个身影从上面爬了下来。

来的仅仅只有一个人。

还有一只鸟儿。

好久没见的虎皮猫大人看着仅仅穿着一条烂得完全遮不了体的内裤的我和杂毛小道,嘎嘎一声叫唤,说我艹,小杂毛、小毒物,你们两个在玩SM咩?介不介意多一只鸟儿来参与?

我苦笑,这才发现来的并不是警察,而是温泉山庄一役后消失不见的小俊。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虎皮猫大人搅到一起了,记得上次在黑竹沟,小俊也是被虎皮猫大人给叫来的,看来在我的视线之外,虎皮猫大人似乎跟小俊也有了一些交情。见到进来的仅仅只是一个人,李晴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许多,厉声呵斥说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虎皮猫大人双翅一震,飞到了东北角那块挂着的黄色坛布和七星剑上一阵乱拍,将其彻底拍落,屁股一撅,一泡新鲜出炉的热翔就洒落在上面,热气滚滚,蒸腾而起。

小俊手上提着一把黝黑的匕首,借着头顶昏暗的灯光,仔细地扫量着地窖里面的一切,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我,说陆哥、萧道长,你们没事吧?我点头说暂时没事,小俊把双手一摊,那把匕首轻轻地放在了地上,然后好言宽慰,说你放心,只有我一个人过来,你放心,不要轻举妄动……

见到小俊如此配合,李晴心中那根快要绷断了的弦终于松弛了一些,哆哆嗦嗦地问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你……”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天旋地转,栽倒在了地上去。

一具轻柔的身躯带着哭声,拥进了我的怀里:“陆左哥哥……哇哇,你受苦了,陆左哥哥……朵朵好没用啊……”

我的四肢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只有好言宽慰她,说朵朵乖,我没事的,别哭、别哭。

小俊从地上躺着的老鲁身上摸索出了锁扣的钥匙,将杂毛小道小心地放下来,扶到椅子上坐好,又过来给我解开。将我们两个安放妥当,又把七处穴道的银针按照虎皮猫大人的指挥取下之后,他从屋子里翻出了一些伤药出来。

小俊帮杂毛小道抹,朵朵帮我抹,而肥母鸡则耸着翅膀,查看地上昏迷的两个人。

我因为有肥虫子在,所以看着惨不忍睹,但实际上却比杂毛小道要好得多,背上那些被烙铁烫出来的伤口也开始结痂了,痒痒麻麻的,估计不出十天半个月,脱了一层皮之后,便会完好如初。

这也是我为何主动激怒青玄,让他烫我的原因——我并不如杂毛小道在制符和剑法上有那么高明的天赋和造诣,但却是一个皮糙肉厚、恢复力强悍的家伙。

然而尽管如此,那疼痛却是一分都没有减轻,无数次地鞭挞着我脆弱的神经。

朵朵上药十分用心,轻而柔,不断地给我那些伤口吹气,还忍不住地哭泣出声来;小俊粗手粗脚,倒是惹得杂毛小道不断地咧嘴。我看着在地上来回踱步的虎皮猫大人,说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虎皮猫大人告诉我,它那天本来在天空游弋,突然心有所感,回到了宾馆,看到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女人隐匿身形,冲进了我的房间,先用迷幻药制住了我,然后想要对朵朵下黑手。那妇人十分厉害,朵朵并不是对手,拼将下去只会身死魂销,于是它用翅膀拢住了朵朵,将其带出,正想通知杂毛小道,却又被那妇人抢了先,带着地下躺着的这个男人把我和老萧掳走,然后交给了青虚。

大人他一路追踪至此,然而它仅仅只是一鸟躯,并不能够做什么,观察一番之后,想回去找寻帮手,正好在附近碰到了小俊,于是就找寻而来,所幸我们两个没有被废掉……

我苦笑,说差一点,老子就变成了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那个叫做青玄的黑衣道士,简直就是个变态。说完这些,我问小俊怎么跟过来的?正在给杂毛小道抹药的小俊眼眶一红,突然就哭起来,他告诉我,阳哥死了,老洛死了,老二也死了,他们豫北十七罗汉就剩下他这一个独苗苗了。他不是追过来的,是逃到了附近,要不是猫大人叫住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儿去……

说完这些,他拾起了地上的匕首,走到李晴旁边来,说这个家伙跟青虚是一伙儿的,我先杀一个报仇!

我和杂毛小道连忙出声制止他,说别杀,他是无辜的,要杀,就去杀青虚那个狗日的,那个样子才畅快呢。小俊又忍不住流眼泪了,说他恐怕是报仇无望了,青虚实在太厉害。

我们几个劝他,说没事的,青虚那个家伙恶事做得太多了,死去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们说着话,朵朵已从角落将她寄身的槐木牌给翻了出来,戴在我的脖子上,杂毛小道让朵朵帮忙找一找他的那血虎红翡和本命血玉,然而朵朵来回找了几次,都没有找到,跑过来摇摇头。

我的震镜也不见了踪影。

杂毛小道叹气,他的这些东西太扎眼了,上次青虚已然看到了威力,不知道是被那厄勒德的神秘妇人拿了,还是被青虚给收入囊中。我看着他一副愁容,便问那东西别人能用么?他摇头,说玉中血虎已然跟他的生命磁场挂了钩,本命玉更是不用说,都是只有他能够用的。

我视线无意识扫量,突然眼睛一亮,只见李晴脖子上挂着的,可不就是一块暗红色的岫岩玉么?

杂毛小道连忙拿过来戴上,只是忍不住可惜那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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