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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天注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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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道。”霜儿绞着手,脸蛋更红了。“他……他这人呆头呆脑的,奴婢也不知自己喜欢他哪儿,可……从公主失踪后,他便一直粗着嗓子同奴婢保证说他一定会找到公主,要奴婢别哭,说奴婢哭得他心都慌了……”

凤翎笑出声,霜儿害羞地跺着脚。“公主怎么取笑奴婢,奴婢不说了啦!”她以双手捂着自己烫红的脸。

“我不笑便是。”凤翎以手掩上嘴,可眸子里仍旧盛满笑意。

“反正奴婢……奴婢也不知道。”霜儿按着发红的脸。“那时奴婢瞧他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头又想哭、又想笑,可……又有那么一点点感动……就……”

凤翎但笑不语。

“所以,公主您别将奴婢许给统领。”霜儿又是一脸的紧张。

“我既知你心有所属,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她忽然失去了笑意。“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是幸福。”她在心里喟叹一声,忽然想起了莺莺与阿城。

霜儿注意到主子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落寞,冲口道:“公主同驸马也(奇*书*网。整*理*提*供)会幸福的。”

凤翎并未应声,只是将视线移至窗外,微风吹起她的青丝,拂过她的脸庞,在她心底缓缓的缠绕,而她愈理,却愈觉得心乱。

这几天,她老想起自己与瞿溟间的点点滴滴,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八年间相处的情景,那时的他同现在一样沉默寡言,可总是默默地守在她身边,那时她还小,不懂男女之情,等她稍长,他却让父皇升为都指挥使司,不再亦步亦趋地守护在她身边,当时她虽觉落寞,可着实不知他已在她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而如今懂得,却……迟了……

这时,心底陡地窜起一句轻响——真迟了吗?真迟了吗……

她不自觉的握紧粉拳。“真迟了吗?”她喃喃自语着。

“公主,您在说什么?”霜儿问。

凤翎猛地回过神,眨了眨眸子。“没……”她轻语。“有些事我要想想……”她的声音渐小,或许……或许还不迟,她必须下决定……

霜儿见她在想事情,也不好再说,不一会儿,她听见雨打在车顶的声音。

“下雨了。”霜儿拉开另一边的帘布,望着窗外,她听见瞿统领喊着示意大伙儿加快动作,他们必须在天黑前进入客栈歇息。

约半个时辰后,一行人进了镇上的一间饭馆,除了在马车里的凤翎、霜儿、浅微跟姗璃外,其他的人皆是一身湿。

当霜儿瞧见浅微跟姗璃自另一辆马车上下来时,不由自主地冷哼一声。

“不要脸!”对她们两个,她原就没啥好感,再加上后来公主落水一事,她就更讨厌她们了,依她说,推公主下水的就是她们两人!

凤翎听见她的话语,不禁扬起笑。“怎么说起粗话来了?”

“奴婢还有比这恶毒百倍的话。”霜儿瞪着她们,恨不得她们这会儿就死在她的目光下。

浅微与姗璃虽听见她的话,可也不敢发作,只是陪笑地向公主点个头。

“怎么了?”索冀礼跃下马。

凤翎没看他,只是对霜儿道:“先进去吧!”

“是。”霜儿撑着伞,与主子一同往客栈里走去。

她对索冀礼的视若无睹,让他一把火猛地升上来,就要爆发。

“将军,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吧!”浅微手里抱着古筝说道。“等公主先进房里休息,我和姗璃再入内。”她们还是别同公主打照面的好。

“不用如此,一块儿进去。”索冀礼怒声说着。

一旁的瞿溟正将马匹交予小厮,在听了他的话后,不由得冷声道:“将军莫要欺人太甚。”

“是啊!将军不要欺人太甚。”郭韦也忍不住附和,粗眉皱成一团。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索冀礼怒咆。

“将军带家妓随行已是不该,再让她们与公主同进同出,置公主的颜面于何地?”瞿溟的双眸中俱是冷意,当他无意中瞥见浅微手中的古筝时,眸子闪过一丝亮光,古筝……他早该想到的!

“公主没动怒,那是给将军面子,将军不要得寸进尺。”郭韦也说,另外两名随从不住地点头。

其实,他们对将军带家妓随行之事,心中相当不满,可碍于不想给公主添麻烦,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是谁得寸进尺?”索冀礼大怒,若不是有公主当护身符,他们敢这样对他说话吗?

“你们是什么身份,敢这样对将军说话。”索冀礼身边的侍卫长挺身而出,捍卫主子。

“别吵了。”浅微忙打圆场,不想瞧见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大伙儿别都站在外头淋雨。”

瞿溟冷冷地回视索冀礼一眼,迈步往客栈里走去,身后跟着郭韦等人。

索冀礼沉下脸想上前,却让浅微抓住了手臂。

“将军不要意气用事,万一闹僵了传到皇上耳中,于你没半点好处。”浅微软语说着,这儿离京城已不远,若出了岔子,可不得了。

“是啊!将军就别气了。”姗璃耸个肩。“我们这等身份的人,怎么配与公主同进同出呢!既然要我们等着,那就等着吧!也没啥大不了的。”

索冀礼不发一语,只是面色铁青地跨步往客栈里走去,侍卫连忙跟上,浅微与姗璃互看一眼,不知这回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而这时的凤翎正走进二楼的客房,店小二正象征性地以抹布拍着桌子上的灰尘。“客倌要些什么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貌美如仙的姑娘。

霜儿上前挡住他望着公主的视线。“怎么这样瞧人?”她恶狠狠的瞪他。

店小二不好意思地搔了一下头。“姑娘长得漂亮,所以小的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你好大胆——”

“霜儿。”凤翎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刁难人,随即转向店小二。“先来壶热茶吧!”

“是、是。”店小二急忙点头。“小的立刻去。”他往外走去,慌急得差点撞上门板。

霜儿笑出声。“小心点,脑袋掉了可接不回去。”

店小二尴尬地笑了两声,匆忙带上房门出去。

凤翎走到床榻坐下,疲累地抚了一下眉心。

“公主不舒服吗?”霜儿走近她。

“没什么。”凤翎摇头,大概是身子还没完全复元,所以觉得比平常累。

霜儿立刻自包袱中拿出药材。“奴婢就去跟他们借个地方熬药。”

“不用了。”凤翎摇首。“这几日喝药喝得烦人。”

“大夫说了,得再服几帖——”

她话未说完,房门忽地让人推开,霜儿转头,就见索冀礼沉着一张脸走进来。

“将军。”霜儿有些讶异地叫了一声,自他们南下后,将军就对公主不理不睬,怎么这会儿却跑来了?

“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公主说。”索冀礼的脸色甚是难看。

凤翎瞧着他湿透的模样,淡淡地道:“将军有话要说也不急于这一时,还是先换下衣裳,免得受凉。”

“不用了。”索冀礼一口拒绝她的提议。

凤翎示意霜儿先出去,她点个头。“奴婢告退。”她出去时顺手带上了房门,可心里衡量着要不要去叫瞿统领过来,他同其他随从正在另一间房换衣裳,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虽然她有时无法谅解将军对公主的态度,可他毕竟还是驸马,是公主的丈夫,而且每回将军只要与瞿统领一照面,场面就会变得不可收拾,所以,若非万不得已,她不想再闹上一回。

“将军有什么话就说吧!”凤翎表情平静,甚至有些冷淡。

“这些话,我已经憋了一天了。”索冀礼一身湿漉漉地在椅子上坐下,脸上闪着怒意。“我要公主给我一个交代。”凤翎微挑眉。“什么交代?”

他冷笑一声。“我记得公主说过,说公主无法为索府传续香火。”

她静静地聆听着,并不答腔。

“我当时说了,若这事属实,我也无话可说,可若公主撒了谎,这背后的原因就颇耐人寻味。”

“我记得将军的论调。”凤翎颔首。“有两个原因,都是害怕,可这两个害怕却截然不同,一个是初为人妇的羞怯,另一个是——”

“公主已不再贞节。”索冀礼的声音隐含着怒火。

“将军今日就是为了这事而忿忿不平?”凤翎不以为忤,只是淡淡一笑。“将军旧事重提,该是心里有了谱。”

索冀礼一愣。

凤翎微笑。“今早蓝大夫为我诊脉时,眉头纠结,似乎为某事不解,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他急忙摇头,说我身子极好,我当下便觉得奇怪,若我身子好,他何故锁着眉头?现在你突然旧事重提,必是有了把握,该是蓝大夫向你说了我身子并无任何不妥。”

索冀礼看着她平静的态度,不由得皱起浓眉。“你有什么话要说?”他强忍的火气即将爆发。“为什么要骗我?”他激动地起身,当他得知真相时,就想质问她,若不是不想在县府闹大此事,他何必隐忍到现在!

“将军真想听?”凤翎扬起眉询问。

“废话!”他猛一拍桌。

她望着他盛怒的脸。“难道将军来不想平心静气的说话,非要这样喊?”

“你——”

“将军又要说我盛气凌人,仗着公主的身份跋扈骄纵?”她冷淡地一笑。“或许将军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有着这些气焰,可这就是我,我无法为将军改变什么,就如同将军也无法迁就我一般。”

她的话一时之间让他哑口无言。

“如果我是一般的村妇、平常女子,我便会以夫为天、温婉柔顺,就算受了委屈,也不敢有所怨言,因为我得倚仗我的夫君来养活我;可事实上我不是,我是皇上的女儿,当今的公主,我要什么有什么,我何须倚靠你,受你的气?”她平静地望着他。

“或许我这话是说得绝了,可我的出身我改变不了,你不喜欢我公主的身分,可我就是公主,一直没认清这点的是将军,不是我;凤翎自认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嫁人之初也想与将军好好的相处,就算无法夫妻情深,可也盼着能有最基本的相敬如宾,所以,皇上赐的宅子凤翎没要,而是搬进了将军府与将军同住,可新婚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萦璇有孕一事,接着是她的悬梁自尽,将军非但没有自省之心——”

“我要自省什么?”索冀礼怒声道:“我又没叫她去死。”

凤翎轻叹一口气。“杀人何须亲力亲为?难道萦璇的事将军不用负半点责任吗?”

他愣了一下,不过随即辩道:“难不成公主要我在成亲前做个和尚吗?”

她微扯嘴角。“贞节向来是用来困住女人,而不是男人的,我虽觉不平,却无力改变什么,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态度。”

“什么意思?”索冀礼眯起眼。

“我知道这个婚姻不是你自愿的,所以,你所有能想到的感受都是你自己的,但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萦璇的事发生后,你可曾好言好语的来向我解释清楚?没有,因为你放不下身段,更荒谬的是,你不要这个婚姻,却在意我的贞节,这不是很好笑吗?”她微扯嘴角。

“你——”他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将军是不是认为做妻子的就该逆来顺受,只有你能对不起妻子,糟蹋、辱骂一个妻子,可这个妻子却得遵从所有的礼法,对你摇尾乞怜,渴望你的到来、你的宠爱?”她厉声道,眼光犀利。

“或许别的女人、别的妻子能做到你的要求,可我万不可能,我不是愚妇,我有我的想法,而我不想与将军有肌肤之亲,就是我的想法、我的意志、我撒谎的原因。”她抬起下巴,双眸坚定。

他被她的话震慑住,表情是不可置信。

“无关乎任何‘害怕’,我只想照我自己的意志去做。”她继续道:“成亲至今,我们的关系每况愈下,我只能说我们都有错,也都没错,我们的个性都太烈,就像两只互不相让的斗鸡,只想在彼此间争出个高低、分出个高下,可我累了……”她叹口气。

“每回你出现,我都感受不到一丝喜悦,反而让我全身陷入戒备状态,我本想与你各过各的生活,互不干扰,可你却不肯罢手,你一直在找机会击垮我,这就是你带浅微与姗璃的原因,你想让我难堪。”

她这一连串的话语让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我原是不想与你说这些的,可明天就要见皇上了,而父皇大概也耳闻了些你我的事,毕竟这一路上闹的事也够多了,所以,我不得不与你说清楚,也告诉你我的决定。”她的眸子闪着坚定的神采。

“什么决定?”他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

“这婚姻,就让我们一起结束了吧!”

第八章

“你骗了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她质问皇上,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

“朕骗你什么了?”皇上皱起眉,他从没见她这样气愤过。

“他已经死了,对不对?”她逼近他,脸色苍白,泪水滑落她的眼眶。“皇上好狠毒的心——”

“你说什么!”他大喝一声。

她的眸子冷然。“我说什么皇上会不清楚吗?”她扬起头。“皇上已贵为天子,要什么有什么,后宫佳丽更是多不胜数,却仍是不满足,偏要硬生生的拆散我与衡郎,这是一国之君该有的作为吗?”

皇上一拍桌,站起身。“你这是对朕说话的态度吗?”

她仰头凄凉地笑着,泪水潸然而下。“我还会在乎这些吗?衡郎走了,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她转过身,步履蹒跚的离去。

“宜妃——”

“我不是宜妃,从来不是!”她怒转身。“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而衡郎是我惟一的丈夫,我今生今世惟一认定的丈夫,若不是为了他的性命,我何须入宫?何须与他凄苦诀别?可你毁了这一切,你杀了他——”

“谁说朕杀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愤然地打断他的话。“是我错了,错信了你,若早知仍是保不住他的性命,我当年便与他作一对同命鸳鸯,生同名、死同穴,也好胜过在这儿与他两地相思、生不如死,是我害了他……”她慢慢的举起双手,抽下发上的簪子,凄然地笑着。

“皇上看上的是我这张脸,我早该想到的,若当年毁了它,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你做什么——”皇上心慌的大喝,闪电般地欺近握住她的手腕。

她被迫松开手心,簪子自她的手中滑落,她注视着他,眸子一片冷然。“将一个女人逼至这样欲疯欲狂的地步,皇上龙心大悦了吗?哈……”

他惊喘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父皇,怎么了?”凤翎蹙着眉心,轻拭父皇额上的汗。

皇上转向她,吓了一大跳。“宜妃?”

“父皇您看清楚些,我是凤儿。”她忧心地望着父皇满是疲惫的容颜。

他松口气。“朕知道,朕只是一时眼花了。”他眨着眼,没想到在卧榻上稍作午寐,却做了这样的梦。

凤翎示意宫女递上药汤。“父皇的身子好些了吗?”

“还不就是这样吗?”他微扯嘴角凤翎坐在床边,细心的吹凉汤药,服侍父皇喝下。

他看着她,而后挥手要宫女们全出去。“凤儿,你也回来三天了,父皇还没同你好好聊聊。”

“父皇要批的折子是怎么也批不完,哪有时间同儿臣说话?”她微笑着。

他也微微一笑。“是啊!要处理的事,只会多,不会少。”他顿一下才又道:“昨儿个,朕同驸马说了些话。”

她微顿,但立刻又舀了口汤药吹凉。

“朕虽然身在宫中,可多少也听闻了你们的事。”

她浅勾嘴角。“儿臣知道这事绝对是瞒不过您的。”

“朕听到一些风声。”他的声音中有着一丝干涩与老迈。“昨儿个同驸马谈了些,多少知道他的想法,可朕还不知你心里头藏了什么;凤儿啊!婚姻不是儿戏,你也清楚,怎么才成亲没多少时间,小俩口便闹成这样。”

“将军都同父皇说了?”她微挑柳眉。

“朕问他,他能不说吗?”他的声音带着威严。

凤翎沉默着。

他锐利的眸子扫过女儿的脸。“这事,你就看在朕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她叹口气。“父皇该清楚女儿不是任性妄为、无理取闹之人,会做这样的决定,并不是一时意气用事,而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下的决定,父皇莫要再劝了,再说,将军也一直想将这桩婚姻给废了,如今女儿不过是顺了他的意——”

“你怎知是顺了他的意?”他打断她的话。“若朕告诉你他有丝懊恼呢?”

她微微一笑。“那也是因为先提出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他定是懊悔该先我一步的。”

他摇头。“凤儿,你把话说拧了,怎么不想想,其实他是后悔事情弄到这般田地呢?这样吧!朕要他把那些个家妓全撤了。”他的语气专制。

她笑望父皇。“儿臣能问父皇一件事吗?”

“说。”

“大明的律法,规定亲王能纳妾几名?”

“十名。”

“郡王呢?”

“四名。”他蹙起眉心,一脸不解。“这和咱们说的有什么关系?”

她喟叹一声。“父皇的儿子、孙子能纳妾,父皇的驸马却不能,这样的道理令人难以接受,若是到了将军口中,女儿又成了个仗势欺人的公主,能这样蛮横,靠的是什么?还不就是父皇的威势嘛!古云:以德服人而不是以威服人,可如今女儿的所作所为在将军眼中都是威吓,他又怎么可能会诚心的对待女儿?女儿要的是真心、是了解,不是争吵,更不是惧怕。”

皇上叹口气,疲惫地揉了一下眉心。

“孩儿不孝,不该在这个时候拿自个儿的事来烦扰父皇。”她瞧着父皇倦极的模样,内心感到一阵酸楚。

她原也是不想弄成今日这番局面的,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来,她再不快刀斩乱麻,都要撑不住了。

“父皇老了。”他看着自己布满皱纹的双手。“先是太子,再来是你二哥、三哥,一个个都走了,要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情何以堪?以前每天处理上百件的大小事情,也没喊个累,可这些日子,都使不上力了,但要做的事、要烦的心一样也没少……”

“女儿明白。”她蹙紧眉心。

“你真的明白朕日夜忧心的是什么?”他定定的看着凤翎。

她颔首。“能让父皇忧心放不下的自是谁能接下父皇的担子,虽说父皇已立了允为储君,可允的性子不够果断,虽仁慈,却少了刚果之心……”她顿住。

“说吧!不需顾忌。”

她点头。“儿臣知父皇原是属意四哥,可选立太子之初,二哥、三哥仍在,若真立了四哥,置两位兄长于何地?所以,后来便立了允,可如今……两位兄长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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