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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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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情绪复杂之极,容不得我表述。

不过,我看到一个老头子和这么一个光溜溜的大小伙子搂抱在一块儿,怎么都觉得与这环境十分违和。

好吧,是我这个人太古板,接受不了新鲜事物吧?不过找到万朝安这件事情,让我们充满阴霾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色彩,心情也舒畅了许多。我们在洞里找到了万朝安的裤子、鞋子,再加上洞外那枭阳手中破烂的黑色夹克,终于把万朝安从一个裸男子,变成了一个新锐的潮流乞丐。

万三爷颇有耐心地安慰吓得六神无主、魂飞魄散的万朝安,只怕这小子精神失常。

不过万朝安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惊喜和疯狂之后,终于变得稍微正常了一点儿,问他话,也答,虽然有气无力,但是思路还是蛮清晰的。万勇忍不住地抱怨他胡乱走窜,让大伙儿担心死了,他娘都哭晕好几次,他在哭泣之余,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犯浑了。

当问及这两天事情的经过时,万朝安说得并不多,寥寥几句,便不再多言。

关于在这洞中的生活,他更是讳莫如深,怎么问都不肯讲。人都是有秘密的,我们便没有再提及。

想来定是一件让男儿心酸的故事,其中缘由,我们不知,还是让它消失于风尘中吧。

万勇掏出些干粮和一壶水,万朝安狼吞虎咽,吃得那叫一个畅快,火速解决后,他拉着万三爷的衣袖,说三爷爷,我们赶紧离开吧?万三爷点了点头,然而脸上却有些担忧,说这黑竹沟好进不好出啊,只怕我们出去,要费一番功夫了。赵中华问他师父,此话怎讲?

万三爷环顾四周,瞧着我们这些人,说他刚才在与此地的土地神灵沟通的时候,除了得知朝安的居所之外,还意外得到了一个消息:这地方有个上古留下来的天然大阵,是在两千多年前的一场战争中,布置并且毁坏的。这么些年过去,部分余阵却留了下来,并且一直在发挥作用——当然这也是有时效性的,偶尔发动。

然而昨天夜里,有人走入了阵眼,将这迷幻的大阵给发动,使得整个空间方位,都发生了变化,而我们想要走出这片黑竹沟,只怕是很难了。

我听着万三爷这么讲,心中犹在疑惑,说怎么这么巧?我们一进来就有人进入了阵眼,莫不是那猴孩儿?

万三爷摇摇头,说应该是一个人类。杂毛小道表示疑问,说那猴孩儿,也是一个人类啊!

“他不是纯种的人类,马和驴杂交出来的,那叫做骡子……”

碰运气吧?——这是我们最后得出来的结论。

本来我以为万三爷耗尽了精力问神,而且一路行来,丝毫不做停留,定是知晓那归去的路,然而他却表示不知道,于是我们按着印象,准备原路折回去。万朝安身体虚弱,由万家小字辈的两兄弟给搀着,而我们则在前方探路,保持距离,不至于跟丢了。

至于那头母枭阳,万三爷说要过几个时辰才会醒,既然人已救出,就让它自身自灭吧。

毕竟,那也是一条生命,一个人如果对生命都不敬畏,那定然死得很快。

回去的路上,雾越发地浓了,近前的景物也变得恍惚起来,三爷怕我们走散了,将自己的系铃红绳和赵中华的藤鞭做纽带,将我们一行八人给牵连在一起。

然而奇怪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我们走回那原居山洞的过程中,我发现我们居然走岔路了。

我们竟然出现在了昨天午后避雨的溪水山涧处,只是那凹口处怀孕的枭阳尸体已然不见,唯有地上残留的血迹,证明那一切皆非幻觉。我突然想起了我在香港和合石坟场的侧山上,在经过那墓中老鬼的布置下,遇到的那折叠诡异的山路。

所谓折纸效应,就是把无数同区间的场景,通过折纸一般的手段,将其胡乱拼凑到一起来,形成了“鬼打墙”的最终效果。

这样的阵法,便是那迷惑阵,也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会有如此的古怪。

难怪此处经常会有人迷路,最后致死。

我们再次停歇,杂毛小道也开始使用“大六壬”的特殊技法,来对这里的路途进行推算,然而却并没有很好的收获。我们继续在这一片薄雾中穿行,突然万三爷拦住了我们,说不行,好像有情况。我们纷纷走上前来,说怎么了?他说你们闻一闻,有没有闻到一股香甜陈腐的气息?

我闻了一下,却发现到了腐尸的气味。

万三爷掏出昨夜使弄的那杆招魂幡,朝着前面的雾气鼓动了一番,口中念念有词。随着这摇晃,前面的景物就变得清晰了一些,我看到不远处的林子里,趴着一个人的身影,瞧着有些眼熟。转念间我就想起来了,是杨津,那个腿上有伤的盗墓贼。

而这个地方,我也有印象,是万三爷昨个儿给我们指出的瘴气林子。

明了(niao)了这些,大家纷纷后退不前。

我因为有金蚕蛊在身,并不怯这有毒的瘴气,便自告奋勇地上前去,查看那杨津到底怎么样了。走了二十几米,我踩着松软的腐质层,终于来到了林中,只见杨津是趴在地上的,脸嵌入了腐烂的叶子里。我走过去,蹲地将他翻转过来,发现其口中流出的鲜血,已经凝固,而脸色青肿,鼻间已无气息。

我尤不放心,摸了一下脉,死了。

叹了一口气,我心中莫名有些沉重,仿佛他的死与我有关一样。回过头,我朝着白雾那头喊,说杨津死了,估计是中毒了吧?然而,对面并没有声音传来,我皱着眉头,往回走去,然而足足走了二十几米,却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瞧到。

我心中一惊,啊,我不会也……迷路了吧?

第二十一章 正能量,人逢困境需希望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被全世界给抛弃了的感觉。

陌生而又熟悉的林间小道里,空谷寂静,青草在泥土里茁壮的生长,探出倔强的身子,不时有鸟儿的叫声从远处传到耳边来,然而,一分钟前还在我身边的同伴们,却已然全部消失不见。

是幻觉么,还是真实存在的?我返身回去,却发现林中杨津的那具尸体,也消失了。

我驻足在林子边缘,情绪一时间竟有些恍惚,除了大声喊叫同伴的名字外,心中只有一阵又一阵的慌张和惶恐,如潮水一般蔓延上来。然而我到底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在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我终于认清楚了自己所面临的状况,不得不认真地面对起这样的绝境来。

一个人的战争,一个人的孤独。

我将横放在背包上面的开山刀紧紧握在右手上,然后小心朝着来的地方行去。自出道以来,我很少有遇到过这么诡异的场景:当我按着原路返回,周围的景物都十分合理地衔接,没有一点儿突兀,然而我总会发现,它跟我记忆中的,完全就不是一个模样,仿佛我的记忆不断刷新,脑子变得一片混乱。这种恐怖的体验是让人绝望的,因为你不知道该如何找到正确的出路,逃脱生天。

我突然在想,村头竹林里孟老爹跟我说起的黑竹沟那些失踪的人,生前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心情?

他们最后都化作了白骨或者死尸,而我呢,能够坚持到被人找到,或者自己摸出去的那一天么?

某一刻,我的心情颓丧无比。

接着朵朵从我胸前的槐木牌中跳了出来,小丫头伸了一个懒腰,说呃,好大的雾啊!

现在的时辰应该是早上八点钟的光景,然而因为大雾弥漫,所以整个空间都是一种潮湿昏暗的情形,所以朵朵能够不受影响地自由出入。一看到这粉嫩可爱的小萝莉,还有她如娇艳花儿一般绽放的笑容,我所有的灰心丧气全都抛到了脑后,拉着空中的她,说朵朵,你看到了什么?

“气……”

朵朵告诉我:“好多气在流动着,一团又一团,旋转的,然后像刀子一样把前面的地方切割成碎块……”她憋红了脸,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说眼睛好酸啊,头也痛,看不懂。

我心中一动,这些所谓的气,应该就是阵中的能量流动,它似乎在营造出一个不断运转的乱流,在这个黑竹沟中开辟出一个又一个的折纸空间,形成一个大大的迷宫,让我们在无数个场景中盲目乱转,最后一直致——死亡!

所谓的空间分割,应该不会作用于生物体吧,要不然,我们说不定早就被分成了碎块了。

只是,该如何破解这种困境,逃脱出去呢?或者,我该要怎么做,才能跟杂毛小道他们汇合呢?

身处阵中,内中的牵连千丝万缕,错综复杂,即使朵朵能够看得到其中“气”的流动,但是以她这小脑袋瓜儿,却也把握不住其中的变化,我们唯有一步一步地小心前行着。我不敢让朵朵离我太远了,生怕这小女娃儿调皮,超出了我的视线去,丢了,于是右手紧紧拉着她,不敢放松。

朵朵的手很软,冰凉中有一丝温热,这是鬼妖体质的特点,不像是普通小鬼,虚无缥缈,而且还阴寒透骨,让人畏惧。

这两天的雨水断断续续,所以地上总是有些泥泞,我穿得厚实,然后裹着雨衣,在山林中行走着,大声叫喊着杂毛小道他们的名字。

山林的路途并不好走,因为根本就没有多少道路存在。我走得累,又要小心跌倒,感觉精神十分疲惫。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的双腿发酸肿胀,感觉又累又渴,整个人都沉重得很。绕过一片低矮的荆棘林,几株挂着累累果实的小树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些树差不多有三四米高,树枝密集,叶子宽大厚实,边缘呈锯齿状,果实稀疏簇生,呈黄色圆球形,大小模样跟枇杷差不多。

我走到近前,那饱满的果实伸手可及,着实诱人得紧。

虽然背包中仍有些干粮,但是饥渴难耐的我忍不住诱惑,顾不得去思考为何十二月间还有这累累的果实,采摘了一粒剥开,金黄色的果肉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果肉厚嫩,汁多味美,十分爽口,使得我忍不住连吃了十几粒,感觉肚中馋虫稍解,又将这树上可以采摘得到的果实弄了十几颗,放在背上的包囊中。然而正当我蹲在地上整理背包的时候,突然一阵警兆生起,我来不及思考,往旁边的方向扑去。

“刷……”

一声刀子破空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起来,我刚才蹲立的地方被出现了一把急速挥动的尖刀,接着那刀花挽动,朝我席卷而来。我趴在地上,来不及躲避,将手中的背包朝来者扔去,只见那黑色的登山包被旋转的刀锋斩开,散落在了四周。而我,则已经站了起来。

来人是昨天林子中袭击我们的猴孩儿,他显得十分的愤怒,嗤牙咧嘴,并不跟我言语,只是冲上前来砍人。我与他对拼两记,感觉力量他不及我,但是速度和对于刀的理解和熟练,却远远在我之上,倘若真的相较起来,只怕我会饮恨于他的利刀之下。

不过我这人,向来都不是靠刀剑和拳头来吃饭的。

正在猴孩儿窜上树枝,想要凌空下扑的时候,朵朵已经攀在了他的肩头。被朵朵缠上的猴孩儿立刻觉得有异常,回头望去,却什么也瞧不见,然而一不注意,便感觉身上如同千钧重,失去平衡,重重跌落在地上。我十分娴熟地冲过去,左脚狠狠地踩在他右手中的尖刀上,然后反转开山刀背,朝他脑后重重的一击。

呀……

不知道我是个新手,还是这家伙的脑袋太过坚硬,我这一击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猴孩儿不但没有晕过去,反而四肢乱蹬,张开嘴巴朝我左腿咬来。他的牙齿发黄,里面全部都是积累的牙垢,可能是吃生食的缘故,所以显得十分臭,我跪下来,用右腿膝盖重重地顶住了他的胸口,而朵朵则帮我抓住了猴孩儿的左手。

她甚至伸出手,揪住了猴孩儿不断晃动的鼻子。

也许是感觉到空气的稀薄,猴孩儿漆黑的脸变得铁青,继而苍白,一双眼睛充血而突出,表情狰狞,恐怖得很。过了一会儿,他开始窒息了,浑身抽搐,嘴巴大大张开。趁着这最虚弱的时候,我再次抬起刀背,重重地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终于将它打晕过去了。

我出言让朵朵松开他的鼻子和嘴巴,仔细看着这个普通少年模样的猴孩儿。

他的皮肤粗糙,面相有些凶恶,双手上有厚厚的老茧,身上到处都是结痂的伤痕,脑门顶有钝器击中的印记,应该是在昨天被杂毛小道所伤。看着陷入昏迷的他,我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以前在南方街头看到的流浪儿,看着那同样乱糟糟的头发、和尽是泥垢的身体,恍然中有种错觉。

然而,他终究不是正常的人类,他的思维跟枭阳是一样的,无法沟通,视我们为敌人,可以毫不犹豫地夺取我们的性命。而且最重要的是,杂毛小道他小叔断掉的左臂,就是拜这个猴孩儿所赐。

我至今仍然无法忘记小叔在耶朗祭殿中,颓丧和悲伤落寂的表情。

看着猴孩儿,我想了一会儿,从破烂的背包拾起,从里面掏出了一卷备用的登山绳来,用杂毛小道交给我的方法,将这个家伙的双手反捆,扎得结实了之后,我将他拍醒过来。猴孩儿一清醒,立即奋力挣扎,然而杂毛小道教给我的绳技,越挣扎越紧缩,最后他停止了挣扎,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了一种害怕的神情。

我知道他并不是在害怕我,而是看不见的朵朵。

他自信能够将我击杀,但是却莫名其妙失败,那神秘的力量,便是让他害怕的东西。

我问了他几句话,但他并没有回应,当我用刀背拍打他的时候,却又发出了“嗷嗷”类似于猴子般的叫声。我终于放弃了与他之间的交流,用绳子拉着他站起来,然后勉力将背包捆扎起来,让他带着我走——能够在这沟子里来去自如,说不定他能够瞧得破这迷阵的蹊跷。

在经过我刀背不断的教育之后,猴孩儿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十分情愿地在林子间走着,而我则像遛狗的主人一样,在后面跟随。刚开始猴孩儿走得很慢,有些不适应双手反捆的姿势,然而在树林中穿行了一段时间后,他越走越快,奔疾如飞,我需要使劲儿跑,才能够刚刚赶上。

一路穿山过林,白雾时而浓时而淡,如此又走了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一个小山坡的顶上,突然间他停住了脚步,回头过来望我。我走上前去,透过茂密的林子,只见山坡下面的一片河滩前,有栋破旧的木楼子,在那里孤单矗立着。

第二十二章 倒吊男,恐怖木屋脚步声

一直充斥在我视野中的白雾骤然不见,我站立的这个小坡山头往下看,出现的不仅仅只是一栋破旧的木屋,还有大大小小八架木轮水车,在木屋不远处的溪中矗立。除此之外,那木屋的周边,有一大片人为开垦出来的田垄,上面种着绿油油的冬白菜和大葱,许多瓜果树木围绕在那木屋旁边,间杂着些许枯黄的稻草垛子。

在不远的草地上,还有几头黄牛在悠闲地啃草,远远望去,尽显田园之美。

这样的场景,让我十分地诧异。想不到在这黑竹沟中,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

我穿过林间,驱使着猴孩儿往前走,然而他却止步,怎么也不肯前行,我把刀子比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竟然闭上眼睛,宁愿引颈受死,也不愿意走。猴孩儿在这山林中纵横奔走,自然不是胆怯之人,然而他此刻却害怕成这副模样,想来那木屋中,定有着什么可让它恐惧的人,或是可怕的事物。

我在这山林子里转悠了小半天,早已烦闷无比,见这木屋出现,显然里面有着蹊跷,等待我的探询。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我将他的嘴堵上,然后用登山绳把不肯前行的猴孩儿给吊在身后大树的树枝上,离地三米,既不让他能够受力逃脱,也不让他被勒死去。

这可由不得我不小心,猴孩儿现在看着柔弱,然而他却是杀害自己养父的杀人凶手,而且手上那把尖刀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性命,是个冷血无情的异类,稍有放松,我定然会吃大亏的。

将这祸患处置妥当,我开始拨开前面的草丛,从西面的坡林缓慢靠近。

在此之前,我对那房子以及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观察了好久。毕竟一个让敏捷和爆发力都十分出色的猴孩儿如此恐惧的地方,自然有其厉害之处。我右手紧紧握着开山大砍刀,猫着腰,脚步轻盈,左手放在胸前,随时准备着掏出震镜来解围。

我前进的路线斜对着那木屋,走下坡林,路过一片菜园子的时候,我的注意力被那菜园子旁边的杂草给吸引住了。

我勒个去!我看到了什么?

在田垄边缘那一丛丛枯黄的杂草中,我看到了好几株密被黑褐色、披针形有缘毛鳞片的阔叶草,而这种草在我这两天里,简直是魂牵梦萦。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龙蕨草!

这是货真价实的龙蕨草,竟然在此地,如同路边杂草一般平凡。我甚至看到田垄旁边的排水渠中,被扔置了许多发黄的龙蕨草在里面。心中狂喜的我顾不得疲惫,连忙蹲下身来,薅了好几把,然后颤抖地塞进我那破烂的登山包中。

当我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心情无比愉悦,好似捡到了金子的乡民一般。

多年以前,王宝松是不是也跟我一样的好心情?

脚步轻快的我越过菜地和果林,来到了这间木屋的门前来。这木屋跟湘黔鄂等地少数民族山区的那种一般模样,板壁呈黑色,屋顶上铺着的是松树皮,看着摇摇欲坠,显然已经有很多个的年头了。

踩着那腐朽的木屋梯,我来到了这屋子的大门前,敲了敲门,我问候有人么?

喊话的时候,我浑身绷得紧紧,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然而没有一点儿声响。等了十几秒,我轻轻推开木门,没锁,一推即开。里面十分简陋,木桌竹椅,还有一张款式老旧的床,上面的被褥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看着十分老旧,许是这里的空气太潮湿了,散发出一股子霉味。

很快,我的注意力被床对面神龛上面的一尊雕像,给死死吸引住。

——————

在我人生近23个年头里,很少有像这两年这般劳累,身心俱疲。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拥有了金蚕蛊,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这一套理论,应对在了我的身上来?总之,我从去年七月开始,几乎没有闲过,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接踵而来,应接不暇,而我也是好多次死里逃生,与往日平淡的生活基本绝缘。

这些事件我本来以为都是独立的个体,然而我却发现其实并非如此。

这样三头六臂、张牙舞爪的跌坐于莲台上的神像,我第一次是在阿根的新居见过,是阿根的前女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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