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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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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五福楼发出请帖,一共一百二十七份,来了一百零九位,参与共事的一共九十八位,去掉昨夜杀伤二十多个,还有七十来人。

    即便如此,在场众人也是各怀鬼胎。桀骜难训如常天在,在这些人中绝非个例。

    指望这些乌合之众众志成城去抢夺旗牌,是痴人说梦。若是胡三一开始便纠结人马,强硬出击,只怕有超过四分之一的伤亡,这些人便作鸟兽散了。

    何况十四道旗牌,人多了,也确实不够分……

    让你们先碰碰壁,也分散一下旗牌护将的精力,时机成熟,自然有我的手段……

    蓦地,胡三想起一件小事,他一睁眼“乌三庆。”

    一个瘦高个,顶着长冠,腰里别着梆和锣的男人闻言抬头。

    “前几日从关里来那个牛三喜,就是给我传金山老祖请帖的那个,我不是让你接待么,我看你俩相处的不错,他人呢?”

    这瘦高个眨了眨眼,愣是没敢说话。

    “嗯?”

    “他,现在应该在风流快活吧……”

    ……

    “这,下官实在是无福消受啊。”

    李五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面对一桌子牛肉,一脸为难,有点下不去嘴。

    “镇抚大人,这,这可是妖物,不详之肉,这这这这。”

    李阎哈哈大笑,从李五义手里摘走了饭碗“知县大人不愿吃,便不吃了。只是饯别酒,你得陪我喝两盅。”

    李五义强笑举杯,看向李阎的目光非常怪异。

    如果有可能,他情愿这辈子再也不见这位李镇抚,两人见面不到一天,他杀都监,逼皂役,围府衙,现在还杀了一头牛妖做菜吃!野蛮残暴之极,让他这个习惯官场迎来送往的七品知县完全找不到一点安全感。

    查小刀的手艺自不必说,土豆炖牛肉喷香无比,又做了些别的,蒸上稻米饭,摆了一大桌。

    不过开始还真没多少人敢动筷子。

    兵丁衙役眼睁睁看着查小刀手起刀落,乌眼青的甄官人便倒地不起,破了障眼法,是一只肥壮的黄牛。

    可问题是,大伙眼睁睁看着这牛妖说话干活,通了人性一般,这样的肉,谁还敢吃?

    还是有人敢吃的。

    比如郑参将,以及大部分兵丁。

    毕竟这年月,肉食算是稀罕物,何况律例不许私自宰杀耕牛,牛肉价格极贵。要贵人才吃得起。

    更重要的是,这世上,有李知县这般,认为“妖通人性,食之不详”的人,便有郑参将这般,世上肉有千万,牛肉稀罕,妖更稀罕,我可得尝尝鲜的想法。

    保守抑或生猛,倒是不必苛责对错,活法不同罢了。

    比如查小刀,他是厨子,便认定我杀你是为吃你,那就不算糟践,豹子吃羚羊,羚羊吃嫩草,生存嘛。至于李阎,则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这顿菜热热闹闹,吃了一个多小时。甄官人领着娘子来拜谢李阎,感谢他为自己的生母报仇雪恨,并诛杀了这头差点给自己戴帽子的黄牛妖,顺带一提,甄官人在席上吃的最狠。

    临走之时,甄官人表示愿意出纹银五千两,希望李阎能把那位杀害自己母亲的幕后黑手打更人找出来,绳之以法。

    有意思地是,阎浮居然给出提示,表示这是一个长线的连续阎浮事件,最后的奖励是蕴含丰厚龙虎气的器物,但是同时也表示,这个事件至少要耗费半年的时间,一旦接受,没有高级别的权限和道具,便不能离开这个世界。

    李阎思考了一小会,还是拒绝,自己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

    龙虎山被围困的天妖到底是不是丹娘?如果是,连六司级别的丹娘都不能脱身,龙虎山之庞然大物,自己要动手势必要做充分的准备。自然不可能耽误半年时间在关外一件龙虎气道具上。

    张寿汉也做出承诺,会联合关外龙虎皂役,追查五大仙家的行踪。

    这些事都有了结果,还没到中午,李阎三人赶着马车,朝山东方向进发。

    。

第二十六章 金旗牌;红旗牌() 
江西龙虎山。

    天门峰奇险,如金色经纸横亘天地之间。无数独角纸鹤铺天盖地,乌云一般盘旋在山顶,蔚为壮观。

    磨盘大的怪石上面,丹娘抱膝而坐,四下是纷纷洒洒的青色山火,身后是一轮硕大无比的黑色月轮,山月交相辉映,瑰丽无比。

    她伸出手,尝试去触碰山崖边的那些黑色纸鹤,指尖与之接触的一刹那,原本安静的天门峰上,千万道士诵经声轰然大作,金光通天彻地,温和的独角纸鹤群也如同暴风雨一般搅动起来。声势骇人。

    丹娘连忙缩回手指,他眨了眨眼,才叹道:“天师大人不必紧张,我只是闷得慌,想折一只纸鹤来解闲。”

    一道浩大的声音自天空中传来:“闲言休提,你便等着被打落回一块无知无觉的山石罢!”

    丹娘也不生气,笑着歪了歪头:“我本是托自摄山山林万物的一道灵识,又受当地百姓故事口口相传,才聚成实体,自打七年前与摄山斩断联系,我便是无根无形的一团灵气而已,就算被正道打落,也成不了石头了。”

    “哼!”

    那声音响如轰雷,却并不多说。

    丹娘却打算就此结束对话:“天师大人?天师大人?”

    “你又有何话说?!”

    天空中的声音里透着暴躁。

    丹娘低下眉眼:“山灵自知不该插手龙虎山中内务,只是受了那九翅鸟蛊惑,才一时糊涂。事已至此,山灵也不求龙虎山宽恕,只是凡人秋后问斩,也有一顿断头饭吃,山灵在人间过惯了烟火日子,只求龙虎山处置山灵之前,供几餐素斋,一本道书解闷,还望天师应允。”

    山下,众多蒲团落在的道士法师彼此交头接耳。

    “定是阴谋!”

    “有诈!一定有诈!”

    法坛上头,剑眉白发的张义初天师当中居坐。他等众人的议论声音安静下来,才把目光投在一名低头不语的高功法师身上。

    “守先,你觉得呢。”

    一身大紫道袍的易羽闻言抬头。

    龙虎山师徒四代,按“义守正知”四辈排列,易羽属于第二代弟子,“守先”正是他的道号。

    七年前,易羽便能代表天师道,参与对日本国的征战中去,可见地位尊崇,如今更是天师道的诸多高功法师中,唯一的外务监府。

    整个龙虎山三千多名道士,论地位高低,除了他的师父,九十五代天师张义初,便是他了。

    “弟子认为……”

    易羽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开口:“这山灵的条件也不算过分,何况,咱们和她之间,本来也无冤……”

    张义初眼眸一低,易羽见状急忙住口。

    “哼哼。”张义初冷笑一声:“你不满我收回龙虎旗牌的决定,便连这种小事也要借故饶舌么?”

    “弟子不敢。”

    易羽连忙低头。

    嘴上虽然不说,但是易羽心里,确实并不赞同自己师尊的处理方式。

    当初天师道几代祖师,结举国之力,打造龙虎旗牌,镇压神州,以此泼天功劳,让天师道上下享尽优渥待遇,如今为除一山灵,便要闹的两京十三省处处动荡,真的值得么?

    听说神皇帝陛下,曾经两次拒绝将龙虎旗牌归送天师道的请求,满朝文武更是齐心上奏,谏书雪片子似的往上递,都是指责龙虎山罔顾皇恩的话,地方守将对此怨气也极重。

    然而张义初却不为所动,不惜以摘印罢封为要挟,也一定要神皇帝下诏书,让各地方归还龙虎旗牌。

    易羽看的通透,龙虎山如今鲜花着锦,得罪满朝文武都可以不当回事,但是绝对不能得罪神皇帝,这次连神皇帝都老大不高兴,自己师尊却一意孤行,这在他看来,无疑是昏招,错招。

    张义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易羽两眼,又把目光投向了另一边的朏朏,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

    “守一,你觉得呢。”

    “弟子也觉得应该答应。”

    朏朏乖巧回答。

    张义初还是一脸地笑,和面对易羽的时候态度截然不同:“哦?为什么呀?”

    “因为我觉得师傅您……其实一点也不生气。”

    张义初闻言,笑容却是一敛,面沉似水。

    整个法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好一会儿,朏朏去扯身边易羽的衣角,对他说悄悄话:“师兄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易羽没敢答应,心里暗暗叫苦:“我的小师弟,你以为师父不生气,师父那是只对你不生气。连看守功德印的赵师叔都被师父吊在大殿上抽了三百鞭子,师父还不生气?”

    张天师却一声叹息:“罢了,那斋饭,道书,就由你去送好了。”

    他看着朏朏。

    朏朏站起来一施礼:“弟子遵命。”

    清晨,满山黑色纸鹤,目送一个唇红齿白的小道童,拎着斋饭,蹦蹦跳跳地往天门峰顶去了。

    ……

    “待会咱们就进港口了,找船过海去胶东金口,再从那里找一艘大船南下。”

    查李两人走了三四天,眼看到渤海边上。

    胡三本来估摸着李阎要走陆路,进山海关,却没想到李阎要渡海去山东,再绕远路去江西,以此保证大多数路程,都在自己能发挥“泉郎海鬼”能力的海上度过。

    到了胶州,关外的四十八路外道,也就望洋兴叹了。

    毕竟按照张寿汉的说法,妖仙的地域意识很强,轻易不会越界。

    李阎想着这些,又冲查小刀说:“走海路虽然绕远,但一个半月也足够了。诶,跟你说话呢。”

    “听着呢听着呢。”

    马车帘子挑着,里头搭着一块石台,烧的通红。上面是滋滋冒油的野味,查小刀腰上绑着油盐麻料的罐子,手里毛刷子正在野味上刷酱汁,正心无旁骛,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李阎。

    这也能看出来两人的生活志趣。

    李阎的印记空间里,是火种,刀具,针线,酒精,帐篷,探照灯,食物也都是压缩食品,蔬菜,水果,充其量是牛奶,鸡蛋这类的东西,消遣品是一本大部头的盗版玄幻。

    一个人行动的时候,因为个人军技足够过关,又抱着小心无大错的心思,在不影响生存的情况下,李阎基本不会动用工具和食物,而是另外有麻布包裹和葫芦,装上面饼和淡水,和这个年代的行人没有任何区别。

    查小刀就不一样。

    酱料带了十多种,各种李阎听都没听过的辅料和调味品,以及蒸屉,大勺,炒锅等等,从县城回来,补充了油盐米面,都是生的,现吃现做。

    他一开始跟李阎提议在马车吃涮锅,后来又说不吉利,改了石板烧。

    可以说,这一路上,查小刀带着曹永昌,的确是硬生生吃过来的。

    一路上出示路条,打点关卡,打尖住店。基本上都是李阎在办,查小刀只管一样,就是有不开眼的野兽冲撞马车,查小刀都当野味打了,拿开水烫过,拔毛去骨,一气呵成。

    至于水火,两人自然不用考虑来源。

    “我说你心是真大啊,”

    李阎那竹签子挑起一块板烧野味来,放进嘴里。

    说归说,自打和查小刀一起行动,他自然也不肯啃面饼或者压缩饼干了。

    查小刀忙完了手上的事,拿起装酒的牛皮袋子,才晃着脑袋和李阎说:“龙虎山拿这旗牌,是要灭你的心头肉,要我说,咱就一路溜达着,也甭着急,这地界儿遍地是宝,前两天我在山里头摘了一顶红朱果,脆甜脆甜的,放咱们那个时候可找不见这样的好东西,反正到了龙虎山也得翻脸干架,先拖着呗。”

    李阎摇摇头:“我老琢磨着,丹娘要我少造杀孽,不是不让我动手杀人,可能和果实内,龙虎气的流失有关系。”

    “什么意思?”

    李阎自背后摘下朱红剑匣,打开之后,掏出一块金红色的龙虎旗牌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查小刀盯着金色和红色滚动的旗牌。

    “这几天,咱们杀了不少被旗牌吸引过来的,有灵性的走兽飞禽。这块牌子上的金色明显比开始要浓郁了。”

    查小刀一愣:“这我还真没注意。”

    “你再看这块。”

    李阎又拿出一块旗牌,上面四分之三已经被血红色浸透,看着渗人。

    “我那晚上杀了郭都监,这块牌子就变红了。”

    查小刀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杀外道,旗牌变金,杀正道,旗牌变红……

    李阎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感觉,最好别让哪一块牌子完全变成金色,或者完全变成红色。至于这里头有什么问题,只怕只有龙虎山的人知道缘由。”

    两人正交流间,前头的路中间围拢着大批看热闹的百姓,临时搭的草台上,似乎有戏班卖艺,因为聚拢过来的人太多,把道都给堵死了。

    李阎眯着眼,往戏台上打量,是三五个露出肚脐的二八少女,头戴轻纱冠,手腕脚踝上套着银色的铃铛。正做妖冶舞姿。

    “怎么办,赶人?”

    查小刀问道。

    李阎一抱肩膀:“不着急,看看戏呗。”

第二十七章 十六天魔舞() 
身上铃铛作响的少女们伴着琵琶和皮鼓的声音作舞,若说如何优美,也未见得,但尺度极大,脚踝,腰臀,光滑的脊背闪烁出阵阵白腻的肉光,充满原始的挑逗情欲。

    渔港上,多是卖力气的苦哈哈,一个个看的双眼发直,不停地咽唾沫。

    这大概是个随船过港的草台班子,台前台后一共三五十人的样子,沿着港口卖艺,这时节类似的班台很多,大抵是喷火,金枪锁喉,丢匕首,一类的杂技戏法。

    但想把人吸引过来,什么手段都比不上衣着暴露,舞姿挑逗的青葱少女。

    一如现在的草台……

    李阎拿下腰际的酒葫芦,一口一口灌着,不时和查小刀交流两句,草台上的舞姿越发美艳生猛,曹永昌听到声音,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一见草台上的光景,两眼瞪得老大,他抹干净嘴上的油渍,嘴里发出喔~的感叹声。

    蓦地,这些纤美的少女如同飘散的山茶花瓣一样转动起来,裙摆飞旋间,在草台上交错聚拢。

    琵琶调陡然一变,激烈而张扬,少女们伏在一起,像一只纤瘦白嫩的花骨朵。

    咚咚咚咚咚咚~

    皮鼓声和铃铛声让人想起砸落地面的汗水,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探出“花骨朵”,年轻的舞女们和然而歌:

    仙娥缥缈下清碧,露脸凝红斗娇色。

    剪月为珰照两耳,染烟作鬓遮半颜。

    楚脸慢倚流云滑,龙头泄酒不知曙……

    女孩搭成的花骨朵伴着歌声徐徐绽放开来,,中间一裘红色的绫罗长裙飞旋舞动,珠串流苏飞洒,赤裸的脚弓踮在地上,一张美艳的脸庞自花骨朵中托出,玉冠黑发,宛如神仙中人。

    清乐,花瓣,鼓螺齐齐而来。

    这美艳的舞姬两根手指捻着一团红色丝绸花球,目光流转在李阎和查小刀身上。

    她先看向查小刀。

    一身蓝色布袍,带着两只沾荤油的皮革套袖,神色惫懒,胳膊枕在膝盖上,手里还捏着一只串着野味的竹签子,后槽牙上下嚼动。

    看上去是个没谱的混不吝,只是腰间别着两把雪亮短刀,让她的眼眸轻轻一低。

    紧跟着,她视线转向李阎。

    黑色锁甲,皮革护臂,浓眉高鼻,青冉冉的下巴,身背朱红剑匣,远远看去一团凝而不散的威风。

    他双眼半闭半睁,神色不明地睨着草台的方向,手里酒葫芦大口往嘴里灌。

    舞姬轻轻一笑,手上的绸缎花球在半空抛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越过无数双怒张的双手,落到李阎怀里。

    “哎呀!”

    顿时,响起一大片咬牙跺脚叹息的声音。

    “等了好几天,结果让新来的占了便宜!”

    有人恨恨骂道,不甘心地嘀咕着离开。

    曲终人散,那些看热闹的观众们,不乏艳羡地朝李阎马车的方向看了几眼,三三两两的作鸟兽散,没一会台前便空了。

    那舞姬美目盼兮地朝李阎查小刀所在的马车看了一眼,羞红着脸躲进幕布后面。

    一名刚刚还在台上卖力舞动的少女踩着轻快的脚步朝李阎走了过来,盈盈施礼,她胸前带着几点香汗,带着少女的芬芳气息,开口问道:“敢问大爷从哪里来?”

    靠近看才发现,这少女肤色白皙,鼻梁高挺,瞳色带些琥珀色,有明显的胡人特色。

    “广宁。”

    李阎放下酒葫芦,把花球递给少女:“你的东西。”

    少女不接,只眼巴巴地盯着李阎:“大爷可否屈尊,进幕一叙。”

    她纤细的手指遥遥一指,草台边上是个红色的纱幔帐篷,显然是这些人临时居住的地方。

    李阎也不拒绝,笑吟吟地:“要我去,总得有个讲头吧?”

    那少女惊奇地咦了一声:“大爷是第一天来么?”

    “不错。”

    少女拍了拍巴掌:“大爷可真是好运气。”

    “愿闻其详。”

    “我家姐姐原是前朝世祖帝师,大萨思伽法师八思巴的后裔,自幼习得有天魔舞一支,是元廷宫中秘舞。是方才在台上的舞,只是些不堪入目的皮毛。观得天魔舞,却不是凡夫俗子能消受的,只有我姐姐姐瞧得上的恩客,抛上花球……大爷若是感兴趣,不妨进得营账,我等姐妹,必然不吝惜一身本领。”

    这少女说话间眼冒秋水,看的人心头发痒。

    曹永昌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徐徐摇头,找茬似的说道:“这天下的戏台子,十个里有九个半都说自己会那失传的十六天魔舞,可说到底,不过寻常的艳舞歌妓招揽营生的噱头,反正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见过真的十六天魔舞……便是当今神皇帝,也没瞧见过。你却诓到我们头上来了。”

    查小刀问道:“什么叫十六天魔舞。”

    曹永昌刚要回答自己叔叔,那胡女又施了一礼:

    “元顺帝时,有番僧进献舞姬十六人,奉天魔舞于驾前,顺帝不知节制,昼夜与舞姬寻欢作乐,最终大元帝国四分五裂,土崩瓦解。当今士大夫不齿,将“天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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