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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回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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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时阿巴泰才说话,否则这种会议他宁愿沉默不语。

    接着便是东乌里额附恩格德尔,西乌里额附佟养性,抚顺额附李永芳,然后是费英东与额亦都等元勋总兵和各旗的固山额真,屋子最外的是乌纳格巴克什领的一群蒙古将官,这屋中的座次也是后金每年新春朝会排班行礼的座次,虽然后金还只是一个强盗集团,地盘不大,人口不多,但努儿哈赤摆的排场并不小,礼仪十分森严,老奴曾经多次入觐大明,对礼制来说远比草原上的蒙古大汗们讲究,当然唯一不同的就是所有人见着他均需称奴才,整个后金所有的一切均以他的意志而行。

    待各人行了礼后,努儿哈赤看看众人,开口道:“一年已经过去,去岁下半年本国便已经收缩兵力,歇了一冬,今年开春当定国事大计,到底是攻伐辽阳,倾其根本,或是打下沈阳,去其藩篱,或众人说的熊经略已到,彼必有备,当先北关,去内患?”

    去年一年,后金一直在摇摆着,本来下半年已经定下先攻北关的大政,后来被韩旭两次搅和,后金高层被激怒后国策又有摇摆,此时莽古尔泰接口道:“明国辽事已经败坏,熊廷弼虽好,一人如何急忙整顿兵马得来?不如攻伐沈阳和辽阳,尽得辽中之地,过百万汉人阿哈可得,我大金国力方可变强。叶赫不过是小患,倾国之力去攻它,好处又少,实在不值得。”

    莽古尔泰一说便定了调子,旁人一时不好说什么,努儿哈赤看向代善,代善知道父亲心意,回话道:“还是攻下北关,去我心腹之患,此后再无后顾之忧的好。”

    阿敏向来也是跟着努儿哈赤,当即也表示攻北关,皇太极道:“明国辽事败坏实在其内忧,我看熊廷弼性格严刚,过刚易折,必不能久,迟早去位,到那时我们攻辽沈不迟。”

    这也算委婉的反对莽古尔泰,只是语气柔和的多。

    三大贝勒均定了调子,就算是努儿哈赤也轻易扳回不得,其余参与者原本也愿先打叶赫,辽东那边源源不断的情报送过来,都是明军实力增强,熊廷弼军令森严,各营伍都在加强戒备的话,加上在东州的失败,使得上下都觉得明军还有一战之力,更不愿在这种时候跑去与明军大打出手,若是撞的头破血流,后金这边实力远不能和大明相比,岂不是自寻死路。

    莽古尔泰得不到支持,气的面红耳赤,脸上戾气变的十分明显,胆小的都不敢去看他,只有代善几人仍然行若无事,后金这里实力为尊,代善和阿敏皇太极三人实力都在莽古尔泰之上,他们当然不会畏惧这个兄弟。

    “抚顺额附怎么看?”

    最后努儿哈赤想起还要问问汉官们的意见,他没有问佟养性,直接便问李永芳。

    李永芳忙在地上嗑了个头,毕恭毕敬的答道:“三贝勒说的是,明国比北关富强的多,夺下来有益于我国,四贝勒说的也是,明国上下心不齐,内忧不停,迟早内部生患,不象我国事事只在一人,大汗好我国便事事都好,奴才意思便是如此,凡事请大汗决断。”

    努儿哈赤听的哈哈一笑,最终定调子道:“便是如此,我意也是夺取北关,再打插汉,这般免我内顾,将来明国内患我国再全力去攻辽,沈!”

    众人赶紧嗑头应下来,起身之后,代善笑道:“汗阿玛,我昨日打得一只肥壮白鹿,这种天气十分难得,白鹿也很罕见,请汗阿玛赏脸,到我府中烤鹿肉吃。”

    努儿哈赤点头道:“春天射得肥白鹿,这是好兆头,我国必将兴旺,不过光是鹿肉太单调,我到山上去打一些野鸡,给你加菜。”

    代善赶紧应下来,努儿哈赤看向多铎,笑道:“小十五,陪你阿玛去打猎吧?”

    多铎个子不高,脸虽是典型的通古斯人的脸型,胜在年纪小眉目还算清秀,而且皮肤白皙,象个美少年的样子,平素就得到努儿哈赤的喜爱,大小事均喜欢带着他,多铎年纪不大已经是一脸的骄横,他应了一声,拿着自己的弓箭站到努儿哈赤的身边,又拉起同母兄长多尔衮,努儿哈赤笑了笑,令多尔衮也跟着,他对这个儿子其实更加喜爱,只是多尔衮年纪稍大些,努儿哈赤想提高他在众人中的威信,故意没有叫他,此时这小兄弟两人就拿着弓箭跟着出去,行走时傲气十足,对兄长和其余人等,丝毫不放在眼中。(《跃马回明》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六十九章 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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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等一下。”

    会议一散,努儿哈赤带着多尔衮多铎小哥几个出汗城去打猎,自有一队两黄旗的白甲兵跟着,其余各班人等纷纷散去,莽古尔泰一脸愤色,他的几个旗奴均是小心翼翼的跟着走,唯恐触怒了他,遭遇不测之祸。

    自东州战败后,莽古尔泰心中怒火一直未熄灭,多日来旗奴多有被责者,上日旗奴冷僧机因小事见责,被重重打了二十鞭,今日还在家中趴伏休息,不得起身,所有人跟在莽古尔泰身边,都有以身伺虎之感。

    就在此时皇太极赶了上来,皇太极此时还算在壮年,他生的方面大耳,眉毛很浓,两眼很大,眉宇间透着坚毅和自信混杂的神采,他的身形在努儿哈赤诸子中算长大的,两腿稍有罗圈,臂膀也粗壮有力,平日使的合力弓有近一人之高,力道极大,就算八旗中有名的勇士白甲们也多有不及,而叫皇太极地位高出旁人的还有他的才智,他能识汉文写汉字,晓畅明朝典故,通典籍,最少肯定不是只看三国演义的水准,这使得皇太极不仅英武,还能在国策上给努儿哈赤很多建议,而且多半精准,抚顺一役时,后金拔城后离开,辽镇总兵率部追击,皇太极建议回击,果然全灭明军。

    萨尔浒一役时,杜松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在北虏和东虏中都素有威名,皇太极持弓箭率部先突,率先冲入杜松阵中,后来杜松阵亡,皇太极立功也是不小。

    此时皇太极穿着普通的青色箭袄,头上戴一顶暖帽,两只小辫垂在脑后,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摆动着,他几步抢上前去,极亲热的揽着莽古尔泰的臂膀,笑着道:“适才没有支持五哥,五哥心中定是不悦。”

    莽古尔泰道:“老八你不是说冬日打猎伤马力,今日怎地不说了?”

    莽古尔泰心中对皇太极自是十分不满,是以出言讥刺。

    皇太极安然道:“一事归一事,冬日出猎马会疲瘦,非万不得已不能动马,今日我还是这般说,只是父汗在上,当众不能触怒,私下我自然还会再说。”

    “那你跟上来做甚?”

    “用兵一事,其实我和五哥一般想法,打北关和蒙古不如去打大明,随便拔几个大明的堡寨就抵的过打蒙古了,那帮人现在穷的要死,打他们除了夺些马毫无好处。只是二哥昨日找到我,说是五哥因怒兴师,叫我今日议事不可说伐明一事,五哥恕罪,二哥亲自找上我,叫我如何说是好,只能随口说些,两边都不得罪。”

    今日议事代善亲口反对用兵大明,莽古尔泰心中已经极是不悦,皇太极这般一说,他心中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二哥他真以为自己是大汗了?老子第一个不服。”

    皇太极见莽古尔泰脸色,微微一笑,又道:“二哥现在骄狂的很,父汗已经年过花甲,常年征战,身子骨不算好,底下一帮小兄弟侄子都奉迎他,叫我又能如何呢?”

    莽古尔泰脸色十分难看,四大贝勒阿敏力量不强,又不是努儿哈赤的儿子,没有希望继承汗位,然后就是代善和他还有皇太极三人均有机会,代善现在是事实的长子,又掌着两红旗,几个儿子也成年了,打仗都是好手,论起势力来八旗里确实没有谁是代善的对手。

    要紧的是老汗对代善也很看重,若无什么意外,代善在未来几年会被老汗加力扶持,不停巩固势力,直到老汗一死,代善势力最大,自然顺利继承汗位。

    “五哥,光是说气话没有用。”皇太极道:“要紧的还是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莽古尔泰斜睨这个八弟,皇太极在他们兄弟中脑子最活,主意也多,平时为人很傲气,这般和人商量事情其实并不多见。他虽是鲁莽却并不愚笨,为了上位也是可以不择手段,皇太极当然也是不怀好意,不过现在代善势力最大,莽古尔泰觉得先和皇太极联手打击代善也不错,拿下代善再和这个聪明的弟弟好好说道说道。

    “前日我旗奴来说,二哥与大妃颇有些瓜葛,大妃经常派人送饭给二哥处,两人这般交往,实在不妥当。”

    “送些饭算什么?”莽古尔泰凝神细听,一听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顿时就不以为然。

    当日他们大哥褚英那才是飞扬跋扈,经常欺凌底下的兄弟,跟随努儿哈赤多年的老奴才也有不少被褚英欺压的,就算这样,当年拿下这大哥也费了老大的事情,代善眼前这点事,算什么?

    “五哥有所不知。”皇太极笑眯眯道:“事情是小事,但事涉大妃,父汗能忍的下这口气?再者说,就算是只送个饭,我等一起哄,二哥和大妃越瞄越黑,父汗能信他们才怪。”

    莽古尔泰盯着这兄弟看了半响,皇太极神色仍是坦然,莽古尔泰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就这样办了,不过下次再议事说征明时,八弟需站在我这一边。”

    “那是自然。”

    皇太极心知对北关用兵要费时良久,然后要将叶赫部众分散打入各旗,再打插汉各部蒙古,没有半年以上时间收不了兵,到那时还得休整一下兵马,再用兵最早也需一年以后,那时得看明国情形再说,若明国那边仍然兵强马壮戒备森严,各旗都自有话说,现在不管如何,先答应下来也未尝不可。

    ……

    “居然是石新。”

    阎松办事颇有章法,在魏峻峰等人面前透露出对韩旭的不满,接着就与那几人喝了几次酒,魏峻峰感觉时机成熟以后,就将阎松也引入了自己的小圈子,并且带到石新处,石新对阎松也有所承诺,只是没有透露出自己的背景。

    阎松道:“那石新虽没明说,俺觉着他现在是在东虏那一边做事。”

    韩旭微一点头,说道:“这般时候,死鱼烂虾都现形了。”

    他心中略微有一些挫败感,不过并不强烈。对人性的黑暗早就有所预料,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部下这般经不起考验,明明跟着自己前程远大,却因为一点银子和诱惑就叛卖了自己。

    只是转念一想,便也释然。

    现在出几个叛卖者很正常,将来只怕会更多。那种穿越者掌控一切,手下均一直效力到死的情形绝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人心复杂多变,怎可能全数为上位者掌握。

    “这事先放着不急,你和高小三带几人轮流盯着……给事中姚宗文要来了,阎松你下去知会各人,千总以上随我到辽阳迎接。”眼前一灯如豆,韩旭盘膝坐着,看着灯芯上青烟缓缓升起,心头浮现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焦虑与无助之感。(《跃马回明》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七十章 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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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底时,工科给事中姚宗文奉命巡视辽东,即将抵达辽阳。△¢

    姚宗文预备自广顺门入城,传骑早早便到了。

    给事中又是本朝以小制大的代表人物,官位不高而权力极大,特别是话语权极强,国政大事,这些人均可上书建言,姚宗文本人又是浙党中坚,与当今首辅方从哲过从甚密,此次奉命巡阅辽东兵马粮草诸事,可谓无所不管,自姚宗文的仪卫出现在牛庄驿后,各地的驻军将领和官员开始慢慢向辽阳汇集,预备迎接。

    韩旭率贺庆云和杨国勇等人提前两日奔赴辽阳,贺庆雷和高小三等人留守墩堡,主持日常的训练,魏峻峰等人每日仍是行踪诡秘,据阎松说,他们已经开始在营中拉拢更多的人,韩旭心知这脓包已经到了要挤的时候。

    “下官见过经略大人。”

    熊廷弼穿一身青色的道袍,头上一顶纯阳巾,手中拿着一本书,书本卷着,人看着闲适,脸上却是明显的心烦意乱。

    “韩旭起来。”

    熊廷弼瞟了韩旭一眼,指指眼前座位,说道:“坐下说话。”

    “是,谢过经略大人。”

    “莫要满口经略经略了。”熊廷弼不满道:“叫声大人就行了,坐下说。”

    “是,大人。”

    “我听说,”熊廷弼说话向来如他的性格一般,单刀直入,简捷明快:“最近城中有一些官员对你颇有微词,他们搜罗证据,说你有一些不法的事,要弹劾你。”

    韩旭对此早有预料,既然石新出现,想必祠堂的事已经为人所知,只不知石新当日看到多少。这件事唯一的好处就是已经烧毁了证据,只留一些金银,而且邀天之幸,自己又立新功,升了官,在熊廷弼心中地位稳固,若是自己还是一个寻常把总,恐怕早就有人来拿自己了。

    至于魏峻峰这个人证……韩旭心中明白,这个部下得赶紧处置,留不得了。

    “你的事老夫不管,有什么漏洞自己须赶紧补上。”熊廷弼看着韩旭,霸气十足的道:“全辽皆知你是老夫心腹,若有人针对你便是针对老夫,这件事自然是老夫替你背着,你莫要心慌,只管安心练你的兵,实绩战功才是最要紧的。你部下越强地位便是越稳当,纵使我不在辽东了,你地位亦安稳了。”

    韩旭起身要跪,熊廷弼摆摆手,笑道:“算了,你那跪姿别扭的很,还是省省吧。”

    韩旭依言坐下,看着熊廷弼道:“大人为何说不在的话,叫人听着心中慌乱。”

    “朝中近来攻讦老夫者甚众。”熊廷弼面露惘然,说道:“首辅大人前几日有信来,攻者颇众,他亦为难。好在皇上还信着我,凡攻讦的奏张全部留中,只是时日久了,不知道皇上心意会不会变。”

    韩旭赶紧安慰几句,熊廷弼也不和他多说这些,又问些练兵的事,最后看看屋中沙漏,熊廷弼道:“就在我这里便饭吧。”

    “下官还有些事要处置,经略大人不必客气了。”

    熊廷弼拿着书的手臂摆动了几下,脸上有一些落寞之色,他说道:“唉,也罢,你去吧。”

    熊廷弼孤身一人至辽东上任,他不象普通官员,按大明律法官员都是异地任职,也不准带家小,否则会被弹劾,明中期后规矩废驰,但正室肯定还是不能带在任上,但也有不少官员在外纳妾,这样好歹身边还有人照料,熊廷弼没有如此行事,有公务忙还好,若稍微有些闲暇,便是在异乡千里为异客,天涯孤旅,不过如此。

    此时下起小雨来,细雨朦胧,天地间似是笼罩了一阵薄雾轻纱,庭院中有一些小吏抱着文书匆匆奔走,熊廷弼的幕僚们在偏厢办事,写公文谕令,文书禀帖,私人信函,除非有必要,熊廷弼这样层级的官员私信亦是人代回,一日数十封信,亲手回要累死人,幕僚的用处不少。一小队家丁样的明军在门房边闲坐着,倒没有人敢赌钱说笑,熊廷弼治军极严,自己身边的亲卫当然管束的很好,韩旭等人经过时,不少人拿眼瞟他,不论如何,韩旭现在名头已经够大。

    几个外乡人也在门房等着,都是一脸焦虑,这些人多半是湖广那边过来,先到京师再到辽阳,走几千里路就是为了谋事或是告帮,熊廷弼也不能完全的不近人情,要么安排些事,要么给一笔银子打发了,看到韩旭等人,这些人的眼光也是一片茫然。

    这里是府前街,从经略门前出来,不少穿着绿袍蓝袍的官员和缙绅坐轿经过,天气开始转暖,下些小雨反叫人精神爽利,不少官员的轿帘打开,也有几乘轿子并排走的,坐在轿中的人隔窗说笑攀谈,韩旭在一边听着,这些人是今日就出城,准备远迎三十里去迎接钦差,这般做法只能今日就出城,明早才赶的及。

    轿子络绎不绝的向广顺门方向去,韩旭心中明白,这就是官场的风向标,熊廷弼在城中十分不得官心眼前这情形就是明证。

    姚宗文的作派已经从辽西传过来,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吃拿卡要,因为应酬很多,走的很慢,和熊廷弼上任时的速度相比可称是龟速。

    这样的人与熊廷弼是天然的对头,何况不论方从哲本心如此,从朝中派人出来到辽阳各地查察就是针对熊廷弼这个经略,此人一来,自有一番龙争虎斗,而城中官员和缙绅急着去见钦差,官心可见。

    “韩大人还住我这里,实在是叫小人脸上有光。”

    韩旭年上租住了一户人家的临街小院,屋主姓郑,五十来岁光景,是在兵备衙门里当差,是个典吏,世代的吏员家族,在城中盖起了三进的小院,两进自住,一进临街的出租,韩旭当日租了一年,典金二十两,七八间房,又靠近府前街,十分便宜,韩旭这回仍住这边,姓郑的房东赶紧过来奉迎,这房东怕也没想到,当日韩旭租住时还是个把总,现在已经是督司。

    “郑老爹客气了,”韩旭拱拱手,因听正院传来读书声,便问道:“可是令弟在屋中在带人读书?”

    “正是。”郑典吏摸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子,两眼笑眯眯的道:“舍弟不去就馆了,留在家中招了一些小童教授,赚点盐菜钱罢了。今年秋闱舍弟打算再撞撞运气,或许可以侥幸得中。”

    郑典吏的弟弟是个秀才,也是郑家一门的骄傲,韩旭不曾见过这人,他也没有去见的打算,因见院中有不少箱笼,还有人来来往往,韩旭道:“贵府来了客人,我这里什么都有,不需劳烦郑老爹在这里看着,还请回去待客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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